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第一章 冬天的夜特别漫长,但对我来说其实每个季节都一样。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里面的院长很严很兇,我并不喜欢她,所以每天都想着何时才能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等到有一天真的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怀念起在这边的日子。 一年前的冬天,我被一个男人带回去领养了。那个男人英俊又帅气,是个很好的人。一开始我们相处得很不错,他对我很温柔,又凡事处处让着我,甚至还替我取了一个名字――零。他说我是圣洁的象徵,没有被世间污染的证明,一切都归于最初的那个开始。 我对名字什么的并不在意,反正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好了,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然而他最近总会有意无意的碰触我的身体,这使我感到不是很舒服,却又不敢跟他抗议。 「零,快过来,我想抱抱你。」他一边说,一边拍拍他的大腿,要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老实说,我并不想过去。因为只要一过去,就是恶梦的开始。于是我摇摇头,表明我的拒绝。他也不生气,只是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是冷冷的给我一个毫无任何感情的亲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吻我,在我的印象中,亲吻是至高无上的爱的象徵,可他给我的却像是褻瀆,没有情感的碰触,然而我却无法讨厌他。 毕竟他给我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天堂。对我来说,他是我的一生,我的全部,我的希望,我渴望追求的方向。 直到后来的一个晚上。 冬天的夜里,冷风狂扫清冷的街道,许多人早就回到生命中的避风港,然而他却要外出。 「我有重要的工作,今晚不回来了。」他看着我,眼里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芒,然而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自从我不让他碰触的那天开始,他对我的态度便是这样。 我点头,表示明白。他没再跟我多说什么,就开门出去了。 我听到车子快速呼啸离开的声音,我等待黑夜过去后即将到来的黎明。 然而世事难料,在他离开不久后,就来了一群强盗。一群凶神恶煞,带刀带枪的强盗。他们洗劫我和他的家,甚至是拿药迷昏我。 昏过去的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当我醒来时,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手和脚皆被铁鍊捆住,整一个的动弹不得。 「那孩子的肌肤白皙柔嫩,吹弹可破,看来等等是有艳福可享受了!」我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竟是那群罪不可赦的强盗。 他们来到我的面前,用黑布矇住我的双眼。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知道当他们抬起我的臀部,将某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塞进我私密的场所时,我就知道圣洁这两个字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啊!」被贯穿的瞬间,除了痛,我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艷红的液体,湿热滚烫,从我那从未被敞开过的地方,缓缓涌出。 赤红的丝线,赤红的光景,我的世界,一片血红。 第二章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床上。模糊的视线里,我瞥见他眼里的担忧与心疼。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要他别放在心上。 他弯下腰温柔的拥抱我,是温暖与珍惜的呵护,可惜的是我再也不纯洁。被玷污的身子,早已残破不堪。 「对不起。」轻抚我的脸颊的手在颤抖,我知道他在内疚,内疚他一个人把我丢在家,但我并不怪他。 毕竟是那群人不好,他们不该对我这样。虽然我是男人,被伤害了也是不了了之,但自尊的糟蹋已经使我陷入严重的情绪低潮,要平復不是靠几句话和几个动作就能恢復的。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他又外出工作了。 外出工作时他绝对不会带上我。他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已经是能自行解决任何事情的小大人,然而对于那件事,他还是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我说没关係,那种事并不是随时都会发生,只是上次比较衰刚好碰到罢了。他便不再说什么,又出门去了。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该是我洗澡睡觉的时候了。我到浴室褪掉衣服和裤子,打开莲蓬头洗去一整天的脏污。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平常事总是会伴随着诡异的不寻常。 我一如既往的拿着肥皂涂抹身体,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寒风灌进浴室。刚被热水冲过的身子一接触到冷空气,我便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就在我准备转头,想把门关好时,背后却突然出现一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腰。 「啊!」我吓到惊声尖叫,跌坐在地上,而手上的肥皂也早就不知滚去哪了。 「宝贝儿,你的肌肤真好摸,应该没被别人碰过吧?」一男人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对我说出下流不堪的话语。 我没有说话,连头都没转,只是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见我没理他,也没再说半句话,只是将手往下移,握住我那沾满肥皂泡泡的地方。 「咿!」我倒吸了一口气,已经无从思考,反射性的就是抬起腿踢了我背后的男人一脚。 「好野的孩子,我喜欢!」男人不但没畏惧,反而将我压趴在地上。 我的脸紧贴在湿冷的地板上,双手被他用毛巾反绑在后,他则坐在我的身上,拿起莲蓬头把我身上的泡沫冲掉。 「你干什么?」并不清楚男人的举动,我也只是发出微颤的声音。 「干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抬高我的臀部,就像之前那群强盗一样,只是这个男人没有暴力的直接插进来,他反倒是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直接往我那隐密的地方塞进去。 「啊!」我吃痛的全身颤抖,纵然有水的滋润,但那里面毕竟还是乾涩的紧。 「放松,才塞个药罐你就受不了了,那等一下我的也要进来那该怎么办?」男人将他说的那个药罐又往里面推了一下,疼痛的感觉使我的眼泪缓缓流出。 「不……啊……」才刚说第一个字,就觉得全身开始不对劲的燥热。 「有感觉了?果真是好东西。」男人将我翻过来,让我面朝他,我才知道原来对我做这种事的坏蛋是长这个样子。 白皙的肌肤,雕刻般的五官,极其柔顺的褐色短发,是个相当帅气的男人。 「虽然你拥有好相貌,性格却是如此恶劣!」我不屑的对他说。 男人冷哼了一声,瞧着我逐渐泛红的身体,笑道:「总觉得对小孩子出手要温柔点,但对你我可不想手下留情。」 他压在我身上,先赏了我一巴掌。接着,又是另一巴掌。 啪!啪!啪!啪! 他打了我四下,好疼。 第三章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文具夹,分别夹在我的两粒乳头上,又在我身上涂了一种乳白色的东西。那东西的气味很香,是生日蛋糕上会放的经典,那就是奶油。 他在我身上涂奶油,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涂完后,他的手就抓住我的性器,藉着柔润的奶油开始套弄。 上下滑动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纵使没有这种意愿,但就是很难不让人发出这种痛苦般的欢愉声。 「啊啊……啊……停、嗯……」破碎不堪的声音自喉咙发出,我的腰难耐的扭动着,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欢迎别人的进入。 「再等一下,还没结束呢!」套弄的手指一直刺激着我的前端,让我不禁想射了。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又让我无法停止那激烈的喘气。 「哈啊……好痛苦……好、好难受……」他拿绳子捆住我的根部,这样我根本就无法发洩。 「想射?」他看着我渴望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你?休?想。」 他随即褪掉长裤和内裤,眼前的巨物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他抽出我私密处的药罐,上面残留着黄色粉末和黄色黏液。他伸出手指,插进我那已经微微扩张的密穴,开始捣弄起内部。 旋转、拔出,旋转、拔出,就这样不停的来回。 他的刺激使我疯狂,我哭喊着要他进来:「快点插我、捅我,插进来将我的内部通通搅烂……啊!」 「你这淫荡的小孩,看我把不把你捅到烂掉!」他拔出手指,随着冷风一同进入我的身体。 「啊!好棒!再用力一点,再进来一点,我要你,我要你……」竭尽力气的哭喊,恐怖的黄色粉末开始在我的体内作祟。 「你的里面好温暖,温暖到我不想将你放开。」他说,热气吐在我的耳畔。 「那就别放开我,你要用力抱紧我!」我哭,泪水滑落脸颊。 我听到他低沉的笑声,而我也哭到笑了。 我不认识你,却离不开你。 他继续抽插着我,顺便解开了绳子。肿胀的东西爆发出强烈的慾望,喷得到处都是。 他看着,笑了。而我,也笑了。 他低头吻我的唇,我不知道他和他一不一样,他的吻没有感情,但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 其实这个男人和那群强盗一样,都欺负、伤害我,但不一样的是,他进入我的时候,饱含着怜悯与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零。」我说。 「零,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影。」他说着,又再次进入。 再次的抽送,再次的拥抱。他抱紧我,温热的种子散落在我飢渴的体内中。 男人看着一闪一烁的画面,冷不防的笑了。 「真是可口的画面。你们说是吧?」男人转头看向在自己身后的一群年轻小伙子。 「是的,江先生。」在男人身后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们知道我给你们看这些画面的原因吗?」男人优雅的点起一根菸,态度轻松自在,完全不像是在看那种性爱片的反应。 「不、不是很清楚。」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约二十上下的男子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清楚是吗?」男人吐了一口菸:「我记得你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您是说……我们欠你的钱?」这下男子总算是明白了,但他接着又说:「江先生,您不是说能再宽容个几天吗?您……难道您叫我们看这个是为了要叫我们去……」男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他说的就是眼前的男人要叫他们做的。 「去哪里?我有说吗?」男人语气温和,甚至还带了点笑容,但对男子来说,这个笑容过于毛骨悚然,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不,那个……」男子尷尬的摇摇头,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不是叫我们去做那个,不然我一定会精神崩溃。 「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男人眼眸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又挑眉环视了一下在男子周围的小伙子们:「至于你们就等我的安排,我会让你们将债一次全部还清。」 捏烂手里的菸,男人的笑容灿烂的如同冬夜里盛开的玫瑰花,寒气咄咄却又清新迷人。 第四章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而他正坐在我的身边帮我削苹果。 「你醒了?好点了吗?」他将一块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味道好甜。 「嗯。」沙哑的声音让我想起昨夜的影,可惜的是他早已离去。 「今天早上看到你躺在地上,害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发烧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嗯,应该是退烧了,不烫了。」 他笑,笑得我心虚,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背着他干了什么事。 「怎么了?」看我不说话,他又塞了一块苹果到我嘴里:「好吃吗?」 我点头,当然好吃,只要他在我身边,猪食也是美味的佳餚。 我想,我对他应该有着特别的感情。只要他不碰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然而我已经不再纯洁了。 白色的翅膀已经掉了,剩下的只有污秽与骯脏。黑暗遮蔽了光芒,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明亮。 「今晚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但是你的身体得先调养。」 他从不带我出门,这次却破例了,我想他可能真的是担心我又发生了什么事。 「嗯。」给了他一个可爱的笑容,却从未发现他体贴的背后竟藏了一把锐利的刀。 冬天的夜晚冷清安静,但我的心却无比温暖。 他带我去一个清幽的湖畔,那边有着清澈见底的湖水和可爱的鱼儿在水里优游。湖中有美丽的白天鹅,让我不禁想起从前院长讲过的童话――《天鹅湖》。 天鹅是圣洁的象徵,是美丽的境界,是至高无上的纯净。他说:「即使你被玷污过,还是那么的纯洁。」 他也许不知道,我被多少个男人上过。光是那群强盗,少说也有十几个,还有那个男人,昨夜的影。 我走上前抱住他,轻声低喃:「谢谢你。」 「我去前面拍几张照片,很快就回来。」他要拍那月光下的天鹅,我也就放开他了。 「快点回来,我等你。」『我等你』三个字,是如此曖昧。 他微微一笑,身影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 我坐在湖畔等他,等到的却是一个貌似迷路的年轻男子。 「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男子一看到我,随即就问。 「这里?天堂啊!」我开玩笑的回答。 「如果这里是天堂,那我遇的到天使吗?」他的淡定使我更想唬他。 「天使?你眼前的我就是。」我指着自己,心想他可能会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 结果他不但没生气,反倒笑了:「如果你是天使,那今晚就与迷途的恶魔一起沉沦吧!」 我还在琢磨他的意思,他却突然绕到我的身后,用布摀住我的嘴巴。在我还来不及思考他为何要这样对我时,我便已经陷入这永无止尽的黑暗中。 我的眼里已经没了光芒,视线被黑暗遮蔽,而我的声音早已被夺去,留下的只剩这具赤裸的身躯。 我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有人用黑布遮住我的双眼,嘴里也被塞了手帕。我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而双脚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被开成m字型。 整一个被人姦的姿势,这次又换谁了? 「醒了吗?」一桶水直接泼在我的身上,灌进房间的冷风瞬间让我直打哆嗦。 「把他嘴里的手帕和矇住眼睛的黑布通通拿掉!我可不想和一个矇着眼睛的人做爱。」那个人说,接着我便看到了他。 我的视线因为习惯了黑暗暂时还无法接受亮光,只能从朦胧的轮廓里得知他就是那迷路的男子。 他缓缓走向我,开口道:「喂,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我还能有什么表情?不就是害怕、畏惧加疑惑? 「你给我说话!」他打了我一巴掌。说真的,比影打的还疼。 我无视他,凭什么他叫我说话我就得说话? 我摆出一副『不说就是不说,不然你咬我啊!』的表情,结果换来的就是无情的鞭打。 「啊!」藤条落在我的胸膛上,白皙的肌肤瞬间冒出鲜血,丝丝殷红触目惊心。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可惜砧板上的鱼永远比不过正准备将牠大卸八块的厨师。 「给我叫大声一点!」又是一鞭,这次竟然打在我最重要的部位上。 「你……你……」我你不出个所以然,他便弯下腰做了一个让我一直认为是最噁心的事情――口交。 「嗯,有血腥味,我喜欢!」 我听到男子这样说,心想一定是因为刚刚的鞭打使我的重要部位受伤了。 湿热的黏膜就这样紧紧包覆着我,让我觉得体内已经开始窜起慾望的火苗。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是淫荡的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骚就骚吧,淫荡就淫荡吧,快点插进来让我爽个透顶吧! 「啊啊……好热……嗯……」 被鍊子拴住的双脚微微颤抖,发出『噹噹』的声响。男子吐出我的性器,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接着伸手来到我有些发痒的后穴。 「这么飢渴的小嘴想吃我的大香肠吗?」男子吐出秽语,接着又拿起身旁的鞭子:「想吃香肠得先通过考验喔!」 通过考验?那是什么?我又不是在玩闯关游戏! 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我张开小嘴:「请问……要怎么做我才能吃到您的……大香肠?」嚥嚥口水,体内飢渴难耐,汗珠已经慢慢溢出表皮。 「这个嘛……」男子说:「如果你能忍受我的鞭打,那就表示你过关了。届时可不只有我,外面还有一堆香肠等着让你吃呢!开心吧?」 开心?怎么可能会开心?这根本是不折不扣的轮姦! 对了,他呢? 突然想到万一他拍完照后发现我不见了,那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担心我?他……如果他知道我被这么多人上过,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会不会……把我赶出家门? 一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就害怕的发起抖来,就像是小鸡看到老鹰般的惊恐。男子看着我,瞇起了眼睛:「怎么?不想要了?还是你会怕?」拉下裤子的拉鍊,男子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凶器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甚是可怕。 「我不要了,不要了!」突然之间感到害怕的我,摇了摇头。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突然挥舞起鞭子一次又一次的往我的身上打去,如主人在调教性奴般的残忍。我咬牙忍耐着这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心想不如昏过去还来的好。 「啊!」疼痛使我的意识逐渐模糊,鲜血已经染满铁床,我知道自己即将堕入黑暗,可惜挥鞭的男子并没有就此放过我。 「休想给我昏过去!」他一说完,我的身体瞬间被撕裂。他,进来了。 「啊!」强烈的贯穿使我无力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晃,我发出惨叫般的呻吟,响遍整间密室。 「叫,给我叫!小骚货!」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不断胀大,我的身体简直快要容纳不下这侵入我体内的东西。 「啊……哈啊……好大!太大了!要撑破了!」 他粗暴的进去,随即又粗暴的出来,接下来便是毫无章法的快速抽插。他先是从正面,接下来改从侧边进入。每进入一次,速度就愈来愈快,快到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你的里面还真他妈的舒服!」男子一边喘气,一边凑过来吻我。 他吻我的眼,吻我的鼻子,再吻我的唇,就这样一路的吻下去。他的亲吻令我感动,简直可以说是无比的温柔,甚至比影的更让人陶醉。但他的粗暴远远超越了他的温柔,所以儘管他接下来的动作有多么轻柔,我还是无法完完全全的接纳。 「真希望你是我的。」他突然说,然而这一句话我要等到以后才会明白他当时的心情。 他继续侵犯我,但比之前的速度要慢许多,甚至有时候还会问我痛不痛,要不要停下来之类的话,但我都是摇摇头。 不要停,继续,直到我昏过去为止! 好,就做到让你昏过去。 他轻轻的吻我的唇,轻轻的吻我的乳头,再轻轻的咬我的茎干,甚至是轻轻的舔我的穴口。那感觉是极致的温柔,温柔到让我想哭,却哭不出任何声音。 「啊!」他用唾液湿润我的后穴,呻吟声再一次响破天际。 漫长的黑夜即将过去,将要到来的是灿烂无比的黎明。 第五章 我继续过着被陌生人侵犯的日子,从以前的一个礼拜三次到现在几乎是每一天就好几次,这让我觉得性爱已经变成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啊……哈啊……再用力一点!」陌生的中年男子用他粗大的阳具不停的在我的体内里翻搅,我沉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忍不住还要他再更激烈、更刺激一点。 「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看我怎么疼爱你!」中年男子抓着我的小腿,又更深更用力的埋入,直接顶到我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啊……哈啊……好、好深……」我似难耐又似快乐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背,将他更拉近自己,再献上自己的吻。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舔完后才吻我,他说我的嘴唇被唾液润湿后是最美丽的樱花色,也是他最喜爱的顏色。 「唔……」他的舌头缠绕住我的小舌,我们所求着彼此的银液,模样相当的淫靡。 他的手放开我的小腿,转而来到我的胸膛上游走,最后停在乳头的地方,用食指和拇指大力的搓揉。搓揉的瞬间如电流般流经我的身体每一处,每当他加大力道时,我的性器就会忍不住抬头。 「你顶到我了。」他镇定的说,但表情却是相当情色。 「嗯,我知道。」我意乱情迷,用性器摩擦他的腹部。 他还在我的体内,被我这样一搔他又硬了起来,而且体积似乎比之前的更大,害我惊叫出声。 「你这个小贱人,害我又硬了!」他加快搓揉的速度,我一度怀疑我的乳头就快要被他搓烂了。 「哈啊……停下来……不要、这么大力……」 我痛到哭了出来,他伸出舌头舔去我的泪水,却也没忘记我们还连接的下体。于是他又来回抽插了一阵,等到将慾望飞沫喷洒在我的体内的时候,他才软下来。 呵呵,还真是舒服,你真棒! 听到他边喘息边吐出的话语,我也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中年男子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睡着的男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是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復我,不知道你脆弱的心灵能不能承受的了。」 抚摸着男孩柔嫩的脸颊,中年男子心疼的闭上眼睛,想起那个人在不久前说过的话。 一小时前,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英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抽着七星,模样相当瀟洒优雅。 「谁知道!我们既不认识,又无冤无仇,况且我已经不干那些事了,你就算找我也没有用。」被抓来的中年男子好得也曾是道上之人,就算已经金盆洗手,但气势依然不减当年。 「哦?你说我们不认识?我记得那时我的父母好像就是被某个人逼死的,你可别忘了。」男人笑着捻熄菸蒂,很顺手的将它投进垃圾桶里。 「所以呢?你现在是想报仇?」中年男子的心里已经开始產生警戒,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依旧维持着笑容,并无任何其他的动作。 「还记得你的儿子吗?」男人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一句。 「你说什么?他不是早就死了?」在他逼死了一对夫妻之后,有一天竟突然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少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闯入他家把他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儿子徒手活活掐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和这个少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知道这是从黑的风险,仇家随时都会找上门,防不胜防。 失去儿子后,他依然横性天下,但明显已经改变了许多。然而有一天妻子无故的遇害,他才知道是该收手的时候了。他向警方自首,并且全盘供出内幕,从此改过向善,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 虽然如此,但他始终不确定那个掐死他儿子的少年是谁,直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才知道,原来当年的少年就是那个父母被他逼死,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看来你终于想起来了。」男人站起身,蹲在中年男子的面前,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顎淡淡道:「你的儿子还活着。」 中年男子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我当年将他掐到剩一口气的时候就放开了。而且聪明如我怎么可能会把往后的人生全赔在监狱里呢?用肚脐想也知道我绝对没那么愚蠢。」轻松的语气如同在说一句日常生活中的对话,就好像是在说「反正就是这样啦」的感觉。 「你……你这个混蛋!」中年男子激动的一手抓住男人的领襟,满脸狰狞道:「那我的儿子呢?他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 「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男人的表情满是不屑,嘴角却还是微微上扬。 中年男子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才很不情愿的放开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后才又开口:「我的儿子呢?」 「想知道?那你就把这个吞下去。」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罐小药罐,将里面的蓝色小药丸倒出来后,拿了一颗塞进中年男子的嘴里。 「这是什么?」中年男子有些惊慌,在他吞下那粒药丸后,身体就开始產生奇怪的变化,也就是浑身燥热难耐到不寻常。 「有感觉了吗?要忍住喔!」男人「哈哈」的笑了几声:「现在我们就去找你那可爱的儿子。」 第六章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身上到处的痠疼让我想起不久前的性爱。他,也离开了吗? 只要一做完爱,我就会被拋弃。他们不会留下姓名,不会留下任何资讯,只会留下那残存的味道和热度,久久都退散不去。 我撑起黏腻的身子,感觉有东西从股间流出,那是和我做完爱后的男人一定会留下的东西。我轻轻的将手指插进自己被撑开的后穴,挖出一点残留在体内的白色黏稠,伸出舌头品尝那股浓厚的腥味。 嗯,味道有些浓,但我却很喜欢。 我又挖了一些,涂抹在自己被搓红的乳头上。我想,这样的顏色,应该也是他最喜欢的樱桃红。然而碰到自己红肿的乳头的瞬间,我那才刚被注满精液的内部又开始飢渴。可惜目前没有男人能来满足我,于是我拉开抽屉,找到一根椭圆形的铁棒,用酒精棉片消毒过后,就直接插进我那发痒的小穴。 「啊!」我用粗长的铁棒抽插自己的淫穴,一开始我还不能拿捏力道,所以每抽插一次,就会弄疼自己一次。 我一边用铁棒抽插,一边揉捏自己的乳头。我想这种画面如果被他看到,一定会觉得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我现在无法掩饰自己,我需要被人疼爱,被人虐待,被人从后面不停的贯穿,否则我的欲望无法消退。 「哈啊……啊……」 总觉得揉捏乳头还不够,我的手移动到下体,用力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上下套弄的过程中,性器慢慢的抬起头,溢出些许湿润。我将那溢出的体液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爬到镜子面前映照出自己现在的模样。 天哪!这是我吗?好一副淫荡的姿态! 抬头的性器还在滴着淫靡的液体,插入体内的铁棒还没有拔出来。我用手指轻触自己被体液滋润过的唇瓣,伸出舌头舔吮残留在指尖上的剩物。 拔出体内的铁棒,我改用手指抽插,可惜纤细的手指还是无法满足我强烈的欲望。于是我又爬到衣柜前,翻出一根那些抱我的人留下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很粗很大,而且製作精细,几乎就跟真的一样。我把它放在自己的臀部下方,很顺势的就这样坐下去。 「啊!」直衝脑门的兴奋让我尖叫出声,我握住自己挺直的性器上下摩擦,甚至连性器旁的两粒圆球都不放过。 就在我努力不懈的发洩自己的情欲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 「零,你在做什么!」震惊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什、什么?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会…… 我转过头去,刚好对到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眼中充满愤怒、鄙视和不敢相信。 「耀!」没错,收养我的人叫做江耀。只是,耀不是去上班了吗?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家里? 「零,我没想到你都在家里干这种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他的话好像锐利的刀,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耀,不是的,我没有……」我还想辩解,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到墙边。 我撑起疼痛的身子,跪在地上要求他原谅我,可惜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逕自走回自己的房间。我就在他的房间外面跪了一天一夜,跪到脚都快要失去知觉,我还是没起来。 因为他还没原谅我,所以我绝对不能起来。 「耀,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裸着身子在外面苦苦哀求,冻僵的身体微微颤抖。 房间里的他还是没有回应,大约隔了快五分鐘,我才听到他说:「进来吧。用爬的进来。」 用爬的进来,总比在外面跪着好。 于是我学着家犬的姿势缓缓爬进来,但因为跪太久的关係,我每爬一步,就跌倒一次。而这短短的几步,竟然让我爬了快五分鐘。 「零,你还好吧?」等到达他的脚边,他就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抱到他的大腿上。 「耀,你不生气了吗?」我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 「怎么会不生气呢?」他先是抚摸我的头发,接着往下移动到我满是吻痕的胸膛:「这是谁弄的?」他说,语气却很平静。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我顿了顿:「他突然闯进家里,然后就……」我的话被他突然伸出来的食指堵住了。 「他有没有弄疼你?」他的眼神柔柔的,却带了点杀气。 「没有,只是他在捏我的乳头的时候,比较用力了一点。」我指了指自己发肿的乳尖,他却突然低下头含住那肿胀的地方。 我「啊」了一声,心惊他竟然会对我做这种事,但他温热的口腔,马上就让我已经软掉的地方再次抬头。 「真色啊!你这淫荡的孩子。」他改用嘴唇吸吮,用咬齿咬嚙,咬到我的乳头已经冒出血丝,他还不想停止。 「耀……啊……不要……停……」 我动手推开他,却因为力道过大而从他的腿上滚下来。摔疼的我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抓起头发就往墙壁上撞。 「啊!」撞击力道过大,我的额角瞬间淌下鲜红的液体。我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心想这跟我认识的江耀完全是不一样。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零,你这贱人!」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强烈的刺痛。 江耀他,粗暴的进来了。 「啊!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好痛!」我被他扣住双手压在墙壁上抽插,他勇猛的东西一直蹂躪我稚嫩的穴口,而逐渐疼痛的感觉让我意识到那边流血了。 緋色的血沿着我白皙修长的双腿滑下,然而背后的男人还是不断的撞击我的身体,我转过头去看着他那双好似要杀人的眼睛,露出一抹淡淡的且前所未有的笑容。 「耀……」轻吐出一个字后,我便随即堕入黑暗中。 江耀停下动作,伸手抱住已经失去知觉的人儿。他从他的体内退出来,发现自己的性器上竟沾满鲜红色的液体。 他伸手沾了一下性器上那赤色的热液,将它涂抹在江零的嘴角旁,拿起手机,拍下江零现在的惨样。 「我的零,你真像一朵盛开过后凋零的玫瑰花。看到你这副模样,我还真捨不得让你再继续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啊!」用力的亲吻江零的唇,江耀打横抱起江零,打电话叫来私人司机后,就叫他把他们载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零,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而你将在那边度过你的馀生。至于我,则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断气的那一天,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吻着怀中赤裸着身体的人儿,江耀只随便拿条薄布就帮他裹上。 车子一路开往偏僻的森林里,森林里的动物们听到车声各个吓得东奔西跑,毕竟这里从来都是人烟稀少,所以会吓到也是理所当然。 但其实在树林里的最深处有一栋雅致的别墅,那是江耀的父母在十几年前留下的,只是很久没用了,不知道现在变得怎样。 「方总,我们到了。」司机将车停在一栋纯白的建筑物前。 「嗯。」抱紧怀中的人,江耀打开车门:「零,我们到了!」可惜怀中的人儿一动也不动。 江耀下车后,就抱着江零走进别墅。 第七章 「嗯……哈啊……」 我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扯着地毯到皱成一团的地步,仍是无法抑制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零,我要插死你,你是我的!」 在我背后的男人不断的用他粗壮的性器抽插我那饱含着水气的穴口,湿热又黏腻的快感让我不禁连连发出娇喘。 「哈啊……耀,啊!」 「零,你的身体真的是……」江耀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盪,我突然有种想转头过去吻他的衝动,然而他却别过头去,不让我碰他的嘴唇。 「为什么?」感受着穴口被他抽插到快要烂掉的地步,我极力想知道他不让我吻他的原因,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再也无法继续问下去。 他突然加快速度,猛烈的撞击我的身体。我被他撞得头昏脑胀,被插的嫩穴也因为太过激烈而疼痛起来。他的性器不断的在我的体内胀大体积,我感觉到内脏都在叫嚣着难受,可我还是忍着直到他释放,才全身瘫软的趴在地上。 「还好吗?」拨了拨我汗湿的瀏海,江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嗯……」淡淡的回应一声后,我就累得闔上眼睛。 我和江耀两个人在这栋荒郊野外的别墅里已经做了一整年的爱了。这期间我和他尝试过各种体位,也试用过很多情趣用品。然而他最爱的却是把我绑在树上,再从正面狠狠的抽插,插到我晕过去了,他还会用水将我泼醒。甚至有时候他也会在草地上侵犯我,或是叫他养的宠物过来和我做爱。他养的宠物是一隻小黑豹,原本一开始我也非常不愿意,毕竟哪有人愿意和野兽做这种事。但只要我一反抗,江耀就会在我的那里塞跳蛋和按摩棒,害我只能含泪苦苦哀求他。 「啊……不要!」野兽的抽插比人类更来的粗暴,我真搞不懂江耀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劣的嗜好。 「斯罗,别伤害他,你轻点。」我听到江耀这么说,只可惜不知道在我身后的那隻小黑豹听不听得懂。 结果那隻名叫斯罗的小黑豹好像真的听得懂人话似的,牠渐渐放慢速度,改成比较柔和的节奏,甚至还会用前脚轻抚我的脸颊,让我觉得被牠抱不再是折磨,反倒成了一种诡异的温馨。 我就这样和斯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一场奇特的人兽交欢。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做爱,还是做爱,洗澡和吃饭皆是在做爱期间的空间里才会有的事。而我原本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却没想到会在某一天的早晨,让我遇到从此改变我一生的人。 那是个暴雨过后,阳光明媚的早晨。鸟儿啁啾,虫鸣齐唱,阵阵花香,随风扑来。我沿着森林小径走到一处我从没来过的地方。那边有浓密的草丛和凌乱的矮树丛,以及参差不齐的杂草。我小心翼翼的拨开那些树丛,突然映入眼帘的景象宛如仙境般。 千丈高的瀑布以最优美的姿态衝进清澈的湖水中,围绕在湖边的则是遍地的万紫千红。但最让我惊讶的是,湖中有个俊美的男人正裸着身子洗脸。男人的身材如希腊雕塑般那样令人疯狂,我只是偷瞄了一眼便无可自拔的爱上。看着那身美丽的肌肉曲线,我竟然有种想立即被他压在身下侵犯的想法,但这种变态思想很快就从我的脑袋里被fire掉了。 因为他……看见我了。 第八章 「偷看男人洗脸有这么有趣吗?」他微笑着,向我这边走来。 「对不起,我、我只是……」我说不出是因为想和他做爱,所以才偷看。 「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害你说不出话来?」男人把溼漉漉的瀏海往后拨了拨,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啊?是……不,不对!就是,那个,其实我、我是想跟你……跟你……呃……就是……」我想跟你做爱。但这句话我不敢说出口,我害怕他把我当作变态。 「嗯?」他靠近我,伸出食指轻挑起我的下顎,然后淡淡的说:「你是不是想和我做爱?」 我愣了一下,他说什么?做爱?他说他知道我想和他做爱?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想法?难道我有流露出那么渴望的眼神吗? 「我……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结结巴巴的吐出一、两个字。 你想和我做爱吧?那就把衣服脱下来!他说,我却听得不怎么真切。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游走,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剥了下来。然后随着他将我全身脱个精光,我便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啊……啊……」他细长的食指不断的抽插我的穴口,饱含着他注入的唾液,使我乾涩的甬道变得滑溜溜。 「你似乎很有经验呢,这里很快就松了。」他凑过来,亲吻我的唇瓣。 我点头,他说的确实没错。毕竟在我现在的人生里,除了做爱,还是做爱。而且还不只跟人类做,连被野兽轮姦的经验都有。 他笑了笑,说一定是因为我非常淫荡,不然为何连野兽都想上我。我苦笑着说那是被逼的,他便不再说什么。 他突然把我抱进怀里,疯狂亲吻我的唇瓣。我享受着被他吻的快感,用泪盈盈的双眸望着他帅气的脸庞。 他的舌尖鑽进我的小嘴中,与我的嫩舌交缠了好久好久。我被他吻到快喘不过气,他却是吻得更兇、更激情。 我的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下体猛烈摩擦他的性器。他知道我急着想要,但他就是不想让我这么快就能得到他。我边哭边说他好坏,他只是将我抱得更紧,紧到让我误以为我是他这一生最想守护的人。但是我知道不是,他永远不可能会喜欢如此骯脏的我,所以我推开他,极力压下自己已经溢满出来的爱意。 「怎么了?不想要吗?」他抓住我的手,用不容我拒绝的语气问我。 「不、不是。只是……」我别过头去,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现在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只是什么?你的话别老是说一半,这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边说,边轻轻扳过我的头转向他。 看着他眼中的炽热,我的心就跳得飞快,然而这份爱绝对不能说出口,因为只要一说出口,恐怕我们就再也不会有接下来的动作。 他抱住我的腰,亲吻我的锁骨,然后沿着胸膛往下,一直吻到我最火热的地方。 我微微发出愉悦的呻吟,他就兴奋的含住我的中心。我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更贴近自己的慾望。听着他微些困难的呼吸和流露出来的声音,虽然极度难耐却又情不自禁,意乱情迷到疯狂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我溢出口的呻吟使他更加兴奋,他的左手握住我的茎干,用嘴上下套弄;右手则来到胸前,轻弹加揉捏我的乳头。 我嗯嗯啊啊的叫了好久,他的嘴却也一刻都没有休息过,甚至是用舌尖舔弄前端,用牙齿轻轻磨蹭表层。 这种舒畅到像是要飞上天的快感,是我打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拥有的感觉。之前那些和我做过爱的人,还不及现在这个只用嘴和手挑逗就让我舒服的人。 「我发现……你的技巧很棒。是经常帮别人做吗?」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对于他的种种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会问这个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觉得呢?」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和我对视了一阵,嘴角却是逐渐上扬,笑得诡异又颇不寻常。 「你笑什么?」我问,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理解他笑容里的含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问的问题很好笑罢了。因为就算我说我是第一次帮别人做,你恐怕也不会相信的,对吧。」他说,脸上的表情相当肯定。 为什么他都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不用感到疑惑,因为你的眼神很容易让人看出你内心的想法。 他的食指在我的性器上写下这几个字,最后还不免在我的茎端落下一吻。 「对了,我想问你,你要进来了吗?」碰触我的身体这么久了,就算是君子也不可能都没有感觉吧? 我张开修长的双腿,用成m字型的样子,把最羞耻的地方展露的一览无遗。我用乾涩的食指戳刺着刚刚被他的唾液湿润过的小穴,饱含着水气的穴口渐渐开阔起来。 「你就这么等不及?」他还在玩弄我的性器,甚至像弹我的乳头那样,用食指和拇指弹动我直挺挺的茎干。 「嗯嗯……啊……」被弹的性器像小草随风摆动一样,感觉很特别,却也相当舒服。 就在他加快弹弄的速度的时候,原本就已经湿透的穴口好像又更湿了,整个发痒难耐到让我的下体不停的扭动。 「有这么难受吗?虽然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他的话突然停住,停在我觉得似乎是最重要的地方。可惜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这让我不禁疑惑了起来。 「怎……怎么了?」我边喘息边爬起来,却看到他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性器。 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抱我了。因为他…… 「你不举?」天啊!长这么帅却举不起来,是安怎? 「臭小子,谁跟你不举了?我只是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只有跟女人做才硬的起来!」他很兇的回我,但这反而让我更加开心。 「咦?真的吗?你碰男人就举不起来?那万一我能让你举起来呢?你就愿意抱我吗?」 「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看着吧!看我这个经验丰富的『臭小子』如何撩拨你内心最深处的慾望!」 我开始用最撩人的姿态挑逗他,先是再一次的张开双腿,用沾满唾液的食指插入那个溢满黏液的孔穴。 「嗯……」我微微的叫出声音,他却还是毫无反应。 不,这样不行!我绝对要让他对我有感觉,我要让他把我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我的食指在自己的体内快速抽插着,甚至是微微翻出穴口里的粉色嫩肉。透明的黏液随着我的抽插,慢慢溢出穴口,流到绿色的草地上。 我一边抚弄着自己,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看到那些渗在草地上的透明液体,他的表情明显变了,而且脸蛋也开始发红。 太好了,他是不是有感觉了? 但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下体,那根却还是垂掛着,并没有因为他的脸红而起任何反应。 我失望的看着他那根粗大的巨物,心里想着真希望能被那根猛烈的侵犯,一直侵犯到我站不起来为止。 可惜心里想的永远都跟实际相反,他没反应就是没反应,让我伤心透了。 我改以趴跪的姿势爬向他那里,一边翘起臀部扭动,一边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性器。 「你……」他没想到我会把挑逗的目标转向他,眼里是满满的纳闷与惊讶。 我就一直握着他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既然我的性感无法让你產生慾望,那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硬起来。 用手套弄完后,就改用嘴套弄。不过因为他的太过粗大,我含得很是辛苦。 「呜……」发出声音的依然是我,因为要把整根都含进去实在是太困难了。 我边摩擦着双腿,边含住他的阳物。唾液沿着嘴角流出,感觉淫靡又淫荡。他伸出手抹去我嘴边的银丝,抓着自己的性器更用力的挺进我的嘴里。 我「唔」的发出一声呻吟,眼眶泛红的望着在我眼前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男人。 我就这样和他对望了许久,相顾无言,惟有泪满面。 「我的真的有那么大吗?大到让你哭了。」他抹去我脸上的泪水,心疼般的轻抚我的头发。 我继续含着他的性器,甚至像他帮我弄得那样,用舌尖爱抚他的前端。 「嗯……唔……」 他突然溢吟出的声音让我知道他已经有感觉了。于是我加快套弄的速度,又是吸吮,又是舔舐。 他开始剧烈的喘息,性器也逐渐增大,大到我含不住的时候,他就射了出来。 咻咻―― 我被喷得满脸都是精液,心想果然长得帅是没用的,重看不重用。挑逗他没反应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早洩,这男人真的是……不予置评。 「对不起。」他尷尬的想帮我弄掉脸上的精液,我却只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将他射在我脸上的那些白色液体舔掉。 「呵,真好喝。」这种感觉就像是喝了牛奶般的满足。 「你喜欢?」他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但很快又恢復成原来的淡定:「那还想不想再多喝些?」 我瞇起眼睛,指着自己的臀部:「当然想。」 「你还真是贪心。」他微笑着,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挺进我的嘴里。 戴着墨镜的俊美男人一边点着菸一边看着湖边的情景。汗水淋漓的两具裸体正互相交缠,其中一个是他收养的孤儿,另一个则是他『雇用』的男模。 今天这场湖边调情也是他安排的,他相信江零一定会爱上这个拥有帅气外表和绝佳身材的男人。只要江零一爱上那个男人,他的报復计画便会开始。前几次与陌生人交欢只是这项计画的铺成,爱上这个男模才是整个计画的关键。 「零,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将抽到一半的菸丢在地上踩熄,男人带着一抹冷冽的笑意离开湖边。 第九章 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江耀住的别墅。一开门就看到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和抽到一半的菸蒂,以及躺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的男人。 「江耀,你醒醒,睡在这里会感冒的,我扶你进房间。」我拍拍江耀的肩膀,而他只是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瞟了我一眼。 「零,你今天跑去哪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害我担心死了。」江耀满身酒味的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因为一时重心不稳,便被他压倒在地上。 「江、江耀……」尷尬的姿势让我想起每日每夜的缠绵,但因为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让我现在不太想和江耀做爱。 「零,你爱我吗?」江耀突然抱住我,在我的耳畔低语。 如果是以前,我会说爱。但现在,我就不确定了。 「不爱我了是吗?」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彷彿是在自言自语。他从我身上起来,脱下被菸燻黄的衬衫后,就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 我拿着他乾净的衣服在浴室外面等他,大约过了一刻鐘,才看到他全身赤裸,满是水珠的走出来,连浴巾都没包。 「江耀,你这样是会感冒的。」我赶紧衝进浴室拿毛巾,出来却看到他早就躺在地上,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想还是使力将他打横抱起抱进卧室,让他裸睡在这里铁定是会感冒的。 把江耀抱进房间后,我走到客厅开始收拾这一下午的残局。收着收着,不自觉的又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和那个陌生的英俊男人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即使我再怎么挑逗他,诱惑他,他还是无法满足我的欲望。 最后,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勉强解决。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下面又开始硬了。但刚刚拒绝江耀的是我自己,更何况我现在也不可能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强拉开他的裤子要他侵犯我吧? 一想到『侵犯』两个字,害我连那个最隐密的地方都开始痒了。 我急忙褪下裤子和内裤,脱掉上衣和内衣,整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先用右手猛烈套弄自己已经抬头溢水的性器,再用左手大力搓揉自己的左乳头。 「啊……哈啊……好棒!再来……」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加快套弄的速度,感觉表皮都快磨破了。 就在我沉醉在这股性奋的热浪中的时候,客厅里却突然出现一道黑影。 「谁?是谁?」我吓得连忙坐起身,但手还是继续刚刚的动作。 「呜────」一声低鸣表示进来的不是人,而是一隻豹。 「斯罗,快过来。」我伸手招呼那隻曾经干过我的小黑豹,要牠过来我这边让我摸摸。 斯罗很温顺的走过来,让我摸牠清香柔顺的细毛。我一边摸牠,一边继续套弄自己的阴茎。斯罗看到我的动作后,竟然伸出舌头舔我的胸口。 「啊……斯罗!」我忍不住发出淫秽的声音,而斯罗竟然像是听得懂我的快乐,继续用牠灵巧的舌头爱抚我胸前的两粒粉红。 只是,经牠这么一舔,我就差点射了。 「啊啊……嗯!」 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铃口流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也愈发大声。我泪眼朦胧的躺在地上,张开双腿露出飢渴的小穴。 斯罗看到我这么淫荡的姿势,竟然也硬了。牠的嘴从我的胸膛上移开,接着就压在我身上,将牠的东西迅速插入我的体内。 「啊!不要!拔、拔出来……」我的双手竭力推开斯罗巨大的身体,要牠退出去。然而斯罗勇猛的抽插,害我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啊!」 射出的白浊全喷到我的胸膛上,连粉色的乳头都被白色的黏液弄溼了。斯罗退出我的身体,低头舔掉我身上那些白色的混浊液体,还轻轻的咬了一下我被喷湿的粉色突起。 「嗯!」牠这样的咬法,当然是又让我刚垂下的性器站起来,不过这次我不会再让牠碰我了。 我从褪掉的长裤口袋里拿出今天早上那个英俊男人给我的名片,原来他是某家经纪公司的模特儿,难怪帅得跟天神一样。 「风若尘……」 若尘,多么诗意的名字,却又带着淡淡的无奈。似尘土飞扬,随风飘向遥远的地方。待落下,随即又迎着风,四处飘扬。 我吻着名片上的名字,吻着那令人心动的名字,就好像是在吻拥有这个名字的主人,那样热情,那样陶醉。斯罗似乎懂我的心思,牠静悄悄的离开客厅,把这个空间留给我和那张名片,以及,占据我整个心的那个名字。 第十章 天渐渐亮了,我坐在地板上用手指解决自己的慾望后,就起身走向浴室。 拿起莲蓬头把一身污垢都清洗乾净,顺便将臀间的秽物都挖出来。清理完后,我包着乾净的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耀,你醒了?早安。」一走出浴室,我就和刚睡醒,头发乱翘的江耀四目相对。 「早安。刚洗完澡?」江耀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嗯,好香。有沐浴乳的味道。」 「江、江耀……」我害羞的将他推开,结果裹在我身上的浴巾竟然顺着我柔嫩的肌肤,直接滑到地板上。 当场春光外洩加一阵尷尬。 我赶紧将落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江耀却突然抓住我那隻拿着浴巾的手。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心想他该不会是想在早上就来场『地板运动』吧? 「没、没什么。」他放开我的手,略带窘迫的别过头。 我心里突然纳闷了一下,通常只要我一全裸,江耀就会整个人扑过来,把我全身里里外外都啃食个乾乾净净。但他今天却像是转性了一样,连碰都没碰我,甚至连亲吻这么普通平常的事情也没做。 「耀,你生病了吗?」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凉凉的,幸好没有发烧。 「零,难道你希望我现在碰你?」江耀看着我,眼神竟是带着诱惑般的询问。 「……」我微微的愣了愣,摇摇头。 江耀似乎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他别开视线,没再跟我说话。 「耀,你生气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深怕他只是将怒气憋在心里。 「没有,你别想太多。快去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了。」他恢復以往的温柔,温柔到让我以为他是以前的那个他,那个我无论做错什么都会原谅我的他,然而过往的记忆却像跑马灯一样不断浮现,让我立即为自己现在的想法感到愚蠢和羞耻。 我转身走进我和江耀的房间,随手拉开抽屉挑了一件淡蓝色的短袖t-shirt穿上,再套条红色的四角内裤。接着,为了预防江耀有时兽性大发会对我乱来,我又翻出一件黑色的棉质长裤。穿好后,我站在全身镜前照了照,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这可能是我有史以来穿过最多件衣服的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过得很充实,除了做爱外,我现在还多了另一件事,那就是思念风若尘。 风若尘,多么迷人又多么帅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竟然和我在溪边做有多少男男女女都想和他做的事。这代表什么?我的平凡魅力无限大?还是看尽美人想尝尝凡人的滋味?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江耀抱住我,亲吻我的嘴唇。 「想你啊。」我假装回应他的热情,露出像小孩得到糖果一样的可爱笑容。 「真的吗?那这边想不想?」他的手探进我的内裤里,握住我还沉睡中的东西。 我害羞的低下头,小声的轻喃:「想。」 「但是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回来在满足你,好吗?」他摸摸我的头,在我耳畔低语。 「可、可是……」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双腿还不停的摩擦自己的东西,但其实我的心里非常高兴。因为江耀每次出门都会很晚才回来,这样我就可以花更多心思在想念风若尘上。 「宝贝听话,等我回来再做。」江耀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但现下他还有比做爱更要的事。 「喔。」我嘟起嘴撒娇道:「那你要早点回来喔!我会全身洗香香躺在床上等你的。」咬了一下江耀的耳朵,我柔柔的在他耳边吹气。 「好。」江耀的声音微微颤抖,明显被情欲撩拨。 虽然知道他的欲望已经被点燃,但我还是将他推出门:「江耀,你要早点回来喔。我等你。」送走江耀后,我回到房间,把锁在第一格抽屉里的名片拿出来后,就开始进行每天的『例行公事』。 「啊!若尘……」我把名片捲成长条的形状,塞进自己已经用口水滋润过的小洞,用那短小薄薄的东西,抽插自己被好多男人扩张过的地方。 上过膜的名片被我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至于上面的名字则因为有膜的保护,还是维持着漂亮的标楷体。我爱怜又宝贝的抚摸着上面的名字,好似要将这个名字永远烙印在我的心里。 「若尘,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我在心里默默发誓。 思念就像是缠绕于心的藤蔓,要让它解开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而给我这份力量的就是那张名片,以及,呼唤我的那个名字。 第十一章 这几天我都尽量避开江耀的热情,因为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欢风若尘,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几乎可以说是爱了。 「零,你最近为何总是躲着我?为什么都不让我抱你?」江耀说。虽然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听得出来他在生气。 「因、因为……最近……我的身体不是很舒服,所以……」我结结巴巴的道。 「身体不舒服?」江耀挑眉,似乎不太相信。 「是、是的。」心虚难免有点口吃。 「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唰』的一声把我的衣服扯开。 我惶恐又害怕的看着他,心惊他接下来会对我做的事。因为江耀一向讨厌别人说谎,更讨厌别人骗他,但如果我真的说出实话,只怕自己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江耀看出我的恐惧,他放开我的手,帮我把身上被他扯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淡淡道:「以后别对我说谎,我不想伤害你。」又说:「不想让我抱没关係,但至少要让我知道原因。不然……」他稍微顿了顿,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知道的。」 「呃……」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江耀的气息令我恶寒。我缩了一下身子,完全不敢和他对视。 「怎么了?看着我!」他伸出食指抬起我的下顎,可惜还在惊恐中的我,只是一脸茫然。 「算了,我要出去了,记得做晚饭。」他一说完,就离开了。看着江耀的背影,我慢慢回神。 我愈来愈想念风若尘,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思念犹如风吹草动,只是轻轻一瞥名片,就能触动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然而渐渐的,名片已经无法满足我了。因为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具体的,有质感的,有温度的,而不是一张薄得要命,又随时都会烂掉的纸。 「江耀,我想出去了。」我说,表情相当坚定。 「什么?」他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去外面走走。」握紧手中的名片,我用尽毕生的胆量大声的说。 他瞟了我一眼,嘴角慢慢上扬:「我的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还想到外头走走呢!」他走向我,没来由的就给我一巴掌。 「啪!」掌心碰到脸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我摀着被打疼的地方,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想出去找别的男人?」他说:「难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的眼神相当凌厉,我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别过头去。 「风若尘是谁?」他抓住我的手,抽出我手中那张握到快烂掉的名片,语气冰冷:「你要找的男人,就是他吗?」 江耀比平常更为寒冷的气息,让我吓到直冒冷汗,身子还不停的哆嗦。 「回答我!」他很大声,还很兇的抓起我的领子,几乎是想把我摔出去。 为了预防江耀真的把我摔出去,我颤抖着轻轻握住他抓着我领子的手,用很轻很柔,细不可闻的声音承认道:「耀,对不起。但我真的很喜欢他。我想要去找他,可以吗?」 我知道说出来的后果,但心里却感到异常的喜悦。因为这代表我的心将从此衷于一人,我的身体也只会为一人绽放,再也不必像以前以样,任人玩弄、蹂躝与糟蹋。 「你说……你喜欢风若尘?想要出去找他?然后从此离开这里?」江耀的理解让我忍不住会心一笑。我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怎么可能会离开这里呢?我的江耀还在这儿呢!」 「既然这样你就别去找他,我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他的眼神逐渐转为柔和:「零,我只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世界只为我一个人存在。难道不行吗?」 江耀的绵绵爱语犹如情歌般,我虽然感动心却早已沉沦于风若尘。然而他的温柔却也令我着迷,想推开又无法真正放手。 捧起江耀的脸,我静静的和他四目相对,那薄薄的粉唇如樱花绽放,害我情不自禁的就贴了上去。 淡淡一吻,丝丝银珠。柔柔神情,淌满心底。 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高大英俊的男人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一派轻松间适。 「若尘,你来了啊。最近好吗?」说话的是一个同样也是俊美帅气,但年纪稍长的男子。 「挺好的。」风若尘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情明显有些变化。 江耀从怀里掏出一根菸,也递了一根给风若尘,点着火后,满室瀰漫烟草香。 「若尘,你知道吗?自从你碰过江零之后,他就再也不让我碰了。」男人说,语气平静如日常对话。 风若尘一听到江耀碰过江零,眼神瞬间变得落寞:「江耀,你知道吗?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碰他,我想碰的人一直都是你!」 江耀将抽了一口的菸捻熄,视线对上风若尘的眼睛:「若尘,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才会找你帮忙。」 风若尘听了之后,还是觉得不高兴:「既然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去碰别人?」 「因为我要让他绝望,让他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江耀咬牙切齿的说,手里的菸几乎被捏烂。 风若尘第一次看到江耀这样,他吓了一跳,连忙把菸弄熄,心疼又爱怜的将江耀抱进怀里。江耀被风若尘抱在怀里,心里满是痛苦与委屈。他眼眶泛红,连鼻尖都红了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已经三十三岁了。 「江耀乖,不哭了。」风若尘哄着怀里比他大八岁的男人,又是拍背,又是摸头的,简直就像褓母一样。 「若尘……若尘……我恨那个男人,他害死了我爸妈,我要让他嚐嚐失去亲人的滋味!」江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几乎要把所有的泪都哭乾了。 「江耀乖,别哭了,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惩罚那个害你失去一切的混帐,我会让他得到报应的。」风若尘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冷冽的气息就连怀里哭得悽惨的江耀都愣了一下。 风若尘吻住江耀的唇,替那緋红的色彩再添增更亮丽的光泽。 「江耀,我爱你。」抱着江耀,风若尘微微的露出冷酷的笑容。 第十二章 我一醒来,就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似乎连衣服都没穿。 记忆回到昨晚,江耀从公司回来后,就和我一起吃烛光晚餐,再配上香醇的红葡萄酒cabernetsauvignon(世界知名红葡萄酒,原產法国波尔多)。我们俩一直乾杯到半夜,只记得当时自己醉得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然后一睁开眼,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双手被铁鍊拴在床头的两边,双腿则被打开用麻绳固定在床尾。胸前的两粒被黑色的乳夹夹得生疼,而垂掛的性器甚至被鍊子捆住。 「这、这是……」完全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我,只是一直扯着被铁鍊绑住的手,发出『噹噹』的声音。 「醒了?」一个声音在床边响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江耀。 「江耀,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点把这个解开!」我大叫,更努力的扯动铁鍊:「江耀,你有听到吗?我叫你把这个解开!」 然而江耀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静静的动了动嘴角,静静的爬上床,然后静静的……压在我身上。 「你想干什么?」我怒视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能将他踢下床。 「我想抱你!」江耀突然俯下身咬住我的嘴唇,又是舔舐,又是吸吮,几乎快把我的唇弄肿了。 「江……唔……放、放开……」我想闪躲江耀的『唇齿暴力』,他却一把捏住我的双颊,害我不得不和他对视。 「零,你别乱动,我不想伤害你。」他的声音冷冷的,彷彿雪地里的寒冰。 「不想伤害我就放开我!」我晃动着铁鍊,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 江耀抓住我乱动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愤怒的想用膝盖顶开他,却反倒被他粗鲁的扳开双腿,直接狠狠的进入。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眼泪瞬间落下,一段时间没被扩张的地方立刻冒出鲜血。江耀藉着那些血的润滑不停的在我体内横衝乱撞,撞得我一个劲的发出呻吟,娇喘连连。 「你的里面……好热、好紧……」抱住我的腰,江耀又更深的埋入,直接顶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啊……哈啊……」经他这么一顶,被鍊子捆住的性器立刻一柱擎天,害我羞得大声叫了出来。 「零……零……」他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沉沉的,深入我心坎。 他继续藉着血液的润滑抽插着,插到我的喉咙叫得都快哑了,他还是不停止。 江耀勇猛的一进一出,硕大的性器不断摩擦我柔软的内壁,害我疼得不禁弓起背脊,铁鍊则晃得更厉害了。 「啊啊……不要……停、停下来……」交合处隐隐作痛,血更是流得又凶又猛。我哭喊着要他停下来,他却是抽插得更用力,好似要将我那里捅烂一般。 我的双手无法动弹,双腿又只能张开,私密处被他插到红肿裂开,鲜血几乎染满白色的床单。 他把那些固定我双手和双脚的东西拆掉,再抱起下体全是血又快要昏过去的我。只是,在他把我抱起来的同时,似乎又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随着渐渐袭来的麻木和疲惫,之后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据我的猜测这里应该是别墅的地下室。 「嗯,好、好冷……」全身赤裸不着一件衣衫,让我原本就虚弱的身子更加不舒服。 潮湿阴冷的地下室似乎只有我一人,我撑着有些沉重的身子起身,却因为下体的疼痛又跌坐回去。 「唉……」有些哀怨的看着黑漆漆的空间,我只好改用爬行的姿势来寻找出口。 爬着爬着,忽然撞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一时之间有些紧张,因为我根本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但仔细摸了一下,那个东西应该是什么大型绒毛娃娃之类的,只是被搁置在地下室,让我有些讶异罢了。 不过,这个绒毛娃娃是谁的呢?该不会是江耀的吧?还是说其实娃娃的主人另有其人? 我就这样抱着娃娃想了很久,想到喷嚏都打出来了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非但没有穿衣服,而且还冷得要命。 呼……真冷。 身体冷得难受,体温也再下降,现在唯一能取暖的就只有抱在怀里的娃娃。 「唉,好想出去。」对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室说,然而回应我的只是一阵阴凉的冷风。 悠悠长叹,不知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我独自一人抱紧娃娃,在阴暗的地下室等待那一丝微弱的光芒。 第十三章 我终于从地下室出来了。当然,是被江耀救出来的。 虽然把我囚禁在地下室的人是他,但好得救我出来的人也是他。 只是,当我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就抱着娃娃昏过去了。 「零,你恨我吗?」江耀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地瓜粥,一口一口的餵我。 我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他,带着有些疲惫的语气道:「恨?恨什么?恨你把我做到生病?还是恨你不让我去找他?」顿了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江耀,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可能恨你?」 「你说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江耀有些错愕,毕竟他知道那个人还活着。 「嗯。」我靦腆的点头,并没有察觉到他不自然的地方。 「也对。」简短的两个字让他的眼神黯淡了些,然而最根本的原因我却从来都不明白。 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我将视线转往他手里拿的那碗粥,惊觉自己吃了老半天竟然还有三分之二没吃完,心里暗道这个碗到底是有多大啊? 「怎么了?还想吃吗?」江耀一改之前的灰暗,柔和的目光对上我的视线。 我点头,他就又舀了一小口给我吃。 「好吃吗?」他微微的淡笑着。 美目盼兮,水眸盈盈。望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尷尬的点点头。 江耀见我喜欢,他就再舀了一小口。只是他这次似乎是故意的,才刚放到我嘴边的汤匙竟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转向入他口中。 「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一个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口美味的粥,在他的嘴里化成细碎的沫液。 嚥嚥口水,满口垂涎。我瞪着眼前的男人,撒娇道:「不是要给我吃的吗?你怎么能自己吃掉?」 「宝贝想吃啊?那就吃我的口水吧!」江耀把碗放在桌上,然后拥住我,轻轻吻上我的唇。 我汲取着他的味道,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双舌交缠,不分彼此,只求现在,不为将来。 江耀把我推倒在床上,吻得火热;我的手则攀上他的背,吻得发晕。 「唔……江耀,好、好了。」我推开他,抹去残留在嘴角的银丝。 江耀见我推开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让我緋红的脸蛋更加滚烫。 我赶紧拉开棉被,害羞的躲进去,却被江耀一把掀开来。 「宝贝,你还躲呢。都这样了,不要说你没感觉。」他拉开我的裤子,掏出那已经溼了抬头的东西,开始上下套弄。 「啊……啊啊……」江耀的手指一触到我的慾望,我便发出过于快乐的声音。 我陶醉在江耀的爱抚里,他的技巧着实堪称一绝,才弄没几下,我就已经射出来了。射出来的精液喷溼了我的腹部和他的上衣,他索性放开我的性器逕自将上衣脱下来,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害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搓揉他小巧可爱的乳珠。 「零,你有听过『玩火自焚』这个词吗?你现在做的就是这个。」江耀抓住我的手,亲吻我的手指,模样非常享受。 望着那两片薄嫩的粉色一点一点的触碰我的指头,害我原本已经软掉的地方又再次抬头。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随着温度与气氛的上升,大病初癒的我再一次被拥入炽热的怀中。 第十四章 夜里,我趁着江耀熟睡时,将前些天就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小包拎在肩上,然后躡手躡脚的去开大门的锁,再轻轻的将它关上。 这是毫无预警却有计画的行动,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成功。不是之前没试过,只是这次格外的顺利,让我有些怀疑。 穿过花园后,紧接着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的附近有一座湖,也就是和他相遇的地方。 只要走出这片森林,看到湖后再沿着小径直走,我就有机会再见到爱慕已久的风若尘。 只是,他还记得我吗?我的身体记得他的热情,但他的身体却不一定记得我的气息。 单单这么一想,原本加快的脚步瞬间慢了许多。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抹去脸上的汗水,拍拍自己的脸颊,甩开那些不一定会发生的事。 拎着我的小包继续往前走,高大的树木遮蔽了夜晚的天空,就算是满天繁星也只有微光照进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细缝里。 夜晚的森林参差着微弱的光明,霎霎风声夹杂着悦耳的虫鸣。一路上的漆黑覆盖了原本的道路,我只能凭着直觉确认现在的方向。 夜半时分我独自一人在森林里摸索出口,就算遇上什么夜行性猛兽也不足为奇。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幸运』,什么动物不碰到,偏偏碰上了非夜行性却肚子饿的大黑熊。 「啊!」我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惊声尖叫。 大黑熊一听到尖叫声,随即往我这边飞扑过来。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枪声响起,震撼了寧静的夜空。 我吓到跌坐在地上,全身不听使唤的颤抖。黑熊倒在我的面前,四肢僵直,一动也不动,显然已经去地狱报到了。 「喂,你没事吧?」黑暗中,一道人影从树干的后方走出来,扶起腿软还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我。 「没、没事。」我愣愣的回答,腿还有些发软,站得不大稳。 「有受伤吗?」他的视线扫过我的全身,将身上背的貌似猎枪的东西放在地上。接着伸出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能站稳一点。 我的视线顺着他碰触我的肩膀的手,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和害羞。他的掌心温热,好似一团火球,让我吓到发凉的身子微些出汗。 「怎么了?你的体温变得有些高呢!」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如同夜里的徐徐微风。 「有、有吗?」我想大概是因为紧张吧。 他笑笑,没说话。只是放开扶住我的肩膀的手,捡起放在地上的枪,开口问了一句:「小弟弟,你说你这大半夜的,怎么会一个人在森林里散步?」 「我……」我要说什么?说我并不是在散步,而是要离家出走?还是说我要去找男人,只是那个男人住在很远的地方? 正当我在想要说哪一种理由的时候,他却突然道:「如果你是要去城里的话,那我载你去吧。我的车就在附近。」 跟着救命恩人到停车的地方,他先帮我把我的小包放在后座,接着开车门让我坐到副驾驶座上。至于他则是先在车外清理掉在车盖上的树叶后,才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这大半夜的,你一个人,是准备去哪?」 我从口袋里拿出风若尘给我的名片,虽然已经变得皱皱烂烂的,但字还是看的清楚。 他看了眼,笑了笑:「这个风若尘可是很有名的模特儿呢。很多大厂都找他拍广告和演戏。」他说:「你该不会认识他吧?」 认识?我们算认识吗?只是曾经有过一次亲密的行为,我们就能建立在这种关係上吗?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开着他的车,驶出茂密的森林。 夜晚的天空,月光鲜明,繁星闪烁。清幽湖畔,柔光倒影,天鹅嬉戏。 他一路沿着比较宽敞的道路前进,过不了多久,就已经驶进了郊区。 这时,天刚濛濛的亮。太阳微微露出头,与早起的鸟儿打招呼。悠悠蓝天,朵朵白云。点点露珠,洗涤大地。 早晨的空气特别新鲜,我打开车窗,将头稍微探出去。张开嘴巴用力的吸一口气,使肺部注入全新的气体,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心旷神怡。 「瞧你开心成这样,是不是在荒郊野外隐居太久了?」他边开车,边玩笑我,一副『一定就是这样』的表情。 「对呀,你怎么知道?」回敬他的玩笑:「别告诉我你都在偷偷监视我。」 「呵,谁要监视你啊?我又不是变态。」他大笑。 「你的确不是变态,不然谁会跟一个变态离开荒郊野外?」 「带你去荒郊野外隐居的人才是变态!」 「你是说……江耀?」 「江耀是谁啊?我又不认识。」 又没人叫你认识!我对他翻个白眼,暗道自己跟他的对话好像是在演双人相声。 他继续朝着风若尘的经纪公司前进,顺道在路边买两人份的早餐。早餐是吐司夹蛋和红茶豆浆。烤得金黄酥脆的薄片吐司夹着滑润爽口的荷包蛋,再配上散发淡淡红茶清香的豆浆,真可谓之绝配。 嚼着鲜嫩的荷包蛋,半生不熟的蛋黄一咬破表层就流出浓稠的黄色。 「真好吃!」我兴奋的舔着残留在指尖的蛋黄,结果一个不小心将放在腿间的红茶豆浆打翻了。 「啊!我的车!」 浅褐色的液体洒了一整车的地毯,我有些不好意的向欲哭无泪,死命狠瞪着我的车主借了几张卫生纸,就弯下腰开始清理。 边清理边哼着一首与早餐有关的经典歌曲,想着还没喝到半口就先さようなら(再见)的红茶豆浆,心里满是惋惜与惆悵。 「只是杯红茶豆浆有必要伤心成这样?」车主的表情看起来比我还伤心。 「只是台破车有必要瞪我瞪那么久?」我已经帮你擦乾净了,有必要瞪我瞪到眼睛恨不得凸出来吗? 「你说这台中古名车是破车?」车主高分贝道。宝贝爱车(虽然是中古车)头一遭被人说是破车,而且那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心地太善良载的路人,这叫车主怎么能不火大? 「对、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望着一脸怒火中烧的车主,总之还是先道歉好了。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车主自认倒楣的叹气:「唉,算了。什么意思都好,都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先带你去要去的地方,其他的到时候再说。」瞥了眼车上刚新装的gps,车主继续朝着风若尘所属的模特儿经纪公司前进。 第十五章 风若尘优雅的坐在窗边享用早餐,刚刚接到江耀来电说江零已经离开别墅去找他了。 风若尘拿起可爱的熊熊造型咖啡杯,自在的品尝一下曼特寧风味。浓纯甜美,唇齿留香,果然经典。 「喂,魏导吗?我是若尘。你说的那部电影我接了。但是男二的部分我可以自己找吗?」风若尘小啜一口咖啡,抿了下樱花色的粉唇继续道:「对。我说的那孩子他没有演戏的经验,但他的资质不错,长得也不差,所以我希望能和他一起演对手戏。」按下『结束』键,风若尘笑得如晨曦中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花。 既然江零已经离开牢笼来找他了,那就表示好戏准备上演了。 放下杯子,风若尘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黑森林蛋糕放进嘴里。浓郁的巧克力入口即化,苦中带甜的味道一吃就上癮。风若尘沉醉在这股甜腻的滋味当中,根本没发现刚刚有一辆名车悄悄的从自家门前经过。 江耀关掉监视器的萤幕,心里满是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当江零自己承认喜欢上风若尘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恨不得杀死他,并想将他永远绑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明明一开始是带着恨意,虚情假意的收养他、对待他,但时间久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一顰一笑,深深牵动他那颗被憎恨佔据的心;他的一言一行,深深抚慰他那曾经被伤害至深的心灵。 盖上笔电,江耀起身走进房间里打开置物柜,拿出被他丢弃在地下室却又被江零发现的大型熊熊娃娃。那个熊熊娃娃是他把江零送到孤儿院时,买给他的礼物。 抱起早已洗净的熊熊娃娃,江耀把它紧紧抱在怀里,轻抚它柔软的细毛。 摸着摸着,脑海里突然闪过父母惨死的画面,江耀愣了下,随即将可爱的熊熊娃娃丢在地上。 我……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我在发什么疯?江零可是你仇人的儿子!你最憎恨的人的儿子!是那个大混帐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对他產生那种感情! 江耀发疯似的踹着躺在地上满脸无辜的熊娃娃,心里更是加倍愤怒。 你说过你要让江零绝望的!你说过你不会让江零好过的!你说过你绝对要让那个人再次尝试失去儿子的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心软!绝对不能爱上他!绝对要彻底的将他完全毁掉! 江耀蹲下去将被踩烂的熊熊娃娃再扯个四分五裂,还是难以消灭这长久以来从未减缓的恨意。 到达风若尘所属的模特儿经纪公司时已经是中午的事了。我开门下车,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徐徐暖风。 「好舒服呢。」举起双手伸个懒腰,我在经纪公司附近晃了大约快一个小时,才想到自己来这里真正的目的。 跟公司里的接待人员寒暄打个招呼后,他们就叫我先在贵宾室里等风若尘。 等着等着,舒适的空调引起我浓烈的睡意,还等到风若尘进来,我就已经陷入了梦乡。 蓝天白云,红花绿地,青青遍野,一望无际的明媚春色。 我全身赤裸躺在草地上,与江耀缠绵。江耀疯狂的挺进加上斯罗的舌尖挑逗,害我把原本翠绿的草坪弄得一蹋糊涂,满是精液的腥味。 「射这么多在草地上,还不把它们全部舔乾净?」我被迫趴跪着抬高臀部,伸出舌头把被自己弄脏的地方舔掉。 「这样才乖嘛!我来给你点奖赏。」江耀扳开我的臀,再次把自己的火热埋进去。 「哈啊……啊……」我边痛苦的呻吟,边喜悦的迎合江耀的速度。他的速度不同于以往,是带着更热烈、更激情的掠夺感,让我原本已经萎下去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 「你这个淫荡的孩子,难怪那个中年大叔会如此喜欢你。」他还在计较那个突然闯入家里的中年男人,只可惜目前深陷在慾望中的我根本无法反驳。 斯罗也加进抱我的行列,等江耀把他的东西释放在我的体内后,牠就藉着那些精液进到我的身体里。 「啊啊……哈啊……」 寧静的大草原上,皆是我淫荡的喘息。一人一兽不断的侵犯我,有时是同时进入,有时是同时拔出;有时是人进去,野兽出来;有时是野兽进去,人出来,整体的动作不停的一再变换。 江耀最后一次进入时,我早已累得晕过去,身上到处都是抓痕和精液,还有丝丝殷红的鲜血。 「喂,零?江零?」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迷茫的睁开双眼,俊美的男人就站在眼前,含笑带媚的望着一脸睡眼惺忪的我。 「零,快醒醒。睡在这里是会感冒的。」风若尘温柔的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谢。」我穿上风若尘的外套,顿时觉得温暖了许多。 「等我很久了吗?不然怎么会睡着?」风若尘将我拥进怀里,亲吻我的嘴唇。 「嗯……还好,也没有很久。只是觉得有些累,睡了一下。」我依偎在风若尘的怀里,他也只是轻轻将我打横抱起,走出贵宾室。 第十六章 「要去哪里?」他灿笑,如春天盛开的花朵,魅惑又撩人。 「若尘,我想去看你工作的地方,可以吗?」抓了抓他的衣角,我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好,我们就去那儿。」 风若尘一走进摄影棚,立刻就有一堆摄像机和闪光灯打在他的身上,让我瞬间有种像是走在星光大道上的错觉。 「若尘,这孩子是?」摄影大叔放下手里最新型的单眼相机,往风若尘这边走来。 「这孩子是我的宝贝,叫做江零。」风若尘露出靦腆害羞的笑容,向眼前的大叔介绍我。 「你的宝贝?」大叔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着风若尘:「看不出你喜欢这类型的孩子,我还以为拥有『最俊美男神』封号的你应该会找个漂亮一点的呢!」 「零很漂亮啊,尤其是某个地方。」风若尘别有深意的看着我,害我便是一阵脸红。 「若尘……」被他这么一说,我的某个部位立刻硬了起来。 「怎么了?硬了?」他低下头吻了一下我的唇瓣,「在这种地方也硬的起来?你这个没节操的孩子。」 只见若尘似乎在摄影大叔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我就被他带到一个房间。 「若尘,现在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紧张,因为这个房间除了放着一张大床外,还放了一些摄影机器等录影设备,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零,把你的衣服脱了!」若尘突然用命令式的口气对我说话,害我当场吓了一跳。 「脱衣服?为什么?」我不解的将眼神移向那张大床,又把视线转回来,「你该不会是要……」若尘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和我做爱吧?可是他不是说他对男人不行吗? 「对,没错,我是要在这里抱你。在有眾多录影机下的这个房间里不断的侵犯你,直到你站不起来为止!」 风若尘一说完,就抓住我的手,撕开我的衣服和裤子后,将我推倒在床上。 「不!不要!若尘你疯了吗?」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action,接着我便看到有一台录影机的镜头正朝着我这里拍摄。 「别不专心,你的眼里只能有我!」风若尘低头咬住我的左乳头,一边吸吮,一边用满是霸道的语气说。 「嗯……若尘,不……不要……」因为太过舒服,我便微微的呻吟了一声,若尘看我这样享受,便更加用力的撕扯我的肌肤。 「啊!我的乳头……若尘你咬得我好疼……轻点。」在镜头的注视下,我呻吟得更加响亮,毫无羞耻的说出那两个字,只因为自己已经完全陷入在与风若尘的二次性爱中。 风若尘以舔舐代替吸吮,拚命蹂躝我胸前的两粒。我虽然有些抗拒,但这突如其来的爱抚却也让我备感兴奋。 风若尘继续往下挑逗我的敏感带,当他含住我那昂扬已久的东西时,我忽然伸手推开他。 「怎么了?」风若尘有些错愕和不解,疑惑的目光让我满是尷尬。 「我……我的等会再说。」我起身反过来将风若尘压倒在床上,「你的……我得先让你硬起来!」 「为什么?」他似笑非笑,嫵媚的神情撩得我的性器翘得更高。 「因、因为……」我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子的拉鍊,以手代嘴掏出他的性器,开始轻抚、上下套弄起来。 「因为什么?你的话还没说完吧?」风若尘弯起其中一隻修长的脚,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性器来回摩擦。 「哈啊……若、若尘……你这样,我、我……嗯……好舒服……」满脸通红的我拚命喘着气,被脚趾夹住的性器开始溢出溼黏的淫液。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眶泛红的望着身下挑逗我的男人。 风若尘也停下脚上的动作,「你的手停下来了。」他的声音不大,也不严肃,却让我愣了一下。 我重新握住他的巨物,以最淫荡的姿态撩拨他的慾望,但风若尘似乎是挺能忍的,就算我再怎么套弄,他还是没反应。 最后我火了,直接就骂了一句:「怎么?风若尘你性冷感?」 「我性冷感?」风若尘嘴角上扬,「我说过我只爱女人,难道没告诉过你?」 「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和我这样又算什么?」一听到风若尘的直白表明,我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 「过来!」风若尘将我拉近他,要我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小声道:「扳开自己的臀部,用你可爱的小穴挑逗我。」 「什么?你……风若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刚要爬起来,就被风若尘紧紧抱住。 「乖,听我的。」风若尘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我原本委屈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我照着他的话用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片臀瓣,手指探寻到自己最隐密的地方,接着缓缓起身,握着风若尘还是软绵绵的性器,直接插进自己的洞里。 「啊!」即使不够坚硬,不够直挺,那炽热的温度却让我疯狂着迷。 「摆动一下腰部……对,就是这样,再来!」风若尘伸手撑住我的腰,让我能在他的身上动作,我被他插得频频呻吟,连连娇喘,他却使劲的更往我的深处顶。 「啊!若尘……停!不……哈啊……好爽!」拍摄中的录影机把我们交合的地方拍得一览无遗,就连我放荡的表情,淫荡的喘息似乎都不放过似的,那移动镜头的声音可真叫我忍不住的兴奋。 我和风若尘就这样持续缠绵着,就像是永远都嫌不够似的,而他的性器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胀大了体积,几乎满足了我这辈子的心愿。 「若尘,我爱你。」在我轻声告白的同时,我们俩也瞬间到达了高潮。他射出的东西填满了我先前委屈的心灵,而我的则污了原本乾净的床单。 我翻身躺在床上,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馀韵未消的状态下,风若尘又压了上来。他对我露出一个憾动人心的笑容,我也对他微微一笑,彼此就这样凝视着对方许久,直到有人走进来为止。 第十七章 「真没想到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这次竟然是来真的!」刚刚在摄影棚遇到的大叔一进来就对风若尘大肆评论了一番,还对我露出一副『你真不简单』的表情。 「你是怪我以前太做作了,现在来真的你不习惯?」风若尘微微挑眉,面无表情的下床把裤子的拉鍊拉上。 「怎么会不习惯?我知道我们风少只会对爱人来真的,和以前那些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摄影大叔拆下刚刚录完我们做爱画面的移动式录影镜头,「风少,这次要打马吗?你的脸。」 「不用,这次录的片子不公开,等等就把它给我。」风若尘恢復一贯的温和,似乎刚刚的冷漠只是一时的错觉。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等风若尘和摄影大叔说完后,就套上刚刚那件被他撕烂的衣服。 「你想被大家看光吗?这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风若尘指着我身上那件被他撕得稀巴烂的上衣,「还是你就想穿这样出去?」虽然表情没什么变,但语气明显有些怒意。 「我……」找不到能接下去的话,我只好再把穿上去的衣服脱下来。 风若尘跟内部的工作人员借了一件衣服,又要了几张卫生纸和湿纸巾后,就叫我在床上躺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拿着湿纸巾清理我的下体,当他擦到我的龟头时,我明显颤了一下。 「怎么了?这里……有这么敏感?」风若尘轻笑一声,丢掉手中那张已经脏了的溼纸巾,改换卫生纸帮我擦拭。 等全部收拾、清理好后,已经是中午的事了。风若尘怕我饿,便事先请他的经纪人帮忙买些包子让我充飢。 我吃着热腾腾的肉包,喝了一口鲜奶,浓醇的乳香充斥口中,夹杂着肉汁的鲜甜,使我有种置身在美食王国的错觉。 我拿了一颗包子给风若尘品尝,风若尘尝了一口,就把我拉向他,然后便是一阵亲吻。甜美的肉汁混合着风若尘的津液,使我朦胧的视线更加迷茫。 风若尘的舌头突然鑽进我的嘴里,两舌缠绕,银丝绵绵,似乎就算现在天崩地裂,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炽热的吻持续一段时间后,风若尘才终于愿意放开我的嘴唇。此时的我心慌意乱,思绪繁杂,全身燥热难耐,只想发洩;风若尘却是意犹未尽,猛舔嘴唇,像是还沉静在刚刚的两人世界,模样相当淫靡陶醉。 「若、若尘,我……」我调整一下紊乱的呼吸,「我去一下厕所。」一说完就尷尬的直往厕所的方向狂奔而去。 解决完生理反应后,风若尘带我到一家他常去的餐厅吃饭。这家餐厅顶级又豪华,完美的奢华享受根本就是好野人的天堂。 我低着头坐在位子上,完全不敢看那些从我身旁经过的疑惑目光。风若尘倒是泰然自若,完全不在乎一堆围绕在他身边的美女的尖叫,只是优雅的翘着修长的双腿,翻阅桌上的菜单。 「啊!真没想到我竟然能在餐厅看到我的男神!」 「真的真的!我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风少真的好帅!你看他那修长的腿!」 「风少的身材超讚的!」 「风少的顏值根本就是男人的公敌!」 「风少不只顏值高,身材好,演技更是一级棒,声音也很美妙!」 「如果风少转行歌手,他的每一张专辑我都要加购!」 「啊啊啊!风少的做爱技巧一定很棒!真想被他压在身下疼爱!」 美女高昂的谈话让我无奈的笑了,如果她们知道她们的男神刚跟一个男人做完爱,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话说坐在风少对面的小孩是谁?长得挺可爱的。」 「不知道耶!会不会是他的弟弟?」 「不可能!维基百科上根本没写他有弟弟!」 「难道是他的爱人?」 「这怎么可能?风少宣言他只爱女人。」 「那……不会只是个路人吧?」 「你有看过哪个路人坐在风少对面不尖叫的吗?」 听到『路人』两个字的风若尘也笑了,他放下手中的菜单,转向美女们:「我可爱的小猫们,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喔。」风若尘露出一个嫵媚人心的笑容:「坐在我对面的零,就是我的爱人!」 节日番外、最疯狂的圣诞夜(np) 这是发生在零17岁那年,过得最永生难忘的一次圣诞节。 迷茫的睁开眼睛,我听到窗外传来一首又一首的西洋歌曲,才想起今天是一年一年度的圣诞节。 起身穿上江耀帮我准备的衣服,竟是一件只能微微遮住重点部位的白色薄纱。 无奈的扬起嘴角,想必江耀定是觉得只有这种衣服和我最相配吧! 走到客厅,我看到桌上除了有热腾腾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唉,今年的圣诞节又是我自己一个人过了。」 将纸条丢进垃圾桶,我边吃着早餐,边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晨间新闻。 『有个爸爸为了孩子的生日愿望,于是假扮成圣诞老公公,将礼物偷偷放进孩子掛在床边的圣诞袜里……』新闻主播播报着一则又一则与圣诞节有关的新闻。 圣诞礼物啊,真想要。 看着电视上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惊喜与开心的笑容,就觉得有些羡慕。 关掉电视走回房间,看来今年的圣诞节还是如往年一样无聊。 我闭上眼睛,想像自己若是收到圣诞礼物,一定也会像电视上的孩子一样,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我胡乱将身上的薄纱扯掉,就这样睡了过去。 「嗯……别、别吸了,好痒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被人吸吮着,我微微睁开还睡眼惺忪的双眼,茫然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房间里,一群穿着圣诞老公公服装的男人。 「醒了吗?」一男人突然走到我的面前,「小骚货,还记得我吗?」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熟悉。但才刚睡醒的我,脑袋还是糊的,所以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见过他。 「忘了?」男人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 看到他露出那样的表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忍。于是我改成趴跪的姿势,用手扳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已经被开发到随时都能插入的地方。 「你这是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你觉得这还能干什么?」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涩的嘴唇,我转头看向身后穿着圣诞装的男人。 「呵,有趣!」男人褪下艷红色的长裤,掏出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巨物,就着我这一副任人上的姿势,直接一口气进入。 「啊!」即使被那么多人玩弄过,我还是没办法一下子就适应。 男人深埋在我的体内,努力撞击我的敏感点。我抓着床单大口喘气,汗水和口水滴得到处都是。 男人扳过我的头,亲吻我湿润的唇瓣。我伸出柔嫩的小舌,轻舔男人的嘴角。 「零……」男人唤着我的名字,又往我最敏感的地方顶了一下。 「啊!」被顶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我疯狂。我扭着臀,摇晃着身子,让他能更加顺利且快速的抽插我的穴口。 「舒服吗?」他边插入,边轻抚我的头发,甚至还吻了吻我汗湿的背部。我感受着他炽热的碰触,突然觉得心里很暖和。 「啊!」正当我还沉静在这温暖的爱抚时,忽然觉得右边的乳尖一痛。 低头一看,我的右乳头上正夹了一个文具夹,这似曾相似的画面让我想起了某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在浴室洗澡,却突然被一个闯入家中的陌生男人侵犯。 那个男人是唯一一个有留下自己的名字的人,叫什么来着? 「影!」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男人的欲望飞沫也瞬间散落在我的体内。 「呼!看来你终于是想起来了!」男人已经洩完软掉的阳具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我躺在床上喘着热气,身体微微的发出轻颤。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才刚喘没几口气的我,就被人从床上拖到地上。 「唔……」影的东西在我被人拖下床的时候,溢出了一些。我忍着那些液体流出的不适,扬起头来看拖着我的男子。 男子也同样身穿大红色服装,还带着圣诞帽,让我有种像是被圣诞老公公缠着一起去送礼物的错觉。 男子将我拖到客厅后,就把我压在地上。藉着影刚刚残留在我体内的精华,迅速将自己的粗大插进我那怎么样都合不拢的地方。 「啊!」才刚结束一场,气都还没喘到,下一场又接着来。 我仰躺在地上,大张着双腿任由男子衝撞。男子的性器不比影大,因此我觉得接纳他并不困难。 待男子在我的体内释放后,我又被人拖到阳台。 这次的『阳台站』是由两个男人同时上我。我的双手被绑在栏杆上,双腿被打开到最大。湿润的穴口硬是同时被塞入两根粗壮的男根,害我顿时尖叫了起来。 「别叫啊!难道你想引来邻居的注意吗?」其中一个男人摀住我的嘴,另一个则拧住我左边没夹文具夹的乳头,「再叫就捏烂它!」 我疼得流出眼泪,却也不敢再出声。 两个男人同时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光这一回他们就用了将近快一个小时。 浑身都是精液的我被人拖回房间后,又再次被眾人压在地毯上轮流抽插。 「啊!不、不要再进来了!我快要坏掉了!」我呜咽着抓紧地毯,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跡。 「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人陪你过圣诞节吗?那就让我们来陪你吧!」男人将自己坚硬的阳物塞进我的嘴里,「两边的小嘴都满足了,圣诞节才算圆满。」 我上面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性器不断滑动,而下身的小嘴也同样含男人的性器不断滑动。 「很好!就这样一直含着!」男人兴奋的抓起我的头发,一副相当享受的模样。 「零,还喜欢这个圣诞派对吗?」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一枚文具夹,夹住我的 左乳头。 「我……哈啊!」身后的男人一个粗暴的插入,让我瞬间射了出来。 我趴在满是白色混浊的地毯上,就像是趴在下着白雪的街道上。影将我从地上抱起,吻了吻我的眉眼。 「零,圣诞快乐!」 第十八章 娱乐新闻大头条:「男性们的公敌——男模风若尘惊爆恋情大公开!对象是小他七岁的男性!」 一早,各大八卦杂志和娱乐新闻就不断的重复我和风若尘昨天在餐厅吃饭的画面,还有一堆美女在一旁震惊的表情。 「根据陈小姐表示,昨日与友人去某六星级餐厅吃饭时,看到当红男模风若尘与小他七岁的男性共进午餐。风若尘更是当场宣布此男性就是他的爱人。」 「人称风少的风若尘虽曾表示自己是异性恋,对同性完全无感,但据昨天的情况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风少公然公开恋情,虽使许多粉丝心碎,但也受到相当多的祝福。她们表示,只要能看到风少幸福,她们就幸福;风少开心,她们就开心。」 「……」我摸着疼痛的脸颊,按下遥控器的电源键,原本还闪烁着风若尘的画面立刻就变成黑色的萤幕。 把遥控器丢在沙发上,我起身去厨房弄点吃的。走到一半时,突然看到风若尘从淋浴间出来,而他的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零,你的脸……还疼吗?」风若尘伸手抚上我昨天被连甩好几个巴掌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与不捨。 看到风若尘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也觉得很难受。 「没事,不疼了。」脸再疼,也没有我心疼你的疼。 「那就好。」见我没事,风若尘便转身去房间里穿衣服。 男人坐在办公椅上看手下刚刚从便利商店买回来的八卦杂志,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魏导,我是江耀,等等到我的办公室来。」 放下杂志,男人的脸色有些沉,据手下报告,风若尘昨天碰了江零,且是在摄影机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江零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侵犯。他没看昨天录影的内容,因为他突然不想看到江零被他以外的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明明这些都是他授意的,但他却愈来愈受不了江零被其他的人碰触。 「江总,魏导来了,是否请他进来?」秘书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江耀喝了一口放在办公桌上的热茶,「进来吧!」 「若尘,你衣服穿好了吗?我进来了。」推开房间的门,我看到若尘正背靠着枕头,翘着脚坐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 「嗯?怎么了?」若尘的视线从书上移动到我的脸上,「你来的正好,这个你先拿去看一下。」 他将他刚刚看的书拿给我,「这是?」 「这是我这次演的戏的剧本,你拿去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再问我。」 「剧本?等等,若尘,为什么突然要叫我看剧本?」我又是疑惑,又是茫然,演戏的明明是若尘,为什么却是叫我看? 「你说呢?」若尘把我拉到床上,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我的零儿是这戏的男二,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若尘温热的气息倾吐在我的脸上,光是这样,我的下腹就开始硬了,「没、没有。」 「怎么了?硬了?」若尘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轻轻搓揉我站起来的地方,「这玩意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没有男人来爱抚呢!」 若尘的手快速的在我的裤子里动作,我被他套弄得浑身发颤,过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射完后,我虚软的躺在床上喘气,若尘抽了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被我的精液弄湿的手指,「儘管你天天射,量还是那么多。零儿,你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在你的体内射过?是不是因为那些男人在你的体内射得太多,导致你无论何时量都这么多?」 「这个跟那个……有关係吗?」我坐起身,疑惑的看着若尘,「他们的确是射了很多,但我都有自己弄出来,应该不至于吧?」 我一说完,就看到若尘的嘴角上扬,「哈哈哈,零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也相信。」 「……」我瞪了若尘一眼,「我刚刚是很严肃的回答你,结果你竟然骗我。」 若尘伸手将我揽进他的怀里,「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而已。」 「这是在吃醋吗?如果我说有很多呢?」 「很多?有多少个?」若尘轻轻将我推开,「他们是如何碰你?都说给我听听。」 「他们通常都会先搓揉我的乳头,然后啃咬、吸吮和拉扯,等我的乳头肿到一个地步后,他们就会褪掉我的裤子,直接插进来。」 「直接插进来?都没有润滑?」若尘惊讶的看着我,「不疼吗?」 「疼吗?或许是习惯了,我觉得还好。而且因为天天被上,所以那里也合不太拢。」这句话我讲得很不好意思,因为那边一直合不拢的关係,导致只要我的裤子一被扒掉,他们就能直接进来。 「现在也是吗?」若尘隔着衣服轻轻拧了一下我左边的乳头,又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瓣,「怎么办?我现在突然好想进入你那合不拢的地方。零儿,你说好不好?」 「嗯……好。」我呻吟了一声,慢慢的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脱下来。 若尘一口含住我被他拧得挺立的左乳头,而另一边的乳头则被他的食指和拇指用力搓揉。 「哈啊……若、若尘,这样、好棒!好……嗯……舒服!」若尘的手指不断加大力道揉捏、拉扯着我的乳头,我被刺激得频频发出娇喘,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零儿,我很好奇,我只是捏了你的乳头几下而已,你就已经淫荡成这样了,要是有一群人同时上你,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若尘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等知道了以后,已经是我演的那部戏准备要收尾的时候了。 「不会的,若尘,这里,现在只为你一人绽放。」我张开双腿,露出已经被好多男人蹂躪过的地方,「虽然这里之前被很多人玩弄过,但今后,它只属于你一人。」我羞怯的闭上眼,又睁开,「若尘,我喜欢你,所以你……啊!」我的话还没说完,若尘的性器就突然像风一样,迅速的插进我湿润的穴口里。 「呼!零儿,你这天生的淫穴果然很棒!又湿又热的,还紧紧咬着我不放!」若尘一边说着羞死人的话,一边抽插着我的肉穴,「而且你这个洞感觉一次可以容纳很多人。零儿你说,你这里曾经到底同时被多少个人上过?」若尘故意顶了一下我的敏感点,「两个?三个?还是五个以上?」 「我……啊!若、若尘,不要再戳那里了!再、再戳下去,我……我就会……嗯!」若尘不听我的劝又再一次顶到了那个地方,我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便又射了。 倾泻而出的白浊散落在我和若尘的腹部上,我看到若尘微微眨了一下眼睛,「怎么了?」 若尘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就着我们还连接着的地方,将我整个人转过去。 「啊……哈啊……嗯!」被转过去的同时,若尘又往我的体内抽插了几下,我被插得一个劲的发出呻吟,刚射完不久的地方又再次昂扬起来。 「零儿,你这身子到底是淫荡成什么样?」若尘的性器从我的体内退出来,带着湿漉的体液又插了进去。 整整一天,我们都躺在床上做活塞运动。事后若尘告诉我,他不是只对女人有兴趣,他是因为天生就对性的克制力非常好,所以那时儘管我怎么挑逗他,他都硬不起来。 那天,他在我的体内射了好多次,射到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怀孕了,他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他说,既然现在我的身体只为他一人绽放,那他就要用自己的精液将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清洗过一遍。因为我的人是他的,身心也是他的,所以他要在我的身上烙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那天的我,浑身都是精液,不管是嘴里还是肉穴里,满满都是白色的浊液。若尘看着这样的我,含笑吻上我的唇瓣,「零儿,我的零儿,喜欢我给你的定情物吗?」 我跪趴着,努力将臀瓣夹紧,尽量不要让那些『定情物』从我的穴里流出来,「嗯……喜欢。」 若尘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我们再来一次?」 「好。」我转过身,点了点头,朝若尘张开双手,「来吧!」 男人坐在会议室里听着下属们的报告,他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总、总裁?」正在报告企划案的经理突然听到总裁叹气,以为是自己报告的太差,吓得他当场腿软了一下。 「没事,继续。」摆了摆手,示意经理继续报告。 会议结束后,江耀打了一通电话给风若尘,「他看过剧本了吗?」 『没有,但是我已经告诉他他要演男二的事。』风若尘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套了件浴袍,露出性感又漂亮的胸肌。 「嗯。」按下『通话结束』,江耀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菸。刚点燃火,就立刻被他掐断,熄灭。 魏导魏京扬最要求戏的真实性,但他只在某些方面才会要求假戏真做,然而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魏导竟跟他说从头到尾都可以假,就是倒数第二幕要真做。至于倒数第二幕是什么?是男二被十几个壮汉同时轮姦的画面。这幕可以说是堪称全剧最虐,也是最残忍的地方。原本他找魏导来就是希望这幕能纯粹带过,但魏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要求这幕要最真实。其实他不用想大概也可以猜的出来,风若尘是男一,又是他安排在零身边最完美的一颗棋子,所以不用想也知道这绝对是风若尘要求的。 只是,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觉得很开心,因为那是零的父亲欠他的;但现在,只要一想到零会被那些人欺负、侵犯,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第十九章 我趴在床上翻着剧本,这时,若尘突然在门外叫了我一声,「零儿,我出去一下,如果会饿的话就自己叫外卖。」 「好。」我放下手中的剧本,对着门口喊:「路上小心!」接着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起身下床走到客厅,拿起若尘放在茶几上的美食宣传单看了看,「嗯,就吃炒麵配玉米浓汤好了。」 叫完外卖,我看时间还早,就决定先去浴室冲个澡。只是,没想到我才刚把内裤脱下来,就听到门铃响了。 「来了!」我急急忙忙的将脱掉的内裤丢进洗衣篮,却忘记用浴巾围住光着的下半身,就直接跑去开门。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外卖。」站在门外的是一位头戴鸭舌帽的年轻男子,他手提着我叫的外卖,满脸尷尬道。 看到他的表情,我才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跑得太匆忙,忘记将光着的下半身用浴巾围住,「啊!抱、抱歉,我……我去拿钱。」我满脸通红的衝进客厅里找钱,但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奇怪,若尘把钱放去哪了?」 抽屉也找了,柜子也翻过一遍,除了房间里的衣橱,其他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就是找不到。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可以付钱给我了吗?」外送员走进客厅,将我叫的炒麵和玉米浓汤放在桌上,「我还要赶回去工作。」 「啊……不、不好意思,请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赶忙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我打了通电话给若尘。 『您拨的号码已经关机!』若尘竟然……关机了! 放下手机,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外送员,「抱、抱歉,我一时找不到钱,我……我能先欠着吗?还是您把东西拿回去?」 外送员皱起眉头,「我大老远的跑来这里送外卖,结果你竟然叫我再送回去?」 「我……对、对不起。」我紧张的低下头,因为是第一次叫外卖,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若是付不出钱可不可以请他们再送回去。 「其实你还有一种方式可以垫付外卖钱。」外送员突然道。 「什么方式?」我刚抬头,就被外送员推倒在地上。 风若尘坐在咖啡厅里悠间的喝着摩卡,忽然,他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微微的震动了一下。 他先是一愣,接着轻笑,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嗨,江总!」 外送员将我推倒后,就开始扯我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 「不!不要!求你!不要!」抓着身上几乎已经被撕成碎布的衣服,我浑身哆嗦的看着外送员。 「看我干什么?叫外卖的是你,欠钱的也是你,我只是要你肉偿,也不算太过分。」 外送员将我从客厅拉到屋外,又把我推倒在马路旁,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大庭广眾之下。 「呦,这不是那个谁的情人吗?」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嗤笑,我抬起头,是一群眼神不怀好意的年轻人。 「你、你们……」我浑身颤抖的看着那群逐渐靠近我的年轻人,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只是没想到我才刚退后一步,那处又湿又合不太拢的地方瞬间就被人进入了。 「啊!嗯……唔嗯……呃!」外送员挺着腰快速的在我体内激烈抽插,我被插得软成了一团,双腿抖得不成样。 外送员怕我会站不住,就伸手搂住我的腰身。只是他这样的搂法,更是深入了我的体内。 「啊……先、先生,您……插得太深了,我……」他的深入,使我的下身兴奋的站起来。 「哈啊……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他又往更深处顶,顶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害我那兴奋的地方瞬间就喷出白色的液体。 「啊啊啊!」精液像是被加压的自来水一样『咻咻咻』的射了出来。我软倒在外送员的怀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外送员的性器还在我的体内继续抽插着,我边喘气,边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那群已经兴奋到掏出自己的性器在自慰的年轻人,「哈啊……嗯……你们……啊!」 外送员一个用力的深挺,又直接命中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光天化日之下,我就在眾目睽睽的马路旁,和一个见面不到几分鐘的男人疯狂做爱。男人滚烫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向高潮,我拚命的射精,射到我没精液可以射,只剩下尿可以喷的时候,外送员才将他的精华全部注入在我的体内。 「嗯……哈啊……啊!」外送员一射完,就马上从我的体内抽出,但我的穴口似乎还紧含着他不放,他便又按住我的腰,往里面捅了几下。 「是时候该我们了吧?」我的面前突然站了几个年轻人,是那群原本要侵犯我,却被外送员捷足先登,最后只好自己动动手指的人。 「你、你们……想做什么?」外送员此时已经从我的体内退出来,被姦淫的穴口正淌着男人留在我体内的精液,溼黏的白浊沿着我的腿往下流,看起来相当色情又淫靡。 「没想做什么,就是要你伺候伺候我们而已。」其中一个人将我摆成趴跪抬臀的姿势,「嘖嘖嘖,瞧这肉穴还在收缩,被灌了这么多男人的东西却依旧欲求不满,可见只有一个人的量还无法满足他这张贪心的小嘴。」 那个人的话才刚说完,就有一个年轻人将自己的性器插进我的嘴里。 「唔!」口腔里瞬间就被那个男人的气味占满。 我被迫含着他的性器,又被迫抬头看他。他被我含得一脸舒爽,甚至不断的用自己的粗大撞击我的口腔。我被他撞得嘴角发疼,他却撞到射了。射完后还强迫我全部都要吞下去,如果不照做,他就马上叫其他人过来轮姦我,吓得我当场眼眶泛红。 被若尘碰过以后,我就发誓绝不能再被别人欺负。结果才刚过一天,我的上面和下面就都被别人侵犯了。 「怎么哭了?」逼迫我摆成趴跪姿势的男人伸手揉了揉我两边的臀瓣,「是太爽了?还是……下面的小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说完,他就将自己的硕大顶在我的洞口处摩擦。 「嗯……不、不要碰我!放……放开!」经他这样摩擦,我这副被调教到非常敏感的身体又忍不住的想迎合。但我刚刚已经在心里发誓,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任何人得逞。 「呵,放开你?我有没有听错?」男人将龟头缓缓戳进我湿润的穴口里,「刚刚还在吞吐着前一个男人的精液,现在又紧吸着我不放,你说你这淫荡的肉穴到底需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你?」 「我……我才没有,你不要……啊!」『乱说』两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男人就粗暴的衝进来了。 「喔!天啊!你这个洞简直是……爽!爽死我了!哈啊……又湿,又热,感觉就像是要把我咬断一样!」男人火热的性器不断的在我体内疯狂抽插,我被迫把脚张得更开,好让他能抽插得更猛更快。 「啊!你……嗯……你不能……啊!太、太深了,不、不行,你这样……我会……被插坏的,呜……你……你别再……啊!」我的肉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用力撞击,穴里的嫩肉也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的巨物翻搅出来。我哭喊着承受那痛苦的抽插与快感,只期盼现在有人能将我从个男人的怀里解救出来。 「我说,也该轮到我们了吧?」刚刚原本还在旁边观看的那群年轻人,此时都已经掏出自己蠢蠢欲动的分身,将它抵在我的嘴边和两边的乳头上。 「不……你们……嗯!」前面的男人一个挺进,我的嘴里又再度被一根性器侵犯。 「啊……你这身体真棒,简直是天生就该被人上的一样!」在我嘴里的年轻人兴奋的往前一顶,瞬间就让我难受的飆出泪来。 「唔!」飆出泪的同时,两边的乳头也开始惨遭两个男人的蹂躪。 他们一人捏住我的左乳头,一人用性器戳弄我的右乳头,我的乳头被他们这样又捏又戳的,立刻就硬了。 「嘿,阿威你看。」捏住我的左乳头的男人拍了拍用性器玩弄我的右乳头的男人的肩膀,「他的乳头已经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就表示……」 「再等等。」男人的性器放开我的右乳头,改用手指拉扯了几下,「硬是硬了,但还不够肿。」说完,又在我的乳尖上用力弹了几下。 「呃!」我被他弹的穴口忍不住一个收缩,就听到在我体内抽插的男人瞬间倒吸一口气。 「唔嗯!」男人气得赏了我的臀瓣一巴掌,我被打得呻吟了一声,穴口又再次收缩了一下。 「你……」男人咬了咬牙,也不管自己射了没,就凶狠的从我的体内抽出来,又重新粗鲁的插进去。 「啊!」 男人就这样一直来来回回的挺进又拔出,直到我开始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男人才终于在我的体内释放。 「哈啊……哈啊……」男人释放完后,我就忍不住的抬高臀部,微趴在地上喘气。而射在我体内的精液,因为我的动作,缓缓的从穴口里溢出,沿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是不是吃得太撑了,所以吐了一些出来?」刚刚在我体内发洩完的男人抬手拍了拍我翘着的臀部,「没办法,其实也不想把你餵得这么饱,但看到你这么淫荡,就忍不住的想把你搞到怀孕。」男人笑道:「虽然你不会怀孕就是了。」 「如……如果我会怀孕,我也不想……怀你的孩子……」甩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我用双手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要怀……我也只想怀……江……嗯……的……」 眼皮逐渐的沉重起来,灵魂也好似要脱离了躯壳,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那一刻,我被抱进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 「零……」温柔的嗓音呼唤着他为我取的名字,我努力睁开眼想看清他,然而愈发模糊的意识却剥夺了我最后的愿望。 「江耀……」轻轻呢喃出他的名字,我缓缓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江耀,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等到把我从这个地狱解救出来的人了。 风若尘坐在车里看向对面的马路,江耀抱着已经昏过去的江零坐进车子里。风若尘原本只是皱了皱眉,然而神情却愈发狰狞,因为他看到他最爱的江耀此刻正在吻江零的唇瓣。那红润的嘴唇轻触在江零苍白的唇瓣的上,就让风若尘气得想下车揍人。 「可恶!」再也无法忍受那两人之间的亲密,风若尘发动引擎,愤怒的扬长而去。 第二十章 无止境的黑暗中,我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地方。那是一间不大的孤儿院,里面大约只有四、五名孩童。这四、五名孩童皆没有名字,都是以数字命名,而我是第六个被送来的,所以他们都叫我小六。 听院长说,送我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她一开始不以为意,以为又是哪个醉鬼把她这里当作便宜的旅馆,但敲门的声音愈来愈大,且愈来愈快,好像很着急似的,她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就赶紧将门打开。 门外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少年的怀里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仔细一看,婴儿的脖子上有着一道鲜艳的掐痕,就像是刚掐完没多久似的。她原本以为婴儿已经死了,正准备放声尖叫,却没想到声音还未出,就先听到少年毫无感情的开口:「救他。」 「什……你说什么?」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婴儿就被少年塞进她的怀里。 「我要他活着,钱的事你不必担心。」少年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十五年后,我会来接他。」 十五年后,一个高大且英俊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用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对我说:「我们回家吧!」 那天是那年冬天最寒冷的一天,但因为他的出现,让我觉得那是我这十五年来,过得最温暖的一天。 窗外,鸟鸣啁啾,我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这里是我和江耀疯狂做爱做了一整年的别墅。熟悉的床,熟悉的每个角落,还有别墅外面的那片大草原,都曾是我和江耀恩爱过的场所。 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身,我浑身痠痛的撑着床沿下床,但脚才刚着地,就摔倒了。 「唔!痛死我了!」抬手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我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 转个方向将背靠在墙壁上,我抬头望了一下这已经看到不想再看的天花板,心里感叹自己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 一心最想逃离的地方,原来才是最温暖的避风港。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口,我刚要伸手将门打开,门就突然自己开了。 「零?」男人握着门把,满脸疲倦的站在门外。他一看到站在门后的我,立刻将我拥进怀里。 「江、江耀,你怎么……唔!」男人不等我把话说完,就直接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吻住了我的唇瓣。 男人的吻霸道又强势,他的舌头鑽进我微微开合的小口,疯狂舔舐、缠绕着我的小舌。我抓着他的衣服激烈的回应着,他也不负我的回应,吻得更加深情,更加炽热。 男人边吻我,边将我打横抱起,而我原本以为接下来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没想到江耀只是又将我抱回房间,轻放到床上。 「江耀?」我躺在床上,眼眶微红的看着他。 江耀似是知道我的意思,他弯下腰,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医生说这几天最好都不要碰你,所以我们这几天都不做。」他帮我盖好被子,又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别想,我现在有事要先出去一下,等等若是饿了就去厨房,我有煮你最爱吃的炒麵。」 江耀说完,又轻触了一下我的额头。我闭上眼睛听到江耀开门出去的声音,心里虽然觉得温暖,但不免感觉还是有些遗憾。 拉开被子看着自己已经挺起的下半身,我迅速褪掉裤子与内裤,起身走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的门,我从满堆的衣服里翻出一根雕刻精细又粗大的假阳具。这根假阳具是我从网路上买来的。当时送货员将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现在想想,大概是觉得送这个来很害羞吧! 用舌头将假阳具的顶部舔湿,我边握住自己的性器,边慢慢的将假阳具插进自己的穴口里。 「嗯!」冰凉又粗大的假阳具一插进去,我的性器就立刻喷射出浓稠的白浊。我跪坐在被精液弄脏的地板上,看着自己已经射完软下的性器,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这三年来因为不断的被侵犯,导致我的身体只要一被东西进入,就会马上射出来。 说是被调教得太敏感也不算,只能说是我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到只要一天没有男人,就会难过的受不了。所以当江耀说这几天都不会碰我的时候,老实说我真的很痛苦。 抬手将上衣脱下来丢在一旁,我大张着双腿,浑身赤裸的躺在湿黏的地板上。握住还插在穴口里的假阳具,我粗暴的将它前后移动,上下摇晃,想像自己正在被人从正面激烈的抽插。 「嗯哼……啊……哈啊……」拿着假阳具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肉穴,穴口里的黏液随着我的动作,缓缓的从里面流出来。 「啊……哈啊……啊!」滚烫的黏液一流出来,让我原本软掉的性器又瞬间站了起来。 「啊!怎、怎么还……嗯!」翘起的性器上还残留着一些不久前刚射完的精液,我伸出食指掬起那点残留物,将它们全部涂抹在自己的两粒乳头上。 「哈啊!精、精液好像、变凉了……但是,唔……凉凉的、也好舒服!」我忘我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就像是在感受有人在吸我的奶似的,用力将自己的乳尖捏扯到最极致。 「啊!」就在我将乳头捏到有些变形的同时,我又再度射出滚烫的白色浊液。 「哈啊……呼,终于……」放开捏到发疼的乳头,我边喘气,边握住自己软下的性器,享受射完后的舒畅感。 江耀一回到公司,就立刻打电话给风若尘。 「若尘,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对吧?」江耀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风若尘听的出他已经生气了。 「江、江耀……我……」知道江耀生气了,风若尘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他咬了咬下唇,小声道:「对、对不起,江耀,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实在是太想帮您惩罚他了,我……」 「若尘,能惩罚、侵犯、糟蹋并找人轮姦他的人只有我,你不需要太自作主张!」紧握着手机,就像是带着浓烈的爱与恨在与零相互对望,江耀的眼神忽明忽暗,最后化成看不见底的柔和,「我想让他生就生,想让他死就死。他的身心都是我的,所以能惩罚他的人只有我。」 「但、但是,当初您不是说……」要我帮您? 似是听出什么不对劲,风若尘不解的看着手机萤幕上,闪烁着『我最爱的江耀』这六个字的画面。 「我是说过,但我说的『帮』,是指要让他爱上你,而不是让你找人轮姦他。」放下手机,江耀看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他刚收养零时,和零一起比『ya』的合照。那时候的零,天真无邪又单纯,看到他时就甜甜的开口叫爸爸。他当时一心想报仇,想让那个人也尝尝看至亲在自己面前被人轮的样子,但看到零那副纯真如同天使般美好的模样,他就狠不下心来。 只是,在他收养零快要一年的时候,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男人突然出现了。从那天之后,他的恨意又再度出现。零依旧是天真可爱的零,但他却不再是当初那个狠不下心的他了。 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自己亲爱的儿子到底被调教到什么样的地步,他也相信若是当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压在地上疯狂侵犯,一定会很后悔当初所做的那些事。 但他其实并不需要男人的后悔,因为后悔也换不回他父母的性命。他只想让男人彻底发疯,彻底崩溃,最好能自己自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才是他最想要,也是他最希望的结果。 可赔上零的身心,他就觉得心很痛。 不管他是假意的收养,还是真心的报復,他对零的感情都已经在与他朝夕相处的过程中,渐渐的变了。 一开始演的那齣柔情戏,已经不再是戏了。他爱上了零,真心的,爱上了。 第二十一章 躺在满是精液、汗液和体液的地板上,我一手枕在头部的下方,一手爱抚着自己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身心既是疲惫,又是落寞。 后穴虽然还插着粗大的假阳具,但那空有体积,没有温度的东西,还是无法满足我想被人疯狂进入的心情。 「唉,江耀,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好想要你。」拔出插在体内的假阳具,我将假阳具上的黏液舔乾净后,就扶着衣橱的门慢慢站起来。 光着身子走到厨房,我打开炒菜锅的盖子,看到里面放着一盘还热着的炒麵。将手洗净后,我把炒麵端去客厅,坐在地上,边吃边看从若尘那儿拿到的片子。 内容一开始是描述两个男人在湖边相遇,因为是远拍,所以我看不清他们两个人的脸,而且因为画面拍得太过梦幻,又太过美好,以至于后来看到这两个人直接进到一幢位在森林里的别墅后,就开始脱衣服,我都还搞不太清楚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啊!若尘,再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我刚把麵吃进去,就差点吐出来,因为这个声音是…… 「零,你真是个淫荡的孩子,看我不把你做到下不了床,我就不叫风若尘了。」男人愉悦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我看着那画面,才刚用假阳具玩弄完的后穴又开始蠢蠢欲动。 将吃到一半的炒麵放下,我爬到电视机前,看着自己的肉穴在摄影机里被放大的样子,又看到风若尘粗大的巨根插进我的穴里的画面,就恨不得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若尘……啊!太、太深了……」 「深一点不好吗?瞧你可爱的小嘴一直紧吸着我不放。」 电视里不断传出我的呻吟和若尘温柔的说话声,我满脸通红的跪趴在电视机前,抬高臀部想像着若尘现在就在捅我的肉穴。 「若尘……哈啊……」我闭上眼睛,前后摆动着腰部,幻想自己正在和若尘做爱,却没注意到别墅的门已经被人轻轻的推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迎向高潮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突然被人从后面用黑布蒙住。 「呦,瞧瞧这电视上正在播的是什么节目?还有这孩子正在努力做的动作,不就是一副渴望被人干的样子吗?」沙哑又粗糙的男声,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 「是啊,大哥。你看他这副淫荡样,我都硬了。」又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我辨别着这突然闯入的两人,应该是不小心误入森林,又刚好看到这里有一幢别墅,想进来偷东西的小偷。 因为他们是悄悄进来的,所幸应该是不想将动静闹得太大。 不过既然是小偷,那铁定只是偷个东西就会走了。但根据他们刚刚的对话,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妙。 「你们想做什么?」还是得先搞清楚他们的动机再说。 「你说我们能做什么?」两人中的其中一人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一人则握住我的性器,「我们原本只是想进来偷个值钱的东西,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这么情色的画面。」令人感觉噁心的手指按压着我的前端,我厌恶的抬脚要将他踢开,他却趁我抬起脚的瞬间,将指头插进我的肉穴里。 「嗯!拔、拔出来!」我抬起双脚一阵乱踢。虽然没看到人,但凭着感觉,我知道我已经将那个乱碰我的人踹倒了。 「大哥,你没事吧?」那个小弟放开我的手,跑到他的大哥面前。 「没……咳咳,没事。」那个被叫大哥的人被他的小弟扶了起来,我趁机扯掉蒙住我的眼睛的黑布,等着他们下一个动作。 「大哥,要不我们……」后面的话我没听清,那个疑似小弟的人大概是在他那个大哥的耳边说了什么,我看到那个大哥对我『嘿嘿』的笑着,一脸噁心到不能再噁心的地步。 我绷紧神经,握紧拳头,转身要回房间拿衣服套上。 「想跑?」那个大哥一个箭步拉住我的手,「虽然我们对男人没兴趣,但你这样的……」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臀瓣,「我们倒是很想尝尝。」 「你……呸!」我转过头去对他吐了一口口水,「休想碰我!」 「啪!」一个巴掌迅速扫了过来。我来不及避开,便跌倒在地上。 「竟然敢对我吐口水?臭小子,今天不将你插到晕过去,我就不是男人!」说完就蹲下来,用力弯起我的双腿,将他那可恶的东西,狠狠插进我前不久刚使用过,还湿润着的洞穴。 「啊!」我呜咽着尖叫了起来。那个小偷大哥压在我的身上,不断凌虐我的穴口,好似要将我弄到坏掉,才甘愿放过我。 「这火热到像是要飘起来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这滋味简直……爽!爽爆了!哈哈哈!」小偷大哥一边粗鲁的捅着我的肉洞,一边握住我的性器上下套弄。我这被调教到极度敏感的身子一被人这样又插又弄的,即使是再噁心、再讨厌之人,一样能高潮。 「啊……哈啊……太、太激烈了!我的……嗯……肉、肉穴要被插松了!你、你……啊!别、别再插了!我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湿漉的肉穴不断承受着强烈的衝撞,我哭喊着要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推开,但他却似是早就看穿我的想法,把那个站在他旁边,正在擼动自己的东西,一脸下流样的小弟叫过来抓住我的双手。 「想推开我?」他捏住我的性器,又往我的体内撞了几下,「我说过,今天没把你干晕,我就不是男人!」 「你、你休想。我绝对……哈啊……绝、绝对不会被你这种人……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猛力撞击,触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是这里吗?哈哈哈,终于被我找到了!」大概是注意到我的声音和表情变了,男人开始往我那个地方猛烈进攻。 「啊!不!怎、怎么会……嗯……哈啊……又、又要射了!啊!」被捏住的性器早在第一次高潮后,又硬了起来。我浑身难耐的用脚顶开他的手,但他却只是微微笑着放开一指,接着再将放开的那指,狠狠插入我的铃口。 「还想射?」拔出插在铃口的手指,男人依旧捏住我的性器,将我翻转过来背着对他,「我都还没出来,你就想再射一次?」说着,又往那点顶了几下。 「哈啊……想……我想射,你、你放开……」我抬手用力往后推开男人紧贴在我背部上的胸膛,男人毫无防备的被我这样一推,竟然也滑出了我的体内。 我一得到释放,便开始毫无形象的射起精来。 「啊……哈啊……嗯……」这次的射精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我放浪的摆出各种姿势,握住自己的性器喷射出白色的黏稠。男人看我似乎已经射到忘记他的存在,便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再次将他东西插入我的体内。 「啊!」男人新一轮的撞击又开始了。这次他不再捏住我的性器,改成拧住我的乳头。乳头一被拧住,我便放声叫了出来。 「这里好像也很敏感?」男人似乎在我背后轻笑了一声,然后就对在他身后的小弟挥挥手,「阿扛,你过来。」 「大哥,你终于结束了吗?是不是可以换我了?」那个叫阿扛的小弟一被叫过来,就一脸淫邪的看着我。 「不是。」男人用中指和食指夹住我的乳尖,「看到了吗?咬住它。」 「你……啊!」我的话还没说完,肉穴就被撞了,乳头也被咬了。 别墅的客厅里,两个男人疯狂轮流玩弄我的身体。就算我哭、我叫、我反抗,他们也只是拿布堵住我的嘴巴,一前一后同时侵犯我。 「唔!唔唔……嗯!」两根阳物不停的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我噙着泪水,脸颊泛红。鼻子流着鼻涕,口溢唾沫。这副淫荡、色情又悽惨难睹的样子,让在我体内的两根男根瞬间又胀得更大。 「嗯!嗯嗯嗯!唔!」不要!不要再插了!江耀,你快回来!救救我! 我的眼泪已经快流乾了,鼻水和唾液也已经将那块被塞在嘴里的布浸湿了,他们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享受同时插抽和同时摩擦我的内壁的快感。 「阿、阿扛,差不多了。我们……呼,一起射!」我已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视线很模糊,脑袋也很恍惚,只有等他们两人同时将精液全数射在我的体内时,我才浑身颤抖的呻吟出来。 「嗯……嗯嗯……」全身都是汗水、唾液和精液,我无力的向前倾倒,跪趴在地上。穴口里因为承载太多的精液,溢了一些出来,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真是太舒服了,阿扛。」那个大哥握住自己软下的性器,又套弄了几下,「这么棒的地方,如果不再多待一会儿,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说是吧?」 「当然了,大哥。你看,我又硬起来了。」那个叫阿扛的小弟握住自己又翘起的阳物,再次将它插入我被他们的精液注满的肉洞里。 「唔!」我被布堵住的嘴巴只能一个劲的发出「嗯嗯」和「唔唔」的呻吟,阿扛的阳物不断撞击我被他们的精液灌满的穴口,甚至又再一次的将他的精华全部射在我的体内。 「啊!这真是……噢,一个字,爽!」那个阿扛爽完后,就将我推到他大哥的怀里。他的大哥伸手扶住我的腰,并将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我喘着气,大张着双腿,再度接纳他二次昂扬起的肉棒。 「嗯!」一次又一次的被侵犯,一次又一次的被射在体内,就算我身经百战,也实在吃不消他们这样轮流的进攻。 就在我只剩尿能射的同时,他们也早已射乾了精液,改将尿液洩在我的体内。 腥臭的尿液混着一堆浓稠的精液从我的体内缓缓流出。我浑身发颤,躺在地板上,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两边的乳头都被咬到冒出了血丝,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汗液和尿液。后穴更是无法目视,可能都肿到暂时不能再使用了。 那两个小偷姦完我后,也躺在地上喘气。他们一人躺在我左侧,一人躺在我的右侧,两人笑着问我:「我们东西你还吃得满意吗?」 我吐了口气,伸手拿掉已经快被我咬烂的布,用几乎喊到沙哑的声音,喘道:「哈啊……就你们……嗯,这、这种程度,我……我怎么可能……满、满意?」 「你说什么?不满意?」那个阿扛一个怒气坐起身,又弯起我的双腿,将我红肿又汩汩流出精液和尿液的肉穴曝露在他的视线里,「吃到都吐了还说不饱?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尿?」 「谁、谁要尝?你……哈啊……你放开我!」我微微撑起虚软的身子,努力想将被弯曲的双腿併起来。但那个阿扛的力气实在太大,以我目前的体力,根本就无法将他踢开。 「别闹了,阿扛,我们都已经射到没尿可以射了。再这样下去,不要说他受不了,连我们自己都吃不消。」那个大哥也坐起身,把阿扛拉到他的旁边,「去看看这个别墅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就算没有,我们也已经姦了这个别墅藏的美人了,这样就值了。」 「也是。」那个阿扛拉上裤子的拉鍊,开始翻客厅里的东西。 「这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快点给我滚出去!」身心疲惫,意识也很模糊。但江耀的家,岂是能让这两个混蛋乱碰? 「呵,我们拿完值钱的东西自然会走。」那个大哥转身将我从地上抱起来,「如果美人想被我们拿走,我们也很乐意。」 「滚开!啊!」使用过度的穴口又被男人的手指侵犯了。 「这个洞真的将我包覆的很舒服。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把你再尝个遍。」男人再次露出淫秽的笑容,「到时候一定要把你搞到一个礼拜都下不了床,还要将我的大肉棒插进你的肉穴一整天。呵呵呵。」 男人又用手指往我的内部戳了几下,「我们要走了,掰掰啦!」 他将我抱到沙发上后,就和那个阿扛走了。 满室的狼藉,到处都是淫靡的腥味。我按着发疼的脑袋,流着眼泪,视线模糊的看向客厅的大门。 江耀,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那一天,我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蜷缩在沙发上昏过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江耀露出我从未看过的神情。虽然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但更多的是绝望与担忧。他一看到我睁开眼睛,便将我拥进怀里。 江耀就这样抱着我,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放开的时候,我感觉到肩膀上的布料湿了。 江耀他,为了我,哭了。 第二十二章 愤怒的推开总裁室的大门,风若尘一看到坐在位子上,正在喝茶的男人,立刻跨步上前,双手用力拍在桌子上。 「怎么了?若尘。」放下茶杯,男人皱着眉,抬眼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子。 「你说怎么了?江耀,你疯了吗?」风若尘抬手向前,像是要抓男人的领子,但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来,「你为什么突然撤资?」风若尘眼神黯了黯,「是不是为了江零?」 「是。」男人毫不犹疑的回答立刻又让男子暴怒了起来,「为什么?江耀,难道你忘了十八年前的事了?」 「我没忘!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天的事!」男人握紧双拳,英俊的脸庞满是寒霜。十八年前的那天,是他过得最悽惨,也是最落魄的一天。但老天似乎没有将他遗忘,让他能在最绝望的时候,遇到生命中的曙光。 「既然没忘,那为什么要撤资?你知道我为了这部电影,花了多少心血吗?」轻轻握住男人捏得死紧的拳头,风若尘缓了缓怒气,叹气道:「你也知道,电影下个星期就要开拍了。你是最大的投资方,你一撤资,那些赞助商都在考虑这部电影是否要继续拍下去。」风若尘抬手,想要轻抚男人的脸颊。但就在他快要碰到男人的时候,男人却将头偏了一下。 男人的动作,无疑让风若尘一愣。他的手先是顿在原地,接着慢慢放下,然后在男人没注意到的地方,握紧了拳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他。你之前来找我,不就是希望把那幕撤了吗?」 「但你拒绝了。作为投资方,我有权要求改剧本。但演员不听,甚至煽动导演假戏真做。你说,我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男人平淡的语气就像只是在间话家常,但风若尘却是知道他是认真的。 「如果将那幕撤掉,后面的内容都得改。」风若尘顿了顿,「结局也会变。」 「变了不好吗?」男人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风若尘的背后,「一部好的电影,结局固然重要,但过程也不能太差。」 「我当然知道!」风若尘转身,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结局改了,是烂尾呢?」 「那是编剧的问题。」男人很是随意的将双手插进口袋,接着微微转头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风若尘。 「江耀,我不明白。你真的有在乎过结局吗?」风若尘说完,就看到男人的嘴角微扬,「你说呢?」 「我……等等,江耀,你要去哪里?」男人并没等风若尘说完,就逕自走到大门那里,伸手将门推开。 「江耀,其实你根本不在乎结局吧,你在乎的只有江零!」风若尘在男人的背后吼了一声,「那个任何人都能上的人,到底有哪里好?你怎么会爱上他?」咬了咬牙,风若尘继续道:「更何况你还说过你恨他。难道现在爱上了,仇就不报了?」 一连串的问题,男人都只是以沉默来回应。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风若尘不禁垂下了眼眸,「江耀,那我只问一句。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你是我的弟弟,一个很重要的家人,仅此而已。」男人说完,也没回头看听到答案后,一脸快要哭出来的风若尘,就离开了。 「为什么?可是江耀,我不想当你的弟弟啊!」从我七岁时见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对你动心了。 看着男人逐渐走远的身影,风若尘无力的将背靠在门上。他抬手摀着脸,边流泪,边低声笑了起来。 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后,我终于能下床了。这一个礼拜,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我几乎都是躺在床上休息。听医生说,我那里伤得很重,又因为没及时治疗,发炎后又引起发烧。幸亏江耀那天提早回来,不然我现在可能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个冷冰冰的地方了。 「怎么起床了?还不穿衣服?身体都没事了吗?」江耀一回来,就看到我光着身子,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 「嗯,都没事了。」我关掉电视,转头看着江耀,脸有点红,「那里……也没事了。」 「是吗?」江耀嘴角微扬,朝我这里走了过来,并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怎么,太久没做想要了?」说完,就捏了一下我的乳头。 「嗯……想要了。这里,也是。」我呻吟了一声,红着脸弯起自己的双脚,露出飢渴已久的肉穴。 「看来你饿很久了。」江耀轻笑,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瓣,「零儿,想不想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疑惑的刚要起身,江耀就突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对乳夹,「你觉得这是什么游戏?」 「江耀,你要玩sm?」我更疑惑了,江耀根本没这种嗜好。 「不,我只是想让你预演一下你在那部准备要开拍的电影里的角色。」江耀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你知道我要演电影?」我惊讶的睁大双眼,因为我根本还来不及跟江耀说这件事。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江耀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他要说的是我和若尘的事,还有那次在若尘家的马路旁,被外送员和陌生人侵犯的事。 「江耀,我和若尘其实没什么。虽然一开始我确实有对他动过心,但后来我发现……我发现离开他我并不伤心,但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这里,很寂寞。」我按着自己的左胸口,「江耀,我……唔!」江耀突然将我抱进怀里,疯狂的亲吻我的唇瓣。 「江耀……嗯!」 「零儿,别说话,让我好好的吻你。」江耀吻得疯狂,但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温柔。我感受着江耀的吻,情不自禁的用下体磨蹭他虽然还隔着布料,但明显感觉已经扬起并胀大的巨物,「江耀,嗯……这里,饿了。」我再次弯起双腿,将自己的肉穴曝露在江耀的视线下,「嗯!江耀,这里……已经等不及想要你了!」 「零儿,你真的是……」江耀放开我的嘴唇,迅速将自已的裤子的拉鍊拉下。拉鍊一下滑,我便看到那根直挺挺的粗大弹了出来。 江耀伸手扶住我的腰,将自己的昂扬抵在我的穴口上画圆。我微微喘了一声,江耀便趁我喘息的瞬间,一举将昂扬插进我的肉穴。 「嗯!」即使一个礼拜没做了,我的穴口依然不用润滑就能直接进入。江耀抱着我的腰,拚命抽插我的肉洞。我被他插得性器直晃,肉穴也被他的囊袋狂撞。江耀突然一个猛力深挺,我直晃的性器瞬间就射了。 「啊!」浓稠的白浊像是小孩在玩水枪一样『咻咻咻』的射了出来。江耀看我这么快就射了,立刻就笑了,「零儿,是不是被我插得太舒服,所以就忍不住了?」说完就又往里面撞了几下。 「嗯……啊!江耀,太、太深了……啊!」江耀把我的腿拉得更开,又将我的臀部抬得更高。他的粗大直接插到我的最深处,害我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如尖叫般的高亢呻吟。 「舒服吗?」江耀抬手,温柔的轻抚我的脸颊。 「舒服。」我满脸通红的看着江耀,并伸手碰了碰和他相连在一起的地方,「那你在我的体内,舒服吗?」 「你说呢?」江耀微笑着,慢慢的从我的体内退了出来。 「不、不舒服吗?」江耀一退出来,我的眼眶就红了。 「怎么可能?」江耀将我的身体翻过去,让我的背朝着他,「我都迫不及待了,怎么可能会觉得不舒服?」说完就再次扶好我的腰,慢慢的将自己送进我的体内。 「哈啊……江耀……啊!」江耀再次进入后,就开始疯狂撞击我的肉穴,甚至伸手拧住我的两粒乳头,激烈的搓揉。 「嗯哈……啊……江耀,我、我的乳头……哈啊!乳、乳头好胀,好像要喷出奶汁了!」江耀用力捏住我的乳头,又是用指尖按压,又是用指腹蹂躪,就像是在挤奶似的。我含着泪水,频频发出淫荡的娇喘,江耀突然放开我一边的乳头,扳过我的头,吻住我的唇瓣。 「零,你真诱人。」江耀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热情的与我的小舌交缠。 「唔嗯……江耀……」江耀的嫩舌拚命舔吮着我的舌尖,我抬手揽住江耀的脖子,将自己的背部与臀部更加紧贴在江耀的身上。 江耀拉扯着我的乳尖,又亲吻我的唇瓣。我则自行晃动着腰部,让江耀的粗大在我的肉穴里疯狂进出。 「零……我的零……」江耀放开我的嘴唇,又夺回了主导权。他揉拧着我的乳头,又猛烈抽插我的淫穴。我被插得性器再次昂扬了起来,被捅了好久的穴口也开始溢出湿润的液体。 「啊!江、江耀,太……太快了!慢点。」我喘着气,翘着臀,双腿大开跪趴在沙发上,而温热又潮湿的肉穴则不断迎合着江耀的衝撞。 「零,零儿,我真想……呼,将你的……肉洞插烂,让你……永远不能再被别人碰触。你只能属于我,只能、是我的!」江耀一个更加用力、又更加粗暴的撞击,害我才刚扬起没多久的性器又再次射得一塌糊涂。 「江……嗯……哈啊……江耀……」二次射完后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微微轻颤起来。江耀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轻抚我的后脑,温柔道:「怎么又不等我了?」 「等……什么?」浑身虚软,脑袋还处在射完后的恍惚。我将脸颊轻贴在沙发上,视线转向萤幕已经关闭的电视。 黑色的屏幕如同镜子般,映照着我和江耀正在做爱的情景。 「怎么了?」江耀停下了动作,朝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看你。」我微笑,将身体往前挪了挪,让江耀的巨物从我的体内滑出来,「江耀,我还是想和你面对面。我想看着你,干我。」翻过身,我改成原先仰躺的姿势,接着张开双腿,抬手指了指两臀瓣间凹进去的那个地方,「江耀,这里,还在等你的精液将他填满。」 江耀轻笑,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嘴角,声音低沉,又带着微微的沙哑,「待会,就如你所愿。」说完,便又再次将巨根插入我那个炽热的肉穴里。 「哈啊……嗯……啊!」紧紧抱住江耀的背,我感受到他正在我的体内努力深刨。他的粗大剧烈摩擦着我的内壁,害我频频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零,我真想……就这样干死你,让你今后……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江耀褪了一点,又深深的插了进来。我抬手捧起江耀的脸,眼里满是被干到太爽的泪水:「江耀,我早就是你的了。从今往后,我永远,也再也,不会和别人做了。」 「真的?」江耀看着我,眼眶竟隐隐泛起泪光。 「真的。我发……啊!」『誓』一字还没吐出,江耀的精液就先射出来了。 像是累积了很久,又很多的精液不断的从江耀的巨物里射出。我放下双手,尽量将身体放松,让江耀的精液能一滴不漏的全部释放在我的体内。 「嗯!江耀……好棒!」滚烫的热液像是自来水一样,不停的灌进我的穴里。我喘着呻吟,弓起背部,又把双腿张得更开,让江耀能更顺利的将精液射进我的最深处。 炽热的体液烧灼着体内最深又最敏感的地方,我张开口,高昂喘息,浑身止不住的拚命颤抖。江耀轻轻虚扶我的腰,将最后一滴射进我那个已经快要容纳不了那么多精液的肉穴里后,就要从我的体内退出来。 「江耀,哈啊……先、先不要拔出来!就这样继续待在我的体内!」江耀一有往后退的动作,我就会自行往前和他交合。即使穴里早已被他的精液灌满,我依然觉得不满足。 「零,你这样……到底叫我该怎么办才好?」江耀的眼神满是无奈。他俯下身,似是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又似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自言感叹:「早知道会对你动心,我当初就应该要先对你坦白。」 「坦白……什么?」江耀的声音很轻,很淡,所以我听得既不真切,也不明白。 「没什么。」江耀垂下眼帘,却微微扬起了嘴角,「零儿,要是哪一天,你发现原来的生活就是一个假象,你会怎么办?」 「我……顺其自然吧!」虽然不知道江耀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我总觉得这个是最好的回答。 「顺其……自然吗?」江耀突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掉多时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那就让他,像这样,顺其自然吧。」 第二十三章 「不、不要再打了!饶……饶了我们吧!」两个头破血流,浑身是伤的男人倒在地上,不断发出恐怖的哀号,但挥舞着棍棒,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却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 「季雁,可以了。」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位看不清面貌,但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清冷的嗓音在两个被打到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男人眼中,简直是惊恐到了极点。 黑衣男子放下棍棒,向高大男子行个礼,接着退到高大男子的身后,「江先生。」 被称作江先生的高大男子走到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的旁边,神色逆着光,又满身寒气,让那两个人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江、江先生,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啊!」另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说话的人就发出一声惨叫。 「大、大哥,你怎么了?大哥!」将被绳子綑绑住的身体挪到似乎昏过去的男人的旁边,阿扛用肩膀碰了碰一动也不动的男人,「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 「他没怎么样,就只是『晕』过去而已。」看了一眼被他弄『晕』过去的男人,江耀的神色在黑暗中愈发阴沉,「季雁,这两个人,废了吧!」 「是,江先生。」走到那两个人的面前,季雁将满是血跡的棍棒丢到地上,接着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小刀,对准还醒着的阿扛的跨间,就是一划。 「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回响在整栋大楼里,江耀冷笑一声,转身走出大楼。 坐在沙发上吃着刚从早餐店买回来的莲蓉包子,我拿起从若尘那里带回的剧本,边吃边看。 明天就是拍摄的日子了,结果我自从回到别墅后,每天除了做爱,还是做爱,除了那七天的休养,其他的时间几乎都是和江耀相连在一起。 「零,早餐吃完了吗?」江耀一走进客厅,就丢了一件外套给我。 「吃得差不多了。」将装包子的袋子丢进垃圾桶,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溼纸巾擦了擦嘴巴,「怎么了?」 「明天你就要去拍片了,今天就带你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江耀拍了拍我的肩膀,「去收拾一下。」 「我们要去哪?」我拿起剧本,「可以顺便把剧本一起带去吗?」 「可以。」江耀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掛在沙发椅上,接着就转身走进卧室换衣服。 「翻过山,越过岭,相偕郊游一同行。不怕风,不怕雨,与你携手到天明。」我坐在车上哼着歌,看着剧本,江耀偏头看了我手上的本子一眼,「都看过了?」 「前面大致上都看过了,剩后面的几幕没看。」合起剧本,我瞥了眼车窗外的风景,「江耀,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群山绵延,落叶纷飞,就像是要去深山里露营野餐似的。 「就快到了。」江耀转了一个弯后,继续前行,「待会下车,剧本放车上就行了。」 「是,爸爸。」将剧本拋向后座,我『乖巧』的看了一眼变了脸色的江耀。 「零儿,以后别突然叫我爸爸。就算我是你的养父,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江耀没看我,只是继续盯着前方的路,「更何况,我还是你的男人。」 「嗯,那我以后不叫了。」前方就是停车场,而停车场的旁边有一个进出的路口,应该就是江耀要带我去的地方,「吟吟儿童乐园?」 我愣了一下,就听到江耀开口:「这是每个小孩童年里的天堂,你以前住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可能也没那个精神带你们来这种地方。」江耀继续道:「去孤儿院接你的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一定要带你来儿童乐园玩一次,才能弥补你失去的童年时光。」 「江耀,我……」伸手握住江耀的手,我低下头,眼眶微红,「在孤儿院的时候,虽然院长偶尔会带我们到附近的公园玩,但当我听到隔壁的孩子说他的爸爸妈妈带他去儿童乐园玩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很羡慕。」 「零儿……」江耀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嘴唇上落下一吻,「那现在来了,你开心吗?」 「开心。」抱住江耀,我热情的回吻着他,「耀,谢谢你。」 童年从未来过的场所,终于在我18岁的时候,来了。 一下车,我就迫不及待的衝到儿童乐园的门口,「江耀你快点,再不过来那些设施都要被别人抢走了!」 「别急,今天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江耀将车停好后,走了过来,「我今天已经将这里全包了。」 「你全包了?」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则忽然转向售票小姐:「今天这里,我全包了。」 儿童乐园里,有许多我曾在电视上看到的游乐设施。 「江耀,我想玩这个。」指着一个名叫『儿童淘气堡』的设施,我抓住江耀的手,把他拉过来和我一起玩。 「零儿,这个好像……不太适合我。」看着那个五顏六色,又七彩繽纷的『城堡』,江耀的表情明显有些尷尬。他按住我的手,指着一间离淘气堡不远的亲子餐厅,「我先进去那里面坐一下,等你玩完后,再过来找我。」 「你真的不陪我玩吗?」假装伤心的看着江耀,我用很是委屈的声音道:「可是我想要你陪我玩。」 「……」 「爸爸,陪我玩嘛!」我从未对任何人撒过娇,但对方是江耀,我就能尽情的对他撒。 「……好。」江耀无奈的扶额,「但是,别叫我爸爸。因为爸爸,不会这样吻你。」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一边往淘气堡的内部移动,一边低下头,亲吻我的唇瓣。 本以为淘气堡就是一个单一的游乐设施,没想到进去里面后,我才发现和我原来想的差这么多。 彩虹溜滑梯、蹦蹦床、独木桥、大龙球、盪鞦韆、篮球框、火车头……只要能想到的,这里什么都有。 「这是……感统球?」突然看到一颗橘色的,上面布满一粒一粒小颗粒的大球。我走过去,好奇的摸了几下,「江耀,你不觉得这个有点像……」 「什么?」江耀走了过来,抱起那颗大球,又轻轻抚摸着球面上的小颗粒,「零儿,你想到了什么?虽然同样都是按摩用的,但……」将球放下,他轻笑着在我的耳边道:「但那个是长的,这个,是圆的。」他继续笑:「况且圆的顶多只能按摩『外面』,长的,可以尽情的按摩『里面』。」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臀瓣,「就像我的某个地方,天天在按摩你的『里面』一样。」 「江耀,你……」我羞得拍掉江耀的手,「别在这里乱来。」 「我不会在这里乱来,今天本来就是带你来玩的。」江耀一改之前的玩笑,抬手温柔的轻抚我的头,「我们今天不用『按摩』,好好的去玩吧。」 「嗯。」伸手揽住江耀的脖子,我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我去玩了。」 江耀也柔和的回应我,「好。」 等我将淘气堡里所有的设施都玩过一遍后,已经中午了。 「零儿,开心吗?」一从淘气堡里出来,我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江耀。 「开心。」我跑过去,抱住江耀,「谢谢你。」 「零儿,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江耀也回抱着我,「况且,这也是补偿你的。」 「补偿?」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什么补偿?」 江耀没说话,只是牵起我的手,低头吻了吻我的手心,声音很轻,「补偿你之后拍戏那几个月的寂寞。」 「江耀……」我脸一红,「要补偿我的寂寞,你不如用行动补偿给我。」 「零儿,我之前在淘气堡里说过,今天不『按摩』。」江耀放开我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亲子餐厅,「就算想『按摩』,也要等填饱肚子再说。」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按摩』怎么办?」缓缓将上衣和裤子全部褪掉,我光裸着身子,双膝弯曲跪在江耀的面前,并用牙齿将他的裤子的拉鍊咬开,「江耀,其实『按摩』这里,也能将肚子『填饱』。」指了指自己两臀瓣间的凹口,我脸颊微红的用嘴轻轻掏出江耀还在沉睡中的阳物,接着将它含入口中。 「零儿,你……」江耀抬手,似乎是要将我推开。但看我含得如此起劲,最后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嗯……唔嗯……」我闭上眼,专注的含着江耀的阴茎前后滑动,并用舌尖不断的舔弄他的龟头,让他忍不住的轻颤起来。 「零儿……」江耀边颤,边伸手按住我的头,将自己挺得更深。 「嗯!」江耀这一挺,瞬间就顶到了我的喉咙。 「零儿,怎么了?很难受吗?」似乎看出我的不适,江耀抬手轻抚我的脸颊。 「没……咳咳!」我摆摆手,只是轻轻咳了几声后,又继续用嘴套弄江耀的阳物。 我就这样不断的滑动着江耀的茎柱,而江耀也非常享受我的服侍。他抬脚轻轻踩了踩我的性器,并用鞋尖上下摩擦我的茎身。 「嗯……嗯……」我含着江耀的肉柱愈动愈快,江耀用鞋尖摩擦我的茎身的速度也愈来愈快。就在我以为我们两个要同时一起射出来的时候,他突然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嗯……啊!」我还来不及疑惑江耀抽出来的原因,就『咻-咻咻──』的射了。 射完后的我,浑身虚软的跪坐在地上。江耀蹲下身,将我搂进怀里。 「江耀,你既然还没射,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含着?」我轻喘着,问出刚刚的疑惑。 「因为我捨不得。」江耀吻了吻我含他的阳物含到有些发红的嘴唇,「零儿,刚刚那一顶,你的脸色就白了。若是我让你继续含着,又射在你的嘴里,那你岂不是会更不舒服?」 「可是我想喝啊,江耀!就算你把尿洩在我的嘴里,我也很开心。」轻轻推开江耀的怀抱,我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江耀,若是你还不想射的话,就陪我玩玩旋转木马吧!」 「什么?」江耀不解的看着我,「零儿,我没有不想射,只是……」 「你只是不想射在我的嘴里?」走到距离淘气堡没几公尺的旋转木马前,我抬脚跨上马背,抬手拍了拍后座,「江耀,你坐这里。」 「零儿……」江耀扶着自己尚未射,还翘着的阳物,有些尷尬的走到旋转木马旁,「零儿,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指了指马身两旁的踏板,「你上来就知道了。」 江耀忽略了那两个踏板,直接一脚跨上马。等他坐好后,我随即转过身,背对着马头。 「零儿,你这个姿势,该不会是想……」看江耀的眼神,我就知道他猜到我想做的事了。 「江耀,难道你不想吗?虽然我们在很多地方做过爱,但在旋转木马上,是第一次。」我微微向后躺,将背部轻轻抵在马头上,也不管江耀是否同意,便自行弯起双腿,露出昨晚才使用过,还非常柔软的穴口,「江耀,这里,还在等你将它餵饱。」 见我如此飢渴,江耀也不再说什么。他慢慢的往前坐,将昂扬的肉茎抵在我的穴口上,「那我就开动了。」 卡片在感应器上『嗶』了一声,音乐和木马便开始啟动。 「啊……哈啊……江耀……啊!」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木马上下动了起来,连带着江耀的巨物,也在我的体内疯狂的抽插起来。 「零儿……」江耀搂住我的腰,又更深、更用力的插入。而这时音乐突然到了高潮,我们乘坐的那匹木马便缓缓的往上升。 「啊!」木马的高度一上升,江耀的巨物便直接狠狠的顶到我的敏感带。 似乎是知道碰到我那里了,江耀就开始疯狂的撞击那一处。他插得很兇,又很猛,甚至几乎要将整个囊袋都塞进我的肉穴里。 「哈啊……江耀……啊嗯……太、太……嗯……太深了!」江耀一个更粗暴的撞击,瞬间将他三分之二的囊袋撞进我的肉穴里,害我惊声喘叫了起来。 「呼……零儿,宝贝……你的里面真热……」江耀搂着我的腰,稍微往后退了退,接着又再用力的捅进来。 「嗯啊……江……哈啊……啊……」再度深入的江耀,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我伸手抱住江耀的背,让他能直接命中我的敏感点。 江耀直插我的敏感点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嗯……怎么了?」我喘了一声,用满是水雾的瞳眸凝视着他。 江耀也同样凝视着我,但他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低下头,轻轻的吻住了我的唇瓣。 繾綣又温柔的吻让我湿润的眼眶瞬间淌出泪来,我弓起背部,拥紧了江耀,就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融进江耀的身体里。而他也同样搂紧了我,在我还沉静在他深情的吻中﹐他突然在我的体内释放了。 「嗯!」滚烫的热液直接喷射在我的敏感带上,我浑身发麻的穴口一缩,就听到江耀倒吸了一口气。 「零儿,放松,我快被你夹断了……」江耀拍了拍我的屁股,将射完后,软掉的男根从我的体内慢慢的抽出来。 这时,音乐停下了,木马群也在渐渐减速了。我躺在马背上喘气,任由穴口里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马匹身下的泥土里。 等木马群停止旋转,江耀就将我打横抱起,踩着踏板下来。 「接下来要玩哪个?」我继续让他抱着,并恶作剧的轻轻抓了一下他垂掛在双腿间的阳物,「玩海盗船?还是云霄飞车?」 「你说呢?」江耀也不生气我的调皮,只是微笑着用膝盖顶了一下我刚刚才被他蹂躪过的后穴。结果被他这样一顶,还留存在我穴里的精液全都滴到他的裤子上了。 「……」 「嗯?」看着对着自己的裤管上那一大片『水渍』发楞的男人,我轻笑,「江耀,你在想什么?」 伸手搂住江耀的脖子,我吻了吻男人的嘴唇,「你是不是在想,这片『水渍』要怎么弄乾净?」 不等江耀回答,我就慢慢的从他身上下来,并轻轻将他的裤子拉下,「江耀,其实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穿得这么紧实,因为我随时随地,都需要你。」 转过身背对着江耀,我弯下腰,扳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湿漉漉的后穴,「江耀,这里,又饿了。」 「又饿了?」江耀笑着,「看来我又要想办法餵饱你了。」说完就揉了揉我的臀瓣,「想要我在哪里餵饱你?」 摸了一下被他揉红的臀部,我有些羞怯的指着离旋转木马有点距离的『海盗船』,「那里。」 「好。」江耀牵起我的手,又揽住我的腰,「走吧。」 第二十四章 江耀牵着我的手,来到『海盗船』最中央的位子坐下。 「我们要在这里做?」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指了指自己腿间那根翘得老高的东西,微笑道:「零儿,你刚刚不是说,要我在这艘船上『餵饱』你?」 我「嗯」了一声,又听他继续道:「那就自己坐上来。」说完,他就伸手抓住我的性器,将我从位子上轻轻拉起,「零儿,坐吧!」 江耀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性器,让我抬脚,慢慢跨坐在他的身上。当他的巨物一进入到我的体内时,我便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舒服吗?」江耀的手从我的腰部上移到我的胸膛,他捏住我的一粒乳头,用力的搓了几下。 「嗯……舒服!另……另外一粒也要,用、用咬的!」伸手环住江耀的脖子,我将身体整个向前顷,与他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想要我怎么咬?」江耀轻笑一声,「是像小婴儿吸母乳般的咬?还是像情人间温柔的爱抚?又或是,像上位者对待性奴般的粗暴?」说着就张嘴咬住我的另一颗乳头,用牙齿磨蹭了起来。 「哈啊……啊!江……江耀……啊!」江耀一边揉捏我的左乳头,一边咬嚙我的右乳头,他也不忘下身的动作,让我的肉穴和乳头不断受到强烈的刺激。 「零儿,你也自己动一动。」抽插了十来分鐘后,江耀停下了动作,让我自己主动用肉穴摩擦他的巨根。 「嗯……」我按着江耀的肩膀,慢慢的将身体往上抬了一下,但因为刚刚太过激烈的抽插,让我瞬间又软了下来。 只是,就这一个急速下坠的动作,让江耀的巨物,直接插到我最深的地方。 「啊!」我又痛又爽的仰头高声呻吟了一声,还被握住的性器瞬间喷出浓稠的白浊。 「没事吧?」江耀放开我射完后就垂下的性器,抬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背部。 「没……我没事,但是你的衣服……」江耀的上衣,因为我刚刚的释放,脏掉了。 「没关係,你把它舔乾净就好。」江耀按住我的头,将我按在他的胸膛上。我闭上眼,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舔被我弄脏的地方。 舔着舔着,江耀的下身突然动了几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动得更大力。 「嗯!」我的肉穴不断的被他的巨根进进出出,每出来一点,就又插得更深。被他这样来来回回的一进一退,我根本就没那个心思继续舔下去。 「怎么不舔了?」江耀又向上一顶,我就放声喘叫起来。 「还不是你一直……嗯!不然你、你让我舔……舔完再、再……啊!太……太快了,慢、慢点!」江耀搂紧我的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的捅着我的肉穴。我被他捅得喘叫连连,声音从最初的淫叫,变成沙哑的哀号。 「零儿,今天……开心吗?」江耀抬手,轻轻捏了捏我的后颈。我瞇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喘气道:「开……开心……啊!」『心』字刚出口,江耀就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移到了甲板上。江耀此时已经让『海盗船』啟动了,我们就顺着船身前后来回晃动的轨跡,在甲板上不停的变换交媾的姿势。 「啊!太、太深了,退……嗯……不要……退出去……」船头一个向前滑行,江耀就顺势将巨物刺进我的肉穴里。 午时的阳光将木製的船身照得特别清晰,我躺在甲板上,浑身湿黏,像极了刚从海里被救上岸的船员。江耀分开我的双腿,让我摆成m型的样子,又叫我抱着自己的脚,将臀间那个还在吐着精液的肉洞,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嗯……江耀,你……你把它堵住好不好?它一直流出来……一直流出来……」我抱着自己的腿,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它、它再继续流出来,我就又要『饿』了!」 「那你说我要怎么堵住它?」江耀俯下身,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瓣,「零儿为什么会这么不希望它们流出来?除了怕『饿』,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吗?」他轻笑,伸手按了按我的穴口外缘,「还是其实你想替我生个可爱的宝宝?」 「什……生宝宝?江耀你疯了吗?我是男的!」我刚说完,江耀的手指就戳了进去,我轻颤了一下,他就又拔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江耀舔了一下刚从我的穴里抽出的手指,他的声音有些低,似是还夹杂着一些心痛,「不然你第一个孩子的爸爸就不可能是我了。」 「江耀……我……」我突然明白江耀在说什么了,因为我想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第一次。那一次的经歷几乎把我改造成一个非常淫荡的人,只要一天没有男人,我的身体就会变得非常不舒服。 「零儿,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江耀又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他的眼眶有点红,但嘴角竟然浮出了一丝笑意。他从我的身上起来,去翻褪在一旁的西裤的口袋,我想起身看他想拿什么,他却对我回以一个微笑,「赶快躺好,等下有你累的。」 听江耀这么说,我也只好躺好等他。但等了快五分鐘,我还是没等到他。 「江耀,我的手好痠,脚好痠,屁股也好痠,你到底在拿什么?」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老实说我也累了。 「已经好了,闭上眼睛。」江耀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命令,但却非常的温柔。我慢慢的将眼睛闭上,就感觉到他握住我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 「嗯……」我的性器一被他握住,就抬头了,再被他这样套弄,很快的就射了。 「零儿,我发现你的速度愈来愈快了。」江耀没有放开我软掉的性器,反倒还揉了揉我的囊袋。 我才刚射完就被他这样揉,又喘了好几口,他看我好像又要硬了,才笑着放开。 玩完我的性器和囊袋后,江耀就说他准备让我做一件事。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就突然拿出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 「sm?」想到之前被一堆人sm的感觉,我的身体就开始抖了。 「我什么也没带,难道要用这里鞭你?」江耀抓我的手,让我摸他粗大的巨物。我一摸到那滚烫又冒着青筋的东西,就羞得别过头去。 似是知道我不想理他,江耀又在我耳边低喃了一句「这么害羞等下要怎么生宝宝」,我就惊得一把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掉。 「你让我生孩子?你……唔……」江耀用嘴堵住我接下去要说的话,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小舌交缠。我的银丝被他的舌尖捲进了嘴里,而他的靡液也被我吞了下去。 午时的阳光,暖暖的照在甲板上,我和江耀浑然忘我的唇齿交缠,似是觉得这天地间只剩下我和他。 「零儿,我真想在这艘船上吻你一辈子。」江耀放开我,又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我也……江耀,让我生吧,生你的孩子,虽然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也生不出来,不过你既然都想好了,就让我生吧!」我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他剧烈的心跳声。 「好。」江耀又吻了吻我,就让我躺下,把腿张开。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江耀有一天会把鸡蛋塞进我的肉穴里。 「嗯……江耀,你……你放几颗了?」我抱着自己的脚,感受着那一颗一颗的白色椭圆被塞进我的穴里,我颤抖着想叫江耀拿出来,但想到他刚刚说的,我就捨不得。 「两颗了,再四颗就好。」江耀说着,又塞进了一颗。他刚放进来,我就「啊」了一声,他抬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知道鸡蛋顶到了我的敏感带。 「江耀……嗯……不、不要再放了,感觉好胀。」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再、再塞进来,我就生不出来了。」 「好,我们不塞了,再塞我也进不去了。」江耀将他的巨物抵在我的穴口上,不等我缓过来,他就一举插了进来。 「啊!」鸡蛋和江耀的巨物一同顶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喘叫着,浪吟着,他就开始律动起来。 因为有鸡蛋在里面互相碰撞,江耀有时会用鸡蛋去摩擦我的内壁,有时则用自己的巨物去搅我内壁上的嫩肉,让我只能不断的呻吟,不断的娇喘,声音都哑到不能再哑了。 「零儿,我……要射了!你也一起!」江耀激烈的衝撞着我的肉穴,又抓着我的性器不停的来回滑动,我仰起头,刚想吐一口气,就听到江耀一声嘶吼,接着,我和他同时释放。 浓烈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我躺在甲板上,身上和穴里全是白色的黏稠。江耀抱着我的腰,射完后垂软的巨物还不断的在我的体内动作,我闭上眼睛,长吁一口气。 鸡蛋和江耀的巨物又开始新一轮的摩擦,这次我不必抱着自己的脚,我只要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头就好。 「啊……江耀,蛋……什么时候生?」我拉扯着自己的两颗乳粒,又是转动,又是按压,江耀一个深入浅出,其中一颗鸡蛋似是就要被他挤出来了。 「等你想生的时候,自然就会生出来。」江耀将巨物拔出来,又迅速的插回去。在我体内的鸡蛋被他这样撞击,壳似乎有点裂掉的痕跡,因为鸡蛋一碰到我的内壁,我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江耀,蛋好像……裂了。」我放开被自己拧红的乳头,伸手碰了一下和江耀相连的地方。江耀停了一下,看着我,「不要紧,我轻点。」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再一会儿就让你生。」 「好。」搂住江耀的背,我将身子微微撑起,与他更加紧密的相交在一起。 三颗鸡蛋加上江耀的巨物,使我的身体更为敏感,江耀只要向前一撞,鸡蛋也会跟着往前一滚。 「啊……江……哈啊……嗯,蛋……蛋破了,流……冰……嗯……热……啊!」刚刚已经有些裂痕的蛋壳终于在江耀不断的撞击下,破了。黄澄澄的蛋黄和无色透明的蛋白,混着江耀的精液,缓缓的从我的穴里流出来。江耀抽出巨物,用两根手指轻轻撑开我的肉穴,往里面看了看,「蛋应该只破了一个小洞,破掉的壳,等你生完我再取出来。」说完又将巨物插了进去。 一整个下午,我们就在甲板上不停的做,不停的射,江耀和我射到后来,都只剩下尿可以射了。 江耀一个舒爽的吐息,在我的体内慢慢的尿出来,我一阵哆嗦,也尿了自己一身。 浑身上下都是汗味、腥味和尿液的臭味,我躺在地上,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 「零儿,可以把蛋弄出来了。弄出来后,我们去厕所洗洗。」江耀捡起丢在一旁的裤子,看了看手錶,对我微笑道:「我们还有时间,想去哪里玩?」 「我想去……」我刚说三个字,江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结果电话才刚接起不久,他的脸色就变了。 「知道了。」江耀放下手机,用令我不解的神色看着我,「零儿,公司出了点事,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间,又抬头看着江耀,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关係,去吧,蛋……我会赶快生出来,然后我……在自己回去就行了。」 「零儿,对不起。」江耀抱住我,将我抱进他的怀里。他吻了吻我的眼,又吻了吻我的唇,「对不起。」 「没关係的,你快去吧!」江耀的道歉,让我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渐渐的落了下来。他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零,我爱你。」 他穿好裤子,系上皮带,又把衬衫整理了一下,「等我回去。」 夕阳逐渐西下,他迈开长腿,踩着有点沉重的步伐,头也不回的离开我们恩爱了一整天的地方。 双手摀着不断淌出泪水的眼睛,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两颗完整的鸡蛋,顺着精液、尿意和蛋液,努力的『生』了出来。剩下一颗不完整的,就像江耀和我恩爱到一半,突然离开,让我只能靠自己,用手指将它从我的肉穴里挖出来。 全部都弄好后,我坐在甲板上看着距离不远处的摩天轮,喃喃道:「江耀,你知道吗?在所有的设施里,我最想和你一起坐的,就是摩天轮。」因为相传坐摩天轮的情侣,只要在最高点的地方接吻,就能相爱一辈子。 所以江耀,要是可以,我希望能和你再来一次这里。因为在这里,你对我说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第二十五章 男人沉着脸走进医院。 「江先生。」一黑衣人上前,「属下收到消息的时候,『那个人』还活着。」男人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让黑衣人继续:「但属下赶到医院时,医院表示急救无效。」 「急救无效?」男人的眉间不明显的一皱,他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并且已经盖上白布的人,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恶!」 男人一拳打在墙壁上,墙壁立刻裂了一道痕跡。男人的指缝溢出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江先生!」在男人身旁的黑衣人见状,立刻上前想帮男人看伤,但男人只是摆了摆手道:「为何没在第一时间跟我联络?」 「您昨天说今天一整天都别打扰您,属下就……」黑衣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尷尬,因为他大概知道他的老闆今天一整天都在做什么。毕竟在他老闆身上那股情欲的味道还没消退,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在他联络到他的老闆时,他的老闆正在忙着做那档事。 「季雁,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睨了黑衣人一眼,男人的口气冷冽,「收回你的目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顿了顿,男人继续开口:「还有这件事绝对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老闆,属下知道了。」季雁默默的收回目光,恢復以往的恭敬,「属下这就去查。」 「嗯。」季雁走后,男人掀开盖着『那个人』的白布。『那个人』的头包着层层纱布,但他最严重的地方并非头部,而是内脏。毕竟这个人是从50公尺高的鹰架上摔下来的,摔下来时他其实还有呼吸,但后来发现这个人除了多处脏器破裂外,最致死的地方竟然是胃里残有大量的安眠药。 安眠药?谁会没事疯狂吞安眠药?还有,一个正在工作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吞了这么多粒安眠药? 他是想自杀?还是在鹰架上工作的时候,有人拿放了大量安眠药的水给他喝? 如果是别人拿给他喝的,那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害死『这个人』能有什么好处?为何他的目标是『这个人』? 男人将白布重新盖上后,走出病房。他打了一通电话给季雁:「帮我查今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过工地?另外,注意一下风若尘。」 『这个人』过去的仇家很多,但最清楚的除了他之外,他也曾告诉过风若尘。风若尘有没有嫌疑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对江零的一切,除了爱,通通都是来自于『这个人』。 如果没有『这个人』,他既不会认识江零,也不会去恨江零,更不会爱上江零。 江零是『这个人』的代罪羔羊,如果没有『这个人』对他们家所做的一切,江零会是个永远天真可爱的孩子。而且或许有一天,他们两个会在不同场景下相遇,或是在不同的情景下相爱,而不是在零的身心都受到伤害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爱上了他。 我穿着满是脏污的衣服,一跛一跛的走出儿童乐园。 夜晚的风,凉爽并不寒冷,但我却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今晚没有月光,深山里漆黑一片,我左看右看,东摸西摸,周围除了草,就是树,根本看不清有能出去的路。 想了想江耀带我来时的那条路,我往前走,隐约觉得前面有一丝亮光。 「难道是……停车场?」我揉着自己痠软的腰,踩着草皮,缓缓的往那亮处走去。 当我走到亮处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坐在地上。他们的中间放着几根正在燃烧的木材,我才知道原来我看到的亮光,竟是他们中间的那团火,而不是停车场的灯。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看那两个人自顾自的聊天,似乎完全没发现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你说我们能在这里做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人突然将视线转向我,另一人则绕到我的身后,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我们当然是在等你。等着,上?你!」说着就将我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让我跪着,舔他们的胯下。 江耀开着车回到别墅,然而别墅里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难道零儿睡了?」江耀下车,拿出钥匙开门。房子很安静,所以一有动静就特别大声。江耀轻轻走到他和零的房间,打开门后,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 「零!江零!你在哪里?」江耀喊了几声,完全没听到有人回应。他拿出手机,拨了江零的电话,电话却在客厅里响起。 江耀一愣,随即又拿起钥匙,往门口跑去。 我边哭,边含着其中一人的阳具,他抓着我的头发,一脸爽样,让我看了就觉得噁心。 「哭,继续哭,等一下就让你哭不出来,只能一直叫,哈哈哈!」他按住我的头,让我含得更深,我难受的拚命流泪,他却享受的一直在我的嘴里摩擦。 「喔!爽爆了!这热呼呼的小嘴,这柔嫩嫩的小舌,真的是,太爽了!」说完他便一声长嚎,接着我就嚐到了一股腥味。 「咳……咳咳……」因为太过突然,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便很自然的将那些东西吞了下去。 「好喝吗?」那人抬手,用手指擦去残留在我嘴角上的白浊,「看来你被调教的相当好,我一射,你就吞下去了。」 「什……嗯!」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两粒乳头,将我拉向他。我疼得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他便顺势捧起我的脸,想要吻我。 「喂!别做那么多馀的事,那个人只叫我们要好好的『疼爱』他,可没说连嘴都要顾。」一直在旁边看的另一个人走向我,他在我身后蹲了下来,抬手扳开我的臀瓣,露出我今天使用过度的地方。 「怎么?你迫不及待了?」想要吻我的那个男人放开我,对他的同伴道:「先前说好的,同时进攻,你不准偷跑。」 「他这里很肿又很湿,看来今天一整天都被人压在身下疼爱。」他的同伴笑了笑,「同时进攻,或者轮流,哪个更能享受?」 「我喜欢同时进攻,这样我还可以在他的洞里和你较劲。」男人躺下来,抬手扶了扶我的腰,让我能稳稳的在他上面,与他面对面。他的凶器抵在我的肉穴外缘上,和他的同伴使了个眼神。 男人的同伴会意,又笑了一声,「你可真变态。」他跪下来,扶住我的腰,身体微微向前倾,也同男人一样将粗物抵在我的穴口上。 「唔嗯……放……放开……」他们两人的阳物抵在我的穴口上不断的画圆,似是准备要一起进入,又似是只是为了吓吓我。 「呵,放开?连声音都出来了,看来你不是想要我们放开,而是迫不及待吧?」两人将阳物往我的穴里戳了戳,我一个颤抖,他们就要插进来。 「放开他!」一个冷到极致,如同从地狱来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两个准备上我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我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 「江……唔!」男人的吻凶狠的落下,在我红肿的嘴唇上不断抚慰。我被吻得浑身发软,原本已经有些抬头的性器,现在抬得更加高昂了。 「我来了。零,我来了。」江耀吻我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我整个人融进他的身体里。我搂着江耀的颈子,在他的怀里默默哭泣。他抬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在告诉我,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这是……英雄来救『美』了?」在旁边观看的两个男人默默提上裤子,他们瞄了我们一眼,似乎是想偷偷离开。 「谁说你们可以走了?」江耀抱着我,转过身来。他的眼神非常冰冷,像是看着两个将死之人,「今天这事,是谁要你们做的?」 「我……我们……不、不、不知、知、知、知……道。」两个刚刚还『气势磅礡』想上我的男人,在看到江耀的眼神后,瞬间抖得像看到死神一样,连声音都颤到让人听不太懂。 江耀把我放下来,脱下外套帮我披上。我抓着外套裹住身体,他就轻笑一声,在我的嘴角边又落下一吻。 「江耀……」我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胯间,「这、这里……下不去。」 「那等我忙完,我们一起解决。」 「好。」 江耀向那两人的方向走去。过没多久,我就听到寂静的山林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第二十六章 我坐在摄影棚的休息室里,发型设计师正在帮我弄头发。 「小零,你的发质真不错,平时有在保养吗?」发型设计师蓝嵐兰是若尘的专属设计师,这次因为我,若尘特别请她来帮我做设计。 「没有。」我摇头,声音有点沙哑。 昨晚在回别墅的路上,江耀就帮我弄出来了。后来回家洗完澡,又大战了几回合。好在今天是下午才要开始拍戏,让我的声音和身体休息了整整一个早上,不然我到片场后,可能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蓝嵐兰帮我弄好头发后,我就去找风若尘。风若尘正在定妆,他看了我一眼,语气竟然有些惊讶:「零,你……」 「很美吧?小零的皮肤很漂亮,白皙又光滑,上点淡妆就让人移不开目光,果然天生丽质就是好。」帮我化妆的化妆师秦雪雪走到我和风若尘的面前,她看了一眼风若尘,喃喃道:「唉,这次的男主角怎么都那么帅,又那么美,而且还是一对,可怜我们这些女孩子都只能看,不能摸,伤心啊!」 「雪雪你伤什么心啊?你不是准备要结婚了吗?」秦雪雪的同事,也就是正在帮若尘定妆的化妆师道:「雪雪你的未婚夫也很帅啊,影先生很不错。」 「唉,别提了,影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一年多前他去一个地方回来后,就变得很不对劲。」秦雪雪感叹:「好像变得对我没什么兴趣,问他是不是外面有新女朋友,他说就算有,人也不是他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影?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觉得很熟悉。在某个夜晚,有个男人在我洗澡时,闯入浴室侵犯我。后来又隔了一年,也就是去年的圣诞节,那个男人扮成圣诞老公公,与眾多扮成圣诞老人的男人闯入了我的房间,疯狂轮姦我。 我当时躺在满是白浊的地板上,就像是躺在冰冷的雪地上。那个男人俯视着我,对我说了一句祝福:「零,圣诞快乐。」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的圣诞祝福,也是第一次过得最永生难忘的圣诞节。 不过原来影有未婚妻了,难怪他看着我时,眼神会那么复杂。 「小零,怎么了?」秦雪雪看我的脸色有点苍白,以为是她说了什么。我看着秦雪雪,心虚的摇了摇头。 若尘定好妆后,我们就开始拍了。故事其实是走甜宠的路线,只是到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所谓的『甜』与『宠』,都不过是假象罢了。 「卡!江零,这里你的表情太僵硬了,再重来一次!」魏导把我叫过去,跟我说:「你要想像自己现在是和爱人在一起,不是把他当成『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那种。知道吗?」 「知道了。」我想了想自己和江耀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什么表情,想到后来,我就脸红了。 「怎么了?」魏导按了按我的肩膀,「放轻松,你的身体也太僵硬了,所以演起来就会不自然。」他又拍了拍我的背部,「全身放松,就像平常那样。对对,就是这样,很好。」 我深吸一口气,让身体放松,表情就像平常在家里时一样自然。魏导拍了拍我的肩膀,「等一下拍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放松。记住,眼神和表情很重要,你要把若尘当成自己的爱人,懂吗?」 我点头,他就叫我再回去重拍一次刚刚那幕。 我挽着若尘的手,想像自己和他是一对恋人。若尘看着我,眼神满是宠溺与温柔。 他捧起我的脸蛋,将嘴唇轻轻覆盖在我的薄唇上。我闭上眼,想起之前和若尘在一起生活的那几天。 那几天我们除了疯狂上床外,其实也有出去约会。不过约会的地点大多在人少的地方,原因是若尘不想在外面,被他的粉丝认出来。 我们约会的时候,也会在外面打野战。最刺激的一次是在清晨。那时候我们在公园里的溜滑梯上不停的拥抱对方。我跪趴在溜滑梯的入口,若尘则在我身后,跪着进入我。 我那时一直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做到一半的时候,不小心滑下去。若尘说若是我滑下去,他会抱紧我,和我一起滑下去。 我笑说难道你要一边插我,一边滑?他说重力加速度,就能插得更深入。 我心说你还真变态,他却似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非常认真的对我道:「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从那次之后,若尘真的愈来愈变态。他有时会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蒙着面上我;有时候又会在清晨到早上这段时间,故意趁一些老人们来公园里做早操的时候,偷偷在隐密的草丛里,与我交欢。 我有时候在想,若尘怎么会这么大胆。若尘则告诉我,他就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要你爱一个人,就要大胆的表现出来。 想到这里,我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卡!」一声『卡』拉回了我的思绪。魏导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像是在说「孺子果然不可教也」一样。 「魏、魏导,我……」我尷尬的张着嘴,不知所措的看着站在摄影机旁的男人。 「你刚刚在想什么?」魏导皱了一下眉,「亲个嘴,脸红就算了。呻吟出来了不说,连下面都胀了!」他指着我的下体,「十分鐘后,过来重拍!再ng一次,我就换人!」 「是!」我要衝去厕所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我的手。我转头看了一下拉住我的人,对他道:「若尘,抱歉,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嗯。」若尘一放开我,我就用跑百米的速度,往厕所的方向奔去。 第三次重拍,魏导的脸色好了一点,不过对于之前的疯狂ng,他对我就不如一开始的友善了。 「这次要不是看在投资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魏导拧开一瓶水的盖子,灌了几口,「还有,要不是风若尘极力推荐你,我他妈的早就换人了!」 「我知道。魏导,我会注意的。」我站直身体,双手规矩的放在两侧,就像是学生在听老师教诲一样,认真的听魏导说话。 「好了啦,魏导,你也别一直骂零。他第一次演,没经验。」若尘来到我的身边,「我第一次演戏的时候,你也没把我骂得这么难听。」 「他和你能比吗?」魏导挑眉,「你第一次演的时候,一次就过。你旁边的江零,一直ng!而且ng的地方还很奇怪,不是表情怪异,就是突然呻吟。我们这部戏,前半部分明明是走清纯、温馨的路线,只有到后半部分才稍微色情了一点。但是才刚开头,他就不停的『嗯嗯啊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拍gv咧!」 魏导气得一直碎碎唸,我拉了拉若尘的袖子,眼里满是无助。 若尘拍了拍我的手,「没事,魏导的个性就是这样。他一天不骂人,心里就会不舒服。」 「风若尘,你说什么?」魏导唸到一半,终于停了下来,「你再说一次?信不信你之后的戏都别想我帮你拍?」 「别啊,导演!我刚刚说您最帅,但您太激动了,所以才没听到。」若尘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先去准备一下下一幕戏。我会意,点了个头,就赶紧逃离现场。 后来的几幕戏因为比较日常,所以拍得还算顺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今天的部分算是差不多都拍完了。 若尘带我去看我们在剧组里的宿舍,他和我同一间房间,可以说是为了让我们好好的培养感情。 我和若尘躺在同一张床上间聊。这是我们第一次在非做爱的情况下,纯粹的躺在床上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被外送员和一群路人轮流侵犯的那一天。 若尘说那天他回到家后,到处都找不到我。事后才知道,原来我回到了我养父那里。 他说他对于我的『不告而别』并没有生气,只是担心我怎么会突然不见。我心说我并不是不告而别,而是连自己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在我的印象里,我只记得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有一个人用他温暖的怀抱将我拥住。我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那个人的轮廓,然后心里一安,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后,就看到了江耀。这个男人在我最徬徨的时候收养了我;在我最危急的时候救了我;又在我觉得最寒冷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江耀给我的所有,无人能替代。但对于若尘,我心里其实有挣扎过。 若尘很温柔,但我总觉得他好像在隐瞒什么。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任何破绽,但我觉得他在和我上床的时候,眼里除了激情,还带了一股类似憎恨的东西。 人到情动时,都会有激情。但憎恨,我实在想不明白。 在我这18年的人生里,我不记得自己有在哪里和别人结过仇,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若尘对我的那股恨,我既猜不着,也想不透。 第二十七章 隔天一大早,我们就进了摄影棚。今天这场戏是『我』和『若尘』因为一点误会,所以争吵了一架,然后『我』气得跑到大街上,结果不小心撞到一群小混混。 「喂!」小混混们被『我』撞得一个踉蹌,生气的抓住『我』的手。『我』因为刚和『若尘』吵完架,心情不是很好,于是就道:「干嘛?」 「撞到人还不道歉?」那个抓『我』手的人用力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就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又撞到在『我』身后的另一个混混。 那个混混被『我』撞那么一下,明显怒了,但看到其他人在对他使眼色,他就只是笑笑的对『我』说:「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自己走路不看路,不是你的问题。」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他们眼神,更没仔细听他讲的话。见他们说没事,『我』就道:「没事我就走了。」 『我』转过身,对他们摆摆手,「掰掰啦,各位!」 那时候的『我』,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个平凡的小插曲。没想到后来,这个小插曲竟然会变成『我』一辈子的阴影。 这幕戏拍完后,我和演小混混的临演们聊了一下天。临演们说一开始知道要演小混混的时候,本来很担心会演不出来。后来想到距离这里不远的某条巷子口,经常会有小混混出没,于是他们决定就近观察,才终于把小混混的形象成功的演艺出来。 听到他们这样说,我真的对他们的敬业精神深感佩服。一开始我接到自己的角色的时候,我也很犹豫自己能不能把他演好,毕竟这是我的处女作,我当然希望自己不要演得太差。后来经过导演讲解和若尘的指点,我才对自己的角色有了一个具体的概念。 我这个角色,就是个从头到尾都活在被恋人编织的假象里的蠢蛋。甚至到了后来,被恋人找来的一堆人轮姦,还不相信原来过往的一切,全部都是谎言。那些往日的甜言和蜜语,亲暱和温馨,都只不过是他报復我的假象罢了。 当谎言被拆穿,当真相被揭开,剩下的就只有绝望。回忆往昔的浪漫时光,我的眼泪就慢慢的落了下来。躺在曾经和他恩爱过无数次的床上,我缓缓的拿起放在床边的刀子,伸出手腕,在动脉上用力一划,接着,再一划。划了数道,鲜艳的液体就这样染红了原本洁白的床单。 我睁着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眼睛却还是不愿闭起来。 我想看他,再让我看看他,我留恋着他给我的所有,却对这个世界不再有念想。 灵魂好像离开了我的身体,因为我看到了躺在床上,那个全是血的自己。我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扬起,对着空气轻轻呢喃:「对不起,我爱你。」还有,「再见了……」 休息时间过后,我们就继续拍。拍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若尘就说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吃饭?」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就道:「当然可以,不然有些吃不惯剧组的便当的人,他们要怎么办?」 「也是。」我点头,就和若尘上车。若尘上车后,就把一个包拿给我:「今晚我们可能会在外面过夜,换洗的衣物我都放在里面了。」 我打开看了一下包里的东西,里面除了衣服、裤子,还有毛巾、牙膏、牙刷等等之类的梳洗用品。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这么周全。」我没问他怎么会突然想住外面,也没问他今晚不回宿舍会不会怎样,只是在想这些东西他到底是何时准备的。 「今天早上你还在睡的时候准备的。」若尘开着车,将车开到大街上,我看着车窗外灯火通明的商家,就想到我们在戏里取景的那条街。 戏里的那条街,其实不是真实的街道,而是人工造景。里面的路人与店家,也都是临演。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本以为是现实中的哪条街,后来是若尘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人为的。 若尘选了一家在这里颇有名气的炒麵店,我们进去的时候,店家就安排我们去预订好的座位。 我对于若尘的『早有预谋』觉得体贴,他知道我喜欢吃炒麵,也知道我对昂贵的餐厅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他选择这家店,让我觉得很开心。 我吃着热腾腾的酱汁炒麵,配着鱼丸汤,若尘又选了一些滷味和青菜,我们边吃边聊,就聊到了剧本有变的事。 「什么?后面的内容改了?」我咬了一口鱼丸,又喝了一口汤,边嚼边道:「怎么没人告诉我?」 「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若尘放下筷子,拿出手机让我看。我看到上面有一条不久前才传来的简讯,纳闷道:「我怎么没收到?」 「你手机带了吗?」若尘笑着把手机放在桌上,「你常常把手机忘在家,这次可能也把它忘在哪了,没收到是正常的。」 被他这样一说,我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还真的没带。」 若尘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豆干放进嘴里,无奈的笑道:「我就说吧。」 「不过怎么会突然改剧本?难道是谁对结局不满意?」我将剩下的炒麵吃完,又喝了口汤,顺便也夹了一片豆干来吃。 若尘没说话,只是将筷子放下,看样子应该是不想吃了。他把放滷味的盘子拿到我的面前,对我道:「吃完我们就去饭店,房间我订好了。」 「嗯。」等我吃完,付了帐后,我们就去若尘订的饭店。 我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看窗外的夜景。若尘穿着浴袍,坐在我的旁边喝酒。 「零儿,穿上衣服,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若尘放下酒杯,低头在我的耳畔轻声道:「除非,你想和我演练一下明天的床戏。」 「什么!你说要演……演练床戏?」一听到最后那两个字,我就赶紧坐起身,「床……那个不是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吗?」看着若尘,我忽然一愣,「所……所以你带我来饭店,就是为了……」 不等我说完,若尘就突然栖身上来,把我压倒在床上。我一抬头,就看到若尘邪媚的笑着,「不然你以为呢?」他合身的浴袍在压上来的时候松开了,完美又漂亮的肌肉就这样展露在我的面前。 相隔一段时间再次看到若尘那如希腊雕塑般的身材,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羞涩的别过头。 「江零,看着我。」若尘抬手,用力扳过我的头,低头吻住我的唇瓣。我被若尘吻得浑身发软,原本还软着的性器,在若尘狂热的吻中,逐渐的抬起头来。 「若尘……」我的双腿习惯性的张开,虽然还记得自己曾经对江耀发过的誓,但身体已经忍耐不住现在就想被人拥抱的衝动。 「零,我们现在是在演练,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满足你。」若尘将他早已扬起的肉柱抵在我的穴口上,「虽然知道你已经爱上了别人,但就算你现在要我停,我也不会停下来。」他刚说完,放在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两个还处在『蓄势待发』的状态,结果被这铃声一扰乱,顿时就尷尬了起来。 「若尘,有电话……」拍了拍若尘的手,我看着他,「会不会是魏导?我刚刚就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回去会比较好?」 若尘低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需要」,就从我的身上下来。他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会意的爬到他的面前,就低头含住他昂扬的东西。他笑了一下,接起电话:「喂,魏导,你这风景也煞的太刚好了。你知道你正打扰到我的好事吗?」 若尘将他自己更用力的挺进我的嘴里,我「嗯」了一声,他就用脚踢了一下我翘起的性器。 「唔嗯!」被他踢那一下,我就射了。若尘将手机拿远,对我笑了一声,「零儿,你是被虐狂吗?这样你都射得出来。」 我抬起头,眼含水雾的瞪了他一眼,他就又笑了一下,继续听电话:「没事,魏导。刚刚收讯不好,换地方了。」 看他一直笑,我忽然就想恶作剧一下。我先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茎干,接着慢慢上移到龟头的部分。若尘似乎被我舔得很舒服,他边说话,边低声轻哼,我就趁他发出声音的时候,猛然吸了一下他的铃口。 「呃!」若尘的身体瞬间颤了一下,他放下手机,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并抬手用力捏住我的乳头,冷声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没操你,所以你就调皮了?」说完就把我推开,叫我含到他射为止。 摸着被若尘捏痛的乳头,我低头继续用嘴套弄他的阴茎。含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他才终于释放。 「嗯!」大量且浓郁的精液全数射进我的嘴里,我边吞,边含着泪水,轻声啜泣呻吟。 「很难受吗?」若尘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又摸了摸我的脸颊。他将自己的阴茎从我的嘴里抽出来,声音与刚刚的冷漠差很多,「今天就先练到这里,明天拍的时候,我们就正式来一次。」 「嗯。」我还维持着帮他口交的姿势,若尘看着我,把我拉过来,「知道我指的『正式』是什么意思吗?」 不等我回答,若尘就直接把两根手指戳进我的肉穴里。我叫了一声,他就道:「明天的『正式』,就是这么回事。」 「你说什……啊!」我还来不及跟上他的节奏,他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拿起放在床头旁的卫生纸擦了擦手,他就道:「零儿,早点睡吧,晚安。」 关上电灯,若尘在我的身边躺下。我看着若尘的背,又看了看自己因为被刺激,又昂扬起的地方,心里无奈的苦笑了几声。 「晚安,若尘。」我握着自己的性器,轻轻的套弄。在努力克制声音的情况下,缓缓射了出来。 男人在总裁办公室里和秘书吩咐几句后,就直接走到停车场。 「去片场。」男人坐进车里,随手拿起放在座位上,一本像是剧本的册子。他翻了几页后,就将册子放到一边,开始闭目养神。 我全裸躺在拍戏用的床上自慰,四面八方都是摄影机,若尘那时候因为出去帮我买冰淇淋,所以他不在镜头里。 这幕戏是『我』趁『若尘』出门的时候,偷偷在房间里看了一部下载在自己的电脑里的gv。结果因为看到那个1号粗大的男根正在那个0号的体内疯狂乱搅,害『我』兴奋的忍不住开始套弄自己的性器。 「嗯……嗯……哈啊……」『我』一边上下滑动自己翘得挺直的性器,一边搓揉、拉扯自己的乳头。 『我』的乳头在『我』自己的玩弄下,变得又红又肿;性器也在自己快速的套弄下,喷出大量滚烫的白浊。 「卡!」魏导喊了一声,就拿出抹布,将被我射出的精液弄脏的镜头擦拭了一下。 我浑身虚软的躺在床上喘气,魏导就喊了一句「下一幕」,接着又再次将镜头对准我。 看着前方的摄影机,我缓缓的将双腿张开,露出自己因为刚刚的刺激,而已经有些湿润的肉穴。 「嗯……」我对着摄影机,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已经被多人开发过的地方,甚至用三根指头,缓缓撑开那里,让镜头能拍到我的穴口内部。 如此色情又淫荡的动作,我看到那个原本半蹲在摄影机后面的摄影师,害羞的将头转到别的方向。 看到摄影师害羞成这样,我轻笑了一声,便不再看摄影机,开始自然而然的放浪起来。 我将撑开那里的三根手指慢慢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又捏住自己的乳头,疯狂的转动。 「嗯嗯……哈啊……啊……」我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在自己的肉穴里激烈抽插。上面和下面都如此刺激,害我的性器又再次挺了起来。 正当我发疯似的陷入高潮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若尘拿着买好的冰淇淋走进来,就看到我的手指正插在自己肉穴里,精液毫无章法的乱射,而乳头也已经肿得像是随时都能喷出奶汁的样子。 「你……」若尘只说了一个字,就把冰淇淋丢在床上,并立刻褪掉裤子,掏出自己的男根,用力插进我的肉穴里。 「啊!」我的手指和若尘的肉棒同时抽插着我的肉穴,若尘捅我的速度非常快,所以当我的手指往后退的时候,若尘的东西已经在往前顶了。 「嗯啊……嗯……哈啊……啊……」若尘像是在生气,又像只是在抒发他本能的慾望,粗暴的撞击着我的穴口。我频频喘叫,频频哀嚎,他就插得更大力。 当他拔出来,又再次插入的时候,我已经叫不出什么了。我全身发软的被若尘摆成各种姿势,他让我跪着,身体向后仰,然后从背后插入我;或是他先背靠床头柜,再叫我跪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边插着我的肉穴,边叫我用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在他的身上自行摆动;再或者,他让我一边揉捏自己的乳头,一边玩弄自己的囊袋,然后慢慢的走过来。背部紧贴他的胸膛,主动张腿坐在他的身上,他就一个往上挺,将肉棒刺入我的穴口里。 「啊!」若尘一个用力深挺,我就对着前方的摄影机疯狂射精。其实从我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肉穴时,我就遗忘了摄影机的存在。直到现在正对着摄影机,我依旧是沉浸在我和若尘的两人世界里。 就在若尘捅我捅得太忘我,准备射在我体内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一个人影迅速来到我们的面前,把我从若尘的身上抱起来。我的肉穴此时还含着若尘的阴茎,所以他一把我抱起来,我的肉穴立刻发出一声像是在亲吻时的啵啾声。 「嗯……」突然的空虚,让我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来人见状,立刻拉下裤子的拉鍊,将自己的巨物掏出来,抵在我的肉穴上。 我的肉穴此时正在等待被人填满,所以当那粗壮的肉柱一抵上来,我便兴奋的往后退一步。 「啊!」一退后,来人的巨物就插了进来。我喘叫一声,再次享受被填满的滋味。 魏京扬神情凝重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第三者,不,应该说这个突然出现的,才是现实中的正牌。他其实没想过风若尘会直接假戏真做,以为他真的只是做个样子。没想到在拍摄的过程中,风若尘竟然会那么着迷,还把这戏里的情人,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怪不得那正牌一看到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玩弄成那个样子,会气得直接杀进摄影棚要人。 一想到正主刚来时的表情,他就很担心风若尘之后可能会死得很惨。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劝说一下。 来人,也就是江耀,正在我的体内疯狂乱搅。 「啊……哈啊……嗯……江……啊!」江耀不顾我正在拍戏,一直用力捅着我的肉穴。我的肉穴因为之前已经被若尘捅了很久,所以变得非常松软好插。 「啊!」江耀一个粗暴深埋,我的性器又再次喷出了白浊。这里的摄影机已经被我弄脏了两台,我怕万一我再继续射下去,这里昂贵的机器都要被我射脏了。 「零,你被那个人弄脏的地方,我都要把他清乾净!」江耀捏着我的乳头释放,我娇喘了一声,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精液从我的穴口里缓缓的流出来,我浑身痠软的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演戏演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断的若尘的眼神。 江耀脱下西装,将我赤裸的身体裹住。他看了若尘一眼,也没说什么,就抱着我准备离开。 「江总。」原本待在房间角落的魏导突然走过来,叫住准备带我离开的江耀。 江耀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冷,「我说过,如果我的爱人在戏里被任何人玷污,我就立即撤资。」他将我搂得很紧,似乎是不想再让任何人接近我,「结果我才来探个班,就看到那个男人正在玩弄我的爱人。」 江耀指着坐在床上,不知为何一脸阴沉的若尘。若尘闻声抬头,语气是听不出的怪异,「你看到美色当前,就算是仇人,难道不会提枪上阵?」他下床,走到江耀的面前,「还是说,你真的,认真了?」 这句话其实很奇怪,但我现在还听不出来。然而等到后来我听出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江耀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若尘。若尘似乎是被他看得觉得诡异,便对魏导道:「算了,魏导,床戏就让它跳过让过吧!反正你这部电影主剧情,床戏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魏导点头,就跟还在脸红的摄影师讲了几句。讲完后,魏导就对在江耀怀里的我说:「今天剩下的部分就不拍了,明天一样的时间来报到。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精神养足了再来。」 「嗯。」我刚要开口,江耀就帮我回答了。他回完后,也不让我说话,就直接把我带离现场。 **************************** 预告:下一章含拳交及双龙入洞等等之类的,雷者慎入 再两章就完结了~ 第二十八章 那天之后,我继续把未拍完的戏拍完。 若尘和魏导好像都遗忘了那天的事一样,和我说话的时候,依旧如往常。只有那个从头到尾都在镜头里看我与别人交欢的摄影师,虽然他没表现出什么,但他只要一看到我,就会害羞的别过头。 这天,我拍完中段的戏后,魏导就叫我们去讨论室,似乎是要和我们说剧本有改的事情。 我和若尘拿着剧本走到讨论室的门口,就听到林编剧和魏导在吵架。 「我觉得男一这么渣,却要硬拗成happyending,这样不是很奇怪吗?」林编剧是知名的bl小说家,这部电影其实也是根据他的作品改编而成的。只是小说和电影原本就会有差别,但若是把原本的badending硬改成happyending,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原着能接受。 「你这样说是没错,但无奈最大投资方要求把后面那段删了,我也没办法。」魏导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不过我更好奇他说的最大投资方是谁。 那天回去后,江耀只告诉我他有参与投资我演的电影,和风若尘认识也是在知道他要和我合演的时候,有稍微跟他聊过几句。不过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双方是不是有认识,我只想知道当他看到我被别人抱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感觉?」江耀抬起我的下顎,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我恨不得杀了所有碰过你的人!」 他将我拥进怀里,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并在我的耳畔,用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温柔呢喃:「零儿,你是我的人,是我江耀这辈子,唯一最想珍惜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他放开我,又亲了亲我的眼睛,「等你拍完戏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江耀的目光,炽烈又柔和。我听见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跳声,害羞的道出那个字:「好。」 我和若尘趁他们刚吵完的空隙,赶紧走进讨论室。林编剧一看到我进来,就对我调侃道:「零零你真是深藏不露,床戏做得那么激烈,害我看得都硬了。」 魏导用手肘碰了一下他的手臂,「还不是你把床戏的部分写得那么激烈!要是我演,我也硬。」 「你这岁数还硬得起来吗?」林编剧的视线鄙夷的转向魏导的跨间,魏导一阵尷尬,道:「别闹了,林洋!再说我这年纪怎么了?上次还不是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你说什么?我哪有?谁下不了床了?」林编剧的脸瞬间变红。我看到他把魏导拉到旁边,好像和魏导说了什么。魏导听完,就咳了一声,走过来对我和若尘道:「我刚刚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林编剧是个勇猛的好青年,身体强壮,某物粗大。除了他干别人,不然没人敢干他。」林编剧在一旁点头:「说的好说的好,继续说。」 魏导又咳了一声,「林编剧已经把新的剧本印好了。原因嘛,应最大投资方的要求,把badending改成happyending,最后轮姦的那幕也改了,你们自己看一下。」 魏导将最新的剧本发给我和若尘。我看完后,就问他:「魏导,这最大投资方是谁?」 「你问这个干什么?」魏导看了我一眼。 「我想感谢他把轮姦的那幕删了。」想到江耀说的那句「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我的心里就隐隐有一丝猜测与期待。因为这表示,江耀他是真的爱我,而我的身体从今以后也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把那幕删掉有什么好感谢的?你看林编剧那不满的脸就知道了。」魏导指着在饮水机旁,装水的林编剧,「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很坚持要拍那幕,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弃了。」 我看着林编剧,发现林编剧也正在看我,但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似是怜惜,又似是……警告。 警告?警告什么?他是想藉那幕告诉我什么吗? 我想了想原剧本的内容,又翻了翻新剧本的内容,心想之后一定要问问林编剧,他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 男人走进停车场,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是你。」男人转身,就看到风若尘站在离自己大约只有一公尺的地方。风若尘走近,抓住男人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然后抬起头,慢慢的吻了上去。 「江耀。」吻完后,风若尘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并将头贴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抬手,轻轻的将他推开。 「江……」一被男人推开,风若尘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看着男人,男人却连理都不理的直接走到停车的位置。打开车门,准备开车离开。 「江耀!为什么?为什么是江零?为什么不是我?我哪里不如他?」风若尘挡在车子的面前,双手张开,大吼道:「江耀,你说话啊!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难道你忘了18年前的事了吗?就算你说与他无关,但与他爸有关啊!」 男人坐在车里,眉头紧皱的看着挡在车前,失控的风若尘。然后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走到风若尘的面前。 「知道你哪里不如他吗?」男人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根烟点燃,「你全部都不如他。」 「你说什么?」原本看到男人下车,风若尘的情绪有稍微缓和了点,没想到男人的话,又让他再度失控了起来,「江耀你说什么?全部?你说我全部都不如那个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干的江零?」 「现在能干他的只有我。」男人仅吸一口,就将菸丢在地上踩熄,「还有,你别动不动就拿他父亲的事来激我。你别忘了,他的父亲已经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这就要问你了。」 「你说什么?」抓住准备转身离开的男人的手,风若尘咬了咬牙,「你……你知道?」 男人甩开他的手,没说半句话就逕自上车。 风若尘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从自己面前,扬长而去的那台车。他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极度阴沉的缓缓吐出几个字:「江零,我绝对不会让你和江耀在一起!」 男人坐在总裁椅上,听秘书报告日后的行程。 「江总,您今晚有个和韩总的饭局,明天早上要开会,下午要和陈总签约,晚上和杨总及他的夫人吃饭,后天去a国出差……」秘书一边唸着行程,一边抬头偷瞄男人英俊到令眾人为之倾倒的脸。不过男人似乎没有在听,只是一直盯着桌面,一本像是小说的本子。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总裁小说?江总那么霸道的男人还看总裁小说?他看的是哪本?该不会真的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还是《我与总裁的二三事》?或是《总裁总裁抱抱我》? 秘书死命的想偷看上面写的书名,却见男人忽然抬头,「你在干什么?出去做你该做的事。」 男人的语气虽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这次却让祕书觉得全身发冷。秘书赶紧出去,用袖子擦了擦从额角冒出的冷汗。 我坐在咖啡厅里,喝着伯朗,听着轻快的音乐。 「等很久了吗?」若尘穿着一身合身的休间服,以及能完美衬托出他修长的腿的牛仔裤。他戴着墨镜,走到我的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没有,我刚到不久。」我将目录拿给他,若尘向服务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我们就边等边聊天。 「若尘,我们的戏快拍完了吧?」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在剧组里待了一个半月,都待出感情了,总觉得有点捨不得离开呢!」 「那你今后还想拍吗?」服务生将泡好的咖啡拿来,放在若尘的面前。若尘拿起杯子,也轻啜了一口,「真好喝。」 「我不知道。」我放下杯子,转头看向外面的马路,「我不太确定自己对演戏有没有兴趣,但我知道我在演这部戏的时候很开心。」 「是吗?为什么?」若尘拿起旁边的糖罐,往他的杯子里再加点糖。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演了这部戏,江耀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所以很开心吧。」我刚说完,就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若尘的咖啡杯不小心被他自己翻倒了。 温热的咖啡缓缓的往我这边流过来,滴落在我的裤子上。若尘抽了几张卫生纸,边向我道歉,边帮我擦被咖啡弄脏的裤子。 「没关係,我去厕所洗一下就好了。」我向服务生询问厕所的方向,就急忙跑去厕所冲洗。 我从厕所出来后,就看到若尘重新点了一杯咖啡,还另外加点了一个草莓蛋糕,说是要向我道歉。 「若尘,真的不用,不要紧的。」我将蛋糕推到他的面前,就见他突然拿起叉子,将蛋糕切成一半,「没关係,我们一人一半。俗话说:『一人呷一半,感情恰袜散。』」 听若尘这样讲,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我边吃着蛋糕,边将剩下的咖啡喝完。 结完帐后,若尘说要先带我回去。我按着突然有些发晕的头,对若尘道:「那到的时候叫我,我先睡一下。」 「好。」若尘发动车子,我便慢慢的闭上眼睛。 「江总,少爷被风若尘带走了。我现在就跟在他们的后面,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我再向您报告。」按下『通话结束』,季雁开着车,紧跟在风若尘的车子后方。 江耀坐在a国的办公室里,眉头深锁。底下的人以为是自己报告的不好,便紧张的低下头。 「继续。」转身看向窗外,底下满是车水马龙的景象。江耀按了按眉心,语气冰冷的吐出三个字:「风?若?尘!」 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现在正一丝不掛的躺在地板上。 「嗯……」我缓缓的睁开眼,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了?」我听到有人在我的旁边说话,我瞇着眼,慢慢的转头往旁边看了一下。 「你……是谁?」按着还有些晕的头,我缓缓的坐起身。 「你觉得我是谁?」那个说话的人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是即将要,上?你?的?人。」 风若尘的车停在一间酒店前,季雁看了一下店名后,立刻打电话给在a国的老闆。 「江先生,风若尘将少爷带进『淫浪的舞台』,这是他私下的產业,属下担心他可能会对少爷不利,需要再调派一些人手吗?」 「好。」江耀放下手机,转身对秘书道:「立刻替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 我被迫跪坐在地上,用嘴服侍站在我眼前的男人的阴茎。 「嗯!」我的头被他用力按在下体处,他爽得叫了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更深的埋进我的嘴里。 「哈哈哈,风若尘真是不简单,竟然愿意把这么棒的尤物让给我们玩,看来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可以在这里尽情的享受了!」男人的笑声从我的头顶传来。我听到他讲风若尘的名字,立刻震惊的抬起头。 「怎么?你不知道?」他用脚踩了一下我还软着的性器,我「嗯」了一声,他就道:「你知道这间店叫什么吗?」 我看着他,摇摇头。 「叫『淫浪的舞台』,是间专门调教性奴、喝酒或开性爱派对的地方。」男人的阴茎又在我的嘴里动了动,「这是风若尘名下的產业,幕后的老闆就是他。」 「你、你说这是风……嗯!」我还在消化他刚刚说的话,他就突然在我嘴里释放了。 「咳、咳咳……咳咳……」男人浓稠又满是腥味的精液全数射在我的嘴里,我一边吞,一边咳,他就突然将我拉起来,对放着一堆纸箱的方向道:「今天这个可以玩很久,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还搞不清楚他在说准备什么,就突然看到一群人从堆高的纸箱的后面走出来。 「这里有十七个人,包括我,共十八个。」我看到那群人纷纷褪掉自己的裤子,又看到之前那个叫我帮他口交的人,他正从箱子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瓶子。 「你、你们别乱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我了!」我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虽然没看到出口,但能躲的地方还是有。 「在找能躲的地方?」那个逼我口交的男人突然绕到我的身后,揉捏我的臀瓣。我一惊,往后踢了一脚,没想到脚却被他抓住了。 「想踢我?没那么容易!」他放下我的脚,将我推倒在地上。我看着一群走近我的男人,立刻开始没命的往前爬。 「用爬的会不会太慢了?」一个男人踩住我的小腿,将我踹倒在地上。我一爬起来,他就蹲下来,抓我的头发。 「听风少说这个人很淫乱,随时都能插,而且还不会反抗,我看着怎么不像?」另一个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顎,「而且我还以为长得多漂亮,没想到只是个稍微好看点的货色。」 「能玩就行,管他长怎样。」又是另一个声音从我的旁边传来。他伸手捏住我的左乳头,用力搓了搓,「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这里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 「确实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个洞如何。」左乳头还在被人玩弄,右乳头也陷入十八人里其中一人的指尖中。 「嗯……放、放开我,求……求你们!」我刚开口,性器就被人握住了。 「呵,放开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们禁慾几天了吗?」在我面前的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后蹲下,掰开我的臀瓣,「你这个洞看着虽然不大,但塞一个拳头应该是没问题。」他说着,就握起一个拳头,在我的肉穴上摩擦。 「你……不、不要!求你,不要!我、我可以帮你口交,拜託你……不要进来……」我感觉到他将拳头往里边塞了一下,就听到他大笑一声,「谁?理?你!」 硕大又刚硬的拳头,靠着蛮力,硬深深的挤进我的肉穴里。我惨叫一声,他的拳头便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我的肉穴被男人的拳头扩张的非常大,又非常的疼。男人粗暴的拔出拳头后,改将他硬得发烫的阳具插进我的肉穴里。 「啊!」我的肉穴因为已经被撑得很开,所以他一进来,就立刻在我的体内胡乱衝撞。 「嗯啊……啊!」我的性器在被乱插的过程中,翘了起来。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握住我的性器,开始套弄。 「啊……哈啊……嗯嗯……」我的后面和前面都在被人玩弄,剩下的十六个人站在一旁自慰。看着他们粗壮的东西,我的身体就开始发软。 「啊!」对我拳交的男人一个深挺,我正在被人套弄的性器便立刻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洒在那个人的手里,他抬手,将那满是我的精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 「嗯……嗯……」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手指,他伸出脚,用脚趾碰我垂下来的性器。 「我要……去了!」就在我还在舔眼前那个人的指甲的时候,我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在我的体内释放了。 「嗯!」他滚烫的精液烧灼着我穴里的嫩肉,我呻吟了一声,他就扶住我的腰,慢慢的将自己抽出来。 「哈啊……」他抽出来后,我就长喘了一口气。就在我准备喘第二声的时候,第二个男人进来了。 「啊!」我的穴里原本就有前一个男人的精液,所以第二个男人进来后,他就藉着那些精液的润滑,在我的体内疯狂抽插。 「啊!啊啊!嗯……」他扶着我的腰,猛力捅着我的肉穴。我仰起头,落下了生理的泪水。 「啊!」第二个男人很快的就射了出来。我惊叫一声,就浑身痠软的跪趴在地上。然而这次我还来不及喘气,第三个男人就进来了。 「嗯啊!」第三个男人一边插着我的肉穴,一边拍打我的臀瓣。而我的性器在我的臀瓣被拍打的过程中,不断的甩呀甩。 「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刚刚还想装什么贞节烈男呢!」拿着小瓶子的男人抓起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看着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把瓶子放在我的鼻孔下方,「闻闻看,香不香?」 我闻了一下,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刺激我的鼻子的黏膜。我颤抖了一下,脑袋有些恍惚,但身体却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在我身后的男人。 「嗯……哈啊……啊……再、再插深一点!你……嗯……啊!」身后的男人用他硬邦邦的肉棒,不断翻搅我的内部。我喘叫、哭喊,他就握住我乱晃的性器,拚命的来回滑动。 「呃!」在他滑动的过程中,我又射了。那个深埋在我体内的男人看到我射了,便也忍不住的喷出来了。 滚烫且大量的热液把我的肉穴灌得都快爆了,我浑身虚软的跌趴在的地上,穴里的精液就缓缓的淌出来。 「还没完呢!」气还没喘半口,我就又被两个人拉起来。他们将我放到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个人便趁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挺直的阴茎,捅入我那早已被精液灌满的肉穴里。 「啊!」他的阴茎,在我满是精液的穴口里乱插。我按着他的肩膀,他就掐住我的臀肉,将自己更深的埋进我的体内。 「好湿、好热,真是、太爽了!你这个尤物简直……呼!我真想把你体内所有的地方,都注满我的精液!」他一个往上顶,戳中了我的敏感带。我一声惊叫,性器又扬了起来。 「哈啊……啊……啊!」似乎是知道自己碰到了我的那里,他便不断的进攻我那一处。 「啊!太、太快了……啊!」他激烈的抽插着我的肉洞,原本还留在我体内里的一堆精液,被他一直这样插,几乎都流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他一个猛力撞击,我和他瞬间都射了出来。我抓着他的肩膀喘叫一声,便软倒在他的怀里。 季雁带着五、六个人来到位在酒店的隐密地下室。这五、六个人全是季雁一手训练出来的保镖,各个都身手矫捷、身经百战,所以季雁才会带他们来。 「江耀的人?」风若尘坐在地下室的入口,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风少,江先生说过,别动他的人。」季雁走到风若尘的面前,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用指尖轻抚那把匕首的尖端,低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若是想保住那张脸,我劝你还是把人还给我。」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x组织里的01可是个名人。不过他现在好像正在逃亡,似乎还不想被他的老大找到。」风若尘将小刀放下,抬头看着季雁,「我说的对吗?01。」 季雁用手拨了一下额前略长的瀏海,似笑非笑,「不好意思,风少。我叫季雁,并非01。」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凌起越现在就在这里。当然,你的『同伴』02和04也来了。」风若尘起身,对暗处打了个响指,「凌总,你的人你自己对付,我可不想让我的脸受伤,先进去看秀了!」 「好。」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季雁转头,那道人影就一脚往他的腹部攻击。 「啊啊……哈啊……啊!」我躺在地上,被人扳开双腿从正面抽插。他边插着我的肉穴,边蹂躪我的乳头。我的乳头被他捏到发紫又发肿,他甚至还用指甲,划破我的乳尖。 「嗯!」我的乳尖瞬间冒出了一点血,他低头含住我的伤口,像婴儿吸母乳般,用力吸吮我的乳头。 「啊……嗯……哈啊!」他吸完我的乳头,就伸手拍打我的囊袋。我的囊袋在被拍打的过程中,性器又挺了起来。 「嘖,真是淫荡到让人怎么玩都玩不腻!」他又拍了我的囊袋几下,才改玩我的性器。我的性器被他握着往上拉扯,又被他握着,左右摇动。 「嗯嗯……啊!」玩完我的性器后,他又开始抽弄我的肉穴。我的肉穴到目前为止已经被四个人玩过了,扣掉他,我还要再被十三个人轮姦,这场轮暴才算结束。 「啊!」他又一个粗鲁的进入,我大叫一声,洩了出来。 「你……你去了,我也……呃!」他搂住我的腰,仰头往前一个深插,就射了出来。 「呼……你真的……太棒了!」他射完后,就趴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满脸泪痕的看着天花板,心想第五个终于结束了。 结束后,还有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 「嗯……」那个男人喘完气后,就慢慢的从我的穴口里退出来。他一出来,那些射在我的肉穴里的精液也连带被带出来了一些,落在我的大腿内侧。 「真是个淫靡的洞。」第六个男人将我拉起来,把我拖到纸箱上。我的上半身趴在纸箱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然后他让我腿张着,从后面进入。 「啊!」虽然已经很习惯被插,但只要一有人进来,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放声喘叫。 「噢!这个洞也太讚了吧!简直就是让人完全不想离开这个地方。」那个男人扶着我的腰,在我的身后一动也不动。我含着泪水,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将头贴在我的背部上,好似很享受的说:「就让我这样待着,我喜欢那又湿又暖的感觉。」 「什……嗯!」我的嘴才刚张开,他就突然从我的背后伸出手,抓住我的性器,然后射了出来。 「哎,憋了那么久,总算能出来了。」他抓着我的臀瓣,缓缓的将自己的肉柱拔出来。拔出来后,他摸了摸我被眾人插到红肿的肉穴,笑道:「我记得刚刚有人把自己的拳头放进这个淫荡的洞里,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你想干什么?」想到一开始把拳头硬挤进我穴里的男人,我就浑身发抖。 「没想干什么,只是告诉你,我们接下来要玩别的。」男人拍了拍我的臀瓣,穴里的精液就又流了出来。 「你、你们要……玩什么?」我半趴在纸箱上,眼里满是泪水。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就走到那些还没上过我的人的旁边。 季雁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尤其是……那个地方。 「混帐凌起越!快把你的东西从我那里拔出来!」季雁推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的胸膛,男人轻笑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 「嗯……混、混蛋!凌起……嗯,快、快给我滚下去!」季雁抬脚,踹了男人的脸一下。男人被踹得撇过头,嘴角淌下一行血丝,季雁便趁这个时候,赶紧从男人的身下爬起来。 「01,你还真是不长记性。离开我,对你没有好处,对你训练的那些手下更是没有好处。」男人抹掉嘴边的血,下床走到季雁的面前,「01,如果你想保住你那些手下的命,就别想着离开,否则……」男人抬起季雁的下顎,就见季雁抬眼怒视着他,「否则如何?」 「否则他们,都?得?死。」男人吻住季雁的唇瓣,季雁就抬脚往男人的肚子踹。男人一闪,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脚。 「凌起越,放开我!」季雁要将脚抽回来,却被男人抓的死紧。男人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的怀里,「01,我不会放开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你……你这个……嗯!」男人将手从季雁的腰部移动到臀瓣间。季雁瞪了他一眼,他就将手指插进那个湿润的洞穴里。 「01,我们去床上吧。把我们刚刚做到一半的事,全部做完。」男人将季雁打横抱起,季雁握紧拳头,忿忿的闭上眼睛。 我半跪在两个男人的身上。他们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同时抽插着我的肉穴。 「啊……啊……好快……太快了……洞洞、洞洞快要被插坏了……啊!」两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同时在我的穴口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我仰着头,大声哭叫、呻吟,他们就插得更兇狠、更暴力。 「啊!」他们两个突然同时用力往上顶,我一声嚎叫,再次射出了精液。 在我前方的那个男人被我射了一脸的白沫,他看着我,抬手抹掉脸上的脏污,对我道:「你竟然敢射在我的脸上?」 「我……嗯!」我刚要说话,在我身后的男人就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两粒乳头,「他射在你脸上,你就射在他的洞里,不就得了?」 「只射他的洞也太便宜他了。」在我前方的男人又插了我的肉穴几下。我喘了一声,他就突然对围在我们三人身边的人道:「他下面的小嘴已经有我们两个了,不过他上面的小嘴很寂寞,需要你们帮忙爱抚爱抚。」 「什、什么?你们要……唔嗯!」我才刚说几个字,一个男人就将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 整个地下室现在完全就像是专门在让人发洩肉慾的地方。我上面的小嘴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下面的小嘴含着两个男人的阴茎,他们三个不停的在我的嘴里和穴里疯狂抽插。我哭着,喊着,叫着,他们就同时一起往上顶和往内插。 「唔!嗯……嗯嗯……」我的泪水已经淌满了整个脸,口水也流到了胸膛上。他们在我的嘴里与穴里疯狂,我就只能想像现在在我体内的人是那个远在a国的男人,而不是其他的人。 「嗯!」插在我穴里的那两个人突然一个粗暴的往上撞,我吸了一口气,三个人就同时在我的嘴里和穴里释放。 「呼……呼……爽死我了,太爽了!」三个人退出我的身体,我的嘴里和穴里就流出了一堆精液。我趴在地上颤抖、喘气,就又突然被人拉起,放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啊!」我刚被放上去,这两个人就凶暴的闯进来。 男人一下飞机,就马上赶往『淫乱的舞台』。他播着季雁的电话,却都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男人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表情凝重的看着车窗外。 「零,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马上就去救你。」男人紧握双拳,神色沉的可怕。司机加快油门,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快速呼啸而过。 我躺在地板上,大张着双腿,让十八个人轮流抽插我的肉穴。 「啊……啊!」一个人在我的体内射完后,另外一个人又马上插进来。 他们粗鲁的捅着我的肉穴,玩弄我的性器,啃咬加揉捏我的乳头。我浑身上下不是精液,就是唾液,不然就是被他们弄伤的伤口。 「啊!」又是一个狂暴的进入。我流着泪水和口水,他一动起来,我就「啊……啊……」的疯狂呻吟。 「这个洞也差不多烂了吧?」他一个用力插入,在我穴里射出黄澄澄的尿液。我浑身发颤的尖叫一声,他就对已经上过我三次的人道:「他那个洞已经灌了我们这么多人的精液和尿,我们若是在玩下去,他可能会死。」 「那又如何?风少不就是要我们玩死他?」那个上过我三次的人走到我的面前,用脚踩了踩我软掉的性器,「喂,其实我很好奇,风少为什么希望我们玩死你?」说着他又用脚指按了按我被眾人干到发红、发肿,又一直淌出精液和尿液的肉穴。 「嗯……我……咳咳……不……不知……我不知道……」我累得喘了几口气,又咳了几声,接着拖着又痠又疼的身体,缓缓的往一个方向爬去。 「你要去哪里?」一双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就看到风若尘笑着看着我,「你怎么还没死?他们十八个人轮流上你都上不死你?何况他们还轮了三次!三次!十八乘以三是五十四次!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若……若尘,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努力想让自己坐起身,但无奈臀间的疼痛只能让我趴在地上问。 「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若尘用力抓起我的头发,抬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头昏脑胀,但还是努力不让自己的意识离去。 若尘又用脚踢了我的臀部一下,我颤了颤,就听到若尘在我的上方开口:「你知道江耀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和江耀是什么关係吗?你知道你被那些人强姦和轮姦是怎么一回事吗?你知道,你说江耀向你求婚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最后一句,若尘说得非常激动。我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一定要马上摀住耳朵。 「怎么?不想知道?」若尘蹲下来,又抓起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就算你不想知道,我还是会说给你听。」 他放下我的头发,就叫我身后那十八个人过来。 「风少。」十八个人一同向若尘问好。若尘摆了摆手,对里面第一个和最后一个上我的男人道:「你们还想玩吗?」 两个人错愕了一下,立即会意若尘的意思,「风少,我们当然想,我们还没玩够呢!」 他们两个人,一人来到我的面前,一人在我的身后。我颤抖着抬起头,就听到若尘说:「你们一边玩,我一边讲故事,这样才有看头。」 那两个人将我拉起来,把我摆成前后都能使用的姿势。然后我就看到有人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小型跳蛋和一条掛着几颗小铃鐺的缎带。 「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看着若尘,就见那个拿着跳蛋和缎带的人走到我的面前,「你说呢?」 他把两颗小跳蛋绑在我的两粒乳头上,又抓住我的性器,在我的囊袋上方,也就是性器的根部,绑上一个蝴蝶结。 「你……嗯!」他弹了一下我的性器,蝴蝶结上的小铃鐺就『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 「真是悦耳。」若尘找了一个箱子坐在上面,他翘着脚,对我身前和身后那两个人道:「故事,开始了。你们,也开始吧!」 男人一下车,就快步走进店里。里面的服务生一看到男人,立刻吓得跟旁边另外一个服务生说:「快!快去通知风少,江先生来了!」 「江先生,您不能再进去了。江先生!」伸手拦着要闯到那个隐密地下室的男人,服务生心里一狠,摆出一个要打架的姿势。 男人看了服务生一眼,服务生立刻吓得跌倒在地上。 「别再让我看到你。」抬脚跨过服务生,男人沉着脸,走进位在转角处的一间包厢里。 我的嘴里和后穴都在吞吐男人的阴茎,前面和后面的男人一个狠插,我的眼泪便又落了下来。 「呵,瞧你这个样子,害我的故事都讲不下去了。」若尘拍了拍我的脸颊,「不准哭!再哭就叫他们干死你!」 「唔嗯!」在我身后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我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哼,算了,那么爱哭就让你哭个够。」若尘按下遥控器上的按纽,绑在我的乳头上的两颗小跳蛋便开始震动。 若尘坐在箱子上,点起一根菸。我昏昏沉沉的在他的面前哭着,叫着,他就烦躁的将菸放进嘴里,开始抽。 「十八年前,原本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但因为一个人,那个幸福的家庭破碎了。」若尘将菸放下,丢在地上踩了踩,「而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姜豪仁。」 「你说……嗯……我、我的父亲……他……啊!」在我身后的男人突然搂住我的腰,将他的精液射进我快要被插烂的穴口里。我哭着惨叫一声,他就把他射完后,垂下的阴茎,从我的肉穴里抽出来。 「还有人要玩吗?」若尘把跳蛋的振动频率调高,我「嗯」了一声,就听到有人说:「换我来!」 他一说完,我就被人拉了起来。那个说话的人摸了摸我肿到不能再肿的肉穴,对我道:「你这个洞再玩下去铁定会烂掉,不过既然是风少批准的,我们也不会反抗他。」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肉穴里,前一个人射在我穴里的精液立刻流了出来。 「嘖,真是个有够下流的画面!」若尘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在地上。我侧趴在地上,他就踢了踢我的臀部,「你的父亲姜豪仁,是某地下钱庄的老大的副手。十八年前,江耀的父母为了替他们跑路的小叔还债,便和姜豪仁扯上了关係。江耀的父亲江宇航,为了那笔庞大的债务,日以继夜的工作。结果因为操劳过度,再加上严重的睡眠不足,在走楼梯的时候,不慎踩空,从楼梯上滚下来。」若尘顿了顿,继续道:「照理来说,从楼梯上滚下应该是轻伤,严重一点就是手脚挫伤。但是那天刚好隔壁有维修工程,有工人将一些材料借放在楼梯的下方。」 若尘又停了一下,对在我身后的其中一人招了招手。那个人走过来,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我那个已经伤到不能再使用的地方。 「啊!」他一插入,我的肉穴立刻涌出鲜血和精液。我尖叫一声,他就扶着我的腰,开始抽插我的穴口。 「啊,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看看,都被你打断了。」若尘又点起一根菸,但这次他没抽,只是把它夹在两指间,「结果好死不死,江耀的父亲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就是撞到那些材料。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吗?钢筋水泥,建筑物很常使用的东西,非常坚硬。他撞到的时候其实还有呼吸,但那天,江耀的母亲因为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所以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没人发现?为什么江耀他也没发现?那是因为江耀那天在他阿嬤家。附近邻居则是因为知道江家这边经常有讨债集团来,所以没人敢靠近。」 若尘看了一眼我身下的血和精液,他对我身后那人做了一个摀嘴的动作,意思是他不想听到我的哭声与惨叫。 「『多亏』你的父亲,没人敢救江宇航。而江耀的母亲更惨,因为他们小叔欠的是高利贷,利息一个月一个月的翻倍,债根本还不完。你的父亲看江耀的母亲漂亮,竟然跟她说要她用身体来还债。」 「嗯!」听到最后那句,我身后的男人一个狠撞,将精液释放在我的体内。 「结束了?」若尘看着一被玩弄完,就瘫软在地上的我,他走回箱子前,又坐了上去。 「江耀的母亲当然不会答应,自从丈夫过世后,就是她一个人在支撑这个家庭,所以更是没日没夜拚命的工作。有一天江耀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你的父亲,和他身后一堆讨债集团的人。你的父亲扯着他母亲的衣服,试图要强姦她。江耀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他衝过去,与你的父亲对抗。他那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身体素质不错,对打架也在行,是有能力打倒你父亲的。但你父亲那里人多势眾,就算他赢了一个人,也无法以一敌十。」若尘道:「他打倒你的父亲后,被他身后那些人抓住了。你的父亲看江耀也长得好看,所以一玩完他的母亲,便也想玩他。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所以对你的父亲提了一个条件。她说:『你可以碰我,但你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江耀的母亲是个很好的妈妈,但也就是因为太过于善良,善良到很单纯,所以当她的丈夫对她说,他帮他的弟弟当借款担保人的时候,她只说:『只要能帮到你的弟弟,都没关係。毕竟因为他,才让我有机会遇见你。』」 若尘从箱子上起身,又走到我的面前,「但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用脚将我翻过来,踩住我被缎带绑住的性器。我「嗯」了一声,疼得不停落泪,他就将脚收回来,蹲下来看我不断出血和淌出精液的后穴。 「嘖,真不晓得我到底是喝了你的什么符水,我现在竟然有点心疼你。」他将绑住我的性器的缎带拆掉,可惜我已经疼到射不出什么了。 而且因为血流得太多,我总觉得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耳朵听不太清楚,身体也忽冷忽热,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 「怎么了?」若尘见我没有反应,抬手碰了碰我的身体,「喂,你的身体好烫!」他又拍了拍我的脸颊,「喂,江零,你别睡!我的故事还没说完,你别睡!」 若尘脱下外套,盖住我发烫的身体。我努力让自己能尽量吸到气,他就轻抚着我的胸口,低声道:「江耀的母亲为了保护江耀,被你的父亲和他的手下,轮姦致死。然后还有一件很可恶的事,就是他还逼迫江耀,替他们每一个人口交!」 「什……什么?你……咳咳……你、你说……」我震惊的看着若尘,「他、他竟然……这么可恶!他……咳咳……哈啊……哈啊……」我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吸到的气愈来愈少。若尘看我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便赶紧抬手,按住我的额头以及捏住我的鼻子,然后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抬高我的下顎,接着低头,将气吹给我。 「零,零,你还好吗?没事了吧?」若尘渡了几口气给我后,就让我平躺好。他坐在我的身边,继续道:「你知道我和江耀是什么关係吗?他是我哥,也是我暗恋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我七岁的时候。他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我爸带回来的。他那时候浑身都很脏,衣服也破烂不堪。眼神空洞,满是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街上游荡。后来经过我爸和医生的开导,江耀逐渐变得开朗起来。我爸把他送去国外念书,他也不负我爸的期望,在国外风生水起,自己开设公司。 「后来他回到国内,把事业重心都放在这里。有一天他突然从孤儿院带回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这是他收养的孩子,名字叫做江零。他说你的名字是他取的。『零』这个字是纯真的象徵,一切从无开始,是纯洁美好的。我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江耀的仇人,姜豪仁的儿子。」 「你、你是说……江耀他收养我……是为了……」我缓缓抬起手,想摀住自己的耳朵。但若尘突然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嗯,是为了报復。除了报復你爸,更是要报復你们全家。因为你爸一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对你说过的那些喜欢和爱,也全部都是为了演戏给你看。他看你像个傻瓜,沉静在他对你的爱里,他除了觉得可笑至极,也是为了把你调教到,能随时随地任人上的地步。」若尘拉开盖住我的身体的衣服,他拆下绑在我的乳头上的小跳蛋,轻搓了一下我的乳头。 「唔嗯……」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就又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拉好。 「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你调教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那是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亲被人玩弄致死,他就也想让你爸看看,你被人轮姦的时候,那副悽惨的样子。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闯入你们家,强姦及轮姦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了吧。」他再次把我身上的衣服拉开,让在一旁听故事的人都过来。 「若、若尘,你要……干什么?」得知江耀收养我,以及对我的爱,全部都是假的,全部都只是为了报復我们全家,我的内心就满是绝望。 然后又听若尘说,江耀的母亲是被我的父亲,以及他的手下,轮姦致死的。那他们现在,难道也是要……要把我…… 「不!不要!你们走开!我不要!江耀!江耀救我!我不要……啊!」其中一个人把我的双腿分开,再次衝了进来。我惨叫一声,绝望的闭上眼,泪水又落了下来。 「啊……哈啊……啊……啊啊……」我的身体被人不停的晃动,肉穴也不停的被人抽插。我的身下满是鲜血,身上也没有一处完好。 「啊!」在我身上的人又一个衝刺,便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我浑身都在颤抖、抽搐,气也开始不顺,但他们根本不理我,一个人出来后,又换下一个进来。 「啊……嗯啊……啊……哈啊……」肉穴被人乱插,性器被人握住,我只能靠着残存的一点意识和本能,不停的浪叫、喘息。 「风若尘,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把零还给我!」 『碰』的一声门响,在隐密的地下室发出响亮的回声。我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那个我爱着,却欺骗我的人。他快步朝我这里走来,神情是我从未看过的心痛与害怕。我落下了眼泪,用几乎只剩下气音的声音对他说:「江……江耀,我……我知道……你……虽……虽然……你……骗……骗我,但、但是……我、我依然……还是……喜……喜欢……」脑袋愈来愈沉,意识也快要消散了。那个『你』字我还来不及说出口,就什么都不知道。 尾声 两年后。 男人坐在病床边,帮床上的青年按摩有些发僵的手臂。 男人的神情很柔和,动作也非常的温柔。他看着青年苍白,却漂亮的脸庞,抬手轻轻抚摸他变得有些长的头发。 「零,你的头发变长了,是不是该剪了?」将青年微长的瀏海轻轻的往后拨了拨,男人柔声道:「不过变长了也好看。我的零儿不管怎么样,都是个美人。」说完又轻柔的触了触青年有些发凉的脸颊,「零,你睡好久了,是不是也该醒了?」 男人的声音开始哽咽,他低下头,慢慢的将嘴唇轻贴在青年苍白的唇瓣上。 「零儿,你知道吗?童话故事说,王子只要亲吻自己的爱人,睡着的那个人就会醒来。」男人落下了一滴泪,滴落在青年的脸颊上,「零,我爱你。我没有欺骗你,我是真的很爱你。」 滚烫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淌出,男人抬手,轻轻擦了擦自己落在青年脸上的液体,又小心翼翼的再次吻上青年嘴唇。 「我爱你。」轻柔的吻完后,男人又轻轻抚了抚青年的脸颊,「零,我先去上班了。今天有一份合约要签。签完后我就马上过来陪你。」 男人帮青年盖好被子,又温柔的看了他一眼后,慢慢的走出病房。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亮光让我觉得不适,又觉得茫然。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慢慢的坐起身,就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点痠。 「有……有人吗?」声音几乎是哑的。我拿起一杯放在床边,用盖子盖着的水,喝了一口,润润喉。 「爸爸?江耀?你在哪里?」我喊着养父的名字,可惜没有人回答我。 奇怪,爸爸去哪了? 我慢慢的下床,走到门口,就见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衣的老医生走进来,问我感觉如何。 「我……身体有点痠。」我看着老医生,问他:「对了医生,你有看到我爸爸吗?他叫江耀。」 「嗯?江先生吗?他去上班了。他先让我照顾你,没想到你就醒了。」医生帮我看了看全身的状况,就对我道:「你已经在这里躺两年了,身体会痠是正常的,之后就会渐渐好了。」 「你说什么?我躺了两年?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就对我说:「你发生了一点意外,昏迷了两年。」 医生看着我,「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记得啊,我叫江零。这个名字是我爸爸取的,我当然记得。」我看着医生,微笑道。 「那江耀呢?记得吗?」医生又问。 「江耀?我老爸啊。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那你还记得你和他是什么关係吗?」医生继续问。 「他是我的养父,他和我当然是父子关係。」我满头问号的回答他。 「我知道了。」他起身,走到门边,「你先休息,等江先生来了之后,我再让他带你回家。」 「好。」我又对医生微笑了一下,他才开门出去。 我坐在床上,又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喝完后,我看了窗外一眼,「江耀,我爱你。但是,对不起。」我收回视线,整理了一下放在边上的一些衣服后,就走出去。 江耀发现江零不见了。 「零,江零,你在哪里?」走廊上,是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及病人家属。江耀一看到他们,就马上走过去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爱人,他不见了!」 「江先生,您别激动。我帮您调一下监视器,您别这样。」再次看到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的男人,医护人员无奈的安抚道:「江先生,您别着急。院长说江零已经醒了,应该只是去厕所或户外走走而已,您别紧张。」 「零儿醒了吗?」男人突然抓住医护人员的手臂,似是开心,又似是担心的说:「那他会不会……他会不会离开我?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他会不会……」 「江耀,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老医生,也就是院长,他对男人招招手,指了指自己休息的地方。 我漫无目的地的走在街上。 「年轻人,要去哪里?我可以载你一程。」计程车司机停在我的旁边,对我道。 「抱歉,我没带钱,不好意思。」我对他歉意的笑了笑,他就道:「没关係,看你一个人,怪可怜的,今天我就免费载你一程。」 「谢谢,不用了。」我对他摆摆手。司机微笑了一下,「嗯,那你路上小心。」 我看着天上的星星,慢慢的走到一间房子前。那是我和江耀在城市里的家,也是我的第一个家。 我抚摸着那扇门的门把,又看了看周围。我再次看了那栋房子一眼,便离开了那个地方。 男人开着车,不断的在路上寻找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他……他真的……不记得我和他的关係了?」男人原本坐在椅子上,结果一听到青年只记得他是他的爸爸,他就心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忘记和你的另一层关係,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你做的,根本无法让人原谅。所以他忘了也好。」院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何况江零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早就没有呼吸了。脑内缺氧了那么久,忘记一些事也正常。」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很难过。」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面放的是一枚订做的银色星形男戒。那是他向江零求婚前,就已经请师傅订做好的结婚戒指,是把鑽石雕成星形,里面再刻了一行字的,独一无二的男士鑽戒。 「江耀,你想和他结婚,我支持你。但是他现在只记得你是他的父亲,如果你想和他结婚,你们两个必须重新认识彼此。」院长叹了口气,「江耀,二十年过去了,你的恨或许消了,也或许还没消。但江零他只是个无辜的孩子,没有人能决定自己的出生,所以你……」 「我知道,我爱他,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的。」男人低下头,亲吻那枚闪耀着银光的鑽戒,「院长,谢谢你。」 零,我一定会找到你。我想再对你说一次,我爱你。 我独自坐在摩天轮里,欣赏外面的风景。 吟吟是唯一一间24小时开放的儿童乐园。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其实已经没什么人。我坐在摩天轮里,思考自己接下来要到哪里去。 「零,江零,是你吗?」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里。我往外面一看,就看到一个穿着量身订做的西装,样貌非常英俊且帅气的男人,出现在离我不到一公尺的地方。 「你……爸爸?」男人听到我叫他爸爸,眼神瞬间变得很哀伤,但一下子就恢復了过来。 「嗯,零儿,我们回家。」男人走到我坐的那个包厢前,对我伸出手,「零儿,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男人的手,对他道:「不要!我还想玩!」 男人一愣,轻声道:「零儿,听话,回家了。」 他拉开包厢的门,再次对我伸出手。 我看着男人,就直接抓住他的手。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逕自把他拉了进来,然后关上门。 「零,你……」他茫然的看着我,我就往外,看了某个地方一眼,摩天轮就开始动了起来。 「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将视线转回来,看着他。 「因为他知道你在这里。」男人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只跟随着你,只为你一人颤动。」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突然轻颤了一下,我按住自己的胸口,迷茫的望着他。 「我……」他突然单膝跪了下来,跪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大叫一声:「爸,你在干嘛?你、你怎么突然跪下来了?」 男人没回我,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慢慢的拿出一个蓝色丝绒的小盒子。 「这是?」看着那个精緻的丝绒小盒子,我有点发愣。男人看我没反应,便将盒子打开,柔声的对我道:「零,我希望,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管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我都希望,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就像是在求婚的表白,让我的心跳紊乱了起来。男人拿起戒指,温柔的凝视着我:「你愿意吗?」 「我……爸,你、你在说什么?」我不自觉的伸出手,又尷尬的想将手收回来。但还来不及收回,就被男人抓住了。 「零儿,你愿意吗?」男人又重复了一遍,甚至低头亲吻我的手掌与手背。我敏感的「嗯」了一声,男人就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我。 「爸,你笑我!」我假装愤愤的把手收回来,男人却突然伸出手,将我拉过来。我一时没注意,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他抬起我的下顎,轻轻的吻上我的唇瓣。 「零……」男人吻完我后,就将我放开。我满脸通红的怒瞪着他,他就又将我拥进他的怀里。 「江耀你……唔!」我刚要叫他放开我,他就又吻了上来。这次的吻很浓烈,他直接将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小舌拚命交缠。我的唾液溢出了嘴角,他就用舌头温柔的舔着;我的小舌想将他的推出去,他就直接含住我的唇瓣吸吮。 「零儿,我爱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男人放开我被他吻到发红的嘴唇。他抬起我的手,轻声的问:「你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不是以儿子的身分,而是以爱人的身分。」 「我……」我看了看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又看了看包厢外的景色,「江耀,摩天轮要到最高点了。」 男人看着我,就立刻再一次曲起脚,单膝跪在地上。他拿起戒指,望着我:「零儿,爱与恨虽然仅一线之隔,但当我跨越了那条线,以为能使你快乐的时候,却发现伤害早已造成。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当我走到你的身边的时候,你能对我展露笑容。」男人顿了顿,「零儿,我爱你,并不是为了弥补,也不是为了赎罪,更不是为了想强硬把你留在身边。我爱你,只是因为这里,只愿意为你一个人跳动,只愿意聆听你一个人的心情,只愿意为了你,放弃所有的一切。」 男人真情的话语,让我原本稍微平復的心跳,再次紊乱了起来。我颤抖着将手交给他,他轻轻握起我的手,将那枚闪耀着银色光辉的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上。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枚戒指,是把鑽石雕成星形的样子。在星形鑽石的里面,还刻着一行微小的字。内容是——我,因你而闪耀;你,因我而存在。 当摩天轮升至最高点,便绽放出最美丽的爱。当我依偎在你的怀里时,你便为我绽放出最耀眼的光彩。 (全文完) 后续 《风若尘篇》: 男子坐在监狱里,望着窗外,满是星星的天空。 「喂,你是风若尘,对吧?」一个裸着上半身,有着六块肌的男人走到男子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男子依旧看着窗外,只是眼神轻轻的闪烁了一下。 「我怎么会认错人。」男人抬手,碰了一下男子的肩膀。男子似是很讨厌被人碰,嫌恶的皱了皱眉,低吼了一句:「不要碰我!」 男人不理他,直接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男子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男人就抓住他乱动的手脚道:「风若尘,你也许忘记我了,但我还记得你。」 「我根本不认识你,哪来的记不记得?」男子放弃了挣扎,一动也不动的坐在他的怀里。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拍过片吗?」男人抬起男子的下顎道。 「和我拍过的人很多。」男子拍掉男人碰他下顎的手,「还有,别碰我。」 「行。」男人看着男子的脸,对他道:「在过两天我就要出去了,到时后就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了。」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男子别过头,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你为什么会进来这里?」 「我吗?我是替朋友进来的,因为他对我有恩。」男人看着前方的墙壁,又好似什么都没看,「那你呢?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因为我是坏人,所以我就进来了。」男子低下头,用没人听到的声音说:「是吧?江耀。」 「那也没关係,我就喜欢坏人。」男人伸手,搂住男子的腰。男子一愣,男人就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后,再次抬起他的下顎,吻了上去。 两天后。 「我出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在外面等你,不管多少年,我都愿意等你。」男人环住男子的腰,亲吻他的眉眼,「若尘,我等你。」 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徐互尘。互尘,护尘,我会永远保护风若尘。记住了。」男人对男子微笑了一下后,就转身过去。他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若尘,我等你出来!我爱你!」 「嗯。」男子举起手,对他挥了辉。男子微微张口,说了几个字,就看到男人笑了。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男子看着男人的背影,渐渐的落下泪来。 后来,男人并没有等到他殷切期盼的那个人出来,因为那个人在他们分离的当天晚上,就被人发现他浑身赤裸的倒在血泊中。他的身上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跡,头部更是遭受到严重的撞击。 男人站在男子的墓前,温柔的轻喃了一句:「这次,换你来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季雁篇》: 「都是你害的,江先生把我fire了。」季雁站在擂台上,与上司凌起越对打。 「没关係,钱的话我来赚。我养你。」凌起越闪过季雁的一拳,又闪过季雁的一脚。季厌气得开始毫无章法的乱打,凌起越一技鉤爪,就制住了季雁的『招式』。 「放开我!」凌起越的手一伸,就将季雁揽进了怀里。季雁拚命用手肘撞凌起越的胸膛,却被凌起越愈抱愈紧。 「季雁,你别乱动!你再撞,我就硬了。」凌起越抬手拧住季雁的乳头,季雁咬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凌起越就将他放开。 「可恶的凌起越,以后不准碰我!」季雁脱掉套在手上的拳击手套,将它们丢在擂台上。 「不打了?」凌起越看着被丢在擂台上的手套,又看着身上满是汗的季雁。 「不打了,再打我也硬了。」季雁跳下擂台,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毛巾,「我要去洗澡了。」 「去洗吧!我在房间等你。」凌起越站在擂台上,看着台下瞪着他的男人,「季雁,别再去别的地方,别的地方的男人没有我好、我大。」 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季雁对着凌起越骂了一声。凌起越就笑,「快去洗吧,我就在房间等你,等你来替我工作。」 季雁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凌起越。然后举起右手,竖起一根中指。 《斯罗篇》: 有一天我问江耀:「斯罗呢?」 江耀:「找母豹去了。」 我:「……」 江耀:「其实牠去了很远的地方,毕竟牠是人造黑豹,活不了太久。」 我:「原来是人造的。你研究的?」 江耀:「当然。牠就像另一个我。」 我:「所以才让我和牠做爱?」 江耀:「当然。」 我:「tm的!」 番外、婚后之黏糊糊的生日 我从江耀的怀里醒来时,天才刚刚亮起。 「唔……几点了?」我刚想翻个身起来看时间,就见原本还是闭着眼的江耀突然睁开眼睛。 「现在还早,我们继续睡。」江耀将浑身赤裸的我再次搂进怀里,我稍微扭动了一下痠软的腰,微微呻吟道:「好……」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当我起床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江耀,我就在想他应该是已经去公司了。 我和江耀结婚后,江耀就很少去公司了。公事什么的,他几乎都是在家里做。我曾经跟他说过我已经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不需要他一天到晚都在家里陪我。他就说他担心附近有变态,怕他们没事就跑来骚扰我,我说全天下最变态的人就在我的面前,然后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把我抱上顶楼,『变态』去了。 那天我被他做到整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他当时非常得意,说这样子我就不能把他赶去公司了。后来我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话,他才终于很难过的『踏出家门』。 我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汗液和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全部冲掉。洗完澡后,我就穿了条内裤出来,然后跑去厨房煮餛飩麵来吃。 吃饱后,我看了一下最近刚买的dvd,是部18禁的动画。内容描述一个高中男生转校到寄宿男子学校,后来参加名义上是摄影社的社团,结果一打开社办的门……画面太美了,然后我害羞了。 看完动画后,我又去浴室冲了一下冷水,才把体内的慾望稍微冲淡了些。 套了件浴袍出来,我走进江耀专门为我打造的『刑具间』。这里面有很多调教用的道具,原本江耀是不答应的,但我因为以前的那些经歷,让我爱上了这些情色的东西。不过『刑具间』打造到现在,其实也几乎没用过。因为江耀的东西,比这些情色的用品,更让我着迷。 我在刑具间里上看下看,左摸又玩,瞥到一根与江耀的尺寸不相上下的假阳具,就好奇的拿起来看。 这根假阳具做工精细,连上面的纹路都与江耀的一模一样。我看着它,就想到江耀在我的体内疯狂乱撞,害我好不容易刚降下的慾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嗯……江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冰凉的假阳具,我扯掉身上的浴袍,将它丢在地上,然后我拿着假阳具,走出刑具间。 我光着身子来到顶楼的『儿童乐园』,这个顶楼的『儿童乐园』也是江耀特地为我建的。当时我们在深山里的吟吟儿童乐园里疯狂做爱,两年后他又在那里的摩天轮向我求婚。对我来说,儿童乐园不只是让我达成幼年梦想的场所,更是让我决定与他共度一生的地方。 拿着假阳具走到『咖啡杯』前,我想像了一下江耀一边抽插着我,一边抱着我坐进『咖啡杯』的样子,脸就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嗯……」只是这样一想,我的穴口就开始湿了。 将假阳具放在『咖啡杯』的坐椅上,我张开双腿,让自己湿润的穴口对准假阳具的顶端后,就慢慢的坐下去。 「啊……」假阳具一进入我的体内,就突然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的直往上顶。我呻吟了一声,它就非常有节奏的开始动起来。 这根冰凉的假阳具真的很像江耀。它时而快,时而慢。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但因为它没有温度,所以我只把它当作自慰用的玩具来玩。 「啊!」假阳具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它一个暴力的抽插,我便大喘一声,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怎、怎么回事?」我跪坐在假阳具上,『咖啡杯』的坐椅上满是我的精液。我喘着气想起身,但假阳具却像是被我的肉穴吸附住,又或是对我的体温依依不捨,无论我怎么拔,都没办法把它拔出来。 「嗯!」它突然顶了我一下,我一个腿软,又坐了下来。 看着那根插在我穴里的假阳具,我颤抖着,缓缓的从『咖啡杯』的坐椅上爬下来。打开『咖啡杯』的门,我慢慢的爬到外面去。 我一路用爬的爬回刑具间。我每爬一次,假阳具就会在我的体内抽插数次。这一路爬下来,我已经又射了两次,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精神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它拔出来。 毕竟我累了,肉穴也痠了。 我侧躺在刑具间的地板上,性器昂扬着,假阳具也还在抽插。但我除了呻吟,一点想让自己射出来的想法都没有。 假阳具似乎也知道我累了,它停下了动作,只是轻轻的再往里面抽插了几回,然后就没动静了。 它停了,我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江耀抱在怀里,我没穿衣服,后穴也没有任何异物,性器也已经软下来了。 「江耀……」我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我就被他用力的抱住了。 「零,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去刑具间,也不许用任何道具。你的身体,只能有我一个人的气息。」江耀放开我,轻轻捧起我的脸,「零,我爱你。」他吻上我的唇瓣,我回应着他,他就更温柔的回应着我。 我们吻了大约快五分鐘,直到我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我。 「零,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江耀突然拧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叫了一声,他就道:「我去厨房拿个东西。」 我摸着自己被他拧红的乳头,又碰了一下被假阳具弄痠的穴口,就看到江耀推着餐车,上面放了一个非常美丽的粉色玫瑰鲜奶油水果蛋糕。 「这……这是……」看着那个美丽又可口的蛋糕,我拿起放在顶部的一颗蜜樱桃,一口含进嘴里,「江耀,这个是……生日蛋糕?」 江耀放开餐车,舔了一下我的嘴角,「嗯。」 我害羞的走到餐车前,江耀突然把我往前一推,接着我就倒在蛋糕上。 「啊!江耀,你疯了吗?美美的蛋糕都被你毁了!」我浑身上下都是粉色的鲜奶油,还有芒果片掉在我的乳头上。我想爬起来,江耀就褪掉西装外套,压了上来。 「蛋糕再美,也没有你美。」江耀低头咬住那片掉在我的乳头上的芒果片,他吃完芒果后,就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嗯……江……」轻轻推了一下江耀,我现在全身都沾满了鲜奶油。江耀一边含着我的乳头,一边又用手玩弄我被奶油弄油弄滑的性器。 「零,你还是这么敏感。一碰你的乳头,你的这里就硬了。」江耀放开我的乳头,也放开我的性器。他拿起被我弄倒在盘子上的其他水果片,开始在我的身上大肆『创作』起来。 奶油玫瑰把我整个人围了起来,我按照江耀的指示,张开双腿,并用手抱住自己的脚。 江耀拿出挤花袋,在我的肉穴上用奶油挤了一朵漂亮的粉色玫瑰花。奶油一遇到我的体温,就融化了,所以我的后穴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油腻腻的鲜奶油。 「江……江耀……」江耀微微弯腰,舔了一下在我穴口里的鲜奶油,「好甜的零儿。」接着他又拿着挤花袋,开始在我的身上『点缀』。 他在我的乳头上挤了两朵粉色小花,中间的花蕊则是用蜜樱桃装饰。他又在我的肚脐上挤了一朵玫瑰花,看起来真的是栩栩如生,非常的娇艳漂亮。 「零儿,为了今天,我特地去学做蛋糕,你喜欢吗?」江耀说着,又在我的肩膀上挤了两朵玫瑰花。 「我……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江耀就把一根切半的香蕉取出果肉,然后把它的外皮套在我的性器上。 江耀拿着香蕉皮,套弄着我的性器。我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将香蕉皮射到餐盘外。 「江……哈啊……江耀……」把被我射到餐盘外的香蕉皮捡起来,我喘了几声,就看到江耀又把香蕉皮递回我的面前,「零儿,想不想嚐嚐看自己的味道?」 我接过香蕉皮,轻嚐了一口,「好像……有点腥腥的。」 「但对我来说,零儿的味道永远是最美味的。」拿过我手里的香蕉皮,江耀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鍊,「零儿,我饿了,我想嚐嚐你的味道。」 「在这里吗?」我还躺在蛋糕上,但我知道江耀已经等不了了。 「嗯,最新的做爱地点,就在蛋糕上。」江耀又拿起挤花袋,在我的肉穴上上再次挤出玫瑰花。这次他挤得很迅速,但模样依旧很完美。他挤了99朵粉色玫瑰,花语是『我爱你,天长地久』。他又挤了一朵在我的嘴唇上,「我爱你,一生相守;我爱你,偕老白头。」 他掏出自己的巨物,将它抵在我的肉穴上,「玫瑰花虽然很美,但我的你,永远最美。」话音刚落,他就进来了。 「啊!」多亏了奶油的润滑,江耀很顺利的直接插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叫了一声,他就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 「零,好热……呼……你真的……我爱你!」江耀的阴囊几乎快挤进我的肉穴里,我呻吟着,浪叫着,江耀的速度就愈来愈快。 「哈啊!」江耀一个大力推进,我便射了出来。热呼呼的白色液体,把我原本就都是粉色奶油的身体弄得更加『精彩』。江耀掬起我身上的精液和奶油,笑了一声:「粉色和白色,简直绝配!」 「乱讲……唔!」江耀将沾满精液和奶油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他又故意动了动下身,微笑道:「味道不错吧?」 「嗯……哪、哪有!哈啊……味、味道……很、很、很、很棒!啊!」就像是只是想逗我,根本没有想让我回答意思,江耀先是微微的往后退,接着又粗暴的插进来。 他将我的脚拉得更开,我喘着气,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他一个深埋,我仰头娇喘,他就洩了出来。 他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射进我的肉穴里,他吻了吻我的嘴唇,又轻抚我的头发,「零,我爱你。」 「耀,我也爱你。」我也像他吻我一样,吻上他的唇瓣,「耀,这里,还没满足,它还想要你。」我指着自己正淌出他射在我的体内的精液的穴口,「它虽然饱到吐出来了,但吐出来后,它又饿了。」 「那它这次想吃多久?」江耀又将巨物插进我的肉穴里,「如果可以,我希望它吃一辈子。」 「它不只想吃一辈子,它想吃,名为『永远』的这个词。」我顿了顿,伸手搂住江耀的背,「你愿意吗?」 回应我的,是新一轮的抽插。那一天我在蛋糕上被江耀摆成好多种姿势。所谓龙阳十八式,我那天全都体会到了。 还有一堆新姿势……不,还是别提了,我的腰啊,好痠啊! 我现在懒洋洋的躺在餐桌上,江耀又在我的身上挤了好多粉色玫瑰花。这次他挤了1001朵,我都不知道他这个霸道总裁到底哪来的间情逸致挤玫瑰花,不过这1001朵玫瑰花,正象徵着他对我的爱,一直到,永远永远。 看着零寧静美好的睡顏,江耀也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零,生日快乐。」睡梦中,零好像听到了江耀说这句话。他扬起嘴角,轻轻呢喃:「嗯,耀,只要有你在,我就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