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神女调教日常 【1v1 h】》 出逃 文德三百六十六年,青浦战败,受降,割地,赔款,君上亲女和亲。 从都城到堰河,一行人浩浩荡荡随着异兽腾云,准备进入南堰的地界。 和亲南堰的人不少,有几位青帝女儿,也有宗室女,大臣之女,许多修炼世家也把女儿奉上。 秋生母妃在她幼时便去世了,平日里很少见到青帝,是一个深宫里不谙世事的柔弱小公主。 她身体弱,没有跟着姊妹们修炼法术,只会些普通的术法,灵力低下。 听闻南堰子民是上古龙族的后代,民风彪悍,个个都灵力高强,习俗也和青浦天差地别,她不想去和亲,害怕那些陌生的人和事。 但是青帝不许。 秋生脸色恹恹,头痛欲裂,在马车里生生挨着。 连气候都那么讨人厌。 槐霁撩开帘子,坐到秋生身边,半拥住她,让她靠在身上,那修长五指微微拢起,手掌里出现碧绿的灵气。 灵气慢悠悠转进了秋生身上,丝丝缕缕还在体外徘徊。 过了片刻,秋生才觉得好了些许。 钟乐的手掌向上,轻轻抚摸着秋生的面庞,从眉眼到略显苍白的唇,最后低声开口:“好些了吗?” 秋生轻轻点了点头,一双明眸看了他几眼,便阖上了眼眸。本来头是靠在钟了肩上的,但秋生觉得他的肩膀有些硌人,最后抬头靠在了车壁上。 钟乐撇了撇远离自己怀中的人,神色不明,声线有些冷冽,“去我的马车上?”说着便靠近,弯腰想把人抱起。 秋生摆了摆手,“不用,我靠着这里舒服些。” 槐霁是南堰的浮玉山一脉的少主,奉南堰君主的令和几位使臣来青浦商量割地赔款的事。 同时护送青浦的女子来到南堰和亲。 “怎么,是怕没时间见你的旧情郎?” 槐霁面无表情,坐在女人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沿着衣裳的绣样慢慢摩挲。 秋生心漏了半拍,眼眸强撑着没有睁开,嘴里发出微小但有规律的呼吸声。 槐霁自顾自摸了一会,见她一直未有回应,自觉没趣,挥挥手,变出了一个美人塌,占了马车空位的一半,上头还有些被褥软枕。 秋生感觉一阵失重,强撑着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很快,她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 待到安稳落下,她不自觉轻生叹谓一声。 马车里迫人的气势消失,秋生睁开双眼,翻了个身,面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多久,秋生身边的侍女上了车,俯下身与榻上的美人悄声说道:“殿下,等过几日到了青浦与南堰的交界处,温岭小将军会让几位姑娘去逛逛那边的集市……到时候……” 秋生睁开双眼,伸手抵住了然耳半开的唇。 “隔墙有耳。” 她有些害怕,越与槐霁接触,便觉得他不仅灵力高深莫测,心眼子还不少。 虽然平日里很温和,但其中透露着几分凌厉。 在这种人眼皮子底下溜走,秋生难免要小心仔细些。 然耳用灵力传音,把大致的计划说给秋生听。 秋生点点头,心里平白升起几分欢喜 开始畅想自己以后的日子。 她灵力不高,也没有什么修炼的远大志向,就希望能带着然耳和闻嬷嬷一起随意走走,在一个舒服的地方安家。 她以后不回青浦都城了,也就不再是公主了。 秋生有几分担心。 一旦进入南堰境内,御兽可以腾云,不到一日便能到南堰的烟都,根本没有机会…… 只能在交界处赌一把,到时候乘船,便能顺流而下,此去便是天高路远了。 — 交界之都,玄清。 槐霁和宣扬在马车上端坐,身前的玉盘上摆着黑白两色棋子。 槐霁的随侍撩起帘子回禀两人:“青浦的雅心公主带着几位小姐来向君上道谢,君上要不要见上一面。” 宣扬闻言轻笑一声,目光投向眼前的人。 “君上?见不见啊~” 他拉长语调打趣。 原来不解风情的槐霁如今反倒怜香惜玉起来了,难保不是春心动了。 他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视线从玉盘上转到随侍闻元身上。 闻元对上他的视线,立马出声道:“秋生殿下已经带着侍女在马车上等候……” 那便是没来了。 槐霁随即摇了摇头,闻元低头应是,退出马车。 “秋生?青浦的公主?怎么,钟乐君上这回真的动春心了?” 钟乐自顾自把最后一枚棋子落下,抬眸看对面的人:“我赢了。” “闻流,闻期。” 两道黑影随风而来,慢慢凝成人型,在马车外待命。 “紧跟着人,护送她平安归来。” “怎么,要动用你的影卫?跟着一个小女子不是杀鸡焉用牛刀?” 宣扬摇着折扇,揶揄在棋盘上大杀四方的人。 “不听话的人,要好好教训……” 钟乐修长有力的手捡着棋子,归置到该去的地方。 有些人,一旦不被敲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如今来看他一眼都不肯呢。 都是自找的。 攀附 青浦去往南堰的马车被好生安置在玄清的郊外。 几个随侍拿着食物喂给拉车的御兽。 过了玄清的地界,便可以腾云了,不出一日便可抵达南堰的烟都。 秋生在玄清的集市了与温岭碰了面。 “殿下不购置一点什么吗?到了南堰便不会青浦的物件了。” 温岭微微颔首,温声询问。 秋生勾唇笑了笑,“本公主很少出宫,身边的侍女亦是如此,不若将军陪我逛逛?” “恭敬不如从命。” 温岭引着秋生主仆三人在青玄的街道小巷里不断不穿梭。 最后温岭微微喘气,“劳累殿下了,如此是为了身后无人跟着。” “我感谢将军还来不及呢,多谢将军为我筹划。” 秋生面色不像以往的苍白,白里透红的芙蓉面醉了一池春水,自是也扰动了年轻将军的心房。 温岭红着脸,连忙低头,生怕自己唐突佳人。 一行人从小巷出来后直奔码头。 一条贯通青浦的长河流过玄清,流向南边的虚海。 秋生的打算很简单,顺流而下,随意找个地方落脚,往后她只是她自己。 玄清的码头很大,来来往往的货船川流不息,其间也有几个大型的客船。 跟在温岭身后,向船家用灵石买了三张座,便留码头上,只能开船了。 温岭眼眸里还带着担忧,“殿下此去可定要小心,碰见流民,妖兽不要停留,先走为上……” 温岭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最后把一个乾坤袋递给了秋生。 “乾坤袋里头有灵石,衣物,吃食,还联络用的传音符……都是我的心意,希望殿下一路平安,你我山水再相逢。” 秋生面色复杂看向温岭,推脱了一会,见温岭死命不接,便收下了乾坤袋。 “谢谢将军为我筹划,我感激不尽,此去再无公主,只是温岭的友人。” 秋生有些感动,她之前接近他的目的便是为了此次的出逃。 也未曾想到能得他如此真心相待。 由衷地希望他今后遇见的人,都像他一般真诚。 温岭红了脸,抬手挠着头,与秋生并排站在河边等船来。 “船来了!船来了!”一声浑厚的吆喝声传来,一道巍峨的身影破开无边的河面,行至岸边。 “殿下,船来了!”然耳高兴,手舞足蹈。 秋生也被她的喜悦感染了,面上绽放出笑颜,带着两人便要上船去。 身边的嬷嬷到是有些犹豫,“殿下,真的要走吗?” 她总觉得有些风险。 但其他两人明显乐开了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两道黑影。 在秋生踏上踏板的一刻,一道声音传来,“拜见殿下,到时间回程了,很快便要出发前往南堰。” “君上让属下来接殿下……冒犯了。” 闻流看到秋生未曾停下的脚步,还是把手搭在了秋生单薄的肩膀上。 秋生面上僵了片刻,脸色惨白,犹豫片刻,正打算搏一搏,但肩上架着的手灵力充沛。 她打不过。 -- 三人跟着闻流闻期两人回了郊外马车驻扎的地界。 温岭被压着进了营地,便被丢给他的父亲。 很快,温岭北被温大将军怒骂,言词激烈,还有鞭打声。 秋生面色发冷,心跳漏了几拍。 青浦的长辈顶多能训诫她几句,但她真正害怕的人是槐霁,就不该招惹他。 青浦的长公主雅心匆匆而来,到她身前便是一阵怒骂。 “你心里有没有青浦,宫里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青浦战败,和亲的人是去替承担凌辱谩骂的,一旦南堰不满意,挥手又攻打青浦,那等来的也许便是灭国。 身旁其他的人也纷纷出声,“殿下是万民敬仰的公主殿下,怎能如此不顾臣民?” 秋生低着头没出声,忍着这些责骂。 没动手便好,说吧,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一个冷宫公主,她可没得到所谓的万民奉养。这场战,是谁想打的?打输了便让她去填坑!她可不愿。 长公主数落完秋生,便扯上她的手,把她往槐霁的方向拖。 秋生望着长公主把她拉向的方向,眼皮跳了跳,面色发白,死命挣扎,想把雅心的手扯开。 但她自小病弱,扯不过身子康健,修炼许多年的姐姐。 身旁的贵女小姐,眼底一亮,也都纷纷跟上。 谁都知道,此次去南堰会面对什么。 南堰的人彪悍,重欲,爱美人,民风荒淫。她们就是给南堰的皇族臣子泄欲的玩意。若是被指给五大三粗的,阴狠花样多的,五十好几的……她们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一群里,也就长公主和几位重臣的女儿会有好出路,可能会被指给皇子宗室或者重臣,但也不一定是正妻。 现下碰上几位灵力高强,家世又高,温文尔雅的使臣,没有人不心动。 这不,自从在定湖遇见风暴,队伍截成两段,走了不同的路之后,不少人趁着这个时候,爬上了侍卫,使臣的床榻。 让人面红耳赤的便是李家的双胞胎女儿。两人一齐上了领队将军桥南的马车,随后便传来两姐妹的喘息,隔着马车上的帘纱,能看到两姐妹丰满粉嫩的双乳并排在马车中晃动。 桥南英俊潇洒,人高马大,平日待人都十分温和,能做领队的身份也不低。这时无人在议论李家姐妹不知羞耻荒淫放荡,只红了眼,艳羡人家找到一个归处。 后开,那两姐妹便从未下了那将军的马车,只时不时传来浪叫,她们的丫鬟上去伺候,都红着脸,同手同脚的下来。 许多贵女也起了心思,在夜间不着寸缕,披着一件轻纱在桥南的马车外等着,马车门开了,但人没能上去。 那位贵女不是不想上去,而是桥南不让上,开了车门,是让她刺激那李家的姐姐。 那位姐姐双目紧闭,面上十分羞耻,泪痕斑驳,梨花带雨。 双臂被束缚着放在身后,粉嫩娇俏的乳儿乖乖敞开着见人,上边还有指印,双腿架在臂弯上被迫岔开,花穴上的珍珠肿胀着突出,被身后的人当成小婴儿抱着,摆成一个撒尿的姿势,对着外头的生人…… 当时便把人给吓走了,此后就有人守着,不让人靠近。 不止李氏姐妹,还有许多成功案例。现下快到南堰了,不少人都卯足了劲,想攀上那位温文尔雅,光风霁月的槐霁君上。 生气 秋生在路上把能想的法子都想了一个遍,发现最靠谱的便是装晕。 她真的很害怕槐霁,其他人都被他面上的温和骗了,他心里都是黑的。 最后拉拉扯扯终于到了钟乐那辆由四匹巨大的御兽拉的马车前,雅心上前问候,待槐霁出来后给他请罪。 钟乐没理身前的人,抬了那深蓝色的瞳孔,微凉的视线落到秋生身上。 秋生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周身凉飕飕的,索还好其他贵女也到了,七嘴八舌为秋生请罪,冲淡了那迫人的气势。 “长公主殿下言重了……人找回来便好。” 话毕,抬眸朝秋生笑了笑。 秋生浑身冰冷,脸色越发苍白。槐霁不会放过她的……但她对他有救命之恩,起码给她留一条活路吧。 槐霁向她一步步走了,她有些头晕目眩,心中巨大的恐慌席卷她的心神,在长指碰上她衣角的前一刻,她向后倒在嬷嬷的怀抱里,真正晕了过去,躲过了他的碰触。 槐霁见自己落空的手,神色不明,但明眼人都知道那紧绷的氛围,他直接夺过嬷嬷怀中的人,把她抱上马车。 “快启程了,各位请回吧。” 在场贵女神色各异,有些人懊恼自己捉不住机会,让秋生捷足先登,有些人气恼,为何无人惩处秋生。 槐霁懒得管外头的人,绕过屏风把人放在床榻上,吩咐闻元,语气带着玩味,“去跟温大将军说一说温岭的错处,不能只在帐内自己处置吧。” 他手上托着女人柔软纤细的腰身,布着经络的长指微微蜷缩,摩挲着细腻的锦缎。 目光在流连在白玉般的面庞上,看到她发白的唇瓣,眼底掠过几分担忧,抬手给她送了几分灵力。 秋生醒了,知道有人在她身前,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卷翘睫毛微微颤动。 钟乐把她的反应有看在眼里,知道她醒了,此刻不敢睁眼呢。 他目光落到秋生饱满,微微的红润的唇瓣上,见两瓣唇微微张开,可以瞧见里头隐约红润的舌头。 他被唇舌引诱,也想着教训不听话的人,微微低头,张口擒住了两瓣弹润的唇瓣。 秋生吓了一跳,一股子炽热湿滑在唇上爆开。她猛的睁开眼,双手推搡着前身的人。 满身都是一股子清淡的香味,宽厚的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十指交叉,严严实实压在床榻上,不容反抗。 平日里见过的也不少,见他人交缠一起,他只觉得无趣,此刻碰上自己倒是觉得有些趣味。 来来回回舔舐着如同那些软弹的糕点般的唇瓣,探出的舌头在口齿间徘徊,找到机会便微微探入,与丁香小舌共舞。 秋生在身下挣扎不得,手上嘴上,身上都被人把着,被迫受着这侵略般强势的动作。 他的唇火热,有带着水汽,舌头横冲直撞,最后紧闭的牙关也在攻势中慢慢缴械,她只能张着唇舌,与人交换津液…… 到最后,她身浑身发软,面上发红,方才挣扎的双腿,软趴趴躺在人身下,腿心处有一股一股似要涌出来的水意,还伴随着阵阵瘙痒。 她并不清楚身体的感受是何意,只气喘吁吁希望男人快些从她唇上离开。 感受到身下小人的喘息,他忍着强烈的欲望,把从秋生唇上移开,两人之间还带出了一条细小的银丝。 秋生衣着凌乱,领口处微微扯开,露出一抹莹白,脸颊白里透红,双眼迷离,唇齿红肿微张,眼眶还带着泪,眼底都是他…… 他似是被取悦到,在银丝拉断后,又附身碰了碰她的唇,目光丝毫不离身下的娇儿。 把人扶起,让她靠在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待人缓过来后,轻生质问,“生生不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怎么转眼就与别人跑了。” 秋生听清他的问话后,背脊发凉,僵着身子,磕绊回道:“我错了,我只是不想去南堰,没和别人跑……” 她只想自己跑,没和别人跑。 “生生真坏,不听话。”手上依旧一下一下抚摸着怀中娇人的背脊。 虽然他的话依旧温和平静,但秋生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周身骇人的气氛一直压迫着她的神经。 僵了一会,秋生妥协了,出声:“君上原谅我可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乖乖去南堰……” “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被指给旁人,后面有三两个夫君……君上能不能把我带回家……” 秋生边说,边把身子埋进钟乐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拥住他,还在耳畔哀求,“君上……” 槐霁面上一派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身子僵了之后,他才慢慢道:“好啊,那生生要听话……” 不听话的小猫要好好教训。 秋生听到他的承诺,身子松快了几分,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听很多人说,南堰男人重欲,经常一男御多女,许多外来的女子顶不住,竟在床榻上生生去了,她身子弱,真的害怕这类事。 槐霁感受到她的放松,轻笑:“那生生今日不听话了,该如何罚?” 秋生一脸茫然,能怎么罚,让她写大字? 钟乐看着她吃惊的神色,眸色越发漆黑,伸手按了按抬头的欲龙。 “男女之事向来是南堰稀疏平常的事,嫁与谁都是要会的,什么花样都有,生生受不得可不行,我先来教教生生吧。” 说着抬手把怀中人抱起,放在床榻上坐着,让她背脊靠在车壁上,面朝外,男人褪了鞋袜,也翻身上床。 修长有力的双腿顶开娇儿无力的双腿,把双腿放在腰上,把人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玩穴h 秋生整个人被压在墙边,身前是硬挺的身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方才发软的双腿被迫岔开,架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腿心敞开,对着身前的男人。 她今日穿的是裙子,此刻裙摆被掀开,拢在腰腹上,下身只有一件白色单薄的亵裤,女子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只隔着一层布落在男人火热的眼中。 秋生注意到此时淫荡的姿势,也低头看了看,她脸上爆红,伸手推搡着身前的人,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腿心穴肉蠕动,竟吐出缕缕春水,白色的布料有几处颜色深了些。 钟霁目光不离她的腿心,虽然白色的面料遮得一干二净,但缕缕幽香蔓延开来,还微微颤抖。惹得人想把遮面的布料扯开。 以后要给他的生生做一件开裆裤,这般诱人的穴儿不能犹抱琵琶半遮面。 秋生被他会火热的目光吓到,伸出纤纤玉指企图遮住。 小手被大手拂开,对上钟霁的眼神,她讪讪把手放在两边,不在敢乱动。 “要听话。不听话要惩罚。” 钟霁并起五指,对着娇儿的腿心处,狠狠拍下一掌,发出一声“啪”,还夹带着阵阵飞溅的水声。 “啊~”秋生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剧烈喘息。 从腿心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挑逗着她的神经,还有一股子陌生的掺杂着痛感的畅快。 她的腿心不可控制得颤抖,底下春水越来越畅快,下身一股子黏腻的感觉传来。 钟霁挑眉,低头吻了吻她唇角,还在她耳畔轻声低喃:“感受到了吗?生生的小妹妹得了趣,舒服了。” 看着她迷离的神色,又继续道:“小妹妹是生生的骚穴儿,沐浴时,定是见到过的,就是不知道生生有没有自己摸过。” 秋生之前跟着几个姊妹偷偷看过话本,但那话本也是遮遮掩掩,似是而非,她洗澡时甚至没见过几眼,只知道是女儿家最私密的位置。 “怎么?生生没好好看过?我和宝贝一起看看好不好?” 话毕,便开始拉扯着秋生的亵裤,动作有些急切,那单薄的亵裤已经有撕裂的痕迹。 秋生的心怦怦跳的更剧烈了,她听到了那句宝贝。 嬷嬷说,是被人珍惜,才能叫做宝贝。 “可不可以不看?” 秋生软着嗓音说道。宫里的嬷嬷教她,这里只能未来夫君看,未来夫君碰,不能给别人…… 钟霁察觉她语气里有些委屈,低声诱哄,“那之前生生是不是犯错了?犯错不应该受罚吗?看一眼生生的骚穴儿不可以吗?” 秋生脸色通红,但说不过他,默默点了头,捂着亵裤的手松开,嘴上低声反驳,“不是骚……穴儿。” 男人察觉到她渐渐放松的手,加大力道把裤子褪了下来,继续把加紧的腿儿分开,放在腰间。 他被眼前的美景惊到了。 秋生的穴白皙粉嫩,没有一丝毛发,两边的大阴唇肉嘟嘟的,还有透明的水渍,里头还有两瓣细小轻薄,泛着粉润的肉片充当最后的护卫,上头是一颗微微凸起的小珍珠,外头是嫣红的皮肉包裹着,那颗粉红,嫩生的小肉芽在皮肉里半露不露。 细缝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下方位置微微漏出了一抹粉红的倩影,里头的穴肉似乎在蠕动颤抖,慢腾腾挤出缕缕春水,发出阵阵幽香,从外头一看像个白嫩的小馒头,十分诱人。 他声线低沉,微微嘶哑,“怎么不是骚穴儿?长得如此嫩生,还没有一丝毛发,不是骚穴儿是什么?” “南堰有个话说法,女子此处光洁无毛,称为白虎,那白虎便是最会在鱼水之欢中畅快的。” 长指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那肉嘟嘟的阴唇,“生生便是这白虎骚穴,天生就是会畅快的……” 身下硬的发胀,但今日时机不对,只能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小人,抬手施了个法术,压了压满腔的欲望。 秋生面色涨红,不与他争辩,忍着底下传来阵阵陌生的感觉,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私密处嫩生生展露人前被人亵玩的模样。 “宝宝,看看好不好。”男人循循善诱,最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面庞。 秋生从来不知他能怎么说话,精致俊美的面庞离她很近,瞳孔的蓝愈发幽深,声线低沉动听,还带着哀求,好似只有她能满足他。 她在愣神间,顺着他的力道往下看,见了自己还在淌着水,大喇喇向外张开的穴儿,甚至还能见到小花瓣不知羞耻的张着,露出里头的小细缝。 双眼失神,呆愣愣的,脸上滚烫异常,喘息越来越重,又羞耻又舍不得移开眼。 确实好看,她自己也喜欢。 男人眼神火热,不仅看着骚穴儿,还喜欢看秋生娇羞的模样,不管现在还是以后,这是都只能他看的模样。 修长有力的手指向下移,在距离穴儿几指的地方停住,抬眸看向满脸通红,呼吸有些停滞的娇人,轻声道:“宝宝要不要我碰碰,看看骚穴儿里头为什么流水?” 女人一系列反应下他都看在眼里,清楚他的生生知道的不多,是个嫩生生,含苞待放的花苞,需要人教她。 钟霁的手布满经络,骨节有力,白皙修长,此刻他的长指便停在她的最私密的地方,差一点,就碰上了那个凸起的珍珠。 她羞得不敢看,但那皙白和深粉的交织格外好看,那里头的痒意和前头的畅快似乎也在诱惑她,最后钟霁的询问点燃了她想被人碰触的欲望。 秋生点点头。 因为自己的出格,她有些难受,但自己身体又如烈火焚身般的滚烫,十分期待他的碰触。 她掩耳盗铃般把头转了过去,自己静静等待那一刻的新奇与畅快。 “要看着,宝贝。” 秋生脸上火辣辣的,最后认命般低头,注视男人的动作。 长指缓慢前进,朝着细缝上头的小珍珠而去。 秋生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粒凸起是什么东西,但随着长指的步步进军,她的心跳越跳越快,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害怕,生怕突如其来的感受她承受不起。 长指碰上了秋生的小肉核,外皮带着水液光滑柔软,男人知道那是什么,是女子的快乐源泉,但他的生生还嫩生,他特意卸了力道,只轻轻戳弄一下。 女人被眼前淫秽的景象吓到,她私密地方的小珍珠被外人的长指碰上了,她的所有除了小缝都被他看光了。 温热的长指碰上了珍珠尖端,力道有些大,秋生觉得到一股陌生又强烈的感觉不容拒绝占据她的心神,心里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腹部抽搐了几下,但腿心在男人的固定下只能微微颤抖。 男人挂上恶劣的笑:“生生知道了吗?是不是得趣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手上动作不停,但越来越重的力道似乎在威胁秋生,让她亲口告诉自己,生生的骚穴儿被他弄是什么感觉。 逐渐快速的戳弄让秋生有些受不住,扬起头,手上拽紧被褥,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不断迭加,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更别提去理钟霁的调侃。 钟霁目光留连在秋生的脸上,她不再是平日里苍白的面色,脸颊挂上两团酡红,脸纤细修长的脖子都染上了红,脸上表情有些难耐,半是痛苦半是畅快。 他忍不住往前,一手把她用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角,手上慢慢加大力道,变换花样,不仅戳弄,还压弹,左右拨弄。 秋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吓怕了,想移动下身推拒,但还是被男人紧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忍着男人越发刁钻的花样,嘴里也开始溢出娇吟。 “啊~唔,轻点~啊!” 钟霁观察着她的脸色,知道是时候了,手上加快速度,向个各个方向拨弄,还曲起手指,对准了小豆豆,弹了过去。 强烈的快感与前面迭加,秋生发出一声尖细的吟叫,小腹不断抽搐,腿心微微颤抖,小细缝溢出大量春水,沾湿整个骚穴儿,一股幽香传遍整个马车。 男人把人搂进怀里,怜爱的抚摸她的脊背,在耳边继续挑逗刚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娇人。 “生生知道吗?才碰一会小骚豆豆,你的骚穴儿就高潮了,真骚。” “生生应该知道了,骚穴儿是因为畅快才流水的,还没畅快便流水就是骚穴儿想畅快了……” “不过有一点不好,生生没有喷水,以后到了南堰,可不能不会喷水……” 槐霁碎碎念念,在怀里的人早就因为困倦睡着了。 无事冷漠 秋生在睁开眼,有些恍惚,过了一会,才想起之前的事,微微红了脸。 她应该是在槐霁的马车上。 说是马车不如说是一处宫殿。地方不小,就寝的地方被一个屏风隔着,床榻衣柜躺椅……样样齐全。 她周身都是槐霁身上那浅淡悠长的气味,闻得有些恼,随手掀开身上的锦被,起身到了窗前。 推开窗子,印入眼帘的就是缕缕云雾,万里长空,还有看似触手而及的星辰明月。 是御兽腾云了。 青浦因为地形原因,禁止御兽修炼者任意腾云,但南堰是可以腾云的,土地上方的青空非常高。 听说南堰还有悬在半空的州县。 秋生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便不舍得关窗,想找到一块悬浮在半空的地。 槐霁进来便是神女身着素衣凭窗而望,摇摇欲坠的样子。 “风大。” 站在神女身旁的男人不容拒绝地把窗合上。 秋生知道现在她得靠着槐霁,也没有出声,往里走,坐在床边。 “饿吗?” “不饿,什么时候到?” 槐霁坐在她旁边,“第二天黄昏就到了。” 那么快,那到了以后,是不是南堰的帝王就要指婚了? 秋生担心,凑到人身旁,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角,轻声问,“你之前答应我了,要带着我……” 槐霁有些讨厌她无事时的冷漠,闻言便有心治一治她,“什么时候?” 秋生瞪大眼睛,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 “就在这张床榻上……” 她声音不小,有些委屈。 “我们在这张床榻上做什么了?” 槐霁把着度,继续问,想让她回忆回忆。 “你欺负我!” 秋生不争气,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想到睡前的事又羞耻,说完眼泪便下来了。 男人有些愣,有些心疼,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了头,连忙把人抱进怀里,轻生安慰,“只要生生说出来,一切就没事了……” “宝宝,说一说……” 男人压低声音,诱哄眼前梨花带雨的女人。 秋生听着这两个称呼,面上发红,但还是羞耻,昨日做的事有什么可说的。 男人手不老实,揉了揉怀中女子柔软的腹部,暗暗催促她。 “只要说了,君上就要带我回浮云山?那我的随侍呢?” 槐霁肯定是要向宁帝要了她的,然后带她回浮玉山商量婚嫁之事,她的随侍定是要陪嫁的,现在只是想给爱耍赖的小猫明确下他们的关系。 “当然。” 秋生目光灼灼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有一双好看的蓝瞳。 她在他的注视下想起了昨日那副淫荡的画面,身下腿心回忆着那次奇怪的畅快,又传来一阵酥麻。 红了脸,背脊往他怀里靠,转头开始嗫嚅,“昨日,君上让我靠在墙壁上,紧紧贴着我……把我的腿……张开,看了腿心……” 一句话咳磕磕绊绊,她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槐霁可不满意,“怎么把腿张开的?”话毕,轻轻往身上人的脖颈凑,轻轻舔舐那皙白的皮肤。 秋生忍着身上的痒意,继续道:“君上把我的腿岔开放在了腰上……把裙子掀了起来……把亵裤扯开,露出了穴……” 她脸上像是要滴血。 “生生也和我一起看了呢,没有玩吗?是白虎小骚穴儿……” “是,我和君上一起看了……白虎骚穴儿,君上的手指玩了……” 她摇摇头,实在说不下去了,好羞耻。 “嗯,那生生听我说,生生的嫩腿儿被我掰开,架到了腰上,不能闭上,亵裤也挡不住生生的白虎骚穴儿。生生跟着我一起看了那骚穴儿,它可怜极了,被看出得流了不少淫水。” “为了让它高兴,我的手指狠狠玩了生生的小骚豆豆,左右撩拨,又按又弹,把生生送上高潮,让生生爽快的不行……” 说完,槐霁含住了那如珍珠般的耳垂,怀中的女儿也发出一阵子喘息。 “懂了吗?以后生生要怎么说。” “懂了。” 秋生全身滚烫,被他的描述刺激得不行,感觉身下又流出一阵一阵春液,最后那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身上又哆嗦了一阵。 她怎么不知道,原来清冷端方的人,能如此……轻浮。 挑逗完怀里的娇人,槐霁开始给她打预防针。 “到了烟都,我们留一夜,就带你回浮云山,你的姊妹们应该是各有去处,如果被指给臣子,也是同我们一般,如果指给皇室,便会进了宫里,留在烟都。” 秋生还没缓过来,随意点点头。 男人在她的耳边继续说,“南堰非常注重男女合欢之道,不像青浦那般讳莫如深……” “无论男女都爱这事,花样也很多,碰上些习俗有些出格,但没有欺辱的意思,如若实在不习惯,就来与我说……” 秋生心里想的便是那些年听到南堰的传闻,还是有些害怕。 她从男人怀中钻出来,转过身,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对上他的目光,“那具体是怎样的?会危及生命吗?” 如今她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学着平日里学来的招数,好好哄好人吧。 槐霁难得见她主动亲近自己,心下有几分欢愉,手里扶着她的腰,往里推了推,把人抱了个满怀。 “危及生命?那倒不会,我们不喜炉鼎那一套……” 青浦虽然对男女情事避及不谈,但用炉鼎来增进修为的人不少,甚至有了专门培养炉鼎售卖的买卖,各国都有耳闻。 秋生听他说着,心松快不少,精神也不那么紧绷,身子也松下来,软软贴在槐霁身上。 秋生面容姣好,皮肤细腻,乌黑的眸子十分深邃有神,此刻直挺挺在他眼前,动作自然娇憨,上头的小心思一眼便看得出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感觉,渴求盼望…… 情爱,情欲原来是此番滋味。 男人不再克制,上前含上了那有些苍白的唇瓣。 秋生也知道,如今的形势,是她祈求,低头,献身,寻求一个好归处。 没有像之前那般拒绝,稍微欲拒还迎,乖乖受着,手上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 第二日黄昏,在橘红灿烂的晚霞下,和亲队伍抵达烟都。 分配 拉着货物带着女人的队伍停在了烟都郊外的大门。 烟都城内,除几处上浮的地界,其余人等不得在上空御兽。 秋生下了马车,直径回了自己本来的马车,一上去就被然耳抱住,她还在耳边连声询问,“殿下?如何了,那狗屁的南堰人有没有为难你……” 跟在殿下身边自小照顾的嬷嬷也抹了抹泪,而后走到秋生身边,摸了摸她的面庞。 “殿下,人没事就好……不要多想,女子贞洁一事本没有生命重要。” 嬷嬷应该是看到她嫣红的唇了。 秋生抬手抱住两人,开口承诺,“嬷嬷,我知道……不会的。” 不至于不至于。 马车很快摇摇晃晃,烟都最北边巍峨耸立的皇宫驶去。 秋生直接进了皇宫,和公主贵女被领着到了一处院落,地方不小,不仅有来自青浦的几十号人,还有其他的生面孔。 去打探消息的然耳回到她身边,告诉她,除了青浦的女子,还有琉璃,乾昭的人…… 这宽大的院子,起码来了上百号人。 南堰也和其他人打仗了? 从门口来了几个穿着整洁鲜亮的侍女,她们进了门,给外来的女子们分配房间,传话给个各国的公主和父亲官职高的女子。 “各位公主们,还有……跟着我走,去拜见宁帝陛下。” 秋生跟在两位姐姐的身后,去了宁帝设宴的地方,许多使臣都在席上,她还看到了席位靠前的槐霁。 穿着月白长衫,眸子一片幽蓝的男人俊逸洒脱,得了几乎大半女子的注目。 总有人没攀上一个好归宿,自然艳羡嫉妒秋生勾上了一个样貌脾性,身份能力都一骑绝尘的槐霁,见到还离席面上还远,便开口讽刺。 “有的人,平常不吭不响,内里却是个骚浪淫荡的,爬床可真顺溜,果真啊,人不可貌相。” 出声女子身旁的人用手肘捅了捅她,一阵挤眉弄眼。许多女子都回头瞪那出声的女子,无他,一路上给自己找归宿的人不少。 秋生更压根没听见。 她们姊妹随着长姐拜见那上首威严端庄,气势凌厉的人。他瞧着也非常年轻,不像与青帝同辈的人。 接着就是来来回回的拜见。 这种场合,使臣们打机锋,暗地里试探,她们说不上什么话。 秋生觉得无趣,把注意力放到席面上,尝了尝这些五颜六色,长相奇特的食物。 帝后看了看下首畏手畏脚,明显有些吓到的女人勾了勾唇,对着宁帝开口,“陛下,不如趁着这个时候,给几个孩子指几个侧妃妾室?顺便把姑娘们的去处定下,明日好进行量身之礼。” 宁帝点点头,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我名单。 第一批是琉璃的公主贵女。其中一位公主长得清雅端庄,衣着典雅,被指给南堰的储君时良做侧妃。 琉璃的使臣差点拍案而起,但最后看着宁帝生生忍下来。 那位公主带着琉璃其他贵女谢恩。 秋生离上首远,能听到后头女子的议论。 “南堰未免欺人太甚,我琉璃可没有打,怎么就如此欺辱我朝公主……” 身边的人截住她的话,“你可别说了,南堰现在的架势……惹不起。” 接着到乾昭。 待遇也是差不多,被指给皇子的都没有捞到正妻的位置,指给底下臣子也是一样,还有几个身段婀娜,被调进了后宫。 秋生的心怦怦跳。 帝后开口提醒,“还有些姑娘在储秀宫……还有青浦送来的炉鼎。” 宁帝挑了挑眉,“你看着办吧,男子的话,你叫上端阳,文秀那几个来挑一挑,那些炉鼎先拘在宫中。” 雅心公主领着姊妹贵女上前,宁帝像是才想到那般,拖了一会才开口。 “青帝好福气,有几个长相如此出挑的女儿。” “陛下所言极是,青帝若没有福气,哪里来的胆子发兵北上!” 那些臣子在提醒,是青浦肆意挑起战事,陛下不要忘了。 宁帝没有理会,望着前头稳重的雅心慢悠悠出声,“青帝发兵北上,伤我臣民,罪孽深重,不若青帝长女雅心公主做个侍妾去侍奉我南堰储君,替父戴罪罢。” 满堂寂静。 “要不是南堰子民多次扰乱兵防,我夫怎会做此决定,青浦无罪!” 雅心在殿堂上掷地有声。 后来场面混乱,秋生只记得面色阴鸷的宁帝,出口讽刺的臣子,他人面上的沉默无声的嘲讽。 还有跪下的温大将军和温岭,身后脸色青白,眼底尽是绝望的贵女。 二公主绣夏在雅心身后施了个术法,她们两人压着雅心的肩膀让她跪下。 雅心还在挣扎,最后绣夏低声呵斥,“你想我们一起死就接着说!” 她回头看了看,入目满是哪些满眼泪痕的女子。那是与她一起长大,一起修炼的姑娘们。 她一直挺起的腰,最后弯了下来,在地上对着宁帝叩首。 “雅心愿替父戴罪,方才出言不逊,往陛下谅解……” 秋生在身后看向她塌下的腰,目光复杂。 宁帝面色缓了些,嘱咐身旁的帝后,“皇室的妻妾一般在宫中呆一段日子,但此次都是外来的女子,让嬷嬷好好教导,不然习惯不了……” 二公主也被指给一个皇子做妾室。 到她了。 秋生一直在等着,直到青帝出声,也没有见槐霁上前,她微微侧过头望向他,心里皆是恐慌。 她不想留在皇宫,接受那劳什子教导,一听那宁帝的语气,她便觉得不是好事。 最好槐霁不要骗她。 秋生看到槐霁在端起杯盏喝酒,没有看向她。 心猛的下坠,微微抽痛。 “抬起头来。” 秋生微微回头,对上宁帝的视线。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只见帝后扯了扯宁帝的衣袖,两人低头说了些什么。 “陛下,你看公主衣裳腰封上的玉佩……是不是浮玉山乌毅储君平日里戴的碧玉同心珮,听闻是他君后的嫁妆。” 宁帝看了眼槐霁,见他目光不离那女子片刻,不由调侃,“那孩子终于开窍了?那边赐给他吧,一个女人,这算给了乌毅的面子。” 秋生听到接过猛然松了口气,脚底板发软,最后稳住身子,清楚是槐霁故意戏弄她,转过头,不着痕迹,瞪了他一眼。 冲击(h) 其他青浦的贵女也是如此赐给了臣下,那些路上攀附上的使臣侍卫也求了宁帝把人要来。 群臣有开始争论起割地赔款,秋生她们也回了位子上。 上首宁帝像是和使臣们谈好了,拍了拍手,丝竹声响起,舞者徐徐入内。 秋生刚把东西放嘴里,看到上来的舞者,猛然瞪大了双眼。 从殿们进入的女子们穿着单薄的衣裳进来,光滑白皙皮肤明晃晃夺人目光。 她们上身只有两块三角行的布料挡在乳儿上,那可怜的布料就只有一根细线撑着,往上交缠在修长的脖颈处。 那布料贴的很紧,她离舞姬们不算近,但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乳头顶起的弧度,有的甚至能看出那颗红樱的形状。 腰上紧紧束了一条白色绸带,一眼看去,全是腰肢纤纤,曼妙多情。从腰带垂下短小的两块布,前一块,后一块,两边开叉到腰间,露出侧面白皙的臀肉,跨部和腰间的线条流畅柔美。 前头堪堪遮住腿根,走动间微微展露出腿心的风光,后头能盖住圆润挺翘的臀部,微微露出那紧实的细缝往股缝深处延伸,让人浮想联翩。 后头跟进来的让秋生大跌眼镜,是一溜烟光着身子,身材高大的男子。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棱角分明的腹肌,下半身穿着一件裤衩,但那是个开档的裤衩,一群男人紫黑阳物直挺挺耸立在身前…… 大部分外来的公主贵女见状都低下头,面上一片通红,少部分强撑着抬头,但眼神都不自在的飘向别处。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我们南堰把男女合欢看作一件正常但重要的事,各位来使远道而来,当然要随着我们一道试试。” “特别是公主们贵女们,来日定是要习惯的。” 人人道,主随客便,到了南堰却是反着来了…… 宁帝身边的帝后站了起来,举杯也说了问一句,“多谢各位公主,历尽奔波来了南堰,未来都会在南堰安家了,说不定妹妹们还会与本宫做姐妹呢。南堰的风俗,妹妹们肯定是要慢慢习惯的……” 所有人都知道,是战胜国的高傲,是敲打,是驯服…… 懂得厉害关系的几位公主纷纷抬起头,举杯敬这位帝后,同时也装作平静的看接下来的歌舞。 舞姬们纷纷散开,随着丝竹管乐扭动起身子。 女子们个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身段尤其优美,玲珑的曲线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男子一直配合着殿中女人的动作,时不时挺出他们身为男人的骄傲,还做了翘屁股的动作…… 平心而论,秋生觉得如果忽略服装,这支舞不错,但不管男女,跳出的动作都十分魅惑,脸上的神情都是非常大方的渴求…… 但确实有些超过她从小到大的认知了。 身旁也渐渐传来几声议论。 “这些男子……怎的生的如此之大?” 她听到了,但她未真正见过着男人的阳根…… 身旁一个随侍突然在秋生身旁弯下身子,轻生说道,“君上让我告诉殿下,实在无趣的话,把吃食都用了,眼睛不要乱看些不干净的东西。” 秋生:“。。。” 一舞结束,舞姬退到大殿两边。 一时间,殿内热气翻涌,气氛渐高,主人还有底下大臣使臣都十分有兴致。 一舞终了,宁帝连连把灵石宝器赏了下去。 宁帝手指指向了舞姬里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那女人面上挂着笑,缓步走向宁帝,站定在桌位的左侧,随侍马上给她搬来了一个椅子,让人坐下。 秋生虽然灵力低下,但有限的灵力非常喜欢她的眼睛,她视力很好,她坐的位置在宁帝的斜侧方,刚好正对着那个女子。 女子得了陛下的指示,面上带着娇羞,双手把秾纤合度的腿儿抱起,拉开,让椅子两边的扶手架起美腿,只有一块布料遮住的腿心放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最后她咬着唇,纤纤玉指撩开如同帘子一般遮着腿心的布料,把整个女穴敞开给面前的男人看。 女子的穴上无毛,粉嫩白皙,阴唇肥厚,包裹着嫩生泛着粉红的细缝此刻因为女子敞开腿心的动作,小花瓣微微分开些许,露出的细缝里嫣红蠕动的穴肉,像一朵半开半闭,沾着露水的花朵,那淫液顺着细缝缓缓流出一缕缕春水。 上头凸起的肉核格外引人瞩目。肉核有半颗葡萄般大小,浑圆红润,镶在花穴的上方,里头的肉芽在包皮下俏生生露了半颗。就算双腿合上,那肉核也淫荡的露在外头。 秋生看在眼里,有些担心那女子平日里穿衣服会不会磨到。 男人目光不离女人腿心,把那花穴的情致尽收眼底。 “不错,是一个白虎妙穴,上头的骚豆豆也不知道够不够敏感……”说着男人伸出长指,沾了沾那春液。 长指顺着细缝,粗鲁的把微微立起的小阴唇扒开,但未曾停留,直直抵在那颗红艳肿胀的肉核上。 那女子呼吸急促起来,连声喘息,发出尖细的呻吟。 长指如横行霸道的山匪,狠狠拨弄那颗可怜的肉核,左右拨弄,甚至剥开了包皮让肉芽整个敞开在空气里。 女人显然受不住了,腹部急剧颤抖,呻吟渐渐高亢,整个人在椅子上挣扎。 宁帝随手叫了随侍,制住那女子的双手,把美腿掰得更开,甚至还上手把女子阴蒂的包皮向上剥开,整个肉芽毫无保留无法动弹的立在男人身前,生生接受着风暴。 长指狠厉的重重按压阴蒂,又猛的向上拉起,来回往复,时不时用指甲剐弄。那女子发出高亢的尖叫,甚至有些凄厉,但架不住身强力壮的随侍,只能乖乖受着,在男人手上喷出一股一股的春水。 “不错,这么一摸就一直潮着……” 宽大的手掌路过窈窕的腰部,柔软的腹部,最后停到女人那高耸的乳儿上。 拇指和食指毫不留情的夹住女人在单薄布料里挺立的乳尖,左右拧动,甚至还用着力道拉高再按下,女人全身被控制着,只能低声咿咿呀呀的娇喘,柔着声调求饶。 最后男人把胸前的布料往上扯,高耸的雪峰露于人前,那微微发肿的红梅悄然挺立,在男人的长指摩挲下不断陷入雪白乳肉里,又不服输的顶出。 “雪白的乳儿,配上粉红的乳头……本君甚爱……” 宁帝叫人退下,接过美腿放下,把娇弱的女体抱进怀里。 秋生猛的转过头,对着后头无人出大口呼吸。她有些后悔,没事乱看什么。 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止她一人看见了,但是大家都这样…… 其他舞女,见陛下有了伴,便自己散开来,主动去给臣子斟酒…… 秋生有些惊讶的视线看着那些男子跪在南堰女官的席面旁,小意伺候着。 秋生收到了冲击,原来肉体之欲能如此随性……甚至有些放荡形骸…… ---- 炖肉了炖肉了。 吃醋 昨日宴会一过,秋生便跟着帝后派来的嬷嬷回了住处。 一个小间里摆两张床,中间只留了堪堪供一个人过去的过道,屏风外放着一个小桌子。 槐霁的马车都比这块地大几倍…… 好在是秋生自己一个人住。两个人一间,她两个姐姐住一起,她和一个贵女一起。 但是后来那个贵女的丫鬟把一些零碎的物件收拾走了,说李问寻不在这住,姐妹俩跟着南桥将军回了…… 当时秋生还对着那侍女笑着夸了一句,“挺好的,不用住这屋子。” 一夜安宁,在绣宫的女子都醒了。洗完漱,自觉排好队,听着嬷嬷的分配。 被指给臣子的就随臣子府上派来的人走了。被指给皇室宗庙的,随嬷嬷去了一个院里,里头都是一间一间的屋子。 秋生左看右看不见槐霁,有些不知所措,她到底是去哪啊。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落在那,她跟在她两个姐姐的身后。 两位姐姐分开了,她不知所措,在场看守的嬷嬷上前轻声询问:“姑娘是被指给了哪位殿下?” 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嬷嬷,她与我一道回浮玉山。” 面容慈祥的嬷嬷给来到此处的槐霁行了流:“原来是浮玉山的人。” —— 他昨夜和几个去青浦的臣子去和温家父子喝了杯酒。 言语间聊到了那位青浦的光风月霁的神君,是整个青浦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 其中更是有一个传闻,说是他及冠之时勾得几位天家公主起了龃龉。 当时他冷笑了几分,没把酒桌间的胡言乱语当真,离席回了在宫中浮玉山的公室,准备整理片刻去把人接回来。 未曾想,碰上了秋生身边的一个婆子和侍女。 两人似在叹息。 “要是我们殿下不用开和亲多好,这会子说不定都与寻月公子喜结连理了……殿下一定万分欣喜……” 那婆子厉声打断年轻侍女的话:“好了,前尘往事了,可别在殿下面前说,省得她伤心。” 槐霁冷笑一声,面上闪过几分阴翳,直接进了内室睡下了。 —— 那嬷嬷看向秋生,而后对着槐霁开口:“君上是否让姑娘在此行量身之礼?” 在南堰,最大的统治者称帝,而底下又君,王之分,君,王都是有领地的臣子,但在自己地界上为君为王。 君,王的储君称为小君,小王,随侍称君上,王上。 秋生眼珠子溜溜转,观察着四周,心下也在思索,这量身之礼是什么? 不经意间,她对上了槐霁那湛蓝的眸子。不可避免,她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出了神。 槐霁的目光自然而然放在她身上,女人面色比昨日苍白了些,眼底有些淡淡的乌青,此刻她眼睛里都是他。 罢了,过去而已,以后再也不会想起过去。 “我带她回去再说,多谢嬷嬷。” 那嬷嬷笑了笑,告退往屋子里去。 秋生知道了,她现在跟着槐霁便好。 “昨日睡得好吗?” 他可是一夜未得安眠。 “多谢君上关心,挺好的。”秋生有些莫名其妙,实话实说。昨夜睡得,确实比路上睡得好。 眼前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冷冷的眼神对上她的目光。 秋生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不想着沉默的气氛继续,便开口转移话题:“我的侍女可有叨扰到君上?” 这一下更是捅到马蜂窝了,槐霁冷笑一声,凉凉道:“怎么会……”说完直接转身叫住了嬷嬷。 “嬷嬷,虽不在此行量身之礼,但还是请嬷嬷口头教导一二。”他还在教导二字停顿了一会。 那位嬷嬷面上没什么表情,低头应是。虽说没有口头教导的先例,但主子要求办事,下面的人没有不能办的。 “姑娘请跟我来。” 秋生莫名其妙,向槐霁投去一个眼神,让他跟她说说,什么是量身之礼。 槐霁这时候不想理他,出了宫室的门,在外头吹着风消气。 秋生目送他往外走,只能满心狐疑地跟着嬷嬷进了内室。 内室被屏风隔成了整整齐齐的小间,里头摆着两三个小椅子,还有一个不小的桌子。 是那种微微带着弧度的椅子,两边有扶手,人可以躺在上边,腰板不会那么直挺挺。 桌子上头都摆上了几个盒子,因为视线原因,秋生看不见,此时踮着脚想去看看都装些啥。 “姑娘别急,早晚会看到的。” 秋生刚好被逮住,有些脸红,低头乖乖跟着嬷嬷。 她被带到一个屏风隔着的小间里,但是没有床榻,只见一张茶几和几个位置。 嬷嬷对着她,说了话,“姑娘,这是我们南堰的量身之礼,很久之前也叫破身,开苞之礼……” 之前是未出阁的姑娘订了婚,为成婚前要去男方家行破身之礼。 秋生满脸震惊,但接下来嬷嬷的话更是荤素不忌。 羞耻风俗(微h) “姑娘们去了男方府里,在教导嬷嬷的帮助下,让男方褪下姑娘的衣物,巡查身体,看乳儿是否够大,穴儿是否合适……最后男方在提根而入,正式开了姑娘的阴道。” “当然,如果是男方嫁给女方,就是让女方检查喉结,胸乳敏感度,还有阳物大小,最后女方会拿了玉势给男方后穴开苞……” 秋生睁目结舌,脑子像炸开了一般,半晌回不了神。 嬷嬷撇了她一眼,调笑道:“男女情事如此而已,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她继续道:“后来,这项习俗因为外来人和当时的风俗,又变了变,成了今日的量身之礼。” 外来人便是不懂何处来的人,进了南堰,与前人通婚,在南堰扎根,从此血脉交融。 “那些外来人天赋异禀,男子的阳物非常巨大,性欲很大,女子也是如此,身材高大,轻轻一碰便春水横流……” 嬷嬷向外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到秋生身上,心里暗自思忖,这槐霁君上和眼前这位也是如此罢。 “如此,便常常发生尺寸不合性欲不匹配的事,男子阳根巨大,性欲不小,许多女子的穴儿包不住,轻易便抵到苞宫,虽然也有舒爽的人,但大部分人受不住,如此为了夫妻和顺,这破身之礼便成了量身之礼,主要就是检查女主阴道是否与男子阳物匹配。” “外来的女子也是一样,得不到趣儿……” “但慢慢的,原来南堰男女也变得喜爱男女交合一事,只是人与人之间尺寸不合的事还是有的。” 嬷嬷看了秋生的小身板,又思索了君上方才的态度,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他们一看便是不合适的,但是只要想,什么成不了。 她最后还是开口了,“如果实在不合,但婚事又不能作废,双方便要费点心思……” 嬷嬷看了看秋生明亮单纯的双眼,“罢了,带你去看看……” 秋生顺从刚从前头的震惊里回过神,连忙跟上嬷嬷。 她和嬷嬷进了一个小间,离椅子几丈远,里头光溜溜躺着三个女子,她并不认识,好似之前是琉璃那边的。 “三位姑娘被赐给了三殿下,有一位侧妃和两位侍妾。” 三人明显有些恐慌,虽然衣物被强制褪下,但她们依旧用手遮着身上身下的重要部位。 小间里领头的嬷嬷不知说了什么,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进来,直直朝着中间的女人去。 她们把女子的双腿架起,固定在扶手上,双手也被绑在头上方。整个人只能微微颤抖着,让自己从未见人的私密位置大喇喇的露在人前。 那位领头嬷嬷大声敲打着:“谁都是一样的,情理中事,受不住便出去回了别出去……” 三人都被如此束缚起来,里头的嬷嬷开始动作。一人向前,一人记录在册。 那嬷嬷上手摸了女子的雪乳,拨弄了了顶端微微立起粉嫩的乳头。 “三殿下侧妃,胸乳三号,乳儿雪白,挺翘柔软,粉色乳头,有些小。” “腰肢纤细,臀部偏小,没有弧度。” “穴外毛发稀疏,大阴唇肥厚,小阴唇偏短,颜色红润,大阴唇可遮住小阴唇。花核偏小,此刻从包皮中露出四分之一。穴道粉嫩。” 那女子开始喘了起来,因为那嬷嬷掰开了红润的小阴唇,开始观察那细缝。 最后她从桌子上拿来了一块玉,长条的。 身边的嬷嬷开口,要探穴了。 “是个从未有过的雏儿。” 秋生不懂作何反应,那些女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这般模样。 她也没想过。 “姑娘,我们走吧。那嬷嬷应该是派人去问三殿下了。” “问什么?”她呆不下去了,亦步亦趋跟着嬷嬷。 “是否要亲自给妻妾破身。有些人喜欢,也有些人不喜欢。” “这……那如果尺寸不合怎么办?”秋生看来看去也没见量穴道尺寸的。 “此番破身,会由嬷嬷评估,是否可以,不会让殿下一捅到底的,破了膜之后,便继续量身,看是否能合尺寸。最后还要测试女子身上的敏感度。” 乳头好不好立起来,阴蒂容不容易勃起,碰何处最容易高潮……里里外外都要试一遍。 嬷嬷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不合或者殿下不满意,那姑娘们会好好留在宫里,让嬷嬷好生教导,尽量让女子淫性起来,乐意男女情爱之事。” 至于怎么让淫性起来,她不便对着君上的心肝继续说了,说不定她以后也会知道。 不外乎就是日日含着玉势到习惯,从小尺寸到自家夫婿的大尺寸。给乳头,花核,腰间,穴道涂些密药,加些敏感度,让人一碰就春水直流。由着主子的喜好,剃毛,把乳儿弄大,阴蒂弄大,好让肉芽从包皮中能自然露出,让花瓣自然向两边塌,时时刻刻露出那勾人的细缝,开后穴,能接受主子一时兴起的捅入。 如果主子有别的癖好,也要满足。 穿环,吹箫之技,还有各种体位,衣物,喷奶……还有人喜欢骚浪的…… 终归让之前百般羞耻的黄花闺女慢慢愿意敞开双腿,享受男女交欢,娇羞片刻能让主子得了新奇,但一直如此反而不美…… 那些送进来的男子也是一样的,除了给女将军女官,还有几个公主,前头是要刺激的,后穴也是要开的…… 得了教导出去的女子男子,就会直接进府,伺候主上。就算是原来不适的其他国来的人,也会慢慢喜习惯接受。男女之事嘛,本该就是开放正常的。 谁有权利钱财,便能人让满足自己所有欲望。 只要你想,什么事做不成,寸尺不合,性欲不同只是一个说辞。 秋生还是疑惑,如此尺寸不合是客观的不合适,还能怎么合适起来? 嬷嬷看着她的纯真笑了笑,最后摇了摇头,把人带出去,送到一直等在外头的槐霁旁边。 调情 秋生一出门便在树下等着的槐霁。 她望了望那身长玉立的身影,心里赞叹几分。 不说人怎么样,但相貌外表是极出众的。昨晚她见了不少人,发现槐霁的相貌是独一份的好看。 “啊!……啊,轻点……” 一声惨厉的尖叫从里屋传出来,秋生下的脚下一哆嗦,多亏嬷嬷扶了她一把。 槐霁看了眼秋生,发现她脸色越发惨白,不由轻声安慰:“不是什么时候都如此的……”他有些懊恼,早知便早早带她走了。 秋生点点头,去拿了她一小包的行李,跟着槐霁上了马车。 上车前,槐霁还问她:“你要不要再去看看你的姐姐?” “去了浮玉山,一时半刻就回不来了?” 秋生有些疑问,害怕她被拐进山里,连这誉满三界的烟都都不能逛一逛。 一见她欲言又止的脸色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槐霁神使鬼差地替她撩了撩散落的头发,沉声道:“御兽便是几刻钟,还有云梯,就片刻的事。” “我的侍女呢?” “先上去了……” 槐霁接过包袱,收进乾坤袋,把人扶上马车。 秋生还是有些害怕,躺在床榻上微微侧躺,望向坐在旁边看书的男人,“到了就……” “那生生想什么时候?” —— 浮玉山不是一座山,而是是一片地,浮在烟都的上方,与云同齐。 马车安安稳稳停在一座朱红宽大高耸的大门前。 上头笔走龙蛇,写了“浮玉府”三字。 门很快被里头的随侍打开,一群婆子侍女把人迎了进去。 槐霁骗她,一路上她的心都高高悬起,但最后他们去了君上君后的住处吃饭。 君后明艳温和,眼底一直带着笑,时不时还会找她说话,语气温温柔柔,还给她夹菜。 她没敢直直盯着浮山君看,只记得他面容严肃,问候了她的身体,但很关心儿子,在饭桌上问了槐霁很多东西。 秋生心不在焉,心里都是她准备要面对的事,脑子里一个劲地回响起那些哭声和惨叫声。 直到槐霁把她拉走,她还没回过神来。 饭桌上君后也用完了,在身边等着君上,思索片刻开口:“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孩子挺喜欢的。” 这倒也是,她儿子饭桌上给人夹了不少菜,还给人剥虾,盛汤…… “他是喜欢,但是那孩子从青浦来的,能习惯吗?能喜欢这里吗?” 浮山君不以为意,“你都能习惯,她为何不能?” 说完他放下筷子,凑到人身边,拥在怀里,双手分别抱住女人在裙底的腿,微微向两边拉开,让娇嫩的腿心露出来。 “乖,把裙子撩上去,本君看看芸娘今日有没有乖乖插玉势。” 女人嗔怪一声,纤纤玉指撩起裙摆,自己乖乖抱住,堆在腰间,让光溜溜的女穴暴露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下。 男人很快上手,君后哼了几声,面色潮红,但还是强撑着与男人商量,“我是担心以后她不习惯……一个人走了,那儿子怎么办……啊!轻点~” 自己儿子终于开窍了,以往都是别家的郎君有红粉佳人,现在儿子有了喜欢的人,她也松了一口气。 “我们儿子不会连人都看不住的,我明日便把那些准备好的物件给他送过去。” —— 秋生扭扭捏捏跟着槐霁后面,希望能拖一会,就一会。 槐霁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停住脚步,把人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生生要是不愿意,本君送你回烟都皇宫里?” 秋生定定看了他一眼,最后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头贴在他硬挺的胸膛,闷闷道:“不要。” “那你能陪着我吗?”秋生看着身前男人那蓝色的眼珠子,柔声询问。 “我不陪着你,你要自己来?” 她亲眼看着那蓝色的眼珠停顿了一瞬。 他不懂。 “这是你说的,只有我们两个,不能有别人。” 秋生扯着男人的衣领,身子微微提起。 她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别人的眼里,每一丝身体的特征都被记录下来……太羞耻了。 槐霁刚好低头,他们两个的眼睛靠得非常近。 眼前的人又进了一步,温热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唇角。 他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 胸膛中的似要跳出来的心像是在回应她的亲近。 “槐霁~”秋生蜻蜓点水,视线从他偏薄的唇瓣向上移,对上了他的蓝眸。 见人没松口,她抬头想像方才一般吻上去。 他把人微微抬高了一点,更近了一点,微微低头,让那香甜红润的唇正对自己的,最后微微张开,咬住了。唇舌加大力道横冲直撞。 “唔~” 放在男人脖子的双手微微松开,在放开的前一刻,秋生的臀部传来一股酥麻。 槐霁伸手揉了揉怀中女人的屁股,松开唇舌,在她耳边柔声警告:“乖,抱好。” 接着含住珍珠一般圆润的耳垂,如愿听到一声带着颤抖的呻吟。 秋生两眼泪汪汪,不知为何便到了床榻上,身子上还伏着一个人,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腻在一块的唇舌才分开,拉出一条白线。 秋生微微喘息,拉住槐霁的衣角,看着他,重复道:“不要别人……” “好,你先去沐浴。” 边撸肉棒,边玩乳头(h) 秋生进了宫殿后头的浴房,很大,她让人退下,想自己洗。 侍女微微抬头,观察了她一眼,便低眉顺眼道:“是,姑娘要穿上这身衣物。” 说完便乖乖退了出去。 等秋生洗完,拿起衣服,才发现那就是一件轻纱,能透过布料看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有些犹豫,但又想起早晨那些女子光溜溜的样子,还是把那轻纱穿上了。 一走出浴房,秋生便被披上披风,带到了一个宽阔的寝殿,正中间有一个椅子,还有几个红木桌子,零零七七地放了许多东西。 看到那个凳子,秋生身上起了疙瘩,那个凳子有着两个扶手,躺的地方有着微微的弧度。 和宫里那个十分相像,只是多了几分奢华,上头铺着柔软的毯子,整个椅子通体白玉,触手生温。 槐霁和两个嬷嬷在里头说着什么,秋生不敢过去,最后身后的嬷嬷忍不住了,把她的披风拿下来, 秋生只好半推半就进去了。 她一到里头,便跟在槐霁身后,不敢向前。 “流程君上都清楚了吗?这是记录的本子,还有准备好的帕子……” 嬷嬷事物巨细又说了一遍,最后出门的时候回头叮嘱:“我们就在外头候着……” 秋生本来还有点抗拒,但整个大殿非常大,应该不怕听到动静。 人走后,非常安静,秋生也不出声,就低头站着。 “你到椅子上坐好。” 人走过去的时候,槐霁才看到她身上穿的衣物。 一件透明的薄纱,全身上下,清晰可见。 她不算高,也不矮,身板很瘦削,全身都透出莹白。脖颈修长,锁骨清晰可见。 再往下便是女子的乳儿。圆润,粉嫩,向上翘立,此刻有些微微晃动,微微向外分开,尖端的粉嫩的乳头已经挺立直直顶出纱衣,勾人魂魄。 腰肢纤细,但屁股小巧圆润,还微微挺翘。 再往下便是修长纤细的腿,槐霁知道,如果两腿微微分开,他便能见着之前的骚穴儿。 身下一股燥热直直向腹下涌。 槐霁这次没有施法压制,见人在躺椅上坐好,便解了自己刚刚沐浴后穿上的衣衫。 从外到里,褪了个干净。 秋生自己不争气,眼睛不离那具成年的男性极具魅力的身体。 槐霁很高,她的头刚好可以够到他的胸膛向上的位置。 他的脸一直很好看,身上的颜色很白,比她深一点。 脖颈修长,攀着能隐隐约约看见的血管,喉结突出,有些红,此刻正是时不时滚动。 宽肩窄腰,胸前是微微突出的胸肌,方才她都不知道他还有胸肌,靠上去的感觉很硬邦。 上头和她一样,有两颗乳头,比她的小,颜色比较深,微微突出,一晃眼,一颗水珠便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流过胸膛,好巧不巧,刚好落到一颗乳珠上,被挂住了,将落不落。 秋生蜷缩着手指,握拳,拼命抑制住想要上手拨弄那颗乳珠,让水珠直挺挺流过去的冲动。 男人手臂上有壮实的肌肉,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在上方蜿蜒绵亘。 腹部有很分明的线条,一块又一块整理排列的腹肌在腹部安静卧着,顺着精瘦的腰往下,是一片漆黑的丛林,里头盘踞的巨龙微微抬起。 秋生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对着槐霁小心翼翼道:“这毛不好看……” 槐霁知道谁都喜欢好看的身体,脱衣的时候特意放慢了动作,想让生生多看他几眼。 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男人面色有些发青,但看到躺椅上头的人,还是放缓了语气:“不喜欢吗?” 秋生晶亮的眼睛微微发亮,缓慢的摇了摇头。 “那明日帮我除掉好不好?” 她乖乖点头,心里有些诧异,那么如此好说话。 槐霁看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大喇喇亮在女人的面前。 秋生猛的往后退,被吓到了。 那是一根粗长的肉棒,顶端是一块形似三角形颜色比较淡的肉球,底下一圈还有棱角,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微微流出透明晶莹的液体。 柱状紫黑色的茎身很长很粗,上头布满粗大深色经脉,再往后有两个囊袋,垂在茎身两边。 槐霁手疾眼快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阴茎上摸。 先是龟头,让柔软的手张开,刚碰上就再让她收紧,接着让她往下摸,让她摸清这个属于她的东西。 秋生还是想把手拉回来,但是槐霁力道很大,她顺着他的力道在茎身上下撸动。 她被迫感受着陌生的东西。顶端的龟头如鹅蛋一般大小,一直顶弄她的手心,溢出来的水沾得她满手都是。 后头的茎身只比她的小臂短一点!她拇指和食指弯成圆圈,套弄不进那跟棒子。最后试了试,她单手握不住那个棒子。 后头的囊袋软趴趴的,但是要碰上,男人明显激动了不少,她能听见他的喘息。 “生生,喜欢吗?” 男人很认真,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生怕她说出他不喜的答案,到时候就封住她的嘴。 “喜欢?” 秋生有点迟疑,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的。 太粗了,她害怕。 “那以后就是生生的,以后生生好好照顾它好吗?” 秋生只觉得莫名其妙,但男人凌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点点头,这次主动上手摸了上去。 很硬很热,颜色是深粉色,好像在慢慢加深颜色。 “乖,再好好摸摸,等会要用的。” 她怎么不知道槐霁这个人这么……浪荡。 槐霁凑上去闻问了问她的唇,压抑住喘息,在她耳边低声说:“再快一点,用力握住,上下滑动,宝宝。” 秋生照做,时不时张开唇舌与他交缠。她浑身都热了起来,看着手中的阳物自己底下似乎也流了什么东西出来。 槐霁一直在盯着她,看到她有些好奇但又纯真的神情,底下的硬物又挺立了几分,他凑到她耳边,让她听清此刻他兴奋到极致的声音。 情欲?有情才有欲。 秋生的手有点酸,还有些发红,她有些不想继续了,想松开手。 男人哪里肯,上前吻了吻唇,低声道:“宝宝,再帮我一会,等会就到我伺候你了,往上摸摸好不好……” 男声低沉,又带着点勾人的哀求,秋生晃了晃神,才用另用一只手慢慢往上。在他胸乳前徘徊,欲望和理智激烈斗争。 最后,颤颤巍巍的纤纤玉指点上了男人有些微微发硬的乳尖。 槐霁被刺激得马眼漏出了几滴透明的野液体,身上热气翻腾,喘息都局促了几分。 “宝宝是不是喜欢我的乳尖?可以用点力。” 不仅她喜欢,他也喜欢他的生生不断刺激他敏感部位的感觉。 以前总不懂,现在才知情欲上头的滋味。 秋生红了脸,自己的私心占了上风,她开始左右拨弄那微微发硬的奶头,还时不时往上扯动。 他的喘息声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断变化,最后持续拔高。她都不知,怎么会有男人叫得那么好听。 “啊~” 槐霁被她弄得很舒服,最后一下,女人的指甲不小心抠弄到乳尖,刺激的快慰传到大脑,他连忙拿过准备好的手帕,放在马眼前方距离一根手指的距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道白灼直挺挺射到手帕上。 低头吻了吻女人的红唇,尾音颤抖与她调情:“宝宝,好喜欢~” 骚宝宝好骚,玩乳就能泄身(h) 槐霁很快就回过神来,把盛着精液的手帕放好,把穿着轻纱的人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发泄的肉棒又快速挺立。 他开始给怀中的人上课。 “这是男人的阴茎,上头是龟头……兴奋时会射出精液,这个东西会让女子怀孕。” 槐霁看着红着脸的女人,知道她喜欢什么,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都不必拉,那手指就会自己找了凸点玩着。 “这是胸脯和乳尖 ,生生也有……还有喉结,这些都是能让人舒服的地方……” 秋生红着脸侧过头,不去看那些地方。 耳边又传来槐霁黏腻的声音:“这些也是伺候生生你的好东西……” 她有看见底下那物什立起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她,顶端还流出透明的水液。 秋生有红了脸,也不知道槐霁怎么有那么多戏,好为人师。 一个不留神,她被身强力壮的男人压在那小塌上。 到她了。 那件轻纱被男人扯开,施施然丢在了地上。 眼前女子玉体横陈,眉目含春,躺在塌上。 她有些害怕,槐霁的眸色愈发幽深,一直直勾勾盯着她,秋生受不住她的眼神,微微侧躺蜷缩。 没成想,男人也一起躺了下来,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宽敞的宫殿越开越闷热。 还没等秋生挣扎着的挪开,男人大掌搂上她纤细的腰肢,那滚烫的温度似要把她煮熟。 还没秋生回过神来,两人的位置变了。 女子背对着男人躺在他健壮的身子上,椅子被人往上调了些,底下男人微微躺着,上头的女人坐着,婀娜有致的身体正对着前头。 “生生,你还好生瞧过自个的身子吗?” 秋生整个人被打开,对着前头,虽然没有人,还是她还是羞红了脸。听到男人的话,也只是微微摇头。 她没看过,洗澡的时候想看一眼,便被嬷嬷制止了。 “我和你一起看看。” 前头突然出现了一块落地的镜子,两个人交迭暧昧的姿势完完整整展现在镜子中。 “腿岔开,架到扶手上。” 秋生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她知道,一张开腿,自己最私密的位置会一丝不落呈现在清晰万分的镜子上,展露到人前。 “怎么还是不听话?要不要让嬷嬷进来?” 男人炙热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腰间徘徊,时不时捏一捏那软棉的肉。 秋生咬咬牙,把双腿岔开,轻轻搭在扶手上。 槐霁施法,两条丝绸条带紧紧束缚住了秋生的大腿。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秋生有些害怕,大腿的肌肉微微发颤,但耳朵湿热的触觉把她拉回神,重新注意到目前的处境。 秾纤合度的女人躺在男人身上,大腿向外岔开,把泛着水意的粉嫩蜜穴向外敞开,让镜子把不害臊的骚穴儿印在镜像中。 “好了,我们从上往下。” 女人挺翘柔软的雪乳被两只颜色更深的手握住,慢慢揉捏。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不碰那俏生生的乳尖,徒留粉红的乳尖孤独挺立在雪乳顶端。 很奇怪的感觉。秋生甚少关注自己的胸,只觉得是人人都有但又用不上的东西。 三界之中,孕育孩子只需要母体孕育两三个月,后面施法取出幼儿,放在容器内,日日用灵力滋养。 当然也有灵力不够的情况,那时候一般都是母体怀胎十月,正常分娩,孩子还需要母乳。这种情况非常少。 雪乳现在被人握着,一阵阵酥麻传向大脑,双眼也注视着自己乳儿上的美景 。 骨节分明的大手可以一整个握住乳儿,那指腹擦过乳晕,传来一阵阵酥麻,但又没有别的动作,闹得秋生眼睛微微发红,都想自己上手把凸起压下去。 低沉的声音带着调笑:“生生的乳儿好看,又白又嫩,好软,刚好可以拢在手心里,那尖尖也特别好看……勾着人去玩……” “你别说了……”秋生低估了他的厚脸皮,太羞耻了。 “是我的,给我玩给我吃,为什么不能夸。” 男人对这双宝贝爱不释手,把白嫩的乳儿捏成各种形状。 雪白的乳儿添上了几抹红痕。 秋生羞红了脸,不与他争辩,自顾自挣扎着扭动自己的身体,想驱散那闹人的痒意,无奈手也被制住,最后她颤抖着开口:“摸摸它……” 男人轻笑一声,指腹微微把乳尖轻轻压下去,又快速把手拿开,蜻蜓点水,十分恶劣。 “它?摸什么?” 秋生鬼使神差知道了他的意思,红了脸,撑不过片刻,她眼底越发红:“摸摸乳尖……啊,唔~” 槐霁也舍不得她难耐太久,他有些粗粝的指腹划过凸起的乳尖,左右拨弄,时不时往下按压,让那粉红色尖尖陷在柔软的白玉中。 两颗同时玩弄,观察到女人微微发颤的小腹,他慢慢加大速度和力道。手指顺着一个方向来回拨弄,速度很快,底下的软绵的乳肉开始晃动,似一阵雪白的乳波,勾人眼球。 女人口中控制不住发出娇吟,腹部抽搐得更厉害,槐霁凑到她耳边轻声刺激,“宝宝乖,要泄出来了,别害怕……”话音刚落,食指和拇指夹住那圆柱状乳尖的很根部,加大力道有些粗鲁夹紧提起,而后松手,让乳头乖乖弹回,如此反复。 秋生被刺激得受不来了,手脚被束缚着,只能硬生生抗住那阵阵快感慢慢积累,一下又一下,刺激又强烈,那娇嫩的小东西在她眼皮底下被提起又放下,身体往外流出热流,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最后乳尖又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残忍的拨弄提起…… 她尖叫一声,五指握成圈,小巧的脚趾蜷缩,快感直冲脑门,底下春水泛滥。 顶过那份恐怖的快感,秋生满脸都是汗水和无措。 “骚宝宝那里都骚,看,玩个乳都能高潮,舒不舒服……” 男人手指掐着乳头延续秋生的快感, 低着头,拿着低沉的嗓音去调戏刚刚发潮的人。 他望着有些红肿的乳头起了抚慰的心思,翻身压在女人身上,含住右边的乳儿,舌尖慢慢扫过,慢慢加大力度吸吮……另一边也没放过,口舌离开之后,两边的雪乳顶端都沾上亮晶的液体。 一抬头,见秋生媚眼如丝,微微张开红唇喘气。 “喜欢?那以后我给生生好好含……” 掀开包皮露出豆豆,乖乖喷水(h) 羞耻的言语,有些粗鲁,但又带着抚慰的舔舐让秋生头皮发麻,静静回味着方才到达满腔快慰顶端时的感受。 胸前的娇嫩的乳尖愈发红了,硬挺的立在胸前。她别过眼不敢看,也不敢听,好似这样刚刚攀上高峰的人不是她。 槐霁看着她的春水汩汩,满意点头,从她身上下来,调高椅子,让女人的腿心对准镜面中央。 花穴沾上春液,白嫩顺滑,珍珠发红微微挺立,他忍不住并起食指和中指,碰上大阴唇上下滑动,时不时碰上花蒂,戳开保护细缝的小花瓣,让红艳的细缝微微暴露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 “刚刚是骚乳,现在就到骚穴了。” 秋生的心怦怦跳,虽然上次已经被他看过玩过,这时候还是紧张害羞,自己的目光也不受控制般落到把嫩穴照的清清楚楚的镜子上。 男人微微站到侧边,双手落在女人被迫掰开的大腿根部慢慢摩挲,确定好放在旁边记录的留影珠在为微微发光,女人的眼睛了落到镜子上,便开始动作。 手指夹起肥厚嫩滑的阴唇,慢慢向外扯动,中央的小花瓣受到牵动,微微张开,春水泛滥…… “这是大花瓣,生生上面都没有毛,可爱又好看……”他顿了一会,安抚她了:“明日我也把毛去了……” 他会给她所有想要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美景,他眼底发红,自己小腹处的硬物大了一圈,气势汹汹高高翘起。 秋生亲眼看着自己私密的部位被长指亵玩,底下传来的酥麻刺激头皮,还听着那些羞耻的话,春水流的愈发汹涌了。 长指转战别处,食指和拇指里外捏住小花瓣,使着力,让小花瓣分开,露出里头红艳娇嫩的细缝,手指还就着春水,上下滑动…… 女人小穴被刺激到,长腿下意识合拢,但被强制分开固定住,只能大腿微微发颤,想靠拢,但只是徒劳无功。 她半合着眼,贝齿咬着红唇她,但也抑制不住喘息,手指蜷缩成拳,生生忍着那不断传来的陌生的刺激感。 细缝阖半开,透明晶莹的液体顺着穴肉流下…… 男人忍不住伸手在穴口探了探,很小,就细细一条…… 椅子上的女人忍不住,身子向上弹了弹。 槐霁轻笑:“乖生生,快看,这是小花瓣,保护里头的,里头红艳艳的细缝的是生生的阴道。” “里头偏上的位置有一个小孔,是排尿的地方,拿东西堵住,生生就尿不出来了……” 说着,手上忍不住揉了揉那个小孔,满意的听到女人细碎的喘息。 太羞耻了,她尿的地方敞开放在人前…… 秋生忍不住挣扎,但底下被揉弄的力道越来越大,她有些害怕,眼角流下几滴泪,只能委屈地停下挣扎,乖乖让人摸尿孔…… “有什么好哭的,乖乖受着。”男人停手,摩挲了皮肤细腻白皙的腿根,当做安抚。 接着手指往下,流连在那条引人注目的细缝上,微微使力,扯着周围的皮肉,让穴儿微微张开,里头翻涌蠕动的穴肉乖乖朝外吐出春水。 手指朝里伸了一点,语气逐渐暧昧低沉:“这是生生的小穴,是要把我的阴茎含进去,紧紧抱着的地方……” 手指一下一下朝里戳。 秋生被那陌生的感觉吓到,猛的抬臀,想躲过长指的亵玩…… 胯部被一道力道狠狠压在塌上,力道之大,让饱满的臀肉颤抖弹跳…… “啊!” 秋生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嫩穴被迫含进两节修长坚硬的长指。 她的臀部挨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动什么动?” 槐霁怕她乱动,怕手指横冲直撞弄疼她,特意控制着,也进了两节指头。 异物进入的陌生感刺激着秋生敏感的神经,她哭着哀求:“君上……慢点,疼……” 那么小一块地方,槐霁也担心,长指抽出横放,从下面向上刮去,把小花瓣压得七零八落,最后抵到那颗硬挺发红的珍珠。 “可能秋生见过了,这是秋生的骚豆豆,叫阴蒂,女子此处非常敏感,有的人轻轻一碰便能高潮,生生这颗也很敏感……” 长指抵住,左右拨弄,很快,女人难抑的喘息声便一声一声响起…… “外头这层薄薄的皮肉是盖着阴蒂的包皮,有的人可以完全掀起来让阴蒂露出,有的人只能拉起一半……一般来说,紧紧是包着皮的骚豆豆已经能让人舒服了,但掀开之后,好好刺激,女子可以轻易喷出水来……享受那极致的快慰。” 他手指轻轻按压,观察着女人的面色,最后笑了一下,带着调侃:“生生没有喷过水,我来把包皮掀开,看看里头的骚豆豆能不能让宝宝喷水……” “不要……啊~” 秋生艰难扯出精力,听清了他的话,眼睛把长指下艰难抵抗的珍珠收入眼底,顽强抵御着强烈刺激的快感。 她真的想象不到,现在已经如此受不住了,扯开包皮哪里受得住…… 槐霁的长指不容拒绝般向上提起薄膜般的包皮,底下立起红肿的肉蒂孤零零挺立在空气中,似乎还在微微发颤。 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的听见女人的娇喘和哀求。 秋生眼眶带着被刺激出来的泪,定定看着那光滑,在皮肉之上的凸起,那长指就在旁边严阵以待,准备上前玩弄骚豆子,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隐约带着期待,准备承受着未知的快慰。 “啊…唔啊啊,别了……轻点!” 女人的喘息逐渐变味,带着哭腔,如黄鹂般婉转动听…… 长指抵住阴蒂,慢慢摇晃着,而后左右拨弄,速度和力道慢慢增加,下方细缝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身下的人大腿根部颤抖,穴肉翕动,仿佛准备要吐出什么东西。 男人用指尖用力按压叫娇嫩的豆豆,还坏心的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慢慢划过豆豆表面,而后抵住豆豆底部,猛的向上推,又使劲往下按。 秋生的叫声愈发急促,最后在剧烈的快感谢,弓起腰腹,小巧的脚趾蜷缩,紧紧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尖细的喘息。 快慰汇于下身,骚穴剧烈颤抖,穴肉舒张,直直往外喷出一股晶莹的春液,顺着一个方向,溅到地面上,还有星星点点溅到男人的半蹲着的腰腹上。 秋生觉得她要死了。 高潮喷水的时候捅入(h) 槐霁看她失神快慰模样,手指放缓了力道,轻轻揉着帮她延续快感。 底下的巨物对着被淋湿的嫩穴越发涨大,那肉茎上的青筋凸起,让肉棒越发狰狞恐怖。 他迅速换了个位置,健壮有力的双腿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抬手调整了修长白皙的双腿,拉得更开,再继续束缚住,让嫩穴的小花瓣都微微张开了些,露出红艳的细缝。 腰身一挺,肉棒直直堵在女人两腿之间,鹅蛋大小的龟头危险地杵在穴口,手指控制着肉棒在穴口沾满黏腻的春水。 坚硬的肉棒在整个嫩穴上胡乱作怪,从下到上,狠狠碾过小花瓣,最后抵上红肿硬挺还没有完全回到包皮内的小珍珠。 熟悉的快感把失神的秋生唤醒,她感到底下有一个坚硬的物什抵在自己最敏感的阴蒂上。 挣扎着撑起身子,眼前的一幕让她脸色发白。 气势汹汹的男人堵在自己穴前,手上握着方才看到的巨大的阳具,正戳弄挑逗着自己还在发颤的穴口。 那个东西几乎有她的手腕粗,跟小臂差不多长,上面青筋密布,好似还在跳动涨大。 哪里进得去啊。她会裂开的。 秋生脑海里响起那位嬷嬷说尺寸不匹配的时候,到自己身上才有了实感。 她带着哭腔开口:“别……太大了,进不去的。” 手上可以活动,她伸出手去抵住男人的小腹,好像如此就能那肉棒的横冲直撞。 槐霁抬眸,见她回了神,咬着唇,满脸潮红,还在哀求自己…… 他调了床榻的高度,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从上到下看见他们结合的那一刻。 攀上她白里透红的身体,吻上她的唇角,轻声吩咐:“乖,把舌头伸出来……”手上也不落下,抚上那双雪乳,来回揉弄,时不时玩弄上方那两颗红肿还带着晶亮的乳头。 秋生害怕,但对上他的蓝眸便迷了魂,乖乖张开唇。 男人捉住机会,很快探了进去,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忘我,秋生抵住槐霁小腹的手渐渐松下。 槐霁看着身下秋生渐渐迷离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大掌往下,修长有力的食指和中指合并,划过骚豆豆,剥开小花瓣,抵达穴口。 他几乎没有停顿,在缠住女人火热的舌头后,手指插入,探寻密洞。 紧致滑腻,里头的媚肉第一次碰上外来的东西,顷刻间便翻涌而上,牢牢吸住那两根手指。 槐霁不由出声赞叹:“宝宝,里头好紧,一直在吸我……” 秋生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吓得全身紧绷,猛的睁眼,双手也碰上那手腕,想把它扯开。 “不许扯,不听话就直接吃肉棒……” 她被冷冽的一起吓到泪水从眼中涌出,手上卸力,乖乖放在两边,再也不敢乱来。 槐霁叹息一声,吻去她的泪水,在耳边轻生安抚:“别怕,吃得下的……现在不吃肉棒,那你就要日日插着玉势扩穴了。” 日日插着玉势?她不要。 秋生眼泪更多了,抬起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哀求:“我不要插玉势……” 她狠了狠心,不再看那跟阳物,红了脸,主动去吻男人的唇,乖乖伸出舌头让他吸吮。 他会好好对她的吧…… 槐霁沉迷在她的主动里,心上人乖巧的献上红唇,身下便是她秾纤合度,乖乖敞开任人亵玩的玉体,还有大张的双腿,娇嫩的穴儿正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他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马眼正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腰身一提,龟头抵住珍珠,娇嫩敏感的阴蒂沾上他的液体,还在微微发颤。 忍着里头的畅快,槐霁拉出手指,指尖上多了一条细长的银丝,手腕一抬,便尽数抹在她双峰的乳尖上。 “生生,自己把骚豆子包皮向上拉……” 听到这么淫荡的要求,想到方才阴蒂被玩弄传来的快感,穴儿控制不住又溢出了一股淫水。 秋生接受不了她正在流水的淫荡身子,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让她自己把那最敏感的肉核展现在人前,任他亵玩? 见她愣住,男人扶着肉棒,在她的上方的骚豆子上拍了两下,如愿听到女人难耐的娇啼。 “宝宝快些,不然就要插玉势了。” 他扯过她的两只手掌,在她视线下,手把手教她怎么拉开。 秋生缓了一会,手指颤抖着贴上阴蒂上方的包皮,微微向上拉开,那可怜的骚肉核又在次暴露在两双眼睛底下,似是知道等会要经历怎么的挑逗,肉核颤抖了几下,越发挺立红肿。 “宝宝,要看好了。” 男人调整了位置,把肉棒抵在穴口,两人的性器暴露在夜明珠发出的光下,手指攀升,先去刺激了挺立的乳尖。 同时温声道:“手指不可以松,骚豆豆要露出来。” 秋生恨不得把槐霁的嘴巴缝上,怎么老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话,但是她又不敢,还只能乖乖答应。 手上是软棉滑嫩的乳肉,还时不时挑逗坚硬的乳头,感到女人渐渐软下的身子,他也不再继续刺激乳儿,双手下移,到了珍珠附近。 他真的很喜欢她满脸通红,欲望难耐,如春水般软和,依赖着他,央求他,眼底只有他,所有都属于他。 忍不住又俯身吻了吻女人的唇角,指腹带着一点茧,毫不留情压住裸露的阴蒂,移动着唇,吃下女人娇媚的啼叫。 秋生拉着包皮的手指颤抖,忍着快意不敢松手,小巧的阴蒂在主人的帮助下任人亵玩,底下的嫩穴大口吐出一股股淫水,顺着股缝,沾湿铺在塌上柔软的毯子。 槐霁起身,拉开身子,火热的目光凝在两人性器之上。 没了唇舌的束缚,秋生压根压抑不住了难耐的娇啼。 男人提臀,肉棒加大力道戳穴口几分,粉色的龟头微微被粉红的穴肉包裹,一探进去便是紧致黏滑的触感,还有不间断的吸吮,不由仰头喘息几分。 秋生亲眼看着那硕大的龟头陷入,眼眶发红,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刺痛感挑逗她紧绷的神经。 男人手上力道不断加大,从骚豆子底下猛地向上挑,两指夹住两边,把豆子猛地向上提拉…… 他花样很多,阴蒂一直是秋生最敏感的部位,在男人的挑逗下,穴口翕张,即使堵着龟头,还是涌出一股股淫水。 知道她快到了,手上越发快了。秋生看着这淫荡的一幕,身体上触觉和视觉的强烈刺激让她的思绪连连攀升,似乎即将达到顶端。 在男人的大力弹弄下,秋生仰起头,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红唇微张着呼气,小腹剧烈抽搐,被牢牢固定住的腿肌肉紧绷,脚背僵着,穴口大张,上下大小孔都溢出淫液。 槐霁知道她到了,低头看着穴口翕张的美景,沉下腰,巨大的肉棒挤进那紧实的穴口,直挺挺往里捅。 秋生在高潮被挺入,思绪回笼,感到巨物的进入,势不可挡,快意和刺痛一起席卷她的心神,手上卸力,离了包皮,下意识去挡着巨物侵入。 “真不乖。” 手被人制止,两只手被大掌握着。男人观察着穴口的情况,见穴肉柔软,便加大力道捅入。 两人都发出喘息声。 槐霁是因为里头层层迭迭的媚肉吸吮而感到生理上的舒爽,因为两人对双方身体的侵入感到心里上的快意。 秋生则是为着突如其来的捅入,感到一股撕裂的痛意。 她脸色发白,带着哭腔哀求。 “疼……” —— 想了下,还是不卡肉了。放出后面两章,明后天不更新。 操弄,顶花心(h) 槐霁见她发白的脸色不敢轻易动作,靠在她身上吻去她身上的汗珠,挑逗着红肿的乳珠,手上也放开那瘦弱的手腕,摸上方才可怜的阴蒂。 他边动作着,边在她耳边安抚挑逗:“生生别怕,很快就不疼了,可看见了?我们在一处了……” 几处敏感点都被不留余力的挑逗,还有耳边低沉悦耳的安抚,那刺痛微微褪去,来自穴道深处,陌生不同于阴蒂的快感开始传来。 男人发现她面色微微红润起来,心中舒了一口气,卖力挑逗起她的情欲。 “你动动……” 秋生的手离了男人的后背。那后背早被她在肉棒侵入时的划出一道道血痕。纤纤玉手不下心似的,又开始拨弄男人入石子一般坚硬的乳头。 穴道里头涌出越来越多的水,槐霁知道她这是适应了,开始后撤,让那肉棒只留了龟头在里面。 而后直挺挺捅入,劈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那小花瓣紧紧包着肉柱,被撑的微微发白也不曾张开。 坚硬的龟头捻过秋生穴道的每一处褶皱,撑开原本狭窄的通道,给她到来陌生又刺激的快感。 槐霁是第一次插穴,动作不是很熟练,里头紧致得要命,像个吸盘,把肉棒牢牢吸在里面,他皱着眉,强忍着释放的欲望,手上扶着女人的腰,慢慢操弄。 肉棒抽出插入的速度很慢,两人都在感受着陌生又快慰的感觉。 两个人光溜溜的身上全是汗珠,湿津津的。 秋生回过神,红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就怎么进去了。 进了她的身体里面,阴茎时不时还突突跳摩擦着她自己都碰触不到的角落。 槐霁俯身,整个身子贴在女人身上,皮肉贴着皮肉,她身上比他凉,也比他软。 他控住不住紧紧盯着那被汗水情欲冲刷的面容,白里透红,就如此羞涩地看着他。 男人撑着床榻,对着女人姣好的面庞轻轻亲吻。额头,眼睛,眼角,面颊,下巴……一下一下,都留下了他的印记。 槐霁离她很近,那双蓝眸里都是柔情,眼底就只有她一人。身上贴着他有些炽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 她甚至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试着开口:“我腿酸了……放下来好不好?” “嘶”,秋生嘴角被咬了一口。 槐霁看她真的疼了,又给她舔了舔,把她架在扶手上的腿放在他的腰上,忍不住给她揉了揉。 两人贴的很近,男人小只又坚硬的乳头划过她红肿的乳尖,一股子酥麻从尾椎骨上升上来,她不由发出细碎的尖叫。 穴道里突然的收紧让槐霁额头上青筋突起,汗珠一颗一颗滴落在底下如玉般的身体上,他知道她喜欢,扭动着身子,让他那乳头对上她的,不停蹭着那红肿凸起的乳尖。 胸前传来阵阵酥麻,一大一下两颗乳头相互蹭弄的样子逗的秦臻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底下手腕粗的阳物慢腾腾直插直入,肿胀酥麻刺激着她的阴道不断泛出水意。 肉棒寸寸进入,不像之前一样到三分之二便后撤,此刻确实直直前进,不容片刻阻挡。 就着春水,肉棒进去了她从未感受到的地方,里头传来愈加强烈的快感。那陌生的,节节攀升的快慰让她感到害怕。 “别,太深了……啊哈…到底了……” 坚硬火热的棒子撑开甬道里所有的褶皱,直直擦过所有敏感的肉粒。 秋生死死捉住男人的手臂,抓出一道一道血痕,似痛苦似快慰的神情绽放在她脸上。 硕大的龟头抵住花心,甬道深处喷出一股也水液,正正淋在龟头,刺激得整个阴茎上的青筋在穴道里微微跳动鼓起。 水液被结结实实抵在里头,饱胀的感觉把高潮中的女人唤回神,无神迷离的眼睛逐渐聚焦。 槐霁忍着难耐,微微撑起身子,腰身后撤,肉棒只余一个龟头还在穴道里。 男人低下头,眼睛凝在秋生的脸上,不愿错过她一丝的快慰。 快速沉腰,肉棒直直捅入,大力顶到那娇弱的花心,稍稍研磨,有快速撤出。 如此往复,男人的胯部撞上秋生浑圆的屁股,囊袋狠狠击打在那光滑黏腻的外阴,发出啪啪的声响,其间参杂着黏腻的水声。 那乳儿也随着身子晃动,出现一片片雪白的乳波。 秋生被狠狠捅入,长驱直入到花心后,身子猛然提起,脚背紧绷,小腹颤抖,穴口愈发红艳。面上尽是迷离,口中的呻吟越发破碎。 槐霁看着她面上毫不掩饰的快慰,心里越发火热,低下头在耳边夸她:“宝宝好乖……是不是畅快极了?泄了好多次……” 腰下加快速度,狠狠朝花心撞去。 花穴紧紧箍住肉棒,但被大力的撞击和无情的抽出戏耍,只能乖乖配合着配合着外来的肉棒抚慰里头从未有人造访的嫩肉。 女人的娇喘和难耐迷离的神情刺激着槐霁的心神,底下肉棒被紧紧包裹,马眼被花心刺激的快慰夹具他的快感。 最后再次撤出肉棒,甚至连龟头都抽了出来,底下的蜜穴余下一个幽深黢黑的洞穴,在穴肉收紧之前,肉棒再次长驱直入,带着重重的力道,毫不留情顶上女人敏感的花心。 “啊!” 一声急促尖叫传来,秋生敞开着腿,夹着男人的肉棒,眼中瞳孔涣散,嘴角流出涎水,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 马眼舒张,槐霁对着秋生的花心,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不断抽抽搐的穴肉。 女体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小腹抽搐,顶起,似是想让肉棒脱落。 男人握住女人的腰身,制止她的扭动,让精液全部灌进穴内,未有一滴流出。 抽出还微微硬挺的肉棒,施法取来帕子,在穴口处沾了一些淫液,最后接住了流出的几滴白色乳液。 长指在盒子里调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玉势。玉势通体白玉,触手生温,被雕刻得十分光滑,在尾端处系了一束流苏。 轻轻撇开红肿的小花瓣,把玉势轻轻送入,堵住里头的精液,不让其流出一滴。 检查(微h) 清晨,鸟儿在殿外叽叽喳喳地叫,把睡梦中的秋生唤醒。 她缓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周围光线昏暗。 猛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躺在被子里,枕的枕头是男人有力宽厚的手臂。 她小心翼翼支着身子,翻了个身,整个人面朝窗外,远离男人的怀抱。 身子底下一股酸涩和肿胀传来,还有无法忍住的饱胀感,感觉肚子里面都是水,撑的她难受。 “嘶……” 还没弄清楚她这是怎么了,身后就靠进来一个温热硬邦的身子。 槐霁睁开双眼,伸手捞起人的腰,把她抱了回来,不可忽视的大手便在女人柔软的腰腹处留恋,极为恶劣得拍了拍她发硬凸起的小腹。 “啊…别拍。” 强烈的排泄欲望涌上秋生的心头,她拿开男人的手,挣扎着起来。 一起身,就发现下身有些异样,硬邦的东西套在在穴道里,坚硬的顶端抵在她的一处褶皱处,动作间,微微颤动,那敏感的穴道又涌出几缕春液。 秋生一低头,发现自己纤细的双腿间有一条蓝色的络子。 她瞬间明白,是槐霁在她腿心处塞了东西。 羞耻心扑面用来,她别开眼,伸手到腿间,想把东西拉出来。 还没抓住络子,自个反倒是是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制住双手。 秋生眼泪泪又流了下来,有些气愤的质问:“不是说不插玉势的吗?” 槐霁在身后贴上女子光洁的后背,伸手抚了抚女人软绵的腹部,温声调戏:“谁说了?” 秋生越哭越大声,像是把想把自己的委屈都哭出来,手上似想泄愤,使劲扯着男人手臂上的皮肉。 她那个力道,槐霁只觉得她在挠痒痒,但看她越哭越大声,自是心疼的。 “不哭了……再哭便插更大的。” 秋生一下噎住了,害怕他说真的,不敢发出声,但眼泪还是拼命往下掉。 “少君?姑娘可在里头?” 一道女声从外头飘来,吓得秋生一个激灵。 她现在浑身光溜溜,被子被甩开了,浑身上下被槐霁制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面朝床外,只要有人掀开床帷,便能看见她光溜溜躺在男人怀里,腿间插着玉势…… “本君和她还在榻上,有什么事?进来回话。” 槐霁不懂量身之礼的流程,怕少了什么,这时候嬷嬷来定是关于那个礼数的。 没想到怀中的女人反应很大,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嬷嬷的脚步声逼近,她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几乎一瞬间,槐霁明白了她的想法,有心想逗逗她。 大手摸上女人光滑的大腿,抓住腿弯,向上一提,让那隐藏在腿间的穴儿露了出来,正正对着床帷的缝隙处,只要一有人拉开,便能见到玉势插骚穴的美景。 “不许哭了。” 秋生挣扎不得,真的怕他直接让嬷嬷掀开床帷,只能拿手捂着自己的嘴,生生憋住眼泪。 槐霁看她消停不少,慢悠悠在她后颈处印上几处红痕。 “少君,按照礼数,姑娘行完大礼之后,要让我们检查身子。” 感到怀中的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知道她害怕别人,槐霁悠悠出声:“本君昨日已行完大礼,那帕子留在暖阁里,余下的事不用劳烦嬷嬷了。” 秋生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腿上的手慢慢卸了力道,小幅度的慢慢合上双腿。 “虽然君上已行完大礼,但没有记下姑娘身上……” “啪!” 秋生合上腿的动作被男人发现,慢悠悠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一阵声响。 短暂的火辣消失后,一阵阵酥麻涌上,加上那传到外头的声响,秋生羞愤欲死。 外头的嬷嬷肯定听见了…… 槐霁在她耳边轻声叮嘱:“自己把腿抬起来……” 秋生怕他发疯,只能伸手,把腿拉高,让腿心露出。 槐霁满意笑笑,接着就用端正无比的嗓音跟外头的嬷嬷说话:“本君直接同你们在这说了吧。” “青浦秋生神女,身量纤纤,秾纤合度,四肢笔直纤长,脊背挺直并无异样。” 槐霁手指作怪,悄然摸到秋生两腿之间,指腹压住花核,放轻力道,慢慢挤压。 秋生还有一只手忍不住去拦住他,但轻易便被他握住。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她的身子靠在他怀里,后腰处能感受到他那滚烫坚硬的阳物,它就这么挺直,气势汹汹挤着她后腰上的软肉。 她的双腿被挤开,岔开的腿心对着床帐的缝隙处,只要微微拉开,便能看见她吞着玉势,还有流苏垂落的穴儿。 “面容姣好,远山眉黛。明眸皓齿,顾盼神飞。”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但他又凑上来,用黏黏腻腻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乖宝宝,一次就好……” 意识到他手指上越发激烈的挑弄,秋生下意识想合上腿,但轻易又被结实有力的大腿撑开。 难耐的快感和小腹的饱胀感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外头还有候着的嬷嬷…… 她忍不住侧头哀求:“别这样好吗?” 槐霁低头笑了笑,吻上她的耳畔,低声道:“不好……让生生舒服一次就停。” 秋生被他勾出一丝期待,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来。 手上的力道加大,长指无情碾过阴蒂,时不时失控戳到玉势上,把玉势往里推了一点。 槐霁嘴上还继续说给嬷嬷听:“玉乳洁白,挺翘,圆盘状,一手可拢住。乳头粉润,动情时挺立,大概半个指甲盖大小。” 男人嘴巴上说着,手上也去揉捏雪乳,引出阵阵乳波,还不断拨弄还有些红肿的我乳尖。 “乳头敏感,费心拨弄,亵玩,即可泄身……” 秋生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身上一阵阵酥麻涌上心头,全身都是火热的,耳垂,乳尖,还有阴蒂都被人制在手里,被迫承受着挑逗,耳边还要通听他说这些羞耻……评价她身体的话。 底下控制不住吐出不少春液。 她耳边还听到水渍声……拼命捂住嘴,生怕那难耐的嗓音传出帐外。 “小腹平坦。” “大阴唇光洁无毛,小阴唇粉嫩,偏大,并拢双腿时,会露出小阴唇。阴蒂包皮较厚,可盖住里头小珠子。用手剥开,可完全看到阴蒂。” 槐霁说话时,手上也不曾停下,真真又剥开包皮,肆意摧残那颗小珠子。 秋生死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小腹不可控制的抽搐,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脚背一直绷着。 男人两手从她腰间穿出来,在小腹上会和,一起来到嫩穴旁,两手配合着挑逗。 一手剥开剥皮,一手在花穴周围四处点火,碰碰小花瓣,划一划大阴唇,摸一摸上方的小孔,戳戳玉势……最后来到阴蒂上,开始肆意玩弄。 秋生被他弄得受不了,身上开始挣扎,不出意外,都被无情制止。 在长指狠拍,碾压小珠子之时,她仰头,蹙着眉头,眼睛里头瞳孔涣散,红唇微微张开,无声喘息,花穴紧紧吸着玉势,流出不少水……攀上情欲的高峰。 男人轻笑一声:“阴蒂敏感,稍稍挑逗,便可泄身……” 槐霁把她还在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大手玩温柔地抚摸光洁的脊背。 “甬道粉嫩紧致,长宽可完全容纳本君的阴茎……” 回去? 秋生再次醒来,天色黑了一些,整个大殿都无人。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身上穿着素白的寝衣,腿间的异物感没了,也没有粘腻感,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 光脚下地,找不到鞋子,看到了一个铃铛。她试着晃了晃悬挂在床帐上的铃铛,很快就传出清脆的铃声。 门被打开,进来了很多侍女。 “姑娘可要用膳?少君去拜见君上和君后了。” 秋生听到槐霁不在,松了口气。 “我带来的侍女和婆子呢?” “姑娘稍等,奴婢去把她们叫来,日头也晚了,也一道把晚膳送上来?” 秋生看见两人了一口气。她们三人日夜相伴,嬷嬷年纪大些,喜欢看顾两人。 秋生刚坐下,膳食就送上来了,然尔和嬷嬷也被带了进来。 “殿下!” 然尔年纪小,性子急躁。自从那日殿下被人带走,她便没见过,忧心她的殿下会被欺负,此时见到,她恨不得扑上去。 旁边的侍女极有眼力见地退下,一时间殿内就剩下三人。 人一走,嬷嬷就站到秋生的身边,轻柔地抚了秋生的肩膀,忍着泪:“殿下,这两天怎么样了?那少君可有欺负你?” 秋生摇摇头,只是面上还是愣愣的。 嬷嬷更心疼了,忍不住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像小时哄殿下睡觉一般。 秋生依偎在嬷嬷怀里,感到难得的心安。 然尔半蹲着,头贴在秋生的膝盖上,半仰着脸,紧紧盯着秋生,目光里都是担忧。 好一会,秋生才忍住委屈,那些羞耻,担惊受怕都慢慢远去,挥了挥手让她们两个坐好,打算一起吃个饭。 南堰的吃食和青浦样式差不多,但色泽味道什么的都更刺激。 秋生放下筷子,拿过茶盏灌了几口凉水。 太辣了。 嬷嬷被她压着坐下,见她如此,便站起来轻柔地拍了拍秋生的后背。 秋生原本就是随遇而安的性格,也知道停不下的嬷嬷想和她说些什么。 “嬷嬷,你坐下吃点?这几天日子你们怎么样啊?” 嬷嬷看见殿下有些想要交流的心思赶忙坐下,给她盛了一碗汤。 “殿下,如今日子就得怎么过了,与其想东想西,不如想想,怎么在这烟都好生活着,过好日子。” 秋生慢悠悠往嘴里送了一口青菜,半晌没搭话,但看着嬷嬷越来越急,出声道,“嬷嬷,我知道你关心我,但如今情况便是如此,能怎么活?” 她不羞愤而死都已经算好的了。 只能挨着,谁叫她被槐霁抓回来。 “殿下说的是,如今进了浮玉山便是事实。” 嬷嬷转了眼珠子,眼底声音,“我去打听了,这浮玉山一脉在烟都,甚至在整个南堰都是数一数二的。” “浮玉君上在整个南堰就在南帝之下,亲眷子弟也有出息,浮玉山地界又灵脉多,灵气充足……” 秋生都听得倦了,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没有槐霁的同意更加出不去? “殿下,现在少君是对你上心的,您争取讨了他的欢心,得了一个好位分,在浮玉山风吹不到雨刮不着,日子也算好过。” 秋生扶额,“嬷嬷,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上心的?” 谁传的胡言乱语? “殿下……少君确是对你上心的,不然为何,殿下被抓回来到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秋生想到前几日的事还有些头疼,那些历历在目的场面一幕幕回闪。 汗水,灼热,羞耻,面红耳赤,呻吟…… 被逼问,被控制,被情欲吊着,半死不活……那些滋味,她都不愿意再回想。 有些惩罚侮辱她总不能大喇喇说出来吧? 她说不出口,也不想她们两人伤心,索性低头不说话。 然尔推了推嬷嬷,示意她别急,慢慢说。 “殿下,同来的那些女眷都哭哑了嗓子,跑到驿站向温岭将军那些人诉苦,求着他们带回去呢?” 嬷嬷都说不出口,那些女子都是从别人府上跑出来了的,说受不了屈辱,有的身上还青青紫紫,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原本的高门贵女,一朝和亲,成了泄欲的玩意,仿若从天堂跌落地狱,谁不哭呢。 殿下也是如此,但少君还算对殿下上心,那些杀千刀侮辱人的仪式也是能跳就跳,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精致。 还同榻而面,晨起也是极尽照顾,把她们叫过来安抚殿下。 秋生没有那么多别的心思,听到待带人回去,眼睛亮了亮,“能回去吗?温岭能带人回去吗?要不我们也去试试?” 她是真不习惯这里的一切,特别是那些离谱的风俗,也不喜欢槐霁的强势虚伪。 能回去的话就好了。 “你要回哪去?” 不咸不淡的问话从门口传来。 跟着槐霁而来的丫鬟抖了抖身子,连忙跪下。 少君性子温和,但此刻不威自怒,语气间凌厉异常,如同闪过天际还未出声的惊雷。 山雨欲离开风满楼。 槐霁长身而立,在阳光的照耀下踏进殿中。 嬷嬷和然尔连忙起身,照着之前学的规矩给少君行礼,最后看着外头跪下的丫鬟,也低头跪下,没有起身。 秋生什么规矩都没学,有些慌张起身,把桌面上的茶盏拂到地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有些怕他。 敲打 嬷嬷忍着惧意匆匆瞥了瞥他的脸色,想知道他到底听到多少,毕竟没有男人喜欢一直不安分的女人。 冷不防撞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她慌忙收回视线,拉着然尔出殿门,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两人吵起来,她的殿下灵力不强,也没有什么身手,打起来吃亏…… 嬷嬷和然尔在门口立了一炷香,没听到什么动静才离开。 殿内。 秋生吸了一口气,起身打算整理地上的杯子碎片。 槐霁不容拒绝地把人拉起按回椅子上,自然而然落座到同一张椅子上。 秋生坐的是长椅,两个人勉强可以一起坐,两具身子贴得很近。秋生抖了抖,全身僵硬,不敢有半点动作。 丫鬟脚步轻巧快速,把碎片收拾走了,末了还用灵力把地毯弄干。 秋生看着心有些凉, 她的灵力比不上一个侍女...... 槐霁拿过一个碗,给她盛了一碗汤,装过身手举着要递给她。 秋生过了一会才回神,摆了摆手,“我刚喝汤了。” 意思是不想喝了。 槐霁把碗放在自己面前,拿起勺子喝了起来。 之后又继续给她夹菜,什么都来一点,放在干净的盘子上。 “你要回哪?” 秋生松了一口气,刚刚她快被两人之间的气氛冻住了。 拿起筷子从盘子里随便夹了些吃:“不去哪里。” “也是,你能去哪里?” 回青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送回来呢,毕竟青浦和亲求和之风自古有之。 槐霁慢吞吞继续说,“正常时候是公主贵女,不正常的时候是宫妃。” “你说是吧,秋生。” 秋生手上的筷子顿住,夹中的鱼肉从半空中掉落,落在盘子里,坏了原本的整齐干净。 他说得讽刺极了,她也没什么觉得反驳的,事实如此。 槐霁见着她的反应巧笑一声,重新给她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脸上笑意未消,亲自喂到秋生的嘴边。 秋生张开嘴,红润的唇映衬着那块鱼的雪白软烂。 他眼神暗了暗,忍下忽然翻涌的欲念。 “不能回青浦的话,还能去哪呢?” “在烟都和别处往返的飞梯灵兽都是按着文书放人,外来之人,不管是帝妃,还是买来的男仆女仆短时间内不能得到通关文书。” 槐霁视线一寸寸巡视秋生脸上每一处神情,冰凉压迫的眼神凌厉又强势。 他伸手揽住秋生僵住的腰,两个人贴在一起,凑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还有,生生灵力微弱,连云梯都坐不了,只能御兽。” “浮云上的灵兽分为公有和私有,公有都是记录在册,每日都有特定的行程。私有的话......” 槐霁要吊着秋生,故意说不清。 “一只灵兽很贵吗?” 秋生努力克制住声线的颤抖,腰间那股子热意烫到她心上了。 “不贵。”就是买不到而已。 大手几乎揽住她的半截腰,纤细又柔软,五指收拢,忍不住捏了捏,只捏到一点点肉,其余的都是硬邦邦的耻骨。 “啊!” 秋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扭了腰避开他的手,心里开始就这他的话思索,垂下半张脸,从旁处看,平白添上几分羞涩风情。 不贵?主要是她现在身无分文。 那所谓的几担嫁妆都在她那两个姐姐哪里,也没什么东西,因为青浦的珍宝都被搜刮去赔款了。 哦,她们也是被用来赔款的。 槐霁看她反应这么大,勾唇笑了笑,又继续给她夹菜,时不时喂到嘴边,好整以暇地等她张口,然后看着她的红唇张开又阖上...... 秋生最后摆手,腰肢软绵绵塌着,槐霁知道她吃好了,有些不舍地把碗筷放下。 敲打结束,槐霁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秋生要乖乖留在浮云山上,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不会再有回哪的说法。” 秋生看着几个侍女来收拾桌面,有些迷茫不知道她能做些什么事。 过了午时很久才起身,嬷嬷带着然尔过来又说了不少,加上用膳的时辰,现在已经接近黄昏。 她迟疑转头,看向槐霁,神色间有几缕惧意。 夜深之后岂不是又是那等床榻之事,她现在还记得那些尖锐得几乎刺破头皮的感受,再来的话她真受不住...... 南堰重欲,偏爱寻欢。 以后可能两眼一睁都是这些事,秋生有些绝望。 视线落到槐霁身上,又觉得没这么离谱,起码槐霁没这么离谱。 再说,居于上位的男男女女总不会就有一个床榻之伴,都是众星捧月,她总能偷闲,说不准他吃够了,就厌倦了呢? 生活中不能毫无希望,秋生怀着侥幸。 嬷嬷的话,她听进去了。 但现下最棘手的不是以后的荣华富贵,而是她能不能受得了这里的风俗。 她怕她抑郁成疾,羞愤欲死。 殿中的气氛在侍女退出去后处于一个诡异的尴尬境地,秋生安静坐在椅子上发愣,槐霁就这么看着发愣。 “嘎吱......” 殿门被推开,一个嬷嬷走入殿中。 “见过少君,少君可是忘了,行完量身之礼之后,姑娘要去拜见君上君后。” “君后今日一直在殿中等候,这厢遣我来邀姑娘去用晚膳。” 槐霁起身整理衣袖,有些愣神,他今日急着去处理公务,回来之后去拜见父君,说了婚事,没往母后那去。 他把这事忘了。 “啊?” 秋生愣愣回神,一脸茫然望向槐霁。 子嗣(父母play,微H) 浮玉山是一整片城区,像底下的烟都,处于浮玉府的管辖之下,可以说,生活在浮玉上的人祖上多多少少都与这一带的浮玉君上乌毅一脉有点关系。 浮玉府占据浮玉山上最好的一片地,矗立着一座座精致奢华的宫殿,工艺,大小,奢靡程度不亚于底下的皇城。 槐霁的父母住在北边的正元殿,上次秋生来过,吃饭就走了。 秋生在廊下拉住槐霁的衣袖,心中惴惴不安。 刚刚嬷嬷来催,她大概清楚,同房之后拜见对方父母亲眷,不就是她们那边的拜见婆婆? 她躺在床榻上,中午才起来,又磨磨蹭蹭吃饭,压根不知道有这一茬。 槐霁也忘了。 但是他是儿子,是这里的主人,他无所谓。 秋生担心自己被为难,然后有人来折腾她,就像前几日宫中的那些女子。 她在这谁都不认识,只有槐霁,虽然他坏心眼,但她走投无路。 君后名叫广芸,不是土生土长的南堰人。 广芸在殿中走来走去,满桌的珍馐还未开动。 “君上,槐霁确实向你这么说了?” “嗯。说是要娶那个青浦公主为妻。”乌毅原本不同意,但自己的宝贝儿子偏要如此,他也只好放任,但对秋生实在没有好印象。 “也不知道那青浦来的小蹄子有什么魅术,把人缠得紧紧的。” 广芸轻轻拍了他的肩膀语气娇嗔:“孩子喜欢,你说些什么呢?” 乌毅把人搂在怀里,语气忧心:“我这不是担心这槐霁一脉的子嗣?” 相传,南堰人是上古龙族后裔,性欲旺盛的同时子嗣艰难,新婚夫妇就算日日交合,几年之内也不太可能会孕育子嗣。 几乎南堰每一族的子嗣都不容易。 虽说修炼之后,寿命会延长,很少有人消亡与天地,但为了延绵后嗣,每个人都十分注重小一辈的婚配情况。 烟都有专门管各族子嗣的息府,皇城拨灵石灵脉,让其催促各适龄族人生子。 广芸敛下眼皮,不在吭声,安心靠在他怀里。 她只生了一个,婆婆到如今都看她不顺眼,对此,她没什么发言权。 “罢了,婚后再给槐霁添上侧妃侍妾......总归会有能生的。” 乌毅打定主意便不再纠结,手上开始抚摸广芸的肚子:“我们怎么就只得了一个呢?最近有肚子动静吗?” 他数十年如一日,日日给她灌精,每每结束就寻来玉势堵住,也不见她有孕。 “子嗣哪里是想就能要的,有一个槐霁算很好了。”广芸也想多要一个,但是肚子就是没动静。 但也算合理,除了皇室妻妾成群,有叁四个子嗣之外,其余仕族最多也就是两叁个。 乌毅只有她一个伴侣,当时年纪轻轻就得一个子嗣,已经算快的了。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不好生戴着玉势?” 乌毅手上不容拒绝地分开广芸的双腿,让纤细皙白的腿分开架在他腿上,快速把裙子撩开。 光裸的腿心露在空气之中,对着满桌的珍馐。 两片粉红的蚌肉紧紧贴住无情插进肉洞的深绿色玉势。 深绿色和鲜红色相互映衬,美不胜收。 “君上~”广芸羞红了脸,窝在男人怀不住的扑腾,没有支撑的地方,她试着起来又很快摔回男人怀里。 “槐霁很快就来了。” “不着急,没来那么快。” 乌毅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在她耳边故意吹风调戏:“今天怎么是这个?不够粗,小芸娘都含不住了。” 说着长指按住露在外头的柄,往下按,整个埋在绵密滚烫肉动里的玉势向上翘,玉柱柱身颗粒状的凸起轻轻松松抵住广芸甬道里敏感的点。 “啊~~” 广芸咬唇都忍不住嘴边的呻吟,腹部可怜的轻颤抽搐,两只手无力垂下。 乌毅轻笑,在这个时候放开,认真命令:“好了,夹好玉势,不许让夫君的阳精流出来。” 玉势(父母play,高H) 广芸堪堪回神,慢慢睁开眼睛,泛红的眼尾一片春色,见到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下的花穴,挣扎着想用手捂住。 还没捂上,就被制住。 可怜的美妇人只能大张着腿,任人欺负袭自己插着玉势,流着骚水的美穴。 乌毅五指并拢,对着穴儿上方裹着红艳包皮的阴蒂拍去。 乌毅是灵力高强,身体健壮,手上的力气即使刻意卸了不少也不是广芸顶得住的,况且对准的地方还是敏感的花蒂。 还没拍几下,怀中的广芸反应激烈,口中发出急促的尖叫,身子努力扭来扭去想躲过男人狠粗粝的手掌,但她的腿被人掰开,想躲也躲不开。 阴蒂迸发出无限的快意,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想去了,又担心摇摇欲坠的玉势,只能拼着最后一点理智死死吸住杵在她甬道的玉势。 手上用力掐着座椅上的软垫,指尖发白。 “拍!” “啊!轻……啊啊,夫君……停下!” 还没拍几下,拍穴的声响声音加上水液喷溅的声音。 她高潮了,双腿发软抽搐,无力朝着两边打开。 “这就受不住了?不许去。” 严厉的话语落地的同时,乌毅手掌换了方向,往她大腿拍了拍,发出啪啪响声。 怀中光着腿心的美妇已经听不见,思绪升天,双眼微阖,大腿随着拍打的力道无力晃荡,一副已经沉迷其中的骚浪样子。 乌毅叹了一口气,“芸娘老这样,精液都流出来了。” 美妇瞬间高潮,甬道疯狂吸住意玉势,但喷涌而出的晶莹水液还是把今晨留在其中的精液冲出来几滴。 大掌握住玉势的柄,缓缓往外抽出,小心翼翼的,像是担心里头的精液流出来。 广芸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喘着粗气打算起身,男人后面的动作让她重新无力倒回男人怀里。 乌毅握着玉势,抽出的动作毫无预兆停下,手上用了力道猛然往刚高潮的穴儿里捅,玉势全部塞进娇嫩的穴儿里,连柄都进去大半。 而后抽插,像是一个真的肉棒,强势的侵占柔软的甬道。 广芸无力躺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半合着的双眼往上翻,嘴上呻吟尖叫,身上香汗淋漓。 乌毅还有心思笑着在她耳边说话:“芸娘的骚水太滑了,我都要抓不住玉势了。” 广芸红着脸轻喘着任他打趣,腿上被他拍了一下,又乖乖叉开最大的角度,任人予取予求。 水液飞溅的声音随着抽插在屋内响了很久,伴随着广芸一声急促的呻吟,屋内安静下来。 “换一个粗的。”乌毅凑在她耳边命令,说完凑过去亲了她沾满汗珠的脸庞。 广芸累得说不出话,嘴里也很干,知道就算不同意,乌毅也有千百个让她同意的说法,靠在他胸口无力点头。 “来人。” 广芸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前,腿也顺着身上的动作要合上,但她很快被乌毅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双腿自然分开,腿心对着拿着托盘进来的侍女。 之前插的玉势还半插在花穴里,将掉不掉,淫水浸满玉势,加上君后穴里的吸力,侍女跪下把玉势拿出来的时候还手滑了一下,差点掉落在地。 吓得侍女不敢抬头,连忙握住玉势放到托盘里。 “啊……”广芸忍不住轻哼一声,又惹来乌毅的调笑。 “芸娘选一个。” 托盘上摆着五个玉势,无一例外,都是今天那个的两倍大,几乎和广芸的手臂一样粗。 她忍不住抱怨:“怎么比平常的还大。” “芸娘都吃了本君的阳具近百百年了,这些都吃不下吗?” 乌毅知道她想着撒娇偷懒,替她选了一个,玉势柄处有一个凸起可以伺候她的骚核。 广芸今天偷懒含小号的玉势被抓到了,有些理亏,现在他要她戴更大的,她也不好闹。 乌毅抱着广芸向前好让丫鬟给她插进去,接近花穴的玉势尺寸很大,小洞口没有张开,玉势对准紧闭的蚌肉,看着很难送进去。 手掌往下移,抓住广芸腿根,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大阴唇分开露出红艳的花穴,两瓣小阴唇还在恪尽职守,即使红肿了也守护着幽洞。 “芸娘,自己把穴儿掰开。” 广芸红着眼,沉默着没有说话,低头看到小丫鬟黑色的头顶。巨大的羞耻感要把她淹没了。 在男人的沉默的催促下,缓慢的把手伸到自己穴口,试探着把小阴唇拉开。 刚刚拉开,玉势就顶了上来,借着那一点细缝,还有滋润的淫水,很快就插了进去。 广芸的手无力垂下,短促又急切的叫了一声,甬道里慢慢都是饱涨感,玉势又粗又长,插得广芸双腿发软。 丫鬟握着玉势柄转了小半圈,柄上的小圆珠对准红艳艳的阴蒂。 广芸又娇声呻吟两声,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最后小丫鬟握着黏糊糊的玉势柄往上一推,圆柱也顶上脆生生的阴蒂。 “啊!” 阴蒂传出强烈刺激的快感,还没过几秒广芸又高潮了,在拼命忍耐之下,还是猝不及防喷出几滴淫水,小腹抽搐着在乌毅怀里虚脱。 等广芸再次回神的时候,丫鬟已经给自己整理好衣裳,系上撑住玉势的几根细带。 乌毅扶着脚步轻浮的广芸坐到椅子上没过半刻钟,槐霁带着秋生进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