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


 第一章：交易 (H)

    卓楷看着眼前被清洁得相当乾净的洗手间，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每次都喜欢在厕所里做呢？」
    「你们店里这种地方随时有人会进来，这样不是很刺激吗？」韦少恆轻笑一声，搂着他选了第三间厕所走了进去。
    关门、上锁之后，他一脸笑意地张开腿坐在马桶盖上，卓楷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蹲下身来打开他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塞入自己嘴里，舌头轻轻舔拭着前端，再缓缓吞进一些，嘴唇湿软地贴在性器上，吞吐时深时浅，嘴里的舌尖则是不断变换着角度磨擦顶端，引出更多的刺激。
    韦少恆头往后仰粗喘着气，忍不住伸手压着他的头往深处推近，顶端抵到了喉咙，卓楷眼角不由得溢出泪水，但他还是尽责地服务。
    韦少恆在即将洩出之前拉着他站了起来，替自己戴上保险套后，将他翻过身去脱下他的裤子就要开始。
    「等等，我今天还没用过后面。」卓楷急忙阻止他的动作，拿出口袋里的润滑剂。
    韦少恆皱了皱眉，不得不耐着性子等他准备好：「今天没有男客人指名你吗？」
    「没有，都是女的。」卓楷手指沾着润滑液慢慢扩张后穴，等到可以探入四根手指之后，韦少恆才将分身轻缓刺入。
    闷痛的感觉让卓楷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直到整根没入了，韦少恆也没让他有喘息的机会，抬起他一条腿就猛烈抽插起来，卓楷双手扶在门板上，身后的撞击太过激烈，他整个人压了上去，门发出叩叩声响，深怕有人会进来洗手间，所以他一直紧闭着嘴巴忍住几欲发出的呻吟声。
    「你里面好紧，比上一个好多了。」韦少恆舒服地喟叹一声。
    卓楷眉眼一跳，喘着气问：「你今天有抱过其他男人？」
    「对，下班之前就先做了一次，不过显然不够。」
    卓楷扯了下嘴角，没有说话，忽视心头的那点刺痛。
    韦少恆做得兴起，抱住他坐上马桶盖，分开他的双腿由下而上奋力抽动，卓楷背抵着他主动扭腰，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分身，密穴则是夹紧韦少恆的性器配合他的律动，没有多久，两人双双到达顶端，洩出热液。
    「服务得不错，不愧是排行no.1的红牌牛郎。」韦少恆穿戴整齐后满意地笑道。
    卓楷笑着打趣道：「多谢夸奖，不过名次排行第几都只是虚名，拿到钱比较实在，韦医生可别忘了到柜檯结帐啊。」
    「没问题，下次再来找你。」韦少恆说完后就离开了洗手间。
    卓楷低头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再度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做起善后工作，否则要是任由精液留在体内，不出一个小时他肯定会闹肚子痛的。
    花了些时间处理完后，他打起精神走出洗手间，大致梭巡了一下店里，果然不见韦少恆的身影，心里感到失望。
    深吸口气后，卓楷扬起迷人的笑容来到指名他的客人面前。
    「抱歉，兰小姐，让你久等了。」

 第二章：交锋

    「小卓，你说过你要陪我的，为什么要赶我走？」一名姿色中等、穿着妖艳的女人像隻八爪鱼一样抱着卓楷不放，又是撒闹又是娇嗲地叫喊着。
    「莹小姐，你已经喝醉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改天你来的时候我再陪你好吗？」卓楷耐着性子哄劝她，将她扶出门口坐进司机开过来的轿车里。
    「不要嘛，人家想要你再陪我，我不想回去……」
    卓楷拉开她缠人的双手，勉强将她塞进车内：「乖，下次再陪你好吗？现在先回去好好休息，等你恢復精神之后我一定好好陪你玩。」嘴上继续哄道，好不容易关上车门送走了醉酒的难缠客人。
    松了一口气的卓楷才刚返回店里，一名年轻的服务生就赶了过来告诉他韦医生来了，卓楷闻言难掩雀跃的心情，急忙往韦少恆每次来店里都会待的那个小包厢赶去。
    在进入小包厢的那一刻他陡地变了脸色，韦少恆一如往常坐在他习惯的那个位子上，但他身旁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程扬，店里的no.2，视卓楷为第一眼中钉、竞争对手的死对头──正黏着韦少恆猛献殷勤。
    卓楷顿时气得铁青了脸，正想开骂时却不经意瞥到韦少恆噙着淡笑看好戏的表情，心里骤然一惊，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如果与人争客会坏了形象，这是牛郎的禁忌，况且他也不想在韦少恆面前失态。
    卓楷深吸口气压下怒火，慢慢走上前冷冷地开口：「程扬，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也兼做男客的生意呢，以后麻烦你先通知一声，不过韦医生这次指名的人是我，你这样不自请来似乎坏了规矩，要我让店长来请你离开吗？」
    程扬不情愿地站起身朝他走来，经过身旁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次算你赢，下次我一定要加倍讨回来，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卓楷没理他，逕自坐到韦少恆身旁，似笑非笑地说：「韦医生，戏好看吗？」
    「还不错，只可惜太早结束了，不知是该怪你还是该称讚你。」韦少恆低笑一声，语带遗憾和戏謔之意。
    「你看到自己这么受欢迎，难怪心情会这么好了，下次我会考虑配合你，跟程扬一起演场好戏给你看。」卓楷含笑为他斟满酒，已经恢復了平时的从容。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韦少恆勾起他的下巴，细看他的表情探询地问：「你是在吃醋吗？」
    卓楷淡淡一笑：「韦医生只会指名店里的no.1吧？因为我是，程扬不是，如果你选程扬而不选我，那我这个第一名会很失望的。」
    韦少恆伸手轻触他的脸，突然低下头将唇贴在他耳边轻笑道：「那如果有一天你不是no.1了，我还要指名你吗？」
    卓楷呼吸倏地一窒，身体微微发颤，在韦少恆深邃难测的目光中，悄悄掩藏起发冷的双手，朝他露出一个灿笑：「你放心，我会一直是no.1的。」
    *********
    更衣间里，卓楷换上了店里的制服，正要系上腰带时，程扬不知何时踱了过来，一脸得意和挑衅地说：「上个礼拜你请了几天病假对吧？你一定还不知道这次的排名已经变了，你已经不是no.1了，我才是，你不在的那几天，韦医生指名要我，他做爱的技巧真棒，只要我一直赢你，我就能独佔他，你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我会让你永远都没办法成为no.1，哈哈哈──」
    叩噹一声，黑色金属腰带掉到了地上，卓楷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打从心底升起一股悲凉感，抑制不了胸口不断蔓延开来的痛楚，连程扬狂笑着走开了都浑然不觉。
    不是no.1就不要他？他就真那么无情？两年的交易、两年的性爱、两年的相处，仍旧抵不过排行的重要？
    凄楚的泪水不由自主涌出眼眶，滑落脸颊滴在前襟上，卓楷无声的笑了，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可笑的自信，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第三章：交心

    卓楷来到吧台旁边，姚崇正朝他走来，见到他眼眶发红、脸色极差，不由得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卓楷一脸平静：「店长，找我有事吗？」
    姚崇知道他不愿意说也就不问了，有些迟疑地开口：「小楷，那个白老闆今晚又是指名要你，我知道男客方面你只接韦医生一个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再帮你推掉他……」
    「不用了。」卓楷打断他的话，点头说：「我接，既然白老闆这么有诚意三番两次指名要我，我何必跟钱过不去。」
    姚崇一惊：「可是你不是……」
    「就这样了，店长，我去见他。」卓楷说完后就往对方等候的座位走去。
    白老闆知道他终于答应陪他了，笑得合不拢嘴，卓楷收起已经麻木的心，笑着服侍对方，对方要他喝酒他就喝，对方要摸他、亲他，他就让对方摸个够、亲个够，反正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与白老闆相偕走出门口准备去饭店开房间，白老闆的专车司机马上驶了过来让他们上车。
    卓楷将白老闆扶进车里之后，正要坐进去时，猛地被抓住了手臂拽离车子一段距离，他一抬头就见到脸色铁青的韦少恆，不禁一脸愕然：「你……」
    「跟我走！」韦少恆搂着他走进店里。
    卓楷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这样阴騭暴怒的陌生神情令他突然感到害怕，不由得想挣脱开他的箝制：「放开我……放……」
    「你如果再不安份一点，我现在就直接在大厅里抱你，我说得出做得到，你不信可以试试！」韦少恆冷冷地开口。
    卓楷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顿时停止了挣扎，乖乖跟着他走。
    韦少恆朝站在吧台旁边的那人说道：「姚崇，给我一个房间。」
    「楼上左转第二间。」姚崇丢给他一串钥匙。
    「谢了。」
    两人很快上了楼进入那间房间，卓楷看着韦少恆关门落锁，然后转身朝自己走来，不禁害怕地往后退，怯怯地问：「你……认识店长？」
    「十几年的老朋友了。」韦少恆淡淡说道，边走近他边脱下自己的领带和衬衫：「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接其他的男客人，你不是只接我一个吗？嗯？」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卓楷顿时明白过来，不由怒道：「你一直在耍我？」
    「不对，就因为你没有接其他男客人，我才会让你继续做这份工作，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将你带在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我。」韦少恆轻抚上他的脸颊，目光霎时变得柔和。
    卓楷有些怔然，这样充满爱意和温柔的韦少恆他是第一次见到，有种置身在梦境中的幻觉。
    「我爱你。」韦少恆俯身吻住他，在他的唇瓣上轻柔吸吮。
    卓楷猛地推开他：「不对，你不可能会……你不是只对no.1有兴趣吗？我已经不是了，我不在的那几天，你不是指名要程扬……还抱了他……」倏地顿住，他又伤心又气愤地别过头去。
    「程扬？」韦少恆皱紧眉头，不解地说：「你不在的那几天我只去过一次，后来问过姚崇，才知道你请了病假，你说的程扬，我也只有指名过那一次而已，不过我跟他只聊了一些话、喝了几杯酒，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离开了，你为什么会说我抱了他？」
    卓楷闻言心情变得雀跃起来，忍不住心喜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相信可以去问姚崇。」韦少恆突然危险地瞇起了眼，沉声问：「是程扬对你说了什么吗？」
    卓楷摇了摇头，深知像韦少恆这么高傲的人并不屑于编这种谎言，他没理由骗自己，那么程扬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应该是为了故意打击他所说的谎话了。
    卓楷顿时觉得鼻子发酸，有些想哭，忍不住上前搂住他的脖颈：「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好吗？我好想你，我爱你。」
    「我也是。」韦少恆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鼻头，好气又好笑地说：「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好几次试探你，你都不肯老实一点，老要我猜你的心思。」
    「你不也一样老是口是心非？我根本摸不清你的心意。」卓楷没好气地瞪他：「还试探呢，你直接表明不就行了。」
    韦少恆温柔地笑了笑：「我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啊，我这个人胆子很小的。」
    卓楷忍不住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顿时被封入对方嘴里。

 第四章：交合 (H完)

    韦少恆细细啃咬着他的唇瓣，双手则是忙碌地卸脱下卓楷的衣物，卓楷也帮他脱下了裤子，两人双双跌落在大床上。
    韦少恆将舌头探入他嘴里缠住那条软舌不住吸咬舔吮，将他的唇齿舔了个遍，不放过他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卓楷的呼吸被对方制住，津液不由溢出滑落嘴角，忍不住弓起身体贴上他宽硕的胸膛。
    韦少恆离开了他的唇，两副唇上连着一丝银液，显得极为曖昧，他将唇移至卓楷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了几下，再往下舔至颈间和胸前留下密密麻麻的吮吻，令卓楷的身体引起一阵阵战慄感。
    韦少恆的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来回舔弄一番，用牙齿轻轻囓咬着，捏了几下乳尖，然后手慢慢下滑抚过他的腰际再轻柔覆上他的分身搓揉起来，卓楷忍不住舒服地溢出呻吟，当韦少恆将他的性器含在嘴里时，卓楷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微微颤抖着。
    「少恆，我……我也想帮你……」卓楷睁着有些迷濛的眼眸提出要求。
    「好，我们一起。」韦少恆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处。
    卓楷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搓动，韦少恆也套住他的，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用身体互相摩擦，手上也不忘套弄着，韦少恆忍不住又吻住了他的唇，嘴上交缠着，下身也加快了搓揉的动作，直至到达顶端洩在彼此身上。
    卓楷微喘着气，突然感觉到韦少恆将手指伸进了自己后穴里，下意识放松了身体，让他可以更顺利探入手指，在里头抽插勾弄着，微麻的感觉让卓楷的分身又起了反应。
    「快、快进来……」卓楷低吟一声，双手忍不住攀住他的肩头。
    「嗯，我也忍不住了。」韦少恆吻了吻他的唇，将性器埋入他的密穴里，慢慢往里推进。
    等到窄软的小穴将他的分身全部含进去之后，韦少恆才开始律动起来，抽插了十馀下后，将卓楷的双腿分得更开往前压，性器埋得更深了。
    「啊啊……好、好棒……少恆……嗯啊──」卓楷承受着韦少恆激烈的撞击，不断发出愉悦的媚叫声。
    律动到一半，韦少恆突然抽出性器，将卓楷拉起身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再由后头抱住他重重的插入，在他光裸的背上落下无数个吻，昂扬的分身深入浅出，不停击在那敏感的一点。
    「啊啊──」卓楷被顶得只能不断呻吟，一隻脚突然被稍微抬高离开床面，令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后倒，让韦少恆的性器可以插得更深、更里面。
    韦少恆一边猛力向前抽插，一边伸手握住卓楷的分身前后搓揉，两人粗喘着气，在这激烈的律动中双双达到高潮射出了热液。
    「楷，留在我身边好吗？」韦少恆拂开沾在他额上的发丝，温柔又热切地看着他。
    卓楷也看着他，驀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得露出一抹灿笑：「好啊，反正我当牛郎已经当腻了，那你准备要给我什么工作呢？」
    韦少恆狡獪一笑：「贴身护士？全职管家？还是亲亲老婆？或者你想要三个一起做？」
    「那我不是会累死。」卓楷白他一眼：「我三个都不要，我看我还是继续当牛郎好了。」
    「我不准，我明天就让姚崇开除你。」
    「你以为他会听你的？」
    「我是那家店的股东之一。」
    「你、你这是滥用职权……唔……」
    以吻封缄。
    至于卓楷最后是做哪一份工作，大概也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了。

 番外：客串一晚牛郎的下场．上篇

    辞掉工作之后，卓楷成了韦医生的专职管家婆，但习惯了那么多年五光十色的生活，突然间散下来真有些不习惯，尤其韦少恆这阵子时常值夜班，没人陪的卓楷更是不知如何打发时间。
    这晚间得发慌之际，一个以前交情还不错的同事正好来电，说是近来寂寞贵妇数量增多，店里人手不足，想找他回去客串一下，卓楷也有些心痒，想到恋人今晚又是值夜班，自己又得独睡，便答应了。
    踏进店里时，卓楷特地留意了一下，发现店长果然不在，那么就不会有人通风报信了，于是放下心来应付那些鶯鶯燕燕。
    好些个女人是以前的熟客，认出了卓楷，争先恐后献殷勤，倒是推翻了往常牛郎殷勤伺候贵妇的现象，有些新人因为不知内情而暗中嫉妒，认得卓楷的资深牛郎则是冷眼旁观，几个与卓楷颇有交情的会上去打个招呼或是加入圈子一同玩乐。
    女人开心起来，花钱便无所顾忌，红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于是周遭男人们的态度更加热情了，这一夜过得极其热闹，宾主尽欢。
    聊到一半时，尿急使得卓楷不得不歉然离席，口中哼着歌，心情愉悦地推开洗手间的门，却在下一秒，盈盈笑容骤然僵在脸上。
    只见韦医生双手环胸、斜倚在洗手台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少、少恆，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卓楷心跳剧烈、冷汗直冒，瞬间感觉像是世界末日来临，脑子里不断回盪着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
    「听说你跟那些女人玩得挺开心，我特地来看看。」韦少恆直起身，像一头优雅的豹子，慢慢踱近，越过卓楷，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然后转身倚在门板上，笑看着卓楷惊慌失措地退到洗手台边。
    两人的位置一下子对调了。
    「那个……店长不是不在吗？」卓楷几乎要哭了，枉费他再三确认某人不在，结果还是被通风报信了。
    韦少恆嘴角微勾，眼里却无一丝笑意：「姚崇不在，不代表我不会知道。」
    你到底是有多少个眼线啊！阴魂不散！卓楷真想大喊出来，却只敢在心里骂。
    「过来。」
    「我……我尿急……」
    「我帮你。」
    「……」这种事需要人帮吗。
    韦少恆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揽住他，狠狠啃上他的唇。
    「是我不好，让你寂寞了。」叼着软滑的小舌，韦少恆半瞇起眼，柔声低语：「我会好好补偿你。」
    卓楷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温柔最是令他招架不住，总觉得风雨欲来，自己的下场可以想见会非常的惨。
    「少恆……」试图最后挣扎，但唇很快被封住，一隻大手自衣衫下摆探入重重捏住乳尖拉扯捻压，卓楷疼得倒抽一口气：「唔哼……」
    韦少恆攫夺他的舌头翻搅吸缠，狠狠掠夺嘴里的味道，大手下移隔着裤料摩擦下体。
    卓楷的呼吸愈发急促，两手抓着对方的肩头死死压抑，但频顶的尿意憋得难受，想推开对方却被搂得更紧，对方反而得寸进尺拉下裤头直接握住他的性器，揉搓的力道令他浑身绷紧，止不住颤慄。
    「唔……放、放手……」卓楷皱紧眉头，既舒服又难受，两种感觉衝击得他有些神智涣散。
    韦少恆舔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笑道，语含戏謔：「不放，你要真忍不住了，就尿吧，我不嫌脏。」往下慢慢吻至脖颈，握着性器的手又加重一些力道。

 番外：客串一晚牛郎的下场．下篇 (H)

    「不要……唔唔……」语气不自觉带上哭声，卓楷全身颤抖，头往后仰，扒着对方肩头的手几乎没了力气：「放开……求求你……」
    感觉到他已到了极限，韦少恆扳过他的身子让他如愿以偿地释放了。
    卓楷大口喘气，无力地往后靠在韦少恆身上，低头看到地板上溅出来的一小滩黄水，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没缓过气来，突然感到自己双腿被分开，后穴已经探进一根手指，紧涩的内壁推拒着外物，堪堪没入一节指腹却进不去更多。
    韦少恆吮吻着他的脖子，力道温柔又强硬地开拓着后穴，抹了些性器前端泌出的汁液，湿润的手指方便插得更深。
    「唔嗯……去里面……再做……」卓楷被他的手挑起火热，看向那几间隔间，喘着气说道。
    「不用，就在这做吧。」正面靠在洗手台前，大片镜子映照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韦少恆自身后搂住他的腰，高耸的性器抵在股间，侧头在他耳边轻柔说道：「让那些女人看看，你有多么迷人……」
    「啊啊啊──」硬挺迫不及待插入，撑开穴壁直捣深处，没有完全润滑的后穴带出疼痛感，卓楷没来得及压抑声音，就被痛得惊喊出声，双手撑在大理石台边，承受着后方一波波强烈的撞击。
    「别……少恆……慢点……好痛……啊啊……」
    门外骤起的脚步声让卓楷的心提得更高，吓得伸手摀住嘴，却仍止不住不经意溢出的零碎呻吟。
    韦少恆大力耸动下身，边吻他边笑道：「我可是没有锁门哦，不知道那些女人见到你这副模样，还会不会迷恋你。」
    「你！」卓楷又急又怒，万万想不到他会这般肆无忌惮，虽然店里偶尔会接待男客，但这里毕竟不是gay吧，不会明目张胆做这种生意，若让那些女人知道了影响会极大。
    「我说过我很胆小的，怕你被人抢走，只要让她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就没人跟我争了。」韦少恆转过他的身子托着他的臀，由正面进入，全部抽出再重重刺入，卓楷挺翘的分身在两人腹间摩擦着，爽得他忍不住抱紧韦少恆的后背呜咽呻吟。
    卓楷真想翻白眼，但也知道韦少恆是爱惨了他，因为气愤他的女人缘而打翻了醋坛子，自己何尝不是呢，每次去医院接他都能见到不少女人对着他发花痴，自己吃的醋可不比他少，可是理解归理解，自己真的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给别人看啊！
    卓楷深深叹了口气，将脸埋在韦少恆颈间。
    「放松一点，你太紧了，我不好动。」韦少恆居然还有心思调笑。
    卓楷恨恨地咬上他的脖子，在对方重重划过敏感处时，颤抖着身体洩了出来，韦少恆又抽插了十多下才射在他体内。
    两人抵着额头平復着呼吸，汗淋淋的身体不觉湿透了衣衫。
    卓楷等了一会，仍未见到有人闯进来，不由感到奇怪。
    韦少恆看出他的疑惑，忍不住笑道：「我是没有锁门，不过之前已经叫人守在外面，我怎么捨得让人看见你迷人的样子呢。」
    卓楷方知自己上当了，气得狠狠瞪他一眼，哼了一声，犹不解气地揽下他的脖子猛吻一通。
    韦少恆失笑，温柔地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