《越强越裸的魔法师》 1 在遥远的西特兰国,有一位天才魔法师席得,他拥有乌黑亮丽的头发,心肠也和他的头发一样黑。 或许是上天嫉妒他的才华,又或是上天是公平的,给他强大的魔法天赋的同时,也对他的身体下了诅咒。 在他成年的那一刻,他的才华会吞噬他,让他全身如同被地狱最炽热的火焰燃烧。所以魔法师决定与世隔绝,独自住在高塔的顶端,等待被才能吞噬的那天。 那时,魔法师年仅十三岁。 被送上高塔的那天,席得没有怨言,他独自踏入高塔,接着,王国的工匠将塔的入口封闭,魔法师彻底与世隔绝。 在封闭的前一秒,席得回头,看向远方,没有人知道他目光向着何处。 席得进入塔内,看着他未来生活的地方。 用冰冷石块砌成圆形的狭小空间,唯一通往外面的只有一扇窗,作为一个人的套房,已经很足够了。唯一不足的事,里面什么也没有。 「其实住在这里也不错呢,呵呵,白痴国王,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吗,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想除掉我才把我赶上来的吗?」 席得一挥手,塔的中央就出现一张豪华的大床,柔软洁净,还有着太阳刚晒过的温暖芬芳。 「都怪我的才能,年长的宫廷魔法师对我充满敌意......这群死老头,还不是不想理你们,我才会独自让自己流放边疆。」 躺上创造出来的大床,席得十分满意一个人的生活。 不用继续学习让人厌恶的魔法,不用与一群老人勾心斗角。想要什么都能自己变出来,神明都很难将他饿死。 「……就是忘记跟春晓道别了,不过他会自己来我吧,外面没有人欢迎我,还是别出去了。」 温春晓是席得刚当上魔法学徒时,在街上偶然认识的小孩,虽然穿着残破,身形瘦弱,但他一头黄发配上灿烂的笑容,让席得联想到春天的朝阳。 席得顺手变出一双鞋,送给双脚赤裸的小孩。 「谢谢魔法师大人!」 「我还不是魔法师,而且我应该跟你年纪差不多。你几岁?叫什么名字?」 席得摸了摸比自己略矮的小孩的头。 「我十岁!我叫温春晓!」 「嘖,竟然跟我一样大,你营养不良吗?」 席得又变出一块麵包和一瓶牛奶,送给温春晓。 「叫我席得就好。」 「谢谢席得!」 温春晓像是饿了很久,他狼吞虎嚥,一脸满足吃下了陌生人给的食物。 席得看了,心情也很好。 想到往事,席得也饿了,变出一张桌子,上面放着麵包和一杯热牛奶。 「自给自足真不错啊……啊呸!超难吃!」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用魔法变出来的食物。 「难道当年温春晓吃的就是这个鬼东西吗?」 想到自己在命运之日到来的那天,都要吃这种东西,席得就觉得厌世。 「马的早知道就不要答应放逐了。」 美其名说是封印,其实包括席得自己,大家都知道,将席得赶入高塔,和杀了他是同样的意思。只要席得不出来,大家就会将他当成死人。反正迟早都要死了,不如提早消失在大家的面前吧。 国王命人在塔内放入七年份量的食物和水,让席得能够活到成年,也不管那些食物是不是真的能放置七年。 席得就算饿坏了,也不想吃那些食物,谁知道食物有没有下毒?但是吃过自己变出来的食物后,席得陷入重大的抉择。 难吃而死,或是被毒死? 最后,席得选择到街上找吃的。 于是隔天,席得乔装打扮,独自离开高塔,回到街上,想着找食物的时候还能顺便找找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孩。 他不能太常出现在世人面前,所以要准备充足的食物,然后尝试变出食物应该有的味道。 遗憾的是,席得并没有遇见温春晓。 时光飞逝,已经过去了五年。距离预言之日,只剩下一个月。 席得并不害怕,因为他有着绝佳的自信,他认为凭藉自己强大的魔法,一定能解决未知的隐患。 五年间,席得已经留了一头长发,虽然可以用魔法变出剪刀或直接用魔法剪断头发,但是席得不想,因为偶尔他可以靠着长发,乔装女性上街。 这些年,他下意识会寻找温春晓的身影,但是遍寻不着。 或许是饿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席得心里不免有些遗憾,但没有太过忧伤,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可以影响他的情绪。 ——直到距离他成年一个礼拜时,他感觉到从身体深处冒出的火花。 过去,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自焚而亡,到这一刻,他才知道,预言书什么的都不可信。 或着应该说,不该只看字面上的意思。 「……靠,竟然是指与火焚身,马的。」 如果是即将自体燃烧,席得还有自信立刻灭火,但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慾火,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灭绝。 他试着浸泡冷水,却发现脱下衣服后症状加剧,只能穿着衣服,浸泡在冰水里,最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和吸饱水的厚重衣物,狼狈地躺在地上,冷得发抖,同时又感觉有一把火在下腹燃烧。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席得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只要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就能减缓症状,他猜测是因为身体接触到空气中的灵子,才会导致他的情慾上涌。 于是他穿着冬季的衣物,用棉被包裹全身,并庆幸自己独自一人住在高塔,没人能见到他的狼狈丑态。 又过了三天,意想不到的访客来了。 「席得,好久不见。」 席得揉着惺忪的双眼,看着从窗户进来的不速之客。 「你是谁啊?」 「我是温春晓。」 「咦?你竟然还活着!」 席得又惊又喜,温春晓听见席得的话,苦笑。 「我还活着,而且你肯定想不到,这些年我经歷了什么。」 温春晓娓娓道来。 「我在你入塔的那年,被我的亲生父亲找了回去,原来我是流落在外的王子,所以我才没能跟你道别。」 「是喔,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因为那时候我还爬不上高塔,我也不能拆除封住入口的石砖……那会对我不利……你知道吗,现在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阶段。」 「你要结婚还是求学?」席得漫不经心地问。 「……我要争夺王位,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就是不想介入那些事,才会被关在这里。」 「我知道你不是不能离开,是不想离开。」 「不是不想离开,是没必要离开。」席得纠正,「我在这里,想要什么都有,我能在这里度过安稳、平静的一生。」 「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轻松吧,席得。」 温春晓露出笑容,席得看着温春晓的笑容,微微皱眉。 「你什么意思?」 「吸收过多灵子,除了让魔法师魔力充沛,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猝不及防的,席得裹着身体的绒毯被温春晓掀开,顿时灵子灌入,席得立刻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你、干、什、么!」席得咬牙切齿,不只是生气,还有压抑生理变化的因素。 「灵感高潮,是学者为该症状起的名称,所以我就想到,说不定预言书指的,会是这个呢……原本我就一直想要来见你最后一面,不论你是死是活,不论你是不是灵子高潮……真是太好了啊。」 温春晓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扯破席得的衣物,席得完全无力反抗,他全神贯注在违抗身体本能。 「哈……你……有话好好说……」 温春晓自顾自地说话,笑容依旧灿烂。 「你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吗?学习魔法多年,我可以用飞行魔法飞上来,但是我总觉得那不够正式。所以我是靠着我的双手,双腿,慢慢爬上来的。」 这时候席得才注意到温春晓的双手,纯白的丝绸手套,指尖的位置满是鲜血。 温春晓脱掉手套,舔舐鲜血,仅仅一瞬间,就治疗了全部伤口。 「魔法真的是个好东西,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想学习魔法,也不会因此被我的家人发现,带回皇宫……我都是为了堂堂正正来到你面前,才会这么努力的啊!」 「擅闯民宅算什么堂堂正正……」 席得轻喘着气,面红耳赤,下身充血膨胀,已经陷入情动。 「严格来说,这座塔,是国王建造的呢。」 拥抱几乎全身赤裸的席得,温春晓在席得的耳边轻声道:「只要我登上王位,我是不是就能拥有国家的一切呢?包含这座塔,还有你。」 此刻的席得已经因为才能带来的副作用陷入混乱,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 终于将暗恋的人拥入怀中,温春晓一脸满足,但是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陷入灵感高潮的人,是会追求性爱的,但是如果是男性的话……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想要追求女性的吧?那样我会很伤心的……你能渴求我吗?」 「滚……」 「其实我都知道的,你很痛苦吧,忍了很久吧……因为你不是不能离开啊,你可以推开我的不是吗?」 温春晓的轻声细语,撩拨着席得,他眼神迷茫,理智和情慾拉扯挣扎。 「……我……那也要我……」 「要怎样?你是想说要你还有理智吗?你要理智做什么呢?那个东西有用吗?」 温春晓低头,张嘴啃咬席得因为长年不晒太阳而白皙的后颈,皮肤十分敏感的席得忍不住伸长脖子,发出低吟。 「如果不接受我,你将会因慾火焚身而死,接受我,我将吸取你的魔力,这样你就会舒服许多,这样你还不愿意吗?」 一边用言语诱惑席得,温春晓一边抚摸席得,指尖在他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他挺立的肉柱顶端。 「已经湿了呢,但如果你要接受我……湿的位子不太对呢。」 温春晓带着戏謔,用手指触碰席得后方的入口,那里乾涩紧緻,没有敞开。 「……看来你的身体还不够诚实。」 语毕,温春晓的食指,便强硬地探入一个指节,才伸进去,温春晓就感受到内部的温度和柔软。 随着手指的深掘,肉壁涌出温热滑腻的液体,帮助温春晓的深入。 「……看来你愿意了啊。」 「闭……嘴……」 席得撇开脸,不愿意直视温春晓。 他感到羞愤、慌乱,也有和故人相见的喜悦,虽然那点喜悦已经被温春晓的行为弄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因为温春晓的入侵,而出现的渴求。在灵感高潮副作用下,不论是侵入或是被侵入,只要能带来性事上的欢愉,都会欣然接受。 儘管理智上拒绝,最终理智也会被本能影响。 「……我才不承认。」 温春晓轻笑,在席得的耳后烙下一吻,「你只能承认你想要我,除了我之外,你别无选择。」 2 席得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温春晓摆布。 由于本能反应和魔法才能,本该乾涩的甬道涌出液体,方便温春晓的侵入。 曾经由席得独佔的大床,现在多了一人,温春晓仰躺在床上,怀中抱着羞涩的席得,席得面朝温春晓,却完全不敢看他一眼,将头埋入床中。 由于衣服被脱光,现在的席得全身燥热不堪,彷彿全身都要燃烧,并且因为温春晓的侵入,开始渴望被填满。 温春晓捧着席得的臀部,尽情揉捏,时不时拍打,席得觉得羞耻,便不发一与,死都不肯发出哀号与呻吟声。 这让温春晓不太满意,温春晓微微皱眉,侵入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 侵入的一瞬,温春晓感觉席得的身体和肉穴都缩紧了,于是温春晓玩得更起劲了,两根手指在席得的穴里抽插,按压内壁,时不时分开两指,将入口撑开。 「如果想要的话,就不要那么紧啊。」 「……谁想要了!」 「不想要就离开啊,大魔法师。」温春晓侧头,亲吻席得的脸颊,「我知道你可以的,你是无所不能的大魔法师。」 「……你这变态。」 被温春晓的话语一激,席得还真的尝试脱离温春晓的桎梏,他奋力挣扎,但只换来温春晓更紧的环抱。 温春晓只用一隻手就阻挡席得的反抗,另一指的侵入变本加厉,手指在席得的体内抠挖,在敏感点大力按压。 尝到深处的敏感点被碰触,一股陌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涌来,席得忍不住发出呻吟,眼前一片白光,同时,马眼流下几滴黏稠的乳白色液体。 「这样还不行呢,你还没完全释放你的魔力。」 温春晓又加了一根手指,经过细心的扩张,不知不觉已经可以容纳三指进出,每次抽出手指,都会带出不少体液。 眼见席得失神,温春晓便放开双手,席得得以脱离温春晓的怀抱,但是紧接着,温春晓又碰触了席得,并且是朝那个隐密的部位。 温春晓竟用双手,将席得的穴口向外拉开,隐约可见内部粉色的嫩肉,嫩肉上覆满晶莹的液体,显得淫靡。 温春晓的衣物还整整齐齐,但下身已经膨胀得几乎要将裤子撑破。他将肿胀的下半身贴向席得的后穴,来回轻轻摩擦。 虽然衣料是细緻的绸缎,但对敏感的后穴和那处的嫩肉而言还是太过粗糙。 「啊——」 多亏了不断膨胀的魔力,席得的身体比一开始还要敏感,还没进入,就已经濒临崩溃。 「我很想看着你亲自用嘴解开我的裤子,含着我的分身,但是……还是要做一些正事的吧。」 「这算……哪门子正事……呃啊!」 温春晓再次伸出三根手指,插入席得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是解开自己的裤头,被压抑许久的性器从裤子里弹出,由于背对着温春晓,所以席得并不知道身后有什么样的凶器在虎视眈眈。 随意的插了几次,温春晓在席得体内勾起手指,带出不少体液,他将这些可以润滑的液体抹在性器后,便挺身,将凶器狠狠地插入席得的后庭。 「呃啊!啊——」 席得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凭着本能,喊着没有意义的低吟。 感受到席得的紧緻与温暖,温春晓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将自己埋到席得体内的最深处,捨不得离去。 「你知道吗,魔力会随着血液流动,我能感受到,你的身体吸引着我,我也被你的魔力深深吸引。」 温春晓停在席得体内深处,感受席得身体深处的魔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力被吸取了,又或是因为温春晓没有动作,席得稍稍回復了理智。 他忍着羞耻感,嘴巴不肯服输,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正事?我看这国家迟早要完。」 闻言,温春晓抽出半截凶器,又重重刺入,席得被这样一戳,又说不出话了。 「当然是正事,我的才能有限,要赢过其他王子,必须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从你这里吸收魔力,是个挺不错的方式。」 「你只是给自己……找藉口罢了。」 「当然是藉口......我只是想操你而已,你不知道我想了你想了多久,我多想将这座塔的门打破,但是不行,这样我就更得不到你了,我们会一起被送上死刑台。」 「会死的只有你,我会活得好好的。」 「不,你只会被我干死。」 听到温春晓这句话,席得有了不好的预感。 温春晓说到做到,他开始抽插,速度有快有慢,唯一不变的是,每次都插到最深处。 席得的腰被温春晓抓着,被迫撞向温春晓的下身,将巨物楔入自己的体内,每次进入都摩擦敏感点,席得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舒服的感受。 灵感高潮对于男性,并不限于被侵入的角色,同样也会有想侵入的慾望,席得的分身充血挺立,随着温春晓的撞击而晃动,从马眼流出的液体滴到床单上,留下一点一点的湿痕。 「你还记得你曾经送我一瓶牛奶吗?」 温春晓伸出右手,握住席得的性器,手指磨着冠状沟,顿时,席得顶端流出更多液体。 「……这样让我想到以前,我替别人挤牛乳赚取生活费,却始终没喝过一滴乳汁,这样倒让我想起挤奶的往事呢。」 握着性器的手,在肉柱上来回搓揉,使肉柱变得更红,头部饱满。 「你给我喝的牛奶,真是难喝呢。」 说这句话的同时,温春晓重重插到席得体内,同时手指成环状,用力束紧席得的根部。 在温春晓的触摸下,席得本就濒临解放,而温春晓同时逗弄和侵犯,让席得再也忍不住,精液喷洒而出。 席得也因此脱力,软倒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法思考。 温春晓的手沾满温热黏稠的精液,他收回手,放到嘴边舔舐。 「……你的味道,比牛奶还要美味。」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席得心想,难道是因为牛奶太难喝,才会惹来温春晓的报復吗? 他想问个清楚,但全身脱力严重,不知不觉间,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3 不知道睡了多久,席得醒来,意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体却没有灼热感,但却十分疲劳,后方的部位还隐隐有闔不起来的错觉。 他闭上眼,感受自己的魔力,毫不意外地发现魔力少了许多。 他不认为人可以藉由性交吸取魔力,唯一能解释的,大概只有情动时他聚集了许多灵子,过度转化成魔力,浓郁的灵子充斥着,让温春晓能够藉由灵子產生大量魔力,看起来就像从席得身上抽取魔力,温春晓那样说,应是出于调戏的目的。 但是这无法解释自己体内的魔力为何几乎消失。 席得皱眉,凭着脑内的知识,试图找出解答。 想了许久后,席得满脸通红,不愿接受事实。 他只想到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适应温春晓的侵入,他或许、可能……一直用魔力修復自己的身体,补充失去的体力、水分,还给自己的隐密器官加上不该有的润滑功能。 他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魔法的强大。 席得头痛,拖着沉重的步伐,用残存的魔力变出一套衣物,衣服和它的魔力一样,残破不堪。 不知道温春晓做了什么,现在不只是席得几乎没有魔力,塔内的空间还感受不到灵子,没有灵子,魔法师就不能吸收并產生魔力。 没有魔力的魔法师,就只是个普通人,席得绝望地发现,他被困在这座塔上了。 没有魔法,他就出不去,更别说挖开封住入口的石墙。 「……唯一的好处只有,失去魔力后,我的副作用就消失了……哈。」 颓丧地倚靠在床边,席得虽然不想回忆,但是要搞清楚温春晓发生什么状况,他只能强迫自己回想。 他不知道温春晓为何会变成昨天那样,过去的他看起来就只是单纯的孩子,而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缘分,出手帮助了他一下子。 之后,他们也只是相遇时偶尔寒暄的关係……是什么时候,温春晓对他有这样的意图? 席得怎么想都想不出原因。 他侧着身体靠着床靠了一阵子,想起身,突然感觉体内有股异样,有液体从他体内流出来。 一瞬间,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通红。 昨日的失控与放纵,令人难以言喻。被魔力高涨的副作用控制,做出连自己都不确定是出于本能,还是出于本心意乱情迷。 明明自己不确定,却还是欲拒还迎,让人羞耻不已。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死于这种预言,太愚蠢了。」 席得静下心来,回忆起魔法的基础。 ——魔法师藉由皮肤接触灵子,吸收灵子,以转化成自身魔力。 想起这段往事,再度令席得的脸变得通红。 为了接触灵子,魔法师往往需要在夜深人静之时,赤身裸体,以吸收夜间最纯净的灵子。为了方便在白天时也吸收灵子,魔法师往往穿着宽松的法师袍。 因为才能得天独厚,他不需要裸露肌肤,就拥有大量魔力。但现在,他为了自救,不得不用最羞耻的方式获取魔力。 塔内的房间似乎被下了封印,完全没有灵子,所以席得并没有吸收灵子转化成魔力,也多亏如此,没有触发吸收灵子產生的灵子高潮。 他忍着身体的痠痛,一手提着灯,一手扶着墙往塔的底部走去,他猜测,离塔顶越近的地方,也许越能吸收灵子。 「该死的……温春晓到底是多离谱,我的魔力竟然不够恢復体力。」 席得唯有不断咒骂,才能暂时遗忘自己的荒唐过往,还有时不时从身体内部流出来的黏液。 如他所料,越接近底部,灵子越浓厚,但是潮湿的味道也更明显。 席得不甘不愿地脱去衣物,用衣服垫在地板上,靠着湿冷的石壁,试着恢復魔力。 他一边吸收魔力,一边记住自己的吸收上限,当感觉自己快要魔力失控进入魔力高潮时,就会停下并消耗魔力。 失去魔力的他,要从塔的顶部离开太危险了,最安全的方法是从塔的入口离开,虽然已经被封起来了,但依靠魔法,就能轻易打破。 他吸收魔力太认真,不知不觉,油灯已经熄灭,塔底陷入黑暗,而席得因为体力不支,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席得因燥热醒来。他马上就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可恶,我疏忽了……呃啊……嗯……」 吸收灵子是被动的,在他沉睡的期间,吸收的灵子量早已超过上限,触发灵子高潮是理所当然。 幽深的塔中回盪的回音,全是席得压抑情慾的低吟。 席得躺在塔底,意志力和情慾在拉扯,他知道自己该回到塔顶,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轻易不到。 他喘息着,试着使用魔法,消耗魔力是脱离灵子高潮最快的方式,于是,他直接对准被封闭的入口,开始破坏。 身体的异样让席得力不从心,但他是大魔法师,破坏这种简单的魔法轻而易举。一下、两下……最先被他破开的是铁门,然后是铁门之外的厚重石砖。 使用破坏魔法之后,席得感觉到自己理智回归了,这是脱离灵感高潮的徵兆。他陷入两难,是该继续破坏,然后衣不蔽体逃离这座塔,还是用仅存的体力,返回塔顶最好下次逃离的准备。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他的魔法敲破了石墙,紧接着,他被更浓郁的灵子包围,仅仅一瞬间,他就陷入更严重的灵感高潮,瞬间腿软,浑身无力。 月光从石缝透入,席得瘫软在地上,藉着微弱的月光,看着一双脚离他越来越近。 「我就知道你会试着逃跑,你不是会甘心任人摆布的人。」 「……温……春晓……」 「我在塔外佈下能吸引灵子的装置,瞬间进入灵感高潮的滋味,应该永生难忘吧。」 温春晓轻笑,说:「月光下的你,依然很美。」 「……你滚。」 「我不,再说,你今天给了我一点灵感。」 温春晓扯下自己的领巾,蒙住席得的双眼。 「今天你的双眼,应该适应黑暗了吧。」 席得心想:完了。 4 席得眼前陷入黑暗,看不到温春晓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让他更加紧张。 他试着挣脱,但是轻易被温春晓制伏,双手被绳状物绑在身后。于是他放弃挣脱,努力集中精神说话转移注意力,一边释放魔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说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你……」那些淫靡情事,席得根本说不出口。 「我是因为爱你啊,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当年你不告而别,我多茫然啊。」 「那是因为我找不到你……但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我?」 席得感觉脸颊被亲了一下,亲吻一路往下,变成啃咬,最后咬上他的喉结。 「你说呢?」温春晓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你不知道……你就像从乌云透出的阳光,照亮我眼前的黑暗。」 「你现在就给我带来黑暗!」 「……我觉得你的话好像有点多,看来你身上的魔力减少了?」 「呃……」 「魔力减少了也好,这样你才能摸清楚,自己真正的感觉。」 这瞬间,席得深感不妙,他瞬间释放魔力,割断绑住双手的绳子,奋力挣扎,但是力气比不过温春晓,儘管双手健全,仍无法逃离温春晓的桎梏,很快又被抓住双手。 「这座塔一开始建造,就是为了囚禁人类,你很适合被绑在这里。」 这次绑住他双手的不是柔软的绳子,而是冰冷坚硬的手銬。温春晓将他的双手銬在头顶,手銬被掛在墙上的烛台灯座,席得被迫离地,踮脚尖才能勉强踩到地板。 他的鼻尖摩擦到石墙,他想自己是面对墙壁的,又是背对着温春晓。 「你不敢看我的脸,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是吗?」 「原来你想看着我啊,这样我很高兴呢。但下次再说吧。」 席得还来不及反驳,他的下身就被温春晓含住。 温春晓抬起他的双腿,掛在自己的双肩,自己则是坐在台阶上,含着席得的性器。 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触碰私密处,让席得十分不适应,但是被湿热的口腔包过吸吮,确实带来了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让他恢復神智的是来自后方的侵犯。 温春晓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将手伸进他后方的穴内。 前一晚的精液几乎乾涸,润滑体液也所剩无几,又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因此被侵入的过程并不愉快,甚至是痛苦。 「呃啊!」 席得发出一声哀鸣之后就要紧牙关,不愿表达痛苦,不愿示弱。 「痛了不说,我就当你是因为快感才叫的了。」 前后夹攻,温春晓将席得的性器全部吃下,龟头顶着喉咙深处,被肌肉包裹,柱身感受到舌头的挑逗和颊肉的吸吮。没有一个男性会讨厌这样的感觉。 但后方就不是了,本该当作出口的地方被逆向侵入,闭合的穴口被强硬闯入并撑开,绝对称不上愉快的体验。但是不适感在温春晓压到某处之后,转化为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温春晓修长的手指持续按压那个位置,前后快感刺激席得的理智。 在席得高潮,将精液射入温春晓的嘴中之后,温春晓才将口中的肉柱和精液吐出。 「如果不想要太痛苦……你知道的。」 席得射出的精液作为润滑的替代品,被温春晓抹在后穴,这回,温春晓又加了一根手指,插入的同时,还会将穴口撑开,抹入更多精液。 前端则是又被温春晓的口腔包裹。 当席得因为身体向外倾造成不适,下意识向前,就会让性器被含得更深。向后,又会主动将后方送往温春晓肆虐的手指。 儘管有精液代替润滑,但仍然不够,温春晓的手指这次迟迟不碰触体内的敏感点,就算身体朝后倾,也搆不到。 在这样的煎熬之下,席得知道温春晓的意思了。 唯有陷入灵感高潮的情动状态,才能减轻性交的痛苦,甚至可以说魔法会完成所有想要办到的事。 当念头一闪而过,魔法就回应他心中所想。 温春晓发现内壁出现温暖的湿滑清液,就知道席得屈服了。 只是这次屈服了,下次未必,温春晓要把握每次良机。 有了润滑的帮助,温春晓抽插更为顺利,很快就增加到三根手指,并且进出顺畅。 「……快进来。」 听见席得小声的请求,温春晓抬头想看他的脸,可惜环境太暗了,加上眼睛被蒙住,他看不清楚席得的表情,但想必双眼已经通红了吧。 温春晓放开席得,席得又回到无法站稳的姿态,但很快,他就被抓着腰,肉柱狠狠刺入已经做好迎接准备的后庭。 被撞得直不起身,席得只能扶着墙壁,被动接受温春晓的衝撞。 每一次衝撞都撞到敏感点,席得的下身很快又硬了,并射出精液。 高塔回盪着肉体拍打声,和两人低沉的喘息声。 「嗯、嗯……啊……」 快感叠加,又因为灵感高潮,让席得神智不清,无意识发出情动的呻吟。 这些细碎的呻吟,让温春晓更起劲,下身不停撞入最深处,每次拔出肉柱,都一插到底。 席得洩了三次,温春晓才在席得体内洩了一次,拔出性器的时候,带出不少精液和润滑体液。 这时,席得发现自己踩得到地了,因为温春晓把他放下来了,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心理松了口气,却又有点意犹未尽。 但他马上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他被温春晓抱起,然后跪在自己之前脱去的衣物上,手銬也被摘除。 「你能猜出自己面向哪里吗?」 席得伸出手,惊悚地发现自己摸不到墙壁,这一下,将席得的理智吓醒了。 「你打穿的墙壁,我帮你加大了,怎么样,想不想逃出去?」 「我是疯了才会裸体逃跑!」 「真可惜了我挖的洞,你看得到外面,外面也看得到里面呢。」 席得悚然。 「你不会是……不要,拜託!」 「你很快就会忘记的,你放心。」 席得被蒙着双眼,他只能凭想像掌握自己身周的状况。他现在面对着塔外,全裸暴露,还被混帐王子从背后侵犯。 糟透了。 但是就像温春晓说的,当他再次入侵,快感带动魔力,让他忘记羞耻心。 偶尔羞耻心回归,竟又和悖德感与快感交织,让他產生兴奋与刺激。 眼泪浸湿了蒙眼布,席德带着哭腔,说:「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 「不行停,外面有很多观眾看着呢。」 「什么!」 暴露和被看光是两回事,席得奋力挣扎,并用双手挡住脸。 「不、不要……」 「你吸得我很紧,看不出来不要。」 温春晓故意扭曲席得说出口的一切求饶,在高潮时,他拔出自己的性器,喷洒在席得白皙的背部,乌黑的头发也沾上不少。 席得几乎要被快感、愤怒和羞耻弄得崩溃,然后温春晓取下他的蒙眼布,他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按照过去的记忆,他打破墙之后应该是森林,但现在,破洞之外,却是一间木屋。 说是木屋不够准确,因为它非常小,只能坐得下四个人,里面放满了能聚集灵子的宝石,就是这些宝石,害他吸入过多灵子。 先前从时候透入的微弱月光,实际上是穿过马车车厢的窗户才照进来的。 「这是马车的车厢,我把它搬到这里了,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拿得动这么多灵子宝石呢?」 「你是预谋好的!故意将空车厢放在这里,就是为了整我!害我以为我在……」 「这是情趣,亲爱的席得,我捨不得让别人看见你这模样,我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见到的。」 温春晓在席得的嘴上亲了一口,这让席得吃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或许因为吃下的食物都是用魔法製造出来的,精液竟然没有腥味,还带着一股甘甜。 「我觉得你不适合用魔法做出牛奶,你自己的更美味。」温春晓说完,还舔了一口席得垂下的性器。 「变态!」 「嗯,我是。」 5 「你想要把握这次机会,看一下外面的风景吗?不然我想你之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席得衣不蔽体,自然不会想要在野外裸奔,温春晓这句问话,是故意的。 心中有气的席得不想让温春晓摆布,就故意反着说:「好啊!」 「这可是你说的。」 温春晓抱起席得,让席得双腿环过自己,夹在腰间,性器也不忘插进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 起身的瞬间,席得便感觉到温春晓的性器捅到体内最深处。 最可恶的是,温春晓衣物完整,自己却是全裸。过去他鄙视为了增强魔力而裸身暴露在月光下的魔法师,但现在这样做的却变成他自己。 「不想跌下去就自己抓紧。」温春晓说。 席得的姿势并不安稳,怕向后摔倒,席得下意识环抱住现在恶整他的男人,呈现诡异的相拥姿态。 温春晓抱着席得,跨出塔,穿过马车车厢,推开门,「我要出去了喔。」 「等等!」 「你不想要我出去了吗?」 「不……不要出去……」 温春晓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但席得看不见。 他抱住席得的臀部,大掌包覆两瓣肉向外拨开,让自己的分身能进入得更深,并且大步迈向森林。 「我不是说我不要出去!」 「我还在里面啊。」 席得一秒就懂了温春晓饱含恶意的双关,他羞愤得推开温春晓,但温春晓抓得更紧。 况且,此处还是灵子充裕的环境,席得能感觉到后面又湿了。 夜晚的森林有些寒冷,但席得的身体越发滚烫。温春晓真的抱住他,走入森林。 裸身暴露的羞怯、受制于人的羞愤、情欲高涨的无措,多种情绪混杂,让席得眼角出现泪滴,稍纵即逝。 「你可以放心,这座森林不会有人进入。」 「我怎么……可能放心!」 「国王怕有人协助魔法师逃跑,早已下令将这座塔,连同这座森林封闭,无数魔法师日以继夜,才研究出封印的魔法。」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很荣幸接受宫廷魔法师的指导,找到了给自己开了后门的方法,这都要感谢你。」 「关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教导我魔法,我不会因为天分而被看上,也不会被王室找回,你带给我幸运。」 席得冷笑,「……我觉得你可以改一下。」 「你给我带来性慾……是这样吗?」 原本是想讽刺温春晓,但是被温春晓带着浓郁情爱的语气说出口,竟然像是直白的告白。 「你不觉得沐浴在月光之下做爱,很棒吗?不用担心任何人的目光,想不想放纵一下?你是个令王室头痛,离经叛道的魔法师,不想要寻求刺激吗?」 温春晓蛊惑着席得,也许是衝击太多,或许是灵子高潮,头昏脑胀之下,席得默许了温春晓的行为。 反正也无法反抗。 没听见席得的拒绝,温春晓就当作他同意了。温春晓放下席得,改用一隻手抱住席得,另一隻手解开外衣的釦子,脱下后铺在地上。 温春晓温柔地将席得放在自己的外套上,席得仰躺着,看着温春晓的脸。 「……你长大很多。」 「我当作是你的讚美。」 「……我不是说你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 席得说不出话了,每说一句就会被扭曲,这小孩长大过程中不知道是被谁教坏的。 他完全没反省,在短时间教坏这小孩的就是自己。 温春晓裸着上身,舔拭席得胸前的凸点,吸吮声刺激着席得,让他头脑发昏。 在席得快要因快感而昏厥时,温春晓就会从吸吮转为啃咬,留下玫瑰色的牙印。 手掌揉捏席得的乳肉,另一隻手挑逗着会阴,让席得无从招架,双手抓着身下的衣物,脸上已经染上情慾。 双乳都被蹂躪过了,温春晓便转移目标,亲吻席得的大腿内侧。则改为玩弄席得的会阴和睪丸。 很快的,席得前端挺立,后穴的缝隙流出液体。见状,温春晓抓住席得的大腿向外拉开,肉柱对准之后,就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又快又猛,直捣核心,席得伸长脖子,发出短促的哀鸣。紧接着,是急促的抽插,拔得很浅,不停捣弄最深处。 席得的穴口被温春晓胀大的肉柱撑开,已经看不见皱褶,接合处的黏液经过撞击拍打,化成黏稠的白沫。 「嗯、嗯、啊……」 因撞击而產生的呻吟富有节奏感,席得的呼吸变得很浅,几乎要无法呼吸,后穴也因此夹得更紧。 「呵……放轻松。」 温春晓最后一次衝撞的同时,在席得的甬道内注满精液,并用力整根拔出,拔出的过程中,狠狠摩擦内壁及穴口,让席得也跟着释放了。 释放过后的席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 「怎么不叫得更大声一点呢?」 「少、少囉嗦。」 「如果我设下隔音魔法的话,你会不会更大声地叫喊呢?我想听见你被我干到失神忘我发出的声音。」 「……才不会那样。」 那样叫出来太丢脸了,就算只有温春晓听到,也一样丢脸。 「喂,温春晓。」 「什么事?」 「把我弄乾净。」席得不敢看向温春晓,「弄乾净就滚。」 「是,但我滚了还会再来的。」 塔内有一间浴室,是席得弄出来的,位于塔顶房间的正下方。 原本只是一个空房间,经过席得万能的魔法,成为狭小但舒适的浴室,只要施展魔法,便能有源源不绝的热水。 席得使用魔法,让注水口开始向澡盆注入热水,温春晓试过水温,确认水温刚好之后,就自己跨入澡盆,让席得坐在自己上方。 「这里太小,你快滚出去。」 「我在外面要怎么帮你清理?」 温春晓将手指伸进使用过度的后穴,在里面掏了掏,让精液和润滑液流出来,也让热水灌入席得的体内。 古怪的感觉让席得觉得不安,深怕温春晓又突然起了什么坏心思。 「这里太小了,如果有更大的地方,再试试吧。」 席得已经不想问温春晓要试什么了。 清理的过程,两人没有交谈,温春晓清理得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等到两人身体都乾净了,席得撑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用魔法让污水消失。 「魔法真是神奇呢,能变出物体,也能使物体消失。」温春晓说。 「是啊。」 「你说,魔法能让你的甬道產生润滑,能不能让你產奶?你的乳头尝起来很甜。」 席得敢肯定,温春晓对牛奶肯定有病态的执着。但他不知道,温春晓对席得產出的有更大的执着。 席得选择沉默,一方面是懒得吐槽,另一方面是他累了,一整天没吃东西,体力的补充全靠魔力,又全部消耗在性事了。 他喜欢糜烂的生活,但不是这种。 逃跑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6 温春晓抱着席得回到房间,席得因为全身无力,便没有拒绝。 「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席得不想被温春晓上下其手,立刻用魔法变出衣服,只是魔力不太够,变出来的衣服材质有些薄,隐约能透出肤色,某些齿痕掐痕明显的部位,还能看到暗粉色。 温春晓看得目不转睛,为席得盖上棉被的动作稍微用力了些。 「我还会过来的,你不要离开。」 「你多久会过来?」 「不一定。」 「那你也得给我一点食物和水吧,这里没有魔力,我会饿死。」 「我已经带来了,放在那里。」温春晓指着房间的最角落。 「……你果然是蓄意的。」 温春晓俯身,亲吻席得的额头,轻声道:「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让你久等。」 席得心想:我倒希望你暂时没空过来。 「什么都不想说吗?」温春晓说完,不等席得说话,就用嘴堵住席得。 舌头长驱直入,在席得口腔展开掠夺,深吻让席得忘记呼吸及反抗。 直到席得快要没气了,才用力将温春晓推开。 「我还没说你就堵住我是要怎么说!」 「喔,那真是抱歉,亲爱的,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和你才不是亲暱的关係。」席得说。 温春晓向前,从单脚半跪在床上变成几乎要趴在席得身上的姿势,席得被迫向后退,半倚在床头。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我们还只是连一句话都不能说的关係吗?」 「……一日之师终身为父,我就当你的性啟蒙老师吧。」席得说完,立刻转头,不敢直视温春晓。 「谁啟蒙谁还不一定呢,老师。」温春晓微笑,道:「我很高兴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学生。」 席得忍不住叹气。 他根本就没教温春晓什么,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不过是偶然遇上之后,每次去街上都可以巧遇这个小孩,有空的时候指导一下罢了。 随兴的指导,根本算不上老师。 「你的魔法导师是谁?」 「丽莎。」 「那个可怕的女人啊......但她公正认真,是很好的老师,你就不要再执着于我了。」 「为什么?」 「因为她才是你的老师,你和她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是与我相处的好几唄。」 「但是你才是让我刻骨铭心的人。」 「……对我来说,你只是我生命中一个过客,不要执着于我了。」 席得狠下心,对着温春晓这样说。 他以为自己说得够狠了,却没想到温春晓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他继续靠近席得,将嘴贴在席得的耳边低语。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相处,我们可以相处得比父母、同儕、导师还要久,还要漫长。我们可以是很深入的关係。」 说的时候,还特别强调深入两字。 才刚结束性事不久,席得理所当然想到那方面的深入。 「不需要!我们保持距离就好!」 「负数的距离?」 「无赖!滚!」 温春晓哈哈大笑,从床上离开,当着席得的面穿上衣服,席得不知道该看哪里,索性将头埋进被子里。 等到听不见声音之后,席得才从被窝里出来。 「……温春晓?」 无人回应。 席得放下心来,重新鑽入被窝,先睡觉再说。 反正什么时候逃跑都是一样的。 等席得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席得飢肠轆轆,便去温春晓带来的食物里找吃的。 温春晓带来大量食物,且都有用魔法保持新鲜,吃起来比席得自己用魔法做出来的还要好吃多了。 填饱肚子补充体力后,席得开始计画如何逃出去。 房间一样没有灵子,难以聚集魔力,他也回到几乎没有魔力的状态。 他顺着楼梯往下走,回到昨天破洞的位置,毫不意外的洞已经被补上,也无法聚集灵子。 「……该死的皇宫,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养成这样,聪明又可恶。」 席得活到今天,总算感受到凡人被囚禁时的无力感。 绝望感,在席得身上不可能存在。 他在塔内探查无数遍,判断逃离只有两个方法,打破墙壁,或是从窗口跳出去。 但是塔太高了,他没办法直接往下跳,以前都使用魔法,塔里也不会备有绳梯。 有一个冒险的方法,就是跳出去的时候长是聚集灵子,在坠地之前聚集灵子,產生魔力。 席得踏上窗台,向下看后立刻回头。 「好高……还是放弃这个选项吧。」 放弃高空施展魔法,就只剩下爬窗和破墙了。 「……怎么能叫魔法师做体力活!」席得忍不住哀号。 抱怨归抱怨,席得还是从房间拿出他所能找到的最锐利和最坚硬的物品,往塔的下层走去,想要试图从昨天的位置找出脆弱的点。只可惜,墙壁是用魔法封闭的,无懈可击。 「……那只剩下我最不想使用的地方了。」席得叹气。 逃跑的下下策,是利用塔的厕所。 塔内有厕所,是在墙上像窗台一样的地方,上面有一个大洞,大洞下是一个建造在塔外的管状空间,通往塔外。 排泄后,秽物会直接从管状空间掉到最底层。因为席得会使用魔法,所以完全没有用过这个地方。只要从双手撑着粪管的墙壁,双手双脚并用,就能顺利抵达一楼。 但是,就算自己没有用过,要从粪坑逃跑,还是需要勇气的。 席得回到塔顶,前往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厕所,意外发现厕所内有稀少的灵子,也许是透过管道进入塔中的。 「……这里不能被发现。」 厕所竟然变成席得逃离的关键,于是他关上厕所的门,在门上掛上装饰布帘,假装这个空间不存在。 他不能现在就吸收灵子,稍稍感应了灵子,分量不足以使用逃离需要的魔法,如果被发现了,他逃离的倚仗也没了。 他必须要有备案。 于是席得剩下的时间,都在撕毁床单,编成布绳,试图垂降到地面。 这一编就是七天。 席得总算凑齐了足够的布料,编织成勉强能垂到接近地面的长度,还没用上隐藏起来的灵子。 幸好因为长使用魔法飞行,席得并不惧高,他把绳子绑在柱子上,试了紧度之后,便开始往下爬。 爬的过程,他的呼吸很平稳,不疾不徐,唯有在接近地面时,感到雀跃。 只是在落地的那一刻,因为没有估好距离,踉蹌了两步。 并且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后背贴上厚实的胸膛。 「与其相信你是逃跑,我比较希望你是迫不及待出来见我。」 温春晓握着席得的手,拿到嘴边亲吻。 「……我是迫不急待。」 「但是我远远就看见你在塔的中央了。」 温春晓轻轻咬着席得的手,席得觉得陷入危机。 「……我也远远就看见你了。」 「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那我们进去吧。」 「进去?」 「回到塔里。」 「……嗯。」 席得内心泪流满面。 才刚感受到灵子的芬芳,就得回去无灵子的房间,惨啊。 7 「我们要怎么回去?」席得问:「你之前是怎么进去的?」 「我是爬进去的。」 温春晓亲吻席得的嘴唇,席得完全不敢避开,只能任由温春晓加深亲吻,舌头交缠。 席得被吻得晕头转向了,温春晓才放开他。 「我们两个人用爬得不好看,还是走路进去吧。」 温春晓搂着席得,来到塔的入口,那里已经被重新封闭,现在又被温春晓以魔法破坏, 经过温春晓的触碰,原先结合得很牢固的石块松开,纷纷摔落在地,露出门型的洞,温春晓用公主抱抱住席得,走入塔之中。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进入塔后,石墙又再次封闭了。 席得窝在温春晓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他怕动了,在床上会遭受更多恶趣味的待遇。 并非没有从性事中获取欢愉,但是受制于人是席得厌恶的,他也讨厌被掌控的感受。 席得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僵硬,也不在意,踏着稳重规律的步伐,一步步往塔顶迈去。 「……你的魔法很纯熟。」席得说:「短短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 「天赋,还有执着,我想离你更进一步,所以我想着只要学会魔法,就能更接近你,但我发现我错了,你被困在高塔,唯有我成为更高的存在,才能来到你身旁,毫无限制。」 「……你到底做了什么?」 席得微微抬头往上看,赫然发现虽然在爬升,但温春晓竟然一直深情望着他。 「我成为王子之一,回到王宫后和兄弟姊妹争夺王储之位,现在我已经快要成功了……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就让你逃跑了。」 温春晓道:「我的父亲,他畏惧你,才会将你囚禁,也不让任何子女接近你,但是我们都知道只要得到你的力量,王储之位唾手可得。其他人是为了得到王位,才想得到你,只有我不一样,我是为了得到你,才会争夺王位。如果我成为王,我就能将你自这座牢笼迎出。」 席得听了,有几分无奈,「你不需要救我,我想出去随时都能出去,而且现在是你困住我吧?」 「不一样。我想要的,是能让你永远在我身边,我不可能一直在这座塔陪你,况且,这座塔并不是个好地方。」 席得觉得温春晓病得不轻,但想到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就不太好,后来又进入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人格养成方向歪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事已至此,席得在孩子的三观建立与矫正这方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了。 很快的,两人已经回到塔顶房间,席得可以预料到自己的处境不会太好过,身躯越发僵硬。 「不要那么紧张。」 温春晓将席得放在床上坐着,自己则蹲在他的前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紧张也没有用的。」温春晓说。 席得心想:你这样一说我更紧张了。 为了转移温春晓的注意力,席得便移开视线,指着窗户问:「你为什么不用魔法从窗户进来?」 「因为窗户被我施下了与魔法绝缘的魔法,你想看看吗?」 「……我不是很想。」 「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 「我就说我不想了……」 席得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但温春晓完全不理会席得的废话,他一把扛起席得,用单肩将席得揹到窗边,迫使他跪在窗台前,膝盖着地,腰背微弯,双手交叠被压制在窗台上。 温春晓趴在他的身后,仅靠一隻左手就压制席得,让他在窗台上动弹不得。开始胀大的下体贴着席得的臀部,让人无法忽视,右手伸进席得的衣服里,捏住席得的左乳。 「喂!你放手!」 「我不放。」 温春晓的右手将席得两边的乳房都捏红了,胸前的两粒已经肿大得像树实。接着,他开始刻划着席得的身体线条,来到下半身的部位。 经过温春晓大掌游移挑逗,席得的分身也充血挺立了,温春晓解开席得的裤子,解放他膨胀的性器官。 由于灵子稀缺,席得没有进入灵感高潮的状态,这使得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因为这回没有灵子造成的迷醉,席得十分清醒,也因为这样而更感羞耻。 因羞耻而下意识往后退时,又会感受到温春晓越来越肿胀的部位,因害羞而全身僵硬。 「不要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席得选择沉默。 既然无法反抗,多说也是多馀的。 因为席得的无声抗议,让温春晓感到沮丧,但他很快就看开了,空出右手,掏出自己下身已经充血挺立的肉刃。 席得的裤头被温春晓向下拉,露出粉白的臀肉,后穴就隐藏在其中。 温春晓握着肉刃,沿着沟渠由上至下,探查深藏在其中的隐密入口。 由于没有太多魔力,席得的入口处乾涩不已,难以进入。于是温春晓只在穴外徘徊,用柱头磨蹭皱褶处,让马眼分泌的白浊液体沾上席得的后穴。 温春晓从怀中取出一个只有手指粗细的水晶小瓶,打开盖子,喝下里面的液体后嘴对嘴餵给席得,席得双唇紧闭,让液体几乎撒在他的身上。 「你不想喝吗?」 「谁会喝不知名液体?」 「你会后悔没有喝下的。」见席得拒绝,温春晓更开心了,他将小瓶对准席得的后穴,用力推入,仅露出一部分底座。 水晶瓶的瓶身佈满纹路,被塞入后穴时,带给席得极大的刺激。 温春晓将席得的腰向下压,迫使他抬高臀部,接着温春晓抓着水晶瓶的底座左右晃动抽插,让剩下的液体能流入席得的体内。 很快的,席得发现身体开始发热,像是醉酒,又像是魔力高涨带来的兴奋感。 「这是能补充魔力的酒,不想用喝的,就只好换张嘴了。」温春晓道。 在酒精与魔力的帮助下,席得的身体开始发软,甬道内开始分泌滑腻的淫水,腰肢发软,双臀颤动,后穴夹住水晶瓶不放,像是在求欢的动物,渴望被雄兽侵犯,灌满繁衍的种子。 「嗯……呵……呵啊……」 席得双手向前伸,想抓住些什么,但是碰到窗户边缘,就感觉到被电击般的刺痛,刺痛并不让人不适,相反的,微弱的电流引起身体更多反应。 温春晓极富耐心,他持续抓着瓶子,掘入隐密的入口,但瓶子太短了,迟迟触碰不到敏感点,仅仅划过而已,这对席得来说根本不够,无法满足他。 「嗯……温春晓……再深一点……哈啊……」 「这是你说的喔。」 温春晓噙着笑,将水晶瓶推入席得体内,彻底没入,穴口失去撑开它的物品后只能闭合,将水晶瓶关在席得体内了。 「还、还不够深……」 席得陷入灵感高潮的副作用,头脑晕呼呼的,但因为经歷了很多次,已经隐约习惯了的他知道自己还保留一点意识,只是......这感觉太舒服了,让他想藉着灵子高潮,装做陷入情迷状态,心想这样能掩盖自己渴望情色的心。 温春晓不知道席得的想法,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席得,都是他最爱的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温春晓明知故问。 「我要你……进来。」 「那你要做什么?」 席得将上半身贴近窗户,胸部和乳头贴着冰凉的窗台,他空出双手,抓住臀部往外掰开,撑开了入口,也露出已经在甬道里的水晶瓶。 见到此场景,温春晓「……你该说什么?」 席得用窗台摩擦乳尖,嚥了一口唾沫后,道:「快点进来,温春……」 话语被席得的惊叫声取代。 温春晓无法忍耐席得这番面貌,他提起枪,直接刺入,不管不顾。 水晶瓶直接被温春晓推到最深处,顶到内部最柔软最稚嫩的软肉,微粗的水晶瓶口卡在深处的另一幽径,触碰到从未探索过的部位。 第一次被侵入到结肠,感受太过刺激,让席得几乎昏厥过去。 「这感觉就好像我干进了你的子宫。」温春晓说:「可惜你怀不了我的孩子。」 「我才……生不了……」 幸好,水晶瓶同样是用魔法材料製成的,在席得体内慢慢昇华消失,蕴含的魔力被席得用肠道吸收,效果更好。 温春晓不停衝撞,每一次都撞击结肠口,席得的身体被撞得往前,一碰触到窗户边缘,又会触电,每一下都是无法言喻的快感。 席得面向着窗外,看着他渴望的自由,眼角流下泪珠。 然后陷入下一轮的慾火之中。 8 温春晓像是要惩罚逃跑的行为一样,将席得押在窗前,不停肏弄,体位完全不换,只用各种方式玩弄他的身体,逼迫他看着他想要的自由风景。 之前在灵感高潮的情况下进行数次性行为,让席得的身体记住了快感,这下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渴求性爱,还是灵感高潮带给他的旺盛性慾。 多亏了魔力的运作,席得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方便温春晓的侵入。他的穴口柔软,内部紧緻,不只进出容易,也能绞紧包覆肉柱。 在魔力的滋润下,席得的后穴内部源源不绝渗出肠液,润滑了肠道,避免过度摩擦造成伤害,更为性爱增添了不少乐趣。 趴在窗前,席得看着窗外的天色,从日落进入黑夜,他吸收的魔力,全用在性交上了,让他既羞耻又无奈。 魔法的运作,是出自于内心真正的想法,所以就算他不想承认,魔法在他身上造成的变化,全都是因他心中所想。 温春晓的强势和执着,让他半推半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逃的时候很坚定,但要做爱的时候,却变成欲迎还拒,身体也因为习惯了温春晓的爱抚与侵入,变得敏感诱人。 经过窗台的摩擦,席得的胸脯变红了,后颈满是温春晓的齿痕和啃咬造成的瘀血,腰间和臀部充满肉体拍打的红痕,股沟里是随着抽插產生的白沫,还有温春晓释放出的精液。 温春晓拔出性器,带出了不少黏液,有他的精液,也有席得的肠液,因为射了很多次,席得体内几乎要被灌满,没有肉柱堵住,液体就缓缓流出。 席得的下身也因为射精而疲软,窗台周遭的墙面全是他的精液,射到无法產生更多液体了。 整个房间充满了石楠花的淫靡气味。 就算有魔法,席得还是被温春晓榨乾了,喉咙也因呻吟而嘶哑。但是温春晓却像是不会累一样,依旧在他身后耕耘着。 「温春晓……你是机器吗?都不停歇……」快要被操坏了。 席得没胆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怕温春晓给他补充更多魔力,直接让他跌进深渊。 「我只是懂得使用魔法,真没想到会有我指导大魔法师席得使用魔法的机会呢。」 温春晓笑着抓住席得的分身,搓揉他的精孔和冠状沟,「你该做的不只是產生润滑,还要更加渴望我,努力迎接我,迎合我,并对我感到欢愉。」 「我才不听你说那些鬼话!」 「如果你有做到,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我正在干你,你的下半身却显现疲态。他应该要挺立,射出更多精水……或其他的。」 温春晓的疯狂超乎席得想像,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是真的不行了,我好累。」 「你还会逃出去吗?」 「……现在不会了。」 温春晓不会忽略席得话中的陷阱,他只是不在意,因为只要席得逃走,再抓回来就行了。 况且,就算席得逃走了,之后他也会知道,只有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温春晓用力衝撞,在顶到深处之后持续向前,直到将龟头卡进结肠口,精液灌入最深处,给席得带来难以言喻的衝击和刺激。 因为太过刺激,席得浑身僵硬,四肢绷紧,后穴狠狠绞住温春晓的性器,彷彿要将温春晓榨乾。 后方受到刺激,让前面也跟着高潮,双方都释放的同时,席得不禁发出惊叫呻吟,温春晓则发出满足的喟叹。 将性器拔出后,席得瞬间脱力,跪趴在窗台上,后穴入口已经合不拢了,体内的精液和润滑体液因此流了满地。 温春晓从后面拥抱席得,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席得的后穴,挖出不少白浊的液体。过程中碰到敏感点,让席得忍不住缩起身体。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想你也累了,我太生气了,忍不住粗鲁了些。」 「……何止一些。」席得说话时有气无力,「要不是我没力了,我一定要杀死你。」 「你不会。」温春晓用力抱紧席得,感受他的体温,「大魔法师席得,是最仁慈的魔法师,连我这种人都知道。」 「你是哪种人?」 「流落街头的将死之人。」 「……我还没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街头长大?」 温春晓正欲回答,却被席得抬手打断。 「等一下,你先别说,先把我身体弄乾净。」 「你确定要由我清理?」温春晓说着,又将手指深入几分。 「……算了。」 席得感受了身上剩馀的魔力,计算之后发现勉强可以清理身体,就直接用魔法将身上的污秽去除,地上的就没办法了。 「抱我去睡觉。」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听你的?」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喜欢到这样子对我。」席得瞪了温春晓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对温春晓哪来这么大的包容。 ……大概归功于灵感高潮吧,因为是在灵感高潮的状态发展关係的,属于半推半就,一开始像是强姦,但很快就变合姦,全怪在温春晓身上也不行。 只要意志够坚定,是能克服灵感高潮的,问题就是自己才能的副作用太大,连意志力都难以克服性衝动。 温春晓的确太喜欢席得,只要是逃离以外的要求,温春晓都乐意为他达成。于是温春晓小心翼翼地抱着席得,将他放在大床上,然后为他穿好衣服、盖上棉被。 接着他用魔法将房间都清理了一遍,席得看他用了不少魔力,却不显疲态,对温春晓的才能是心服口服。 「你先说自己是什么状况吧,你这些日子到底怎么过的?」 「说来话长……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的母亲是牧羊女,父亲是樵夫,我生来就是当家中苦力的。只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他们染上瘟疫,被村人烧死了,我原本也要被烧死的,但我逃跑了,后来偷偷跑到运送柴火的马车上,来到王城,之后就过着街头流浪的生活……直到遇见你。」 「我能一眼就看见你也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即便全身脏兮兮,也掩盖不了你的灿烂金发,咳。」 席得说完,总觉得自己当初用难吃食物诱拐小孩,好像是见色起意。 「因为你,我开始好奇魔法是什么,看你随手就能变出牛奶,我就心想:魔法是心想事成的能力吗?如果是的话,我想要学会魔法,竟意外开啟我的才能。也因此得到机会,让你教了我一些魔法。 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你,在那之前,我就被出来寻找奴隶的魔法师看中,带回皇宫。据说是因为我长得和我的母亲很像,所以被国王认出来了……我的母亲是一名贵族小姐,也是国王的情妇,怀着我的时候家道中落,又因为利害关係被国王狠心拋弃,所以我才会被拋弃,又被牧羊女和樵夫捡回去。原本要让我当奴隶的魔法师见风转舵,称呼我是魔法学徒,倒是因此飞黄腾达。我在皇宫生存的期间,总算掌握你的下落,于是我决定要争夺王位。」 「你原本不想要王位吗?」 「国王会接受我,只是因为他的子女们争夺王位,需要一条饵食,诱惑是一条能激起生存意志的鯰鱼,他本来以为我是养料,但我成为鯰鱼……你就是我前进的动力。」 「……我明明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但是你让我体会到温暖。」 席得觉得很可笑,自己是最冷酷黑心肠的魔法师,从不热心助人,行事全凭喜好,在温春晓口中,却成为他的光,他的希望。 「我觉得你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或许吧,这方面我还是有点自觉的,不然我怎么会追你追到这里呢?亲爱的魔法师,你可以不要再从我身边逃离了吗?」 「……严格来说,我也不是从你身边逃离,我只是离开我家。」 「等到我得到王位,你家将会是我家。」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不管你家还是谁家,只要自己到了无人之地,用魔法盖了一间房子,就是自己的家。 搬家迁徙的计画绝不能忘。 9 温春晓忙于宫廷算计,来找席得都是来匆匆去匆匆。 只要温春晓一离开,席得就立刻计画逃跑行动。 上次从窗户运气不好,被逮个正着,自那之后,窗口就被温春晓装了铁窗,才加上铁窗,感受就差了很多,席得从被软禁变成被监禁。 除了铁窗,温春晓还加上了通讯的魔法,只要铁窗被破坏,就能发出讯号,温春晓只要有时间,就能立刻来抓人。这让席得只能放弃从窗户逃跑。 虽然心中并不愿意,但是席得只能从他从未用过的厕所逃跑。 厕所是用石砖造的像是烟囱一样的管路,差别在他是向下连通的,宽度适当,席得只要体力足够,就能撑着墙壁慢慢往下。 只是席得体力并不好,魔法师不常干体力活,加上最近体力用在干活消耗过大,所以他不打算全程用爬的,而是用坠落加上魔法。 为了避免摔死,席得还先往底下丢棉被,只是恐怕效果不大。除了棉被,被他丢下去的还有一些温春晓送来的珠宝金币,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意图才会送来这些东西。 基于温春晓通常在傍晚前来,席得决定要在凌晨逃跑。在一个夜晚暴雨的日子,席得展开他的逃亡。他猜想温春晓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不方便出门,来找他的机会很低。 席得小心翼翼掀开木头做的马桶圈,忍着心理上的不适,慢慢爬入管道,并在心里催眠「这是水井」。 他事前已经吸收管道内的灵子,这样一来还能用魔法在紧要关头减速防止自己摔死。他深吸一口气后,就放手任由自己向下坠落。 经过事前计算,席得成功在适当时机减速,平安落在地面。 由于正在下雨,席得爬出排粪管道的时候立刻被雨水淋成落汤鸡,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只要离开塔,席得就能重新使用魔法,获得魔法的他能轻松让自己恢復光洁整齐。 幸运的是,因为雨天寒冷,让他魔力高涨时的副作用降低了,他几乎感受不到情慾上涌。 席得披上斗篷,带上行囊,用最快的速度逃至森林。 夜晚难以视物,就算是魔法师,也没办法让自己在夜间视力清晰。过去曾有人尝试让自己眼睛变成猫眼,得以在夜间视物,但下场很惨,他完全无法适应猫的眼睛。 席得知道为什么这个做法会失败,是因为人类尚未研究出夜行性动物能在夜间视物的原因,无法理解,便无法用魔法实现,这和单纯改变身体是不同的,改变眼睛,意味着失去人类本身的知觉,正常人肯定难以适应。 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眼睛,但他还能做出不灭的灯火,他用微弱的火,穿梭在森林之中。 因为逃离得太过匆忙,他不慎被突出的树根绊倒,他正想爬起,却发现脚上被不明物体缠住。 他往身后看去,发现是古怪的藤蔓,紧紧抓住他的脚踝。 「为什么这里会有食人藤!」席得惊呼,但他很快就想到这里会有食人藤的原因。 食人藤不是真的会吃人,而是会吸收魔法师的魔力,经常被用在捕捉魔法师。这种号称魔法师天敌的植物数量不多,原生地也不是这个国家。会出现在这里,只能是有目的的种植。 席得猜想,这应该是国王干的好事。 因为自己强大但不受控,才会被囚禁在塔之中,预言只是给了国王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事实上,席得一开始还以为预言是瞎掰的,没想到会是真实的,还委婉了许多。 身为魔法师,为了自保,都会学习如何摆脱食人藤,席得用最快的速度聚集魔力,再试图用魔法割断食人藤。 但是席得聚集魔力,却引发了灵感高潮,让他攻击意外中断。在他攻击落空的瞬间,食人藤飞速向他袭来,贪婪地吸取他的魔力。 席得在这里陷入了死循环,每当他试图逃离而使用魔法,就会陷入灵感高潮,接着因为魔力被吸取而恢復理智,但是魔力却诱来了更多食人藤。 当他掌握自己製造魔力却又不会陷入灵感高潮的平衡时,所剩的魔力却无法割开大量聚集的食人藤。 不知不觉,他已经被捆住四肢,高掛在空中。 「可恶……如果是以前,我怎么可能被这种东西抓住?」 席得身为大魔法师,对这般弱者姿态感到屈辱,回忆起这些日子,更感到上天的不公。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让我的才能有如此大的副作用?」 被綑绑着的席得淋了很多雨,体力渐渐丧失,他四肢被束缚,无法抵抗,意识也慢慢消失。 等到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塔内,塔外依旧下着大雨,他却待在温暖的室内。 棉被下,他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全身乾爽,除了有点疲劳,没有其他不舒服的。 他的身旁,是头发半湿的温春晓,他只穿着衬衣,坐在床沿。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温春晓神情痛苦地摸上席得的脸,看着温春晓眼眸中透出的担忧与哀伤,席得竟感到心虚。 席得抓抓脸,小声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身上的宝石和金币有追踪魔法,我猜想,没办法随心所欲使用魔法的你,应该会带着这些东西。」 这一刻,席得觉得自己是白痴。 「……食人藤呢?」 「被我砍了......你都不知道,被捆着的你看起来是多么诱人,我都想直接在森林里上了你,可惜雨太大了。」 席得在心中感谢大雨,让自己逃离森林野战的命运。 只是避开了森林野战,大雨也无法浇熄温春晓的怒火。 「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接受惩罚吧?而且你无法反抗。」温春晓说。 席得嚥下一口唾液,不敢说话,心里思考这次顺从一点会不会少受点罪。 都已经进行这么多次了,也该……习惯了,只是习惯并不代表能完全接受。 席得知道自己对温春晓没有那种感情,他也不能理解温春晓为何会对自己有如此强烈的佔有慾和爱意。 看席得放弃反抗,温春晓双眼瞇起,问:「你是从哪里逃跑的?」 「……厕所。」 「这样啊。」温春晓扫视厕所,邪魅一笑。 看着温春晓的笑容,席得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10 温春晓总是喜欢亲吻席得,过去大多是轻轻吻在脸颊、颈侧,但这次,温春晓将席得压在床上,用身体压制他,并将唇附上。 因为淋了雨,温春晓的嘴唇很冰凉,席得的体温因为温春晓的照顾,反倒温暖。虽然双唇是冰冷的,但舌头依旧炽热,席得面对温春晓毫无收敛的深吻,无法抵抗,只能任由温春晓的舌头探入。 温春晓的舌头勾着席得的,在他口内翻搅,也勾起席得的不适,那是他并不喜欢也不想面对的生理变化,他寧可将那些归咎于魔力失控。 深吻过后,温春晓离开席得,他跪在席得身上,脱去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席得。 「你为什么要逃跑?」 「......我觉得你从头到尾就搞错问题了,你不如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顺序还比较正确吧?」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让我喜欢的。」 「我有钱、长得好看、能让你欲仙欲死,这还不够吗?」 「呃,因为你没有大胸部?」席得说完,看了一眼温春晓的胸口,发现温春晓其实有,是训练有素的胸肌,他这一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咳,你有,但是我觉得我比较喜欢女生的。」 「我的不好吗?」 温春晓抓着席得的手,强势地压在自己的左胸,那处紧实有弹性,全是肌肉。 「……触感不错。」席得很诚实,说话的时候害羞得将眼神撇至一旁,却被温春晓捧着头转回来。 这次是温春晓掀开棉被,摸上席得的胸部。 「……你的如果大一些也不错。」 席得长年只靠魔法变出的食物过活,身材乾扁肌肉流失,也就只有温春晓不嫌弃。因为肌肉流失,导致席得的胸虽然扁平,但十分柔软。 对于温春晓的一言一行,席得都抱持着危机意识,深怕自己在灵感高潮时被温春晓蛊惑后,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事情。 改造眼睛做不到,但是让人胸部长大……这个很容易。 席得再次怨恨起自己的体质。 温春晓掀开棉被,露出席得的身体,白皙且光滑,席得因为失去了温暖的被窝,因冷忍不住缩起身体。 温春晓残忍地将席得的身体打开,在他的腰下垫着棉被,迫使他的臀部抬高,迎合温春晓的下身。 「你说说,要我直接进去吗?」温春晓戏謔地用手指拉开席得的后穴,因为在森林里陷入灵感高潮数次,导致那里十分柔软,已经可以直接进入。 「……你直接进来吧,早死早超生。」 做一次和做无数次已经没差别了,逃不过的时候,席得就只能接受了。 温春晓握着性器,直接插入席得的肉穴,紧接着是密集的抽插。 这回席得身上没有魔力,身周也没有灵子,全靠体内残留的肠液润滑,但已经足够了。 席得很快就被温春晓带领进入慾望的顶峰,精液全部撒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口。温春晓也拔出自己的性器,释放在席得身上,和他的混在一起。 温春晓的手掌附上席得的腹部,将两人的精液收拢,抹进席得的后穴,也抹在自己的肉柱上面。 席得躺着准备应对温春晓下一轮的侵犯,却没想到他被温春晓插入之后抱起,竟被他托着臀部,走向厕所。 来到厕所之后,席得身体在被插入的状态又被转了一百八十度,温春晓的肉柱在肠道里面摩擦,让席得惊叫出声。 除了惊吓,还有刺激与快感。 温春晓很有力,他从托着臀部改为架着席得的大腿,席得的身体完全敞开,朝向他今天逃跑的道路。 因为重力,肉柱深深插入席得,每次衝撞,都撞击到更深处,过度刺激,使得席得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啊啊……不行……」 「我比较希望你这些话,可以用在发誓不逃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在这里,等我呢?」 「呃啊——」 两人肉体的拍打声和轻喘、呻吟与外投的雨声混在一起,模糊了不少,但是最后一次,在温春晓奋力一撞之下,席得的尖叫划破了雨声。 伴随着尖叫,席得的精液喷洒在厕所,温春晓也在他体内释放完毕,温热的精液被肉柱堵住,全留在里面。 「厕所脏了,这样你还会想从这里离开吗?」 席得浑身无力,乾脆将身体放松,向后靠在温春晓身上,也不怕温春晓没撑住。 「脏了……不想了……」 「如果不想经歷更过分的,就在这里等我。」 「……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你走了,我该去哪里找你?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我才要说……我找不到你呢。」 温春晓听见席得找过自己,惊讶得睁大眼睛,他想追问,却发现席得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是被插入的状态。 温春晓叹气,抱着席得让他躺回床上,拔出性器的时候,看着流出的精液,委屈和怒气涌上来,一点都不想帮他清理。 最终,温春晓选了最圆润的一颗宝石,塞入席得的后穴,连带精液一起推到最深处,堵住属于两人的精液。 然后带着其馀的金币和宝石,离开高塔。 席得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体内有异物感,他忍着羞耻将手指探入,遗憾的发现自己完全碰不到体内的物体。 这意味着自己只能用排泄的方式将异物排出。 席得皱紧眉头,将脸埋进枕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与哀号。 「该死的温春晓!可恶的温春晓!哪有这种喜欢人的方式!变态!」 变态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能力的变态。 逃跑这么多次,却总是能在最佳的时机抓到他,这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因为排出的动作太羞耻,席得办不到,久了之后发现习惯了,异物感就不会那么强烈,便乾脆放任不管,等到能使用魔法了再处理。 这次席得没有再尝试逃跑了,面对疯癲的变态,再跑,他也不知道自己会遇上什么更变态的事。 听温春晓的说法,他似乎是想让自己待在他能掌控的地方,不会关他一辈子,所以席得决定暂且在塔中等待温春晓。 他原本就是足不出户的魔法师,最能适应的就是不出门的生活,于是他就真的待在塔内,等待温春晓回来。 就像等待王子拯救的公主。 但实际上,王子就是让公主无法逃离的魔王。 11 席得原先想要等到能使用魔法时,再处理体内的宝石,但他很快就发现问题所在。 他现在必须依靠真正的食物,不能像以前吃魔法过活,势必要用到消化器官和排泄器官。 所以那个东西没办法放任不管。 席得边咒骂,边趴在床上,羞耻地将手伸入后方的穴口,用手指探入并挖取当中的异物。只是就像先前尝试的,宝石太深入了,他的手指不够长。 在排出宝石跟消灭宝石,最终席得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将手收回,擦拭乾净后,靠着排粪管道内的少量灵子,成功聚集魔力,并消灭体内令人难堪的宝石,顺带清洁了里面的精液和润滑体液。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总算能放心度过剩馀的囚禁时间。 他没料到的是,温春晓很快回来了,温春晓亲手打破墙壁,走上台阶前来迎接他。 看见席得乖巧地待在房间,温春晓笑了。 「你先穿上这件衣服,我再带你离开。」 席得听温春晓特地带了一件衣服,直觉这个男人不怀好意。他接过衣服,摊开,对衣服的样式竟是毫不意外。 「……你先给我一个我该穿这件衣服的理由。」 温春晓俯身,握着席得的长发,放到嘴边轻轻一吻,「因为我觉得这衣服很适合搭配你的长发。」 「但是,这是裙子。」 「你很漂亮,不需要担心。」 「我才不是介意我的脸,我为什么要穿裙子!」 「因为现在大家都以为,我是来这座塔解救我的未婚妻。」 「……什么?」 「我的登基大典就在明天,我希望我的妻子能和我分享这个荣耀。」 「……你吃错药了吗?你说话不要跳着说。」 「……世人只知道有一座塔囚禁天才魔法师,不知道魔法师是男是女,我只是利用了这件事,博取同情,顺势让上任国王退位。不过我深爱你,还有为了你夺取王位反抗父亲,都是真的。」 温春晓亲着亲着,就将席得压在身下。 「别闹了,既然我可以离开了,就快点走吧。」席得仰躺,与温春晓对视。 「不行,我们还有几件事要解决。」 「哪几件事?」 「你的诅咒,你的衣服。」 「什么诅咒……不会死人,就只是一点副作用,只要少用点魔法就没事了。还有什么我的衣服,明明就是你拿来的!」 「你真的不穿吗?现在全国的人民都等着看你被我迎接回城堡,你觉得你是要以男性姿态回去比较好,还是女性呢?」 「但是其他知道我的人……」 「想想魔法师丽莎,她不也是喜欢用魔法变换性别吗?你觉得你的魔法师同僚会在乎吗?最多是我会被当成变态吧。」 「原来你还有变态的自觉啊……」 「所以你就穿上吧。」 席得把压着自己的温春晓推开,心不甘情不愿地摊开温春晓拿来的衣服,这是一件低胸礼服,设计素雅,但是用了高级的缎布,背后有缎带可以束紧,用来显现腰身,但是席得就算纤细,身材和骨架依旧是男性体型,温春晓带来的裙子虽然大件,但想穿上去仍旧很勉强。 席得在身上比对一下,就知道这件衣服尺寸不合。 「……这个我穿不上去。」 温春晓亲了一下席得,说:「不是有魔法吗?」 这下席得不得不佩服这个变态了,魔法都只想着用在不正经的地方。 「……不能不穿吗?」 「衡量之后,我认为你会觉得穿是最好的决定,你也不想被认出来吧?」 认真思考过后,席得只能承认温春晓说得有道理,他时常以真面目在街道上间晃,如果要被人指指点点,那不如先换一张脸。 「……该死。」 咒骂之后,席得拿着衣服想去别的地方,被温春晓拦了下来。 「就在这里穿。」 「……妈的。」 席得边骂边脱衣服,并试着聚集灵子,他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使用魔法了,看来是温春晓早有预谋。 他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微调身材,最后成功穿上优雅的白裙,唯独胸口处空荡荡的。 席得正想着要用魔法解决还是塞东西时,温春晓就贴上他的后背,右手绕过他,从松垮的领口探入,准确地捏住左乳。 「不合身?」 「捏得再肿也不会合身!」 席得本来只是想要反讽,但温春晓非一般人类,听了只是更加兴奋,左手已经掀开他的裙襬,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抚摸。 「你的手给我拿开!」 「……我想要了。」 「裙子坏了怎么办!」 「有魔法。」 席得气到说不出话,顾虑魔法副作用,他只能任人宰割。 左乳被揉捏,乳头因此充血挺立,自大腿开始被抚摸的每一处,都让他颤抖。 高雅的裙襬下,席得的分身已经微硬,温春晓的左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裙下作乱。 因为被触摸的敏感,让席得忍不住缩起身子,正更方便温春晓上下其手,温春晓从席得屈膝產生的缝隙,将手摸向席的的跨间,沿着会阴,划向后方的蜜口。 每当席得退缩向后倾,就更容易展现他的隐密处,凭着经验,温春晓很快就找到隐密的入口,他用食指和中指,同时按压那处的皱褶。 按压没多久,入口就微微张开,轻易就将两隻手指刺入其中。 因为姿势的缘故,温春晓的手指无法探到更深处,却能准确按在敏感点上,大力刺激下,席得很快就陷入情慾之中,眼神迷离恍惚,脸上染上酡红。 就在席得隐隐渴望进行下一步时,温春晓便将手指抽出。抽出的瞬间,锡得突然清醒,想到刚才自己脑中的慾望,震惊不已,脸色更加红了。 温春晓边用手帕擦拭手指,边问:「你裙子里面不穿,是吧?」 「嗯?你有给我东西穿吗?」 听见席得所言,温春晓一愣,然后便笑个不停。 「……我帮你绑头发。」 「欸你这个变态到底在想什么?」 「乖,别动。」 温春晓轻轻抓起席得的头发,用和衣服同样顏色的缎带扎成麻花辫,光看背影,肯定会将席得误认成妙龄少女。 「你前面要我帮忙吗?我看揉一揉还是有点效果的。」 「不用了谢谢。」 看着空荡荡的领口,席得深呼吸,闭上眼睛,使用魔法将自己的胸部变大,闭上眼睛不是为了使用魔法,只是因为他不敢看。 睁开眼睛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披风披着,遮住自己胸前的一对脂肪。温春晓选衣服时肯定不安好心,要填满领口,需要不少内容物。 盖住自己不愿面对的器官后,席得找了面镜子,边看边调整自己五官的稜角,让自己的五官变柔和,同时将自己的肩膀削圆,让喉结变小。 一番微调之后,看到现在的席得,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是男性。 温春晓看了魔法的神奇应用过程,就算他早已知道魔法的精妙,仍十分佩服魔法的效力。 「你很漂亮。」 「好好好,赶快走,我一秒都不想用现在这副鬼样子。」席得翻着白眼。 虽然外表已经变成少女,席得说话仍是低沉的男声。 「那么,我们走吧。」 温春晓伸出他的左手。 席得边庆幸温春晓没有对他使用公主抱,边将手放在温春晓的手心。 12+真番外 温春晓带着席得共乘一匹马,被席得鄙视嫌弃。 「马太难骑了,我才不骑。」 「比起马我更喜欢骑……」 温春晓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堵住嘴巴。 「我不骑马。」 席得说完就直接用魔法做出一辆马车,还很贴心地直接穿戴在白马身上。 见状,温春晓摇摇头,问:「谁来驾驶马车?」 「我的马车向来是自己动的。」席得下巴微抬,那是身为魔法师对自己魔法的自傲,「况且还能沿路消耗我的魔力。」 「……真可惜。」 席得认为温春晓这句可惜,包含了许多深意。 两人迟迟不上马车,引起白马的不悦,发出呼气声和嘶鸣,于是席得率先上了马车,温春晓也跟着进入马车内部。 「你不认为骑马回到王城,是十分愚蠢的吗?」 「这样能顺便进行宣传与宣告……可惜现在不行了。」 「哼,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维持女装了吧。」 席得正要变回原本的样貌,却冷不防被温春晓拉入怀中,温春晓的双手环抱着席得的假胸。 「席得,你的胸部好软。」 「我没摸过也没看过,凭想像的……你想摸我可以帮你变。」 「如果我想,我早就自己变了。」 「……也对,我都忘记你也是个学习能力和天赋都很惊人的变态了。」 温春晓颇有兴致地玩弄席得的胸部,席得庆幸自己在变化外貌时,并没有把胸部做成真正的器官,所以不论温春晓怎么碰,他都没有感觉。 「你不觉得在这里不做点什么很无聊吗?」温春晓问。 「不会,你以为我在塔上的生活是怎么度过的?如果会无聊,我早就撑不住了。」 虽然席得偶尔回外出,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塔内,席得不担心无聊,只要他想,可以变出这世界上大部分东西,除了活物。 「……对不起,我没有早点救出你。」 「……不让我逃跑的你好意思说这种话?」 席得冷笑,用力打在温春晓的手背上。 「我是怕你等不及我就你,就先跑了。」 「如果不是你,我原本是来去自如。」席得冷笑,随着时间过去,取回魔力的同时似乎也将他的自信与胆量取回了,「回去之后,你想怎么做?继续关着我吗?」 「……如果我有一丝可能永远见不到你的话,我会。」 席得叹气,自己怎么就认识了一条疯狗? 「我不会跑,也不会任你宰割,但是你不可以再对我做那些事了。」 「哪些事?」 「就……侵犯我。」 「冤枉我了,明明你也喜欢那些。」 「……咳,总之,当个正常人,维持正常关係,我最多能和你保持这样的距离。」 「可以摸摸抱抱揉胸的距离?」 「……算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接下来,席得真的没有对温春晓说半句话,还挪动位置,坐到温春晓的斜对角。 掌握魔力又不陷入魔力高潮的席得难以对付,就算是温春晓也不敢轻举妄动。 席得倚靠着墙,从窗户向外看,感受微风,温春晓则是静静望着席得,不发一语。 看着席得用魔法造出的绝世美貌,觉得下身发硬。 席得察觉到炽热的目光,转头便面对温春晓无奈的笑容,温春晓的脸配上什么表情,都令人赏心悦目。 「一直看我,你有什么想说的?」 最后是席得率先打破沉默。 「席得,你觉得我能学会让你爱上我的魔法吗?」 「没有办法,因为魔法定律,魔力弱的不可能压制魔力强的。」席得摇头。 「那你能对自己使用爱上我的魔法吗?」 「不能。」 「我可以当作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不行。」 「真的不行吗?」 「……再说。」 得到这句话,就足以让温春晓心情愉悦。 反正只要没有说死,就还有办法。 「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你的戏码,都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演一半了,我还能退出吗?」 席得不再看温春晓,看久了,就好似会被那张脸迷惑。 说真的,他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只知道自己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在多次的逃离失败后。 就算起初被监禁时想要逃离,但有了最后他会回来的那句承诺,彷彿前面的无理都能遗忘。 有一个为了爱义无反顾的人爱着自己,就算不太正常,也会有几分让人喜爱。 「到底为什么呢……」 席得想不透自己现在对温春晓到底是什么想法,但他很满意现在的静謐。 「温春晓,你以后不能没礼貌。」 「我会的,我一定会问过你的意见。」 「……最好是这样。」 此刻的席得,还没发现自己的底线已经越退越后。 在席得没看见的一角,温春晓露出微笑。 ???? 在同人贩售活动上,席得拿起一本小说试阅本。 经过时瞄了一眼,看到封面人物,就觉得不对劲,努力维持面无表情拿起试阅本翻阅,差点没吐血。 「……温春晓,你看看这个。」 温春晓接过试阅本,一边抬头看向摊位上的女生。 「……我、我是小精灵!这本的作者兼摊主今天没来!」 「摊主是不是西特兰毕业的?」席得问。 「是、是啊,你怎么知道?」 「……写小说连名字都不改,我大概能猜到是谁。」席得咬牙切齿,说:「先不论在西幻里,温春晓这个名字多齣戏,这两个主角,根本是ooc!你说是不是!温春晓!」 温春晓边翻,边露出微笑,「没有啊我觉得作者人物特质抓得还挺精准的。」 竟然还抓住了他的内心黑暗面。 知道自己被当成肉文主角,席得觉得他的人生三观尽毁。 「席得,你知道春晓这首诗吗?」温春晓突然说。 「知道啊,怎么?」 「春晓翻译成英文,有种翻法是sexualmorning,sexual有性行为的意思,所以这当成细节彩蛋还挺有趣的。」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自己的名字说黄色笑话。」 小精灵看着眼前的两位男性,左看右看,觉得自己嗑到真的cp了。 摊主大大,你肯定会为自己睡过头没来摆摊感到后悔的。 小精灵独自冷笑。 13(实体书章节慎入) 在新王迎娶皇后的三年间,皇后没有诞下任何一名子嗣,这令大臣倍感焦急。 大臣为此,还特别求见了宫廷魔法师,想问他有没有方法,能让皇后诞下婴孩。 「国王没有继承人,那怎么行啊!」 闻言,宫廷魔法师面有难色。 「……是有这种魔法,但是要成功,很难,非常困难,况且那位……我想他并不愿意这样做。」 「请问那位是?」 「皇后……以及我国最伟大的魔法师。」 「有魔法师比宫廷魔法师更厉害吗……啊!是那位吗?但我听说他因为出生带来的诅咒,已经死在高塔之上了!」 「……还有比那位高塔上的更伟大的魔法师,但他从不见外人,就连国王开口,也未必会答应请求。」 「啊……真是遗憾啊。」 大臣边叹息边离去,宫廷魔法师望着大臣的背影,冷汗涔涔。 「在想什么?」 从宫廷魔法师背后的窗帘,走出一个人影,赫然是国王。他亲暱地拥住了魔法师,并咬住他的耳垂。 「你不要总是动手动脚动口的!」 「我偏要。」 国王摸着亲着,双手开始解开魔法师的袍子。 「……你刚才都听到了吧?你的臣子烦恼你的继承人了。领养的也好,从其他人那里过继也罢,再不然你就找个女的生孩子吧。」 「前面两个还可以,最后一个我绝对不可能。」 国王已经解开魔法师的外衣,大掌覆上魔法师的小腹,「你明明就说了可以,但你为什么不肯帮我生?」 「那只是理论!况且就算一开始魔法奏效了……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说不定我改变心意了呢?」魔法师声音颤抖地说:「这是不被允许的魔法,太可怕了。」 「你的意思是,就算一开始怀上了,但是心念一改,有可能孩子会胎死腹中,或是直接失去未出世的孩子,是吧?」 「……对。」 「但是你不会变心的吧?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不然还是我生?」国王亲吻魔法师的颈侧,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的孩子,我愿意生。」 魔法师起了鸡皮疙瘩。 国王喜欢挑逗魔法师,捉弄够了,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双手从腹部挪向胸口,掐着胸口两粒粉红凸点。 经过多次调教,魔法师的胸部已经十分敏感,轻轻一捏,便很有感觉,身体感到快意,不自觉地将身体朝后,倚靠着正在侵犯他的人。 国王将魔法师轻轻放在书桌上,魔法师裸着身体呈仰躺姿势,眼神迷离望着俯身压制他的国王,两人周围聚集着魔法师外溢的魔力。 「要就……快一点。」 「你真性急。」 国王很满意魔法师的变化,虽然嘴上仍会反抗,但是只要情慾上涌,就会变得坦率乾脆。 魔法师熟练地抬起一条腿,放在国王的肩膀上,国王却没像往常一样,爱抚他的后穴,或是替他口交,只在会阴处和后穴打转,连前方都碰也不碰。 「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我在等你更渴求我的时候……你难道不想体会更满足的感觉吗?」国王不怀好意地笑着,「前后都被填满的感觉。」 「你就只是……想让我生孩子吧?」 「如果可以,那是再好不过了。」 国王随手拿走桌上的墨水瓶,墨水瓶轻盈小巧,是用魔水晶做的,外观圆润、有着波浪纹路,十分可爱。 他摸着魔法师的后穴,见他的后穴已经湿了,便将墨水瓶抵住穴口,推了进去。 墨水瓶很光滑,不费多少功夫就滑进了魔法师体内,瓶盖的部分刚好抵住了体内的敏感点,令魔法师发出呻吟。 「我今天不会进入你的后穴。」国王说完,才俯身含住魔法师的分身,一吞到底。 肉柱被口腔包裹,后穴被短小的墨水瓶塞住,国王的手又一直按压会阴,这让魔法师一直无法攀上情慾的顶端。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脸颊緋红,双手拳头握紧,像是在挣扎。 突然间,国王发现魔法师的会阴处出现一道小口,那里很狭窄,呈现嫩粉色,开口被两片嫩肉藏着,轻轻拨开,就能看见从里头涌出的体液。 这一刻,国王狂喜,他等了三年,终于有了这次机会。 他也更深地感受到,魔法师是爱着他的,爱到为他后退无数次,几乎没有底线的纵容。 由于快感迟迟无法到顶,魔法师的前端虽然挺立,但没有射精的慾望,这令他痛苦不堪,等到他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探进他不该存在的器官时,他感到欢愉,以及对自身的恐惧。 魔法是反映内心的东西,现下,他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这代表他内心深处,其实是欲求不满,也愿意生孩子的。 由于国王的手仍在他身上肆虐,魔法师很快就忘记恐惧与烦恼,将理性拋诸脑后,沉溺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之中。 魔法师会阴处出现了女性的性器官,国王掛着微笑,俯身亲吻凭空出现的嫩穴,接着伸出舌头,在嫩穴四周舔舐。 「嗯啊……你滚开……」 魔法师发出娇喘,国王则越来越深入,舌头在小穴进出,勾出不少滑腻淫水。 随着舌头的探入,肉穴像是被掘开了,深处的小缝慢慢被撑开,帮助润滑的体液从缝隙中缓缓涌出,像是涌泉一样,源源不绝。 发现内部惊喜的国王兴致盎然,他收回舌头,将手指连同手套送了进去。 手套是光滑柔软的绸缎製成,因为吸收了水份,深入时略显滞碍,摩擦感让魔法师有几分难受、麻痒,也更渴望被侵入。 嫩肉紧紧包裹住国王的手指,国王在魔法师体内抠挖着,寻找敏感的位置。 和后穴相比,那里更加湿软紧緻,完全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非原生的部位和女性身上的不同,每一个位置,都能为他的主人带来至上快感。 每次按压,都能使魔法师感到快感与刺激,但是远远不够,淫乱的魔法师需要更长更粗的物体,狠狠插入他体内的最深处。 国王将手指抽出,他将被浸湿的手套丢在地上,这回他插入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併拢,插入后在魔法师体内撑开,等到撑出一个小缝之后,又抽出,并加入第三根手指,循序渐进,直到插入四根手指。 确定四根手指在小穴中进出无碍后,国王便将手指换成自己早已勃发多时的性器,狠狠插入魔法师的小穴之中。 「啊!好、好舒服啊……」 魔法师从没有这么坦率过,这让国王更兴奋了。他挺着腰,用力衝撞,将魔法师撞得向后退。 国王抓着魔法师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每当他插入,就能感受到魔法师的双腿紧紧夹住,国王喜欢这样的感觉,被渴望的感觉。 每一次插入,肉柱都会和隔着一层肉膜的墨水瓶摩擦,墨水瓶和肉柱同时顶上敏感点,让魔法师再也无法矜持,他无法克制住呻吟,开始放肆地啜泣哀号。 魔法师和国王相拥着,两人不停亲吻,交换唾液,两个肉穴的液体沿着书桌流到地上。 原本透明的液体,却突然混入了红色。 发现红色液体的国王,面露恐惧。 「你流血了!」 「不是……那是消耗魔力过度,魔水晶被我吸收了,红墨水才流出来了。」 魔法师有气无力地说:「治疗伤口这点……小事,我还做不到吗?」 国王这下放心了,更安心地衝撞,然后将精液全数注入魔法师的肉穴深处。 他用额头靠着筋疲力尽的魔法师,低声说:「我希望你能怀上我的孩子。」 魔法师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没怀上还得有下次,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是吗?我看你很喜欢呢,我总觉得我没有满足你呢。」国王不怀好意地笑道:「还是你觉得,一根东西不能满足你?」 魔法师脸色顿时发白,「不要,我不想看见那种怪东西。」 「好好好。」国王抱起浑身赤裸的魔法师,用自己的外袍盖住他,让他躺在自己的怀中,「辛苦你了。」 理智回归的魔法师则是不停咒骂着。 「我就是倒楣眼瞎才会认识你。」 「就算你不认我,我也会巴着你不放。」 「……你去死吧。」 「我死了你该怎么办?魔法师皇后,会被送上火刑台吧?」 「……哼。」 国王抱着失去意识的魔法师离开宫廷魔法师的研究室,佣人很快就进去收拾好了一切。 关于宫廷魔法师们如何改朝换代、皇后的来歷、首席魔法师和国王之间的爱很纠葛等等,一切都是讳莫如深,不可说不可说。 14真番外(完) 「为什么后面还会有这种鬼东西?」翻到试阅本的后面,席得觉得自己学的生物知识,在这本书里全数没有用处。 温春晓看了一眼,笑道:「至少她把名字去掉了。」 「拜託!看了前面都知道这里的国王跟魔法师是谁啊!」 「那……只要看过的人都不认识我们就行了,这点你能做到吧?」 「可以是可以……但又好像大惊小怪了……我还是去改名吧。」 「我觉得改名是欲盖弥彰。」温春晓说:「你不觉得因为和小眾情色小说的主角撞名就改名,是很愚蠢的事吗?」 「是很蠢,但是……」 「你不如直接失忆,忘掉你看过的这段记忆吧。」 「这个我办不到啊!」 「所以代表你没有真的想忘记?」 「才不是!是这些内容太震撼,让我想忘也忘不掉!」 默默嗑着真人的小精灵,掛着营业用微笑,一边希望两人能至少有一人买下这本书。 这样cp嗑起来就更真了。 「一本多少钱?」温春晓问。 「两百元一本。」 「你们的存货,剩下几本,我都买了。」 小精灵见钱眼开,立刻搬出全部库存,小黄本瞬间销售一空。 温春晓抱着用箱子装着的小说本,和席得一起离开。 「你买这么多干嘛?」 「买断。」 「再印就有了啊你买干嘛?不看就好了嘛!」 「印一本我买一本。」 两人远去时的对话,小精灵隐约能听见。 她总觉得,买下本本的那个帅气男生,肯定不是为了买断而买,而是为了真爱。 嗯,就跟买a书是一样的道理吧? 希望他喜欢。 到了隔天,摊主本人才出现,小精灵故意到亲自见面的时候才说了前一天发生的插曲。 「什么!我的天啊!太羞耻了吧!」吴语菲十分想把自己的头插进泥土里。 写真人cp还被本人看到,太耻了。 「昨天已经卖完了,还要再印吗?」 「不要了不要了,再印他们会杀了我……尤其是温春晓。」吴语菲瑟瑟发抖。 「他看起来人很和善啊?」 「……原本我也是这样觉得,但后来发现他是演的!超可怕!」 小精灵瞇着眼,「我很无言欸你知道吗,你这样还敢写?」 「我以为他们不会看到嘛!」 于是,温春晓的买断,最终还是有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