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家政服务性怪物男妈妈(高h.)》 “清欢,好饿” 今天放学要值日,我回来的有些晚了。 刚打开家门,扑鼻而来的浓郁奶香味就让我大感不妙。 我静悄悄的合上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客厅。 祂早已化为了一滩黏液,包裹着一堆我不要的衣服。感知到我来了后,那看不清五官的模糊面孔立马变得眼泪汪汪,留下了一行黏腻腥咸的泪水。 祂挪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所到之处布满了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祂的身体缓缓包裹住我后,我又一次被吞噬入祂温暖的躯体内。 温暖的、如花瓣般开合跃动的心脏,内里流淌的透明血液…我能感受到祂肌肤的温暖,那一条条布满吸盘的触手蠢蠢欲动的缠绕上了我的腰肢,我戳了戳祂的腹腔,命令祂放我出来。 “对…对不起!” 祂慌忙道歉,胸腔也随着沙哑声音的发出而剧烈起伏着。我终于从祂巨大柔软的腹腔内出来,祂低头望向我,满嘴的尖牙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清、清欢,你终于回来了…” “阿卫。” 我望着祂身后拖了长长一地的泥泞水渍,轻轻开口。 “你又忘记变成蛇身了,这样我会讨厌妈妈的。” 听到我的话后,祂立马委屈巴巴,触手不安的抽动着,眼泪却是掉得更凶了。 空气里的奶香味浓郁到似要将人吞噬,祂低头讨好的用长舌舔舐我,如同黏液般的躯体终是化为了粗壮的蛇身。 粗壮漆黑的蛇身,隐隐透露出危险。富有光泽的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点暗光,神秘而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 偏偏柔软的蛇尾讨好的圈住了我的手臂,末端如钩子般勾住了我的指腹。祂凑得我很近,嘴里黏黏糊糊的开始了撒娇。 “不要、不要讨厌我。清欢,清欢宝宝,我变回来就是了,不要讨厌妈妈。” 祂结结巴巴的央求着我,手指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角。 随着蛇尾的具象化,祂的外貌也逐渐转变融合,变为了人类能够接受的、在可控范围内的模样。那是一种鉴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令人舒适的外貌,美得动人心魄,却偏偏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距离感。 祂没有固定的性别,祂能变成任何我想要的模样。 所以如今即便是我爱称呼祂为“妈妈”,化为人身时的生理状态还是男性。 如果忽略祂身下的那口花穴与其他乱七八糟的泌乳外,不过我喜欢。 见我没有抗拒祂的动作,祂笑眯眯的贴了过来,冰冷黏腻的感觉蹭了我一身。 触手勾起了我身上的书包放在了一旁,祂讨好的厮磨着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开口: “清欢…你今天回来晚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祂能参透人类的任何一种感情,但并不屑于表达,人类于祂而言是卑劣低阶的生物。 但祂默默注视着我的面孔,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染上几分“担心”的感觉。 祂明白,当“妈妈”得需要无时无刻关心孩子的任何状态,要实实切切的给予恰当的关怀。这是祂所学习到的知识,并且一直铭记在大脑里。 祂必须扮演一位合格的“母亲”。 “哦,忘记说了,今天我值日。”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上祂那双漆黑的瞳仁。衣物遮掩下,祂的肩膀不正常的隆起,似有生物在底下不断涌动。 “值日?” 祂机械性的重复这个词语,眨动着自己透明的眼睑。望向墙上的日历,那里并没有被打上象征着值日的六芒星记号。祂有些疑惑,漆黑的眼眸转向我。 唔,宝宝肯定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宝宝说的都是对的,可是日历上并没有标明今天值日啊。 祂的全部认知被打碎成一团乱麻,烦躁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不安的用触手探上了我的脸颊,试图感知到我全部的情绪。 我自然明白祂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碰过祂的脸颊吻住了祂的唇瓣。 奶水的芬芳扑鼻而来,口器被完全打开,蛇信害羞的不愿与我的舌尖共舞,祂的口腔内湿滑黏腻, 一吻完毕,我看着祂的眼睛懒懒开口:“妈妈我饿了。” 清欢,清欢宝宝说她饿了。 在接收到此讯息的祂尾巴愉悦的抖了抖,触手也欢快的扭动起来。布满尖牙的口器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枚红红的印记,那些触手温柔的缠绕着我的腰肢,将我拖向了祂的身体。 “清欢、清欢想要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吗?宝宝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祂向我展示祂微涨透明的小腹,用最为亲近的方式表达着自己浓烈的爱意。 我推了推祂缠绕而来的蛇尾,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妈妈,我还有作业需要完成。” 祂又露出了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讨好的用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声音沙哑而颤抖。 “妈妈、妈妈把晚餐做好了,宝宝要不要先吃饭。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祂努力搜刮着从各处学来的知识,企图通过这些好让我乖乖吃饭。 “要。” 我点了点头。 祂开心的不得了,笑眯眯的哼着小曲,牵着我的手步入客厅。 我这才注意到祂的指甲上又涂了黑色的指甲油,被修剪得圆润的指节,看起来异常的好看,漆黑的色泽,就如同祂的光滑鳞片。 祂学习新东西与新知识很快,因此晚餐也是按照最为科学的黄金比例所制作而成的完美模样,不会让人品尝出一点瑕疵。 细心的记下我的每一个忌口,晚饭通常会被祂做得无比美味。 我的筷子刚夹了片土豆放入嘴里,祂的蛇尾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缠绕了上来,祂的触足圈住了我的脚踝,声音颤抖,再三强调起来:“妈妈已经漱过口了,可以、可以给宝宝喂食的。” 祂继续着重强调着,又开始眼泪汪汪起来,漆黑的瞳仁里流露出了一丝哀求的神色。 我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祂欣喜若狂,就连触手都跟着身躯颤动。祂将完美的饭菜捣烂,用尖牙将那些美味统统嚼碎,直至成为最适合吞咽的模样。 随后,祂献上了自己冰冷的唇瓣,通过对嘴索取的方式,让我完全将祂嘴里的那些食物吞噬干净。 但即便是小心避免肢体的触碰,我还是不可抑制的缠绕上了祂的蛇信。祂口腔内的尖牙在刻意收敛,为了不让我受伤。 感受到舒适后,祂满意的眯起眼眸,触手的口器内喷出了一滩滩透明的黏液。 祂愉悦的抖动着,含糊不清的发出了糟糕爱恋的话语。 “喜欢、喜欢清欢宝宝,最喜欢你了。” “清欢,亲亲” 荒诞的进食行为过后,祂又哼唱起欢快的小曲,利用触足去清理碗筷。多根触手一起从体内伸出,能解决不少麻烦琐碎的事情。 我掏出了作业,在客厅随便找了个位置,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祂聊起了天。 为了方便融入人类世界而显得不那么怪异,祂拥有自己的名字,学习得很快也非常善于伪装。利用便利去顶替一个高贵的身份,简直是轻而易举。 但独属于人类的名字是由我给祂取的。 我还记得祂那会儿用蛇尾尖端将那厚厚的字典一团团揉皱,再反复浏览了一遍又一遍后,最终随意的选择了那几个字。 “卫晏池?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不…不,我不要…” 祂难耐的摇着头,声音里溢满了可怜兮兮。将自己的庞大身躯浸泡在了浴缸里后,祂在满是泡沫的池子里只悄悄的露出半个头颅,湿漉漉的眼神认真地盯着我。 “我要、我要和你一样的名字,我要和宝宝永远在一起,永远…” “不可以,这是你选择的名字,我不可能一直喊你‘阿卫’” “不、不要…不行,想要、我想要和清欢一样的名字。只有、只有清欢宝宝给我起的才是最完美的。” 祂不安地摇着头颅,四处乱窜的触手将泡沫涂抹的到处都是。 “好。” 我略有些不耐烦的托起了祂的脸颊,温柔的抚摸过祂的眉眼。不安的、蠕动的鳞片被我完全安抚下来,我紧紧地盯着祂漆黑的瞳仁,一字一句的重复开口: “那你就叫卫晏池。” “听好了,卫、晏、池、” “卫、晏、池、” 祂一字一句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分叉的蛇信还不能很好的发出人类的声音,沙哑的低语宛若可怖的呢喃。 粗壮的蛇尾在浴缸里搅出了一圈圈涟漪,拍打的水声更显得祂焦躁不安。 祂仰头蹭了蹭我的掌心,眼眸明亮:“这是清欢宝宝送给妈妈的第一个名字。” “谢谢,妈妈很喜欢。” 祂还不太会人类的那套惯用礼仪方式,只是充满爱意的蹭了蹭我的头顶,连带着那些触手也一并缠绕上了我的脚踝。吸盘的口器开始不住吮吸起我的脚底,让我感到阵阵酥麻。 祂愉悦地吐了吐蛇信,将我紧贴在祂滚烫的小腹处,感受着那处微微的隆起。 祂修长的指尖划过了小腹,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痕。充满爱意的眼眸紧紧地锁住我,祂又沙哑着声音开口: “这里、这里是给清欢宝宝的专属哺育袋,累了的话可以躺在里面。” “卫、晏、池、阿卫…” 祂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起自己的新名字,似是想到了什么,那些挑逗的触手又攀上了我的脸颊,挠得我的耳畔痒痒的。 “原来人类会叫自己的爱人这些称呼吗…真是有趣。” 祂搂住我,低低地笑了起来,连带着胸腔也鼓噪的振动,惹得我的脸颊温热。 思绪渐渐收回,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祂已经清理完毕了。 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靠得我极近,那些作乱的触手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我的发丝,将我柔软的发丝编织成精致的小辫子。 祂漆黑的眼眸里只留有我的身影,我环顾起四周,发现房间内那些不可名状的粘稠物也都早已被祂一一清理了干净。 倘若是忽略那些作乱的触手的话,祂现在终于像是位正常的年轻人类男子了。 “清欢宝宝,你在、你在开小差哦。” 祂吐了吐蛇信,用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我的作业本,我这才发现摊开的作业本上实际是一字未动。 “要妈妈抱着宝宝写吗?妈妈很乐意的。” 祂凑过来,愉悦的眯起了眼眸,用指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努力地开始推销起自己来。 祂一旦感知到开心的情绪,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蛇尾与触手,如今冰冷滑腻的触感再一次攀上了我的脚踝,望着祂渐渐凑近的魅惑面庞,我稍稍推了推祂,与祂拉开了些距离后,轻轻开口了:“妈妈,你也有自己的工作没有完成吧。” “不想工作,不能将工作之类的带回家里,不然会惹得清欢宝宝不开心。” 祂撇了撇嘴,反驳我。眼眸亮晶晶的,蛇尾讨好的勾住了我的脚踝,触手的口器贴上了我的面颊,发出了轻微的“啵”声,就像是给予了我一枚小小的吻。 “但是既然清欢宝宝这么说了…” 祂捏了捏我的鼻尖,拿出了轻薄的笔记本放在了我的旁边,努力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妈妈我得认真写作业,你也要乖乖工作。” 这样说着,我还是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作业本上。 步入高中,学业压力与日俱增,每天的作业也繁重得让人喘不上气。虽然和学校申请了每日走读,但这点空闲时间根本不够,更别提什么放松了。 不过是才解决完一张试卷,翻页的功夫,祂就立马迫不及待的用蛇尾圈住了我的腰。那些调皮的触手攀上了我的作业本,在表面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我无奈,转头望向祂,点了点祂颤抖的尾尖:“妈妈你都忙完工作了吗?我说过不能打扰我写作业的。” “不然我会讨厌妈妈的。” “不要、不要讨厌妈妈。” 祂又像是只受惊的小怪物,慌乱地摇了摇头,立马收敛了自己所有的触手,就连圈在腰上的蛇尾也瞬间乖乖的松开。 真乖,真听话。 我眯起眼眸看着他滑腻漆黑的蛇身,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妈妈、妈妈现在就去挤奶,那样宝宝写完作业后就可以喝了。” 祂这样说着,可还是将全部的目光放在了笔记本里呈现的工作上。 祂工作的时候很专注,因为有了触手的帮忙所以处理起来会很快。 我偶尔也会想到祂如今的人类身份,目前是个很受人尊敬欢迎的职业。而祂作为我名义上与法律上的监护人,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该得称呼祂一声“父亲”。 无所谓,称谓这类东西在祂的眼里不过是代号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 我有些意兴阑珊,看着祂处理完工作起身去厨房吸奶,还是努力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摊开的作文本上。 “清欢,喝奶” 我有些意兴阑珊,看着祂处理完工作起身去厨房吸奶,还是努力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摊开的作文本上。 今天的作文题目是《我的家人》。 落俗的题目,就连内容写起来也是乏善可陈。 我不明白已经步入了高中,老师为何还是会留这样无聊的小作文。 皱了皱眉,我还是选择乱七八糟的写完了这篇糟糕的虚构作文。 阿卫在这个世界里很受欢迎。无论是职业上的出色还是单亲父亲的身份,都在无形中给祂增添了很多优秀分。 大到社会上小到工作里,想要成为我母亲的人很多。 但说到底,那些人也不过只是喜欢祂的人类外表与身份罢了,就连阿卫最真实的一面都未曾见过,都是些浮于表面的虚伪恶心。 恶心的就像是笔下的这篇作文。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准备稍稍休憩片刻。 空气中又弥漫起了一股浓郁的奶香,我知晓祂在厨房里开始了吸奶。 阿卫每晚都会固定吸奶,如果不用吸奶器用以辅助,祂的奶水会充沛到流淌着根本无法停止下来。 偶尔祂也会很苦恼,不过一想到今天清欢宝宝在睡前能美美的喝下自己的奶水,祂就会感到无比开心。 哺乳孩子在祂看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祂的乳房很大,乳粒饱满,乳晕是烂熟的红色,就像是正处于哺乳期一样。只要稍稍用指尖撩拨,红肿的乳粒就会沁出些香甜的奶水。 高档的吸奶器刚一严丝合缝的贴上,祂就顺势捧着绵软大力的挤了下。几股奶水顺着机器内壁流淌,晕染成了淡淡的白色。 满足的快感让祂不由得仰头发出了声甜腻的喘息,暗藏在乳房底下的眼球也开始接二连三的浮现在皮肤表面,雀跃的眨动着眼皮。 “不、不,这样可不行,嘘——快收回去,清欢宝宝不喜欢这些。” 很明显祂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立马对着那些不断眨动的眼珠比了个手势,努力地开始调整起自己的呼吸,注视着那一枚又一枚圆润的眼珠,再一次消失在肌肤之下,祂方才松了口气。 清欢宝宝不太喜欢这些异样的东西,所以祂会努力将这些隐藏好,不让她讨厌。 这样想着,开到最大频率的吸奶器“嗡嗡”震动着,祂敏感的乳粒被很好的照顾到,奶瓶里早已积蓄起了薄薄的一层奶水。 过量的快感致使祂的触手也乱窜着往外喷出了黏液,蛇尾不安的剧烈甩动,祂又想软化变成原型了。 我在客厅做着作业,鼻尖都能弥漫起祂那股子过于香甜的奶水气息,察觉到祂半天都不过来,我出声提醒起来:“妈妈,吸完奶就快点过来。” “啊啊啊,好,是。” 小心思被宝宝完全发现了,阿卫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将刚吸好的半瓶奶水放在了一旁。 祂回答我很快,喘息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些许娇媚。 “宝宝写完作业的话,妈妈就来帮你洗澡。” 触手总是比祂先一步到达这里,几根触手调皮的缠绕上了我的脚踝,触足轻轻地包裹住我的脚趾,触须黏腻而又冰凉。 祂站在我的身后,声音委屈巴巴。躯体投下的大片阴影,遮挡住了我的作业本。 我合上了作业本,朝他甜甜的笑笑:“妈妈我还有一张试卷就可以做完了,你先去放洗澡水吧。” “好,妈妈等宝宝,妈妈等宝宝。” 祂讨好的笑笑,立马转身来到了浴室。 如今的住所是位于郊外的一栋别墅,地广人稀,别墅区里的人都秉持着各不打扰的原则,深夜的时间里异常静谧。 这也就意味着,阿卫可以同自家的宝宝肆意玩耍,即便是被宝宝玩弄到发出过大的喘息声音,都丝毫不要紧。毕竟,浴室的隔音效果一向很好。 温热的水流淌过全身,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在空间内。祂小心翼翼地用奶油味道的浴盐涂抹在我的胳膊上,用触手的口器在空中吹出一个又一个透明的泡泡后,痴痴地笑了起来。 “清欢宝宝,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最喜欢看我吹泡泡了。” 祂用触手刺破了其中一枚泡泡,泡泡在空中迸裂落下了一堆淡淡的水汽。我眯起眼眸靠在祂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我将头枕在祂的腹腔处,感受到祂剧烈的呼吸,轻轻揉了揉祂丰腴的乳房,懒懒开口: “妈妈,我今天还要洗头发。” “乖孩子,妈妈知道的。” 祂亲昵的低头蹭了蹭我的后颈,就像是母兽舔舐幼崽般吻了吻我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后,那些调皮作乱的触手搅乱了我的发丝,为它们一一涂抹上了洗发露。 “清欢宝宝,香香。” 细微的动作逃脱不了我的眼睛,我能感觉到祂分叉的蛇信再一次舔舐上了我的后颈,祂的手缓缓游走于我的每一根发丝,最后祂餍足的叹了口气。 “妈妈洗头发的时候,宝宝要把眼睛闭上哦,不然洗发露会淌到眼睛里的。” “知道了。” 我闷闷的开口。热气朦胧下,整个人都变得晕晕乎乎的。我依靠在阿卫的怀里,闭上眼睛,由着祂为我进行洗头发。 唔,宝宝闭上眼睛了,好棒好棒。 好香好乖的宝宝。 好想让她住进育儿袋里,好想好想… 注视着我恬静的表情,阿卫几不可闻的吞咽了一声。四周浓郁的香气几乎是快要将祂吞没,祂的胸前又开始不自觉的分泌出了乳汁,流淌进泛着泡泡的浴缸里。 隐藏在乳房之下的眼球又开始四处眨动,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它们消停一点。 唔…不能这样,宝宝马上会发现的。 快藏起来快藏起来,可是宝宝好香好香… …… …… “清欢宝宝,妈妈给你洗完头发啦。” 温和愉悦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温暖微醺的灯光让周遭的氛围变得愈发的旖旎,阿卫散发的母性气息也更加的浓郁起来。 祂用毛巾仔仔细细的包裹住我的发丝,将我抱了起来。 粗壮滑腻的蛇尾在铺有黑色大理石瓷砖的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阿卫将我放在了洗漱台面前,解开了裹着我头发的毛巾。 “妈妈先给你吹头发,不把头发吹干可是会感冒的哦。” 祂当真是位称职的“母亲”。 就连吹头发时,触手都会打探着我的脸颊。 洗完澡后我与祂的身上都散发着同样的气息,沉浸在满是我的气息里,阿卫满意的晃了晃蛇尾,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蛇身,可悄然流出的粘稠液体还是暴露了祂此时的情绪。 “唔,宝宝,喝奶吧。” 祂将奶瓶用触手递了过来,卷住奶瓶的触手在触摸到我的肌肤时,柔软的舒张展开,内里的口器立马拓张,在我的手背上盖下了一枚小红印。 我正要接过奶瓶准备吸奶,祂低下头来看我委屈巴巴。 “宝宝,今天怎么不想被妈妈抱了…” “清欢,舔舔” “宝宝,今天怎么不想被妈妈抱了…” 我愣了会儿,为了避免阿卫再次释放情绪撒娇,还是放下了奶瓶,朝祂伸出了手。 “妈妈,抱抱。” “呀,宝宝真乖。” 祂欣喜若狂的俯下身子,用蛇尾将我卷入了祂的怀中,就像是窝在了一个温热的摇篮床内。舒适的温度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眸,祂的口腔内还哼唱着低低的摇篮曲。握住奶瓶的手微微颤抖。 腹腔也随着祂的哼唱而鼓噪的振动,我依偎在阿卫的怀抱里,难得的回到了幼年。 看着我将半瓶奶水认认真真的喝了下去,祂开心的用触手卷起了放在一旁的手帕替我擦了擦嘴角。 手帕是阿卫之前绣的,上面绣了一条小小的黑色蛇。柔软的蛇身擦拭过唇角,我瞥到祂的身体又不自在的动了动。 罢了,将自己的通感施舍到手帕上,这点小事我也不想追究了。 祂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将那点奶渍舔舐干净后,蛇信迫不及待的钻入了我的口腔,勾着我的舌尖,逐渐吮吸加深了这枚吻。 我无奈地拍了拍祂缠绕过来的触手,没好气的托住了祂的后脑勺,微微仰头开始掌握主动权,无所谓的用舌尖扫视过祂口腔内裸露的尖牙。 敏感的部分触碰到喜爱的气息,祂的蛇尾微微曲起,触手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粘稠的液体。 “宝宝香香。” 祂同我接着吻,胸腔内含糊不清的发出了缠绵爱语。 “妈妈,你知道的,你现在是在给我喂奶,是不可以发情的。” 我松开了这枚湿润的吻,望着淫靡的银丝从嘴角滑落。我摸了摸怀中滑腻的蛇尾,轻轻开口。 “呜——知道了。妈妈也是忍不住嘛,妈妈会尽量收敛自己的。” 祂用蛇尾缠绕住了我的腰肢,努力地向我保证,吐着蛇信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 我无奈地望向祂,只好点了点头:“妈妈,睡觉吧。” 怪物是不需要睡眠的,祂们基本上可以通过其他方式用以补足睡眠所缺失的营养。 阿卫亦是如此,但祂明白人类是无法缺少睡眠的,就比如说自己的人类小宝宝,此时此刻正温暖地枕在祂的胸口,睡得香甜。 乳房不合时宜的开始分泌出乳汁,阿卫还是没有忍住控制住自己的触手,轻轻抚摸过少女的每一寸脸庞。克制的口器在耳垂处留下湿滑黏腻的“吻”,祂挺了挺胸脯,希望自己的宝宝枕在柔软的乳房上,就如同坠入云端。 但漫漫长夜不需要睡眠的祂终究感到有些许枯燥。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一片黑暗,因为宝宝睡眠不好的缘故,窗帘用得很严实,一旦拉下室内就会黑得看不清五指。 这对阿卫并没有什么作用,祂的眼睛仍然能看得无比清晰,祂伸长了自己的触手,从我的书包里偷出了那被藏在最底下的作文本,悄悄偷看了起来。 “我的家人?我的家人是位很好的人…” 唔,清欢宝宝夸奖祂了,好开心好开心。 这样想着,阿卫抱着期待的心情,继续往下看了起来。 通篇看完,祂能感受到清欢宝宝对自己的满满爱意。阿卫心满意足了,祂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软化,触手四处扑腾起来。 果然,宝宝是爱妈妈的。 阿卫心满意足的捧着作文本躺到了床上,又用触手拎着自己心爱的宝宝,再一次放到了柔软的乳房上,让她柔软的小嘴更加靠近了赤裸的乳头。 宝宝这么爱自己,宝宝这么夸奖自己,要以更多的乳汁回报她才行。 祂这样想着,立马将今天吸收到的营养都转化为香甜的乳汁,旋即用触足沾染了那些泛白的温热液体,一点一点涂抹在了宝宝的嘴唇上。 略显惨淡的嘴唇因为乳汁而变得水润,阿卫注视着宝宝的睡颜,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能感知到宝宝睡得很香很沉,因为每晚祂都会在自己的奶水中加入微凉的体液,用以安抚宝宝的神经中枢,好让她更加的安眠。 阿卫的蛇尾晃了晃,位于腹腔处的哺育袋开始因为这些动作而不住收缩,带来的阵阵胀痛感让祂感到心满意足。 这就是哺育的味道。 祂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伸手抚摸起自己微涨透明的小腹。 阿卫感到有些许疑惑,明明自己的哺育袋如此完美,可为什么清欢宝宝不想要回到胞宫里来呢,明明里面那么温暖… 不过清欢宝宝在作文里表达了那么浓烈的爱意,祂也就心满意足了。 最喜欢清欢宝宝了。 想到这里,阿卫用滑腻的蛇尾圈住了我,让我完全贴近了祂庞大的身躯。微启的泄殖腔将我的左手完全吞没入进去,祂挺了挺腰,开始抽插吞吐我的小手。 唔,清欢宝宝的小手好舒服,好温暖,插得好厉害,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 泄殖腔完全的打开,黏液顺势流淌到了床铺上,柔软无骨的小手似有若无的划过自己的敏感点,惹得阿卫颤抖起身躯。 不能、不能让清欢宝宝发现… 这是祂在被情欲吞噬时所留下的清醒念头,那些触手也很快攀上了我的身体,安抚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完全、完全将手臂吞噬进去也没有问题… 祂这样想着,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立马抬起又重重的落下,握成拳的小手在泄殖腔内肆虐,阿卫想要安抚自己胸前那些不断睁开眨动的眼眸,可每一次的快感袭来的总是那么突然。 唔、呼…宝宝的小手,正在操干自己的那处柔软之地。 好舒服、好舒服,要融化了… 晕晕乎乎的感觉直达阿卫的神经中枢,祂包裹住我的小手,突然大力抽插了数十下。 濒临高潮的那刹那。祂分泌而出的黏液流淌了我满手。实际上阿卫还并不能准确判断高潮到底为何物,祂明白人类之间的性爱方式,但祂只是觉得这样的感觉无比的愉悦舒适。 祂低头注视起我满手的黏液,突然感到了一丝慌乱。为了避免我明早会发现这些不堪的痕迹,阿卫缓缓低下了头,温柔的用蛇信开始舔舐起我的小手。 从指间流连于指缝,蛇信每一处细节都丝毫没有放过。将小手完完全全的舔舐干净后,祂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自己的腹腔,望着内里透明隔膜的鼓动,阿卫心满意足的用蛇尾与触手将我完全包裹住。 “被子盖得又不舒服,到妈妈的肚子里来,妈妈会保护好清欢宝宝的。” 说完,阿卫促使着全身血液流动,试图让腹腔的哺育袋温度更为适宜,旋即低头,与我头挨着头,学着我的睡颜自己也阖上了眼眸。 “清欢,陪陪” 实际上阿卫睡得并不安稳,祂也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睡眠。 馥郁的香气近在咫尺,祂的触手勾着我的一缕发丝,又缓缓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内。上方肿胀的花蒂被发丝阵阵撩拨过,逐渐从包裹住的花瓣里露出,酥麻的感觉让祂的触手乱窜。 奶头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一直不断地分泌出乳汁,些许溢在了身下的床铺上,这些都被阿卫好好的储存收集了。 “乖宝宝,安安心心睡觉吧。” 黑夜里,祂的哺育袋里温暖而又潮湿,蠕动着陪伴我进入了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而阿卫早已做好了丰盛的早餐,笑眯眯的端到了我的面前。 早餐的飘香味道勾起了我的味蕾,让我被迫起了床。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讨好笑靥,我的手点了点阿卫柔软的唇瓣,轻轻摇了摇头:“妈妈,不可以在床上吃早餐的,我之前就有说过。” “呜——不好意思呀,宝宝,妈妈又忘记了。” 祂颤颤巍巍的收回了那条触摸在我脸颊上的柔软触手,更加凑近我了些,小心翼翼出声询问:“妈妈抱你、抱你去客厅吃早餐呀。” 祂一激动就会习惯性的逐渐变为原身,就连说话都开始不连贯起来。我想,祂们的语言系统并非和人类所用的是同一种,但阿卫学习效率很高,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轻而易举的掌握了这些。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瞳仁,注视着祂无比期待的表情,只是过了片刻,才回答道:“不用,我自己会走。” “清欢宝宝,清欢…” 祂嗫喏着自己的嘴唇,眼眸里几欲想要留下泪水,可怜巴巴的用粗壮的蛇尾缠绕上我的手臂后,祂的声音轻轻:“是不是孩子到了青春期,就会讨厌妈妈呀?” 阿卫说着。祂也只是从某本育儿书籍上汲取到了这些知识,祂不希望自己心爱的清欢宝宝会因为生理因素而疏远祂。 难过的感觉传遍至中枢,就连祂的触手都悄然耷拉了下来。 “没有。” 我摇了摇头。 见我否认,阿卫的眼睛一亮,蛇尾圈住我的手臂微微使力,祂开始变本加厉起来:“那今天妈妈可以和宝宝一起去上学吗?” “妈妈…” 我无奈地念叨一句,可望向祂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好妥协着答应。 “好吧,但是只能待在我的书包里。” 如果不答应阿卫的话,祂就又要闹了。到时候如果让家里再一次布满黏液,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只好叹了口气。 见我同意后,阿卫看起来非常的开心,祂的蛇尾愉悦的甩了甩,也终于放弃了将我抱到餐桌上去的这个念头。 早餐时间,因为很紧迫的缘故,我会命令禁止阿卫不能乱做些其他事情。 祂格外的委屈巴巴,用蛇尾圈住了我的脚踝,那些触手拖动着早餐送入祂的嘴里。祂吃早餐并不会刻意的咀嚼,完全的吞咽下去过后,注视着我全部的进食行为,祂颇有些担心的拿过了旁边柔软的手帕,放到了我面前。 “清欢宝宝,擦擦嘴巴。” “这些我知道的,妈妈。” “我吃饱了。” 不过才刚刚吃完饭,我正准备上学,面前的阿卫又开始扭扭捏捏起来。 祂突然凑近了我些,那些混乱的触手不可抑制的开始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清欢、清欢宝宝,你还没有亲妈妈。昨天晚上的加上今天的早安吻,你一共要亲两下。” 他开始好脾气的同我谈判起来,语调温柔,可那条细长的分叉蛇信早已迫不及待的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口腔内的尖牙摩挲起我的脸颊,让我顿感痒痒的。 “清欢宝宝,其实早上、早上也可以来一次的,妈妈受得住的。” 眼球睁开了,突然浮现在他的脖颈处,疯狂眨动着直视起我。 我叹了口气,默默望着祂脖颈处突然显露出来的眼球,踮起脚尖用手开始抚摸起柔软的眼皮部分。 “妈妈,我不想上学迟到。” “啊!对不起!” 阿卫焦急的后退了几步,祂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颇有些可怜兮兮盯着我,努力收敛起自己的不安焦躁情绪,试图让那些眼球全部隐藏下去。 不愿意再被祂叨扰,也害怕自己会迟到,我只好捧起祂的脸颊匆匆印上去了两枚吻。 祂感到无比心满意足,因为被我亲了所以祂知晓还有得寸进尺的余地,所以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触手愉悦地挑逗起了我的面颊,让人感觉酥麻。 我抬头,望着隐藏在祂口腔内密密麻麻的尖牙,耳畔还是划过了祂的声音。 “清欢宝宝,妈妈今天想要和你一起上学。” “刚刚你答应过妈妈的,可以一起的。” “妈妈,你和我一起去上学的话会打扰到我学习的。” 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祂,满意的望着祂因为我的话语而开始剧烈的情绪波动。 祂的眼眸似乎又沁出了些许泪水,声音颤抖,触手勾住了我的手腕,在似有若无的挽留讨好。 “妈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我舔了舔唇瓣,只好点头答应。 阿卫欣喜若狂,祂开心的用触手从打开的腹腔处捧出来一团柔软悦动的东西,跳动的频率就像是人类的心脏。 那团诡异的玩意儿还在往外滴着黏液,只不过没一会儿那团东西瞬间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条小蛇。见那小蛇顺利的划入我的口袋后,阿卫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不少,祂的触手无力的垂下,靠在桌角虚虚的支撑起自己庞大的身躯。 “妈妈今天会陪伴你的。” 祂轻轻开口,想要抚摸我的面颊,又在顾忌着什么东西,只好作罢。 这条小蛇,是由祂的组织分离而成又重新融合的小跟班,也算是祂身体里的一部分。祂能够继承小蛇的所有,包括全部的感觉。 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阿卫应当是患了“分离焦虑症”,但祂是可爱的怪物,并不用顾忌那么多。 口袋里的小蛇在不停的蠕动,蹭着我的腰际让我感到酥麻。这条小蛇比起祂本人来,看上去呆了不少。 时间紧迫,我将小蛇拿出来藏在了袖子中,这才催促着阿卫赶快开车。 小蛇时不时的会探出头来打量着外面的新鲜风景,但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我所就读的高中是市里的一所重点,表面上宽松实际背地里条条框框的规矩很多。比如早上要准时到那里上自习,所以每天都会很早就被阿卫开车送去学校。 “清欢,想你” 祂并不需要睡眠,祂拥有大把的充足空闲时间。 我曾会好奇漫漫长夜里阿卫究竟会做些什么,但碍于每晚我都无比好眠,所以只好收起了几分探究的心思。 坐在阿卫的车里,柔软的车垫搭配着车载香薰怡人的气息,让我更加感到昏昏欲睡。 阿卫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拿到驾照驾驶车辆来说,对祂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祂的证件有很多,厚厚的一本册子放在家中。 阿卫总有很多手段去达到祂想要得到的结果。 我靠在车里闭目养神,阿卫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只是调皮的小蛇突然从我的袖子里窜了出来,柔软的、温热的蛇嘴开始吮吸起我的手指。 不同于正常蛇类,它的口腔内还密密麻麻遍布着细小的尖牙,这让我的指腹感到些许瘙痒。 比起咬来更像是亲昵讨好的动作,我正准备戳一戳小蛇的身体,前面的阿卫开始出声提醒起来。 “清欢宝宝,现在还不能睡觉哦。”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缠绕上了我的脚踝,我低头一看,是一条漆黑的触手。触手的口器叫嚣似的往外蠕动,祂出声提醒道,那条小蛇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头看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晃了晃头,努力保持着清醒,稀里糊涂由着阿卫将我开车送到了校门口。 祂并不希望我这么快就进学校,将车窗摇上后,祂低头亲吻起我的唇瓣,那些触手缠绵似的包裹住了我的全身。 冰凉滑腻的气息将我紧紧锁住,阿卫偏过头来不舍地望向我,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 “中午要妈妈过来送饭吗?” 我摇了摇头,阿卫看起来有些伤心,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起来:“清欢宝宝吃不惯食堂里的东西吧,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祂的表情看起来心疼极了,触手也迫不及待的钻入了我的衣服里。冰冷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为了避免祂在车内长时间的打扰撒娇,我立马拿起了丢在角落的书包带着小蛇就和阿卫说了“再见”。 阿卫紧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终究是依依不舍地叹了口气,这才悄悄坐回了车内。 车内升高的温度让祂颇有些不适,立马调低了温度后,祂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长呼出一口气。 清欢宝宝上学去了呢,又要一整天都看不到了。呼——好难受好难受… 祂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传来密密麻麻宛如针刺的酸楚感觉。小腹处不时传递而来的胀痛感,让阿卫感到心满意足。 这就是作为“爱人母亲”的快乐吗。 祂喃喃自语着。 由心头血凝聚融合而成的东西本就贵重,如今又完全交给了清欢宝宝,虽说有极大的危险性会降低自身的安危。但一想到能够和宝宝一起去上学,还能窥探到宝宝一天都做了些什么,阿卫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里,祂的触手探上了嘴唇,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清欢宝宝今天早上亲亲这里了么?似乎没有吧,想让她晚上再亲亲… 来的还算早,教室里总共也就三五个人。有提前扎堆补作业的,还有过来吃早餐闲聊的。 我将书包刚一放下,就有人凑过来借作业抄,边拿试卷边不住抱怨起来:“江清欢你好厉害,昨天留了那么多作业,你居然都做完了。” “写得都是鬼画符,写着写着差点睡着。”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开书包拆开了个面包快速的咀嚼起来,还不忘给袖子里的小蛇也撕了点。 今天早上走得匆忙,再加上阿卫一直在旁边撒娇,早餐我根本没有吃饱,现在索性拿来面包充饥。 我的书包里比起厚厚的书本外更是塞满了不同的零食,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出现,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阿卫偷偷塞进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接受。 祂看起来很担心我会在学校吃不饱。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水杯。我的水杯是恶趣味的奶瓶造型,用吮吸奶嘴的方式来饮水,我很喜欢。 偶尔也会喜欢这样变成小孩子的方式,固执的回归到童年,所以才会一直称呼阿卫“妈妈”。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完手里的面包,我喝着瓶中奶粉冲泡而来的香甜奶水,看了看袖子里的小蛇。 用小蛇来形容它实际上并不准确,它只是外貌与蛇类似,习性与觅食方式都与蛇截然不同,什么都吃。 小蛇的腮帮子被面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它睁着漆黑圆润的狗狗眼无辜的望向我。比起阿卫眼底的狡黠,小蛇看起来呆呆的。 班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嘈杂的声音不断,我的作业本不知何时被放回在了桌上,现在是晨读时间。 晨读规定必须要大声,我将厚厚的课本竖起,假装一副认真的做派,实际上内里在玩弄着那条纤细的小蛇。 它被洪亮的读书声吓得有些不敢出来,缩在袖子里也不过是怯生生的探头,我用指头摸了摸它的脑袋,开口轻声询问起来。 “你说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在开车呀,宝宝。” 福至心灵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正在开车的阿卫立马回复起来。但祂也明白,那东西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小蛇自然也不会做出开车的表情,只是抬起头用滴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乖乖的吐了吐蛇信。 同桌是班长,晨读的时间里他一向会认真观察着班里的全部动向。见我埋在书里许久都没有动作,林景好心出声提醒起我来。 “江清欢,江清欢,老师来了。” “哦,不好意思。” 听到他的话语,我慌忙将小蛇藏在了袖子里,对视上了讲台上老师严厉的目光,我只好竖起了书,努力装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模样。 藏在宽大的书本里,我凑到了林景旁边,轻轻开口: “刚刚谢谢提醒啊。”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没有吃早餐吗?” 刚一结束完晨读,林景便开始询问我。 同桌了这么久以来,他很少见到我这副样子。 班长林景用狐疑的表情盯了我许久,最终从包里拿出了个精巧的便当盒。 “你要吃点东西吗?” 我立马摇头,拒绝道:“只是没睡好而已。” 并不想接过那便当盒,我怕阿卫会闻到我身上有其他人类的气息。 祂最近很容易闹腾,也担心祂会做出报复之类的事情,更怕祂会因为这点人类气息,而又做出折磨自己的行为。 “清欢,我的” 这样回复着林景。见我没有接过他的便当盒,他的神情露出了些许微妙的落寂,但不过是稍纵即逝,他很快就释然起来,继续无所谓的开口: “江清欢,你趁着课间交一下作业,麻烦帮我把这一排的作业也一并收一下。”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柔和笑容,温暖阳光的微笑让人不容拒绝。 那笑不达眼底,有些冰冷的笑容。 我瞥了他一眼,很快回复“好。” 没有任何办法,只因为我是可有可无的副班长,而他是班长,仅此而已。 起身收作业的时候我特意告诫着小蛇不要乱动,警惕为妙。也不知它是听懂了还是故意这样,用细细的尾巴盘住了我的手腕,变成了两圈串在了我的手腕上。 一排的人数量不多,但即便是我将袖子拉长,遮住了手腕,但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清欢,你换了新手镯啦?我记得之前的是红色。” 我皱了皱眉,好心的问话落到耳朵里感觉刺耳。努力换上一副甜美的笑颜,我主动回答道“对,是新买的。” “感觉好适合你。” 将作业本收好后,我堆在了林景的桌上。他的桌上时常会有摞成小山那么高的作业本,遮挡视线影响学习,但林景并不会考虑这些琐碎小事。这些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下一回考试他依旧能够第一。 上课,讨厌的主课。 我所做的一切期望不过是日后报考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一年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罢了。但阿卫毕竟不是人类,哪怕我去了天涯海角,祂应该都有办法跟过来。 粘人得慌。 想到这里,我的手指开始无意识的逗弄起袖子里的小蛇,感受到它微凉滑腻的蛇信舔舐过指尖,我摩挲了把它微微弯曲的蛇嘴。 微微的湿润,像是轻薄的雾气又或许是其他的东西。 同一时间里,刚到公司的阿卫感觉到了唇瓣上的温热,祂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努力收敛起自己的触手,将手指缓缓触碰上了自己的唇瓣。 清欢,清欢宝宝的嘴巴真甜。喜欢,好喜欢… 祂的蛇信不易察觉的舔舐上了自己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刚刚的触感。 一整天都得禁锢在西装里,真难受。 想到这里,阿卫就开心不起来。 秘书过来说了一整天的安排,阿卫蹙着眉并不是很想听。那些作乱的触手在桌子的掩护下,攀上了抽屉,摩挲着内里的珍宝,将分泌出的黏液濡湿了一片。 阿卫明白自己现在又得转变为人类身份,维持着虚伪的人类形态。祂明白那些所谓的人类,在目睹祂真正样貌后会恐惧的死去。 真是太渺小了…但是、但是清欢宝宝就不会,清欢宝宝很喜欢自己。呜——清欢宝宝。 想到这里,阿卫这才勉勉强强听完了秘书的长篇大论,从乱七八糟的语句里挑选出了重点。祂挑了挑眉轻轻开口。 “中午有空闲时间么?” “回boss,并没有。” 呜——不能亲自给清欢宝宝送便当了,难受。 阿卫在心里默默嘀咕着,面上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祂用指节无所谓的敲击着桌面,发出了规矩的声音。思索片刻,祂抬头:“全部结束完大概需要多久?” “今晚九点之前。” 那个时候刚好能接清欢宝宝下晚自习。考虑到这点,阿卫点了点头。 秘书关上门出去了。静谧的空间里,阿卫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触手也终于从拉开的抽屉里收了回来。 秘书是最近才新招的,高校毕业,能力出众,也知道分寸感,度把握得很好。不像上一位,不自量力到去找清欢宝宝。 打扰到了领地,也扰乱了阿卫本该有的计划。 这样想着,阿卫打开了电脑,开始处理起工作。 目前阿卫在一家着名的金融公司担任要职。年纪轻轻,能力出色,偶尔也会被高校聘请过去授课。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收入方面也很可观。但就是有很多需要与人类打交道的时候。 人类于他而言是简单的,祂也并不想与其他的人类有过多的交集。满脑子只想赶紧处理完工作,回家就蜷缩在一堆清欢宝宝的衣物里,肆意感受着她的气息。 可是不工作显然又不行,清欢宝宝不喜欢祂在家,明明在家也能赚到所谓的“钱”的。 阿卫越想越苦恼,对宝宝的强烈思念感让祂的触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黏液又不小心一滩又一滩的滴落在了地板上。 空气里的味道愈发古怪,阿卫浑然不觉。 唔,好想、好想宝宝…好想被宝宝用手指玩弄四肢… 这样的念头一直盘旋在脑海,让阿卫根本就无心工作。 可是不认真工作的话,今晚就见不到宝宝了。 一直完全沉浸在这样死循环的念头里。得到的最终结果便是阿卫利用触手拉开抽屉,勾起了一件很早之前就被我丢弃的、我不要的衣物。 薄薄的衣物悬挂在触身上,随着动作轻微的晃动。终于拿到了心爱之物的阿卫,立马将这件衣服拢在了怀里,开始进行工作。 一件、一件衣服根本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沉闷的时间里,我也迎来了上午的第一节课。 主课,无聊的主课,老师讲得也枯燥乏味,但又不得不听。马上就快要迎来考试,得抓紧时间补充这方面的不足,令人头痛。 我打了个哈欠,手指又探进了衣袖里开始玩弄小蛇。大部分时间里,它都会乖巧的缩在我的袖子里睡觉,小小的、软软的一团。 因为是由阿卫的部分身躯幻化而来的,它看起来总是呆呆的。 我的手抚摸过它椭圆的脑袋,小蛇探出了自己的半截身子,吐出嫣红的蛇信眼睛滴溜溜的望着我。 你也觉得上课很无聊吧?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顺手抚摸起它的蛇身。 不同于阿卫身体的略微鳞片感,小蛇的躯体柔软滑腻,摸起来很舒服。 终是熬到了下课,我立马趴在了桌上补觉。 小蛇悄悄的探出了袖口,伸出蛇信舔舐上了我的唇瓣。微凉的感觉,轻轻触碰到让我的嘴巴痒痒的。 我感受到了,但上课花费的精力实在是大,只是又将头埋进了臂弯里,嘟嚷了一句:“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里,也足够我做一场简短的梦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察觉到指尖有些刺痛。我皱了皱眉睁开眼眸,发现小蛇正在奋力的咬着我的手指。 蛇类并不会撕咬,只会最简单的吞咽动作,望着小蛇努力含住我的一段指节,我感觉到有些好笑。 摸了摸它的头,我清醒了过来,发现旁边的林景一脸担忧。 “江清欢,你睡得好熟哦。要不是马上要上课了,我都不敢打扰你。” “谢谢提醒。” “清欢,发泄” 再熬两节课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善解人意的没有拖堂。 我刚整理完东西正准备起身,旁边的林景开口了。 “江清欢,要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我立马摇头拒绝。 意料之中的回答。林景挑了挑眉,继续好脾气的解释起来:“是这样的,我们班干部准备在食堂开个小会,每个人都要来的。” “知道了。” 温和的语句却是不容拒绝,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答应了下来。 袖子里的小蛇似乎也意识到终于有了休息时间,开心的用身躯蹭了蹭我的指腹。 食堂开会的地方位于一处角落,这食堂新建起来没有多少时候,又地处偏僻,本就没有多少学生愿意过来。久而久之,倒成了适合开会的好去处。 饭还没有吃多少,叽叽喳喳吵闹的声音让人头晕,我望着面前的菜肴,想念起阿卫做得各式便当。 祂之前有段时间执意要过来送饭,每天便当里的菜肴都会变着法子的更换。为了避免我的挑食,那些菜肴的造型都会被祂做成可爱的小动物形状。 然而送便当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后来为了让阿卫收敛自己也为了让我在中午拥有充足的午休时间,所以我拒绝了祂的爱心便当。 开会长篇大论,乱七八糟,讨论的重点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得终于结束这几个大字后,立马跑到了餐厅的小卖部里,买了几个面包。 结账的队伍里,我不可避免的撞上了林景。 他拿着一串鸡肉丸,笑得温和:“江清欢,要不要一起回教室?” “不了,你先回去吧。” 拎着装有面包的塑料袋,这个别扭的姿势让我感受到袖子里的小蛇蹭了蹭我的触感。与上午冰冷滑腻的感觉有所不同,微微毛糙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察觉到不对劲,我立马将小蛇拿了出来。 小蛇缠绕在我的指尖,不安地扭动,它的身下位于尾尖末端处炸开了一个小小的肉刺。中段竖长顶端就像是炸开的花朵一样,鲜艳的红色,小巧精致得可爱。 早就看过这方面的科普知识,我也明白这是它的生殖器官。 被我发现了这一切,小蛇看起来很羞涩。讨好的用纤细的蛇尾缠绕住我的指尖,它的蛇信亲昵的蹭着我的指缝。 我起了几分好奇心,用小拇指柔软的指腹开始拨弄着它的生殖器官。那朵小花颤颤巍巍的变得逐渐红肿,小蛇吐着蛇信害羞的钻回了我的袖子,只留有一截生殖器官在外头。 竖长的部分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我柔软的衣袖,小蛇躯体颤抖着,花瓣上开始喷出了一点酸酸的泛黄液体。 液体溅到了我的掌心上,我安抚的揉了揉它的身体,见它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意思,方才意识到了什么。 而在同一时间里,阿卫狼狈的高潮了。 小蛇的所有感觉会加倍反馈到祂的身上,如今身体痉挛得无比厉害,所有的穴口都叫嚣着渴望着被插入灌满。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支撑起身体开始继续主持会议。 触手悄然探出了身体,在桌子底下乱窜,阿卫晃了晃自己的身体,分泌出的黏腻体液让祂很不好受。 祂不想与人类有过多的接触,所以试图将体液的味道降至到最小,但还是有人察觉到了祂此时此刻的不适。 “总监,您没事吧?面色看起来很不好。” 阿卫摆了摆手,感觉身体的强烈悸动之下,被西装包裹的那部分躯体已经有眼球要呼之欲出。 涨奶的乳房生疼,小穴也在叫嚣着分泌出爱液。祂强忍住不适宣讲完了一切,阿卫这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办公室。 窗帘被拉上,昏暗的室内里,祂褪去了那身碍事的西装。一枚又一枚圆润的眼球绽放于肌肤表面,祂匆忙褪下了自己的恶趣味粉色内裤,黏腻湿润的体液早已将这块薄薄的布料完全濡湿。 奶水又不合时宜的分泌出来,这让阿卫感到难受。祂并不喜欢内衣内裤这类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但是宝宝喜欢,买的款式还是那种设计媚俗、款式夸张的样子。所以阿卫不得不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穿戴上这些,因为这些都是宝宝给予自己的爱,祂会喜欢这些到疯狂。 手指无意识的勾住了内衣的蕾丝边,祂解开了这件情趣内衣。 办公室的秘密抽屉里一直常备着吸奶器,情趣内衣的带子纤细,稍一不慎就会被勾破。阿卫将内衣放在一边,用吸奶器堵住了自己的乳房。 刚一开启按钮,那些隐藏在肌肤下的眼球就雀跃跳动着,一枚又一枚的显露在乳房表面。眼球的每一次诡异眨动,阿卫都会感到无比难受。 祂一向喜欢将吸奶器的功率调到最大,“嗡嗡嗡”的震动声里,祂能感觉到自己红肿挺立的奶头被无限拉长,细微的乳孔被完全打开,一股又一股潺潺的奶水流入了最底端储存奶水的地方。 “呼——哈啊…好、好舒服。但是、但是比不上宝宝的小嘴…宝宝的小嘴都能把妈妈的奶头咬出血呢” 祂爱怜的低头抚摸起另一边的绵软。即便是吸奶器给予的快感很大,但阿卫还是想克制住自己的发情念头。 但是、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一次,就在办公室里尝试一次,应该不会被宝宝发现的吧… 荒唐的念头一旦闪现在祂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缭绕盘旋。 想到这里,祂卸下了所有心防,拉开抽屉,拿出了好几种道具,准备用这些让自己攀上极致的欢愉。 阿卫能将自己柔软的躯体肆意转变为各种各样的形态,只是为了迎合宝宝的喜好,所以如今的身体下方有一口湿润而又异常敏感的花穴。无论是玩弄后面紧致的地方还是前面湿漉漉的小逼,祂都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这些获取快感的来源于方法,统统都是宝宝所教授给祂的。 想到这里,阿卫的心情甜甜的。 那枚跳蛋的体积不大,只需要触摸开关就能开启高频率的振动,振动的过程中还会偶尔释放出微电流来照顾位于顶端的花蒂,这让阿卫无比喜欢。 祂将双腿翘起在桌上,努力分开到最大,将手机找准角度架好后,祂露出了自己的那口花穴。 花穴紧闭,花缝小小的一条。上面的毛发被修剪得干干净净,白嫩而又柔软的感觉。圆润的花蕊如今包裹在花朵中,阿卫用手指分开了两瓣窄窄的阴唇,试探性的将跳蛋推入了穴口。 “清欢,发泄” 再熬两节课就到了吃饭的时间,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善解人意的没有拖堂。 我刚整理完东西正准备起身,旁边的林景开口了。 “江清欢,要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我立马摇头拒绝。 意料之中的回答。林景挑了挑眉,继续好脾气的解释起来:“是这样的,我们班干部准备在食堂开个小会,每个人都要来的。” “知道了。” 温和的语句却是不容拒绝,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答应了下来。 袖子里的小蛇似乎也意识到终于有了休息时间,开心的用身躯蹭了蹭我的指腹。 食堂开会的地方位于一处角落,这食堂新建起来没有多少时候,又地处偏僻,本就没有多少学生愿意过来。久而久之,倒成了适合开会的好去处。 饭还没有吃多少,叽叽喳喳吵闹的声音让人头晕,我望着面前的菜肴,想念起阿卫做得各式便当。 祂之前有段时间执意要过来送饭,每天便当里的菜肴都会变着法子的更换。为了避免我的挑食,那些菜肴的造型都会被祂做成可爱的小动物形状。 然而送便当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后来为了让阿卫收敛自己也为了让我在中午拥有充足的午休时间,所以我拒绝了祂的爱心便当。 开会长篇大论,乱七八糟,讨论的重点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得终于结束这几个大字后,立马跑到了餐厅的小卖部里,买了几个面包。 结账的队伍里,我不可避免的撞上了林景。 他拿着一串鸡肉丸,笑得温和:“江清欢,要不要一起回教室?” “不了,你先回去吧。” 拎着装有面包的塑料袋,这个别扭的姿势让我感受到袖子里的小蛇蹭了蹭我的触感。与上午冰冷滑腻的感觉有所不同,微微毛糙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察觉到不对劲,我立马将小蛇拿了出来。 小蛇缠绕在我的指尖,不安地扭动,它的身下位于尾尖末端处炸开了一个小小的肉刺。中段竖长顶端就像是炸开的花朵一样,鲜艳的红色,小巧精致得可爱。 早就看过这方面的科普知识,我也明白这是它的生殖器官。 被我发现了这一切,小蛇看起来很羞涩。讨好的用纤细的蛇尾缠绕住我的指尖,它的蛇信亲昵的蹭着我的指缝。 我起了几分好奇心,用小拇指柔软的指腹开始拨弄着它的生殖器官。那朵小花颤颤巍巍的变得逐渐红肿,小蛇吐着蛇信害羞的钻回了我的袖子,只留有一截生殖器官在外头。 竖长的部分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我柔软的衣袖,小蛇躯体颤抖着,花瓣上开始喷出了一点酸酸的泛黄液体。 液体溅到了我的掌心上,我安抚的揉了揉它的身体,见它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缩回去的意思,方才意识到了什么。 而在同一时间里,阿卫狼狈的高潮了。 小蛇的所有感觉会加倍反馈到祂的身上,如今身体痉挛得无比厉害,所有的穴口都叫嚣着渴望着被插入灌满。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支撑起身体开始继续主持会议。 触手悄然探出了身体,在桌子底下乱窜,阿卫晃了晃自己的身体,分泌出的黏腻体液让祂很不好受。 祂不想与人类有过多的接触,所以试图将体液的味道降至到最小,但还是有人察觉到了祂此时此刻的不适。 “总监,您没事吧?面色看起来很不好。” 阿卫摆了摆手,感觉身体的强烈悸动之下,被西装包裹的那部分躯体已经有眼球要呼之欲出。 涨奶的乳房生疼,小穴也在叫嚣着分泌出爱液。祂强忍住不适宣讲完了一切,阿卫这才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办公室。 窗帘被拉上,昏暗的室内里,祂褪去了那身碍事的西装。一枚又一枚圆润的眼球绽放于肌肤表面,祂匆忙褪下了自己的恶趣味粉色内裤,黏腻湿润的体液早已将这块薄薄的布料完全濡湿。 奶水又不合时宜的分泌出来,这让阿卫感到难受。祂并不喜欢内衣内裤这类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但是宝宝喜欢,买的款式还是那种设计媚俗、款式夸张的样子。所以阿卫不得不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穿戴上这些,因为这些都是宝宝给予自己的爱,祂会喜欢这些到疯狂。 手指无意识的勾住了内衣的蕾丝边,祂解开了这件情趣内衣。 办公室的秘密抽屉里一直常备着吸奶器,情趣内衣的带子纤细,稍一不慎就会被勾破。阿卫将内衣放在一边,用吸奶器堵住了自己的乳房。 刚一开启按钮,那些隐藏在肌肤下的眼球就雀跃跳动着,一枚又一枚的显露在乳房表面。眼球的每一次诡异眨动,阿卫都会感到无比难受。 祂一向喜欢将吸奶器的功率调到最大,“嗡嗡嗡”的震动声里,祂能感觉到自己红肿挺立的奶头被无限拉长,细微的乳孔被完全打开,一股又一股潺潺的奶水流入了最底端储存奶水的地方。 “呼——哈啊…好、好舒服。但是、但是比不上宝宝的小嘴…宝宝的小嘴都能把妈妈的奶头咬出血呢” 祂爱怜的低头抚摸起另一边的绵软。即便是吸奶器给予的快感很大,但阿卫还是想克制住自己的发情念头。 但是、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一次,就在办公室里尝试一次,应该不会被宝宝发现的吧… 荒唐的念头一旦闪现在祂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缭绕盘旋。 想到这里,祂卸下了所有心防,拉开抽屉,拿出了好几种道具,准备用这些让自己攀上极致的欢愉。 阿卫能将自己柔软的躯体肆意转变为各种各样的形态,只是为了迎合宝宝的喜好,所以如今的身体下方有一口湿润而又异常敏感的花穴。无论是玩弄后面紧致的地方还是前面湿漉漉的小逼,祂都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这些获取快感的来源于方法,统统都是宝宝所教授给祂的。 想到这里,阿卫的心情甜甜的。 那枚跳蛋的体积不大,只需要触摸开关就能开启高频率的振动,振动的过程中还会偶尔释放出微电流来照顾位于顶端的花蒂,这让阿卫无比喜欢。 祂将双腿翘起在桌上,努力分开到最大,将手机找准角度架好后,祂露出了自己的那口花穴。 花穴紧闭,花缝小小的一条。上面的毛发被修剪得干干净净,白嫩而又柔软的感觉。圆润的花蕊如今包裹在花朵中,阿卫用手指分开了两瓣窄窄的阴唇,试探性的将跳蛋推入了穴口。 “清欢,好撑” “唔!根本吃不下。” 花穴剧烈收缩,往外抗拒着跳蛋的进入。即便是跳蛋已经将这花穴震动得汁水淋漓,可穴道口狭窄,将那道具濡湿得透亮。 阿卫咬紧了自己的唇瓣,触手逐渐开始不受控制起来。祂发狠的拧着自己过大的乳头,将那团绵软肆意揉搓成各种恶劣形状。企图通过这些粗暴的方式,好让花穴更快的接受跳蛋的进入。 “唔,呼——完全、完全吃进去了…” 跳蛋不过才刚刚推进去一个头,内里的甬道就贪吃的将剩余部分全部吞没下去。小逼里的道具在肆意颤抖,毫无章法的抵住敏感点发出微电流的刺激。 “好、好舒服,哈啊…” 阴蒂被刺激得探出了花蕊,小小的一枚。阿卫用手指撩拨着,拿过了旁边盛放的怪异假体,沾染了点花蜜就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哈啊…好撑、好撑,根本、根本吃不下去。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唔,好、好热,会被操坏的呀…” 前面与后面一同被贯穿的快感,让阿卫迫不及待的操纵起自己的触手,包裹住那假体的底座,往后穴的更深处捅去。 祂微微往后仰倒,试图让这些淫荡的画面完全被手机记录下来。 假体在后穴内抵住了敏感点疯狂震动,阿卫的唇边流下了淫荡的液体。祂喘息着想要收缩自己的花穴,可那浪荡的地方往外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不够、还不够,这样、这样清欢宝宝不会喜欢的…” 祂近乎疯狂的喃喃自语起来,操纵起触手拿住手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哈啊…嗯啊…啊…好爽、好爽…小逼、小逼要被烫坏了,好喜欢、好喜欢,全部、全部吃掉…” 冰冷的手机屏幕紧贴着大张的花穴,阴蒂被屏幕摩擦着肿大成了半颗葡萄。露出包皮的阴蒂更为柔嫩敏感。阿卫用指腹撩拨着,拼命拽着那可怜兮兮的一小枚东西,恨不得手上全是自己的体液。 可怜的手机屏幕上喷满了祂的骚水,摄像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拍摄清楚当下的情况。 阿卫摇了摇头,伸出蛇信忘却的将那些体液尽数舔干净,又重新让手机紧贴起自己的花穴。 “宝宝看,宝宝快看,妈妈的小骚逼好想宝宝,妈妈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想要宝宝惩罚…” 触手不知何时插入了阿卫的后穴,位于口器里的尖牙毫无章法的蹭过了祂后穴里的每一处,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敏感点。 道具加上几根触手的一起插入,后穴根本无法吃进去那么多的东西,就连收缩都开始变得无比困难起来。 那一枚又一枚尖利的牙齿开始吮吸啃噬起那处柔软的敏感点,每咬一下,都会有大量的体液灌溉在触手上,让滑腻触手的表面变得透亮。 阿卫爽得头皮发麻,祂的指节泛白,浑身颤抖,阴蒂被操弄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收缩进去,祂几乎是要滑落到了座位下。 “唔…好舒服、好厉害,好棒,宝宝操得妈咪好舒服,妈妈、妈妈就快要受不了了,宝宝好厉害,哈啊…嗯啊…不、不要…” 祂回忆起那些所学过的浪荡粗俗的骚话,开始不住浪叫起来。 高潮来得总是很快,前面后面的小穴都一并喷出了大量的透明体液,那些不受控制的触手口器内开始叫嚣似的喷出了黏液,弄脏了桌面,喷射在了地板上。 阿卫无助地闭上眼睛,逐渐溺弊在高潮带来的余韵里,闭上眼睛后祂能感受到那些位于额头上的眼球又开始四处转动。 圆润的眼睛一只又一只的睁开在额头,四处转动着扫视办公室的所有布置。 在完全休息好后,阿卫将手机拿远,摘下了吸在自己胸前的吸奶器。祂一向对于自己的躯体毫不客气,不知心疼,暴力的摘下吸奶器后,布满乳房表面的眼球渐渐消失在了肌肤之下。祂凝视着奶瓶里积蓄的奶水,晃了晃后,开心的起身放在了冰箱里冷藏。 这样今天宝宝就会喝到新鲜的奶水了。阿卫开心地想着。 蛇尾卷起了那些宝宝的衣服塞入到自己的怀里,祂将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奶子、两口湿润泛滥的花穴上,窝在那堆衣物上不住地摩擦,在完全自慰过后,祂舒适的喷出了爱液。 阿卫这才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而那条小蛇也蹭着我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喷出了体液。 隐隐泛着些白沫的体液,味道不算难闻,微微的酸涩气味。我知晓它高潮了,那枚鲜艳的小小的炸开来的花刺也逐渐收缩了回去。 它开始软趴趴的依偎在我的袖子里,蹭了蹭我的手臂后,逐渐沉入了梦乡。 下午接连考了两场小测试,不过好在熬到了自习课,虽然还有一大堆试卷要写,但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同林景对完答案后,他突然伸手递过来了一张天蓝色的邀请函。 “这是?” “哦,这周末我生日,我在家举办了派对,要一起来吗?” 望着我打探狐疑的目光,林景又措辞了许久,不好意思地开口:“全班每个人都有一份的,刚刚我发的时候你刚好去厕所了。” “全班人都会去么?” “不一定。”林景笑笑,继续开口:“可能有人周六没空,但我爸妈为了我的生日会,特意将二楼的空间都布置好了,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喜欢。” 他所说的话语天衣无缝,望着面前少年刻意露出的柔和笑意,我摸了摸袖子中小蛇柔软的头部,沉思起来:“这样啊…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送的我都喜欢,不挑的。” 少年的眼底蕴含着淡淡的笑意,让周身都和煦温暖了几分。 无奈之下,我只好强装着感兴趣的模样,报以他一枚微笑:“好,我会送你礼物的。” 年少时的心动最让人厌恶,但又无法用合适的理由拒绝。 晕头转向的熬到了晚自习下课,今天我还得和林景留下来值日打扫卫生。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校门口被车辆围得是水泄不通,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阿卫的车子。 祂看起来停在那里很久的模样,感觉到我来后,车灯调皮的闪烁。 “清欢,要我” 即便是很想拒绝,但是林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出校门,甚至尽职尽责的将我送到了阿卫的车那里。 隔了老远,我就能感受到祂的情绪并不开心。 身侧的少年维持着一份礼貌疏离而又恰到好处不容拒绝的微笑,将我送到阿卫的车前,对着缓缓摇下车窗的祂轻轻开口了:“叔叔您好,我是班长林景。今天和江清欢一起值日,因为时间很晚了所以送她过来。” …… 阿卫并没有理睬,只是瞟了林景一眼,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车门打开关闭,刚坐上车的刹那,我就感觉到柔软的触手探进了掌心。从底座缝隙里伸出的黏腻触手,口器似有若无的开始吮吸起我的掌心。袖子里的那条小蛇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 我抬头对视上阿卫湿润的眼眸,将书包放到一边,转头对着林景小声说道:“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明天见,林同学。” “林同学?” 望着那辆漆黑的车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林景暗自念叨着刚刚的称呼。 江清欢,似乎和她的养父关系很不一般。 他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无论是家长会里的互动还是平日里聊天透露出来的点点滴滴,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于亲密了些。 林景不敢再细想下去。 终于离开了,车安安稳稳的行驶在一条归家的道上。天色已经很晚了,但附近有好几所高中,在统一放学的时间点里,将道路堵得是水泄不通。 阿卫吃醋,祂很不开心,连带着触手缠绕起我来时也暗自加大了几分力道。 祂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还是不忘用触手给我递过来了几包用以填嘴的、我爱吃的零食。 烦躁的情绪在心头弥漫,阿卫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声音询问起我来:“清欢宝宝,刚刚那个是你的朋友吗?” “妈妈很希望你能在班里交到朋友,所以妈妈不会…” “同学而已。”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阿卫突然开心了起来,触手愉悦的开始抖动。 “宝宝饿了吗?夜宵已经做好了哦。” “清欢宝宝,是最近有心事吗?” 祂的触手探上了我的脸颊,留下了一枚小小的红痕后,阿卫感知到了我的所有情绪。他轻轻开口,又自责起来:“是妈妈今天来晚了,让清欢宝宝不开心了吗?” “妈妈保证,下次一定会早点来的。” 虽然知道青春期的孩子会变得多愁善感,但阿卫真的不希望我因为这些而讨厌祂疏远祂。 “不是因为这个。” 我摇了摇头,对视上祂关切的目光,只是叹了口气,平淡的说因为最近要考试,所以需要好好复习。 阿卫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触手,静静地望向我片刻,最后专心致志的继续开车。 一路无话。 到家了,家里早已焕然一新,被阿卫彻彻底底的打扫过。 望着摆了满桌精心制作的菜,我也没有任何胃口。微醺的灯光让人感觉不太真实,我拿着筷子不知该干些什么。 一旁的阿卫早已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祂的触手缠绕住了我的指尖,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祂试探性的开口了:“宝宝,你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吗?” “你长大了,有喜欢的人妈妈也能理解,只是、只是…” 阿卫说着说着,就要低声啜泣起来。祂哭起来很美也很怪异,分明是从眼尾滑落下泪水,可那泪水并非是透明的,而是泛着点血色的红。 还未等祂说完,我就打断了祂的话语,询问起来:“妈妈,我今天能玩弄你吗?” “什…什么?当然、当然可以!” 阿卫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得到我的确定答复后一开始的疑惑瞬间转变成了欣喜。 祂立马凑到了我的身边,冰冷的指尖抚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触碰着我的唇瓣,祂喃喃起来:“清欢宝宝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妈妈了,妈妈很想念很想念。你想要玩什么,妈妈都会陪伴你的。” 祂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而兴奋的软化,那些黏腻的触手纷纷探上了我的身躯,试图将我包裹成一枚温暖而又密不透风的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我闭上眼睛,逐渐开始沉思起来。 起初阿卫只是在尽心尽责的做好我的“妈妈”,可是突然有一天,逾越过了所谓“妈妈”的范畴,祂开始变为了我的爱人,我的性爱玩具,我的发泄工具。 和祂玩弄单纯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和满足那些怪异的想法。我时常会这么安慰自己,可我明白,这根本无法笼统的概括。 太奇怪了,纵容家里有一只无法明确身份的不明生物,这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况且,我仍然还在和这只不明生物肆意的玩起了荒诞的游戏。 “清欢宝宝,要先洗澡再品尝妈妈,还是先…” 思绪逐渐收回,阿卫的声音宛若甜蜜的枫糖般萦绕在耳畔。和我的多方顾虑不同,对于这些事情阿卫总是异常的兴致高涨。 我曾经哄骗祂说这些都是所谓好孩子的游戏,祂欣然接受,开心的与我一同玩耍,任由我将祂的身体玩弄成各种各样浪荡的模样。 可是好孩子会插入到“母亲”的花穴里吗? 我摇了摇头,而面前的阿卫已经牵起了我的手抚摸上祂的绵软。祂的五指微微收拢,我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逐渐弥漫上我的指腹。 祂的乳房真的很美,成熟而又丰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乳晕很大,而乳粒饱满,表面分泌出的液体引诱着我去采撷。 “清欢宝宝,现在可以先喝奶哦。妈妈这里储存了很多。” 祂柔声的哄着,捧着那两团温热的绵软就已经贴上了我的脸颊。红肿的乳粒中溢出了奶水,涂抹在了我的脸颊,香甜的气息在客厅里弥漫。 我突然餍足的笑笑,启唇含住了祂饱满的乳头,吮吸着啃咬着肆意汲取着祂的奶水。 故意将祂的乳粒拉扯得老长,再恶劣的弹回去揉搓成原样。乳头被我吮吸得亮晶晶的,充满了色情的味道。两团绵软也被我肆意揉搓成了各式各样浪荡的模样,由外而内的打着转,舒适而又酥麻的感觉让阿卫不断发出了甜媚的喘息,祂靠着桌沿几乎是维持不好完整的人形。 “清欢,插入” 常用的那款假体不知何时被祂的触手带了过来,阿卫低头为我认真穿戴好后,祂的触手离开了表面漆黑的假体,黏液在上面留下了几串莹莹的水渍。祂笑得满足,用指尖环绕着乳粒打着圈圈,掰开了自己的那口湿润花穴,央求着我的插入。 今天是插入身下有黏腻花穴会喷奶的阿卫,祂一旦触碰到过量的快感就不能好好的维持成人形。 蛇尾滑腻腻的缠绕住我的脚踝,我握住了那根尺寸客观的假体,随意揉搓了几下祂的花穴,弹了弹早已露出包皮的那枚柔嫩阴蒂,沾了些爱液作为润滑,一下子插入了进去。 刚扶着假体贯穿祂湿润的花穴后,穴内立刻收缩住包裹了那道具。阿卫惊讶的喘息一声,伸出了双臂想要搂住我。 “宝宝,乖宝宝快进来吧。我的清欢宝宝,妈妈永远都会接纳你的。” 插入,狠狠地插入。将阿卫压在身下恶劣的贯穿那口花穴,花穴大张着往外滔滔流出了蜜液。祂的下半身逐渐被我抽插得软化,白皙的肌理开始变得犹如透明的啫喱。甜美的香气泛滥成灾,我又恶狠狠的将那根假体插入了祂的花穴。 可怜的小腹处被我顶撞得鼓胀,透明的肌理完全能映射出假体的样子。我又将那道具往前面推了些,往上顶了顶,好让阿卫能更加清晰的观赏起我的动作。 祂的小腹涨大,能一清二楚的看清我在祂体内的所有动作。 阿卫本能的就想逃避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祂想要脱离这不受控制的一切激情,我碾压过祂全部的敏感点,将祂的大半身躯拖了回来。 “呜——好撑、好撑,好舒服,清欢宝宝完全进入了,妈妈好高兴,好开心,哈啊…浑身被填满了” 每一次的插入阿卫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透明,更加的柔软。我欺身上前缓缓含住了祂布满蛇鳞的耳垂,冰凉的刺激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揉搓了把阿卫的乳房,我环抱住了祂的腰肢,甜腻腻的开始撒起了娇。 “妈妈,我操得你舒服吗?妈妈为什么这里咬得我这么紧?妈妈回答呀,说话呀…” 假体被狠狠插入而贯穿,小腹的肿胀酸涩下坠感让那温暖的哺育袋迅速积蓄起了一层湿滑的黏液。我将脸埋进了阿卫布满眼球的颈间,环住了祂的腰肢,亲昵地厮磨着。 “我想和妈妈融为一体。” 我深深地埋进阿卫的怀里低声呢喃,亲吻着祂一枚又一枚显露在脖颈后的眼球,眷恋的呼唤着祂的名字。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妈妈。” 祂的身体就像是软化成了一滩透明的水,蛇尾似有若无的撩动着溅在地板上的黏液。 我抽出了那根假体,阿卫尖叫一声,开始剧烈收缩起那哺育袋,喷出了一阵阵黏液与稀薄的奶水。 祂真的好美,触手摊开在地上,祂的秀发也浸润在这一池春水里。漆黑的蛇瞳如今只留下了我的影子,我爱恋又依赖的吻住了祂的鼻尖。 阿卫钻进了我的裙底,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阴蒂。微微卷曲的蛇信由花缝开始扩散至花瓣,将甜蜜的花液统统灌入了口中。 “宝宝也要释放。” 祂轻轻说着,蛇信包裹住了我的阴蒂。花穴被祂渐渐舔开,我起身坐在了阿卫的脸上,缓缓探出手攥紧了祂的脖颈。 祂不会感到窒息的,阿卫的身上用来呼吸的地方有很多。我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祂会故意涨红了脸露出濒临窒息的表情,用以讨好我。 阿卫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随着我掐脖子的力道渐渐加大,祂的喉间也发出了破败不堪的犹如破风箱的悲鸣。 蛇尾打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溅出的黏液落在了四处。祂舔舐起我的花穴,动作愈来愈快,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我揪紧了阿卫的头发,锁住了祂的喉咙,用柔软的花瓣在祂的唇瓣上胡乱蹭着,毫不客气的将祂的器官当成可供发泄的玩具。 高潮降临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重重的坐在了阿卫的唇瓣上,喷出的爱液濡湿了祂的嘴角。我闭上了眼睛,细细享受着潮汐带来的余韵。 祂的唇瓣完全被我的爱液浸湿,内里的尖牙乖巧的收敛起来。感觉到我高潮后,阿卫环住了我的腰,细致入微的清理这一切。 祂的动作完美而又快速,操纵着那些触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家里又恢复了往日里干净整洁的模样。 高潮过后身体是疲惫的,阿卫笑眯眯的靠近我,那些触手将我全部包裹住,缓缓送入了祂的哺育袋里。 温暖而又柔软的温室,这次我没有拒绝阿卫,任由祂将我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枕在了祂柔软的腹部,闭上了眼睛。 “宝宝,回到妈妈的胞宫里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隔着透明的哺育袋,阿卫摸了摸我的头。 我能感受到祂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鼓动,那是不同于人类的震颤方式,很新奇也很美妙。阿卫心脏跳动的声音很美,我将手搭在了透明的隔膜上,轻轻开口:“妈妈,我还要写作业,就待在这里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回到最初的地方,我也会固执的变为小孩子。用撒娇的口吻和阿卫说这些话时,我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好,到时候妈妈会叫你的。” 阿卫抚摸着自己的哺育袋,回答的很开心。 那是祂身体里最为温暖柔软的地方,阿卫暗自升高了自己体内的温度,察觉到到达我最为合适的温度时,祂缓缓蠕动自己的器官,分泌出了黏腻的体液。 那是一种粘稠的东西,泛着甜美的、沁人心脾的催眠味道。哺育袋内铺天盖地溢满了祂的气息,令人安心的感觉。 我沉沉睡去。 阿卫低头慈爱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自己的哺育袋,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祂的触手缓缓伸长,探到了书包里那厚厚的一沓卷子。 卷子泛着难闻的油墨香,一时间阿卫的表情很难看。 祂讨厌这些会长期夺走宝宝视线的东西,也无比憎恨没有生命力的这些东西,宝宝为何每天都要去书写。难耐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触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在试卷表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水渍。 阿卫还没有意识到这些无意识的行为早已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等祂缓缓平复下情绪后,那迭试卷早已被揉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祂终于发现,触手在一瞬间慌忙收了回来,阿卫试图将它们完全展开、 可越是慌乱越是无法完成这样的小事,眼见着试卷被揉搓得越来越皱,阿卫最终只好放弃。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会被宝宝发现的,不能、不能这样…” 阿卫祈求着宝宝能够在祂的哺育袋里获得更为绵长的好眠,自己则是努力通过其他方式好让试卷恢复当初的平整。可无论如何,试卷表面的那些淡淡水渍始终无法消除。 祂开始害怕起来,又担心宝宝会因为这些而生气。 “清欢,爱我” 一旦生气了就不会喊“妈妈”,就不会去轻易触碰祂。 想到这里,阿卫开始担忧起来。 祂试图通过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好让我陷入更加深入的睡眠。可即便是如此,我终究要醒来。 阿卫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很快,就连心脏都比往日里悦动得更为炽热。 祂故意选择晚一些喊我醒来,并且已经足够听话的在厨房内将今天全部的奶吸了个干净。 我醒来的时候,阿卫已经从哺育袋里放我出来了。 我正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条毛毯。那毛毯上铺天盖地全是阿卫的气息,表面的涂鸦被祂恶趣味的做成了眼球的模样。 感应到我醒来后,祂用触手勾着奶瓶放到了我的面前,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的、满是讨好的表情。 勾着奶瓶的触手在我的面前使劲晃了晃,阿卫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的脸颊,开心的哄着:“宝宝在妈妈的哺育袋里睡得舒服吗?哎呀,宝宝一旦压力大了就是喜欢这样呢。现在妈妈的哺育袋里充满了宝宝的气息。呼——妈妈很开心,感到心满意足哦。” 阿卫过于讨好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我,望向祂漆黑的眼眸,我踮起脚尖亲了亲祂的脸颊当作回应。 相处的时光毕竟短暂,我还要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作业当中去。 只不过刚摊开试卷,一旁的阿卫开始谄媚的捏起了我的肩膀,祂笑得温柔,起身又轻声说着些甜言蜜语。嘴上说着要为了缓解我做作业的疲劳去切水果,触手却是似有若无的开始勾勒起我的脚踝。 痒痒的,带着点挑逗意味。 我瞥了阿卫一眼,又将全部的视线落到了试卷上。 那试卷上还残留有尚未消退的淡淡水渍,望向阿卫闪躲逃避的目光,我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并不会刻意的去选择怪罪阿卫,怪物的情感本就单一,想让祂们消耗学习掉人类复杂多样的情愫,于阿卫而言是件困难的事情。 于是我招了招手,示意悄悄后退的阿卫靠近。 祂自然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过来的时候低垂着头满脸小心翼翼,生怕我会因为这些而惩罚祂。 “清欢宝宝,妈妈不是…” 祂启唇,却不是自喉间发声,从腹腔出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打断了祂接下来的话语,只是懒懒地倚靠在了祂柔软的怀里,肆意汲取着祂的气息,由着那些触手开始逐渐包裹住我后,我开始写起了作业。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阿卫的相性很高。 写作业的时候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搅我,阿卫也是。祂不敢说话,也更不敢擅自行动来打搅我。 为了让我感到更为舒适,阿卫又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温暖的血液在祂的体内流动,些许触足从祂的周围悄然探出,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要让宝宝完全感受到柔软温暖才行。阿卫这样想着,讨好的蹭了蹭我,不敢说话。 清欢宝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终于结束完了作业,还未将本子完全合上,一旁的阿卫已经迫不及待的缠绕了上来。 冰冷黏腻的感觉瞬间传遍至全身,不知何时祂的下半身又化为了蛇尾,正将我圈在了中心。我的后背紧紧贴着祂不断蠕动的哺育袋,感受到血液的流动。 “清欢,清欢宝宝。洗澡,快来和妈妈一起洗澡澡。今天是香甜的牛奶浴哦,沐浴完的甜点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冰淇淋。” 祂含糊不清的说着,黏黏腻腻的诉说着自己糟糕的爱意。满口的尖牙根本无法彻底收敛住,只好无奈地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清欢宝宝,做作业辛苦了。在妈妈的怀里好好睡一觉也没关系的,嗯…妈妈最喜欢清欢宝宝了,想要和宝宝一起洗澡。” 阿卫不知羞耻的继续说着,满脸期待的凑了过来。 我却立马转头堵住了祂凑上来的惨淡唇瓣,将手指伸进祂微启的口腔,开始逐渐抚摸起祂的尖牙。 并不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祂的尖牙。这些东西就像是有自主的生命力一般,当我的指腹戳到它们时,那些尖锐的东西会立马收缩回去。 撩拨着那条细长的蛇信,我戳着祂敏感的器官,轻轻开口:“妈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怎么了,清欢宝宝?” “我有个朋友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周末会去他家参加生日派对。我该送他些什么东西呢?” 捕捉到重要信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安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缓缓说道:“啊…清欢宝宝就要有朋友了吗?也是,你也该有朋友了…” “是女孩子吗?女孩子该送些…” “妈妈,你错了。是男孩子哦。” 我立马打断了祂若有所思的话语,静静地阐明了事实。 我很期待阿卫的一切反应,也很期待祂到底会回答我些什么。 果然祂的蛇尾部分开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像是无法触碰的冰冷的水。 祂的蛇尾划过了我的掌心,那黏腻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腕上,不可名状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整个客厅内。 不知为何,阿卫的眼睛悄然湿润了。祂低头望向我,可怜巴巴的开口了:“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是宝宝不要妈妈了吗?” 真的是很可怜的样子。可怜到那些触手都委屈巴巴的耷拉在了祂的身后,无助地甩动着。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眼眸,抬手一点一点抚摸过祂柔软滑腻的发丝。幽然的香气淡淡,我望向阿卫,一字一句的开口了: “怎么会不要妈妈呢?今天妈妈在办公室里偷偷玩弄自己,我也没有找妈妈算账哦。我可是妈妈的乖孩子。” 我的眼神锁住了阿卫,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后者被我吓到浑身颤抖软化,触手却像是违背本能般的朝我靠近。 内里的吸盘大张,我贴心的伸手开始撩拨起了祂沉甸甸的乳房。 手指夹住了祂挺立的茱萸,我开始黏黏糊糊的撒起了娇:“所以妈妈,我希望你也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会带着妈妈一起去参加宴会的。” “清欢,一起” “什么?妈妈也要一起参加吗?” 这对于阿卫来说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记忆力很好,能够记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无巨细的小小细节。所以,祂依旧记得很早之前曾拜读过一本着名作家所写的有关于青少年心理的书籍。 书上明确写着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都会有“自我领地”意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来侵犯私人世界。 阿卫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写得不错,所以那段时间也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 祂一直以为的青春叛逆期迟迟没有到来,但当我邀请祂时,阿卫是不敢想象的。 呜呜,宝宝邀请自己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对。宝宝好爱我… 阿卫感到开心,可又碍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爱意。思来想去之下,祂只好操纵着自己的触手,浅浅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枚印记。 “妈妈真的可以和清欢宝宝一起参加吗?真的可以去见清欢宝宝的朋友们了吗?宝宝要把妈妈介绍给…”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环抱住了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全部塞进祂温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欢宝宝邀请妈妈了,妈妈感到非常开心。所以妈妈也会给你的朋友们准备礼物的,宝宝…” 祂抱住我使劲蹭了蹭,好闻的气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微凉的味道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立马推开了祂,在祂满是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妈妈,我的意思是让你周末变成‘姐姐’去参加宴会。” “姐姐?” 阿卫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捕捉到了关键词,瞬间就立马理解了我要表达些什么,闭上眼睛立即点了点头。 “好,妈妈知道了。” 祂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的身体在逐渐溶解重塑,那些触手的颜色也在渐渐地趋于透明。蛇尾变得柔软而又透明,身体就像是蜡般在快速融化。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拥有男性身体的阿卫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 我会给予祂一个人类该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简单的叫法,阿卫很喜欢。 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拥有高智商的阿卫,可每次起名字时仍然会让我感到无奈。不是迭词就是从我的名字里抠字眼,说什么都要和我从这些方面贴近。 祂比起男身来更加适合女性的样貌。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刚转变为女身的阿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触手。那些作乱的触手像是邀请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早些时候阿卫本来便是女身,那会儿我与祂的关系只会比现在更加的亲密。我会整日里搂住祂,蜷缩在祂温暖的哺育袋里,妈妈姐姐姨姨老婆的一通乱叫。 我本就对性别这种东西有着模糊的概念,更何况阿卫的性别也是个不定数。所以无论祂以何种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感到丝毫的惊讶。 后来碍于工作的缘故,阿卫才迫不得已以男性的形象示人。 如今,风韵的“江青”撩了把自己的波浪长发,馥郁的香水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祂微笑着朝我俯下身子,我能看到藏在祂胸前的眼球在疯狂眨动。 我很喜欢祂身上的香气,祂柔软的唇瓣富有光泽,颜色是最为显眼的红。 “乖宝宝,现在可以了吗?我…我现在是宝宝最喜欢的姐姐了,宝宝开心了吗?” 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流连过我的脸颊,激起了一阵战栗。江青朝我的耳边吹了口气,呵气如兰。 “妈妈…” 我开口了。 我踮起脚尖捧住了祂的脸颊,吻上了祂的唇瓣。柔软的唇瓣尽数被我含住,我的舌尖开始仔细的描摹起祂的唇线。 那些作乱的尖牙顺势打开,我撬开了江青的口腔,吮吸起祂尚未恢复完全的蛇信。 甜美而又成熟的味道,我这才明白原来那唇瓣上涂抹得不是香甜的胭脂,而是祂的鲜血… 祂的鲜血变为了人类该有的颜色。 我咬破了祂的唇瓣,过于浓重的血腥气味在口腔内肆意掠夺,我逐渐开始加深了这枚吻。 我喜欢阿卫身上一切的危险气息,也更喜欢作为江青时候的祂。变得更加的成熟丰腴,周身的母性气质更加浓郁。这会让我不自觉的增加对祂的依赖感。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可行的,但我仍旧乐此不疲。 我将祂唇瓣上的鲜血一一舔舐干净,统统吞噬进了腹中。裹挟着冰冷味道的血液尝起来并不难吃,意犹未尽的放过江青的唇瓣,我抬眸对视上了祂那双水亮亮的灵眸。 祂的眼睛当真好看,像是一汪春水,透彻而又勾人。微风拂过,像是湖畔春柳的叶子翩跹,望过来直叫人心痒痒。 我肆无忌惮的扑进了江青的怀里,埋进了祂丰腴的乳房里。将手握住了其中一团绵软,用指腹撩拨着挺立红肿的乳头,拧着捏着,直到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上,我方才作罢。 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来,我含住了祂的乳粒,肆意汲取着祂分泌而出的乳汁。用舌尖包裹住祂的乳头,舔舐过一遍又一遍。 江青环抱住我,湿润的唇瓣见或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音撩人,身上的芬芳更加惹人沉醉。祂低下头又搂得我更紧了些,低头时祂柔软的秀发擦过了我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冰冷的指尖替我擦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那点奶渍,江青心满意足的笑笑,却又娇嗔起来:“宝宝慢点呀,这么多奶水,都是你的。慢慢喝,小心呛着。” 我倚靠在祂的怀里,将脸枕在祂的胸口。不知是乳汁的麻痹效果还是我当真沉溺了过去。 我搂住了江青的腰,神志不清的喃喃着:“好喜欢妈妈。” “清欢,喜欢” 周六是难得休息的时候,一想到还要在所剩无几的假期里腾出半天时间来参加所谓的生日宴会,我就感到头痛。 多方考虑之下,我买了林景喜欢的室内香薰与定制的香水,准备当作生日礼物去送给他。 我对于气味一向敏感,能闻到他身上常年泛着的柑橘混合青草的气息,所以还是根据这些潜在的香型购买了对应的味道。 领着江青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林景所住的地方拥有着一块大大的院子。如今为了庆祝他的生日,院子里也布置的是精致华丽。一排排的小点心琳琅满目,过来参加的客人们皆是精心打扮。 滑腻腻的感觉再一次攀上了手腕,我抬头望向美丽的江青,不解的挠了挠祂的掌心。 “怎么了,姐姐?” 我故意唤着祂,将那条缠绕住我手腕的触手又摘了下来。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江青越发显得委屈起来。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蹙起,祂牵起了嘴角,嗔怪道:“没事,只是怎么今天不和姐姐牵手了?” 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更加显得手型修长,江青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祂的肌肤滑腻细腻,是如羊脂玉般的白皙。 我的手搭在了祂的掌心,冰冷的掌心下,一枚眼珠悄然浮现,眨了眨自己的眼眸。 江青餍足的叹了口气,缠绕住我的触手很快一一退了下去。 “姐姐,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可要乖乖的,不能增添麻烦的。” “啊啊…抱歉,是姐姐没有注意,对不起哦,宝宝。” 这样说着,江青露出了一抹餍足的微笑。见我没有拒绝祂的那些小动作后,黏腻的触手们又悄无声息的缠绕上了我的身体,触足挠得我的肌肤痒痒的。 离舞池中心不过才短短的距离,我牵着江青的手,能从肢体的触碰中感受到祂身体的颤抖。 祂看起来兴奋异常,唇边的笑容愉悦而又满足。牵着我的手即便是已经欣喜若狂了,可还得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生怕将我弄痛。 我晃了晃江青的手臂,示意祂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今天林景打扮得帅气而又成熟。他本就是个优秀的人,再加上富裕的家庭环境与丰富的人脉,自然在这所高中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但他本人不卑不亢,照旧做着自己所该干的事情,这也是那些人所喜欢他的原因。 人类总是会喜欢表里如一的东西。 这样想着,我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林景的手中,顺势拉了拉身侧江青的袖子。 “这是我的远方表姐江青,之前在手机里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她好不容易从外市赶来这里一趟,对我比较不放心所以就跟过来了。喏,这是我姐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又递过去了另一个礼盒,朝着林景礼貌的笑笑。 察觉到我投入在林景身上的目光太多,一旁的江青明显有些不高兴起来。环绕住我手腕的触手黏黏糊糊的喷发出了些透明的液体,濡湿了我的掌心,让我感觉到片刻的微凉。 我瞥了江青一眼,后者得体的露出清浅疏离的微笑,又恰到好处的透着点好感,就像刚刚在作乱的丝毫不是祂一样。 林景接过了那两个礼盒,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欢迎。他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如释重负般的笑笑,开口了:“人多才热闹。清欢你快和你姐姐一起进去吧。” “清欢宝宝,他为什么喊你‘清欢’,明明只有我可以…” 不过才走了几步路的距离,江青已经忍不住了。祂低头望向我,声音里是委屈而又不服气的。 我笑笑,安抚的捏了捏祂的手臂,在旁人察觉不到的地方隔着丝绸缎的裙边,揉搓了把祂的臀部。 “唔…宝宝,不能在这里…” 江青被我的动作吓得立马挺直了腰,掌心下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湿滑。抬头,江青的耳根悄然红透,我盯着祂微启的、鲜艳的红唇,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些许饥渴。 林景在我走后一直盯着我的目光,我是能察觉到的。那道探究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的背上,不是什么友善的象征。 早在我与他提过江青的那一晚,林景已经动用了父母的关系彻查了我的一切背景。 但阿卫毕竟不是人类,这些会出纰漏的地方祂早在当初就已经天衣无缝的全部修改好。所以,林景不过也只是查到了当年我是被卫晏池所收养的孩子。 他对于一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收养我并没有任何异议,但他调查了我所有的背景后,并未查询到任何有关于“江青”的蛛丝马迹。 林景无比明白,我并不可能会拥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人,联系簿里也只有卫晏池一人。这个来路不明的江青很是蹊跷,然而今天是他的生日宴会,林景并不想搞砸,他又抬头打量了江青一眼,这才匆匆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看似是为自己举办的生日宴会,但各路客人们都争先过来拜访。名义上是派对宴会,暗地里错综复杂的交易那可就不一般了。 林景厌恶这样虚伪的场景。 我同江青一起步入二楼。这里布置得很唯美,是林景所喜欢的风格。不算多么华丽,但非常值得人仔细探究。 位于房间中央的地带被改造成了一个大舞池,用以放肆玩耍。 我同江青步入二楼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许多人。全班几乎大半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但长廊足够的宽敞,所以倒也不算多么的拥挤。 受人尊敬爱戴的班长过生日,大家自然没有不来的道理。 我瞥了一眼角落里那颗圣诞树下摆放的礼物,那里早已被堆得满满当当,从包装上来看送的人定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看起来都是些昂贵精致的物品。 林景家境优秀,想要攀上他们家生意的人有很多。 我收回了落在那堆礼物上的目光,回头的时候猛然间对视上了江青那双探究的眼眸。 漆黑的瞳仁里,倒影着的是两枚小小的我。祂就那样歪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见我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祂的身上,江青拉了拉我的衣袖,指着那堆礼物不解的问道:“清欢宝宝,为什么要盯着哪里看?是也想要那些礼物吗?” “清欢,放肆” 我立马摇了摇头,但江青可以感知到我情绪的波动。担忧的目光并未完全从我身上移开,祂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声音很轻。 “宝宝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给你的。不管是礼物还是其他的一切,只要你想要。” 祂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汹涌的爱意展现出来,但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江青,并未做声。 过来打招呼的同学们有很多,大家对于我身侧的江青都保持着好奇而又疏离的态度。对于祂与我的关系表示疑惑,但又不会多嘴的去过问有关江青的一切。 这样既亲密又恰到好处的关系我很喜欢。 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林景给每一块庆祝的地点都专门订做了不同种类的蛋糕。他对于这些事情一向上心,大家在分到自己的蛋糕同时,还会收获一个代表着自己形象的纸杯蛋糕。 生日蛋糕做工精美,味道也不错。奶油是淡淡的甜,不腻人。我捧着属于自己的纸杯蛋糕,看了眼坐在身侧的江青。 祂是这场宴会上的变数,自然也不会有属于祂的纸杯蛋糕。 可怜的江青,落寂的垂下了自己的眼帘。祂的眼睫毛纤长,随着呼吸上下翩飞,我不由得看呆了,有些愣神。 和江青一起出去,我会不由自主地忘却祂本来的身份,会本能的把祂当做我的姐姐,我的妈妈,我最亲密的人来看待。 于是,我伸手递过去了自己的纸杯蛋糕,朝着江青努了努嘴:“姐姐也一起吃吧。” “真的吗?宝宝真的给我吃吗,如果是清欢宝宝特意喂给姐姐吃的话,姐姐会很开心的。” 江青眯起眼眸笑笑,她的眼尾狭长,眯眼笑起来的时候就如同蛇般狡黠。祂紧盯着我片刻,没有放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 “不要得寸进尺。” 我这样说着,还是将蛋糕递到了祂的面前。 实际上,江青并不喜爱吃这些东西。有些东西的味道在祂的味蕾里会肆意放大,而有些食物的味道祂也不会品尝出来。 江青对于食物这些并不挑剔,理论上说来,祂也不大需要去摄入人类的食物。 我的纸杯蛋糕刚一递到江青手上,面前就出现了林景。 他好像是从一众宾客们交谈间逃离出来的,面上还带有着几分社交忙碌过后的疲惫。在看到我和江青后,他歉意的笑笑:“没有事先准备你姐姐的蛋糕,真是不好意思。给,这些是补偿你们的。” 林景说着,递过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手提袋。刚一接过,袋中散发的幽香扑鼻而来,是和他身上一样的香气。 我刚想低头打开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一只纤细的手立马拎过了那手提袋。在旁人看不见的暗处,手掌上睁开的眼珠紧紧地锁住我,最后缓慢地眨动了一下。 是江青。祂将那手提袋放到自己身边后,朝我露出了抹温柔的笑意:“清欢,这些礼物不急着拆的,总要留有些悬念的吧。你看,那里好热闹,我们也一起去玩吧。” 江青不动声色的揽过了我的肩,让我更好的、严丝合缝的贴紧祂。祂身上馥郁的香气将我裹挟了满怀,那两团藏于衣物包裹之下的绵软,又像是在故意挑逗般蹭了蹭我的后背,淡淡的奶腥味道掠过了我的鼻尖,我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 我又饿了。 江青指的地方的确热闹,早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们跟随着舞曲坠入舞池。大家的热情都很高涨,舞动的无比热烈。 这样喧嚣的氛围之下,我的耳膜被热辣的舞曲震得有些生疼,只好默默从旁边拿过了杯饮品,细细啜饮着。 饮品是酸酸甜甜的味道,划过喉间还有气泡泛起的微微刺痛感。 我就这样边喝着边远远望向欢呼的人群,直到站在一旁的江青出声了。 “清欢宝宝,妈妈要先去厕所一趟,你在这里要乖乖的哦。” 祂低头缓缓凑近了我,淡淡的幽香划过了我满身。江青不过是将自己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些作乱调皮的触手却是顺着我的衣服下摆缓缓溜进了我的内里。黏腻的感觉让我不舒服的瞥了祂一眼,可望着祂又做出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只好叹了口气。 “下不为例。” “都听清欢宝宝的。宝宝亲亲。” 说完,江青趁着四下无人,立马俯下身子捧起了我的脸颊,亲昵而又缱绻的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 祂去了厕所,我百无聊赖的继续坐在位置上看着在舞池中央悦动的人群。 我不太喜欢过于喧嚣的地方,这会让我的心脏感到压抑难受。 可是我在原地等待了江青许久,祂都还未归来。处于第六感与平日里对祂的习性分析,我还是下楼准备去找祂。 林景的家很大,是一栋别墅。厕所每一处分布的位置都不同,熟悉江青习性的我自然也知晓祂肯定会选择哪里的厕所。 一楼厕所的位置位于最角落的地方,旁人基本上都会选择最近的那处厕所。所以,我想江青肯定会选择最靠里的那个。 一路上遇到的陌生面孔很多,毕竟这是林景的派对,我也没必要趁着机会去结识更多的人。 我讨厌和人类打交道。 这样想着,我抬手轻轻叩了叩厕所的门,出声询问起来:“怎么了?” 卫生间并不隔音,有可能是江青通过自己的方式发出了只有我能听见的低语。 祂在里面小声啜泣着,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可怜兮兮。缥缈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了我的脑海里,我的耳朵有些生疼。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从各处缝隙里突然瞬间伸出来的触手将我包裹住了满怀。漆黑的、弹性的触手就像是有独立的生命般将我包裹住,将我圈在了密不透风的漆黑的茧里。 一层又一层缓缓将我缠绕后,我的视野里最后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还未等我彻底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被江青的触手给拉进了厕所内。 祂的触手又一圈圈的从我的身上褪去,在经历过短暂的黑暗后,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厕所内的光亮。 这里的空间很大,厕所与淋浴间是特意分过来的。 而此时此刻,江青斜斜的倚靠在淋浴间的透明玻璃上,一脸我见犹怜的表情。祂的眼尾还掺杂着点淡淡的猩红泪滴,见我紧紧锁住祂的面庞,江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浮现在半边脸颊上的狭长眼眸也在缓缓消退。 “清欢,别这么看我。” “妈妈怎么了?” 我欺身上前,贪婪地打量着这一切,将祂的所有动作尽收眼底。 其实江青很少露出这样脆弱的状态,可每次显露这样的状态时都是猝不及防的。有时会是在外面,有时会是在人潮汹涌的街道… 而如今,是在林景的家里。 我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静静等待着江青的回答。 祂无助地摇了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对不起,宝宝。妈妈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妈妈的奶…唔妈妈的奶水一直在喷,而且似乎、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止住…” “清欢,喷奶” 祂望着我探究的目光,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捂住自己乳房的手。 那对平日里不大的乳房如今却是被奶水充盈得涨大,白皙的乳房表面上布满了眨动的眼球。随着祂手拿开的动作,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球正齐齐的盯着我看。 注意到我打探的视线,江青摇了摇头,咬紧了唇瓣,不好意思的开口了:“对不起,清欢宝宝。妈妈明知道你讨厌这些,可还是将它们给露出来了。因为…因为妈妈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喷奶太难控制了,所以这些‘眼球’才…才会” 江青绞紧了自己的丝绒裙摆,局促不安的说着。那条精致好看的长裙被祂褪至了身下,姣好的身材缓缓显露在了我的面前。 祂捧着自己的乳房,更加的无措。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努力克制住了,可那些眼球还是不受控制的一枚又一枚的绽放在皮肤的表面。这样、这样下去宝宝会更加讨厌我的… 不…不要,不要被宝宝讨厌… 这样想着,江青像是铁下了心来咬紧了唇瓣,悄悄用手指掐住了自己的乳头。利用痛感好让身体更加快速的分泌出香甜的汁水来。 见乳头终是分泌出了乳汁,江青这才放松的笑笑,颇有些苦恼的望向我:“宝宝,清欢宝宝,现在能帮妈妈解决这些吗?很快的,妈妈保证,只要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可以帮妈妈解决掉这些的。只要、只要宝宝全部喝掉妈妈的奶水…” 祂的眼眸亮晶晶的,不知是因为泪水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这般我见犹怜的表情,让我对此时此刻的江青招架不住。 我无法抵挡住完全变为女体时候的祂,于是我选择了妥协。 “阿卫,你没有带吸奶器吗?” 我唤着我所给予祂的名字,呼唤着祂最初的模样。 这样也就意味着此时此刻的祂,不再是我的好姐姐“江青”,祂又变回了原来的“阿卫”。 “忘、忘记了…” 祂结结巴巴含糊不清的回答着我,眼神开始闪躲,始终不敢与我对视上一眼。 我又何尝不知晓祂到底在想些什么。早已看穿了阿卫的一切,我也明白祂是故意不带的。 这样的小把戏在之前阿卫就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祂固执的以为我每次都会看不出来这些,所以每次都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妄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只好假装自己很吃祂这一套的样子。但我的确无比受用,乐在其中。 没有带吸奶器的阿卫,只能可怜巴巴的任由奶水滑落到祂的身下,任由那些温热的液体流淌入祂的腰肢,流向腿间湿润狭窄的隐秘之地。 我喜欢在这样封闭私密的环境下,狠狠地玩弄阿卫,让祂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云端,迟迟无法坠落。 阿卫不敢正眼看我,只能低着头悄悄打量着我,竭力用自己的那些触手去感知我的所有情绪。 但我于祂而言是复杂的,祂永远都无法弄清楚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祂以为我会生气,会不开心,会讨厌祂,仅仅只是因为祂恶作剧的忘掉了自己今天要带的吸奶器。 清欢宝宝,会、会讨厌自己么? 阿卫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匆匆忙忙起身,讨好的搂住了我,将我的头一把摁在了祂柔软芬芳的胸脯上。祂捧起了自己那两对傲人的绵软,用冰冷的肌肤蹭着我的脸颊,试图通过这些方式好让我忘却刚才的一切。 我只好从善如流的点头答应了阿卫的请求,低头捧起祂的绵软开始了犹如进食行为的喂奶动作。 芬芳的乳汁流入了我的喉间,我埋进阿卫的胸脯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消停了没过多久,我逐渐感受到有一根硬邦邦而又灼热的东西正缓缓抵住了我的腰肢,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手渐渐下移,握住了那根幻化而出的阴茎,恶劣的开口。 “今天明明是我的好姐姐江青,为什么下面还长了这根丑陋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卫倒抽了一口凉气,祂低低地喘息一声,胸前剧烈起伏着,喷出的乳汁溢满了祂的胸前。祂摇了摇头,故意用那根阴茎在我柔软的掌心里轻轻摩擦。将脸埋进我的颈间,祂撒娇似的蹭了蹭,用触手点了点我的脸颊后,方才黏黏糊糊的开口了。 “因为、因为嗯哈啊…知道清欢宝宝会喜欢。” “清欢、清欢宝宝喜欢这样的姐姐,喜欢、很喜欢不一样的姐姐。” 祂用那根畸形粉嫩的器官不停蹭着我的掌心,就连我的手指大力掐住祂下端的囊袋都毫无知觉。阿卫只是自顾自的蹭着我,恨不得将全身都贴近我,哺育袋那处的肌肤柔软而又滚烫,内里悦动的血液几乎完全就要将我吞噬。 见我没有任何动静,阿卫开始逐渐变本加厉了起来。祂黏黏糊糊的将唇瓣贴上了我的脖颈,触手也开始作乱的在我的的脚踝上留下一枚又一枚的印记。 “唔…亲亲,亲亲清欢宝宝亲亲,唔,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喜欢和妈妈这样了…” 祂不解的望向我,委屈巴巴的退后。耷拉在我肩上的触手似乎是感知到了祂失落的情绪,没过一会儿也从我的身体上缓缓抽离。 阿卫试图通过哪些触手来感知到我的全部情绪,可根本无济于事。我的脖颈处那块被祂吮吸得温热,湿漉漉的黏腻得难受。 我抬头望向祂,声音轻轻,却是暗自加大了手中锁住祂囊袋的力道。 “妈妈,我的好妈妈,我这样对待你,你会感到舒服吗?” 那根可怜的玩意儿被我掐得通红,囊袋涨大到了恐怖的颜色。我还在持续加大着力道,步步逼近,贴近了阿卫。 我眯起眼眸紧盯着他漆黑的瞳仁里影子出来的我的样子,面前的阿卫启唇,祂内里的尖牙开始缓缓显露出来。 “宝宝…” 祂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努力维持着人形该有的样子,漆黑的眼眸闪烁。触手想要触碰我,又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东西,迟迟不敢动弹。 “妈妈,妈妈,今天不想和我一起玩耍了吗?” “清欢,性爱” “妈妈,妈妈,今天不想和我一起玩耍了吗?” 我踮起脚尖,用手指挤进了阿卫满口的尖牙。口腔内的那部分尖牙来不及收缩,祂慌神了片刻,支支吾吾而又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触手讨好的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唔。” 祂微微向后退,仰头企图收缩起自己的尖牙,生怕那些会把我刮伤。 阿卫在祈求着我放过祂,但我明白,祂越是这么做,心底深处越是渴望着期待着我能够肆意玩弄祂。 于是,我握住了那根不属于祂的性器官,将粉色的柱体上下套弄。指腹感受到了顶端溢出的黏液,在阴茎涨大到即将射精的刹那,我用指尖堪堪堵住了那小孔。 “清欢、清欢宝宝…唔!” 那根玩意儿起初阿卫还没有,不过是为了契合我的喜好,所以才长出来用来讨好我哄我开心的东西。玩弄那块地方并不会给予祂过多的快感。只是因为阿卫为了让我玩得尽兴,所以才分了点自己的感官神经到那部分去。 平常日子里,若非是我特意强调,阿卫也不会轻易将这些露出来。 祂厌恶自己身上作为人类雄性的部分,祂觉得那些是不理智的东西,会影响到祂的判断。 可如今,我的手握住了祂的阴茎,阿卫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传遍至下身。这是从未拥有过的全新体验,祂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就连触手都停止了蠕动。 “唔…清欢,江清欢,我的宝宝…” 祂疯狂呼唤着我的名字,将脸枕在我的颈间亲昵的蹭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间痒痒的,阴茎在我的掌心悦动,阿卫的喉间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压抑的低吟。 “清欢、清欢,喜欢、好喜欢清欢…” 那根玩意儿在我的掌心里逐渐涨大炽热,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了透明黏腻的液体。空气里糜烂而又清甜的气息交织融合在一起,让人一时间晕头转向。 我将头低了下去,发狠似的嚼着阿卫的乳粒。将那粒涨大到如同半枚葡萄般柔软的乳头含在唇间,用尖牙细细摩挲着。感受到丝丝清甜的奶水流入喉间的刹那,我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 “嗯…哈啊…别、别这样…会、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呀…清欢,别、不、不要…” 阿卫枕在我的颈间,哀哀求饶着。祂的胸前早已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绽放出了一枚又一枚眨动的眼球,蛇尾略有些不安的拍打着浴缸里积蓄起来的一层积水,泛起了浅浅的浪花。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阿卫射精喷奶了。祂攀上高潮的时候浑身会变得无比柔软,蛇尾与触手耷拉在祂的身前,触手上的吸盘无力的开始吐出些粘稠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滴落在浴缸里。 阿卫的眼神有些片刻的失神,但为了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照顾到我的情绪,祂立马用自己的力量操纵起蛇尾,将我圈在了那一方冰凉的天地里。 分叉的蛇信探上了我的脸颊,在短暂的舔舐过后,阿卫捧起了我的脸颊,不安地喃喃起来:“清欢,清欢宝宝…这样、这样有开心一点吗?妈妈这次表现得怎么样?清欢宝宝满意吗?” 我瞥了祂一眼,祂正扯住了我的衣角,指节被攥得泛白。阿卫微微颤抖着,满脸期待的望向我。 见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祂立马长舒一口气,本就柔软的下半身立刻开始融化,就连蛇尾都无法好好维持住本来的模样。 那些惊悚鼓胀的眼球开始一枚枚在祂的胸前炸开,在祂的锁骨处凝聚成一朵又一朵的血色小花。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行为,阿卫立马抱歉的转了个身,小小声开口道:“宝宝别看…对不起,这些、这些明明控制不住。因为很开心就会、就会这样…” “没关系。” 我摇了摇头,用祂分泌出的乳汁涂抹在祂挺立的乳粒上,欺身含住了这一点美味,用舌尖仔细的舔舐过后,我安抚的蹭了蹭阿卫的胸前,喃喃起来。 “没关系,妈妈的乳汁我最喜欢了。” 因为占用了厕所太多的时间,我同江青收拾好后,出来就撞上了急匆匆的林景。 他的眼眸里溢满了狐疑,紧紧盯着我与江青上下打量了一番过后,收敛了自己狐疑而又探究的目光,连忙询问起来:“清欢,你们怎么在厕所呆了这么久,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开口:“没什么,只是我姐姐的项链摘不下来了,所以我就过去帮忙了一下。” 林景狐疑更深,他扫过了江青白皙的脖颈,然而面上还是强装出了理解的模样,轻轻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林景的记忆力向来很好,他非常确定江青过来的时候是没有佩戴项链的,所以摘取项链完全不过是个借口。 从江青一开始的进门,他就对这个所谓的远方亲戚无比怀疑。如今终于露出了些许马脚,但为了碍于脸面,林景始终看破不说破,只是仔细叮嘱着注意安全,转身投入到了宴会当中去。 此时宴会正进行无比热闹,林景叫住了我,人潮汹涌之间,我转身对视上他的眼眸,那眼眸里蕴含着我所看不懂的东西。 他带着我到了阳台上,宽敞的阳台上空无一人,抬头就能望见静谧而又绚烂的繁星。 晚风吹拂之下,吹起了我的秀发,也送来了花园里花朵的芬芳,我望向林景,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有什么事情么?” 林景看着我,朝着我说了很长一段话。少年的措辞细腻,言语缱绻,望向我的眼神里溢满了无限柔情。但我的大脑一时间无法处理掉那么多的语言,只是定定的望向林景。 这时,他已经将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情书递到了我的手中。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大脑却比身体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已经接过了那张情书。 见我接过后,面前的林景明显松了口气。他从旁边的茶几上又端来了一迭蛋糕,呈现在我面前。 “清欢,这是我特意叮嘱糕点师傅根据你形象做的,你觉得怎么样?” 情书在我的掌心就像是一块烫手山芋,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强忍住胃里的酸楚与不适,注视着面前的的蛋糕。 确实是按照我的形象做的,糕点师傅的手艺很巧,将我的形象捏得完美。 “清欢,你不尝尝味道吗?” 面前的林景悄然靠近,给我递过来了一把银色的小叉子。 “清欢,伤心” 我接过了那把沉甸甸的银色小勺,当着林景的面一把切开了那蛋糕的头颅部分。鲜红粘稠的草莓夹心从断裂的脖颈处滔滔的涌出,将瓷白的碟子表面糊得满是鲜红。 过于甜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阿卫身上的香气。 林景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我不慌不忙的用叉子解决掉了这枚小小的蛋糕。用手帕妥帖的擦拭了嘴角后,我这才抬眸望向他。 他的眼神刹那间转变为饱含期待,但我早已发现了他藏在眼底的探究目光。我晃了晃手中的情书,反问起来。 “你喜欢我,所以呢?” “我…” “你也想让我喜欢你吗?还是说你也要求我喜欢你吗?” 我步步逼近林景,阳台的门不知何时早已被拉上,将我与他隔绝在这宽阔的长廊内,我扯出了他柔软的衣角,冷冷开口: “林景,我不喜欢别人调查我,更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隐私。” “那你呢?那你就愿意同卫晏池那样虚伪的人待在一起么?” 在我愈发用力的拉扯之下,面前的林景丝毫不惧。他的面上甚至显露出一丝潜在的愉悦快感,笑意渐渐染上了他的眉梢,他几乎是用笑着的口吻反问出这句话来。 我皱了皱眉,松开了他的衣领。衣领面料极好,即便是在这么粗暴的揉搓之下,不过才松了片刻,很快就恢复如初。 鼻尖开始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将唇瓣咬出了血。 铁锈味混杂着些许腥甜味道在口腔内弥漫,我淡淡的瞟了一眼林景,扬长而去。 我只是猜到了林景同我说这些究竟是要表达些什么,但我知道阿卫的原身到底是什么,所以固执的只想要一个人守护好这个秘密。 正想拉开门转身离开时,我的裙袂突然被林景扯住。扯住的力道轻飘飘,他的表情很古怪,嗫喏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那么长的耐心等待他继续说下去,刚想出声催促时,可刚刚还在扯住我衣角的林景突然就那么直挺挺的昏倒了下去! 露台上摆满了很多昂贵的花种与各色精致的花瓶,林景倒下的突如其来,他的头就那么重重的撞在了花瓶中,很快额头处就渗出了滔滔鲜血。 血腥味刹那间在露台处弥漫,我俯下身子试图找些东西去掩盖住血迹。可露台的滑门突然被大力拉开,猛烈灌入的刺骨冷风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回头一看,是阿卫。 危险的气息,漆黑的瞳仁,还有周围作乱而丝毫不会控制的触手。阿卫的身上已经开始隐隐有了显现出原身的特质,不可言状的古怪味道弥漫在四周。 不知何时,祂早已移动到了我的面前。 我丝毫不惧,抬起头来直视着祂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瞳仁。 “妈妈,有什么事吗?” 我这样问着。 听到我的问话,刚刚还显露出危险气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几分自己的气息,触手耷拉了下来,显得委屈巴巴。 祂立马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想要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却在看到自己手背上显露出一枚枚鼓胀的眼球后立马收手。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阿卫的声音细如蚊呐:“清欢宝宝,清欢,不是、不是我弄得,我没有…” “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手抚摸过祂的脊背,停留在了那一只不断眨动的眼球上。指腹微微向眼眶内使劲,我如愿听到了阿卫的悲鸣。 望着祂仓皇挣扎的模样,我又朝着阿卫复述了一遍:“是的,我相信妈妈。” 周遭的血腥气味愈发浓郁,我望着林景,他的血液还在不断地流淌,染湿了身下的一片地。 我朝着阿卫点了点头,将林景带去下楼包扎伤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受伤的还是这次宴会的焦点。 这场一开始热热闹闹的宴会最终只能以潦草结束收场。 阿卫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明知道这起事故并非是祂所造成的,可祂仍旧是那副满脸委屈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想用触手去窥探我的一切情绪,但也只是祂想,祂不愿意去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 “清欢宝宝,是还在责怪妈妈吗?妈妈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祂不确定的颤抖着声音开口,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又暗自在心底悄然松了口气。 林景悠悠转醒的时候,还未等他出声,我就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大致告诉了他,自然也隐去了有关于阿卫的全部部分。 他的脑袋还处于昏沉难受的状态,也只会记得刚开始与我表白的部分,根本无法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何突然昏了过去。 我只是告诫他今后少些饮酒后,就拉着阿卫准备回家。 我们是最后一批离开林家老宅的客人。 夜深了,回来的路上,阿卫特意挑选了一条僻静的小道。 万籁俱寂,车灯打得很惨白,但车内的阿卫明显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祂的嘴里哼唱着那曲夜晚用来哄睡我的安眠曲,而触手则是调皮的环绕住了我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触感,那些作乱的吸盘们甚至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枚又一枚小印章。 我侧头望向祂,静静说道:“妈妈,林景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 我想,聪明的阿卫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阿卫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等到终于停在了长时间还未跳转的红绿灯前,祂这才轻轻回答了我。 “妈妈知道,妈妈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祂说这话时,语调沉重,透着点不真实的沙哑金属质感。不太像是用人类的发声系统去说,而更像是用祂们自己的语言。 语调怪异,听起来耳膜生疼。 然而阿卫很快就变回了“好妈妈”的模样,甜腻腻的出声询问起我来: “今天玩了一天,清欢宝宝一定很累很累了吧。到家妈妈就给你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不好?今天的甜点可是你最爱吃的草莓冰淇淋哦。” 似乎刚刚那股立马显露在祂脸上的浓郁杀意不是祂一般,现下的阿卫又在我面前露出了素日以来温婉可人的“母亲”模样。 我咬紧了唇瓣,并未说话。伸手环抱住了缠绕在我腰边上的粗壮触手,手指细细摩挲过那滑腻腻的表面,我开始撒起了娇。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清欢,睡梦” “可是妈妈,我今天还没有吃饱。” “好,妈妈知道了。” 这样说着,那根被我环抱在怀的触手又悄然探上了我的脸颊。吸盘紧贴在我的唇边,我能感受到内里黏液的汹涌。 我自然知道阿卫在想些什么,聪明如祂。可那些事情通常祂都会自己默默地处理掉,不会被我发现,悄无声息的处理方式之下,阿卫隐瞒过我许多事情。 既然事情能够被祂完全的解决掉,我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呢。 这样想着,我索性选择了沉默,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我只是希望,阿卫做好我的恋人,我的妈妈,我的性爱玩具,供我肆意玩弄发泄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无暇顾及,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摊下来处理那些滋生的事情。 我瞥了一眼阿卫,那条触手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但祂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我望着祂湿润晶莹的唇瓣,心底又隐隐泛起了一阵饥饿。 车缓缓停靠在了昏暗的地下车库内,我还未打开车门,阿卫已经抢先一步揽住我,将我塞入了祂温暖的哺育袋内。 祂的血液涌动,心脏跳动得缓慢,将我抵靠在那最为深处柔软的部分后,祂隔着哺育袋的薄膜,轻轻同我说道:“既然饿了,那宝宝先吃点妈妈的东西填填肚子,妈妈马上就去为你做好吃的。” 曾几何时,我窝在阿卫的哺育袋里,漫无目的的思考着。我终日里喝着祂的奶水,品尝着祂的营养物,会不会渐渐与祂同化,变成与祂一样的生物。 可是祂身上的一切是如此美味,让人欲罢不能,仅仅只是品尝了几滴,便会甘愿堕落。 这样想着,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启唇含住祂从哺育袋里伸出来的一根细长柔软宛若藤蔓的管子,从顶端分泌而出的是阿卫的营养液。那是祂身上分泌而出的,最为珍贵的东西,但祂喜欢把这些统统都献给我。 哺育我对于祂而言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 阿卫的手隔着透明的哺育袋,轻轻靠上了我的头顶。又一次体会到“初为人母”的快乐,让祂心满意足。哺育袋时不时传来的剧烈收缩,则在时时告知着祂今日的自己是被使用的。 我倚靠在阿卫的哺育袋里,肆意吮吸着祂的乳汁汲取着祂珍贵的营养液,最终在静谧的环境里,沉沉睡去。 我的睡眠一向很浅,如果睡足了的话半夜会惊醒。 醒来的时候自己早已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周遭的温度适宜,昏暗的房间里,我又看到了阿卫在偷偷的自慰。 祂的动作幅度很小,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我能察觉到身下的床铺因为祂分泌出的体液而湿润了一片。我的头顶有些微微的刺痛,透过苍白的月光,我能望到是阿卫偷偷用触手,勾着我的一缕秀发,企图完全插入到祂那不断开合的花穴内。 我醒了,但我装作仍在熟睡,静静凝视着阿卫的一举一动。 祂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最终那大开的花穴完全吞没入了我的发丝。祂的指腹不断按压着突起的、探出花瓣的圆润阴蒂,持续刺激着敏感点,身体高耸颤抖着。 “妈妈,晚上偷偷自慰可是一件坏事情。” 冷不丁的,我的手悄然环住了祂柔软的腰肢。欺身向前,在漆黑的房间里,我精准无误的握住了阿卫那两团绵软,惩罚意味的用指尖弹了弹那敏感的乳粒,拧着红肿的葡萄,我的指腹又染上了祂溢出的温热奶水。 “妈妈,用我的头发自慰舒服么?” 我暗暗说着,身前的阿卫早已因为我的这两句话而身体僵硬。不知是被发现的惶恐,还是高潮濒临时的爽利,祂的喉间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沙哑闷哼。 不等祂彻底反应过来,我就扑到了祂的怀里,在深沉的夜里直截了当的用手指操干了祂一番。 花穴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淫荡,指腹刚一触碰到那枚小小的阴蒂,嫩蕊便早已迫不及待的探出头来。尖锐的、如过电般的刺激席卷了全身,阿卫被我扣弄得身体颤抖,触手不受控制的四处挣扎。 大片的黑暗在我的阴影投下,不可名状的、古怪的黑色将我完全笼罩包裹,位于中央的阿卫却是露出一副完全被玩坏的破碎模样,嘴里呢喃着古怪的语调,迫不及待的捧起自己那两团硕大的绵软,拧着可怜兮兮的红肿乳粒,就想试图往我嘴里塞。 祂颤抖着声音,声线拥有着女人的柔媚与男人的清冷,蹭着我的腰边开口道:“乖宝宝,这样子睡觉会不会不舒服呀,要不要到妈妈的哺育袋里来。那里很温暖很舒服的,宝宝一定可以在里面睡个好觉的。” “你一天不提自己的哺育袋,不被我睡,就会骚死的是吧。” 我扯了扯嘴角怒骂道,伸手又狠狠扯了一把那穿过乳粒的乳环。底下缀着的银铃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眼见着又有几缕血丝从乳缝中溢出。 可偏偏阿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的兴奋起来。祂晃了晃自己的身躯,强忍着压抑在心底强烈的疯狂兴奋情绪,点了点头回应了我一声:“是,宝宝说得对。妈妈就是宝宝最骚浪的性爱玩具,是任由宝宝发泄的物品,宝宝怎么对待妈妈都没有关系。” 祂的眼底溢满了压抑住的疯狂,毫不客气的将身下柔软的被单强制塞入自己的体内后。阿卫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我的脖颈,吮吸住我的一缕发丝,捧着那两团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 “里面、里面全是清欢宝宝的味道,全是清欢宝宝的气息,妈妈好幸福…” 祂自顾自的说着,偏偏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由着那收缩的花穴将柔软的被单吞噬进大半,自己则是被摩擦住阴蒂的快感刺激地又是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宝宝、清欢宝宝还要喝妈妈的奶吗?穿了乳环的话,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清欢宝宝要来品鉴一下吗?” 绵软蹭上了我的后背,隔着睡裙,我能感受到那里温热一片。不知是阿卫的奶水还是鲜血,淡淡的血腥气味弥漫。 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身体还未彻底反应过来,我揪住祂的奶头舔舐了片刻,就钻入了祂开启的哺育袋内。 温暖潮湿的空间里,我紧紧贴着哺育袋的内壁,感受到阿卫血液的涌动,仔细听着祂与人类丝毫不同的心脏悦动,觉得奇妙极了。 阿卫隔着哺育袋同我说的话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哺育袋里分泌出来的营养物香甜可口,吮吸着祂探过来的触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我一睁眼就发现阿卫赤裸着上身,捧着自己的那两对绵软,端着早餐凑到了我的跟前。 “呀,宝宝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清欢,穿环” He𝒾sщц.c𝓸m “呀,宝宝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阿卫迫不及待的捧着那两团绵软凑到了我的面前,紧紧拧着顶端红肿不堪的乳粒,邀请着我的采撷。我却立马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两枚金色的圆环横穿过祂的乳头,这个形状我在熟悉不过了,是乳环的款式。祂又极其下流的在圆环的最下方点缀了一枚同色系的铃铛,这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能够引起铃铛的颤动。 不容忽视的铃铛声传入耳畔,我立马揪住了横穿过祂乳头上的那枚金色的圆环,厉声质问起来:“阿卫,那是什么东西?” 祂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慌了神,扯住乳环的力道让阿卫吃痛的咬紧了下唇。祂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触手探上了我的脖颈,声音颤抖却又满是讨好。 “乖宝宝,不是昨晚你想说看妈妈改造身体穿环的吗?所以妈妈今天早上就自己尝试了一下。唔,怎么样,宝宝喜欢吗?” 祂又将那两团不容忽视的乳房伸到了我的手上,圆环的冰凉肌肤的滚烫,透过掌心真真切切的传递了过来。我却立马忽视了阿卫那柔情蜜意的眼神,又用指尖勾了勾那圆环中央的缝隙。 铃铛清脆的响声再一次落入耳畔,我凑近阿卫的面前,摸了摸祂布满鳞片的脸颊:“卫晏池,你没有我的命令就擅自改造自己的身体?”楍妏鮜續鱂在мïмïse⒏𝒸oм鯁噺 綪到мïмïse⒏𝒸oм繼續閱dμ “没有,没有…宝宝,妈妈不是…” 祂立马慌乱地摇了摇头,试图用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可越是急促的遮掩动作反而越是起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 绵软白皙的乳肉从祂的指缝间溢出,那乳环的一丁点金黄在中间反而显得更为惹眼。 阿卫开始渐渐往后退去,试图脱离我视线的紧盯。但我不依不挠,步步逼近,一把扯过祂的乳环,将祂狠力拉向自己,一字一句问道:“妈妈,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改造自己的身体。” “不…不是的” 阿卫低垂着头,纤长的眼睫毛颤动。祂看起来非常的紧张,隐藏在身后的黏腻触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大片大片的蛇鳞浮现在祂的脸颊上,随着祂的动作散着点冷冰冰的光泽。 “没有私自改造,没…没有,是昨晚清欢宝宝说的梦话,所以才…” “是清欢宝宝的日记本。” “你偷看我的日记?” 我反问过去,直视着阿卫闪躲的眼神。虽然明知晓阿卫肯定会这么做,但我还是故意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质问祂。 而我的那本日记本里自然从来都不会记录什么隐藏在心底的私密事情。上面更多的则是写满了我肆意妄为的所有幻想,幻想着阿卫能够变成各种各样淫荡的模样,记录下了我所设计的一样又一样稀奇古怪的道具。 当然,我写下自然也知晓阿卫肯定会偷偷去翻看我的日记本,所以我只是故意写下这些片段,放在书包夹层里最为显眼的位置,等着阿卫来尽情翻阅。 那本薄薄的日记本表面,一定布满了祂所残留下来的粘稠液体。 见我步步逼近,阿卫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祂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断睁开的眼球在祂的肌肤表面迸发出一道道残缺的裂口,显得异常恐怖。偏偏与祂的躯体表现丝毫不一样的是祂的面庞,早已染上了情欲该有的潮红,就连唇瓣都变得湿润起来。 阿卫的身体里,又开始散发出了那股好闻的香气,就像是早已熟透沁着芬芳的果实,引诱着人们去采撷。 而祂,面对着我的所有质问,却愣是结结巴巴吞吐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好回答道:“清欢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你最近有意疏远妈妈,妈妈感到很不安,所以才…妈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解决办法了…” 阿卫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始终不敢直视着我。祂感到非常不安,分明是赤身裸体被我注视着,可祂又无端的感到了些许燥热。那些无法压抑住的眼球又有逐渐睁开的趋向,阿卫咬紧了唇等待着我的回复。 但我并未给予祂回旋的余地,反而是将祂完全抵在了冰冷的墙角,伸手扯过了穿在祂身上的乳环,迫使祂被动的走向自己。 我用劲了力道,就连阿卫也吃痛的闷哼一声。祂的呼吸更加急促,大力的拉扯之下,那刚穿过的乳孔上很快就渗出了点点血迹。 “清欢宝宝…” 阿卫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但终究只是嗫喏着唇瓣,始终不敢说出一句话。 祂知道触犯了我的底线,然而又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惹得我更加生气,所以很快祂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由着那受伤的乳孔开始往外溢出止不住的滔滔鲜血。 祂感知疼痛会比人类的系统缓慢一些,但不管是穿孔的疼痛亦或者是我现在给予祂的痛处,阿卫都觉得已经到了濒临奔溃的界限。 祂感觉自己的乳头就要被玩坏掉了,但还是强忍住痛楚,任由泛着浓重血腥气息的温热液体流淌到祂的小腹,划过隐秘的花穴。 “宝宝,如果这样做你能开心的话…” 祂低低地开口说着,喃喃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点不确定。祂真的太害怕被我再一次抛弃了,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是再三措辞之下才敢开口。 祂喃喃着,似乎还是想再出声解释什么。但我却还未等祂把话说完,猛然俯下身子低头便开始舔舐去祂往外不断渗出的鲜血。 仅仅是如此还不够,我还试图将那些血水与奶水混杂而成的液体,企图统统卷入口中。 味道是古怪的甜美,我很喜欢。 但我的动作并未完全将这渗血的行为制止住,阿卫的乳粒还在往外不断的滴血。然而我的动作很明显安抚到了祂,祂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缓。 祂低着头,静静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起初表情里还透着点疑惑与不理解,但祂很快就逼迫自己接受了这一切。胸前传来的剧痛混杂着过量的快感,使得祂甚至将手搭在了我的头顶,又将我搂入怀中几分,与我严丝合缝的亲密的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好让我更加方便的枕在祂的胸前,肆意的吮吸起祂的“乳汁”。 “清欢,爱你” ℛoцse𝔟a.čo𝓂 牙齿尖利的部分摩擦过祂柔软的乳粒,唇齿间刚一触碰到那穿透的乳孔,血腥气混杂着香甜的奶水,就那样顺畅的流入喉间。 祂感受到阵阵疼痛从乳头逐渐传遍至全身,阿卫咬了咬唇自喉间发出了声压抑的喘息。祂的确有被爽到,但哺育所带来的真切触感却让祂无比心满意足。 剧烈的疼痛让祂被迫闭上了眼眸,但阿卫并不阻止我,祂只是感到心情愉悦。甚至为了让我更好的吮吸到奶水,祂努力往前挺了挺胸脯,好试图让我更加方便舒适的吮吸。 等我咬完,缓缓吐出那一粒血肉模糊的乳粒时,那里早已分泌不出任何香甜的奶水了,只留有粘稠的血液在往外不断流淌出。诡异的液体不断的渗透出来,阿卫的乳房上也逐渐开始遍布满无法消失的、不断眨动的眼球。本伩將在𝓂𝒾𝓂𝒾Sℯ8.©ö𝓂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㶓䒽阯 我的唇瓣因为祂的血液而沾湿了,就像是和祂的唇瓣一样的颜色。阿卫的唇瓣也逐渐变得有些苍白,祂抬手颤抖着摸了摸我的脸蛋,声音微弱。 “宝宝,现在开心了吗?不要不开心了,是妈妈做错了,妈妈下次再也不敢了。妈妈的奶水好喝吗?这些都是给宝宝的哦,宝宝喜欢吗?” 祂讨好的捧起自己的那两团绵软献宝似的端到了我的面前,可祂也察觉到了那并不是一对完美的乳房。上面的眼球如今密密麻麻的遍布在表面,随着祂的动作而不断眨动。 阿卫咬紧了唇瓣,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祂情绪激动之时真的很难控制住眼球的出现与分布,所以一向聪慧的祂在面对当下的情况时,竟然宕机了片刻。 祂可怜巴巴的盯着我看,却又不知所措。 我没有等待祂的下一步动作,只是欺身上前,将祂完全禁锢在那一方狭小的天地里,一把扯住了祂穿在另一边的乳环,将祂完全拽到了地上。 刚遭受过惩罚的阿卫,几乎都无法好好的站稳,踉踉跄跄的最终跌在了地上。祂的触手不知是因为太过于虚弱的缘故还是因为精力无法集中,不知何时,所有的触手都统统收敛了起来。现在的祂,虚弱的倒在地板上,倒像是有点人类的影子了。 还未等祂彻底反应过来,我就一把将脚踩在了祂的头顶,狠狠地将祂踩踏在脚底后,我抱臂问道: “我最后问一遍,妈妈你为什么擅自改造自己的身体。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这个样子…” “呜——宝宝” 祂悲鸣一声,受伤的乳粒蹭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带来的剧烈疼痛感让阿卫的呼吸急促。红肿的乳粒不知在地板上滴落了多少鲜血,祂那本就惨淡的唇瓣如今早已变得是毫无血色。 阿卫踉跄的扑到我的面前,眼眸湿润,局促的拽着我的衣角,卑微的摇了摇头。 肮脏的鲜血滴落在了地板上,会弄脏地板,这样会惹得宝宝很不开心。只要、只要我站起来再央求宝宝,宝宝就不会嫌弃我将地板弄脏了。 种种念头盘旋在脑海里,祂开始漫无目的的想着,可唇中发出的喘息却比祂的大脑抢先一步,那声急促甜腻的呻吟就那样落入了我的耳畔。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 祂还想解释着,我却丝毫不顾祂低哀的呻吟,拿过旁边的蛇鞭继续不断抽打在祂身上,命令祂被迫转过身体,一下又一下将粗壮的蛇鞭落在了祂的乳环。 过量的痛感持续袭来,阿卫急促的呼吸着,祂的身体早已无法维持好原身,身躯肉眼可见的开始软化。那穿过乳环的乳粒表面,密密麻麻的露出了无数只狭小的眼球,正死死的盯着我的动作。 “宝宝宝宝,别,别…这个、这个是可以取下来的…” 阿卫的嘴角不知何时渗出了血珠,不知是被蛇鞭无意识的抽打还是祂故意想惹我注意的小动作。鲜血顺着祂的嘴角滑落,祂匆匆忙忙的和我解释着,用手颤抖着指了指乳环细微的开口处。 “乳头、乳头要是就这样被玩坏了的话,以后都不能喂宝宝喝奶了。” 祂轻轻说着,却是充满爱意的低头望向了我。 “但是宝宝想玩的话,妈妈会一直陪在宝宝身边的。” 祂的双臂虚虚遮挡住自己伤痕累累的乳房。可理论上来说,像阿卫这样幻化而来的人类身体,烙下的伤痕实际上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但祂也明白我的意图,所以会故意将那些伤疤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更长一点,尽力模仿到和人类受伤的程度一样。 祂跪在地上,额上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圆润苍白的眼球。我抚摸起阿卫柔软的脸庞,任由祂乖巧的枕在我的掌心,肆意汲取着我的全部气息。 “妈妈,这样会觉得痛吗?” 我用手指挑起了祂细长的乳环,在祂惊诧的目光中将那坠在乳环末端的铃铛用力扯了下来。 扯下来的过程中阿卫吃痛的痛呼一声,斜斜的倚靠在我的怀里。 我将祂血肉模糊的绵软肆意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欺身上前,含住了祂的唇瓣。 “唔,宝宝…喜欢宝宝,亲亲。” 祂迫不及待的伸出蛇信邀请着我与之共舞,随着亲吻的逐渐深入。我的手仍旧在揉搓着祂往外冒血的乳粒,我肆意亲吻着,将阿卫完全抵在墙上,用舌尖舔舐着祂位于口腔深处的眨动眼球。 有什么东西缠绕上了我的腰肢,我低头瞥了一眼,是阿卫幻化而成的粗壮蛇尾,那里末端又开始炸出了鲜红的肉刺,让我知晓祂早已情动。 痛楚与快感交织并进,阿卫难耐的闭上了眼眸。祂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口泛滥花穴,正在淅淅沥沥的往外滴水,下面的地板早已是湿润一片。只不过是含住蛇信吮吸的动作,都能够让祂的后穴收缩得厉害,渴求着东西的插入,也更加渴求其他… 祂开始缓缓往后退去,有一枚东西撕开了祂的两瓣阴唇,将底下的通道撑开到最大。那东西只不过刚一探出头来,就因为过于滑腻的表面而瞬间滚落到了地上。 阿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祂意识到自己被我玩弄得发情到开始产卵。 “阿卫,产卵” 阿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祂意识到自己被我玩弄得发情到开始产卵。 一枚透明的卵从祂的花穴间滚落,来不及合上的花穴又一股脑儿的往外喷出了些许清液。那道小口不住地收缩,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透明的卵咕噜噜的滚落到了一旁,阿卫蹙起了眉,祂试图摆弄起自己的蛇尾将这枚碍眼的卵扫到更远的地方遮挡住,但根本无济于事。 祂这点惹眼的小动作很快就被我捕捉到,我松开了祂的唇瓣,命令祂将那枚卵捡起来。 “妈妈,这是什么?” 望着躺在祂掌心的那枚透明圆润的卵,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抬头询问起祂。 “是…是卵。” 祂颤抖着回答,又立马别过脸去不愿意与我对视。 “那妈妈为什么会产卵?” “呜——不要问了。因为、因为被宝宝玩弄得太舒服了所以才会这样。对不起,妈妈没有做到,妈妈不是位好妈咪,是、是妈妈太淫荡了,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妈妈这就把全部的卵拿出来…” 祂边哭着边道歉,又试图用两指将自己的花穴掰开到最大,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手指捅入湿润的甬道,企图将那些埋在最深处的卵统统抠挖出来。 “阿卫!” 我厉声唤着祂,斥责起这一系列动作。可阿卫的动作明显比我快了一步,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祂立马用自己的粗壮蛇尾圈住了那枚娇小的卵,很快就将这枚卵吞吃入腹、 祂以蛇类惯用的吞咽方式将这枚卵吞吃入腹。祂的唇裂开到了夸张的程度,下巴就像是脱臼般张开,内里的构造看得一清二楚。 阿卫似乎是用自己的尖牙咬碎了那枚卵,祂吞咽的动作很快,顺着食道缓缓下滑引起了小腹微微的鼓胀。 黏腻的蛋清顺着祂的嘴角滑落,祂完全将那枚卵处理得一干二净。 略微有些血腥的做法,可当事人阿卫非但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反而无助的望向我,微微侧头注视起我的所有动作,慌忙解释起来。 “宝宝、宝宝不要多想…是因为不想被宝宝看到这枚卵。因为太、太丑了,宝宝不会喜欢的…” “可我还没有看到,不是吗?” “不…不要” 阿卫慌忙往后褪去,瑟缩的摇了摇头。祂的脸上还残留着蛇类的某些特征,说话的时候蛇信会不受控制的探出来辨别周遭的气味。 祂最终还是选择将我搂入了怀里,让我从善如流的含住了祂还在往下滴血的乳粒,边拍着我的背边柔声哄着:“那些卵宝宝不会想看到的。妈妈也不要,妈妈只要、只要宝宝…” 我埋在祂的怀里昏昏欲睡,浓重的血腥气味早已褪去,乳头上的那些伤口也在逐渐愈合重塑。我轻咬着嘴里温热的乳粒,抚摸起阿卫微微鼓胀的小腹,抬眸望向祂。 “妈妈的肚子里还有卵,不是吗?” “清欢…” 我的手指缓缓下移,按压在了祂的小腹之上。微微使劲发力,祂明显吃痛的呻吟一声,搂住了我的脖颈,试图将乳头好更深的送入我的口中。 我咬了口祂的乳粒,循循善诱:“妈妈这样是不行的,你不是说过了,一切都想让我看见吗?” “产卵我也想看。我该叫这些卵什么?它们是我的弟弟妹妹吗?是我和妈妈诞生下来的孩子吗?妈妈也会用香甜的乳汁来哺育它们吗?妈妈,妈妈…” 我望着阿卫,那一长段话让祂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消化处理,祂愣神了好久,过了片刻,才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懊恼。 “可是宝宝、宝宝之前说过不喜欢丑陋的东西,那些卵都很丑的,我想宝宝不会喜欢的。我们、我们不看,好吗?” 祂轻声哄着我,又努力挤了挤圆润的乳房,试图让更多的乳汁从乳粒上流出。祂固执的认为,只要我吮吸了足够多的奶水,就能瞬间安静下来。 “妈妈,我想看。” 我抬头对视上了祂那双漆黑的瞳仁,没有眼白,通体漆黑,甚至无法聚焦看到阿卫到底在望着些什么。我吐出了含在唇瓣中血肉模糊的乳粒,将手缓缓下移,拧住了祂的那枚圆润阴蒂。 “唔!” 揉搓,揉搓,按压,拉扯,将这枚小小的花蕊肆意玩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充沛的汁水将我的手指灌溉的淋漓。触电般的快感顿时席卷了阿卫的全身,祂浑身瘫软,懒懒地倚靠在我的怀中,尾音泛着点粘人的懒散撒娇,由着我自顾自的玩弄。 我的手指扯开了祂那两瓣红肿不堪的阴唇,用手指一下捅进了祂湿润温热的甬道。里面包裹得我很紧,几乎是无法动弹。分明这狭窄的地方能吞噬下很多粗长的道具,可每次玩弄这里都无比的紧致。 阿卫的尖牙咬在了我的脖颈上,不痛有些痒痒的,更多的是一种难耐的味道。我安抚似的捏了捏祂划过来的触手,将那两瓣花朵拉扯到最大。 “我说过了,我想看妈妈产卵。妈妈所有的瞬间,我都想看到。” 我记不清我在说些什么,踮起脚尖含住了阿卫的唇瓣。两指将小小的穴口扩张拉扯,从温热的甬道里继续前行探索,直到我在祂的体内触摸到了那一枚小小的、还在悦动的卵。 里面就像是包裹着一枚鲜活的生命。 当我触碰到卵的一刹那,阿卫吃痛的痛呼一声,祂的小腹骤然紧锁,将我的手指绞得很紧,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我没有给予祂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用两指撵住了那枚还在滑动的卵,将它硬生生拖拽到了出口。 “清欢、清欢,别!” 祂低低求饶着,手指不知何时攀上了我的手腕。漆黑的指甲油衬得祂的指节更加的苍白,阿卫无力的摇了摇头,面色却仍然泛着那诡异的潮红。 “妈妈,你在害怕吗?” 我无辜的说着,在祂即将崩溃的刹那,吻住了祂的唇瓣,用指腹将那枚卵滑动到了出口。 祂的穴口被迫撑大,粘稠晶莹的卵不过是才探出了一个头,阿卫就已经忍受不了的开始拧着自己流血的乳粒。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妈妈这样会坏掉的呀,放过、放过妈妈好不好…” 祂还在好声好气的和我求饶,但我不顾,命令着阿卫将双腿摆开到最大,仔细盯着祂产卵的那一幕。 那其实是一幕很美的场面,目睹诡异而具有充沛美感的卵自祂的穴口脱落,从湿润大张的地方滚落到柔软毛绒的地毯上,最后撕开薄膜,我看到了里面最真实的面貌。 阿卫的穴口根本无法收缩回来,一枚卵掉下来后紧接着还有大量的黏液自那里滑落,沾湿了身下的地板。祂的乳房上布满了大睁的眼球,而我俯下身子捡起了那枚圆润的卵。 “清欢,不要!” 祂尖叫的挺起了身子,又重重的落了回去,喉间发出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语,祂的眼睛渐渐往上翻,身体开始抽搐着。 我捡起了那枚卵,顺势剥开了表面,里面躺着一只闭着眼睛的血红眼球。 “妈妈,你真美。” 我这样夸赞着阿卫。 “清欢,乖乖” 我醒来的时候,阿卫已经将胸前的乳环给取下了。祂应该是给受伤的乳粒上了药的样子,乳头泛着点微微的光泽,药物的气息苦涩。 见到我醒了,阿卫有些不好意思的裹紧了身上的睡袍,遮掩住了自己的胸膛。在确认我没有再看到祂的乳房后,祂伸手揉了把我的头顶。 “已经是早上了,清欢你得去学校了。” 这是祂第一次早上的时候没有喊我“宝宝”。 我挑了挑眉,不知祂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如往常的环住了祂柔软的腰肢,将脸枕在祂的怀里,亲昵地蹭了蹭。 “妈妈早上好。” 阿卫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拍了拍我的背后,祂轻轻开口:“快去洗漱吧。” 祂承认,在被我拥住的瞬间,身体涌过来一阵战栗的暖流,祂很想立马回应我的种种期待,但阿卫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够这么做。 洗漱,吃早餐,就如同大多数学生的清晨一样,早餐顾不上口味,匆忙赶着时间会三下五除二的塞在嘴里立马解决。 我喝完了杯中最后点酸奶,烤得完美的吐司如今却是噎在了嗓子眼,我顺了顺气,抬头瞥见了阿卫关切的目光。 呈现在祂身后的触手很快就收敛了回去,面对上我的目光,祂选择逃避。 阿卫今天没有将那条分身的小蛇缠绕到我的手腕上,现下祂是一身正装,神情严肃。我很难用人类的语言去描述阿卫的外貌,祂的长相鉴于男与女之间,融合而成了一种令人感觉舒适的外貌。男身会让人觉得俊美温润,但细看那过于漆黑的眼眸之下,又并不包含人类该有的感情。 祂并不希望人类单凭外貌上来看穿祂,所以为了符合自己的年龄,阿卫的眼角笑起来会有细细的鱼尾纹,这并不会让祂显得老态,反而多了点成熟的韵味。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仔细看过阿卫了,比起祂作为人类的模样,祂的蛇身或是真身才是最为吸引我的。 这样想着,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祂那浅淡的薄唇上,面色苍白唇色也没有什么血色,想来定是昨天的肆意玩弄导致祂的身体还未彻底恢复好。 我看了阿卫一眼,后者已经拎起了我的包,摸了摸我的头顶,“清欢,该去上学了。” 我牵住了祂的手,与祂十指相扣,调皮的用指尖挠着祂的掌心。阿卫的手指很冷,在我触碰上的刹那,祂条件反射的身形一僵,回握住我的手的动作显得犹豫。 祂今天没有喊我“宝宝”。 我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还是其他,导致阿卫是这个状态。但一路上,祂沉默无话眉头紧锁,神情阴沉。 车缓缓靠在了校门口的拐角处,这里一向是祂喜欢的停车地点,昏暗而无人。 我下车的时候,正撞上阿卫摇下车窗,祂张了张唇似乎还想叮嘱我些什么,我却打断了祂接下来的所有动作,踮起脚尖扯住了祂的领带,立马吻了上去。 昂贵精致的领带被揉皱了我也丝毫不顾,我渡过去了一枚深吻。祂猝不及防的被我吻得无法调整呼吸,从唇齿间泻出的一丝嘤咛又彰显着难耐。 想要逃脱的蛇信被我完全捕捉到, 肆意吮吸着敏感的分叉尖端,面前的阿卫因为我的动作而持续后退。祂有些手足无措,虚虚的搂住了我的后脑勺,在即将分离的刹那,有什么环住了我的手腕。 是祂的触手,顶端大张的口器在我的手腕处落下了一道湿滑黏腻的痕迹,我也分开了与阿卫的这枚吻。暧昧的银丝从嘴角的滑落,祂浅淡的薄唇被我吻得终于有了点血色,整个“人”显得精神了些。 我望着祂,还是咽下了想要住校的那个念头。 我没有说出口,任由阿卫匆匆忙忙从车里抽出了柔软的纸巾,一点一点为我擦拭掉手腕上的水渍,一点一点为我整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乖乖,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祂不确定的问了起来,眼里又开始酝酿起了点点期待。 我摇了摇头,捏了捏祂探过来的那条柔软触手,朝祂挥了挥手。 “妈妈,我去上课了。” 印象里,我经常惹得阿卫伤心哭泣。祂并不像大多数家长那样对我有许多约束,祂溺爱我放纵我,对我是百依百顺。如此下来,我会变本加厉,会提出更多不合理的要求,常常会把阿卫气到难过。 但我知道,祂一旦伤心哭泣,随之而来的后果巨大,而我并不想花费太多的精力耐着性子去哄祂,永远只会当个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 我明白这样做不好,然而阿卫对此并无任何异议,祂根本意识不到“反抗”为何物。我提出的更加无理要求,祂仍旧会统统接受。 吻结束的那刻,阿卫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祂伸出了分叉的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喃喃自语:“宝宝今天就要去上学了,妈妈好不放心宝宝,妈妈一整天都会想宝宝的,宝宝…” “阿卫…” 我无奈打断了祂接下来所有的絮絮叨叨。 “啊…对、对不起宝宝,妈妈又这样了…” 祂方才止住自己的动作,又小心翼翼的瞥了我一眼,扯了一抹勉强的笑容,讨好的凑到了我的跟前。 “那乖乖再亲亲妈妈好不好…” 我没有动弹,握紧了包上的绑带。绑带材料粗糙,拽在手里坚硬的难受。 “清欢长大了,都不会像小时候那么黏着妈妈了。” 见我没有给予祂任何回应,祂低低地哀叹着,触手无力的垂下,竟又是露出一副被抛弃的失落可怜模样。比起祂那正装给人带来的严肃感觉,眼下可怜巴巴的模样才算是最真实的祂。 无奈之下,我只好潦草的将吻轻飘飘的落在了祂的脸颊边,顺手扯紧了书包的带子,匆忙和阿卫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进了校门。 难得没有阿卫打扰的充实上学的一天,我也能想象到现在车里的阿卫是怎样的模样,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走进教室,我同林景打了声招呼。他同往常一样,那场生日宴会的闹剧并没有被更多的人提及,他仍然还是那位受人尊敬爱戴的好班长。 “清欢,吃掉” 临近考试,学业繁重,作业布置得也比往常多了两三倍的量。我计算着晚上完成这些需要多少时间,眼见着估计写到半夜都不会完成,只觉得头大。 一想到阿卫还会趁机缠上来做一些浪费时间的事情,更觉得难受。 早些时候我就向班主任提交了住宿申请,但必须要经过家长的同意与签字。虽然阿卫事事顺着我,但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祂肯定不会同意的,祂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我离开。 这样想着,我将草稿纸蹂躏成一团随意地丢在了抽屉内。今天一天课都满满当当,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车内残存的香气依旧萦绕在唇畔,好闻的、混杂着淡淡糖果香甜的味道, 是独属于宝宝的气息。 阿卫紧闭双眼,努力将自己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祂的触手软软的耷拉了下来,企图通过蠕动口器来收集空气里最后一点残留的香甜气息。 祂颤抖着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脸颊,拿起了刚刚宝宝所遗留下来的头发。细细的、微微卷曲的发尾,祂想起了早上给宝宝梳头时候的场景。 “宝宝,宝宝…” 祂痴迷的将发丝放在鼻尖细细嗅探,随着动作的不断深入,胸前竟又是涌出了一股热流,沾湿了内衣的边缘。 祂明白自己竟又是因为这点贪婪的念头喷奶了。祂不慌不忙的伸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一粒粒扣子,用指尖勾起了内衣边缘可笑却又魅熟的蕾丝花边。 “啪”肩带又是重重的落在了乳房的边缘,祂能感受到那块肌肤迅速变得滚烫。阿卫隔着内衣揉了揉自己的乳房,祂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今天里面穿了宝宝最喜欢的那款内衣,为了防止发情还垫了吸奶用的专用垫子。回忆起刚刚宝宝迫不及待亲吻自己的模样,阿卫的心里顿时感到乖乖的。 宝宝今天亲了自己,证明宝宝还没有讨厌自己,自己还是有机会能当妈妈的… 这样想着,祂拉下了遮掩住乳房的最后一点布料,拿出了常备在车内的吸奶器,开启按钮,迅速抵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宝宝喜欢喝新鲜的奶水,宝宝今晚回家还要听祂念睡前故事。 这样想着,阿卫又调大了吸奶器的振动频率。将那颗葡萄拉扯得红肿不堪,祂也丝毫不顾。 机器底部逐渐开始积蓄起奶水,四周挂满了因为热气蒸腾而下的水珠。阿卫仰头发出了声难耐的喘息,手也顺势往下移动。 花穴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分泌出香甜的爱液,底裤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发情而濡湿了大半。祂将座椅放下,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低低地开始喘气。 身体又开始睁开了大小不一的眼球,为了不让宝宝发现自己的淫性,这辆车上并没有放置解决燃眉之急的道具。 阿卫胡乱的用掌心抹了把湿漉漉的花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吸奶器还在嗡嗡嗡的不断震动,祂咬咬牙狠下心来,一掌扇在了自己那大张的骚穴上。 “唔!” 小逼陡然收缩,入口处颤颤巍巍的喷出了一股爱液,将掌心濡湿得透亮。明明已经攀上了小高潮,可阿卫感觉根本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单凭自己是无法达到真正的欢愉的,想要、想要被宝宝狠狠玩弄,想让宝宝把骚逼玩坏… 吸奶器还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脯上,阿卫咬了咬唇瓣,祂将自己完全放任于情欲的暗潮里,正准备将触手插入到自己的花穴内时。 手机的剧烈震动将祂吵醒。 情欲完全被打断的刹那,阿卫有些不适的眯起了眼眸。浮现在身体表面的眼球很快就因为这通电话的打搅而迅速消散了下去,祂的动作很快,立马将那紧贴在乳房上的吸奶器取了下来。 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阿卫将自己褶皱的衣角整理好,轻咳几声让嗓音恢复如初。 是清欢宝宝的班主任打过来的,阿卫记得有这号人,但印象不深。育儿书籍里写着要时时刻刻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所以对于这位班主任每次发过来的有关于宝宝的消息,阿卫也并不敢怠慢。 祂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江清欢的家长现在有空吗?想和您聊一聊孩子的近况…” …… 班主任很负责任,从江清欢的成绩聊到了日常生活,甚至还说了最近上课有开小差的迹象。这些阿卫都一一记在了心里,但都不是什么大事。 直至到最后,班主任的一句话彻底让阿卫的心凉了大半。 “请问您家孩子最近有情绪低落的现象吗?我收到了她递交的住宿申请,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家长的意见。” 住校?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住校”二字就像是响雷般在阿卫的耳畔炸开,祂双手颤抖,根本握不住手机,任凭那手机跌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不要妈妈”、“讨厌妈妈”、“要和妈妈分开”种种的念头迅速在阿卫的脑海里充斥,脑中被大量诸如此类的字眼占领着。乳房处紧紧贴着的吸奶器也因为没有过多的压力而突然掉落在了地上,祂那颗肿大到不正常的乳粒表面又开始溢出了血色的奶水,柔软的肌肤表面很快就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眼球。 触手开始四处乱窜,找寻着车内的缝隙,就像是藤蔓般肆意生长,将车内的空间迅速围起,流淌下来的黏液编织起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阿卫很聪明,学什么都快,祂拥有着比人类更精密的大脑,能够感知到细枝末节的感情变化,可现在的祂却因为得知了这个坏消息,而直接情绪崩溃。 “呜——宝宝,宝宝怎么会这样…明明上班之前还亲我的,宝宝…” 阿卫一旦哭泣就会停不下来,祂没有泪腺,但由体内分泌出的类似于“泪水”的液体来源取决于祂的心情。而今,情绪崩溃,祂甚至想离开。 祂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或者是孩子长大了,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单纯的与自己赌气。阿卫猜不透,祂永远都猜不透自己的好孩子。 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面前的座位,笔挺的西装不知何时被祂蹂躏的皱皱巴巴。阿卫起身想直接冲进学校一探究竟,可刚一打开车门祂又瞬间返回。 “宝宝、宝宝之前说过,不喜欢在上学的时候打扰她…” “妈妈是乖妈妈。” “清欢,流血” 我下晚自习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十点。街道两旁的路灯亮得刺眼,刚结束完一场压抑的考试,我现在的心情谈不上多么快乐。 站定在与阿卫早已约定好的地点,可等待许久都还未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晚风寂寥,我感到有些冷了,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掏出手机查看了信息。 早在下午的三点左右,阿卫就给我发来了一条今晚需要加班的讯息。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往日里祂多半会推脱掉这些繁琐的会议,无论如何都会在一下晚自习的时候就过来接我。 可是,今天… 我的心里泛起了浓浓的不安,干脆准备打车回去。 已经很晚了,打车软件查询了片刻,都打不到一辆车。 偏偏这会儿林景的车来了。缓缓摇下的车窗中,林景抬头出声询问:“清欢,你的养父还没有来接你吗?” “他今天要开会。” “那你的姐姐呢?” 我愣了片刻,方才想起他指的是江青。随口说着江青已经离开,林景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的味道。 “就在这里待两三天吗?” “嗯。” 我不咸不淡的回答着,车门不知何时早已开启。林景熟稔的同前面的司机报着我的家庭住址,一切显得那么的诡异却又祥和。 我对视上了林景,望向我怀疑探究的目光,他笑得却是无比温和礼貌。 “身为班长,知悉每位同学的家庭住址是应该的。不过清欢你家住在郊外,每天过来上学都得起很早吧,有想过住校吗?” “差不多。” 我轻轻回答着林景的问题,望向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没有再愿意将这个话题聊下去。 学校到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我靠在柔软的毯子上,准备小憩片刻。 林景知分寸,一开始坐在车后,见我来了又挪到了副驾驶位,有些莫名的乖巧。 我醒来的时候,车已经稳稳停在了家门口。不知停了多久,林景已经拿出了一本书在细细阅读。 见我终于发出了点动静,他的声音很轻,“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好。” 我点点头,拿起书包离开了车。 而我并未发现,林景望着昏暗的楼上,眯了眯眼眸。 车缓缓离开,我站定在门口,连摁了好几遍门铃都无人回答,直觉告诉我阿卫就在里面。 我掏出钥匙悄悄开了门,门被缓缓拉开了一道缝隙。透过惨淡的月光,我望见里面昏暗一片,古怪的气味弥漫。 我顿感不妙,立马冲了进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窗帘也并未拉上,月光洒满了一地。我推开第一层里所有紧闭的房间,都没有发现阿卫的影子。 一楼的卫生间在最角落的位置,我瞥了一眼被黑暗吞噬的那处,浓重的黑雾将那里紧紧锁住,让人看不太清楚。 我的手握住了金属的门把手,使劲扭转,可门无动于衷,根本无法打开。透过门框处传来的冰冷气息,让我无法想象内里的情形。 “妈妈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在门外轻轻喊着,再一次试图扭转门把手。 门内无人回应。 最后一点耐心被耗尽,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大力推门而入。 “砰——” 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诡异古怪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刚在里面站定,一滴粘稠的液体就滴落在了我的头顶,浓郁的味道像是鲜血又或是其他的分泌物。 我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待视线在这昏暗的一方天地里逐渐恢复后,我方才看到了坐在浴缸边缘的、湿漉漉而又狼狈的阿卫。 祂身形单薄,只堪堪穿着一件丝质里衣。那衣服早已完全被打湿,紧紧地贴在祂的身体上。祂的身躯颤抖,眼尖的我立马看到祂的手腕上多出了几道深深地血痕,滴落的鲜血正流淌到放满水的浴缸里。 见到我的闯入,阿卫明显被吓到往后瑟缩了一下。匆忙想要收回握在手心里的细长银刀,多多少少的将受伤的手腕往背后遮掩。 祂的手臂与手腕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血痕,极度的痛楚之下,就连身体的愈合能力都无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能在那些可怖的伤口上炸开一枚又一枚圆润的眼球。 祂低垂着眼帘,唇瓣是没有任何血色的苍白。抬头望向我的时候,阿卫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清欢…清欢宝宝,乖乖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 像是在对我倾诉又或者只是阿卫单纯的喃喃低语,祂的眼眸失焦,望着我却是找不清方向。迷离而又朦胧的视线,在这血腥气弥漫的环境里,与蒸腾的雾气融为了一体。 “你在干什么,阿卫。” “我…我” 我质问着,欺身坐在了冰冷的浴缸边缘。放满水的浴缸因为阿卫鲜血的混入而变得浑浊不堪,我搅乱了一池血水,轻轻询问着祂。 阿卫慌忙地将那把刀隐藏在身后,就连触手都始终维持着小心翼翼的姿态,不敢探到我的跟前。 素日里端庄的祂如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阿卫的头发又长了些许,松松垮垮的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发髻中央别着枚缀着漆黑眼球的夹子。几缕碎发随着祂的动作在鬓角处晃动,祂又匆忙的将这些别在脑后。 这样温婉的形象,倒像极了变为“姐姐”时候的祂,可祂现在应该以“男性”的面容示人。 阿卫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鲜血混杂着淫靡古怪味道的体液弥漫在周遭。祂浑然不顾,只是睁大着双眼,迷茫无助的望向我。 “清欢、清欢,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坐在别人的车上,为什么身上会有陌生人类的气息…还会、还会喜欢妈妈吗?明明…那以前和妈妈说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的话,那也是假的吗?” 祂惨淡的望着我,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又似乎根本笑不出来。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让我一时间无法猜透。 不知何时起,阿卫的手腕上又冒出了一道新鲜的划痕,鲜血滔滔的往外流出。眼球在祂的脸颊上睁开了一枚又一枚,素日里苍白的脸上如今沾染了不知是奶水还是其他的浑浊物。 “阿卫,乖乖” po18vs.com 祂攥紧了那炳细长的水果刀,试图去切开自己的触手,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触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四处乱窜,将浴缸里的血水搅弄得遍地都是。 阿卫陷入了某种癫狂,固执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祂的声音沙哑破败到就像是一台老旧的风箱,男声女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可怖。但我并不害怕,只是静静等着阿卫,祂总有停息的那一刻。 “清欢、清欢宝宝是我生的,怎么、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不想和妈妈一起住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 wen np.m e “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妈妈这就改,妈妈会改好的。” “妈妈不能惹宝宝生气,妈妈要、妈妈要永远爱清欢,永远听清欢的话。” …… 祂断断续续的还想说些什么,大脑就像是坏掉般,语无伦次的说着些不着调的话语。 “卫晏池” 我蹙着眉在祂面前蹲下,双手捧起了祂冰冷的脸蛋。 阿卫的脸颊柔软细腻。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搂住祂的脖颈蹭着脸颊,一遍又一遍嗅着祂身上散着的淡淡清香,我会天真的称它为“妈妈的味道”。 与记忆里无差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尖,我摩挲过阿卫的眉眼,终是听到了祂的一声叹息。 “想要…想要亲亲” 祂跪着爬过来,卑微的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膝盖。指腹抵着我腿间的软肉,冰冷的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见我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阿卫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祂无助地将头枕在我的膝盖上,任由那些血液与体液沾湿弄脏了我的裙摆。偏偏祂还是那副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做出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法拒绝。 “宝宝,宝宝,亲亲妈妈好不好…” 祂央求着我,手垂在我的腿间轻轻晃动。 见我没有任何动静,阿卫颤抖着献上了自己的唇瓣。我裹挟着满嘴的血腥味,察觉到祂那细长的分叉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着调的乱窜,毫无章法的吻,谈不上多么浪漫。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覆盖着的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 “唔!” 阿卫吃痛的往后闪躲,立马结束了这枚潦草的吻。 “乖宝宝。” 祂眯起眼眸用血腥味的蛇信舔了舔我的唇瓣,露出了抹讨好的微笑。 “喜欢、宝宝。” 祂认真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阿卫又再一次张大了嘴,张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让我完全看清了位于祂口腔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肉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阿卫莹白的手腕,刚抚摸过的伤口处又开始往外渗透出了血珠,将我的指甲彻底染红。 我看了眼阿卫,祂正低头撩过了我的一缕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芬芳。 “宝宝今天回来晚了,妈妈在想宝宝是不是不要我了…所以、所以只有这样伤害自己,宝宝才会注意到妈妈。” 祂抬头,用蛇信舔了舔我的脸颊,说的是理所当然。 “因为、因为很喜欢宝宝,所以不想让宝宝离开妈妈,妈妈肯定会照顾好宝宝的。” “宝宝,想让宝宝一直看看我。” 祂的鲜血混杂着滚烫的泪水砸在了我的膝盖上,阿卫抽噎着,又似乎是不太想让我看到祂哭泣的模样,特意别过了脸去,不住耸着肩膀,任由泪水打湿了我的裙边。 不是没有见过阿卫哭过。每一次的哭泣,我都是无可奈何。祂比人类冷漠,感情却比人类还要细腻,过于丰富的表达方式会让祂增进自己的表现能力。所以我只好咬紧了唇瓣,只是摸了摸祂柔软的手腕。 “痛吗?” “不痛的。只有这样宝宝才会注意到我。” 祂认真的说着,顺势牵起了我的手,直接贴近了自己脸颊狠狠扇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祂的力道很大,我的掌心很快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楚。祂的脸颊迅速肿胀,五指的手印无比明显。 阿卫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却是动作很快的立马捧起了我的手,吹了吹我的掌心,缱绻的含住了我的指尖。 “乖乖,不痛不痛。妈妈吹吹。” “不要不理妈妈好不好,妈妈以后会很乖很乖的。每次回来晚了,妈妈都会很担心你的。” 祂自顾自的说着,近乎是疯狂的舔舐起我的指缝。我的指尖一片湿滑黏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被祂放过。祂蹭着我的掌心又让我紧贴起刚刚受伤的脸颊,就那样乖顺的倚靠在我的掌心,所有的眼球随着祂的这个动作一并望向了我。 “妈妈最爱宝宝了。” 我攥住了祂的手腕,吻了吻祂颤抖的眼眸,轻声询问道:“妈妈痛吗?我带妈妈去包扎。” “呜,清欢宝宝…”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了。上次宝宝这么帮妈妈的时候,还是在初中,宝宝那会儿绷带都不会系…” 祂咬着自己的指尖,尖利的牙齿刺穿柔软的肌肤,指腹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起来。” 我止住了祂接下来絮絮叨叨的行为,拉住了祂的手腕,试图让跪着的阿卫站起身子。 我这才发现,祂的下半身虽然有隐隐软化的迹象,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那里一丝不挂。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如今被冷水浸透,破坏了个彻底。 祂一丝不挂,回归本源的站在我面前。 阿卫似乎是早已意识到了这点,面对我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只是有意无意的歪着头来看我。顺着祂的动作,真丝睡裙轻薄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祂的肩膀光滑而又白皙,那里还留有我昨夜发狠留下的烙印。 我注视着那处很久,久到就连眼球都悄然浮现在祂的肩膀上时,才不舍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清欢,永远” 祂的手腕祂的指尖血肉模糊,有深有浅的伤痕遍布的密密麻麻,血液丝毫没有止住的迹象,还在汹涌的往外滴。 我无法辨认这到底是祂的真身,还是阿卫故意这样来讨我欢心的幻境把戏。 软软的、带有浓重血腥气息的吻,顺势被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的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得章法的肆意掠夺,边吻着边还哼哼唧唧。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不痛的,不痛,你亲亲妈妈就好了…” 我蹙着眉咬了口祂的唇瓣,后者吃痛的惊呼一声,却仍旧没有松开这枚吻,捧着自己的绵软讨好的蹭了蹭我的手臂。 “乖乖,亲完喝奶奶。” “只要、只要睡一觉就会全部没事了。” “妈妈…” 我喃喃诉说着,结束了这枚吻。胡乱的用手握住了祂的绵软,肆意揉搓,任由乳肉从我的指缝里溢出。我用指腹弹了弹乳粒,将肿胀如葡萄的乳粒把玩在手中拧了拧。 在阿卫意犹未尽的注视之下,我迅速冷静了下来。扇了扇祂白皙的乳房后,我扯过了祂的手臂带祂离开了卫生间。 身后,所有的血迹所有的黑暗一并吞没,诡异浓重的漩涡在中央迸裂炸开,卫生间很快恢复如初。 阿卫可怜巴巴的跟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将客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绷带的痕迹。 家里的东西都是阿卫负责归类的,每个星期祂都会定期打扫。见我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阿卫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轻轻开口了。 “乖乖,绷带在客厅茶几的第二个抽屉里。” 我拉开,里面果然放着些常用的药物,还有其他的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也是看到实物方才回忆起了小时候那些所丢失的时光。 抽屉里大部分都摆放着我幼年的东西。譬如一本画册又或是一朵塑料小花。这些物件上都被阿卫认认真真的贴上了标签,上面工整的写着几行小字。 “宝宝今天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送我的,是她自己做的,宝宝好厉害。”———那是塑料小花上的标签 “清欢宝宝和我说这是她的日记本,谁都不允许看。结果因为忘记密码了哭得很伤心。”—— 一本带锁的封面花花绿绿的日记本上所贴着的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我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将它们全部看完。只能默默关上抽屉,在阿卫饱含期待的目光里拿起了那卷绷带。 “宝宝没有发现妈妈给你的那些惊喜吗?” “什么?” “那些东西,妈妈都有好好保存哦。” “记录宝宝的成长过程是妈妈最开心的事情。” 祂自顾自的说着,痴痴地笑了起来,似是又回忆起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就连触手都开始柔软的摆动。 “手给我。”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阿卫也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这句话,我干脆拉住了祂的手臂,一点一点为祂开始进行包扎。 那些用刀在手臂上留下的伤口是真实的,人类的药物与治疗手段于阿卫而言根本没用。即便是祂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自己所破坏的伤口,还是要等很久才能够愈合。 我包扎的时候,阿卫一直在乖巧的安安静静的盯着我看,偶尔会有滑腻腻的触手探上我的脸颊试图感知我的全部情绪。 在祂包扎的末端打上细长的蝴蝶结后,阿卫开心的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了一吻,“谢谢宝宝,妈妈很感动。宝宝好厉害,蝴蝶结真漂亮。” 末了,祂又自顾自的开口说着,“清欢宝宝,妈妈还是不希望你去住校。” “你都知道了?” “嗯。” 祂无辜的望向我,又小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妈妈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只是…而且班主任还说你近来听课总是心不在焉的。” “阿卫…” 我止住了祂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抬头对视上祂漆黑的眼眸,“阿卫,你不是我真正的‘母亲’,对吗?” “可是可是…” 明明小时候最喜欢妈妈了,那么喜欢跟在我身后跑着喊妈妈。明明已经做到这么乖巧听话了,可还是… 阿卫不明白,祂始终不明白我为何又要这样划清界限。就好像祂本来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样,祂不明白,祂永远都看不透我。 “宝宝…” 刚被哄好的阿卫如今泪水竟又是在眼眶里打着转转。祂蹭了蹭我,讨好的握住我的手贴上了祂的胸脯。 “乖乖,不去想。喝奶奶,其他的都不去想,好不好?” 祂固执的认为只要这样讨好我,就能起到安抚的作用,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我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手。在阿卫失落的目光下,我顿了顿,开口了,“妈妈,我想先把作业写完。然后我们再谈谈,好吗?” 阿卫颤抖着嘴唇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祂又得听我的话,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妈妈给你切水果去。” 今天的作业不算太多,在学校里已经处理了大半。我拿出卷子继续完成先前留下来的难题时,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靠得我很近的阿卫。 祂惶恐不安,可又生怕打扰到我写作业,动作幅度很小,努力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可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手在键盘上胡乱敲打下一堆乱码,恨不得将所有的视线都锁在我的身上。 背后的触手早就将祂暴露了个彻底,数十条触手不安的四处乱窜,却又在触摸到贵重物品时巧妙的避开,时不时还得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偷偷蹭到我的脚踝,将冰冷的黏液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渍。 当我写完作业收拾卷子的时候,才看见阿卫依偎在我的旁边默默啜泣。 祂硬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由着泪水打湿了键盘,晕染成深色如墨点般的一小团。在察觉到我的目光注视过去后,祂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终于放声哭泣起来。 “清欢、清欢宝宝,为什么要远离妈妈,是妈妈哪里做错了吗?你说,妈妈改,妈妈都会改的。” 还是那句熟悉的话,我耐心的替祂擦拭去泪水,一点一点的亲吻祂的脸颊,耐着性子同祂解释了起来。 “妈妈以后我的学业只会越来越重,我不希望有其他烦心的事情来打扰我。更何况以后我上大学去别的城市了,难道你还想跟过来吗?” “阿卫,我的” “为什么不呢,清欢在哪里,妈妈就在哪里…” “妈妈不是什么烦心的事情,妈妈会照顾好清欢的。所以,清欢宝宝不要讨厌妈妈,求求了…” 阿卫颤抖着解释,祂的眼眸溢满了泪水,看起来惹人怜爱。 是啊,他不是人类,这些事情对于祂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只要祂想,祂就能去往世界各地,又何必拘泥于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对于阿卫的所作所为无可奈何。 见我很久都没有回答,阿卫吸了吸鼻子,又做出了最后的妥协。祂操纵触手蹭了蹭我的脸颊,声音轻轻,“可是清欢宝宝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住校过,不知道适不适应。要不…要不先住一个星期,如果不喜欢的话,妈妈立马就接你回来?” 我摇了摇头,思考片刻,“一般住校的话就直接住一个学期了。现在我还是暂且在家里吧,等学业繁重的时候在考虑去住校。因为每天往返家和学校的路程时间花费太长,所以我是在担心这个。” “清欢是不打算住校了吗?是不打算离开妈妈了吗?” 偷换概念,那么一长段话祂也只捕捉到了无关紧要的词句,我这样想着,还是点了点头。 “嗯。” 阿卫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这才开始思考起我刚刚说的那段话。祂会共情会理所当然的从中选取最优选的方式,所以在短暂的思考过后,祂的眼眸亮闪闪的,凑到我的身边询问我要不要在学校周边买一套房子。 “这样宝宝每天就能晚一点上学,就能睡懒觉了。” 祂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晃动触手无比期待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不知何时,祂的绵软又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伸手拧了拧祂的乳粒,注视着鲜血一点一点浸润我的指尖,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可是还是家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好。” 说完这句话阿卫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的感到欣喜若狂。祂一旦感知到开心的情绪触手就会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 阿卫将我轻轻揽进了怀里后,分明还处在癫狂的状态,但祂落在我脸颊上的吻却是非常克制,几近缠绵,蛇信迫不及待的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在眷恋的蹭了蹭我的脸颊后,阿卫轻轻说道,“那宝宝现在作业都写完了,妈妈就带着宝宝去洗澡好不好?” “我自己可以的。” “可是、可是…” 眼见着祂的眼底又立马积蓄上了薄薄的泪水,我只好叹了口气答应下来,“好吧,但是不能乱来。” “嗯!妈妈很听宝宝的话的。” 阿卫比起淋浴更加喜欢泡澡。因为泡澡意味着我与祂共处的时间会无限拉长,所以在将我安顿好后,祂迫不及待的将泡澡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一楼沐浴的地方自然是不能用了,二楼的空间虽然没有一楼那么大,但胜在装修温馨,采用了柔和的暖色调。 阿卫打开柜子,在一众熏香里挑选了我最喜欢的那一款,缓缓点燃后,祂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撒入了芬芳的玫瑰花瓣和一只斑斓的泡澡球。 泡澡球在接触到水面后,很快的蔓延开来。祂用触手随意的搅了搅水,很快浴缸里变成了如同海水般澄澈的蓝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这些气味对于我来说恰到好处,但对于阿卫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在环抱住我带入浴缸的刹那,祂的身体接触到了温吞的池水,身躯开始微微软化。 阿卫低头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发丝,轻声询问着我水温合不合适,舒不舒服。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祂眯起眼眸开心的蹭了蹭我。 只要我对于这一切很满意,祂就知足了。身体会呈现出什么样子的变化,祂也毫不在意。既然祂的所有面貌都被我看过,阿卫也不惧怕什么了。 这样想着,阿卫的心情变得更加舒适起来。拿起了旁边的沐浴球开始为我细致入微的擦拭起来,祂为我洗澡的时候会保持安静,低头擦拭肌肤的时候,阿卫的几缕发丝不可抑制的触碰到了我的脸颊,混杂着湿漉漉的水珠,冷冷的痒痒的。 祂好乖好安静,一切又是那么的静谧。 在我安心闭眼享受祂的沐浴服务时,水珠滑落到了睫毛上,被迫睁开双眼的我还是无可避免的看到了阿卫那条被缠着绷带的手臂。 那处因为浸了水的缘故,隐隐有些血渍泛在了绷带表面,晕染成了鲜红的一团,无法忽视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直直的盯着那处,阿卫很快注意到了我的不自在,匆忙将手臂往身后藏。祂摇了摇头,扯出了一抹惨淡的微笑,笨拙开口,“乖乖,妈妈不痛的,妈妈没事,妈妈继续给宝宝洗头发好不好?” 祂努力收起自己受伤的手臂,操纵着触手来为我洗头发。但触手肯定没有祂的手指那么灵活听话,触手只会笨拙的将泡沫涂抹的到处都是。 我婉拒了阿卫接下来的提议,干脆自己洗头发。祂还试图将自己的手臂往身后藏,闹出的动静很大,浴缸里掀起的波浪沾湿了我的脸颊,我没好气的拉过了祂的手臂,搭在了浴缸的边缘。 “宝宝…” 祂认真的望向我,眼神湿润,似是泪光闪烁。 “妈妈好感动。” 接着,祂又补充上一句,开始可怜兮兮的同我撒起了娇。声音故意拖长,冰冷的脸颊蹭上了我的,带着点稀薄的泡沫与乳汁,糊了我满脸。 “那清欢宝宝现在妈妈的手臂受伤了,你能来帮妈妈洗澡吗?” 说这话的时候,祂故意加重了“洗澡”二字,我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用沐浴露为祂擦拭身躯的时候,我惊叹于掌心下肌肤的柔软光滑。阿卫的肌肤不似人类那般富有弹性,用指尖小小的在表面戳出一个小孔时,还得过片刻才会恢复原状。 从祂的后背擦拭到乳房,我的手略过了还在泌乳的乳孔,在即将擦拭到小腹处时,我突然一把被阿卫搂进了怀中。 冰冷潮湿的怀抱,祂将我贴在了祂的胸前,温柔的抚摸起我的头顶,缱绻的呢喃起来,“宝宝,清欢宝宝,妈妈真的很喜欢你,妈妈真的很爱你。” “清欢,好吗” 有什么黏腻潮湿的东西触碰到了我的后背,试图拉扯着我一点一点将我完全吞噬进去。我明白那是阿卫逐渐显露出的哺育袋,祂又打起了那个坏主意。 我没有理睬祂,任由哺育袋将我的后背弄得黏腻不堪,只是专心致志的替祂沐浴,替祂在完毕后擦拭身子。 阿卫的长发飘散在了池水里,上面沾染了不知多少的玫瑰花瓣。我这才发现,祂又悄无声息的变为了长发。 漆黑的长发与鲜红的玫瑰花瓣交织融为一体,诡异的美感。 “别乱动。” 我轻声提醒着掌心下的阿卫,我正勾起祂的一缕长发,认认真真的将洗发露尽数涂抹进发梢中。 “不要、不想听清欢宝宝的话。” 闷闷说这话时的阿卫,猛然沉入到了水底,衔起了一片柔软的玫瑰花瓣送入到了我的唇中。祂的蛇信眷恋的停留在我的唇边,依依不舍的与我一起将那片玫瑰花片嚼碎,吞咽下肚。 “擦擦。” 祂冰冷的指腹略过我的唇边,将那些细碎的花瓣清理干净后,祂掌心那块露出的眼珠早已伸出舌头来舔舐起我的脖颈,迫不及待的在表面留下粘稠的痕迹,我擦拭起祂湿漉漉的发,祂被我梳着头发出了舒适的哼唧。 “宝宝好厉害,清理得妈妈好舒服。” 我的口腔内还残留着阿卫冰冷古怪的气息,那片玫瑰花瓣不知被祂掺杂了什么东西,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 我的手指穿过阿卫柔软如绸缎的发丝,祂眯起眼眸发出了几声舒适的闷哼,黏黏糊糊的开始邀请了我。 “今晚宝宝可以在妈妈的哺育袋里好好睡上一觉了,妈妈真的很想念清欢宝宝。自从宝宝长大了以后,已经很久都没有来妈妈的胞宫里了。” 祂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完全无视,将阿卫最后一点发丝冲洗干净后,我点了点祂伸过来试探的触手。 “妈妈现在我要开始给你擦干头发了。” “唔!” 我没能等来阿卫的回答,有什么清凉冰甜的东西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给予了我一枚潮湿缠绵的吻。 我用舌尖抵着那物细细打探,感觉应该是一枚光滑的樱桃。我刚想咬开它品尝樱桃充沛的汁水时,却猛然察觉到不对。 樱桃的表面不会这么有弹性,甚至还会眨动。 “樱桃”眨动的咬了口我的舌尖。我瞬间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樱桃,而是阿卫渡过来的眼珠。 我立马将眼球吐了出来,猛地扇了祂一巴掌。 阿卫的脸颊被我狠狠地打得歪向一边,祂的鼻尖与那块脸颊很快就有鲜血渗出来,顺着祂的边缘缓缓下滑,直至到下巴处滴落,晕染成一朵小血花。 我仍旧不解气,扯住祂的头发迫使祂低头质问起阿卫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卫委屈巴巴,祂的脖颈被我锁得沙哑而又干涩,发出的声音也不再迷人。但祂又不是只有喉部一处发声部位,所以祂咳嗽了几声,笑着询问,“宝宝,清欢宝宝,你难道、难道不想变成和妈妈一摸一样的吗?那样、那样…咳咳咳,那样你就不会难过了” 锁住祂脖颈的力道缓缓加大,阿卫被我掐得眼眸逐渐往上翻起。受伤的脸颊处鲜血流尽,新生的、冒出的细小眼珠齐齐望向了我。 那枚被我丢弃的眼球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阿卫捧着还在滴血的乳房自言自语,“可是宝宝把这里玩坏了以后就没有奶水喝了,那样妈妈还怎么哄你睡觉呢?” 我嗤笑一声,将祂滴落在唇边的鲜血顺势抹去,回了祂一句,“那就喝你的鲜血。” “求之不得宝宝,妈妈巴不得你这样做。” 阿卫柔情蜜意的开口,我却无端的感到一阵恶寒。被我扇过的、受伤的脸颊正逐渐恢复如初,新生的肌肤处还无法将那些细小的眼球完全遮盖。 阿卫现在看起来诡异极了。 我不想再这样和祂纠缠下去,干脆匆匆忙忙将祂拉出来,冷冷开口,“好了妈妈,现在我要给你吹头发。” “谢谢清欢宝宝。” 阿卫开心的答应着。祂低下了头,与我额头相抵,冰冷的温度切切实实的传递过来。祂的鲜血沾染到了我的脸上,不知何时,阿卫操纵着触手拿过了那只黑色的吹风机,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 “妈妈很期待清欢宝宝给自己吹头发。” 祂将我抱到了洗手台上,又生怕我被冰冷的洗手台面刺激到,安安静静的将一根柔软的触手垫在了我的裙底。触手的吸盘大张,布满尖牙的口器在触碰到我单薄的裙边时又瑟缩的退了回去。 触手是温暖的,阿卫是冰冷的。 祂抬头仰望着我,轻轻笑了一声,乖顺的俯下身子背过身去,撩起了自己的长发。 “清欢宝宝,现在可以给妈妈吹头发了。” 已经通电的吹风机音量很小,我的手指穿过阿卫柔软光滑如绸缎的发丝,一点一点为祂吹干头发。 祂的发丝正如祂的触手般柔软,不用刻意的去涂抹护发素,都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我偶尔会称呼这股香气为“妈妈的味道”,因为闻到了会让我感到无比舒适温暖。 阿卫很乖很安静,任由我在给祂吹头发的间隙里,将祂的长发恶劣的编织成小小的麻花辫,斜斜的垂荡在祂的脸颊两侧。 我很久都没有看到祂留长发的模样了。 “清欢…” 阿卫低低地开口,祂蹭了蹭我的裙边,讨好的将脸枕在我的膝盖上,祂早已猜到了我的想法,故意将柔软的发丝蹭在我的腰边,痒痒的柔柔的触感。 我的手指穿过祂的发最终停留在了祂的头顶,在祂饱含期待的目光里我摸了摸祂的发丝。 “妈妈你好香。” 我这样称赞着阿卫,在祂认真注视的眼神里放下了手中的吹风机。 “可是我已经给你吹完头发了。” “清欢…清欢宝宝,你不能…” 祂颤抖着嘴唇,扑进了我的怀中。冰冷馨香的气息裹挟满怀,祂固执的用双手圈住了我的腰肢,亲昵地蹭了蹭。 “你每次都是这样,妈妈的头发明明还有点湿。” 祂嗔怪道,但也只是状似惩罚的咬了口我的裙边。触手又触探上了我的脸颊,在边缘处留下了一道透明的水渍。 “阿卫,孕育” po18cv.co m “时候已经不早了,宝宝要和妈妈一起去睡觉吗?” “好。” “那再抱一会儿。” 祂拖长了尾音,撒娇似的开口。手臂仍旧圈住我的腰肢,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阿卫真的很粘人。这样想着,我拍了拍祂的手臂,故作苦恼的开口了,“可是妈妈不松手的话,那今天可就没有你最期待的晚安环节了。” “不、不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d k.co m 听到我的声音,阿卫立马松开了圈住我的手。祂慌忙摇头,眼底立马积蓄起了一层浅浅的泪花,祂凑到我的身边,讨好的蹭着我的脖颈,“妈妈听清欢宝宝的话,妈妈想要晚安环节。” “妈妈抱抱。” 一缕发丝从我的指缝间溜走,我朝着阿卫伸出手臂,祂立马喜笑颜开,环抱住我就像是幼年的动作一样,将我紧密而又安全的搂在怀中,由着我勾住了祂的脖颈,在肌肤间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 现在,祂的脖颈那处还未因为过于敏感而滋生出细小的眼球,于是我坏心眼的舔了舔。 “唔…清欢” 祂低低地开口,又因为双手抱住我着实不方便,干脆操纵着触手提醒似的点了点我的手背。 “知道了妈妈。” 我嘴上答应着,下一秒却是恶狠狠的在祂的脖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了道深深牙印。 “还是和小时候那样。” 阿卫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祂将我抱到了床上,紧贴着我的后背,试图再一次邀请着我进入祂的哺育袋。 祂打开自己的身体,试图全方位的向我展示祂那处位于腹部的透明哺育袋。指着那啫喱般的隔膜,祂委屈巴巴的开口了,“清欢宝宝,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到过妈妈的哺育袋里了,妈妈很想念你。” 我不知该回答祂些什么。阿卫对于时间的长度看法会和人类不一样,分明不久前我才在祂的哺育袋里熟睡,如今祂又用“很久”这样的字眼来搪塞我。 我怀念起了哺育袋里温暖甜美的温柔乡日子,又无法拒绝阿卫捧过来讨好的香甜绵软。抉择之下,我选择半边身子倚靠在敞开的哺育袋里半边身子则是露在外面,用于方便吸食阿卫分泌而出的乳汁。 祂的哺育袋里真是太温暖太有生命力了,我的半边身子浸泡在那一池温柔乡里,内壁里不知何时长出的细小绒毛悄悄按摩起我探过去的肌肤,恰到好处的安慰作用让我无比受用。我的手无意识的揉搓起阿卫递过来的那一团绵软,见乳孔已经无法分泌出任何一丝奶水后,我抬头望向了阿卫。 “宝宝,喜欢妈妈的哺育袋就全部躺进去吧。” 祂呢喃着,声音低语像是魔咒。 我点了点头,松开了握住祂绵软的手,整个人都躺在了祂的哺育袋里。 哺育袋的出口迅速合拢,变成了和以往一样的严丝合缝的摇篮。暖色调的液体在祂的哺育袋内缓缓流动,我贴在阿卫的内壁,能依稀见听到祂血液的流动与心脏的雀跃。祂的心跳比人类的缓慢了不少,单凭心跳我无法判断祂此时此刻的情绪,于是我抓住了哺育袋内伸过来的一条细长触足。 “妈妈的哺育袋里是最温暖最安全的。” 阿卫隔着哺育袋透明的薄膜,贴着表层摸了摸我的头顶。祂心满意足,满怀慈爱的低头注视起宝宝在哺育袋内的一举一动。 宝宝终于重又回到祂的哺育袋里了,祂感到兴奋同时又隐隐生出了一丝惶恐。今天宝宝没有拒绝进入哺育袋内的提议,可是以后呢…未来呢…未来的有一天,宝宝会不会厌倦祂,会不会和同类在一起… 不要!绝对不要! 阿卫摇了摇头,不敢在细想下去。祂隔着哺育袋的薄膜轻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顶,我却立马察觉到了阿卫的不安。 那根刚被我捏在手心把玩的触足正在绷紧,本来柔软似水的躯体开始变得僵硬,正试图从我的掌心中逃离。 阿卫今天哺育袋里的气息很不正常,让我躺进去就有一股流泪的冲动。我的手透过隔膜点了点阿卫,将那块柔软的地方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山丘。 “怎么了,清欢宝宝?” 祂立马低下头来,眼尾处有着像是刚哭过的红。 我安稳的躺在哺育袋里,阿卫隔着小腹抚摸起我的脸颊,新生的感觉。 自己的肚子被宝宝撑起来好大一块,感觉再一次生下了宝宝呢。 祂知足的想着,操纵着触足透过哺育袋内开始给我灌溉乳汁,我没有理会阿卫的这一点小情绪,握住那根作乱的触足凝视起祂的脸庞。 “妈妈我已经喝饱了。” 我摇了摇头,瞧见着祂立马失落的表情,只是将又暗自探过来的触足拍向了一边。 只是很享受待在阿卫哺育袋里温馨的时光,会让我感到回到了母亲胞宫里的柔软日子。 于是我贴近了阿卫的哺育袋,静静感受起祂心脏的跳动后,沉沉睡去。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房间里的窗户被阿卫拉上的很严实,密不透风的黑暗之下,我透过哺育袋里微弱的光芒看清了阿卫也在阖眼浅眠。 祂鲜少有睡着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会装作人类熟睡的模样用以休息。但我在祂的哺育袋里,却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阿卫在“熟睡。” 阿卫熟睡的时候不会拥有人类那样起伏呼吸的动作,心脏跳动会变得无比缓慢,然而即便是如此,哺育袋里的温度却是温暖异常。那些调皮的触足们因为本体进入深度睡眠的缘故,全都静静地蜷缩在一旁,乖巧的揉成了一团球状待在了角落。 我拍了拍哺育袋的表面,将透明的那块地方撑起了鼓鼓的小山丘。 阿卫瞬间惊醒,祂的眼神恢复清明,抚摸着哺育袋一脸慈爱。 “呀,乖乖已经睡醒了,妈妈这就让你出来。” 祂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那些蜷缩的触手就像是深海里的海葵般逐渐舒展开来。试探性的开始触碰到我的身体。 现在,我浑身都包裹着阿卫那古怪的味道。刚一出来,祂又试图将我塞进祂的怀里进行喂奶,衣服还未撩上去半截,祂已经迫不及待的捧住绵软蹭上了我的脸颊。 “清欢,操弄” 但我摇头拒绝了祂的邀请,连声说着自己已经在哺育袋里吃饱了。 “阿卫你为什么睡着了,不是已经不需要睡眠了吗?” 我出声询问起阿卫,满脸不解的盯着祂闪躲的目光。 阿卫不好意思的解释了起来,“是因为清欢宝宝熟睡了以后,为了让你睡得更舒服,我将全身的温度与营养都集中在了哺育袋那处,用以满足清欢宝宝的供给。所以…所以因为能量消耗太多的缘故,妈妈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以前明明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阿卫委屈的说道,讨好的用蛇信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声音含糊不清,“嗯…清欢宝宝是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吗?那下次妈妈会一直保持清醒的,再也不会在你睡醒的时候偷偷睡觉了。” “妈妈我没有生气。” 我固执的反驳祂所说的话,可还是知道阿卫能从我细微的身体变化里感知到“气愤”的情绪。 祂朝我保证,语调却是无比的伤心。当蛇信再一次舔舐过我的脸颊时,阿卫黏腻的凑过来讨要亲亲。 “清欢宝宝,晚安、晚安吻,今天你还没有给妈妈。” 祂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角,慢悠悠的摇晃起来。我只好捧住祂的脸颊胡乱在上面落下了一吻,潦草的可以,几乎是唇瓣刚一触碰上我就飞快离去。 可阿卫是那种给一点甜头就很容易满足的家伙,眼见着祂捧住了自己的脸颊,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我撇过去了自己的视线。 我在哺育袋里恢复的很好,虽然现在已近深夜,但我仍旧精力十足。 一旁的阿卫明显是被我的亲亲开心到了,下半身逐渐开始软化,用冰冷滑腻的蛇尾圈住我的身体后,祂蹭着我的腰肢,没过一会儿就在我的掌心处喷出了一滩清液。 “呜…对不起宝宝,对不起,是、是妈妈太开心了,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 祂朝我保证,语调却是无比的伤心。凑过来胡乱在我的脸颊落下一吻后,祂牵着我的手缓缓往祂的下体摸去。 “宝宝,妈妈这里…控制不住的在流水…唔,宝宝,是因为太想念清欢宝宝了,所以才…” 祂低低地同我解释着,手环住我的手腕却是不容忽视的力道。我皱了皱眉,用膝盖隔着衣物顶住了祂那口还在不住开合流水的花穴,抬起了祂的下巴,冷冷开口:“妈妈,你怎么又在发骚?” 膝盖处感受到了一阵湿润,祂的花穴往外吐着热气,如花瓣张合收缩着竟又是往外吐露出了一股清液。 腥臊的气味在卧室里弥漫开来,阿卫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枕在我的肩上,小小声的解释了起来,“呜…不好意思宝宝,只是、只要是被宝宝这样对待,就会、就会这样,妈妈不是故意的,这些、这些妈妈根本无法控制…” 祂一脸无辜,低头匆忙的解释着。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花穴,可我的膝盖刚刚分明还感受到了一股热流。祂的两片花瓣张开得很大,里面的爱液早已将遮掩住的衣服布料完全浸湿,显露出了小穴的姣好形状。 我眯起了眼眸,再一次用膝盖顶上了祂的花穴,将那点可爱的花蒂给显露出来。 “呜…宝宝、清欢宝宝,不要这样子对待妈妈呀,哈啊…” 阿卫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无助地和我求饶。祂的触手讨好的探上了我的脸颊,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求得我的垂怜。 “妈妈你的花穴好湿,流了我满手的水。妈妈现在很想要吗?是已经到了发情期吗?这里、还有这里,还有以前哺育过我的地方,会诞下宝宝来吗?” 我天真的凑上前去,含住了阿卫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的用舌尖描绘起祂的唇线,将祂冰冷柔软的唇瓣彻底濡湿后,我依偎在阿卫的怀里,引导着祂的手抚摸上了那粒小小的阴蒂。 “阿卫你这里好热好湿,为什么我一摸它就缩了回去呢?是害羞了吗?妈妈你为什么要躲呢,妈妈你自己用手摸摸那里,明明流了很多的水吧…” 我舔舐着阿卫的耳垂,在祂浑身颤抖的时候直接握住了祂的手,五指张开完全包裹住了祂的花穴。 “唔…别这样,清欢、清欢求求你,放过我…” 祂的手试图挣开我的束缚,但也不过只是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很快祂的掌心就被爱液浸润,顺着指缝渗透了出来。 阿卫有一口很漂亮的花穴,因为并非是人类的缘故,那里也不会长出柔软的毛发。只是干干净净白嫩而又柔软的一口小逼,此时此刻正因为我的动作而不住开合,往外冒着热气,时不时的吐露出清液。 “阿卫,我最亲爱的妈妈,我想看你自己玩弄自己。” 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如愿听到阿卫压抑的闷哼后,我握住祂的手,分开了祂的两瓣花唇。 花唇如今被爱液彻底浸润,祂的指尖不过才刚刚擦过那探头红肿的朱蕊,那花穴竟又是颤颤巍巍的吐露出了一股清液,滴落在了祂的手背,顺着手腕缓缓滴落在了地板。 阿卫不好意思的遮住了眼睛,声音透着隐隐的害羞与期待,“呀,宝宝别看了。呜——别看,不好看的。” 顺着他的说话,那口花穴还在不住收缩。位于下方的穴口张合祈求着我的垂怜,祂的整个花穴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而又丰腴的气息。 我终是松开了梏桎住祂的手,俯下身子耐心的等待着阿卫的玩弄环节。 “妈妈不是之前答应过我了吗?无论如何都会好好听我的命令,所以刚刚那点小提议妈妈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我无辜的盯着阿卫那张清丽的面容,因为刚刚无意识的达到了小高潮,祂的眼尾甚至还可怜兮兮的挂上了点泪水,鼻尖红红唇瓣被咬得泛出了血色。可怜而又不自知的阿卫,就这样被我一点一点诱惑着乖乖坐到了旁边冰冷的椅子上。 “阿卫,触手” 唔,宝宝今天又在咬着自己的奶头,宝宝在开心的喝着自己的奶水,这样宝宝会变得和自己越来越像的… 意识到这个念头的阿卫,心情顿时变得大好。祂的触手勾起了我的一缕发丝,手贴在了我的脊背,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是安慰又像是在顺气的动作让我惩罚似的咬了口祂的乳粒。 我早已不屑于安稳的吮吸奶头,而是启唇用牙齿开始放肆的啃咬。 牙齿尖利的部分摩擦过祂柔软的乳粒,唇齿间刚一触碰到那穿透的乳孔,血腥气混杂着香甜的奶水,就那样顺畅的流入喉间。 祂的屁股刚一落座,就委屈巴巴的挺起了身子,朝着我开口了,“宝宝,这个椅子好冷,好不舒服…妈妈不喜欢,换一个好不好?” “卫晏池” 我轻轻唤着祂的名字,后者立马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玩笑神色,朝我缓缓将两条腿分开到了极致,用双臂环抱住腿,阿卫凝视着我,轻轻开口:“请尽情享用。” 椅面冰冷的温度让阿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花穴长期暴露在空气里,祂不适的收缩了几下穴口,却在我赤裸裸的打探之下,花瓣张合,竟又是在我的手心处吐露出了一股清液。 “妈妈,你又想被我操了吗?” 我用两指沾染了那爱液,探到了阿卫的鼻尖。暧昧的粘稠银丝在空气中划破,我将手指插入到了阿卫的唇中。 “唔!呜——不是、不是的,当然是宝宝的意见最重要了。这些、这些妈妈都可以忍受的哈啊…” 祂慌忙摇头,满口的尖牙倒是乖顺的含住我的手指,由着我在祂的口腔内四处乱撞,捏着那条细长蛇信,将分泌出的唾液无所谓的沾染在了祂裸露的乳粒上。 祂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跟着我的动作身体不断起伏,双手都无法好好环抱住膝盖,只能徒劳的接受起我在祂的口腔内一遍又一遍的模拟着性交的羞耻动作。 “宝宝…哈啊…宝宝别看了,呜——不要看,妈妈现在不好看的…” 情欲高涨之下,祂的身体表面很快暴露出了一枚又一枚睁开的眼球。被数十只眼球的注视之下,我安抚的吻上了阿卫的头顶,安慰起来,“不会的,妈妈最好看了。” 我强硬的拿下了祂遮住眼眸的手臂,将祂腿间的软肉彻底掰开,当那一口完美的花穴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我点了点位于顶端的阴蒂,笑着开口:“妈妈是用这里来诞生那些卵的吗?我也会从妈妈的这里生出来吗?” “啊…哈啊…嗯…别、别摸哪里、唔啊…哈…哈啊…好、好舒服、要、要被玩坏了,那里,咿呀,那里不行的呀,不,不行…” 被环抱住双腿的手根本无法分下心来制止住我的这些作乱行为,阿卫在被情欲玩弄得支离破碎的刹那,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触手用以阻碍我的这些动作。只可惜祂根本无法好好的去操纵这一条触手,触手软趴趴的靠在我的手背上,吮吸得口器像是在软软的撒娇。 “妈妈,你这里真的好美。” 我俯下身子靠在祂的面前,近距离打量着祂那一口花穴。太过于近的距离了,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花穴表面,可爱的花瓣颤颤巍巍的瑟缩一下,分泌出了点蜜糖来讨好我。 “妈妈也会经常玩弄自己的这里吗?平时又都是怎么玩的呢?” 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着阿卫。 “妈妈,阿卫你说话呀,你回答我…” 我用近乎是撒娇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起阿卫,用两指将祂的花穴撑开到最大,在祂难耐的呻吟声里将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进去。 “哈啊…呜——进来了,进来了,清欢宝宝终于进来了…妈妈好开心,插入妈妈,填满妈妈吧…就这样就这样,哈啊…啊…嗯啊…那里,那里不是…” 祂仰头发出了声急促的喘息,因为我的插入眼尾都泛出了生理泪水。我的手指被祂的内壁好好的吸附住了,温暖而又潮湿的内壁,舍不得我的离去。 于是我只好将手指探入了更隐秘的深处,在幽深的甬道里终于找寻到了那一点刺激部位。 “妈妈,你的小穴分明还能吃下更多东西。” 我望向颤抖的阿卫,祂的眼神早已无法聚焦,视线迷茫而又朦胧,眼眸表面蒙上了一层清浅的白雾。这句话说完,我等了好久,阿卫这才幽幽的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祂的动作看起来慢了半拍,只是将手指无意识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后,祂的蛇信缠绕上了自己的指腹,将那块肌肤涂抹得亮晶晶后,阿卫定定的望向我。 “哈啊…下面好涨好撑,宝宝操得妈妈好舒服,唔…妈妈的肚子、宝宝的手指在妈妈的肚子里…” 阿卫满脸慈爱的抚摸着自己微涨的小腹,而我的手指在祂的花穴深处抵着那处敏感点勾了勾。我的手指就连祂的子宫口都尚未摸到,祂的小腹却因为情欲高涨而隆起。柔软的肚皮表面逐渐透明,内里的肌理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亲了亲阿卫的脸颊,饶有兴致的欣赏起祂悬在高潮边缘将欲未落的难耐表情,拍开了祂挤捏着自己绵软的手,撒娇般开口:“妈妈,我想看你用触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妈妈的花穴就连我的手指都能吃进去,吞下几根触手一定是没问题的吧?” “不不不…会、会玩坏的呀,会被、会被撑坏的…” 阿卫布满情欲的脸上陡然闪过了一丝惊恐,祂奋力挣扎着企图逃离我的梏桎。可我却将祂狠狠的囚禁在身下的座椅上,跨坐在祂的小腹,用手指猛然抽插起祂那口淫水泛滥的花穴。 “呜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不行,好、好快,好爽,要、要…呜呜呜,好舒服,宝宝…宝宝” 祂痛苦而又欢愉的眯起了眼眸,嘴里疯狂念叨着我的名字。穴内的温度极高,将我的手指绞紧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妈妈的花穴好烫。” “阿卫,潮吹” 我这样说着,恋恋不舍的用手指在祂的敏感点上重重一按。阿卫柔软的腰肢陡然挺起,祂仰起头发出了声急促的喘息。身体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小腹因为这濒临的高潮而收紧,显露出了体内情欲的泛滥迹象。 “宝宝,宝宝…清欢,我的清欢,呜…” 祂哭泣着,双手颤抖没有安全感的想要抓住我身上的一点东西。但高潮的来临让祂根本无法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操纵着疲软的触手懒懒地在我的手腕上轻触了一下。 “不要、不要…妈妈受不了了,好难受、好涨,不、不要这样了…呜呜呜” 祂疯狂摇晃着脑袋,吐露出的话语却是支吾不清。泪水沾湿了阿卫的全部视线,视野朦胧里,就连我的身影都晕染成了一团暖色的光团。 “清欢、清欢宝宝…” 祂无助地开口,频频呼唤着我的名字。在追寻到属于我的气息,确定了方向后,阿卫终是用指尖攥紧了我的一点裙边。 裙边的布料很快就被祂揉皱,祂的花穴因为被我的过量玩弄就连双腿都无法好好合拢上,只能边走边往外流下淫靡的液体。 大腿内侧沾满了祂的体液,每走一步那股子淡淡的腥臊气息就会飘入我的鼻尖。 眼下,高潮期还未彻底渡过去的阿卫正乖乖巧巧的躺在我脚下的地毯里。在汲取到我的气息后,原先焦躁不安的祂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祂用头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脚踝,用触手代替双手环上了我的膝盖。 花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祂那大开的穴口还在因为祂的动作而不断往外溢出爱液。我抬手安抚的摸了摸阿卫的头顶,意料之内的听到了祂类似撒娇的声调。 那不是人类所该拥有的表达方式,更像是阿卫祂们的种族。混合着多种古怪声调的撒娇腔调,末尾会奇异的勾起上扬,而在发出这种声调的同时,阿卫腹部处的那口透明的哺育袋也会张开,像是昙花般一层层展开,直至到露出内里最为柔软脆弱的心脏部分。 很诡异很美的场景。我克制住将手完全捅入祂哺育袋的肮脏念头后,由着阿卫用细长的蛇信将我的手指舔舐了个干净。 阿卫好喜欢我的一切。 在舔舐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将手指吮吸到唇中,就连指缝都不会放过。我的指腹湿漉漉一片,干脆用作了玩弄阿卫的润滑液。 缠绕在我指尖上的蛇信缓缓抽离,我就着阿卫的唾液再一次将手指捅入了祂的后穴。 不够,还不够… 我明白这样的玩弄根本无法达到自己的预期,所以干脆手指插入阿卫花穴的瞬间,五指张开,直接将祂那两瓣红肿的阴唇撑开到最大。 “呜——” 祂仰头挺腰发出了声痛苦的悲鸣,花穴在疯狂包裹住我的手指。甬道内颤颤巍巍流淌下的爱液沾染了我满手,内壁开始抽搐裹紧,我的手指被完全吞噬了进去。 我将那洞口处缓缓撑大,直至到在显露出一点缝隙后,我望着鲜血从祂的穴口处流淌,爱抚的摸了摸缠绕在我腰肢上的那条触手。 “妈妈,就用这根触手插入你的花穴吧。妈妈的花穴连我的手指都能吃掉,这根触手对于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清欢…江清欢…” 花穴被撑大的酸胀感对于阿卫而言并不好受,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好让自己完全进入现下的状态。可是自穴口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祂根本无法忽视,爱液阵阵溢出了体内,祂已经无力再分出多余的观感去控制自己的触手了。 那条缠绕在我腰边的触手逐渐变得更加柔软,在我以为阿卫会受不了的时候,这根触手突然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下一瞬插入到了那口大张流血的花穴内! “唔…妈妈要听宝宝的话,妈妈不能、不能违抗宝宝的命令…妈妈的一切都是属于宝宝的,宝宝想对妈妈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祂颤抖着声音含糊不清的开口,面庞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变得苍白。阿卫吃力地咬住唇瓣,却还是为了迎合我的命令,而努力收紧小腹,操纵着触手深入浅出的捅入到自己的花穴内。 祂一向对于自己的身体毫不客气,那根柔软的触手在祂的穴道内变得硬挺而又粗长。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捅入而瞬间抽出,不仅将透明的体液带了出来,还往外溅出了很多腥甜的鲜血。 那根触手的表面早已沾染了各色污渍,而位于底部的触手在接触到柔软的内壁后,便迫不及待的吮吸上去,抵住那处小小的敏感点吞噬舔舐。 “清欢,清欢宝宝…哈啊…呜妈妈这样做、这样做是对的吗?妈妈有让清欢宝宝感到开心吗?妈妈、妈妈已经、已经很努力了,唔啊…啊…嗯啊…哈啊……” 祂边说着边操纵着触手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花穴,那口花穴大张着穴口,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上,就像是被玩坏了般,阴唇松松垮垮的疲软大张,而穴口处往外流淌出鲜血。 “唔哈啊…啊…啊…清欢、江清欢,妈妈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妈妈要、妈妈要…咿呀、呀啊…哈啊…啊…嗯…” 阿卫突然仰头捧着小腹发出了声高亢的喘息,他的身体重重的挺了起来。而那被操得红肿大开的穴口,突然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那水柱并未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甚至还越喷越猛烈,将那两瓣肥肥的阴唇濡湿到透亮。 祂的花穴剧烈收缩着,小腹因为过大的快感而痉挛到让我彻底看清祂的内部构造。阿卫的血液在快速流动,祂的双腿大张,颤抖痉挛着,蛇信从嘴角边滑落,身体持续抽搐着,潮喷而出的液体在地板上都快要积蓄成了一汪小水池,可祂仍旧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妈妈你知道吗?你现在有多美…” 我痴迷的望着这一幕,潮吹的阿卫真是太有魅力了。身体因为情欲而逐渐变得透明柔软,可那口红肿艳熟的骚穴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穴口更加大张收缩,激烈的喷出爱液来。 “妈妈,现在看看你自己吧,妈妈…” “阿卫,妈妈” yeh ua 6 .com 那根粗壮的触手从祂的花穴里滑出,我坏心眼的按住了阿卫的头顶,在祂潮吹的时候迫使祂低头,欣赏着自己喷水的骚浪模样。 “唔…唔,不要这样、不要,不想看…呜——” 祂哭泣着,想要扭头来逃离我的控制。我可由不得阿卫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将祂的头大力往下按,锁住了祂的脖颈,笑得甜美。 “妈妈,你看,你的花穴在潮吹呢。好好看,你的爱液能溢满一个脸盘。妈妈,现在给我好好欣赏自己…” 我的手指撩拨开了祂的两瓣阴唇,残忍的用指甲抵住祂的阴蒂扫过。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了我的掌心。滚烫的温度,在手心逐渐蔓延。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hua5.com 我轻柔的抚摸过祂的头顶,命令阿卫将自己潮吹的模样完全观看下去。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清欢宝宝…很、很难堪的…不能、不能被你看到这副样子。呜,太、太糟糕了…我、我不是位称职的好妈妈…求、求宝宝原谅…” 祂断断续续的说着,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强压下脸来聚精会神欣赏着自己喷水的模样。花穴每一次的开合收缩,祂的小腹都会因为巨大的快感而痉挛到绞痛。但祂不敢停下来自己的动作,阿卫生怕自己一旦停下来我就会因为这点小细节而讨厌祂。 阿卫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得干燥,喷出的液体祂也根本无法分辨的清究竟是自己的体液还是其他物质假装而成的东西。 阿卫的脑子一片模糊,祂根本无法思考当下的情况,只能顺从的听取我的所有建议,那些落在祂耳畔的淫语也幻化成了最为美妙的鼓励。 “我都说了,妈妈果然是骚妈妈。现在妈妈是被宝宝玩到喷水的骚货。看呐,你流出的液体都能浇花了。” 恶劣的将指腹顶着阴蒂,看着那枚发硬的小豆子缓缓露出包皮,我特意在最为敏感的红嫩部分持续摩擦。阿卫无法忍受的胡乱摇晃起自己的脑袋,几缕凌乱的发丝粘在了祂的脸颊,祂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求你、求你了,江清欢,放过、放过我吧…” …… …… 阿卫好像变为了原身,化为了最初原始的、我们相遇时那晚的形态。 祂浑身瘫软,虚弱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也累了,干脆蹭着阿卫柔软的发丝,与祂头抵着头,枕在祂的胸前闭上了眼眸。 祂的脸颊边缘那些新生的小眼球,因为我的压迫而发出了龇牙咧嘴的叽叽叫声,我无暇顾及,只是又贴近了阿卫的胸前,亲昵地蹭了蹭。 我又变为了当初那个小孩子,我又回归本源,再一次钻入了阿卫的胞宫里。 柔软潮湿而又温暖的,有清澈的水声阵阵流入耳畔,我明白,那是阿卫的心跳声。 祂的身躯变得柔软而又透明,可阿卫自然明白现在的我想要什么。祂吃力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匆匆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顶,再一次靠近了我些后,祂将绵软的奶子塞入到了我的嘴里。 “喝吧,尽情的喝吧,妈妈所有的都是你的。江清欢,清欢,我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你…”阿卫痴痴地说着,捧起了自己的绵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脸颊上,将我以一种舒适的角度揽在怀里后,祂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我的头顶。 “时候已经不早了,该去睡觉了吧。”祂抚了抚我的脸颊,轻轻开口。 即便是如此刺激的玩弄下来,阿卫也只是感到躯体有些疲惫。望着我陷入梦乡的模样,祂蹑手蹑脚的将最为心爱的宝宝卷进哺育袋里彻底安顿好后,也学着宝宝的模样闭上了眼眸。 阿卫不会陷入与人类一样的深度睡眠,但祂闭上眼睛的世界里并不是一片漆黑。阿卫喜欢缓缓播放着幼年与我一起度过的所有画面。 从咿呀学语成长至如今,阿卫的记性很好,祂能记住有关于我的所有事情。所以,在那些百无寂寥的漫漫长夜里,祂靠着那点回忆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 人类为什么会需要睡眠?阿卫时常会问自己这个无厘头的问题,祂明白这是个无解的答案。可当宝宝再一次蜷缩在祂的哺育袋里时,祂的心脏依旧会悦动。最为柔软安全的部位被最爱的宝宝触碰到,阿卫的心情无比满足。 只可惜宝宝待在自己的哺育袋里,是不能一边吮吸乳头一边睡觉的。这样想着,阿卫动了动自己位于哺育袋内的那根触足,分了点触感神经到自己的乳头上后,祂痴痴地笑了笑。 这样,触足的触感就会和乳房链接起来了,就能体验到宝宝吮吸的感觉了… 喜欢、好喜欢宝宝,享受着这种爱宝宝的感觉。 阿卫永远都不明白人类口中所说的“爱”究竟为何物,祂只知道凭借着本能去听从宝宝一切命令的感觉,会让祂感到快乐。 于是祂彻底放松下来,眼前的画面也恰好播放到了年幼的清欢宝宝小时候踢被子的场景。阿卫知晓宝宝睡觉一贯都不会太老实,幼年怀里总喜欢抱着东西。有时是祂的胸脯,清晨醒来乳粒会被宝宝的唇瓣吮吸得红肿,有时又是祂的触手,偶尔睡得熟了,宝宝还会将触手无意识的塞入到口中咀嚼。 睡觉不老实的宝宝,熟睡的时候总喜欢大张旗鼓的将脚翘在祂的身上,双手还会环住自己的腰身,非要和自己紧密相连才行。 阿卫喜欢这样,阿卫也怀念以前这样的时光。当宝宝步入初中的时候,因为学业繁重又因为知晓了这样的关系只会变得愈来愈古怪下去后,宝宝那段时间是独自在房间里睡得。 阿卫还清晰的记得那段时间里祂是多么的焦躁不安,是多么的难耐痛苦。每晚祂都会偷偷利用触手的便利,钻进宝宝房间里的各式缝隙角落里,企图窥探宝宝的一切。可当祂知晓宝宝没有祂的照顾时,照样会睡得很好时,阿卫很伤心难过。 “清欢,宝宝” 记忆里的画面被暂停播放,现在的阿卫睁开了眼眸。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祂笑着用触手替我盖上了将欲滑落的被子,温柔地轻轻拍起了我的背。 “清欢宝宝,乱踢被子的话是会着凉的。”祂轻轻说着,又悄悄同我头抵着头,偷偷献上一吻,学着我的模样,闭上了眼睛乖乖装睡起来。 阿卫不需要睡眠,阿卫一向起得很早。 祂每天都会准时在清晨五点起来,在起身的时间里祂会开始长久的思考,今天该给自己的宝宝做一顿怎样的早餐,该用到哪些食材,该做成怎样的口味才会讨得宝宝的欢心… 阿卫会思考很多问题,大量的食谱在祂的脑海里一幅幅过滤筛选过后,最终祂选择了小馄饨。祂记得宝宝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个了,上次做的时候宝宝还全部吃完了。 这样想着,阿卫小心翼翼地起身先来到了浴室里准备进行沐浴。祂不会用卧室里的洗漱间,因为宝宝还在熟睡,祂不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来惊扰到宝宝的睡眠。 祂希望宝宝每天都能够拥有充足的睡眠,这样她就会拥有充沛的体力来玩弄自己了。 这样想着,阿卫轻柔的替宝宝掖好了被子角,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今天的第一枚早安吻后,蹑手蹑脚的关上了房门。 在晨曦未醒时,门外的天时常会泛起一阵浓浓的雾气,让人看不太真切。通常在这个时间点里,阿卫会习惯性的将自己清理干净。 祂本不喜欢人类所谓的清理方式,对于泡澡祂起初是秉持着厌恶的态度。那些水流从四面八方各处侵入自己的身体,浸染每一寸角落的感觉让阿卫无比变扭。 可是宝宝曾经说过喜欢香香的、干净的妈妈,为了努力讨好宝宝的欢心,又不让宝宝发现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所以阿卫每天只好在这个时间点里用以泡澡来清理自己。 泡澡水的准备每天都会大不相同,等待着水温的间隙里,阿卫轻轻拆开了昨天宝宝刚给祂缠上的绷带。 漂亮的蝴蝶结被解开的那瞬间里,阿卫有些心疼。祂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在微醺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起自己那些所谓的伤口来。那处伤口极深,血迹也早已干透,看起来可怖实际上并不会给祂带来太多的痛感。虽然愈合起来比较麻烦,但这些对于阿卫来说并非是件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祂还能通过这些来引起宝宝的注意,恰如其分的获得宝宝的关心与呵护,何乐而不为呢? 阿卫并不明白人类的痛感,祂对于疼痛的阈值较小,比人类更加耐痛的同时偶尔有些伤口暴露在肌肤上,祂也很难察觉到。 虽然伤口内部已经恢复如初,但阿卫仍不想将这卷绷带拆下来。那是宝宝送给祂的纪念品,祂要仔细晾干装裱,好好珍藏起来。 这样想着,阿卫低头陶醉的嗅了一下绑带早已被浸湿的表面,上面依稀还残留着宝宝的气息。被泡软的绷带柔软得就如同宝宝的肌肤,阿卫眷恋的吻了下绷带的表面,最后将整具身体缓缓浸泡在了温热的浴缸中。 浴缸的面积对于祂的本体来说还是太小,阿卫的身体刚一接触到浴缸底部,大量的水迅速从边缘蔓延溢出。微醺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祂那柔软而又诡异的触手遍布了浴室各处,将能透出一丁点光亮的地方都围得密密麻麻,浴室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 阿卫叹了口气,祂的额前又绽开了一枚硕大的眼球,在黑暗里不住转动。祂伸出了自己的手,现下那处人类部分应该不能称之为“手”了,而是变为了一根柔软弹性的触手。洁白的绷带缠绕在上面无端的显得可笑,阿卫用尖牙咬住绷带松开的另一端,小心翼翼地再次为自己的触手上编织出了一枚崭新的蝴蝶结。 漆黑的瞳仁左看右看,额头处的眼球因为情绪波动而流下了一行粘稠的血泪。阿卫感到非常满意,祂觉得宝宝应该看不出绷带这点细微变化,所以心情很好的开始泡澡。 今天泡澡用的香薰是宝宝喜欢的味道,阿卫在浴缸里完全舒展开自己的身躯,那卷因为变为原身而舒展开来的绷带,如今可笑的缠绕在了自己的触足上。轻微的移动都能激起绷带柔弱的飘动,阿卫明白这条绷带很快就要断裂,就像是人类的生命般,脆弱而又短暂。 祂没有自喉间发声,而是从胸腔里发出了声意味不明的低沉闷哼。频率很高,浴室的玻璃门因为祂的声音而产生了刺耳的共鸣。 阿卫收敛了些自己的身躯,又将那根柔软的触手化为了人类的手臂。在认真沐浴的时间里,阿卫特意将自己那条纤细的胳膊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不愿让一丝一毫的水珠沾染上那处珍贵的地方。 操纵着触手给自己擦拭起身躯,祂明白人类在洗澡的时候通常都会使用一种名为“沐浴露”的东西,但眼下这些东西对于阿卫的本体而言没有任何用处。 温热的水穿过自己透明的身躯,分泌而出的黏液又悄无声息的落入了浴缸底部。阿卫挤了一些滑腻的沐浴露在触手的口器处,无所谓的四处晃动着自己的触手,在空中吐出一个又一个透明的泡泡。 清欢宝宝小时候最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和自己玩这些游戏了,她吹出来的泡泡又大又好看…阿卫痴痴地笑着,在泡泡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唇瓣时陡然张大了嘴巴,密密麻麻的尖牙感受到了沐浴露的酸涩感,泡泡也砰的炸裂,落下的细细水汽沾染上了脸颊,阿卫不适的眯起了眼眸。 因为昨晚清欢宝宝的肆意玩弄,导致体内又开始积蓄起了大量的卵尚未排空。阿卫已经鲜少有这种情况了,可是、可是昨夜太过尽兴了… 那些卵堵住了祂那些所谓的柔软敏感点,挤压在体内分泌的感觉让祂感到无比难受。 这些卵叫嚣着作乱着在祂的体内不断冲撞,想要挣脱开最后一层束缚脱离出来,调皮的在阿卫的体内四处乱窜,有些坏心眼的卵甚至还会干脆利落的抵压住祂的敏感点开始不断吮吸摩擦。 “清欢,我要” “唔…”阿卫难耐的闷哼一声,那些卵挤压敏感点带给自己的感觉是欢愉的,可大量的卵一旦挤压在同一处,带来的欢愉步入了尽头,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忽视的极大痛苦。 祂将自己完全浸泡在浴缸里,柔软的触足部分与逐渐变为透明的躯体溢出了浴缸的边缘。浴缸的容积相对正常尺寸来说已经偏大了,可仍旧还是无法完全包裹住祂的躯体。 阿卫并不在意这些,祂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将体内的那些卵完全排空出去,然后蹂躏成一团践踏咬碎,在唇齿间将祂们碾碎为一团又一团的血泥,最后吞噬得一干二净。 那些卵本就是由祂体内的营养成分所孵化诞生,现在也该由阿卫自己来将祂们完全消灭。 阿卫吐了吐蛇信回忆起了从前,在还未遇到江清欢的岁月里,祂的体内并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些“卵”的诞生。那会儿祂的体内还足够干净。 可自从遇到了江清欢,自从被第一次开发…那时的阿卫并不太懂人类的情爱方式,只是乖巧的听从江清欢的一切命令,乖顺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被猛烈的顶撞搞到身体支离破碎。 阿卫感到痛苦,但同时又感到心满意足,祂觉得这样的方式恰恰是江清欢在乎祂、喜欢祂的表达方式,祂甘之如饴。 直至到后来,阿卫清晰的记得那一次宝宝伏在自己的胸前放肆的吮吸着分泌而出的香甜汁水,萌生的尖牙啃噬让祂的胸前感到阵阵酸胀。阿卫努力挺起自己的胸脯试图好让清欢宝宝更加舒适方便的去吮吸自己的乳头,可谁知当一阵暖流再一次涌出自己的胸前时,祂竟悲哀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了奇怪的变化。 这不是个好兆头。阿卫明白。祂一边安抚起自己的清欢宝宝一边抚摸着自己微涨的小腹,祂将那块软肉狠狠往下压,摸到了一掌的柔软之物。 那是最开始的征兆,祂起初还会缠着清欢宝宝为自己清理身体,在清理的过程中还会放肆的撒娇,直到后来这样的游戏玩得多了,宝宝也烦了,久而久之下,阿卫现在开始静静地清理自己。 对于自己的本体,阿卫并无过多的怜惜之心,将那些多余的卵揪出来清理干净是祂本该做的事情。祂并不希望因为这些多余的存在,而惹恼自己的人类爱人宝宝不开心。 祂会永永远远的呵护她。 所以每当在阿卫排卵的时候,祂都会尽量的将自己的下半部分张开到最大。原身的体液很多,无时无刻都在分泌。从触手的吸盘里、从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内,都会流淌出粘稠而又古怪的液体。 浴缸里清澈的水在逐渐开始变色,混杂着阿卫体液的池水开始变得粘稠,从边缘内渐渐往外溢了出来。有些许滴落在了地板上,晕染出了一团小小的墨点。这些斑点不会很快消失,只会越来越变成更加浓郁而又极致的黑色。 清晨大好的阳光似乎根本无法照射进来,只要是拥有一丁点光亮的地方都会被阿卫严严实实遮挡了个彻底。 祂不喜欢阳光,但因为江清欢喜欢,祂也会学着让自己去接纳一切。 阿卫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体内的血液流速变得趋于平缓后,祂开始了自己的排卵。 但并不顺利。 之前的排卵过程都是江清欢帮祂弄得,顺顺利利而又令人舒适的排卵,期间阿卫不会感到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可突然间打破了所有的规则,阿卫开始了自己的排卵。所有的一切对于祂而言都开始变得陌生而又困难起来,从最基本的操作开始,祂都无法控制住自己。 身体的巨大变化让阿卫感到难堪,祂感到有些烦躁,胸腔如花朵般打开,剧烈的起伏着。阵阵水汽自打开的胸腔内蒸腾而出,祂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恢复平静。 实际上这样的方式是幼年里阿卫安抚江清欢所用的,那会儿宝宝总会喜欢在祂做完这个动作后,夸赞祂是一只听话的海豚。 海豚是人类最好的朋友,阿卫记得这句话,所以祂也想通过模拟生物的方式来撩拨起宝宝的快乐情绪。 可是如今只有祂自己的排卵活动,祂无比清楚这样困难无比。 阿卫有些烦躁,祂不安地用触足搅动着浴缸里浑浊的水流。祂低头,隔着小腹透明的肌理,祂能看清楚内里的卵在身体各处乱窜,能看到那些被卵包裹住的眼球近乎是挑衅的贴着肌肤死死地盯着祂。 祂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一次将自己的下半部分拉开到最大。撕裂的痛处瞬间传遍全身,阿卫咬紧了唇瓣望着类似于血液的东西从身体四处迸发,只能无助地努力收缩起生殖器官。 这样的做法虽然血腥而又暴力,但是很明显非常有效。那些团聚在小腹处的卵,终于因为阿卫的这些动作而隐隐有了向外溢出的趋势。 他深呼吸一口气,干脆将自己的手握成了拳状,半条小臂都捅入了进去! “噗呲噗呲”,内里搅动的水声阵阵,灭顶的快感与痛楚席卷全身,阿卫压抑的喘息一声,又用另一只手重重地按下了自己的小腹。 小腹处的肌肤凹陷,就连祂的上半身都开始逐渐呈现出了软化的迹象。 阿卫仰头尖叫着,声音古怪而又沙哑。 祂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又得在极致的疯狂里控制住自己的手臂,无比精准的在体内找寻到那一枚又一枚罪恶的卵。 太、太困难了,全身的力气都要消失殆尽了… 阿卫喘息着,凹陷下去的小腹还未恢复过来。祂的身体各处开始分泌出粘稠的、诱人的体液,祂被过量的痛处刺激到面色苍白。额前的那枚眼球无力的塌陷下去,悄然阖上了颤动的眼皮。 祂的小臂捅入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在即将触碰到那些卵的瞬间,这些古怪的东西仿佛是突然拥有了生命力,每当手臂在接触到自己的时候,会立刻滚落到更深处。 不行、不能,绝对不可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阿卫,排卵” 阿卫绝望地想着,终是捏住了其中一枚卵。 这枚卵不似其他的那么饱满而又充满弹性,它的表面有些干瘪皱缩,握在掌心并不会给人一种汁水充沛的感觉。 这是一枚早已坏掉的卵,所以阿卫很轻易的就掌控住了它。 大半手臂进入了自己的小腹,阿卫的肚子高高的隆起。祂的掌心握着刚刚那枚卵,那枚卵不似其他那么活泼,软趴趴的躺在掌心。 阿卫毫不犹豫的将这枚卵拿出了自己的身体,在眼球即将突破保护层的瞬间,将这枚卵丢进了嘴里,毫不客气的嚼碎吞咽。 眼球被嚼碎,血肉模糊,口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气。所有的尖牙毫无顾忌的显露出来,大力撕扯着这枚卵的残骸。 阿卫的进食动作不会再刻意模仿人类的优雅,而是回归了自己的生物本能,显得粗暴而又不得章法。 鲜血从祂的嘴角滑落一直滴到了胸前,在吞咽完最后一点杂碎后,阿卫瞬间清醒了过来。 卵、那些卵、那些卵的气味…宝宝、宝宝不会喜欢的… 呜… 祂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触手卷开了水龙头,大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祂不知疲倦的清理起自己的口腔,用蛇信扫过每一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用触手举起了柜中摆满的漱口水。利落的扭开,一瓶又一瓶灌入自己的口腔。 漱口水的味道有多种,灌入口腔只会让阿卫感到无端的清凉。祂无心去品味每一种漱口水味道的不同,只是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灌溉起自己的口腔。 一遍又一遍,水流哗哗的流淌进身下的浴缸,浸泡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与细胞。在相继用掉好几瓶漱口水后,阿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口腔内没有一丝卵的异味,这才放心的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在排卵的过程里,大多数卵都会无比忌惮祂,在祂的手臂触碰上的瞬间里会乖乖变得疲软,被阿卫轻而易举的捏住,但仍然还有少部分的卵在祂的手掌到来时,慌忙逃窜到身体的更深处地带。在甬道里不得章法的四处乱窜,惹得阿卫大汗淋漓,无比紧张。 祂担心那些卵会滑到身体的更深处,嵌进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那样…那样自己也会… 这样不安地想着,可排卵的过程带给阿卫的感觉却是痛苦而又欢愉的。实际上祂喜欢手臂捅入身体的瞬间,那样被贯穿的快感让祂迷恋陶醉,让祂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掌团成拳状,在体内横冲直撞。 但阿卫也无比清楚,第一次没有江清欢的帮助,祂的身体很有可能会因为艰难的排卵而造成巨大的伤害。 嘴边因为吞噬掉卵而渗出了鲜血,阿卫毫不在意的擦拭掉。望着自己手背上的鲜血,分辨不清是祂自己的还是那些恶心的卵的。 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味道…阿卫厌恶的蹙起了眉头。不过好在,体内的卵已经排出去了大半。小臂抽插在自己的体内,表面的肌肤早已变得模糊不堪。 祂握紧了最后一枚卵,感受起卵光滑而又颇有弹性的表面。这并不是一枚听话的卵,被包裹住的眼球还在卵的内里疯狂跃动。 最后一枚卵卡在了腔道内死活不出来,无论阿卫如何挤压收缩起自己的身体,可仍旧无尽于是。 祂感到痛楚,内里的眼球不知何时突破了卵最后的一层保护膜,轻而易举的吸附在了阿卫脆弱的内壁上,疯狂眨动的眼皮含住了柔软的内壁,分泌而下的充沛汁水顷刻间从花穴内喷涌而出。 “呜——不要、不要这样…”阿卫急得哭泣,可祂的眼尾早已无法分泌出一点泪水,只是徒劳的滴落了几滴体液。 那枚眼球大张旗鼓的含住了祂的敏感点,没有丝毫退让的迹象。每一次眼球的眨动,阿卫都会被刺激到浑身颤抖。祂早已分辨不清痛苦与欢愉,只能仰躺在浴缸里,任由爱液一波又一波自花穴内喷泄而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再这样、再这样下去,会、会脱水的…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身体发出的危险警告让祂的大脑清醒,祂不安地扭动起触手企图包裹住自己。 在剧烈快感的强压之下,祂根本无法好好思考起来。最终只能咬咬牙狠下心,操纵着那一根又一根粗壮的触手裹挟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遍又一遍的无情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肌肤已经因为剧烈的痛处而变为了透明,透过小腹处,阿卫低头就能看到内里的种种迹象。 血肉模糊的小臂处缠绕上了一条又一条粗壮的触手,正不知疲倦的送入自己的体内。每一次的顶弄都会抵达体内的最深处,在最为柔软脆弱的部分,将手掌握成拳状,一次又一次的凿在敏感的花心,让鲜血混杂着爱液喷涌而出。 阿卫眯起了眼眸,祂长呼出了一口气,努力用被体液浸泡到发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颗圆润的眼球。在拧住柔软的眼皮两侧时,眼球急躁的发出了不停歇的叽叽声。虽然是受到了伤害,但仍旧没有松口的迹象,甚至吮吸着那处敏感点更紧了。 阿卫的身体陡然收紧,祂的全身都因为这颗眼球而变得诡异。祂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咬紧了牙关,操纵着触手固定好了眼球的底部后,他的手指开始逐渐发力。 手掌收紧,收紧,再收紧… “砰——”眼球在体内破碎炸开,留下了一滩粘稠的古怪液体,溅在了内壁四周,内壁停止了痉挛。这是阿卫第一次这么做,祂也明白如此做之后所带来的后果。 祂累了,疲惫的阖上了眼眸。炸开的眼球带来的变化很快,阿卫的小腹鼓胀成了一团,宛若十月怀胎。 祂的肚皮变得透明而又光滑,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颤抖。祂知晓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肯定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原样。祂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在短时间内想出成千上万的点子来向自己的清欢宝宝解释这一诡异的现象,但很快都被祂一一否决了。 “阿卫,怀孕” 直到最后一枚卵被阿卫处理掉了,祂的肚子仍旧像是十月怀胎那般鼓胀,轻轻用手指按压下去,还能依稀望见内里血液的汹涌流动。 祂蹙起了眉头,将手握成拳状,用力猛锤了下自己的肚子。 “唔噗!唔…呕” 肚子的剧痛让阿卫的额上瞬间冒出了冷汗,肚子完全被疼痛绞紧缠绕,祂根本无法成功的呼吸。被锤下的肚子迅速瘪了一块,干瘪而又皱皱巴巴,是阿卫不愿面对的丑陋状态。 剧烈的疼痛让祂的小腹与花穴很快冒出了鲜血,鲜血淋漓滴落在了浴缸里滑落到了地板上。浴室的气味变得更加古怪起来,祂脸色苍白,攥紧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发,吃力地靠在浴缸冰冷的边缘,一遍又一遍抚摸起自己鼓胀的小腹。 手掌紧紧贴在透明的小腹表面,感受到体内完全没有眼球的生命力存在后,祂低头注视起自己不住开合的哺育袋,头一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里、这里可是…这里永远都是留给清欢宝宝的地方,任何、任何生物都不能进来。清欢、清欢宝宝不喜欢的,不能惹她不高兴。 忍着剧痛阿卫直起了身子,祂那庞大的身躯逐渐开始收缩,在终于变为了人类的下半身后,祂低头盯着自己还在不断流血的花穴,随意抹了把鲜血浸湿在了浴缸里。 利用触手将浴室所有的污渍彻底打扫干净后,阿卫环顾四周,祂要确保万无一失,要确保宝宝不可能发现刚刚一切的痕迹后,这才匆匆忙忙套上了宽松的家居服离开了浴室。 可是…可是即便一切恢复如初,可阿卫的肚子并未有消减下来的迹象。祂的肚子真的鼓胀得很明显,眼下家居服根本不符合祂的尺寸。薄薄的一层紧贴在祂的肚皮上,甚至还有隐隐撑破的迹象。 家居服宽松,可倒也是为了贴合宝宝而买来的情侣款式。望着与宝宝差不多样式的家居服,阿卫咬咬牙心一横,不得已解开了自己胸前至小腹的那几粒碍事的纽扣,让两团白皙的绵软与浑圆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展露了出来。 小腹时不时还在抽痛,绞紧的感觉让阿卫不住咬紧牙关。祂透过镜子一点一点打量起变为人类样貌的自己,在确保现下自己的外貌符合人类口中所说的虚弱之相后,祂又匆忙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开始用淋漓的鲜血妆点起自己的唇瓣。 唇瓣微微抿起,红润的色泽顷刻间沾染在柔软的唇瓣上,阿卫捧起了自己的绵软不住揉搓,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精神点。 祂想起来之前宝宝有送给过祂几支口红,是时下正流行的款式,为此阿卫也特意学习过有关于化妆方面的相关技巧与知识,只是宝宝送过来的所有东西阿卫都舍不得去使用,只好一一将它们完全藏匿于自己的宝盒中。 更何况比起这些来,阿卫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既然江清欢就连祂最为真实的一面都见识过了,祂自然也没有任何必要去做这些所谓的伪装。 沾染上的鲜血涂抹在了嘴唇,阿卫轻轻抿了抿,这让祂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像是拥有了鲜活的生命力。 可是当祂低头注视起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时,阿卫还是感到阵阵不安,祂无比希望自己的肚子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下去,但事实摆在眼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卫蹙起了眼眸,咬紧唇瓣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出声。下一秒祂将手握成拳状,开始狠狠地捶打起自己那鼓胀的肚子,小腹被挤压逐渐变为了柔软的透明色。祂无所谓的扯过旁边的一条干燥毛巾,卷成条状用力的开始勒起自己的肚皮,试图让这鼓胀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种种能够用上的办法阿卫都用了个遍,可效果甚微。祂的肚子还是那么的鼓胀。 明明、明明这里是要留给清欢宝宝肆意玩弄的,而且、而且清欢宝宝还没有彻底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过… 还没有开始孕育,肚子就已经被这些罪孽占满了,这让阿卫感到很不满,但同时祂又感觉无可奈何,因为祂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处理这些。 阿卫越想越委屈,祂撇了撇嘴,唇瓣被祂咬得殷红,又意识到现在的时间如果再不去做早餐宝宝就会睡醒,于是匆忙收拾了一番自己,起身准备去做早餐。 待到完美的早餐一一摆放在了桌面上,阿卫这才慢慢悠悠的解开了围裙,蹑手蹑脚的去卧室喊自己熟睡的清欢宝宝。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的肚子这么大,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掩盖,这让阿卫感到无比苦恼,祂迫切的希望自己亲爱的宝宝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祂。 清欢宝宝正在睡觉,她通常都会喜欢在香香的环境中醒来,所以阿卫每次起床的时候都会提醒自己要记得打开香薰机,确保宝宝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醒来。 在将江清欢喊醒的时候,祂明白宝宝不会立刻就醒过来,她还睡眼惺忪,声音懒懒,这个时候的宝宝是最可爱的。 阿卫是知道宝宝的习惯的,醒来的时候还有浓浓的起床气,喜欢睡眼惺忪的再在床上坐一会儿,这个时候祂将宝宝完全拥入怀中后者也不会拒绝。 于是注视着宝宝睡眼惺忪的模样好一会儿后,阿卫揉了揉我的头顶,轻轻将我揽入了怀中,就像是每一个夜晚那样祂照常轻轻拍起了我的背。 “清欢宝宝还没睡醒的话,那就再多睡一会儿吧。” 祂极其温柔的念叨着,又将我抱紧了些。可是在意识到自己鼓胀的肚子紧紧贴上了我的小腹后,又生怕会被我完全发现,阿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完全想着要去抱宝宝了,但是自己根本还未思考过如今鼓胀的肚子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阿卫只好依依不舍的与宝宝拉开了一点距离。在确保我与祂的肚子有了较长的安全距离后,阿卫抬手顺了顺我的发丝,将昨晚睡乱的小碎发一一整理好后,祂安安静静的倚靠在床畔,等待着我的起床气度过。 “阿卫,讨厌” x yu zhaiwu. x yz 好喜欢宝宝,好喜欢宝宝身上的气息,好喜欢有关于宝宝的一切… 阿卫贪婪地想着,又眷恋的搂着我迫不及待的蹭上了我的脖颈。浓重的不似人类频率的呼吸打在了我的鼻尖,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 可我的睡意还未彻底消散,视线尚未恢复清明,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只好堪堪用手攥住了阿卫薄薄的衣袖,凭着本能蹭了蹭祂的胸前,懒懒开口:“妈妈早上好。” “呀,早上好清欢宝宝。今天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哦。” 阿卫俯下身子与我贴了贴脸颊,祂的声音里灌满了甜蜜的糖浆,说起话来黏黏糊糊的。常年冰冷的肌肤与我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上面那还未完全消散的鳞片让我的脸颊感觉毛糙。 我被祂那冰冷的温度瞬间刺激地清醒了过来,随后将视线落在了祂鼓胀的小腹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syush uwu.c om “妈妈,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逐渐贴上了祂的小腹,顺着小腹渐渐下移,在阿卫闪躲的目光里微微加大了力道使劲往下摁了摁。 阿卫的反应很大,几乎是求饶般的猛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呜——宝宝别、别、别这样,很难受,会、会受不住的呀。别这样,乖宝宝,清欢…妈妈求求你…” 祂开始蜷缩起来,捧住肚子不停地求饶。 “乖乖,不要在床上…先不要在床上好不好…你现在还要、还要洗漱还要去吃早餐,饿坏了肚子怎么办?妈妈、妈妈现在玩起来不好玩的。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不好…” 祂努力扯出了一抹勉强而又惨淡的微笑,再一次讨好的捧起了我按压在祂小腹上的手,贪恋地蹭了蹭后,轻轻开口:“清欢、清欢宝宝,在摸妈妈,再摸一摸妈妈。喜欢…” 我意味不明的捧住了祂的掌心,答应了阿卫虚弱的提议。 手指无意识地开始摩挲起阿卫柔软的掌心,我开始询问起来,“妈妈今天早餐做了什么呢?” 故作天真的口吻缭绕在阿卫的耳畔,一刹那祂止住了呼吸。 见终是安抚好了我,阿卫悄然松了口气。祂吃力地捧住自己鼓胀的小腹从床边直起了身子,努力抬头蹭了蹭我的脸颊,轻轻介绍了起来:“今天的早餐做得都是宝宝最喜欢吃的。宝宝先穿好衣服,妈妈马上就来给宝宝洗漱,好吗?” 祂的尾音轻轻上挑,带着点不确定的因素,看起来是在浅浅的试探。 “妈妈今天是周末,可以不用换衣服的。” 我指了指身上的睡裙,无辜的望向阿卫。 祂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了过来。带有歉意的微笑晕染在唇边,祂很快回复了我:“啊,好的好的。” 祂俯下身子吃力地为我拿来了拖鞋,柔声哄着我说道:“那妈妈先来给宝宝穿鞋子。” 可是阿卫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了,就连弯腰这样如此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好。祂做起来显得无比吃力,身子堪堪弯到一半就已经开始捧住肚子,无力地喘着粗气。 我自然知晓阿卫的无端痛楚,但我更喜欢祂这副竭尽全力还要拼命讨好我的卑微模样。所以我抬手抚摸了一把祂的头顶,权当是给了祂一颗糖吃,示意祂继续做下去。 “乖乖…” 阿卫捧着自己浑圆的肚子,一字一句开始同我小声解释起来:“妈妈没有怀孕,妈妈的肚子、肚子里装着的也不是所谓的‘孩子’,妈妈只有江清欢一个…一个宝宝,也永远只喜欢江清欢。” 祂迫不及待地同我解释起这些,可在我面前也不过只是些所谓的“小动作”。 我将手覆盖在祂裸露的柔软肚皮上,感受起掌心下雀跃的生命力,又抬头望向阿卫,一脸无辜的问起话来:“那妈妈现在的肚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呢?” 我狠狠地压向了阿卫的肚子,后者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吃痛地闷哼一声,捂住肚子连连后退。咬紧了牙关,颤抖声音同我好脾气的解释起来。 “那是、那是卵…” “卵?”我重复了一句,不再陌生的词语飘荡在脑海。我想起来之前为阿卫排卵的时候,很少出现过这种情况。这还是祂第一次主动与我说起这些。 我望着祂惨淡的面色,挑了挑眉,示意阿卫靠过来好让我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是、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都是妈妈的错。”阿卫如此低声下气的同我解释起来,那些平日里作乱的触手此时此刻正乖乖的聚集在祂的脚边,变成了软软的一滩。祂再一次牵起了我的手引诱着我覆盖在了祂鼓胀的小腹之上,示意我尽情地抚摸。 “清欢宝宝,妈妈也是不小心。今天、今天是妈妈第一次尝试自己排卵嘛…虽然、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是现在的肚子应该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的。对不起啊,宝宝…” 祂这样与我缓缓说着,可到底还是没能吐露出肚子为何会鼓胀的原由。阿卫只是再一次捧起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我的跟前,将那团膨胀得过大的柔软之物紧贴上了我的面颊,将我完全揽进了祂的怀中,侧耳倾听祂的心跳。 好吵… 阿卫好吵… 讨厌、好讨厌… 祂的心脏雀跃的一反常态,鼓噪的声音震荡在耳膜,让我感到头脑发胀。 头晕目眩间,我又被阿卫搂住压向了祂隆起的胸部,祂献宝似的诱哄着我含入祂的乳头,清甜的汁水灌入喉间,我的思绪又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 面前的视线不再模糊不堪,我搂紧了阿卫软软开口:“妈妈的肚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呢?” 可是阿卫不语,祂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头顶,努力挺起胸脯好让我更为方便的去品尝祂的“乳汁”。 祂怀抱着我好紧,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太近的距离下,我完全能品尝到祂身上不属于祂的气息。 每天的清晨,阿卫都会刻意打扮自己。祂不会用香水,所以我在祂的身上嗅到了熟悉的香气,那是一种无比令人安心依赖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沦。 “阿卫,顺从” 我不由得启唇轻咬了下祂的乳头,清甜的汁水流入喉间,我蹭了蹭祂柔软的胸脯,刚想调整姿势揽住祂的腰肢又注意到祂的肚子实在是太过鼓胀,根本无法用双手将阿卫完全圈住。 “妈妈这样很碍事的。” 我质问起阿卫,用手指戳了戳祂颇有弹性的肚皮。肚皮被我的指腹戳进去了一个小坑,很久都未曾恢复过来。 “诶…妈妈知道,妈妈明白的。可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呀。妈妈也不是故意想要这样的。那就请、请清欢尽情的责罚妈妈吧。是妈妈太草率了,所以才会在排卵的时候忘记了这些,才会、才会导致肚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妈妈知道这些不好看,清欢,别看。” 阿卫的声音逐渐变得含糊不清,模糊的字眼自祂的喉间蹦出,无法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皱了皱眉,抬头撩起祂那一缕被体液浸湿的发丝,轻声询问起来:“那…那也就是说妈妈现在可以独自排卵了哦?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忙了吗?” “不——不可以,还、还不行的。要清欢宝宝的帮忙,要、想要…没有你妈妈根本不可以的,妈妈一个人、一个人不行…” 祂慌忙攥住了我握住祂发丝的手,看似力道极大实际触碰上的片刻却是分外的柔软。迫不及待的坐实“人类”称呼的阿卫,眼眸里早已积蓄起一汪浅浅的泪水,晶莹剔透的,顺着祂的眼尾滑落,滴落在我的手背。 冰冷的温度。 “是妈妈的错,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妈妈…” 阿卫低下头措辞了许久,都还未道出接下来的话语。祂只是更加用力的将我的掌心紧紧贴在祂的小腹上,压下了我的头顶完全将祂受伤的乳粒吞噬进去。 在我的记忆里,这好像是阿卫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生怕祂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会对祂现在的身体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后,我干脆用手指围绕起祂的肚子打着圈。 作乱的触手从我的腰肢处一根又一根的离开了,我将脸紧贴在祂的肚子上,眷恋的蹭了蹭。 阿卫时常会觉得我是从祂的肚子里出生的。 可是如今,我紧贴在祂的肚皮上,没有感受到哺育袋的涌动,甚至就连祂的心跳也是异常缓慢。 祂捧起了自己的肚子,用绵软的乳房迫不及待的蹭上了我的脸颊,一如既往的用讨好的口吻轻声诱哄起我来:“清欢、清欢宝宝,如果、如果妈妈的肚子里真的多了那些‘孩子’,到时候清欢宝宝会怎么办呢?你看,宝宝,我的宝宝,我的清欢宝宝,这些、这些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你的呢。宝宝,如果它们出生的话该喊我们什么呢?” 祂的语气眷恋而又痴缠,傻傻的笑了起来,一脸的慈爱。阿卫轻柔的抚摸起自己鼓胀的小腹,温柔的表情就如同一位关心孩子的真正母亲,抬头仔细的询问起我的意见来。 可是祂真是太小心翼翼了,就连询问的时候手指末端还在微微发抖。 我只是笑笑,并未回答祂的问题,而是将这个艰难的问题又抛回给了阿卫,“那妈妈觉得,它们该喊我些什么呢?” 阿卫缓慢的眨了下自己平静无波的眼睛,突然间浑身神经质的抖动了起来。祂猛然攥紧了我的手腕,声音里则是染上了浓浓的哭腔。 祂哭泣着,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胡言乱语起来:“不…不会的,它们不会喊清欢宝宝的。它们、它们是不存在的,妈妈也不希望它们诞生下来。嗯…清欢宝宝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不会、不会有任何的东西去分散我对清欢宝宝的爱意的,那是不可能夺去的,绝对、绝对不可以…” 祂的声音颤抖,声线男女模糊不清,就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好好诉说起来。说话断断续续的,间或是夹杂着几声气喘吁吁的抽噎,让人听不太清晰。 我也算是费了好大劲才反应过来阿卫所要表达的意思,既然又是在一而再再而三强调着祂对我的爱意,所以我只好踮起脚尖无所谓的摸了摸祂的头顶。 “好,那就不让它们出生,这样妈妈也会开心一点。” 我答应了下来,这样思考着,我低头眷恋的吻上了阿卫柔软的肚皮。 我捧起了祂鼓胀的小腹,将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表面,试图通过这样单纯的方式去聆听祂肚皮之下所传来的点滴悸动。 但我并非是与阿卫一样的生物,我听不出任何的异常,不过这也许是我与这些“卵”的最后一次见面,很快,它们便会消失殆尽。 我将温热的唇瓣贴在了阿卫的肚皮上,将那一枚又一枚冰冷的吻覆盖在表面。 抬头望向阿卫,我拍了拍祂的肚皮,故作天真的询问了起来:“妈妈,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的肚子会自己消下去吗?” “会。宝宝会的。” “那妈妈就示范给我看一次吧。” 这样说着,我下达了命令。 可阿卫咬紧了唇瓣,听起来无比的为难。祂捧起了自己浑圆的肚子,又小心翼翼地低头同我商量起来。 “宝宝,宝宝可以一边吃早餐一边欣赏妈妈的表演吗?不然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的。” 都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可阿卫还在固执的考虑起我的身体状况。我望向祂快要落泪的表情,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那就听妈妈的。” 阿卫欣喜若狂,吃力地直起身子捧起自己的肚子,又开始缓缓搂住我的肩膀准备为我开始洗漱。 祂的动作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为我梳头发的时候,祂的小腹处突然开始抽紧绞痛,这让祂不得不放下梳子捂住肚子吃力地蹲了下去。 一刹那,阿卫面色苍白咬紧了自己的唇瓣,唇齿间溢出了几声闷哼。我望向祂面色不好的表情,耐心地询问起来。 “妈妈你还好吗?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不要,妈妈可以的,不然、不然…不能惹宝宝不开心…” “阿卫,淫荡” 祂痴狂的说着,颤抖着唇瓣,再一次拿起了被放在一旁的梳子,试图颤颤巍巍的继续为我梳理头发。 可是阿卫什么都想做,什么却都做不好。 发丝从密密麻麻的梳齿间倾泻而下,祂微微用劲的力道扯得我的头皮生疼。我没有让阿卫继续下去,从祂的手里夺过了那把小梳子。 “江清欢,清欢,你不能不要我…你是、你是我生出来的,不可以这样…” 祂还在漫无目的的诉说着什么,双目无神,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梳子,微启的唇瓣里再一次溢出了我听不懂的言语。 阿卫的声音刻意压低,是沙哑而又模糊的,像是破旧的老风箱发出被挤压的悲鸣。 于是我蹲下身子,直视上了祂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开口了,“那妈妈就表演给我看吧。” 表演什么?又该怎样去表演呢?一瞬间,阿卫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祂的身体似乎比大脑更快的处理好了一切,徒劳的用触手为我端过来了今天的早餐。 只可惜,没有在最为完美的时间里所享用的小馄饨,如今已经干涨成了一团烂糊,本就苍白的面皮上飘着一层淡淡的油脂。虽说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但卖相看上去无比糟糕,让我无从下口。 我舀了舀碗中粘成一团的小馄饨,再一次对视上了阿卫闪躲的眼眸。随意舀了一勺放到祂的面前,若无其事的朝着阿卫抬了抬下巴。 “那妈妈就在客厅表演给我看吧,那样我会非常开心的。” “啊啊啊,是…” 阿卫癫狂的发出阵阵痴笑,捂住自己的肚子虚虚的颤抖着,最后却是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既然宝宝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没有生气。阿卫悄悄松了口气,舒心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祂的肚子摇摇欲坠,里面的新生命正迫不及待的试图啃噬完祂的肌肤将欲未出。 难受、无比的难受,无比的想要变回原样。可是一旦发生了本该有的变化,清欢宝宝会不开心,之前已经答应过了宝宝要表演给她看。 清欢宝宝到底想要自己表演什么呢?阿卫不太明白,只是本能的凭借自己的思考,坐在了宝宝对面的沙发上。 宝宝应该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吧… 祂思索着,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做出了选择。 阿卫的双腿大张,身上的衣服褪尽被丢到了一旁。白皙而又柔软的肌肤此时因为阳光的照耀而苍白得不似常人该有的颜色。 唯美圣洁的一幕,但也仅仅只是展露了一瞬间。下一秒,阿卫操纵着触手拉上了窗帘,遮掩住了最后一道阳光。 祂现在的形态是常人,只是比起成年男性来多了一对过大的胸脯与浪荡的花穴。祂再一次吃力地捧起了自己鼓胀的小腹,将双腿往外张开到最大后,轻巧的用两指剥开花唇,向我展露出了那口还在不断翕动的花穴。 阿卫还有些不确定,偏着头不解的望向我,声音里满是讨好。 “宝宝现在是想看妈妈排卵吗?还是其他的…” 我坐在餐桌旁,漫无目的的用小勺子搅拌起碗中早已凉透凝结成一团的小馄饨,漫不经心的出声,“可是妈妈应该知道如何讨好我的吧?” “妈妈知道,妈妈明白。” 阿卫轻声应着,一条滑腻腻的触手落在了我的脸颊,祂马上凑近为我献上了一枚粘稠的吻。 透明的黏液落在了脸颊,这枚吻结束后,阿卫担忧的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没有其他动作后,祂悄然松了口气。 祂开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进行自己浪荡的性爱表演。 肚子很大,阿卫表演得无比吃力。 首先祂向我展示了那口不断张合的花穴。排卵期的到来促使着花穴的入口大张,仅仅是因为这样简单的姿势,祂的花穴就已经往外吐露出了那一口清液。 一泡清液迫不及待的滴落在了地板上,肚子的持续性压迫下,阿卫的花穴不断张合,这样的动作却反而让祂的花穴里波涛汹涌,痛苦而又欢愉。 指尖掰开花穴,露出了里面红肿的洞口。阿卫用手指随意沾染了些自己的体液,暧昧的银丝在指尖不断黏连,祂将自己淫靡的气味涂抹在花穴的四周,涂抹在自己红肿的乳粒上。 触手插入了自己微启的唇瓣,分泌而出的黏液一时间让口腔无法全部吞咽,粘稠的液体顺着嘴边悄然滑落。阿卫痛苦的呻吟一声,再一次难受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仅仅只是最为简单的玩耍,祂完成得都无比吃力。 祂边表演边苦恼的望向了我,挑了挑眉不安地眨了眨眼眸后,祂从嘴边抽出了那根粗壮的触手顺势点上了我的脸颊。 “清欢、清欢宝宝…早上不吃早饭是不好的。” “早餐已经冷了,妈妈,那样会吃坏肚子的。” 我如实回答着,可阿卫的脸上再一次流露出了那种迷茫而又苦恼的神情。祂有些癫狂,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手指不断进出着那口烂熟的花穴。将那些因为快速动作而喷溅出来的体液涂抹在自己晶莹剔透的乳粒上,地板表面很快便积蓄起了一汪不大的水池。阿卫重复起我刚才的话语,突然间露出了一抹慈爱的微笑。 “对,清欢宝宝说得对。冷掉的早餐我们不能吃。来,那就来喝妈妈的奶水。乳汁可是很新鲜的。” 触手猛然间缠绕上了我的手腕,将我用力拉了过去。我被触手一根根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就那样靠近了阿卫。 祂向我呈上了自己的绵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那红肿的乳粒诱哄着塞入到我的唇中。 我边吮吸着祂的乳头边惩罚似的故意将那枚红豆拉扯得老长,让祂充沛丰盈的汁水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喷溅出来。 淡淡的白色沾染上了祂的小腹,我故意装作不开心的模样,朝着阿卫发了脾气。 “妈妈这些奶水你都浪费了。” “啊…抱歉,对不起清欢宝宝,妈妈会注意的。” 祂手足无措的低头朝我道歉,连带着吮吸在我手腕上的触手都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起来。 “阿卫,坏掉” 我叼着阿卫的乳头,就像是小时候一样,永远都不会乖乖地在吮吸奶水。而是先用尖牙将祂那附有细小颗粒的乳头表面仔细摩挲,将乳头啃噬得足够红肿后,我才会用舌尖围绕着这枚可怜玩意儿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将它们的表面涂抹得湿漉漉的。 阿卫现在已经不产出奶水了,可祂的乳粒表面还是弥漫着馥郁的馨香。 我蹭了蹭祂的胸前,获得了短暂的心满意足。 阿卫贴上了我的脸颊,祂的触手在我身体裸露的地方留下了不少印记。我一根一根将那些作乱的触手从我的身上摘下后,吻了吻祂的唇瓣。 “现在,妈妈可以为我好好表演了吧?” 我再一次回到了椅子上,安安静静地欣赏着阿卫为我表演的排卵游戏。 实际上祂体内的卵早已排空,如今的阿卫只是徒劳无助的一遍又一遍轻抚着自己浑圆的小腹,装作自己里面还拥有那些卵的模样。 祂只是开始为我表演起如何用触手自慰,如何打开自己的哺育袋,向我展现内里血液涌动的最为真实的情况。 如花瓣般不断开合的哺育袋,一层又一层的在我面前剥开。纤细的血管分布在四周,心脏位于最为柔软的部位在欢呼的悦动,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面前展现出来。 鲜红的、诡异的生命力。古怪的气味再一次弥漫在房间里,我开始看不清阿卫的面庞,打开的哺育袋内所散发出来的糜烂腥甜味道,引诱着我去沉溺。 阿卫深吸一口气,仰头满足的喟叹一声。 祂捧住了自己的肚子,开始哀哀叫唤着:“清欢宝宝,江清欢,你喜欢妈妈这样吗?妈妈这样做是对的吗?” 阿卫的眼尾开始逐渐溢出了些许鲜血,祂朝我柔声诱哄着,声音是如同幼年那般柔曼的沙沙女声。 祂在引诱着我堕落。 我分明知晓这一切,可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卫的身上。 此时此刻,祂在向我表演自慰。 祂的花穴已经足够黏腻泛滥,大张的穴口在难耐叫嚣着插入。阿卫毫不犹豫,立刻将自己的掌心握成拳状,瞬间捅入了自己的小穴内。 画面足够血腥。大半的小臂都被祂插入了那口大开的花穴内。黏腻的爱液滴滴答答开始往下流淌,阿卫浑然不觉,依旧在忘我的通过拳交的方式让自己的手臂完全捅入进去。 “呜——宝宝,清欢宝宝,乖乖你有在看妈妈的表演吗?妈妈表演的好吗?已经、已经全部插入进去了,已经到小腹了呢…” 明明在做如此血腥的事情,可偏偏阿卫眼眸朦胧,半睁着望向我。媚眼如丝,甚至边用体液濡湿那挺立的乳尖边伸出蛇信仔细舔舐过自己的指腹。 自己的味道不足以让自己产生任何性快感,阿卫之所以这么表演也只是一味的去讨好我,我的开心最重要。这么多年下来了,祂倒也分明知晓什么动作我最喜欢。 我瞧见着阿卫每一次都将自己的拳头捅入到最深处,祂的甬道不算太宽,被打开的子宫口恰好卡住了祂的指尖。隆起的小腹处无比的明显,就连哺育袋都因为祂的动作而变得更为透明,里面温暖的、充沛的体液正因为祂的动作而不断地往外涌出。 就像是一汪清澈的喷泉,不停歇的往外散发着古怪而又糜烂的气息。 “妈妈的表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精彩。”我咬紧了下唇, 轻轻称赞起阿卫来。 得到我的夸奖后,阿卫的动作逐渐开始变本加厉。祂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粉红,因为拳交的动作花瓣边缘没有一丝缝隙。可祂还感觉不够,暗自咬牙操纵着触手从自己的花瓣边缘探了进去。 比起小臂的滑腻柔软,触手相比起来更为的粗壮,更不用说表面还布满着细小圆润的口器。口器此时此刻正完全打开,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到发泄物。 花穴根本塞不下任何的物体了,可阿卫还是咬咬牙操纵着一根粗壮的触手,从微小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唔…啊…嗯啊…呼…哈啊…全部、全部都进来了。宝宝快看,宝宝喜欢吗?哈啊…这是妈妈为你献上的表演。” 阿卫癫狂的痴笑着,祂的花穴在一瞬间里撑开到最大,然而祂还是丝毫不满足,触手捅入了体内的最深处,包裹住了自己的小臂。密密麻麻的尖牙在小臂上不断啃噬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后,阿卫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触手在花穴内不断插入进出。 花穴撕裂开来,根本支撑不起如此之大的蹂躏。祂浑然不觉,仍旧像是打桩般一下又一下的试图将自己的小臂与触手狠狠塞入到体内。 祂那两瓣柔软肥厚的阴唇鲜血淋漓,软塌塌的耷拉在两边,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是那穴口还在不止疲倦的持续收缩,还在渴求着异物的插入。 看来就连小臂与触手都无法缓解阿卫的饥渴,祂存心想为我表演一场完美的性爱演出。 看来就连小臂与触手都无法缓解阿卫的饥渴,祂存心想为我表演一场完美的性爱演出。 体液早已流干殆尽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鲜血。 空气里本就腥臊的味道如今染上了恶劣的血腥味,气氛变得逐渐古怪起来。 阿卫急促的呼吸着,鼓胀的小腹跟随着祂的动作上下起伏。 拳交带来的点点血丝开始变为了鲜血淋漓,点点滴滴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古怪浓郁的味道四散开来,本来暧昧的晕染下刹那间变为了可怖。 可阿卫浑然不觉,还在专心致志的讨好着我:“宝宝、宝宝如果再这么玩下去,妈妈肯定会坏掉的呀,会受伤的。宝宝、求宝宝放过妈妈吧,把妈妈玩坏的话就再也不能够陪宝宝玩耍了。但是这样子的玩弄,清欢宝宝开心吗?” “阿卫,你也知道自己会受伤啊。” 我冷冷开口,没有去顾及祂的所有痛楚。只是将手指顶在了祂鼓胀的小腹上,硬生生在表面戳下了极深的凹陷。 “阿卫,欢愉” 祂开始捧起自己的肚子不住求饶起来,小心翼翼地讨好,所用的都是我无比受用的套路。但嘴上说着软软求饶话语的阿卫,身下的动作却是与祂的说法大相径庭。 祂的触手又更深得插入到了自己的花穴内,抵住了最深处的敏感点不住旋转摩挲。被剧烈快感刺激到不住痉挛的花穴,竟又是开合着往外咕唧吐出了一泡粘稠的血水。 我知道仅仅是单凭这样玩弄阿卫的话,祂并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不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任何负担。祂只是在装可怜,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博得我的同情。 这一切的一切,我能分辨出哪些是阿卫真实的玩弄游戏,哪些又是祂为了勾起我的怜悯而制造出的幻象。 但不得不说,祂的这场性爱表演无比出色,成功吸引了我的全部视线。 于是我笑笑,戳破了祂的谎言,用指尖轻而易举的沿着柔软的花瓣捅入了祂温热的内壁。内壁吞入了一整根触手和小臂,竟还是意外得紧致。我的手指在祂的内壁里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扣弄着祂内壁上一粒粒的突起,将那粘稠的体液濡湿了整根手指。 “哈啊…,唔啊…嗯…唔…,宝宝的手指、宝宝的手指进来了,全部、全部都进来了,好厉害,好满足…我是、我是最幸福的妈妈” 手指抽离的瞬间,大量的体液自阿卫的花穴内喷涌而出,湿淋淋的沾染了一地。我的手指表面被祂的爱液浸润得泛白,无所谓的甩了甩手指后,我看见了还放在餐桌上的那碗早已凉透了的小馄饨。 将阿卫的体液尽数涂抹在小馄饨的表面,我将那团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食物丢到了阿卫的面前。 “妈妈为我表演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让我给你的骚逼喂一些美味的食物好了。这些可都是妈妈亲手做的,现在也理应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去。” “既然早餐都这么凉了,那就让妈妈在小穴里给我捂一捂好了。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品尝自己做的美食吧?” 馄饨那冰冷的汤水直接被我灌入了阿卫的后穴,突如其来的灌溉让阿卫难受的闷哼。祂陡然收紧了后穴,面露痛苦。 即便是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祂的肚子却是看起来消下去了些。我的手掌又重新覆盖在祂柔软的肚皮上,清晰的感受到了底下的涌动。 灌入的汤水逐渐弥漫到了透明的隔膜里,祂的后穴完全打开了,内里红肿的肠道不断翕动。单凭那么点可怜的汁水,是根本无法满足祂的,阿卫的欲望很大。 我开始继续欣赏阿卫的表演。 被塞入小馄饨的花穴内里变得更加难以动弹。阿卫的拳头塞进去,只能不断地往更深的甬道探去,触手将祂的手臂狠狠勒出了烙印,祂的肌肤触碰到了馄饨皮的冰冷。 “唔,宝宝…好难受,好难受,这些被浪费的话,你的早餐又该吃些什么呢?” “我喝妈妈的奶就可以了。” “真的吗?真的吗?妈妈…妈妈听了好高兴,清欢宝宝喜欢品尝妈妈的乳汁,哈啊…呼,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阿卫眼眸朦胧,祂毫不避讳的将视线牢牢地锁定在我身上后,被捅入进花穴内的小臂终于有了点松动的迹象。 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整个掌心,阿卫望向我,乖顺的眨了眨眼眸后,开始将自己的拳头从甬道内拔出。 触手逐渐从小臂上一圈又一圈的松下来,内里的口器也终于停止了啃噬肉壁的动作。似是还不满足,口器内密密麻麻的尖牙叫嚣着张大,从花穴内探出的瞬间,往外喷出了一股腥稠的液体。 “阿卫,好脏呀。” 我望着已经被体液涂抹得锃亮的地板,轻轻调笑着。 “哈啊…宝宝,妈妈、妈妈不脏的,这些、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原谅妈妈吧,妈妈知道错了…” 仅仅只是触手从体内滑出,阿卫都像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祂的额前早已沁出了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到乳粒上,再轻而易举的隐没入那神秘的花丛。 触手喷射而出的体液让祂的肚子更为鼓胀,阿卫感到十分抱歉,望着我含住手指连连摇头。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的,不是…” 小臂还好好地蜷缩在自己的体内,阿卫接下来的任务是将自己的手臂好好地从受伤的花穴中顺利抽出。 花穴内壁收缩得很紧,时不时还会阵阵的抽搐痉挛。阿卫咬咬牙,努力活动着自己的小臂,却发现表面早已被触手的尖牙啃噬得肿胀不堪。 “妈妈你要加油呀,我会好好看着你的。”面对着这一幕精彩绝伦的表演,我由衷的鼓起了掌。 清脆的拍手声大大的鼓励了阿卫,祂深吸一口气,努力收缩起自己的小腹,开始缓缓往外抽出自己的手臂。 手臂成功地到达了红肿的穴口,穴口的每一下抽动,都会往外吐露出连带着血丝的黏液。我能看到开合到过大的穴口里,祂那握成拳状的掌心表面,深浅不一的伤痕遍布在此。 阿卫的拳头在穴口处不出意外的卡住了,祂难耐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求助的抬头望向我。 “清欢宝宝这该怎么办呢?如果妈妈的拳头出来的话,宝宝刚刚喂给妈妈的汤水就会溢出来的呀,就不能温暖你的早餐了呀…” “这么点小事,妈妈应该可以自己处理好的吧?” 我低头,紧紧盯着祂不断收缩的花穴,轻声说着。 祂的拳头堵在了穴口,略微的往外拔出都会让花穴的撕裂更加的深重,血丝演变成了汹涌的血流。最终阿卫深吸一口气,“啵”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小臂。 拳交过后的花穴根本无法合拢上,刚刚被灌满的馄饨汤水因为骚逼的大开而瞬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汤水混杂着本就浑浊不堪的花液,现下的阿卫当真是狼狈至极。 祂慌忙捂住自己早已消下去不少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宝宝,妈妈这样做好吗?这样做是对的吗?有让你开心到吗?” 祂喘息断断续续,可眼眸明亮,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妈妈你那里面的馄饨汤水肯定还没有排干净,让我来帮帮你吧。” “阿卫,原身” 2hh p. co m 这样说着,我俯下身子,再一次扒开了阿卫的花穴。两片花瓣被掰开到最大,穴口如同撕裂般红肿得可怕。我自作主张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到了祂的花穴当中去,狠狠地扣弄起来。 即便是刚刚经历完一场残酷的玩耍,然而当我的手指真正插入到祂的花穴里去时,内里的紧致一如既往,甚至内壁还在贪婪地绞紧我的手指,温热的花液将我的手指头彻底淋湿。 我的手指缓缓向深处探索,每一次的指腹逗弄,阿卫都会急促的发出一声柔媚的喘息。祂捧住自己的肚子忘我的开始呻吟,却又顾忌着我的体感而时不时低头打量起我的表情。 祂的花穴内温热潮湿而又缓缓蠕动着,这让我莫名想到了祂温暖粘稠的胞宫。 我有些愣神,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了阿卫的花穴外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 b x x. c o m 阿卫的肚子已经完全消下去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我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疲惫。而面前的阿卫却是面露苦涩,身上更是伤痕累累。不断往外喷出的爱液流淌尽了以后则是滔滔流淌的鲜血,这一切的一切,则是在证明刚刚的所有并非是我的幻想。 “宝宝,江清欢…” 祂还在喃喃着我的名字,可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去顾及到我。强撑着扯出一抹勉强微笑的阿卫,开始回归本源,无助地央求起我来。 “江清欢,求你、求你抱抱我,抱抱妈妈,就一次,就这么一次,好吗…” 真是好可怜好惹人怜惜的一幕,如果此时忽略祂满身睁开的眼球的话,那是在正常不过的撒娇场景。 所有的眼球在同一瞬间一并望向了我,相同的角度下,那躺在漩涡中心的阿卫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软化。 柔软温热而又悦动的阿卫,变得怪异而又粘稠,祂正滩开在一旁,正睁开无数的猩红眼球,央求着我,渴求着我。 可怜的怪物,可怜的妈妈。 我摇头叹息着,又怎能拒绝祂这可怜的请求。 我怜悯祂,起身,我提起睡裙柔软的裙摆蜷缩在了祂潮湿的怀中。 所有不断眨动的眼球安静了下来,耳边不断炸开的轰鸣逐渐趋于了平息。阿卫动了动自己的部分身体,柔软粘稠的部分在触及到我的肌肤后,先是被我的温度吓到闪躲,在小心翼翼地触碰过后,又迫不及待的紧紧贴上了我的脸颊,全部拥住了我。 我想回到妈妈的胞宫里去,就像是当初那样。 温热粘稠的触足再一次包裹住了我,它们企图遵从阿卫内心的意愿,悄然探入到我的口腔,却被我一下又一下无所谓的扯开。 我在祂的胞宫内肆意妄为,而阿卫开始放肆的尖叫喘息。祂的鲜血被我弄得到处都是,分明是痛楚十足的画面,可祂还是毫不在乎的用触足一圈又一圈的裹住我,让我感受到每一根触足表面细小眼球的眨动。 眼球的眨动是会让人感觉到痒意的,我环抱住最粗大的那根触手,抚了抚阿卫滑腻的肌肤。 “爱你…江清欢…喜欢你…” 不似人类的模糊语言却是在诉说着人类用来表达爱意的呢喃絮语,阿卫的声音开始变得含糊不清,开始变得低沉而又沙哑。每一次的呼吸,我能在祂体内感受到来自柔软组织的沉闷轰鸣。 不知从何时起,祂的触手将我的身体缠绕得更紧了些,祂的触足穿插过自己粘稠的身躯,紧紧贴上了我的脸颊,最终在我浓郁的爱意灌溉下,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江清欢…爱你…想吃了你…你好…美味…” 我脱离了祂的胞宫,从温暖潮湿的地方出来了。我撕开了祂的层层肌肤,最终用裹满组织的手轻轻捧住了阿卫的脸颊。 我将祂推离了我些,用手指细细摩挲过祂看不出形状的唇瓣,用指腹在那里轻轻触碰,给祂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妈妈,你或许是爱欲和食欲分辨不清了。你该明白的,阿卫…” 我将手指挤进了祂满口的尖牙,在尖牙即将刺破指腹的瞬间。粗壮的触手落在了我的身上喷射出了最后一股腥稠的黏液,我的指尖冒出了血珠,滴落在了阿卫的口腔内。 尖牙愈发尖利,长得更长了些。我倒在阿卫泥泞的怀中不舒服的扭动着柔软的身躯,祂那条滚烫的分叉蛇信钻入了我的口腔。我顺势捏住了祂的绵软,将血流不止的乳房再一次揉搓。 “妈妈,这么想要的话,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求…求你,江清欢,求你,求你,给我,呜…” 祂痛苦不堪地摇着头,癫狂的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语。我猜测那些应该是属于阿卫那边的语言,宛若古神的低语,让人的耳膜瞬间发胀发闷,在思绪飘忽的间隙又突然尖锐的在耳畔炸开。 阿卫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祂的嘴唇还在吮吸着我的手指。被尖牙刺破的伤口不知何时悄然痊愈了,我望向阿卫的眼眸,祂那漆黑的瞳仁逐渐占据了整个眼球,在眼球的边缘新生的苍白瞳孔在悄然注视着我。 可阿卫浑然不顾,祂仍然在听从着我的命令,固执的央求着我。蛇信退缩了回去,祂神经质的颤抖而又不安地揽着我的腰边,用最后一点鼓胀的小腹讨好的蹭上了我的胸前。 “帮帮妈妈,求你…清欢,江清欢你最好了…” 柔软的身躯再一次塌陷,祂像是粘稠古怪的液体将我包裹在最温暖的中心。那些触手开始吮吸起我的肌肤,在我的手臂处留下一枚又一枚湿润的印记。 这次触手的吸盘力道极大,我的肌肤表面很快因为某些毒素而迅速鼓胀了起来,苍白得浮肿而又透明,就像是阿卫的躯体。 在这样混乱的场景里,阿卫开始讨好且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湿润的唇瓣印上了我的。 祂在柔软而又献媚似的奉献上了自己的唇瓣,不得章法的用冰冷的蛇信四处舔舐着,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阿卫本是不懂情爱的,一切都是趋于本能。 “阿卫,哺育” 我捧住了祂滑腻的脸颊,指甲深陷进祂柔软的肌肤里,强迫祂与我对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明白阿卫为了明白人类的接吻究竟有什么意义之时,曾经私下里偷偷学习过有关于接吻的技巧。然而一到关键的时刻,到底还是在遵循着怪物的本能,将所学的一切人类知识都抛之脑后,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 可是这样才是最可爱的、最真实的阿卫… 我稍稍往后退了些,静静欣赏起阿卫眯起眼眸讨好的模样,顺势握住了祂的那一根触足紧贴在了我的脖颈处。 脖颈是我最为柔软的部位,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时,我满足的喟叹一声。 “可是妈妈不乖不听话,为什么瞒着我私下排卵。我有允许过你这样做吗?”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祂连声抱歉,蛇信从我的口腔内退出,含糊不清的开始低眉顺眼着道歉,身体瑟缩得发抖,却又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献上了自己那密密麻麻的吻,还用乳房蹭上了我的胸前。 “这样、这样子做宝宝会开心吗?别生气了,江清欢…妈妈、妈妈给你奶子吃。” 祂朝我连声忏悔抱歉着,终于向我说出了实话。 “实际上妈妈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卵了,已经全部、全部排干净了。妈妈那样做,只是为了哄宝宝开心,只是为了…” 我没有耐心再听阿卫如此说下去,祂像是在惧怕些什么,隐瞒了全部,就像当时在学校里那样。 随意的拧了拧祂那柔软的乳房,我戳了戳祂的肚子。祂的肚子与乳房是如同棉花般轻飘飘的柔软。 我低头,将脸完全枕进了祂的肚子里,询问起来,“那现在妈妈的肚子里已经没有卵了,现在我能重新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吗?” 我是什么?我只是妈妈的乖宝宝罢了。 “当然,妈妈会再一次生下你的。” 阿卫癫狂的说着,祂的笑声尖锐而又令人琢磨不透。在这样古怪而又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阿卫给予我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 滑腻的触手再一次将我揽入了祂的怀中,阿卫瞬间将我塞进了祂的哺育袋内。 吞噬,吞噬,黑暗,黑暗,无尽的黑暗… 我再一次回到了阿卫那温暖潮湿的胞宫里,祂的肚子消减了下去。隔着透明的薄膜,我望着阿卫温柔的表情,轻轻抚摸上了祂的眉眼。 祂的人类外貌,分明是参照我的所有喜好而变成的。 “妈妈也好好睡一觉吧。” 我说。 这是一场令我感到无比疲惫的游戏。 我靠在了阿卫的怀中,祂的哺育袋在静悄悄工作着。在我熟睡时分凭借着本能将我彻底揽入了过去,好让我睡在一个温暖的港湾里。 哺育袋里又开始分泌出了那种香甜醉人的气息,促使着我更快的进入了好眠。 闻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会让我入睡很快,我蜷缩在阿卫的哺育袋里很快进入了梦乡。而阿卫也在短暂的休憩过后重新恢复了过来。 可精神状态算是调整到了最初的样子,但原身上那些伤疤无可避免,因为祂当真是在伤害自己。 疼痛所给予自己的感觉是真实的。阿卫低头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哺育袋,满足的隔着薄膜轻轻抚摸了宝宝的头顶。 只要宝宝还在,只要宝宝还愿意待在哺育袋里,那么一切都好。 阿卫心满意足了。祂操纵着触手将室内的窗帘全部拉下。虽说现在是清晨,可玩累了过后等宝宝醒来也是到了晚上。为了让宝宝处于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下安眠,祂得确保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 花穴处隐隐作痛,不断往外滴血的处境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阿卫。祂试图逃避,眼眸微眯,下半身化为了舒适的蛇尾。 好奇怪的状态。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蛇尾,偏偏小腹处的哺育袋高高的隆起,每一次的呼吸那透明的隔膜下阿卫都能清晰明了的望见宝宝的状态。 可是蛇尾的温度是冰冷的,祂不想因为自己的体温而让宝宝感到难受。阿卫趴下了庞大的身躯,蜷缩成了一团,将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最中央温暖的位置。 祂能感受到宝宝这次是深度睡眠,睡得很沉,肯定还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 这也就意味着偶尔发出点轻微的声响并不会惊扰到宝宝,所以阿卫操纵着触手克制的偷偷抚摸上了宝宝的脸颊,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悄悄印下了一枚湿润的吻。 痕迹很浅,若不是特意对着镜子查看很难察觉到,阿卫也希望宝宝能够发现自己送给她的这一枚小小的礼物。 阿卫用漆黑柔软的蛇尾圈住了宝宝,在铺天盖地满是她的气息里,祂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玩弄了那么长时间,祂也感到疲惫了,但那也仅仅只是所谓的累了。祂感觉不到任何的睡意,所以只能学着宝宝的样子闭上眼眸,静静依偎在宝宝的身旁。 人类的睡眠状态,真是太有趣了。绽放于蛇尾的眼球,正贪婪地紧紧锁住宝宝的一举一动,就连睫毛的颤动在阿卫看来,都是那么得可爱。 闭眼了一会儿阿卫又睁开,祂想让宝宝在熟睡的时候去品尝自己充沛的乳汁。 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祂都没有来得及去清理一切。乳房就那样坦率地暴露在空气中,表面被玩弄得伤痕累累。乳头因为长时间的玩弄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消下去。红肿挺立的,被空气一刺激就会分泌出透明新鲜的奶水。 乳房表面布满了宝宝玩弄所留下来的咬痕手印,阿卫明白比起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乳房最深得宝宝喜欢。 之前心血来潮的乳钉提议,也因为宝宝不喜欢所以阿卫也废除了那个玩法。每天都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来努力保养自己这对绵软。祂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这对乳房不再产下充沛香甜的奶水后,那么宝宝还会对自己感兴趣么… 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祂也不愿去想这些。 “阿卫,过往” 可在感到阵痛的同时祂还是心满意足的试图将自己的乳头悄悄塞入到宝宝的嘴里,好让宝宝在睡梦中也能品尝到自己香甜的美味。 今天、今天到迄今为止,宝宝还没有喝过奶呢… 阿卫的思绪又开始逐渐崩坏。 祂低头望向宝宝即使是陷入沉睡还是习惯性的含住自己乳头放肆品尝乳汁的模样,满足地笑了笑。这般安静的哺育自己孩子的时间,平日里是不可多得的,祂恨不得宝宝将乳粒完全咬下吞入腹中那才是最让自己感到欢愉的。 阿卫一边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头顶一边又将自己的乳头往宝宝嘴里塞入得更深了些。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过后,乳汁的储存量本就没有多少。待到乳汁流尽,接下来那两粒红透如玛瑙的地方会开始不断分泌出自己的鲜血。 鲜血是不会流尽的,无论宝宝如何吮吸,它们都会永无止境源源不断的从乳孔里溢出。 阿卫浑然不顾,祂轻轻用指腹拭去溢在宝宝唇角边的缕缕鲜血,再一次捧起自己的乳房试图将鲜血灌满宝宝的嘴巴。 宝宝、宝宝,我的乖宝宝,我的爱人,一定要多喝下鲜血才行,让我们、就这样融为一体吧… 阿卫浑然不顾,任由自己的鲜血喂满了宝宝的嘴巴。望着根本来不及吞咽鲜血的宝宝唇边开始溢出了自己的鲜血,阿卫轻笑了一声。 祂低头边用自己柔软的指腹擦拭掉了不堪的鲜血,边将刚刚那根擦拭鲜血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唇中细细品味。 唔…自己的味道里还夹杂了宝宝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了。喜欢、好喜欢,是幸福的感觉。 祂陶醉的闭上了湿润的眼眸,又操纵着蛇尾将宝宝圈得更紧了些。宝宝的肌肤开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绞紧的小腹上,只要她轻微的呼吸,阿卫就能感受到宝宝生命的悦动。 不过阿卫也知晓自己的宝宝在睡觉的时候一向不安稳。 没过多久蛇尾里的宝宝就在睡梦中轻巧的翻了个身,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手搭在了阿卫滑腻冰冷的蛇身上,嘟囔了几句细碎梦话后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滴血的乳头从她的嘴里滑落了出来,乳粒骤然从温暖湿润的环境里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到,阿卫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乳头还在不停歇地往外冒出鲜血,阿卫生怕自己的鲜血会沾污到宝宝,又唯恐自己的这些小动作会惊醒她。干脆选择用自己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乳粒,可怜兮兮的红肿乳头被夹在了两指中间,顶端殷红的肌肤因为过大的力道而掐得发白。 剧烈的疼痛霎时间席卷全身,阿卫的蛇尾不安地抖动着,祂的脖颈间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冒出了细小的眼珠,祂还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好让乳粒更快的停止流血。 阿卫浑然不顾,疼痛对于祂而言并不重要。祂只会轻轻拍打着宝宝的背,在寂静的客厅里低头亲昵地蹭着宝宝的脸颊,就像是母兽为自己的幼崽梳毛般,阿卫感觉幸福无比。 乳头终于止住了流血,很快受伤的部分就会重新愈合。宝宝被祂成功的转回了身,终于变成了面对着祂的姿势。 宝宝在睡梦中的一举一动终于能尽收眼底。阿卫低头在宝宝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后,祂又像往常一样操纵着触手在宝宝的脸颊上盖了一枚湿润黏腻的唇印后,也学着宝宝熟睡的样子,强迫着自己陷入了梦乡。 …… …… 我做了个梦。梦里阿卫还是阿卫,只是恢复了很早之前女身的形象。 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不堪,祂仍然在全心全意尽心尽职的维持好我的母亲身份。 在梦里,阿卫还是在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祂在为刚沐浴完的我擦拭着身子。 祂很美,身姿妙曼。长而微卷的秀发在脑后斜斜松松的挽了个发髻。发簪的颜色是莹莹如嫩芽般的翠绿,末端则是点缀着一枚猩红圆润的眼球。 阿卫的眉眼温婉,低低垂下的眼睫纤长。祂正身着一身猩红的旗袍,用涂着丹蔻的手指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身体乳。 妈妈的身上好香… 靠得极近的距离里,祂的香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我浓浓包裹。阿卫身上的香气非常的迷人让我着迷,不是那种浓厚的脂粉气息,而是泛着野性而又张扬的味道,带来欲望感很强的浓烈感受。 “呀,被你发现了吗?呵呵,我今天其实偷偷擦了点你的身体乳,这样我身上的味道就和你是一样的了。” 阿卫轻轻笑着,视线缓缓下移,将目光聚焦在了我逐渐发育微微隆起的胸脯上。身体乳在祂的掌心揉搓成了小小的一滩,祂那冰冷的指尖划过了我的脊背。 祂的旗袍上布满了用精巧的金丝线绣成的古怪图案,随着祂擦拭的动作我能看到祂那开叉的旗袍之下所若隐若现的柔曼躯体。 我闻着与自己散发一样味道的阿卫,看着祂突然褪下了自己的旗袍。 华美的旗袍从祂的身上悄然滑落,阿卫环住了我的腰肢,与我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 我能感觉到,祂身上的香气又变了。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鼻尖,那股猛烈的野性味道不知何时竟是转变为了柔软清淡的花香。阿卫的肌肤是柔软而又白皙的,祂那鼓起的胸脯也紧紧贴上了我的,挺立的乳头蹭上了我的乳房表面,隐隐的生长痛让我咬紧了下唇。 “呀,宝宝…” 阿卫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在水波荡漾的浴池里不慌不忙的同我解释了起来,“胸前胀痛是青春期的正常生理现象,不过妈妈现在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来,你来摸摸看…” 祂又欺身上前,紧贴了我些。嫣红的、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唇边,有一缕碎发从祂的发髻里调皮的滑落了下来,乖顺的垂在祂的耳边。阿卫用涂着猩红甲油的指尖轻轻撩拨着将碎发边在耳边,引诱着我伸手握住了祂的那团绵软。 “嗯,呼——宝宝做得很棒。” “清欢,母性” 祂那柔曼的声音缭绕在我的耳畔,低低的性感的尾音无比勾人。阿卫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瓣,还在试图跟随着我揉搓的动作不住地将乳房往我的手里送。 已经变硬的乳粒撞在了我的指腹,我坏心眼的扯住了祂那颗红肿不堪的乳粒。用柔软的指尖摩挲着祂的乳缝,将这枚熟透的莓果故意拉扯得老长。 阿卫仰头发出了阵阵浪叫呻吟,捧着另一边被我冷落的奶子喷出了奶水。 “哈啊…宝宝” 大股大股的奶水喷在了浴缸内,些许溢出的奶水沾染上了我的脸颊。我的掌心被祂的奶水濡湿成一片,腥甜的气味弥漫。 阿卫气喘吁吁,湿了眼眶挑眉瞥了我一眼。美丽性感的“母亲”在我的面前气喘吁吁,面露疲态。我咬紧了下唇,任由满掌的奶水淅淅沥沥往下流淌,流淌进了水波荡漾的浴池里。 阿卫掩住唇边轻轻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勾住了我的心弦。祂那冰冷的指尖缓缓靠近了我的嘴唇,替我仔细擦拭完唇边沾染上的奶渍后,祂毫无羞耻的再一次捧住了自己的那两团绵软,恶劣的将乳房用手指聚拢在一起,朝我眨了眨眼睛。 “宝宝你看,妈妈现在还是会产奶水。那么,宝宝想要品尝吗?” 美丽成熟的母亲将自己好看的蕾丝胸罩缓缓取下,规整的迭放在了一旁。祂捧起了自己丰腴的双乳,眯起眼眸诱哄着我去采撷。 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闻到了熟悉美味的奶香,那是和童年里如出一辙的味道。记忆里,阿卫一直都是依靠着自己给我哺乳的,从未让我喝过一天的奶粉,以至于我到了小学还未断奶成功。 于是闻到熟悉味道的我,毫不客气启唇含住了祂的乳粒。将那粒茱萸舔舐得晶莹透亮后,我将脸肆意的埋进了祂深陷的乳沟里,放肆的开始吮吸喝奶。 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温热的奶水顺着宝宝的吮吸而逐渐流入到她的喉间,阿卫满足的闭上了眼眸。宝宝每一次的大力吮吸,乳房深处都会传来激荡的战栗感觉。祂伸手将宝宝搂得更紧了些,开始贪婪地享受起这美妙的一刻来。 敏感的乳孔因为舌尖的不断戳刺,源源不断的奶水自小孔中溢出。我每一次的吮吸,那奶水就好像流不尽似的,滑入了我的口腔。 那是记忆里熟悉的味道,我将脸埋进阿卫柔软的奶中摩挲,感觉到祂缓缓抚摸起我的发丝,我坏心眼的咬了口祂的乳粒。 “唔,宝宝…” 阿卫轻哼着,只是微微挺腰好让自己的乳房大部分又进入了我的嘴里。 两粒小巧可爱的乳尖颤颤巍巍的,在我的掌心揉搓下又相互触碰在了一起。阿卫的乳晕很大,是带有情欲潮红的粉色。我又低头含住了那枚乳尖,用力一吸。 “哈啊…呀,宝宝…唔,怎么、怎么这么舒服…” 阿卫仰头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祂的手虚虚的圈在我的腰边,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搂抱着我,边安抚的轻拍着我的背边哼唱着古怪的、不成调的小曲儿。 我永远都听不懂阿卫这首曲子里哼唱着的究竟是什么内容,只感觉音调怪异,却又莫名的吸引人。 阿卫抬手掂了掂自己的乳房,动手使劲揉搓了一把,在察觉到内里已经没有一丝存储物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全部奶水被宝宝饮用完毕。 祂稍稍低头,任由几缕发丝轻柔的擦过了我的脸颊后,祂贴心的用指腹为我擦拭去了唇边沾染上的点点奶渍。 就连自己的指尖也沾染上了腥甜的气息,阿卫毫不犹豫的探出舌尖仔细舔舐完沾染上奶液的指腹后,祂满脸讨好的凑到了我的面前,朝我眨了眨眼睛。 “宝宝,妈妈这里会有奶水的。只要宝宝想喝,这里永远都会有新鲜甘冽的奶水。” 祂怎么就如此笃定,自己的奶水一定会是香甜的呢?想到刚刚吮吸奶水时泛起的一丝古怪血腥味,我望向了阿卫。 祂的眼睫毛很长,说话喘息时会跟随着动作像是蝴蝶振翅般翩跹欲飞。 那会儿的阿卫,还不会这样暴露出原身来时刻讨好我,祂只是位成熟丰腴的美人儿,举手投足间皆是万般风情。 于是,我终又是回到了幼年母爱的怪圈里,我再一次依偎在阿卫温暖潮湿的怀抱中。我躺在祂的胸前,漫无目的的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又用脸颊蹭了蹭祂的胸前,不再出奶的乳房里乳尖亦是潮湿的,柔软而又腥甜的。 我的后背感觉到被什么温暖而又潮湿的东西拥抱住了,有什么柔然的东西匍匐着蔓延上了我的后背。阵阵刺骨的凉意传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回头望去,瞧见了阿卫那平坦的小腹处被剥开了,祂的肌肤表面就像是一层又一层打开的花瓣,在我的面前缓慢而又绚丽的密密麻麻层层打开,这让我想起了百科全书上颜色亮丽的柔软海葵。 而那位于“海葵”中央的猩红花蕊,则是被层层迭迭包裹着,随着阿卫呼吸的动作轻盈的鼓动着。 我在阿卫的面前站定,注意到了这诡异的一幕。我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新奇,我甚至觉得如此恐怖的东西生长在阿卫的身上并不会违和,相反,很美很美。 我的手轻轻向前,触碰上了“海葵”边缘柔软的如同新生嫩芽般的物质,那如小指形状般的物体很快缩回了边缘,静止不动。 就像是蜗牛的触足般,只要轻轻触碰就会立马收缩。 我笑了笑,而面前的阿卫也注意到了我过于好奇的目光。祂慌忙笑笑,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朝我解释起来。 “宝宝,这里就是哺育袋呀,是你出生的地方。” 祂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我明白,我并非是阿卫诞生下来的。不过祂时常会固执的认为我是自祂的腹中呱呱坠地,祂尤为喜爱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母性。 我的手抚摸上了哺育袋,仅仅只是靠在了柔软的花瓣表面还未彻底深入进去,面前的阿卫就已经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清欢,躯体” 祂斜斜的依靠在冰冷的浴缸边缘,水汽蒸腾间,祂伸手将我完全揽入了那黏腻的怀抱中。我的手深入了进去,我看着那属于哺育袋的花瓣层层开合打开,吞噬下了我的所有手臂后,我感觉自己的肌肤表面覆盖上了一层如同浴室那样薄薄的冰冷水汽,无边无际的寂寥开始缓慢包裹住了我,我面露不解地望向了阿卫。 祂的长发凌乱散开,嘴边仍旧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容。阿卫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开始诱哄起来,“呀…宝宝你要进来吗?想要回到最初妈妈的怀抱里吗?小的时候你就喜欢这样待在妈妈的哺育袋里,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呢。妈妈的哺育袋呀,可是最温暖安全的地方。” 隔着哺育袋的隔膜,阿卫的手与我的手臂触碰在了一起。我的手臂在祂那粘稠的哺育袋里根本无法动弹,可阿卫还在诱哄着我,再一次面对我的方向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 梦里会吞噬一切的哺育袋,可如今在我面前却是如此的听话绚烂。 我朝着阿卫点了点头,撩动着水波涟漪,缓缓进入了祂的哺育袋内。 这也许是我第一次进入祂的哺育袋,也可能是很久之前的无数次。 祂的哺育袋在我踏入的瞬间,转变为了无限温暖。内里的构造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最为柔软的位置因为我的到来而雀跃的跳动着。 我能无比清晰的看到阿卫的血液流动走向。起初我以为位于哺育袋最深处最柔软位置里,层层包裹住的是属于阿卫的心脏,可当我的手真正探入过去的时候,那些包裹住的一根根漆黑触手缓缓离开,而我也终于得以看清中央被过度保护的东西。 这是…这是… 我的眼睛瞪大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面前的场景。 “是我接清欢宝宝回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哦。” 在外面仔细观察的阿卫,早已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祂的声音隔着哺育袋传来,闷闷的让人听不太真切。 那是我送给阿卫的第一幅画。那张画的画技自然是无比稚嫩,那会儿我至多不过四五岁,画的中央被我用蜡笔乱涂乱画的涂抹成一团糟糕的颜色,可阿卫居然视若珍宝,将这张画保存在哺育袋中。 这幅画因为日夜被体液浸泡的缘故,就连表面都变得皱皱巴巴。 我沉默了,可阿卫还是轻轻说着,“我将这个放置在哺育袋里,就是想时时刻刻拿出来看呢。” 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隔着哺育袋阿卫的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头顶。 我进入了祂的哺育袋里,安静享受了片刻。祂的身体构造真是太奇特了,与人类大不相同,就连体温都能够刻意掌控,是让我处于最为舒适柔软的温度。 当我从哺育袋内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未沾染上阿卫粘稠的体液。那些调皮的触手从我的身上渐渐离去,我惊讶的发现阿卫的皮肤表面开始不受控制的睁开了密密麻麻的眼珠。那些眼珠表面并非是惨白无光的,而是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随着我的种种动作,祂身上的所有眼球就在一瞬间一并望向了我。 眼球在缓缓眨动,我正惊讶于阿卫与自己的不同,于是对视上一只浑圆的眼球出声询问,“妈妈你…” 我只是感到惊讶,并非是无边无际的恐惧。出于好奇,我俯下身子与其中一枚眼球对视起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与阿卫的不同,可当这样的场景第一次展露在我面前时,我仍旧感到赞叹。 阿卫往后退了几步,祂想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全部,试图遮掩住身上的这些难堪变化,然而在看到我并无恐惧的感觉后,祂暗自松了口气,又朝我贴近了些。 正因为祂的动作,我也得以瞧见祂那口如花瓣般不住收缩的阴户,正因为我窥探的目光,湿润的洞口在紧张地收缩,颤颤巍巍的往外吐露出了一泡清液。 清液流淌进了阿卫的大腿深处,最后滴在了浴缸里,瞬间与池水融为一体。 “宝宝,我…” 阿卫喘息着,哺育袋的隔膜逐渐变为透明。祂紧张地捂住了自己柔软的胸脯,因为那里是眼球最为密集的地方。 圆润的、瞪大的眼球布满祂的肌肤,唯有乳尖尚且完好,依然是殷红的两粒。我想可能我咬一口乳粒,上面就会冒出一枚眼球吧。 不过也只是我的猜想罢了。 阿卫生怕把我吓到,立马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捂住了胸部。因为丰腴的乳房那里是眼球最为密集的地方。祂的动作幅度很大,惊得乳房上的细小眼球不断眨动。 祂往后退了几步,荡漾着一圈圈涟漪的浴缸里水池的温度开始变得冰凉。阿卫随手一扯,又用薄纱的浴帘遮掩住了自己的全部躯体,只留下了美丽的头颅。 祂那妙曼的身姿隐藏于浴帘后若隐若现,我只能紧盯着暴露在祂额前的那枚硕大眼球。 我咽了口唾沫,孩子气的伸手拉扯住浴帘,高声呼喊着祂的名字:“卫晏池!你都没有和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从来就没大没小,会直呼祂的人类名字,偶尔烦躁生气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知从哪里学到的称呼会一个又一个从嘴里蹦出来。 我用力扯了扯浴帘,可阿卫依旧隐藏在后面纹丝不动。 祂眨了眨自己的眼眸,可额前的那颗硕大眼球依旧纹丝不动。祂的全部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乖乖,你不会害怕吗?你不会感到恐惧吗?那些密集之物…” “我担心你会被我吓到,所以、所以只能这样。别担心,让妈妈缓一缓,它们很快就会消散下去的。” 阿卫隐藏在朦胧的浴帘后,声音飘忽不定。分明近在眼前,又像是隔了好远,传来的声音缥缈。 “乖乖不会觉得那些丑陋而感到害怕吗?” 祂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因为我透过浴帘看到,祂那分泌而出的粘稠体液污染了透明的浴缸水。 腥甜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淡淡的奶香味里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的冰冷味道。 “阿卫,堕落” “妈妈…” 我神志不清的喃喃着,轻而易举的用手指撩开了浴帘。 “呀——” 阿卫被吓了一跳,慌忙往后闪躲。匆忙躲避间,我还是望见了祂的全部,祂那诡异的全身。 我看到了、看到了祂那妙曼欣长的人类躯体上遍布了睁开的浑圆眼球,祂那外露的鼓胀哺育袋正紧张的不断开合。还有祂的双腿…素日里白皙笔挺的双腿俨然化成了一条粗壮滑腻的蛇尾,正随着阿卫的动作搅浑了一池的浴水。而那粘稠的体液,正是从位于蛇尾末端张开的小口处不断溢出。 此时的阿卫,正捂住自己布满眼球的乳房不安地望向我,咬紧了惨淡的下唇。 眼球眨了眨,炸了又炸… 大量粘稠的体液从祂的蛇尾里、祂的花穴内不断往下滴落… “别看,别看…” 祂轻声说着,用的还是那副哄小孩子的黏腻语气。 我想祂大概是害怕的吧,生怕我会被祂这副奇特的模样吓退。 果不其然,阿卫的蛇尾微微弯曲,从那小口处涌起了一大泡体液沾染在了池水里。祂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轻轻问着,“会吓到你的,很可怕的吧?” 祂试图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这样具象的画面,祂明白有太多不自量力的人类在看到自己这副真面目时与自己不在同一纬度的精神会瞬间陷入崩坏,会开始变得癫狂至极,嘴里吐露出疯狂而又诡辩的话语。 人类在阿卫的面前实在是渺小不堪。只要身上的眼球轻轻眨动,他们就会乖乖成为自己的信徒。 可宝宝不一样…宝宝是祂、是祂所生出来的,胞宫、祂的胞宫,祂那潮湿而又温暖的胞宫正在不断呼唤着宝宝,宝宝可是祂唯一的爱人。 阿卫呢喃着,又唯恐自己会吓到小小的宝宝,只能不断往后退又匆匆蜷缩成了庞大的一团。 但我只是悄然凑近了祂,低头缓缓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用手指点了点祂那湿漉漉的花穴。 “妈妈,生理课上的教科书里写过,你和我有一样的性器官。” “唔…别摸,哈啊…” 我用指腹轻而易举的拨开了祂那柔软的花瓣,祂的花穴湿漉漉的不断往外泛着热气。些许粘稠的体液喷溅在了我的掌心,我也感觉自己的内裤上湿润不堪,浑身燥热。 我有些口渴了,不知是阿卫的体液作祟还是逐渐变为冰冷的浴水,周围的气氛开始朦胧而又暧昧。 我缓缓褪去了自己的棉质内裤,搂住阿卫纤细的腰肢。蛇的鳞片是冰冷而又滑腻的,我的手落在了祂的尾尖,与阿卫面对面浸泡在浴缸里。 我说,妈妈我也有相同的器官。 阿卫止住了呼吸,祂微微偏头直愣愣的看着我。那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了耳后,祂并没有及时撩拨上去。 发丝垂在了脸颊两边,祂呆呆的望向我,缓慢而又不解的眨了眨自己平静无波的眼眸。 不知何时,我望见阿卫的眼眸也湿润了,我凑近仔细看了些,祂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两个影子。 我有两个影子了。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现在倒映在祂湿润澄澈眼眸里的,盛放着的是祂的泪水还是那些高潮过后的假象。 阿卫开始猛烈地摇头,喉间发出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吟,沉闷的音调就像是在心口处撞击,祂似是在警告着我不要靠近。那条粗壮的蛇尾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激起的水花淋湿了我满身。 我的发丝也如同阿卫的一样,湿润了,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但我知晓无论如何阿卫都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变本加厉,直接扯开了那薄纱般的浴帘,将手搭在了祂冰冷滑腻的小腹之上,轻轻吻了上去。 “阿卫,好吗?” 我听到了自己的呢喃,声音缥缈传到了更远的地方,可我并没有等到阿卫的回答。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鼻尖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味道让我瞬间明白那是阿卫的泪水。 祂在无声的哭泣,却又像是在乖顺默许着我的这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在祂的身体即将软化的下一秒,我勾住了阿卫的手臂,与祂一起跌入了水波荡漾的浴缸里。 “啊…” 阿卫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又生怕我的头会磕碰到浴缸的边缘,在我即将跌落的瞬间里,祂用粗壮滑腻的蛇尾圈住了我。 我枕在了祂滑腻冰冷的蛇尾上,倒在了祂的怀里。 我的手指缓缓向上,从微启的边缘里,第一次触摸到了祂干涩的泄殖腔。 祂的那条蛇尾已经将我完全包裹了进去,在我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瞬间里,那条粗壮的蛇尾微微用力勾住了我的大腿,一点一点轻轻蹭着。 蛇的鳞片并非是光滑的,底端柔软的鳞片蹭过大腿内侧,带来的感觉令人战栗。 “妈妈?” 我不解的望向阿卫,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泄殖腔,在祂满是情欲的眼眸里继续说道,“妈妈,我想看看你的花穴,可以吗?” 可以吗? 我疑惑无辜的侧头偏向祂,可祂身下的那口花穴与不断收缩的泄殖腔分明在告诉我,自己早已情动难耐。 阿卫启唇急促地呼吸着,祂那位于小腹处的哺育袋悄然合上了。祂别过脸去不愿与我直视,只是沙哑着声音开口了。 “江清欢,我不是你‘妈妈’。”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呢? 我感兴趣的是阿卫这个诡异的怪物,而并非是我幻想中的母亲。我只是喜欢将祂当作我的母亲来看待而已,毕竟阿卫时常会母性泛滥。 这样想着,我也懒得费口舌与阿卫进行过多的解释,怪物的脑子一向直线思考。 于是我用一枚吻止住了祂接下来的所有话语,轻轻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花穴,将我的花穴抵上了祂的,重重蹭了上去。 “妈妈,你的蛇尾消失了呢。” “咿呀——” 祂仰头难耐的发出了声喘息,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官正严丝合缝的与我的紧贴在一起。 “清欢,教会” 我能感受到阿卫花穴内的滚烫,祂的阴蒂早已脱离了包皮,露出了个彻底,不断分泌而出的体液逐渐沾湿了我的身下。 小小的一枚阴蒂,圆润得可爱。只需我用手轻轻拨动,阴蒂底端最为柔软娇嫩的部分就会迸发出酸涩的快感,阿卫的身体也会随之而颤动。 我掰开了自己的那两片花瓣,彻底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我缓缓低头,撞击上了阿卫的那口湿漉漉的花穴。 花蕊对紧了彼此,碰撞让我们的阴蒂无可避免的蹂躏在了一起。祂的阴蒂红肿而又滚烫,每一下深重的顶撞过后,粘稠而又拉丝的体液便会在我们花穴中央黏连。 阿卫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可我浑然不顾,继续专心致志的将自己的花穴撞上祂的。我有意要折磨阿卫,所以每一次的力道深而有力。 体液、穴水、汗水、乳汁…种种淫液随着动作喷溅在了我与阿卫的双腿间,浓烈的腥甜气味简直让人晕头转向。 不够、还不够… 我将阿卫的阴蒂蹂躏到浑圆肿胀,又用手指扯着这一枚可怜的小红果,将它拉扯到最长又用两指使劲按压。 “唔哈啊…啊…放、放手…呼” 细细密密的痛夹杂着巨大的快感让阿卫想要脱离我的掌控,但我存心想看祂潮吹,于是无视祂所有求饶的口吻,将我的花穴狠狠抵住了祂那口肥美的鲍鱼。 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我低下头将祂那枚小豆子蹂躏到变形。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知道自己即将进入高潮。 撞击变得快速,变本加厉的摩擦让阿卫的喘息支离破碎。在我到达高潮的瞬间里,我紧紧贴在了阿卫的身上,低头狠狠咬住了祂的唇瓣。 祂的哺育袋又悄然打开了,柔软的、颤动的触足从哺育袋里伸出将我细密包裹,我躺在祂的身上,将自己的体液尽数喷进了祂的花穴里。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腥味让我感到片刻清醒,身下阿卫的花穴也在剧烈收缩着,喷洒而出的热气让我感到发麻。 我知晓阿卫肯定比我先要到达巅峰,祂还未恢复全部神志,表情是茫然而又无措的。祂呆愣住了,强烈的情欲反馈到全身的酥麻感让祂一时间无法彻底接受,只能无助地吐出自己的蛇信,一遍又一遍贴近我的脸颊喃喃: “哈啊…,呀—宝宝,这样、这样妈妈会怀孕的呀…” 没有什么语言比这句话更荒谬了,在说完这句话后,还处在情欲恢复期里的阿卫莫名其妙的开始哭泣,祂试图想要推开我。布满泪水的美丽脸庞上所有大睁的眼球一并看向了我,它们眨动的频率并不统一,就连眼神也各不相同。 我没有理睬阿卫的崩溃,只是固执地将祂禁锢在我的身下,我望向了祂丰腴的乳房,上面仍旧遍布着我留下的道道咬痕。 我又开始感到饥饿了。 大腿内侧感到了一阵温热的激流,顿感不适的瞬间我低头看去,望见了阿卫那口大张的花穴正不断往外淅淅沥沥的溢出清液。 祂的穴口正不住地痉挛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会往外流淌出清澈的水流。大股大鼓透明的爱液逐渐浸湿礼物我的腿间,我这才意识到是阿卫潮吹喷水了。 我也只有在色情视频上有看过这些。眼下我瞧见祂不断往外喷水的模样,只觉得这般陌生样子的阿卫真的很美。 祂那柔顺的长发如漆黑的瀑布散开在浴池里,每一下急促的呼吸数十只眼珠一并望向了我的瞳孔,是让人心惊胆战的诡异美感。 阿卫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祂那令人心颤的美丽脸颊裂开了道道裂缝。鲜血从那一条条裂缝口不断往外溢出,内里新生的、鼓胀的眼球正迫不及待的冲破最后一层障碍,呼之欲出。 我的饥饿感更重了,我知道自己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饱自己的无底洞。 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去触碰阿卫,我疯狂的啃噬祂的唇瓣,将祂那条细长的蛇信吮吸到吞吃入腹,在我意识恢复清醒的片刻里,我已经将阿卫的嘴巴咬破出血。 我推开了阿卫,随意擦拭着嘴角边沾染上的血渍。而阿卫浑然不顾剧烈的疼痛,只是癫狂的笑着,在破碎诡异的笑声里,祂低头继续用那涂满了鲜血的唇瓣与我接吻。 祂的动作琢磨不透,可亲吻却依旧是小心翼翼。阿卫的亲吻不像我那么粗暴,祂只是将自己的蛇信缓缓探入我的口腔,然后停在那里不动弹。 阿卫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褪去了刚刚癫狂的模样,声音轻微的试探了起来:“清欢?清欢宝宝,妈妈这样子接吻是对的吗?因为妈妈没有刻意学习过这些,所以、所以这些还得你来帮助妈妈…” 祂的蛇信停在我的口腔内,说话时并非是用喉部发声,更多的则来自腹部。腹部那鼓胀的哺育袋紧贴上了我的肚子,我用手安抚着祂躁动的触手,又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妈妈,我来教你。” 我来教你如何接吻。 我含住了祂的蛇信,在祂布满尖牙的口腔内仔细探索。 刚经历过潮吹的阿卫浑身痉挛,每一次持久的接吻每一次跟随着吐息的呼吸,我都能感觉到阿卫那每每绽放在身体四处的眼球几乎就快要从祂的身体内剥离出来。眼球不断眨动,往外溅出的液体并非是阿卫的泪水,而是如同人类般浓稠的鲜血。 “江清欢…” 阿卫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祂的手虚虚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祂并非是用嘴巴呼吸,但祂在努力扮演好一位被我吻到窒息的“母亲”。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在血液划入喉管的瞬间,我抚摸上了阿卫额前的眼球。 “嗯?怎么了?” 祂的眼睛不会像那颗眼球般眨动,祂歪了歪头不解的看向我。 “妈妈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宝宝不开心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我摇了摇头,大笑着毫无顾忌的与那枚凝视的眼球对视。 那枚眼球缓缓闭合上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祂逐渐消失在阿卫的额前。祂的额前又恢复了光滑,我感到无比疲惫,懒懒地依偎在了阿卫的怀里。 “阿卫,起初” 我看到了模糊不堪的天花板,看到了被体液溅到的墙壁。我的手指距离阿卫的发丝很近,于是我伸手撩动着祂那一缕湿发,将那缕发丝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指尖,蹭了蹭祂同样湿漉漉的胸前,轻轻问道: “妈妈,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你又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东西… 我的手裹挟着阿卫的发丝流连到了祂那收缩的穴口。贪吃的花穴不断开合吞噬下了我的一根手指,我的手指包裹住祂的发丝在温热紧致的甬道内浅浅戳刺。我摸到了阿卫那微微突起的敏感点,所以我选择每一下的抽插都抵压住这块无比敏感的地带。 阿卫仰头收紧了小腹,时不时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可我知晓这还不够,祂那贪吃的穴口分明还能吃下更多的东西。于是我用两指肆意撑开了祂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从中又往里添入了两根手指。 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祂的阴唇边缘因为我的快速动作而逐渐泛起了白沫。咕唧咕唧的水声阵阵,每一下的抽插带出都有浅浅的水渍溅射在周围。 阿卫的小逼真的咬得我的手指很紧,几乎是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指不让它们轻易离开。 我的大拇指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红肿阴蒂,一边抽插一边又蹂躏着这枚快感神经端。 “宝宝,呼—快到妈妈这里来。啊,这里就是妈妈的哺育袋了,想要、想要回到生出你的地方吗?” 在快感即将到来的瞬间,阿卫的小腹持续性的收紧,祂的哺育袋不受控制的打开了。 我抽出了手指,祂那开合的花穴也顺势喷出了一股清液。我的后背悄然贴上了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就像是拥有毛绒的触足缓缓攀上肩膀,引来阵阵不寒而栗。 我回头看向了阿卫的哺育袋,瞧见着一层又一层鲜艳的花瓣在我的面前剥开,露出了内里被包裹住的潮湿心脏。 阿卫的触手从打开的哺育袋内探了出来,现下祂那满口的尖牙还学不会好好收起来。于是祂低头乖乖的舔舐起我的掌心,一根又一根的吮吸而过,就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我的掌心被祂舔得发痒,祂包裹住我的手引领我抚摸上祂那满口的尖牙。那尖牙就如同祂的眼球般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力,我的指尖即将要触碰上,尖牙却立马收缩回去。 我无奈地笑笑,耳畔又传来了阿卫的声音。 “现在、现在可以进来的宝宝。我答应你,你今天一定、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阿卫的尖牙正被我仔细把玩,说出的话倒是含糊不清。在完全舔舐过我的掌心后,祂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开始低头将我的掌心紧贴进祂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痴狂的蹭着。 “妈妈我非常喜欢蛇,你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 “好,我答应你。” 我的脚踏进了阿卫的哺育袋内,当柔软的脚底第一次踩上哺育袋的瞬间,我感觉脚下被轻飘飘如丝绸般柔软的云朵包裹住了。这会让人泛起一丝不真实的感觉,可当我完全站定在哺育袋内,旋即而来的却是挥之不去的无尽的泥泞与潮湿。 起初祂的哺育袋里是昏暗的,我完全进入过后,内里的触手开始缓缓蠕动,透明的隔膜渐渐显露出来,让我得以看清全部的构造。 阿卫的哺育袋并非像我从书上所看到的袋鼠妈妈那样的哺育袋。恰恰相反,当我完全蜷缩成一团窝在祂哺育袋的最深处时,祂那透明的薄膜足以让我看清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作乱的触手会偷偷藏匿起来,我的头枕在阿卫哺育袋最为柔软敏感的部位,听着祂那如擂鼓般的激烈心跳声,只觉得回归到了最初的胞宫。 温暖而又潮湿的,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会让我涌起一股想要安眠的冲动。 我的手靠在了透明的隔膜上,阿卫的血液在轻轻涌动。祂的触手卷起了我的手腕,留在掌心的是与祂一样黏腻的体液。 我将脸贴在了阿卫的哺育袋前,瞧见了阿卫轻盈的从浴缸起身,开始梳理起自己的长发。 祂的声音隔着哺育袋,沉闷的让我听不太真切。我看到祂的手开始缓缓抚摸起自己的小腹,隔着哺育袋的薄膜,祂的掌心贴上了我的脸颊,冰冷的掌心中央,我与阿卫露出的那一枚硕大的眼球对视上了。 眼球眨了眨,毫不避讳的从祂的掌心里坦露出来与我深深地对视。眼球的眼神森然,我在阿卫的脸上从未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硕大的眼球直直的注视着我,隔着薄膜我伸出舌尖舔舐了它。眼球缓慢而又诡异地眨了眨,在没有眼白的瞳仁里悄然流下了两行血泪,顺着阿卫的小腹逐渐流入到了隐秘的花丛里。 眼球消失了… 我吐了吐舌头,而阿卫似乎是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滑与痒意,立马合上了手缩了回去。 “呀,我的宝宝,妈妈现在就要开始准备晚餐了,想要先在妈妈的哺育袋里好好睡一觉吗?” 阿卫的语气甜腻,带动着哺育袋内的触手,让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在迅速升高。 我摇了摇头,挥开了朝我试探的那一根根触手。 我用指尖开始抠挖触手表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圆点吸盘。吸盘缓缓蠕动着,封闭的口器内突然打开,内里细密的苍白牙齿露出,如愿在我的面前喷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深绿色的液体。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阿卫身上喷出了别的颜色的液体,我分辨不清这到底是祂自身分泌的还是触手的体液。 阿卫卷起了自己的触手,圈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了祂些。 “唔,清欢?清欢宝宝是不愿意吗?可是等妈妈把晚餐做完还要好长一段时间呢,在这段时间里你该怎么办呢?” 阿卫苦恼的开口,触手的细密尖牙就像是挠痒痒般开始啃噬我的手腕内侧。 痒意难耐,我摇了摇头如是开口,“可是我就想看妈妈做饭,不想睡觉。” “好,那就都听宝宝的。” “清欢,以后” 阿卫点了点头,又缓缓抚摸了一把祂鼓胀的小腹。 祂的下半身为了方便并未幻化成一条蛇尾,而是双手环住待在哺育袋里的我,一步一步来到了厨房。 我对阿卫的做菜过程不感兴趣,以往大多数时候祂都会将厨房的门拉上,安安静静的待在里面做饭。 见我待在祂的哺育袋里不动,阿卫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哺育袋开始渐渐缩紧,透明的隔膜贴上了我的脸颊。像是果冻般弹性滑腻而又冰冷的隔膜,仿佛有生命般的在我的脸颊旁跃动。 几根触手探了下来,裹挟住了我的脖颈。 “宝宝待在妈妈的哺育袋里会不会饿呀?妈妈的这些触足里会分泌出营养物质的,宝宝要是饿的话,吮吸上一口就好了。” “不要。”我立马拍开了祂的触手,冷冷开口,“我说过了,我不想喝你的血。” “哎呀宝宝,这些这么会是血呢,这些是妈妈的奶水和身体里的营养物质呀。” 我没有回答阿卫,继续抠挖着触手的每一处深陷吸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阿卫自知失礼。 哺育袋内跃动的频率降低了不少,祂低头与我对视,小小声又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嘛,妈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祂沉默地转身,开始打开冰箱,为今天的晚餐进行备菜。 冰箱里的食材永远是满满当当的。大部分都是阿卫吩咐固定的商家每周送到公司里去,待到祂下班再一并带回来。像甜点之类保质期不长的东西,阿卫也会放一点在冰箱里。不过准备这些的时候祂通常都不会告诉我,以至于我每次打开冰箱都会发现好多小惊喜。 数十条触手从阿卫的背后伸出,祂操纵着触手更为方便的开始了做菜。 触手的吸盘会卷起那些需要的工具,不过切菜之类的精细活儿还得阿卫亲自来干。 “宝宝今天想吃些什么?” “随便做吧。” 我打了个哈欠,看着阿卫机械而又完美的重复切菜的动作,感到有些疲倦了。 祂的这些做菜方式都是自学的,学得很完美。可祂只是在毫无感情的重复着切菜的动作,切出来的土豆丝每一根间的距离都一模一样,就像是用模具套弄出来的。 等阿卫将晚餐全部准备完毕的时候,我的哈欠也是一个接连着一个。 我用手撕开了祂哺育袋的薄膜,轻巧的从祂的哺育袋内爬了出来。即便是阿卫的哺育袋里温暖潮湿,但我的身上也绝不会沾染上祂的一丁点体液。 哺育袋在我的身后缓缓合上了,我随手扯住了阿卫的一缕头发轻轻撒起了娇:“妈妈晚饭已经做好了吗?今天我想让你喂我。” “乖孩子,当然可以。” 阿卫轻轻笑着,将锅里最后一点乳白色的汤舀到碗里后,祂拍了拍我的掌心。 一道道精致的菜品被端上了桌。今天的阿卫有些猜不准我的口味,可也不敢做太多怕浪费。所以晚餐仍旧是之前的四菜一汤的形式。 荤素搭配,全是我喜欢的口味,汤里也放了我最爱吃的裙带菜,香气扑鼻,卖相与味道定然是一绝。 阿卫低头见我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干脆直接将我搂住带到了客厅里。 祂的怀抱是冰冷馨香的,隔着衣物布料的摩擦,我的脸被祂枕在了绵软的乳房上。见我轻轻蹭了蹭胸前,阿卫意识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抚摸了把我的头顶,“妈妈知道宝宝饿了,快了,马上就可以吃晚餐了。” “妈妈今天不吃吗?” “怎么会…妈妈当然会陪着清欢宝宝一起吃晚餐的。” 阿卫摸了摸我的头顶,轻叹一声。祂能感觉到今天的哺育袋因为被过度的开发使用,所以导致现下自己身体的状态非常糟糕,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眼下将宝宝照顾好才是祂的首要任务。 这样想着,阿卫搂着我来到了餐桌前,触手无意识的掠过了我的脸颊,带来了酥麻的痒意。 我知道阿卫在试探性的邀请我,祂想要一如既往的嘴对嘴喂我吃饭。但我严词拒绝了,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这顿晚餐用完的时间至少要两个小时。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于是阿卫精心制作的饭菜也只是被我胡乱用筷子夹了几口。 眼皮困倦的直打架,阿卫见状见我也品尝了祂的饭菜,就用蛇尾将我卷起,准备为我洗漱好换身衣服入睡。 祂的动作轻柔,在为我换洗睡裙时,那几条作乱的触手无意识的蹭过我的身体,让我不安地瑟缩了一下。不过这次触手没有再捣乱,而是乖巧的吻完我的肌肤后又缩回了阿卫的身体里。 我的床铺不知何时已经被阿卫整理好了,柔软的、印着花边图案的被单看起来无比舒适。阿卫松开了自己的蛇尾,将我安稳妥帖的放在了被子里。 每一个夜晚,祂都会轻轻俯下身子在我的额前轻柔地印下一吻,然后道一声“晚安”,这一次亦是。 祂那冰冷的、涂着漆黑甲油的指尖轻轻拍着我的背,略长的指甲划过我的脊背。冰冷的感觉并不算好受,但我已经感到无比熟悉了,所以对此也并无异议。 阿卫又开始哼唱起了那一首古怪的歌谣。曾经我问过阿卫这首歌曲里到底诉说的是怎样的故事,可阿卫给予我的回复仅仅只是摇了摇头,告诉我说这不过是祂们那里的一首童谣而已。 “孩子们听了这首童谣大多都会安眠入睡,这是给予祂们一晚好梦的期待。” 阿卫柔声说着,缓慢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可我明白,祂说得再多也不过只是徒劳。祂们这样的生物并不需要睡眠,也更不可能像人类一样诞下孩子。 我没有想太多,因为我感到困了。 耳畔阿卫还在轻声哼唱着那曲歌谣,我闭上了眼睛无意识的握住了那缕祂垂下的发丝,打了个哈欠懒懒开口:“阿卫晚安,我睡觉了。” “晚安江清欢,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 …… 宝宝陷入了安眠,阿卫能笃定今晚的清欢宝宝会有一个好梦。 一片漆黑的卧室里,为了确保宝宝的睡眠是足够安稳的,阿卫并没有打开灯光。 “阿卫,亲亲” 在漆黑的夜里,祂开始对着那面镜子重新梳理起自己的秀发。长而微卷的头发从指缝间流逝,发色是与自己指甲一样的黑。将自己的那一头秀发重新梳理挽成一个发髻后,阿卫继续用那根宝宝赠与自己的簪子别在了脑后。跟随动作而晃动的时候,能看到坠在发簪末端的圆润眼球。 阿卫这时候也说不准宝宝醒来时到底是喜欢自己的女体还是男身,索性顶着男身躯体女性外貌的搭配下了楼。 比起男身来,祂明白女性的外貌可以让宝宝更加亲近一些,行为动作上也会让宝宝更加放松。 阿卫开始清理残局。 时间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了,大多数人类在这会儿都开始享受起晚上静谧的时光。不过这儿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所以周遭并没有多少烟火气息。 阿卫每周都会固定给家里进行大扫除,这对于祂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数十根触手一并工作的话,效率能提高不少。 将家里上上下下都彻底清理一番过后,阿卫准备去浴室里舒舒服服泡个澡。虽然与宝宝刚刚经历了那么一场刺激的性爱,但是身体里仍然还会有多余的体液残留。如果长期不清理贮存在体内,也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这样想着,阿卫踏进了庞大的浴缸。 单独泡澡祂习惯性会粗鲁一些,不像和宝宝洗澡那么讲究。祂的下半身又彻底变回了柔软的本体,跟随着水波流动粘稠的体液顺着柔软的身体而渐渐往外溢出。不多时,清澈的浴缸水里已经是一片浑浊。 不够、还是不够…阿卫咬了咬牙,祂想不明白仅仅是排出体液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自己为何会轻易的发情。 身体开始大肆叫嚣着想要,阿卫摇了摇头试图不让自己沉溺在情欲的气息里,蹂躏自己身体的动作更显粗暴。 待到将身体里多余的体液完全排干净后,那些藏匿于身体内的突兀“眼球”也一颗接着一颗冒了出来,就像是雨后新生颜色绚烂的蘑菇。阿卫叹了口气,用毛巾敛了敛身上的水渍,闭上了眼睛。 祂不会选择以这样的样貌去见宝宝,去陪伴宝宝度过这个夜晚。所以等到自己的情绪彻底恢复下来后,阿卫的下半身又变为了人类模样。因为情欲而充血的阴茎现在仍旧高挺,阿卫浑然不顾,披上了睡衣准备去陪伴宝宝入睡。 阿卫回到床铺上的动作轻轻,祂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但掀开被子钻入的轻微动作还是吵醒了我。过于冰冷的温度瞬间而又彻底的蔓延在身侧,根本让人无法忽视。 我睁开了朦胧的眼眸,顺势钻进了阿卫冰冷的怀中。 刚睡醒的头脑仍然是昏沉的,我懒懒散散的蹭着祂黏腻的脖颈,任由阿卫的那几根触手打探似的触碰在我的脸颊。我的手牵起了祂的手缓缓抚摸上了自己的面庞,开启了今晚的第一个话题,“妈妈,马上就要月考了,考完出成绩后就会开家长会,你会去的吧?” “当然,我不可能缺席。”阿卫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头顶,声音缱绻。 “我只是担心你遇到林景。因为今年的家长会好像还是我和他一起主持。” 我打了个哈欠,顺势搂住了阿卫的脖颈。祂胸前那几粒碍事的扣子根本没有扣上,今天为了喂奶方便阿卫甚至还穿了轻薄的哺乳装。 我蹭了蹭祂的胸前,任由那两枚乳粒被我蹭得逐渐硬挺。 “呀,清欢宝宝又饿了…” 阿卫从善如流的开口,献宝似的向我呈上了祂的那对丰腴乳房。 “请尽情品尝。” 我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张嘴含入了祂的乳粒,开始放肆的吮吸舔舐。因为玩弄过的缘故,阿卫的乳汁出来的总是断断续续的,得时不时的用舌尖戳刺乳孔才会乖乖的溢出些许温热的奶水来。祂的乳房因为喷奶过后的缘故,本来鼓胀而又硬硬的奶子顿时柔软了不少,握在掌心软绵绵沉甸甸的,散发着馨香而又成熟的气息。 我喝得不亦乐乎,将奶头吮吸得滋滋有声,时不时还用尖牙轻咬一口阿卫的乳肉,惹得面前的阿卫传来低低而又压抑的喘息。 温热的奶水源源不断地充斥着我的口腔,在喝奶的间隙里我也感受到了阿卫哺育袋内情欲的蠕动。 “妈妈你怎么又发情了?” 我不满地低声说着,吐出了被我含住的发亮而又红肿的奶头,吻上了阿卫的唇瓣。 祂显然有些惊讶,可还是乖巧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我咬住祂的蛇信不断吮吸。 腥甜的奶水裹挟着我的味道渡入了阿卫的口腔,祂乖顺的向我臣服,蛇信待在了原地,任由我将这条舌头吮吸到头皮发麻。 “很痛的,宝宝。” 祂故意吃痛的嗔怪一声,稍稍将蛇信往后退出些许,身体瑟缩了一下。 “妈妈是不想和我亲亲吗?”我立马结束了这枚吻,由着暧昧的银丝从彼此的唇边滑落。我毫不在意,可怜巴巴的望向了阿卫。 “不是、不是的,妈妈最喜欢江清欢了,最喜欢清欢宝宝了…” 阿卫立马扑了过来,将唇瓣凑了过来想要继续进行刚刚那枚未结束的吻。为了讨好安抚我,祂立马托住自己的绵软乳房蹭上了我的掌心,企图让我在接吻的间隙里好好去玩弄祂的那对骚奶子。 “唔,妈妈是、妈妈是想要和清欢宝宝亲亲的。哈啊…” 被我咬了一下蛇信后,阿卫故意吃痛地眨了眨眼睛,身体瑟缩了一下。可口腔内敏感的蛇信还是违背了祂的本愿,迫不及待的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尖共舞。 这或许是一枚很绵长的吻,久到我松开了阿卫的发丝,祂几乎就快要喘不上气来,腹部打开的哺育袋包裹住了我的小臂,甜腻濡湿的体液沾染了我满手。 阿卫轻笑着,低头蹭了蹭我的颈间,声音软软:“乖乖,今天喝饱玩够了吗?要早点睡哦,明天还得上学。” “阿卫,寻觅” xyush uwu8.co m “嗯…这次周末真是玩的太疯狂了,妈妈知道宝宝的作业都还没有完成,所以特意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假,上午可以不用去学校。” “可是阿卫,请假也不能逃避作业,我也不想请假。这件事情,你没有和我商量过。” 说完,我拍了拍阿卫的脸颊,准备起身去完成落下的大堆作业。祂向班主任请假的消息多半是假,想让我留下来陪祂是真。 阿卫委屈巴巴的跟随在我的身后,黏腻的体液濡湿了地板,祂的蛇尾沿着光滑的地板滑行,想要用触手去触碰我,又担心我会拒绝祂。只能可怜巴巴的将所有的触手安放在身后,与我保持着两步之遥的距离。 当我准备好一切后,祂正蜷缩在我身侧的椅子上,蛇尾不安地抖动着,眼神无辜。 “清欢…” 阿卫呢喃着,用粗壮的蛇尾圈住了我的书包,紧紧地一圈又一圈的将自己的蛇尾圈住这柔软的物件。祂的蛇身鳞片渐显,似是用了很大的力道来圈住了书包。 “妈妈我得写作业了。” 对于祂的这一系列行为,我表示无奈,只好抱臂静静等待着阿卫。 “清欢宝宝,每次你都是为了这些长时间的不理我。这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 z haiwu.o ne 阿卫又将书包圈紧了些,声音轻微。 我愈发显得无奈,又不知该如何向祂解释,干脆说道:“那妈妈就在旁边等待我完成好吗?我记得你也有需要处理的工作。” “我不想将工作带回家里,这样会让你不开心的。” 阿卫郑重地摇了摇头,乖乖的用蛇尾挑起书包还给了我。 “那清欢宝宝你就认真地写哦,不会的问妈妈好了。” 阿卫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蛇尾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紧地圈住我。 当我开始聚精会神地完成作业的时候,阿卫也戴上了那副惯用的眼镜开始处理起自己的工作。 对于祂的工作、祂的同事与业务往来我并不会感兴趣。而与其他人类的社交,阿卫永远也是点到为止。祂的表面功夫做得出色,疏离而又浅尝辄止,不会有特别要好的同事也不会与任何人产生矛盾。每天到点就会回家,偶尔推辞不过的开会也会及时与我汇报。 现在祂那副类人的状态已经隐藏得很好了,所以我也不用太担心祂会在公司里暴露出自己的本体。 预留的作业不算太多,两个多小时我就已经将它们全部完成。 当我完成的时候,阿卫仍旧还在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祂会将工作时的笔记本带回来,所以现在我也能看到祂在处理的内容。 随意瞥了一眼祂打开的界面,我看到了熟悉的社交软件,我伸手点了点聊天对话框的一个人,询问起祂来:“这位是?” “呀,宝宝写完啦?来让妈妈抱抱。” 阿卫的眼睛刹那间变得明亮,祂迫不及待用蛇尾圈住将我放进了祂的怀里,随后一个一个指着对话框与我解释起来:“这位是妈妈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这位是同公司的同事,这位是…” 我打了个哈欠,没有耐心继续听祂絮叨下去,顺手拿过了阿卫放在一旁的手机。 祂的手机壳还是我送给祂的,是一款漆黑的、最为基础的款式,壳身表面摸起来像是蛇的鳞片般非常的有棱角。而手机型号也是时下使用性价比很高的一款。 不过我点开一看,阿卫的手机里除了自带的系统软件外也就只有工作与社交的零星软件,就连壁纸也是最为原始的。 手机对祂而言也只是工具而已,有时候我与阿卫的交流也用不上这些电子产品。 我偏头将脸轻轻枕在祂柔软的手臂上,拿过手机随手点开了祂的朋友圈。 阿卫不常发朋友圈也没有这个爱好,零星的几条朋友圈间隔时间还很长,都是有关于我的。 见我还在浏览祂的朋友圈,阿卫不解的吐了吐蛇信。祂低头迅速凑近了我的脸颊,疑惑地询问起来:“宝宝看这个干什么,怎么了吗?” “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 “嗯…我猜宝宝想看这个。” 阿卫自言自语着,拿过手机打开了相册,映入眼帘的满满都是我的照片。 我拿过手机一张张粗略划过,冷冷问着:“到底还有多少?” 我从小就不是一位喜爱照相的女孩,面对镜头会让我没来由的感觉到恐惧,所以阿卫相册里的大多数照片全是祂的偷拍。有些抓拍的很模糊,角度都无比诡异。 阿卫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多少了清欢,剩下的都在妈妈的脑子里。” 祂眨了眨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我试图厉声质问的瞬间里,祂又轻轻敲了敲手机,“随便看,我的清欢宝宝。我记得人类很喜欢检查伴侣的手机,不是吗?” 祂笑眯眯的望向我,双手奉上这电子产品。面对着祂极致的笑颜,我却立马失去了所有兴致。 浏览这些对我而言意义不大,对于阿卫在职场的那些种种社交我更是毫无兴趣。我只是想通过这些来了解祂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祂很不对劲… 从一个怪物身上感觉到不对劲是件很奇怪的事,可我清晰的知道,自从上次从林景家回来开始,阿卫就逐渐变得古怪起来。每天的准时下班现在都会变成临时有事,就连平日里的一些细节相处祂都没有之前做得那么周到。 我本不想戳破这些,可种种迹象都在表明,阿卫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我自然无比知晓阿卫身体变化的规律,祂肯定不会如此频繁的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最为脆弱柔软的一面,就连蜕皮与产卵都不可能这么没有规律。 我知道这些多半与林景有关,可再多的猜测也必须要找到相关的证据才行,所以我才顺嘴说了家长会的事情,因为我知晓阿卫肯定会来参加。 触手紧贴着攀上了我的脸颊,内里的吸盘微微蠕动着。我知道阿卫又开始试图去猜测我的情绪,我也知道祂永远都无法从我这里得到该有的答案。 “阿卫,熟睡” 将那根触手使劲从我身上扒拉了下来,阿卫见我如此激烈的动作,不解的问道:“宝宝,你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检查的吗?妈妈一起拿给你好了。” “不了,我相信妈妈。” 相信妈妈?!相信?宝宝说相信自己?!敏感的大脑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阿卫欣喜若狂。开心逐渐蔓延上脸颊,所有的情绪一并外露。祂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拥住了我,将我搂在了祂的怀里轻轻摇晃。 “宝宝,人类通常都会对自己的伴侣感到猜忌。可是刚刚你说‘相信妈妈’,这是喜欢妈妈的意思吗?妈妈感到非常开心,谢谢宝宝,谢谢宝宝对妈妈的信任。” 很容易满足的阿卫将我紧紧地搂在了祂的怀中,肌肤相贴的距离下,我能感受到阿卫的身体再一次开始软化,祂又在痴迷疯狂的汲取着我的全部味道。几根触手无法控制的从祂的身后探出头来,一圈又一圈将我密不透风的包围住。 裸露的肌肤触碰上触手内里包裹住的细密尖牙,那样的感觉是很不好受的,更何况触手还会在身上留下一滩黏腻的水渍,有时候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无奈拍了拍阿卫的手臂,示意祂松开我。在激动的时候,阿卫也会暴露出属于非人类的本性,力道根本无法控制。 “对不起哦,宝宝,刚刚妈妈实在是太激动了。”阿卫不好意思地同我解释着,在说话的同时那一圈圈环绕的出手也退了下去。我稍稍往后退了些许,看到了阿卫的胸前已经沁出了深色的水渍。 祂又开始泌乳了。 “既然宝宝已经将作业全部完成了,那我们现在就赶紧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阿卫丝毫不顾自己胸前的湿润,俯下身子牵起了我的手。那枚浮现在掌心的眼球就像是祂那条微凉的蛇信,一点一点舔舐着我的肌肤,过于黏腻的感觉迅速传遍至全身,我不舒服的拧了把阿卫的腰肢。 阿卫带领我准备去洗漱,今晚我照常睡在了祂的哺育袋里。 有时我在荒唐的幻想,能否将卧室里的专属枕头与被单也统统搬进阿卫的哺育袋里,这样沉睡的时候会更舒适一点。当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任何除我以外的东西进入到哺育袋内,都会被彻底腐蚀到一干二净。 这样的设定会让我联想到《自然传奇》里的捕蝇草,可捕蝇草至少还愿意吐出食物的残骸。 隔着哺育袋透明的薄膜,我注视着阿卫在黑夜里沉睡的表情,轻轻伸出手指仔细描绘起祂的眉眼。 我不常与阿卫合照,留下的照片也不多。早些时候阿卫在相片里身边都会围绕着一圈模糊的光晕,让人看不太真切,现在已经好多了。 祂的人类外貌与我而言一直是模糊的,我时常感觉阿卫是在变的,外貌总会因为我那一丁点儿的喜好而肆意改变,努力拼凑出我最为喜爱信任的模样。 于是现在阿卫的外貌是鉴于男性与女性之间一种相对舒适而又俊美的样貌,人类会觉得这样的外貌很清冷却又不会感到攻击力强烈。 我知晓阿卫并非在睡觉,在祂的字典里也没有“熟睡”这个词语。于是我坏心眼的用两指捏住了祂的鼻子,静静等待着祂无法呼吸的过程。 人类这样做会喘不上气立马清醒,可阿卫不同,祂也不是用鼻子来呼吸。两指的力道逐渐加大,我能感受到阿卫的小腹处缓缓打开了,如花瓣般层层开合,一层又一层在我面前剥落。 没有任何声音的,但我知晓阿卫在喘息在呼吸,祂那如人类般白皙的肌肤开始变得柔软而又融化,就像是夏日里掉落在地上的冰淇淋球般,很快软化成了一团泛着腥甜气息的液体。 阿卫开始逐渐变为原本的模样,在祂即将变为原身的瞬间,祂睁开了双眼,满脸疑惑,“唔,宝宝你在干什么?” 可祂的声音并非自嘴巴发声,祂的唇瓣仍旧闭合,发声的部位来自于腹部打开的那口哺育袋。 我用手戳了戳祂软成水状的脸颊,回答道:“我只是在想妈妈平时是用哪里呼吸的…” “唔,这个问题我记得你很早以前就问过我了。”阿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朝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宝宝是想看妈妈的本体吗?你看起来对我的本体无比好奇。” 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又想补充睡眠又想欣赏阿卫的本体。两难的地步下,阿卫也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不决,于是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轻轻开口。 “没事的小宝,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了。” 一夜好眠。依偎在阿卫的身边,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卫早已不在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芬芳,我嗅到了黄油吐司的气息。刚想张嘴呼唤阿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努力提高音量却发现就连说话都无比困难。 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我干脆立马换好了衣服下楼。 家里往常这个时候可是灯火通明,桌上早已摆好了香喷喷的早餐,可是今天就连客厅里的大灯都没有打开。 时间很早,没有开灯的客厅更显得寂静而又苍白。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今天有雾。周遭的白雾浓稠得像是阿卫炖得鱼汤,经久不散,弥漫在四周。 过于安静的氛围里,古怪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 我缓缓走到了客厅中央,才发现了一切不可名状的来源。 是阿卫,或者说不是“阿卫”,祂早已变成了本体,那是祂最为可怖而又无法描述的模样。 祂的本体或许不是黏液又或许是其他,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铺天盖地的遮掩了下来,就像是巨大的、苍穹般的帷幕,一瞬间将客厅笼罩得密不透风。 家具是假的,浓雾也是假的,只有我是真的。 我缓缓靠近,可当我的指尖触碰上“帷幕”的边缘时,那漆黑的“帷幕”慌张闪躲,开始变得皱缩,开始变得卷曲,我的手稍稍离开了些许,张开掌心一看,内里溢满了湿滑黏腻的鲜红液体。 “阿卫,本真”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那些液体仿佛拥有了自己独立的生命力,很快如细沙般从我的指缝内流逝。 我快要看不清阿卫的眼睛了。漆黑而又庞大的身躯在我的掌心深陷入祂的身体时立马慌慌张张的四散开来,只留给了我一处小小的空地好让我落脚。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看到过阿卫的原身,但那也只是唯一的一次,所有的记忆沦落到现在早已记不太清晰了。 阿卫的声音细碎而又颤抖,尾音沉闷得敲打在我的心上,震得窗户的玻璃嗡嗡作响。 尖锐的声音落至耳畔,玻璃就要破碎了,浓稠的薄雾弥漫了开来。 “清欢宝宝,你说、你说想要看看妈妈本来的样子的,所以就…” “江清欢会讨厌这样的我吗?会害怕我吗?我的本真有让你感到恐惧吗?” “江清欢江清欢江清欢…” 无数道混杂着不知男女的声音混杂在空气里一起呼唤着我的名字,在我的耳边蹂躏般炸开却又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我颤抖着嘴唇想要看清阿卫,可从那团黑雾里伸出了无数根触手将我一层又一层包裹了起来,将我拉到了祂的面前。 那应该就是阿卫的面前吧,因为我在窗外看到了祂的眼睛,不像人类那般的眼睛,透着毫无感情的视线。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窥探,祂的眼神逐渐涌动,从密不透风的窗户缝隙缓缓渗透了进来。 密密麻麻的如群星闪耀般的“眼睛”,刹那间在阿卫的身上绽放开来。一点一点的缓慢眨动,光芒太刺眼了,我根本看不清“眼睛”的中心。 我不知道阿卫想要干什么,只能静静驻足在原地等待着祂的下一步动作。 人声仍旧在持续,所有的群声聚集在一起,嘈杂的簇拥着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那些包裹住我的触手缓缓褪去了,而我的身上并未留下刚刚的那些液体。 黑夜在逐渐吞噬掉一切,漆黑的身躯渐渐遮掩住了客厅里唯一的一点光亮。阿卫蠕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朝我悄悄靠近。 所到之处粘稠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家具、物件…所有有关的一切都因为液体的侵蚀而融化重塑。 我没有动弹,仍然站定在中央。祂那庞大的身躯将我完全包裹,从体内伸出的触手看似危险粗暴落在我的身上却是温柔异常。 人声变了,震耳欲聋的吟诵声逐渐变得尖锐而又刺耳,沙沙的嘶哑的声音开始变了语调。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阿卫的身躯在雀跃的蠕动着,密密麻麻的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耳边炸开。现下祂的声音稍稍接近了些许人声,可祂似乎永不停歇,不断在我耳畔重复着这一句。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根本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对着那一团浓浓的黑暗开口了,“阿卫你又做错了,你还是搞不明白喜欢和爱。” 高智商的生物,分明有着高于人类的出色学习能力与模仿塑造能力,可唯独对于“爱情”这一块是极为空白欠缺的,在祂们的字典里,似乎根本没有“爱情”这样多余的东西。 “你除了只会重复这一句话,又忘记了我教给你其他的。” …… 硕大的黑影停止了蠕动,祂彻底安静了下来。 所有嘈杂的声音也一并暗了下来,可还未等我喘息片刻,家里所有的电器却在同一时间内突然打开。 悬挂在客厅的水晶灯因为震动而开始不断摇晃,破碎的灯光闪烁间,打开的液晶电视屏幕里,上面不断播放着闪烁的雪花,“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不断传入耳畔。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不断闪烁的液晶电视,眼见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雪花在瞬间变为了猩红的两个大字。 爱你 爱你的最后一笔血色被无限拉长,透过电视机的缝隙渗透到了底下的茶几深处。 “嘀嗒嘀嗒——”血色还在不断往下蔓延,“爱你”的字样铺满了整片屏幕,就像是无数枚眼球在我的面前不断眨动。 阿卫缓缓朝我蠕动了过来,祂张开了自己的“嘴”。 你是想邀请我进去吗? 阿卫没有说话,祂现下也不可能发出人类的语言。如肉泥般的柔软肢体包裹住了我的四肢,像电视机里的血色一样蔓延而上。阿卫继续裂开了自己的“嘴”,鲜血从祂的嘴角边溢出,而分开的裂口里,细细密密的小眼球正逐渐开始冒出,像一枚又一枚小小的血泡不断发出“哔啵哔啵”的声响。 眼球正在一颗又一颗的破碎重合新生,我毫不犹豫,撕开了祂的“唇边”,钻进了祂漆黑而又幽深的隧道里。 阿卫的“嘴”就是祂的哺育袋吗?我正疑惑间,却是顺着滑腻的腔道跌入了祂体内的最深处。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让我无所适从。我的手缓缓摩挲着边缘,触碰到了无比滑腻柔软的东西,柔软之物因为我的抚摸仿佛拥有了生命力,正不断栖息上我的指尖,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轻轻吮吸。 阿卫的体内并没有祂的外表那般怪异,我只能无端的在这片柔软的黑暗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我察觉到了黑暗在永无止境的蔓延,脚底开始触及到了如指尖一样的潮湿冰凉之物。分明四周漆黑,我却能听到阿卫的心脏在雀跃的跳动。 我只能倚靠抚摸着滑腻的内壁,一点点开始猜想阿卫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可身处在如此温暖潮湿的地方,却又无端让人升起了一股想要熟睡的冲动。 我感到有些饥渴了,只能将脸贴上不断震动的内壁,蹭了蹭祂的身体轻轻开口了,“妈妈,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阿卫没有回答,身体蠕动的频率更加频繁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一点光明, 那零星的一点光亮在中央缓缓扩大,在我的视线里,属于阿卫的身体部分在逐渐融化破碎,像是冬日的雪融化为水滴般,这些碎裂的身体组织很快又重新组合,反复重塑,在混合成一团巨大的肉糜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时,那团光亮在我的面前突然炸开,顷刻间,我的视线变的模糊一片。 “清欢,伤心” 好亮的光芒… 等到我的视线完全恢复光明的时候,面前又彻底换了一副崭新的模样。 各种各样怪异的触手包裹住一枚又一枚不断眨动的眼球环绕在我的周围。眼球的边缘散发着绚烂的光芒,我很难用现有的语言去描绘那样的色彩。 而那些眼球就像是人类脆弱的心脏般在不断跳动,鼓起的眼球中央就像是震动而又不断呼吸起伏的胸腔,圆润的鼓起而又迅速的瘪下。 我的视线刚落在了一条粗壮的触手上,下一瞬那根触手迅速移动到了我的面前。 所有的、所有的触手都凑到了我的脸上,祂们纷纷簇拥着抛弃了各自相拥的眼球,而是缠绕在了一起包裹住了位于中央的那一枚硕大无比的眼球。 不同于其他眼球那样令人眩晕的多彩色泽,这枚硕大眼球的周围则是散发着一圈淡淡的、柔和的光晕,不会让人感到过度麻痹,只会令人察觉到无边的平静。 于是我伸手取下了这枚眼球,将这枚比我的脸颊还大的眼球贴近了自己。 贴近,贴近,无限贴近… 逐渐贴近到与我眼球相同距离的时候,我终于是看到了被眼球包裹住的东西。 那是我与阿卫一起生活的记录。 祂在试图将自己所有的记忆共享给我,却又在担心人类那过小的脑子根本无法一时间内承载住如此庞大的信息量而濒临崩坏。 “清欢,滋滋滋…清欢,全部、全部吃下去,让我们、滋滋滋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吧滋滋滋…” 断断续续的声音伴随着古怪的电流声炸开在我的脑海里,我摇了摇头启唇吞入了那一枚浑圆的眼球。 轰—— 绚烂的、多彩极致的就像是万花筒般无数幅景象在我面前完全呈现,如切换频道在我的面前迅速播放。色彩绚烂到令人麻痹,令人无法从大量的画面中提取到最为重要的信息。 嘈杂的声音又同时出现在脑海里,叽叽喳喳,喧嚣不断。刹那间,我止住了呼吸。 我看到了阿卫的从前,却也只能够看到祂的现在与以后。 我看到了祂第一次将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情形,看到了祂第一次收到我送给祂礼物时的样子,还有在收到我礼物时,独自转身如人类那样默默欣喜的哭泣。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我看到了所有的本真。 可我也只能看到那些与我有关的事物,那些关于阿卫自己的呢… 我想要试图看到阿卫的事情,了解到祂当初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又是如何无比精确的找到我的。 我在这一堆又一堆斑斓的画面中来回寻找,终究只能看到与我有关的种种。 但我没能够继续看到那些画面了,因为我的肚子逐渐变得鼓胀。我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肚皮中央镶嵌着的正是一枚圆润的眼球。眼球在不断眨动眨动,而我的肚皮也如同这般光晕般裂开了。 我变得和阿卫一样了。 …… …… 等我醒来的时候,照例躺在了阿卫的怀中。 祂还是习惯性的用着那套搂着我的姿势,讨好的将乳房塞入到我的口中。看起来搂得很紧,却还是给我预留了充足的呼吸空间。 我的脑海里一片昏沉,就连眼睛都是朦胧一片。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我也无法从窗外来分辨现下的时间,漆黑的笼罩下,可我还是在这黑暗里清晰无比的看见了阿卫。 祂睁着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眼眸里溢满了漆黑,没有瞳仁,只是迷茫的空洞。 见我醒来了,阿卫这才仿照人类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只可惜祂眨眼的动作太过缓慢,眼皮阖下的片刻让我足以窥见祂眼皮上出现了一些繁杂的图案。 这些图案之前从未出现在祂的眼皮上,也只有在扎眼的瞬间能够看到。 阿卫变了,又好像没变。 我无所谓的咬了口祂的乳房,祂那红肿的乳粒里早已无法分泌出一丁点的香甜奶水。可是我饥饿了,无比的饥饿带来的是寂寥与空虚。 突如其来的饥饿感迫使我张大了嘴巴,试图直接吞噬下阿卫那浑圆下坠的乳房。 但我终究不如阿卫那般类似于蛇类的开合,张开到最大也只是堪堪咬住了祂胸前的大片肌肤。 乳粒被我含入了口中,我能感觉到立起的乳头顶住了口腔内最深处的黏膜。我用力拧着祂的乳房,试图将满手的鲜血涂抹到各处。 阿卫吃痛地闷哼一声,身体里迸发出轰鸣的共振,但祂并未拒绝我的所有动作,根本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仿佛祂生来就是为我而创造的完美玩具。 祂抬手将我搂得更紧,小腹贴上了彼此的小腹,湿滑的体液流入了身下微启的花穴。乳房送入到了我的嘴中,柔软的、馨香的气息沁入鼻尖。 “我想…我想喝奶。” “妈妈,我想喝奶,妈妈妈妈…” “阿卫,卫晏池。” 我的呼唤一声比一声强烈,阿卫终于将全部的视线都落在了我身上。 祂慌忙低头蹭了蹭我,这才用人类的语言开始回答起来,“宝宝都会有的,源源不断地奶水也会有的。” 阿卫不再补充更多,祂将我搂得更紧,让我都尖牙顺势狠狠刺入了祂的乳房表面。我并不知晓自己的牙齿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只是任由刺破过后的肌肤流淌出腥甜的血水灌入了我的口腔。 不是奶水而是血水,味道腥甜,可我的饥饿感在察觉到缓解都同时,我又将手下移,抚摸向了阿卫那口湿漉漉的花穴。 小逼像盛开的花朵般不断张合,随着吞吐而冒出的热气喷了我满手。 阿卫也在动情。 “妈妈,阿卫…” “妈妈想要吗,想要与我一起堕落吗?” 我轻轻开口,将自己的掌心覆盖在了那口花穴上。阿卫的小腹剧烈的鼓起,小逼处溢满的液体味道腥甜,就像是祂的血水一样。 可是阿卫没有乖巧的回答我,祂保持了沉默。 有什么东西开始悄悄缠绕上了我的手腕,阿卫紧紧地盯住我,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耳畔响起了阿卫古怪的尖叫。 “阿卫,语言” 祂在用一种陌生的语言与我进行沟通,尾音婉转而又尖利。不是自喉间发出的声音里多了一点沉闷,力量的厚重感炸开在耳畔,随之而来引起的是巨大的轰鸣。 这是,阿卫真正的名字, 祂呼唤着,一遍又一遍在我耳畔不断重复着祂的名字。回音袅袅,祂在念完数十遍后,方才餍足的搂住了我。 “宝宝,那你也会妈妈的语言了。” 我张了张嘴,齿间沾染上了阿卫的血水。我顿了顿,用尽全力发出声音,却发现嗓音沙哑。 我有些惊恐,不安地望向阿卫。伸出手抚摸上了他突起的喉间,在感受到频率的震动时,闭上了眼睛。 我用阿卫的语言呼唤了祂的名字,祂的名字或许只是一个简短的字节又或许仅仅是一个无意识的音调,可当我唤出的时候却是绵延而又悠长的。 我做不到像阿卫那样说话的时候能引起强烈的共鸣,我只是青涩艰难的完整说出了祂的名字。 以祂们一族的语言。 阿卫怔住了,祂沉默了许久,鲜艳的唇瓣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祂低头蹭上了我的脖颈,用相同的语言轻轻回应了我。 我听不明白祂在说些什么,祂像天鹅交颈摩挲着我的肌肤,身体内发出的沉闷轰鸣是相同频率的震动。 我张了张嘴,吐了吐舌头,殷红的舌尖也演变为了一条与阿卫相同的、分叉的蛇信。 阿卫突然咧开嘴满足的笑了起来,祂笑起来像是一条真正的蛇类,但我也没有见过蛇的微笑。嘴角裂开很大,祂低头再一次摩挲上了我的脸颊,呢喃着开口了。 “我的宝宝,我终于又一次生下你了。” …… …… 我又睁开了眼睛,醒来时一个人躺在了床铺上,阿卫不在身边。 浑身疲惫让我懒得动弹,我的头脑无比昏沉,四肢的酸楚感让我感到了麻木。 天旋地转间,不知何时阿卫端着早餐的托盘来到了我的面前。 精致的早餐盛放在绣有花边的托盘里,香气淡淡,勾不起我的一丁点饥饿味蕾。 阿卫系着那条粉色的围裙,朝我微微俯下了身子。 “宝宝早上好,现在该吃早餐了,今天要早一点去学校。” “妈妈记得你昨天说过快要考试了,所以今天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黄油吐司。” 我抬头瞥了一眼阿卫,祂的笑容仍旧像往常那般柔媚,只是… 我的头缓缓低下,伸出手狠狠攥住了祂的绵软。 阿卫的笑容不减,完美的笑容绽放在脸上让人无端感到恐惧。 扭曲的脖子探到了我的跟前,阿卫裹挟着柔媚的微笑,深深注视着我轻轻问道:“怎么了宝宝,妈妈的胸部有什么问题吗?” 我握住了祂的绵软加大了力道,掌心下并非触感柔软,乳粒并没有挺立起来,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我直视着阿卫的面容,冷冷开口:“你不是真正的阿卫,你到底是谁?” 身体比大脑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迅速拿起了旁边涂抹黄油的银色小刀,划开了虚假的、阿卫的身体。 “噗嗤”一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棉签的阿卫迅速瘪了下去,缓缓蜷缩成了一片塑料的皮囊。而被我从上到下划开的那道巨大的伤口里甚至没有溢出一丁点的鲜血,那道皮囊从中间部分分裂了开来,身体从两边剥开,而现在从那里面冒出了… 冒出了,冒出了… 江清欢! 一声惊雷的呐喊炸开在耳畔,我摇了摇头瞬间清醒了过来。 被发现了,撕碎了,得以让我终于看清了本来的面目。 客厅里一片狼藉,阿卫瘫软在客厅中央,变为原身的躯体触手无力地耷拉着,柔软的身体内部迅速翻涌,看起来无比可怜。 祂抬起头,而眼睛并没有看向我,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的名字。 江清欢,江清欢,江清欢 阿卫在呼唤我,在告诉我远离危险。 祂的同类过来了。 刚刚被剥开的阿卫的躯体被随意丢弃在一旁,而蜷缩在客厅角落里的阿卫,半边人脸上血迹斑斑另一边内里的眼球隐隐跳动。 眼球即将要从祂的人脸里剥落出来,我却连连后退。 来者不善,我眯起眼眸注视着面前的生物,我嗅到了祂身上所散发着的、和林景一样糜烂的味道。 我看不清这生物的样貌,只能凭借着本能反应退回到安全的界限里。 阿卫的伤势很重,祂虚弱的声音传递到了我的脑海里。现在如此的情况下,祂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段与我交流。 “睁开眼睛,江清欢。” “睁开眼睛!!!” 声音炸开在耳畔,我伸出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口腔内壁,发现深处出现了和阿卫一样的、圆润的眼球。 我的眼球不会眨动,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狭窄的缝隙。 窗外浓稠的白雾渐渐散去,我的眼球睁开了,得以看清了本来的面目。 阿卫、可怜的阿卫仍旧蜷缩在滔滔的血泊里,祂的身体因为伤势过重而时不时的痉挛。每一次颤抖抽动的体内都会随之吐露出一泡浊液,里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冒着水泡的、还未出生的卵。 阿卫的伤很严重,而我透过薄雾,看清了祂的同类。 祂的同类并非是像阿卫那样拥有着庞大的身躯,就连触手都不曾在祂的身后展现。同类的外貌甚至称得上与人类一模一样。只是当祂朝我快速走来,轻巧地打声招呼时,我看到祂的嘴角越裂越大,最终裂开到了一个足以撕裂的地步。下半张嘴瞬间耷拉着,随着祂说话的动作口腔内似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你好,我是…” 祂的脑后悄然探出了几根毛茸茸的触足,跟随着祂说话的动作轻盈的抖落出了白色的细腻粉末。 祂和阿卫一样,并非是用嘴巴发声。我的脑海里传来了同类用自己的语言说出了名字,大段大段音调怪异的旋律在我的耳边不断徘徊。 我的人类名字是林景 ?!!! 什么? 那真正的林景呢 “清欢,救赎” jiz a i25.co m 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林景。只有扮演者,只有扮演林景这个角色的生物 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在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面前… “唔噗!” 话还未传达完,一根粗壮的触手瞬间贯穿了面前的假冒林景,浓稠的绿色鲜血从祂的身体各处满溢了出来。而角落里的阿卫,捂紧了自己的小腹大口大口喘着气。 “清欢,江清欢,别听祂瞎说!” 阿卫的声音显得无比凄凉,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阿卫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清欢,江清欢,妈妈就快要生了…” 阿卫捂着自己的小腹,疲惫不堪的喘息着。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眯起眼眸观察了面前的假林景,祂的那张虚假的薄薄的人皮迅速如同充气球般鼓胀,刹那间,假林景顶着那张熟悉的面庞从门缝里溜走了。 一切似乎又归于了平静。只有不知何时挪到我身侧的阿卫面色苍白,根本维持不住当下的人形。祂的喘息破碎,捂紧小腹的手却是根本不想松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13. co m 祂说就快要生了,可是我看到祂的小腹依旧平坦,我不明白从祂的那里到底还会生出怎样的东西来。 “清欢宝宝,来呀,快来。快回到妈妈的肚子里,让妈妈再一次把你生下来吧。清欢,江清欢,我永远的孩子,我永远的乖宝宝…” “妈妈在这里呀,让我们就此融为一体吧,宝宝。” 祂朝我张开了双臂,露出了温柔至极的笑容。语气央求,可怜巴巴的望向了我,滴落的泪水流淌过美丽而又破碎的脸颊。 我歪着头充耳不闻,继续重复着刚刚的话语:“亲爱的妈妈,你受伤了吗?” 我挪到了阿卫的身侧俯下身子,这才注意到从祂捂住小腹的手的缝隙处开始不断往外渗透出血珠。可是祂的血液并非是红色的,而是接近于红色的其他颜色。 空气里的味道并不是单纯的血腥气味,相反血液的味道几乎是没有。更多的则是一种糜烂而又甜腻的,果子熟透而又发烂的气息。 我记得阿卫以前的血液不是这种颜色的。 可我早已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伸出了手轻轻搀扶着阿卫将祂扶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祂那庞大的身躯在沙发上迅速瘫软成一团,柔软的沙发塌陷了下来,阿卫还在不断喘气流血着。 祂那半边美丽的脸庞因为过度失血而变得愈发苍白,望向我狐疑的目光,阿卫扯出了一抹惨淡的微笑。祂想要竭力安慰我,可是身体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最终,阿卫深吸一口气,声音虚弱: “宝宝是在纳闷我怎么会流出和人类一样的血液吗?刚刚那个‘同类’也说了,我的身体正开始逐渐变得像人类。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想,还不想…妈妈还想继续保护清欢宝宝的。” “如果、如果我真的变成了人类了,那清欢宝宝还会喜欢我吗?还会爱我吗?不要抛弃妈妈好不好?阿卫会变得很乖很听话,会努力扮演好清欢宝宝的‘妈妈’的这个角色的。” 阿卫无助地握住了我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疯狂而又机械的重复着相同的语言。我没有耐心再听祂这样念叨下去,选择用手捂住了祂微启的唇。 可祂不是人类,只是个庞大的怪物。堵住了祂的嘴,祂身体上的任何组织部位还能够继续发声下去。 阿卫估计也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耐,受惊般的往沙发的边缘蜷缩。努力将自己庞大的身躯一再缩小,缩小到一团后,阿卫这才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我来: “妈妈这样子做惹到清欢宝宝不开心了吗?对不起,是妈妈疏忽了,是妈妈没有保护好自己,下次再也、再也不会了…” “阿卫你还想有下次?” 我挑眉看了看祂,面前的阿卫已经化为了一滩粘稠的液体,顶端留有的两只眼睛正眨巴眨巴无辜地看向我,水流声阵阵,阿卫又迷迷糊糊的开口了: “想要、想要亲亲。” 祂无助地用幻化而成的触手缠绕上了我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疯狂的重复着,期待着通过这些而博得我的同情。 我充耳不闻,拉开抽屉拿出了酒精与绷带。虽然明白这些可能对阿卫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能压制住祂的受伤用上一些也未尝不可。 见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阿卫卷起了蛇身。祂能肆意的在原身与蛇身两种状态之间来回切换,我看不明白祂的运转方式,只是望着祂那条粗壮的蛇尾。 祂嘟着嘴有些不满,却又始终不敢打扰到我,蛇尾末端的角质环不断抖动着,祂用触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清欢,你怎么不回答妈妈?是这个问题让你为难吗?妈妈错了…” “妈妈你多虑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还是我的妈妈。” “也是,毕竟清欢宝宝马上就要变得和我一样了。” “什么?” “没什么。” 阿卫摇了摇头,从容的松开了捂住小腹的手。 祂的血液现在的确不同于人类,可当我观察着滔滔鲜血从那可怖的口子里溢出时,那状态简直与人类受伤时一模一样,小腹周围的皮肤因为伤害而翻卷而起。 我捧着酒精瓶愣在了原地,阿卫的血液根本没有丝毫止住的迹象。 见我犹豫不决,阿卫惨淡的笑笑,试图用柔和的语气来安慰我:“没事的宝宝,你不要害怕。这些对我来说应该有用。嘶—还有人类的那些药物。妈妈不懂这些,还得靠清欢宝宝帮忙。” “为什么?” “因为妈妈的身体在逐渐变得虚弱,身体里的所有能量不足以支撑…咳咳咳” 阿卫剧烈的咳嗽着,可并非是用唇部发出咳嗽的声音。祂的小腹不断皱缩又剧烈涨大,肿胀到一定程度后,从里面传来了类似于人类猛咳的声音。 好奇怪的阿卫,但我并不想要探究这些,只是欺身向前,轻轻告诫他不要再说话了。 我开始给受伤的阿卫进行包扎。虽然看起来伤势很重,但我能看清祂流淌出的血液并非像人类那般浓稠,因为随着不断地流淌,内里的血液夹杂了不少细细密密的小眼球。 “清欢,约定” 如若不是仔细观察,很难窥探到这些。 小眼球们正紧闭着,随着血液的流淌而冲出阿卫的身体,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消失殆尽。 这点单薄的绷带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阿卫的伤口。刚蒙上绷带的伤口处又因为血液的浸泡而软化了下来,那些作乱的小眼球甚至叫嚣着撕开了绷带的表面,在绷带表面突出不断突出,奋力的向外翻滚。 好多次我都想将这些小眼球重新塞回到阿卫的小腹里去,可每每当我的指腹按压上眼球表面时,都会受阻。 眼球会缓慢合上,逐渐吞噬掉我的手指,而阿卫也会发出吃痛的呻吟。 “清欢宝宝…” 不知何时,阿卫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如蛇般游走,祂轻轻抚摸着。 “你做得很好,清欢。” “但是就让它们这样排出来吧。它们、它们就快要成熟了…” 阿卫深吸一口气,又像是蟒蛇般缠绕上了我的手指。 祂引导着我又回到了那处受伤的地方,指着翻涌而出的小眼球应允的点了点头。 我启唇,懒懒地唤了祂一声“妈妈”,轻轻松开了包扎的手。 蔓延、蔓延,不断蔓延,那些眼球越过了薄薄的绷带,血液浸湿了绷带。断裂的身躯碎了一地,小小的眼球轻巧地滚落到了地上,又像是弹球跳跃着跳跃着,不知消失在何处。 “这些到底是什么?” 阿卫摇了摇头,虚弱地用蛇尾拥住了我,低头颤抖着吻上了我的发丝。 “那些是、那些是未成形的卵。妈妈不会让祂们出生的,妈妈的宝宝只会也永远只有江清欢一个,至于那些东西完全吃掉也没有关系。” “睡一觉吧清欢宝宝,等你醒来的时候妈妈就会恢复原本的样子了。这里没有恐惧,只有幸福。” 祂一遍又一遍抚摸起我的发丝,低头探出蛇信开始吮吸起我的手指,通过模仿性交的姿势试图来激起我的那些性欲。 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被祂吞入到喉咙的最深处,抵住那颗位于最深处的巨大眼球,逼迫祂反复眨动。 哺育袋又开始蔓延上了我的后背,我的后背因为黏液而感到了一片凉意。伸手推开阿卫我摇了摇头。 “不行,你伤得很重。” “可是被宝宝操弄会让妈妈感觉到舒服的,这样就能忘却痛苦了。” 阿卫无辜的望向我,祂一向不会考虑过多,只会知晓后果。 “而且没事的乖乖,人类的这些手段是无法伤害到我的。” 手指插入了阿卫的口腔,水声阵阵,祂的声音含糊不清。搅动着祂的那条蛇信,我又听到了阿卫轻轻地催促。 “快睡吧,宝宝。” 哺育袋不知何时将我彻底吞噬了,我呆在一片漆黑的哺育袋里却是根本睡不着。 我知晓探过来的触手里会分泌出香甜的汁液,促使人的精神舒适麻痹,可是这次我却是亢奋无比。 我眨了眨眼睛,一片漆黑里视觉被彻底剥夺,导致听觉被无限放大。我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与阿卫的频率一致,这样的猜想让我吐了吐自己的舌头,一条细长的、分叉的蛇信展露在了面前。 阿卫确实没有说错,我开始变得和祂一样了。 没有一丁点的睡意,我仰躺在阿卫的哺育袋里,隔着柔软的薄膜敲了敲祂的哺育袋。 “妈妈我现在还不想睡觉。你能告诉我,那些同伴会伤害你吗?” 阿卫见状,有些惊讶,祂迅速地将我从哺育袋里放了出来。纤细的双臂轻轻将我揽在了怀中,像小时候那样低声哄了我起来。 “可是如果不睡觉宝宝该怎么办呢?妈妈不想让宝宝看到这些。” “阿卫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在逃避。” “江清欢…”阿卫伤心的看向我,“我不想让你卷入到里面来。” “所以你果然是有事情在瞒着我,那些生物真的会伤害你?” 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面前的阿卫不再出声,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了些,权当是默认了。 阿卫搂着我不敢动弹,祂轻轻闭上了眼睛。 祂知晓肯定会有瞒不住的那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是如此之快。随着祂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现在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支撑编织那些符合宝宝口味的理想世界了,所以这次才会让宝宝察觉到林景的不对劲,也让那些生物乘虚而入。 我依偎在阿卫的怀中,观察着祂脖颈处的鳞片渐显。随着祂的呼吸,那些鳞片会浮现出不一样的色泽。这是蛇类的鳞片而并非阿卫本身所出现的,我的手缓缓抚摸过那些鳞片,脑海里再一次被灌入了属于阿卫的、大量混杂的记忆。 祂在试图隐瞒这一切,可祂永远都不会知晓的是我早在一开始就知晓了。 祂的确是高纬度生物,创造编织的梦境世界我很喜欢待着,令我心生向往。可说到底我只是在陪伴阿卫玩这些游戏,我热衷于让祂扮演好我的母亲我的性玩具和我的爱人。 从出生那天起就从未享受过的母爱,我在阿卫身上感受到了,哪怕这母爱已经变质到发酵。 可阿卫到底担心太多,祂又生怕自己扮演妈妈不到位会引来我的指责,又生怕我会因为这些而重蹈覆辙,所以祂日复一日的与我呆在了这个编织的世界。 祂自知自己的缺点很多,与人类沟通会无比困难,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引发我的不满,所做的全部伪装会被我识破。 阿卫的身体日渐虚弱,早已不足以维持这个完美的“世界”了,所以这也是一开始会被祂的那些同伴取得了可趁之机的原因。 这样的伤口愈合起来无比麻烦,血液的流淌会永无止境。阿卫担心自己溢出的血液会沾染上宝宝,只好用触手卷起了毛毯将怀中的宝宝妥帖舒服的包裹好后,祂安安静静地挪到了一旁,准备开始自我疗伤。 伤口很深,处理起来无比麻烦。阿卫的大脑屏蔽了痛觉可也并不代表祂感知不到痛,人类给予自己的痛感无非是皮毛,同类所留下的伤口却是处处直击要害。 “阿卫,回忆” 阿卫自知像祂们这样的种族一旦受伤了,力量会四散身体也会变得虚弱,可阿卫还得在疗伤的同时分出不少的力量用以填补修复美梦世界的漏洞。 不能、绝对不能让祂们伤害到宝宝,宝宝是祂所生下来的,也理应… 阿卫这样想着,瞧见着宝宝的额头上又露出了那枚眼球。 新生的眼球圆润而又皎洁,乖巧的注视着阿卫一动不动。和阿卫的所有眼眸不同的是,这枚眼球的色泽是淡淡的暖色,也并不会缓慢眨动,只会跟随着阿卫的一举一动而转移自己的瞳仁。 好可爱、是宝宝的一部分,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阿卫有些看呆了,等到祂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忍不住伸出舌尖顺势舔舐上了那枚眼球。祂垂下了高贵的头颅,缕缕发丝飘散在了宝宝的脸颊两侧,祂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的蛇信将那枚眼球吮吸到了尖牙旁细细摩挲。 新生的、柔软的一切,宝宝终于又再一次被自己生下来了… 这是,属于宝宝的味道。 乖乖,妈妈马上也要变得和你一样了。 阿卫低吟着,祂微启着唇,手指探入了自己大张的花穴内。濡湿的体液沾染了满手,那枚眼球不知何时又消失在了宝宝的额下。 睡梦中我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跌落在了阿卫柔软的原身上。祂立马反应了过来,稳稳接住我后开始暗自盘算着明早一定要换上一件能够遮掩住伤口的衣服。 哎呀,为什么明天还得上班。上班的种种因素是不可控制的,如果能将宝宝也带过去的话… 阿卫还在幻想着,可伤口处传来的阵阵抽痛让祂将所有的思绪彻底拉回。 宝宝很轻易就能察觉到自己身上细微的变化,这点伤口根本不可能瞒过她。 可是就算是加快疗愈也得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我睡醒的时候,头脑昏沉,往日里准时的生物钟提醒着我现在应该是清晨。 阿卫不在我的身边,我猜测祂应该是下了楼提前去准备早餐。 我将被子缓缓掀开,又担心会和昨天早上一样遇到假的阿卫,努力环顾四周注视一切后,我的第六感并没有发出什么可怕的警报。 我想今天应该一切正常,为此我暗自松了口气。 手机显示充电完成亮开了屏幕,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突然惊恐的发现,当所有的一切串联在一起后,现在的时间根本对不上。 昨天我遇到了阿卫的同伴,然后陷入了昏睡。我记得中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这也就证明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去学校。 可是现在… 我叹了口气,伸手拉开了窗帘。 窗外是浓稠的黑夜,而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则是早晨的八点整。 这个时间段,我应该待在学校。 时间开始变得混乱,世界也开始破碎,阿卫自己所创造的“梦境”逐渐分崩离析。 墙壁在不断旋转扭曲,起伏着起伏着就像是会自主呼吸。我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呕吐感让我滋生出求生欲望,强忍着不适撑着墙壁下了楼。 一层层的旋转楼梯就像是袋中早已弯曲的橡胶糖,使得我每迈一步都毫不确定。我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摔下楼梯,只能凭借着本能扶着墙壁步步前进。可手边的墙壁仿佛也拥有了生命,正不断试图将我的手彻底吞噬进去。 我将手狠狠拽出了墙壁的漩涡,就连肌肤的表面也开始沾染上了黏黏的液体。我摊开了自己的掌心,掌心边缘不断冒出了细小的眼球。 最后一节台阶,我是跳下来的。 当我的脚终于稳稳站立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时,我才发觉客厅还是最初的模样,当时的狼藉如今也早已恢复了原貌。 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寻找阿卫,天旋地转在那一刻全部消失。 阿卫还是睡在了客厅,祂正以蛇身的姿态蜷缩在客厅中央。围成的一个圈又会精巧的避开客厅内的所有家具,客厅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室内的光线一片昏暗。 祂的蛇身本就庞大,如今拢成的圆圈中央又不知包裹住了什么东西,正随着祂清浅的呼吸不断高耸着。 阿卫陷入了沉睡,蛇鳞会随着呼吸的频率而微微打开,尾尖愉悦地抖动着。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终于得以看清了里面所圈住的东西。 那是一张我与阿卫的合照。拍摄于当年阿卫将我从孤儿院领走的时候。 这张照片年代久远,可相框精美,特意被阿卫精心装裱了起来。 我伸手拿取相框的轻微动作还是惊扰到了阿卫,祂缓慢地抬起了蛇头,蛇信快速地吐露而出,在探知到周围的全部气息后,又迅速放下警惕讨好的蹭上了我的脖颈,声音里溢满了哭腔。 “宝宝你会讨厌妈妈吗?会抛弃妈妈吗?会因为我这样做而唾弃妈妈吗?” 突如其来的叁连问让我的大脑瞬间发蒙,还未等我彻底反应过来,面前的阿卫已经开始了哭泣。 祂感觉自己什么都做错了,但是、但是… 祂攥紧了怀中的相框,不停地哭泣着。用的是女性美艳绝伦的外貌,所以哭泣的画面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是丰腴的女性上半身躯体,而下半身仍旧是粗壮的蛇身。阿卫哭泣得梨花带雨,几缕发丝因为泪水而沾染上了脸颊,祂那双透亮的眼眸因为哭泣而变得雾蒙蒙的,让我一时间分不清祂究竟是快要蜕皮了还是伤心过度。 我没有再想接过那相框,只是微微倾身用指腹擦拭着相框表面。相框一如既往被阿卫保存的很好,干净的一尘不染。 我打量着相片上面带微笑的阿维与神情复杂的我,试图在大脑里搜寻一点有关于那时候的信息。 我依稀记得阿卫是换过身份的。那时祂的身份还是年轻有成的企业家,所以祂才会有机会去孤儿院领养我。 将我接走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阿卫尽心尽职的又当爹又当妈,偶尔为了弥补种种缺憾,祂还会扮演“哥哥”的角色。阿卫不是一开始就会与人类一致的,祂那个时候还在一点一点学习人类的习性,所以模仿人类很像很像,成为了一名很完美令人惊羡的家长。 “阿卫,发现” 再加上那个时候我还小,处于什么都不懂的阶段,很快就与阿卫建立起了人类该有的亲密依赖关系。 后来呢,后来… 有关于后来的事情我已记不太清,不知是有意丧失了这段记忆还是我本就不太在意这些,过往的种种,全都是零星的几点片段。 我垂下了眼帘,伸出手开始轻轻擦拭着面前的相框表面。我不是很喜欢这张照片,把我拍摄得太过于严肃,手划过光滑的相框我又落在了阿卫的蛇身上。 “妈妈,我记得你快蜕皮了吧?” “清欢,我的宝宝,今天你得乖乖去上学。” 阿卫浑然不听我的问话,这样和我说着。 不知祂是在有意转移我的话题还是又在装听不懂,我懒得和阿卫再玩这些游戏。 拍了拍祂滑腻的蛇身后,我冷冷开口:“我上不上学妈妈不是最明白的吗?游戏玩腻了的话偶尔也该换换口味了吧,卫晏池。” 我这样说着,在阿卫惊愕的目光里又起身轻柔地拍了拍祂的脸颊,甜腻的吻霎时落在了阿卫的唇边。我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甜:“妈妈,这些年来我和你玩这些游戏自然很开心。不过现在我必须得去学校了,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可不想让妈妈失望。既然妈妈快要到蜕皮的时候了,那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宝宝,可是、可是要妈妈送你去学校吗?” “不了。妈妈这段时间可是关键时期,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我婉拒了阿卫的提议,在祂黯淡的目光里轻轻背上了书包。今天的书包里并没有装入沉甸甸的课本,而阿卫也没有将那条属于自己的小蛇缠绕在我的手腕上。 今天的早餐丰盛精致,我看了一眼只觉得毫无胃口。 “妈妈早餐我就不吃了,我想去学校食堂吃一些。” “清欢,清欢宝宝,你是想囚禁我吗?” 阿卫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侧,祂的身形妙曼欣长。轻轻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后,我察觉到了祂的掌心冰冷。手指一点一点像蛇游走在脸颊,滑腻腻的触感。阿卫的长发自然的垂下,落在了我的身边。透过镜子我望向了祂的躯体,不可名状的黑雾缭绕在阿卫的身旁,后侧巨大的蛇头张大了嘴巴。 我也不知道客厅究竟是何时出现了这一面巨大的镜子,我的眼眸微微眯起,开始变得像阿卫的蛇瞳。祂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指甲的颜色是如同黑夜般的漆黑。 我在自己的眼眸里,竟是看到了两个阿卫的身影。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抚摸着阿卫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轻轻侧头将脸完全枕在阿卫的掌心,我继而说道:“妈妈你也真是的,又开始乱用词语了。这怎么算是囚禁呢,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就行了。” “可是没有宝宝的帮忙,妈妈怎么可能会独自蜕皮呢?以前一直都是宝宝帮助妈妈的呀。” “等我放学回来就帮你好吗?” 我试探着,也明白自己无论提出什么建议面前的阿卫都会完全接受。所以我也如愿听到了祂的回复。 “好,我都听宝宝的。” 果然是这样。 阿卫永远都不敢拒绝我,只是恋恋不舍的用目光送我出门。 今天没有阿卫的车辆接送,相当于我得独自乘坐公交转地铁才能够顺利去学校,花费的时间很长。 我想计算从家里到学校的准确距离。 现在是清晨,因为住宅地处偏僻,就连公交站台都相隔很远。 好不容易坐上了公交车,车里空无一人,就连司机的脸上都带着点淡淡的疲惫。见车门打开,我熟练的用学生卡上了车后,就近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不知何时又弥漫上了浓稠的白雾,我依稀记起昨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是大雾天。极端的恶劣天气里,就连司机开车也不敢太快。 一路上车辆稀少,时间太早,没有一丁点的人情味,接连几站都没有乘客上车。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而我的手机也接二连叁的收到了阿卫发来的消息。只是静音的手机并没有取消震动,透过消息我都能窥见祂那过于甜腻的表情 [清欢宝宝,你让妈妈待在家里的意思是今天也让妈妈不去上班吗?] [妈妈已经向公司请假了,肯定会乖乖待在家里的。现在妈妈在吸奶哦。] [清欢宝宝好像早上没有喝奶呢,现在饿不饿呀?] …… 随着数十条消息附上的还有好几张图片,全是阿卫捂着自己那绵软奶子展示吸奶过程的浪荡模样。 [今天清欢宝宝中午回来吃午饭吗?还是想让妈妈送便当去学校?] …… 公交车不知何时停下了,陆陆续续上来了好几个人。清晨本就是个不会多话的时间段,车内安安静静的。 浓雾还未完全消散,车速仍旧是慢慢悠悠的。 开到附近的地铁站时,我看了一眼时间。即便是在车速缓慢的状态下,花费的时间还是不多, 恰好一班地铁行驶到面前,地铁上的行人和公交车里一样,只不过是叁叁两两,空位置很多。 我在第四节车厢里看到了熟悉的人,是林景。 他也同样发现了我,抬头对视上的时候,我瞧见了他眼里的震惊与错愕。 我和他离得不算太远,在林景的身上也没有发现那天同类的气息。今天的林景与上次遇到的那位简直是大相径庭,难道说还有两个林景? 我不知该如何判断,额头也没有出现隐隐作痛的迹象,一向引以为豪的直觉在此刻全面崩坏。 我有些挫败,索性选了一个座位坐在了林景的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试探的聊起了天。 “怎么今天你还坐地铁过来?” “家里的司机请假休息了,所以只好早起过来赶地铁了。没想到这么巧,和你一班。” 林景笑笑,回答的是滴水不漏,就连说话时的小动作都与平日里的林景一模一样。 这真的是我之前认识的林景么? “清欢,一切” 我凑近他仔细观察,而身旁的林景被我盯得有些无助,往后稍稍退了些后,他的语气更显无措。 “江清欢你在做些什么呀,怎么靠得我怎么近,是我脸上是沾了什么东西吗?” 他小心翼翼地抹了把自己的脸颊,朝我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面前的林景应该是真实的。 我与阿卫生活了这么多年,明白这些怪物身上散发着与人类不同的味道,可是面前的林景身上所散发着的是和我一样的人类气息。 我坐回了原地,摇了摇头。 “没事,只是我昨天没有睡好。” “这样啊,那你得好好休息。我昨天在图书馆泡了一天,刷题都要累瘫了。” 林景轻轻说着,我却从中捕捉到了精准字眼。 “昨天”、“图书馆”、“一天”…我又猛然侧头看向了林景,他正朝我露出了一个令人舒适的微笑。 …… 地铁行驶的速度是一如既往的快,过了两叁站又陆陆续续上来了一些乘客。 林景应该是真的,但如果他是真实的,他又为何认识阿卫的那些“同类”…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里泛滥,我攥紧了手中的书包背带,只觉得种种谜团根本无法解开。 与此同时,阿卫则是在家乖乖的,祂一向很听宝宝的话。 早早的向公司申请了在家办公后,阿卫哼着小曲儿准备在清晨给家里彻底打扫卫生。 房子位于郊区,面积很大。一段时间不打扫就会有很多灰尘,阿卫会定期选择清理,祂也不喜欢这栋房子里有其他生物的进入。 自从和清欢宝宝睡在一起后,她自己的房间就已经荒废很久了。阿卫不常进去也不敢进去,没有得到宝宝的准许,祂也不会轻易去涉足那块地方。 但是今天不知是因为蜕皮期将至还是小心思作祟,阿卫格外的想要去宝宝的卧室窥探一番。祂明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可是那扇紧闭的房门对于祂的吸引力却是巨大。 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阿卫在用触手拖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推开了房门。 就一下,就一下,宝宝肯定不会发现的… 阿卫这样安慰着自己,柔软的身躯挤进了刚打开的门缝中。 好奇怪,宝宝的卧室里昏暗一片,充满在宝宝的气息里,阿卫满足的闭上了眼眸。 祂的身体因为嗅到了熟悉的气味而逐渐融化,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又担心自己体内分泌而出的粘稠液体会沾染上地板。所以阿卫努力贴紧墙壁,试图通过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去打量宝宝的卧室。 阿卫从将宝宝接回来的那天起,就不会进入宝宝的卧室。宝宝的卧室对于祂来说一向是禁忌之地,可是越是禁忌的地方越是触发了祂本能的探索欲,更何况现在这间卧室,开始散发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阿卫很清楚。 祂的视力一向很好,在黑暗里也能彻底看清面前的所有画面。卧室仍旧是干净整洁的,可阿卫看到了一幅又一幅杂乱无章挂在祂面前。 无风自动的画。 分明窗户紧闭,可祂还是感觉到了凉风吹拂。 卧室的温度不知何时又变得更低,阿卫吐了吐蛇信开始探知周围的气息。 墙壁正随着祂的不断侵蚀逐渐变得软化,祂刻意绕过了摆放在中央的那一张张画,将这些物品圈在了一块区域里后,阿卫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终于得以看清了画中的内容。虽然线条杂乱无章,只是不断在用重复的一种颜色去描绘,但阿卫明白画中到底画了些什么。 密密麻麻的漆黑涂鸦里,全是各种各样形态下的自己。 有些画纸早已年代久远,似乎轻轻戳弄就会从中间撕裂。阿卫的眼眸逐渐向上抬起,终于看到了最早的一幅画。 泛黄的色纸上,线条歪歪扭扭,应该是用蜡笔绘制的,是当时从孤儿院将宝宝接回来时的场景。 底下的文字如同这线条般歪歪扭扭,甚至字体还大小不一。 [今天我有MAMA了,我很开XING] 语句的末尾绘制了一枚大大的黑色的爱心,色纸上就连人体都显得无比扭曲。阿卫瞧见着画面中自己身后那巨大的影子,突然感觉鼻子一阵酸涩。 早已拥有人类感知情绪的祂,察觉到了自己即将要落泪。 阿卫不敢轻易用自己的躯体去触碰这一幅幅画,仿佛只要稍一触碰这些画就会像记忆一样很快消散。 种种斑斓的画面上,有蛇身的祂,有姐姐的模样,有浑身赤裸也有穿着丝质服饰,各式各样,所有的所有。 阿卫发出了尖锐的喘息,无可抑制的在这间卧室里变为了原身。 粘稠的、流动的躯体膨胀得到处都是,溢出的肿胀眼球在疯狂眨动,因为触碰到了柔软的边缘而滋滋乱叫着。 江清欢,祂的宝宝,祂的爱人,祂所有的一切… 祂所诞生下来的唯一… 原来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于此同时,我的手机收到了连续不断地消息提示音,这也就意味着有人闯入了我的卧室。 阿卫果然还是忍不住么。我这样想着,干脆点开了手机的监控界面。 我不确定自己所布下的那些监控装置能否抓拍到阿卫的身影。因为阿卫本体的特殊,电子产品之类的东西在祂的周围很快就会报废。 我点开了监控,连接上了戴入的耳机。 滋滋滋的电流声传来,起初的画面变得迷糊不清,在不停地剧烈抖动后很快恢复了本该有的模样。 星星点点的雪花状演变为了流畅的画面,而我的眼前也呈现出了阿卫。 祂现在的样子与人类一模一样,所以监控也得以捕捉到这些。 我瞧见着祂正捂住脸跪在地上身体颤抖,蜷缩成了一团,就像是真正的人类一般。 祂在干什么? 我将镜头缓缓拉近,得以看清了模糊的真相。 阿卫在哭泣吗? 面对着那一幅幅画,祂在哭泣吗? 我知晓阿卫的泪水并非是像人类那样透明的,血色的泪水顺着眼眸流淌而下,祂的脸颊上必然会出现两道血色的痕迹。有时会弯曲有时又会垂直往下,不规则的线条像是绘制而成的多样图腾。 “清欢,渴望” 只可惜监控根本拍不到这些,血色也只是变为了模糊浓重抹不开的黑,密密麻麻的出现在了阿卫的眼下。 阿卫真的哭得好伤心啊… 祂的肩膀持续性的抽动着,因为剧烈的哭泣浑身甚至出现了一种强制性的痉挛。这样痛苦的抽紧状态会让祂不得不呈现出跪姿,扭曲的跪姿用以保护自己难受的小腹。 可是阿卫终究只是在哭泣,无端的哭泣,模仿人类那样的哭泣,任凭诡异的泪水划过却始终没有动过那些画页一分。 “你在看什么?” 林景突然凑了过来,见我盯着手机屏幕分外出神,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了我。 “班长,偷看别人手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立马关闭了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回了包中。 林景的眼眸落在了熄灭灰暗的屏幕上,眸色暗了暗。 “我只是想提醒你马上快要到学校了。” 林景抱歉的笑笑,举起双手立马表明自己的无辜,指了指地铁上的到站信息。 “谢谢提醒。” 他说的没错,还有一站的距离我们就该下车。 这样想着,见林景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又掏出了手机准备继续观察阿卫。 只可惜,监控里已经是模糊一片了。星星点点的雪花就像是祂的体液般弥漫开来,糊满了整个屏幕。我不知监控是被阿卫发现了还是因为本身的原因造成了损坏。 在短时间内,我无法顺利分辨出这些。 地铁到站了,车门打开的瞬间,我的手机里仍然收到了阿卫不间断的消息。 趁着上扶梯的功夫,我点开了手机。 是祂发过来的几张照片。 [宝宝让妈妈乖乖待在家,妈妈可是很听话的,现在在给宝宝准备甜品。] [清欢宝宝是不是已经到学校了,宝宝真棒,已经能一个人去学校了。] …… 附上的几张照片内容,全是祂在做甜品的过程。阿卫将每一个步骤介绍都详细拍照给了我,拍照技术又进步了不少,让我得以在那些满是奶油的照片里还能瞧见祂微微挺起的绵软奶子。 故意的,我知道祂是故意的,但我仍旧无比受用这些阿卫的小心思。 [早上妈妈已经吸过奶了。那里酸胀而且还痛痛的。妈妈记得清欢宝宝早上还没有喝奶呢,不过已经在你的包里偷偷放了一瓶,不知道宝宝发现了没有。] [宝宝早上还没有给妈妈亲亲呢,这个回来要补上哦,不然妈妈会伤心的。] [中午要来给宝宝送饭吗,不然宝宝中午该吃些什么呢?] …… 接连不断地消息弹了出来,就在我浏览这些的同时,消息还在持续发送着。 [清欢宝宝现在是不是已经到学校了?] …… 扶梯终于到了顶,林景见我还在噼里啪啦不停发消息,步伐刻意放缓,站在了与我齐平的一条线上。 可阿卫发来了这么多条的消息里,却只字不提祂闯入我房间里的事实。祂伪装得天衣无缝,还在维持温柔浪荡母亲的形象,无比兴奋的向我分享着祂的一切安排,对于自己被囚禁在家里的现下处境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反而格外享受起来。 我简单的回了阿卫几条消息,见终于走到了门口,准备和林景一起出去。 一旦我起了和阿卫聊天的念头,那就会演变成一场无休无止的游戏。因为阿卫会永不停歇的给我发来消息,兴奋之时又会变成本来的面貌,就连语序都会变得混乱起来。 我和林景走出地铁口,外面的天气不同于家附近,没有浓雾缭绕,阳光淡淡的,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会让人微微泛起痒意。 地铁口距离学校很近,一路上我都在和林景随意地聊天,话题也是有的没的。 手机揣在口袋里震动不断,阿卫还在接连不断的发来消息,我自然一条都没有回复。 我的时间观念一向很好,时间卡得很准,进入教室刚好开始了早自习。 手机和其他的电子产品是可以偷偷带进学校的,这所学校并没有管理上所说的那么严格。 我的桌上堆起了厚厚的一迭书山,坐下正准备开始学习,我的思绪却开始飘飞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阿卫的小蛇陪伴独自上学,坐在位置上我才如有实质的感觉到非常无聊。 我不知该如何得知阿卫现在在家做些什么,用手机联系太过放肆。这样想着,我还是努力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面前摊开的课本上。 阿卫在家里专心致志的做着甜品。 祂的厨艺一向很好,能够精准把控那些材料的所需克数。 所做的甜品是千层抹茶蛋糕。因为宝宝之前提过一次想吃这个,所以阿卫准备今天在家里大展身手一番。 至于刚刚的闯入房间,祂知道自己没有动过任何一件东西,就连房间的把手都被祂恢复成了本来的面貌,祂想宝宝应该不会发现这一切的。 蛋糕做好后,芬芳的味道溢满了客厅。 阿卫利用触手卷起了盛放蛋糕的托盘,小心翼翼地端到了桌上。祂拿起了旁边的抹茶粉,均匀地洒在了蛋糕表面,祂知晓宝宝喜欢品尝抹茶一类的零食,所以这次的抹茶粉又加大了量。 祂今天的早餐是宝宝吃剩下来的食物。阿卫不太需要进食,宝宝的食材得精挑细选,祂自己的凑合凑合就行了。不过随着身体的日渐虚弱,阿卫也会适当的补充一些能量。 收拾完一切已经接近了上午十点,阿卫变为了人形,开始处理起工作。 祂的本体倘若是变为某一物种的话,就连习性与外貌都开始变得与这类物种类似,所以目前的阿卫感知能力很强,但视力很差,所以祂不得不借住眼镜来辅助自己工作。 祂目前的工作不算太忙,可打开邮件,里面的讯息还是接连不断地跳了出来。阿卫感到有些烦躁,推了推将要滑落的眼镜,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现在的模样与人类无异,可打起哈欠时仍旧还是蛇类的方式。 软组织的连接可以让这个哈欠放大到最大,阿卫的嘴巴大张着,舌鞘完全露了出来。祂享受的吐了吐蛇信,在察觉到空气里有宝宝的一丁点味道后,满足的闭上了眼眸。 “阿卫,危险” yuzhai wu.o ne 蛇类储存毒液的位置在毒腺与毒牙内,阿卫在打哈欠时尖牙会微微往后缩,而位于腔道内最深处的位置是一枚圆润的眼球。 祂在模仿蛇类,可终归不是蛇类。那最深处的眼球从祂诞生起就一直伴随至今,也不会给阿卫造成任何困扰。不过眼球的时常眨动阿卫会感受到,祂又吐了吐蛇信感知了下周遭的气息。 工作处理完毕,阿卫起身开始给宝宝准备一切。 蜕皮期将至,阿卫的身体变得格外干燥,除此之外无可忽视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祂扬起了头颅,很渴望宝宝的抚摸与帮助。因为蜕皮期即将来临的缘故,就连眼眸都开始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白雾。 阿卫拖着庞大的身躯不安地蜷缩在了沙发上,控制不住的剧烈痒意使得阿卫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蜕皮期与筑巢期一同袭来的感觉让阿卫根本无法招架。祂将自己努力盘成了一团,蜷缩在沙发上,用蛇尾尽力卷起了一堆宝宝的衣物,堆砌在了自己的身侧。 阿卫喜欢在拥有宝宝的气息世界里去放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祂也明白自己变为蛇类的时候会更加讨得宝宝的欢心,所以祂也在努力适应这些。 浑身叫嚣着想要宝宝的抚慰与更加暴力的惩罚,阿卫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将宝宝从学校里叫回来根本不切实际,而且还会引起宝宝的反感。这样想着,祂又努力卷起了一件又一件衣服裹在自己的中央,竭力汲取着宝宝的气息。 不够还不够,根本不够… 身体在不断渴求叫嚣着,筑巢期根本无法顺利度过。 衣服一件又一件被阿卫卷来,在祂柔软的身躯上堆砌如小山。在满是宝宝的气息里,阿卫眷恋而又舒适的蹭了蹭衣服,将头紧紧靠在一件丝质连衣裙上,准备开始自己的蜕皮。 阿卫蜕皮的过程是相当缓慢的。因为本身躯体巨大的缘故,祂必须得凭借外力才帮助自己褪下那一层薄薄的肌理。祂想要努力控制等待到宝宝放学与祂一起进行这漫长的过程。可是经过昨天事情的推进,很显然,阿卫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产卵与蜕皮的频率开始愈发的不受控制。更多免费好文尽在:myushuwu.com 事情变得越发出乎祂的意料,这也并非是一件好事。身体的紊乱会加速阿卫被更多的同类发现,更何况现在祂的身体还受了很重的伤,疗养的时间需要很长。 阿卫咬了咬牙,准备借住客厅的桌角边缘开始辅助自己蜕皮。 起初蜕皮的过程是很不顺利的。祂只是将自己的蛇尾扫过光滑的桌腿,试图通过磨蹭的方式好更快的缓解自己永无止境的痒意。可是祂的蛇尾太过粗壮庞大,粗糙的蛇皮根本无法顺利褪下。 新生的肌肤是柔嫩的,就连鳞片都透露着幼嫩,仿佛稍一触碰就会融化。 可是只不过才撕扯开一角,阿卫的蜕皮就已经被卡住了。没有宝宝的帮助,仅仅凭借祂自己是根本无法顺利的,连接的部位触碰到了家具。猛烈的碰撞之下,精致而又巨大的花瓶掉落在了地上,花瓶刹那间摔得粉碎,几瓣碎片溅在了阿卫的身上,新生的肌肤是脆弱的,祂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开始不断往外冒血。 蜕皮的过程很不顺利,甚至称得上是棘手。隐隐的疼痛又开始传遍了全身,与此同时因为伤口的受伤阿卫开始散发出了那种只有同类才能嗅到发现的气息,这股气息因为受伤冒血而显得尤为浓郁。 梦境早已崩塌,阿卫警惕的抬头,祂的蛇尾不安地蜷缩了起来,紧紧地将宝宝衣服卷入到了自己的怀中。 祂察觉到了同类的逼近,速度很快。 撕碎了祂一手创造的梦境。 客厅的窗户完好无损,偏偏窗帘开始无风自动起来。阿卫死死地盯着那一处,同类恶心的气息让祂几欲作呕。 阿卫感觉这次来的不是一只同类,而是组建成了团体。身上所散发的相似味道令祂厌恶,偏偏最后的屏障被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扯开了一条缝。 黑影步步逼近,阿卫的蜕皮只进行到了一半,身上还在可怜的往外冒血,祂不得不直起身子强行让自己恢复清醒,去面对这糟糕的一切。 巨大的帷幕之下,混沌的时间开始流动。阿卫察觉到了同类的靠近,祂的身躯也被这帷幕笼罩,沉闷的气氛之下,祂吐出蛇信发出了“嘶嘶”的警告声最后告诫着这些不自量力的同类不要靠近。 这些生物或许已经称不上同类了,没有自我主体思想的家伙们最后只能凭借着本能操纵而做出下贱作呕的事情。无论如何,阿卫是不可能与这些东西混为一谈的,更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划分为自己的同类。 可是祂们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与自己如出一辙,但终究只是任宰割的傀儡而已。阿卫想得无比清楚,既然已经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那么等那些东西即将伸出虚无的手完全将阿卫抓住时,祂刚想闪身逃脱… “阿卫…?” 我出现了。 我只是在教室里午睡,觉得今天室内的温度格外燥热。刚想起身拉开窗帘透透气,结果睁眼的瞬间就到了家门口。 紧闭的房门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让我本能推开。推开的一瞬间,我便看到了这一幕。 我只知道早上的时间是无比混乱的,但我没想到如今的混乱已经蔓延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大脑还未彻底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面对着被无尽黑暗笼罩下的阿卫,我快步奔向了祂的面前。 底下的阿卫仍旧在瑟瑟发抖,血流如注。永无止境的血液和黑暗是相同的颜色,在身下逐渐晕染成一团,随着中央扩散的越来越大。 我的身影也逐渐被这片巨大的黑色所包围。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些黑影似乎无比忌惮我的样子,迟迟不敢向我靠近。 这也终于让我拥有了得逞之际。 “阿卫,心脏” 阿卫曾告诉我,祂们一族最为脆弱的部分是心脏。 在向我教授这些知识的时候,阿卫笑得柔和。祂的哺育袋又像花朵般层层开合,待到一层一层剥落下来之时,我看到了祂朝我打开的腹腔,被一条又一条滑腻柔软触手包裹成肉团的中央里,是不断雀跃跳动的心脏。这枚心脏不同于人类常识里的器官,古怪而又肥厚的。血液的流动看似不会经过这处,可祂跳动的频率却是如此快速。没有触手的包裹,甚至想要冲破腹腔。 “清欢宝宝,你想要触碰妈妈的‘心脏’吗?里面装满了和你有关的‘记忆’哦。你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的触感吧,就像是回到了妈妈的哺育袋里…” 阿卫柔声诱哄着我,巨大的哺育袋里开始往外滴落下粘稠的液体。甜腻猛烈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站在阿卫的面前,朝祂眨了眨眼睛。 “不要害怕,我的孩子。妈妈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妈妈就是阿卫,阿卫就是妈妈。” 我望着面前阿卫高挑的身形,不知为何又感觉祂变得庞大了些。望着面前跳跃的心脏,我终于伸出手轻轻触碰了这处脆弱之地。 “呜——” 阿卫仰头发出了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喘息,我的手触碰到了祂的心脏。比我的整个手掌还大的心脏被我触碰到了,意外柔软的触感,像是棉花一样。我的手指刚一触碰上表面,那颗心脏感觉悦动得更加厉害了。 阿卫痴痴地笑着,祂低头将我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朝我悄然解释了起来: “因为妈妈很喜欢宝宝,所以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很喜欢被宝宝触碰呢。宝宝的味道与气息全部都传递了过来,妈妈真的好开心,就这么继续下去吧…” 祂仰头继续喘息着,我捧着炽热的心脏感受到来自心底的重重撩拨。 祂的心脏悦动方式并不像人类,每一下的跳跃都会重重地凿在我的心口,震出相同的频率。 于是我全部都想起来了,那晚阿卫所教授的详细教学内容。 祂们一族只会对信任的生物展露出心脏。因为一旦展露出,对方就可以完全共享记忆,而摧毁心脏的方式自然无比简单。 就比如现在这样… 我眯起了眼睛,将整条手臂直直的插入到了面前无尽的黑雾当中去。 浓郁的黑雾将我快速包裹,却只能在我的手臂上浅浅的覆盖一层,迟迟不敢进入。 祂们在忌惮着我。意识到这些的我,立马又将整条手臂捅入到了最深处。 黑雾是没有任何规律的,但如果将手臂完全捅入到最深处,就会发现原本虚无缥缈的黑雾又化为了坚硬的固体。我的手在此间反复摩挲,黑雾就像是水流滑过手腕,我的耳畔闷闷的耳鸣声愈来愈重。 终于,我抓住了那冰冷的固体。抬头,我与阿卫那双担忧的眼眸对视上了。我只是朝祂点了点头,伸手用力拧碎了那黏在掌心中央的固体。 “心脏” 这样应该算得上真正意义的消灭祂们。 浓稠的黑雾在渐渐散去,耳鸣声也逐渐消停了下来。 当我终于可以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时,我这才注意到了旁边的阿卫。 祂彻底变成了一条粗长的、通体漆黑的蛇。 很美很大的一条蛇,因为我的靠近而发出了“嘶嘶”的喷气警告声。附有漆黑鳞片的蛇身,因为微弱灯光的照射,反而散发出一种斑斓的光泽。躯体背部的斑纹并非是有规律的,杂乱无章的遍布在身上。 我最喜欢阿卫变成蛇时的那双眼睛了。祂那漆黑的眼眸下方拥有着两条同色的条纹,乍一看,甚至觉得阿卫是在哭泣。 可是阿卫… 即便是体型巨大甚至称得上危险的蛇类,在感知到我的气息后,竟是游走了过来。滑腻的躯体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透明的水渍,阿卫朝我吐了吐蛇信。 分叉的蛇信舔到了我的掌心,祂亲昵地蹭着我,毫不犹豫的向我展示出祂尾巴中央圈着的那一窝蛋。 “清欢,吃下去。” 阿卫歪着头,又吐了吐蛇信。祂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却传出了阿卫的声音。 低沉的带有诱惑意味的嗓音,在脑海里炸开。 我无动于衷,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阿卫。祂还在讨好的摆动蛇尾,柔软脆弱的腹部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祂在期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露出的、新生的眼球撑开了我的额头,皎洁的月光洒落了一地。我的额头隐隐作痛,那枚眼球正紧紧锁住了阿卫,我抬起了腿跨坐在了阿卫的身上。 滑腻冰冷的触感顿时传遍全身,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用双手捧起了阿卫的蛇头,祂的肌肤实在是太过冰冷,顺着附有细腻鳞片的躯体缓缓下滑,我的手指流连到了祂的小腹处。 “妈妈又养了别的孩子吗?还是又诞生下了新的生命,所以妈妈是在背叛我吗?” 小腹处因为我的手指按压而微微显露出内部的痕迹,阿卫浑身的温度也在逐渐提高。 我摸了摸阿卫的蛇头,祂微微侧着头探出了蛇信在有限的空间里感知到了我的所有气息。 变为了原本的蛇类,就连阿卫的视力看起来也不好的样子。 那一窝的蛋被祂的蛇尾勾住讨好的放在了我的怀里。我注视着怀中还带有祂体温的蛋,那一窝蛋甚至表面还沾染上了阿卫的体液。 在祂满是期待的目光里,我毫不客气的掰开了祂的嘴。 蛇吻裂开到最大,我捧起了其中几枚卵,冷冷开口:“要不就让妈妈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我的手再一次探入到了阿卫的口腔里,在蛇嘴扯开到最大的角度下,祂的两边裂开了缝隙,但阿卫没有显露出一丁点的不满。只是甩了甩蛇尾,愉悦而又顺从的表达着想让我无限玩弄下去。 我瞧见了阿卫满口的尖牙,在面对着我的手臂探入进去时,这些尖牙倒是有所收敛,没有触碰到我的肌肤。 “阿卫,蛇类” 我还是看见了祂那位于最深处的眼球,我没有选择去触碰。因为此时此刻阿卫的这枚眼球正处于闭合的状态,我没有打算去惊扰。 掌心里的几枚蛇蛋圆润而又静悄悄的,我用手指捏着它们将祂塞入到了阿卫的口腔内。 阿卫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点不解,蛇尾甩在了地板上,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片刻后,祂毫不犹豫的咬碎了那几枚蛋。清透的蛋液顺着还未合起的嘴边滑落,流淌出了丝丝鲜血。 啊…阿卫的小腹又再一次鼓胀了起来,所有的杂质混合着鲜血流淌进了祂的蛇身,将那柔软的小腹再一次支撑到隆起。 “妈妈,味道好吃吗?”我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阿卫的面前,连声询问起来。蛋里混杂的鲜血逐渐滴落到了地板上,我俯下身子伸手轻轻拭去,沾染上了的是一手冰冷。 “可是为什么清欢宝宝不吃这些蛋呢,这些是妈妈专门为你生下来给你补身子的呀。” 阿卫那无辜的声音再一次传入到了我的脑海。我没有理祂,手指早已离开了祂的小腹处,发情期的到来意味着我也看到了阿卫那突起的、两根如刺球般炸开的通红生殖器。 “不、不要看…江清欢,不要、不要碰…” 阿卫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祂开始奋力扭动起蛇身,试图将我甩开。 “妈妈你话好多。” 我轻轻说着,干脆利落的捏住了刺球的末端。 偶尔会感叹蛇类生殖器官的神奇。连接着血管与神经末梢的地方,敏感非常。只需要稍一挑逗,就能看到阿卫很可爱的反应。 阿卫的身上又开始散发出了那种甜腻的气息,祂逐渐靠近了我些。不断地用下巴摩擦着我的手腕。这在蛇类看来,是一种用以挑逗的方式,祂在引诱着我与祂进行最原始的交配。 祂轻吐着舌头,蛇瞳上雾蒙蒙一片。半阴茎由内而外翻露了出来,更像是半朵炸开的嫣红鲜花。 我拧着刺球的尖端,百无聊赖的看着它们逐渐充血的过程。 通常蛇类在交配的时候,会自主选择由那根半阴茎进行交配行为。但阿卫毕竟不是真正的蛇类,所以这两根半阴茎也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我的种种惩罚。 阿卫难耐的晃着蛇身,粗壮的蛇尾拍打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敏感部位被我全权掌握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祂仍旧吐着蛇信,用自己的方式来努力讨好我。 “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不喜欢妈妈有别的孩子,妈妈的孩子永远只能是我一个。” 我松开了紧捏着阿卫生殖器官的手。可怜巴巴的花朵被我捏得皱皱巴巴的,过了好久才颤抖着从顶端溢出点透明液体。滑腻腻的流淌进了阿卫的蛇身,那应该就是所谓的“蛇精”。 那一窝鼓胀的蛋被我任性的捏碎了一枚又一枚,粘稠的液体溅了阿卫一身。祂的蛇身不再通体漆黑,沾染上了白浊与血液。 有些许甚至溅在了阿卫的蛇瞳里,雾蒙蒙的蛇瞳处挂着白色的蛋清,而面前的阿卫被迫闭上了眼眸,却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蛇类会微笑吗?我无从知晓,只知道阿卫的嘴角裂开到很大,尖牙也悄然显露了出来。 宝宝、宝宝甚至还愿意去触碰自己的蛋,那么就说明宝宝还是在意祂的。祂的清欢宝宝真是好可爱,独占欲还是那么强烈,从小就这样。 也对,自己永远都只有清欢宝宝一个,至于其他的蛋那都是污秽之物。 阿卫痴痴地想着。丝毫不顾忌粘稠的蛋液沾染了自己一身,仍旧在欣慰的注视起我的动作。祂仰头吞噬下了我刚塞入祂嘴里的那一枚蛋,随后也用尾巴圈住了一枚蛋送入到了我的面前。 “宝宝也吃一个呀,这些很有营养的。” 我摇了摇头,捏紧了那枚蛋,开始仔细观察。 阿卫所诞下的这枚蛋,甚至外表上与蛇蛋都一模一样。可实际上触摸起来比蛇蛋毛糙坚硬许多,内里包裹住的是将欲未出的眼球。随着我的不断摇晃,里面的眼球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蛋壳的束缚冲破出来。 “呀,宝宝,在和你打招呼呢。” 阿卫捂住小腹低低地喘息,颇有兴趣的注视着我的动作。 将那枚蛋放在自己的掌心捏紧,透过温热的体温,我能感受到里面的眼球在慌乱地四处逃窜,贴紧的蛋壁因为祂的不断动作而持续升温。我走到了阿卫的面前,轻轻俯下了身子。 “阿卫你实话实说吧,今天到底是蜕皮还是产卵,亦或者是两者都不?你只是想营造假象来博得我的疼爱。” “妈妈你的肚子里现在到底还装了多少蛋呢?让我看看吧。” 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听起来还是像在往日里的撒娇。我的手已经覆盖在了阿卫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祂的半阴茎微微颤抖,还未干透的蛇精又往外溢出了些许。 湿哒哒,黏腻腻 我的两指撩拨开了被祂的鳞片所覆盖住的泄殖腔,泄殖腔只是吐露出了一个小口,正因为我的发现,而不断地收缩。 “妈妈你很想要我的插入吗?” 我询问着阿卫,阿卫的蛇瞳漆黑一片。雾蒙蒙不知何时褪去了,昭示着即将要蜕皮的迹象也在逐渐消散。祂当真是想通过这点方式来取得我的疼爱,那我就满足可怜的阿卫一次好了。 手掌插入了祂开启的泄殖腔内,紧接着是我的手臂。阿卫的体内是温热潮湿的,手刚握成拳头插入进去,体液就已经覆盖在了表面,内壁猛烈收缩着。 “呀,清欢宝宝,江清欢,一下子就玩这么激烈的吗?妈妈可是会受不了的。”阿卫仰头发出了声局促的喘息,吐露出的蛇信根本无法彻底收回去。 用着拒绝的话,可祂的内壁收缩得还是那么紧。我的小臂完全捅入到了祂的泄殖腔内,开始不断进出。体液因为快速的抽插而泛出了点点白沫,祂的蛇尾猛烈拍打在地板,声音沉闷。 “我只是来给妈妈例行检查一下而已。”我挑了挑眉,看到了不堪的阿卫。祂的内壁咬得我的手臂极紧,就连整条手臂抽出时都会发出羞耻的水声。 “清欢,事实” 周围的肌肤因为持续性摩擦而变得柔软,我又狠狠按压住了阿卫鼓掌的小腹。小腹完全被我按压得瘪了下去,阿卫吃痛地发出不安地嘶嘶声。因为我的动作泄殖腔不断地绞紧,可并没有其他的蛋触碰到我的掌心。 没有蛋,可小腹还是隆起的那么高。鼓胀的小腹因为我的整条手臂插入,那两根凸起在外的刺球半阴茎根本无法顺利收缩回去,嫣红的颜色如今早已涨成了紫红,很显然是因为刚刚过量高潮的缘故。 蛇类的交配时间通常都会很长,这也就意味着阿卫拥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享受高潮快感。分明外形是雄蛇的模样,可是祂表现出来的一系列行为又趋于雌蛇。 我没有理睬阿卫的难耐,而是又将自己的小臂捅入了祂体内的最深处。阿卫真是太能吃了,整条小臂都被祂的体内完全吞噬了进去。 蛇尾敲打着地板,我的小臂在祂的体内转动。温热粘稠的体液浇灌了满手,抽插着祂的体内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羞人水声。 “妈妈舒服吗?” 我靠近祂的面前,伸出舌尖舔舐过祂冰冷的蛇鳞。略微带些苦涩的感觉传递至味蕾,我搂着阿卫的蛇身,继续不断抽插着祂的身体。 “呜…很舒服、谢谢清欢宝宝还愿意触碰这样、这样的妈妈,妈妈今天感觉、感觉很开心…” 阿卫的声音很快传递到我的脑海里,祂的蛇头乖顺的低了下来,爱怜的蹭了蹭我的。蛇信因为长期吐露在外面的缘故而变得微微干燥,舔舐在我的脸颊是腥臊的气味。 小臂整条插入体内的感觉是酸涩的,可是抽插的频率是如此之快。阿卫还未彻底享受完上一波的高潮下一波的快感已经接踵而至。 祂的身体被快感彻底淹没,因为快感的持续到来而刺激到发麻。无法摆脱的酸涩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阿卫难耐的收紧了小腹。 见我没有检查到祂的体内还有任何卵的存在,阿卫暗自松了口气,爱怜的用蛇信探上了我的头顶。 “今天妈妈很想要维持蛇形吗?这样操干的话会不会不方便…” 我暗自思忖着,可阿卫的反应很快,祂只是回答了我刚才的提问,“宝宝我就说嘛,妈妈只爱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宝宝。” 阿卫又开始选择性的回避我的问题,看起来祂也根本不想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干脆接上了祂刚刚的回答,“真的吗?” 我这样反问着阿卫,已经穿上了那件薄薄的穿戴裤。这次的假体是触手款式的,整体的样子与阿卫的触手很像,只是吸盘比起阿卫的来更大吸附的力量也更加强烈。 阿卫的触手受到刺激会喷出粘稠的体液,这件假体也是。只要抵到阿卫的敏感带加大力道持续抽插,顶端就会冒出乳白色的液体。 用与阿卫类似的触手款式去贯穿祂,一直都是我的恶趣味,只是没有多少时间去付诸行动。 将一切准备妥当后,我摸了摸假体冰冷的表面,又望向了阿卫还在大张的蛇嘴。 现在祂这副模样可以深喉吗?我的整根假体能插入到祂喉间的最深处吗? 蛇类能够吞噬下比自己的躯体大到几倍的生物,那么我的假体也应理所当然的被阿卫所吞噬吧。 这样想着,我已经扶起了那根冰冷的假体,抬起了阿卫的下巴。 祂的下巴是柔软的,上面并没有覆盖着鳞片。用挠痒痒的方式迫使阿卫大张嘴巴后,我干脆利落的直接将触手捅入了祂的口腔。 阿卫的腔道是会伸缩的,蛇尾不安地卷了起来,我的脑海与耳边同时传来了阿卫的声音。 祂难耐的呻吟在我的脑海里盘旋。因为口腔被假体塞满的缘故,只能支支吾吾含糊着发出点不清的喘息,而我的耳边却是传来了阿卫艰难的“嘶嘶”声。 看起来还是触手的尺寸对祂来说太过于大了,又没有分泌而出的唾液作为润滑。阿卫吞咽得无比困难,只是机械性的大张自己的蛇嘴,试图通过蠕动的方式好让自己更快的彻底适应下来。 我挺了挺腰,阿卫不安地抽动着。触手被我的动作插入进了更深处,在察觉到抵住了最深处后,我继续挺腰抽插了好几下。 我感受到了触手落在了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我知晓那是阿卫的口腔最深处。 现在这枚眼球,会被我的触手抽插到落下眼泪吧… 我贪婪地想着,又抱紧了阿卫的蛇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哈啊…嗯啊…啊…轻点、轻点,清欢宝宝,这么快的速度,妈妈会、会受不了的…” 阿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到了我的脑海里,祂在求饶般喘息。口腔内里的眼球被我不断戳刺到闭合状态,无力地分泌出了些许液体。 我套弄着阿卫的蛇嘴,在祂剧烈颤抖的瞬间轻而易举的射在了祂的嘴里。 乳白色液体混合着阿卫的血液,从嘴边滑落,沾染上了蛇信。 太快的速度下,阿卫根本来不及完全吞噬下去。祂的蛇瞳有些片刻的呆滞,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提起那根触手假体翻开了祂的泄殖腔,隔着半阴茎狠狠插入了进去。 蛇类在交配的时候是会有性快感的,可阿卫毕竟不是真实的蛇类,但我也知道祂的快感肯定是极大的,不然那条粗壮的蛇尾也不会反过来缠绕上我的手腕。 “妈妈的感觉又是怎样呢?有感觉到我在操弄你吗?”我搂住了阿卫滑腻的蛇身,调笑着询问了起来。 祂的小腹被我抽插到鼓胀,分布在触手上的吸盘也开始了工作。纷纷吸附住了阿卫的内壁,往外源源不断冒出了乳白色液体。 将阿卫灌满,支撑到满满当当,回到祂怀揣着蛋的时期… 我恶劣的想着,又挺腰加快了抽插祂的速度。 泄殖腔的边缘泛起了点点白沫,整根触手没入拔出的时候,这小小的穴口根本无法顺利合拢上,不住收缩着往外溢出一泡又一泡包裹着体液的羞人东西。 “阿卫,永远” “呜—清欢、清欢宝宝这样玩弄妈妈,会不会、会不会累呀…唔,妈妈感觉、感觉好舒服,浑身都被宝宝填满了,妈妈好幸福…” 脑海里再一次传来了阿卫的声音,祂的声音裹挟着蜜糖,断断续续的试图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当下的处境。即便是被我抽插到蜷缩紧了身体,可祂还是讨好的用蛇尾包裹住我的手腕,蛇信时不时的舔舐上我的脸颊。 阿卫一直都是这样。 我说不上来这样是好是坏,只知道这样带给我的体验是无比畅快的。 触手的吸盘紧紧地吸附住了阿卫的内壁,当我想抽出的时候阿卫的躯体又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看来触手带给祂的快感是极大的,我挺腰插入得更深,恨不得将整根触手都顺着泄殖腔插入到祂的喉间。 我已记不清上一次如此激烈的玩弄阿卫是什么时候了,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操干过祂了。 “清欢、江清欢…妈妈要、妈妈要去了。呜,放慢点速度呀,妈妈根本受不了的…” 阿卫呜呜噫噫的声音传入到了我的脑海,祂在祈求我放慢速度,我充耳不闻,继续加快抽插的频率。 蛇尾圈住我的手腕更加用力了些,白沫越来越多的往外溢出。阿卫的蛇瞳上又开始浮现出了那一层浅浅的白雾,祂无助地抬起了头颅,半阴茎因为过量充血颜色又加深了些。 “妈妈就要高潮了吗?好好享受这一次的高潮吧。” 我低头吻住了阿卫的蛇头,滚烫的温度刺激地我抿起唇瓣。 在高潮濒临的瞬间里,我的假体完全捅入到了阿卫的小腹,祂的小腹因为我的插入而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山丘。 “嗤——”如皮球漏气的声音回荡在客厅,祂的小腹处因为我的插入而裂开了一道不大的口子。 没有鲜血与内脏的流逝,祂那消失的哺育袋又开始出现在了祂的小腹处。 花瓣层层迭迭的打开了… 花又开了。 “妈妈你为什么要选择逃出去呢?一直待在家里就好了。”我低低地说着,已经伸出了一根手指探进了祂那不断开合的哺育袋。 哺育袋像是在引诱着我的进入,又往前蠕动了几分。潮湿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脸颊,我嗅到了一种熟悉的血腥味道。 “宝宝,我会遵守一切约定的。但是,阿卫没有逃跑。”阿卫无辜地说着,又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哺育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蛇类当真是做不出这般诡异的表情的。 高潮带来的余韵在逐渐消散,我瞥了祂一眼,用两手将哺育袋拉开。彻底拉开到最大后,我钻入了祂的哺育袋内。 “呀,宝宝终于又进来啦。欢迎宝宝的进入,妈妈真是很想念宝宝呢。” 阿卫心满意足的晃了晃蛇尾,准备开始清理残局。 祂的高潮不会转瞬即逝,而是使身体长时间处于那种高潮的状态里。所以阿卫会时不时的阵阵痉挛,连带着哺育袋里也在不住收缩。 不过只要一想到我还待在祂的哺育袋里,阿卫就开心到浑然不顾。 “那宝宝既然这么说了,妈妈一直在家里陪你好吗?”阿卫的声音隔着哺育袋传来,闷闷的听不太真切。 祂没有选择将话语输送近我的脑海里,因为我进入了哺育袋的缘故,祂又能成功说话了。 “阿卫,我有自己的世界。” “清欢…” 阿卫委屈巴巴的唤着我,哺育袋内的温度开始上升,达到了和以前一样的舒适温度。 “那你要妈妈到底怎么做呢?妈妈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阿卫…” 我俯下身子贴近了祂的蛇头,感受到温热的温度逐渐传递至我的体温,又接上了刚刚未完成的话,“那阿卫你就打破‘梦境’,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好了。更何况,现在的‘梦境’不是已经被祂们完全破坏了吗?” “不、不要…” 阿卫突然开始神经质的抽动,用蛇尾圈住了我的手腕,即便是一层又一层缠绕得很紧,可祂始终不敢用力。 祂的声音变得嘶哑了起来,情绪奔溃,“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真实的世界宝宝肯定会不喜欢的。这样对宝宝的身体不好,你会受到伤害的。宝宝应该、应该永远待在妈妈的哺育袋里。” “阿卫,你这样做太固执了。” 我一点一点摘下了阿卫圈住手臂的那条蛇尾,蛇尾已经忍不住在我的肌肤处留下了刺鼻的液体。我温柔地摸了摸祂的蛇头,在感知到我的气息后,阿卫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蛇身不再,面前出现的又是人类形态的祂。 祂低着头,呜呜噫噫的哭泣着。肩膀因为啜泣剧烈的上下起伏,伤心极了。 啊…我怎么又从祂的哺育袋内出来了。 低头,我的视线紧紧锁住了阿卫的小腹。祂的那处没有显露出哺育袋的痕迹,甚至是一片平坦。 “清欢…如果妈妈从一开始就破坏了原来的‘梦境’,你会责怪妈妈吗?真实的世界宝宝就一定喜欢吗?” “阿卫!” 我厉声开口了,立马用手指了指祂的小腹,“可是如果你不解开,现在的身体能支撑住这些吗?” “可、可以的,妈妈能做到的。”阿卫的声音颤抖,面上如同人类般开始变得苍白而毫无血色,不过祂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不要装了,阿卫。” 我摇了摇头,指出了祂所有的逃避。用指腹按压住了祂的小腹,力道不大,但面前的阿卫已经吃痛地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面露痛苦。 身体阵阵的绞痛感传来,阿卫不得不利用触手去缠绕住自己的小腹,试图用这样最原始的方式来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 “阿卫你根本就做不到。不过妈妈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变成和你一样的了,不是吗?” 我凑近阿卫的身边,抽出了按压住小腹的指尖。阿卫的脸色很明显缓和了很多,我又漫不经心的补充上了一句,“现在的妈妈就连小蛇都无法分散出来,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永无止境的去消耗自己的生命,这样做难道就是对的吗?” “阿卫,惩罚” 这样说着,阿卫给予我的回复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祂才绝望地合上了眼睛,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好,那妈妈就关闭这些。但是清欢要答应妈妈,妈妈只想要一个奖励。” “奖励?” “亲亲,想要亲亲。” 祂撒娇的缠绕了上来,像是以往一样颤抖着嘴唇迫不及待地触碰上了我的。 很久以前,阿卫是不懂“吻”为何物的,是我教会了祂,也是我让祂逐渐明白了“吻”,也让祂渐渐明白了接吻并非只是一种单纯的用来表达友善的方式。 这种行为更多的运用于… 性 最简单的性 最原始的性 我早已知晓阿卫想要的奖励绝对不止这些。 梦境已经完全解开了,我即将面对的是真实世界。 真实的世界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有时我就连自己都分辨不清。我只知晓我与阿卫所住的这块地方是绝对不真实的,还有其他的。 也许起初的孤儿院就是假的呢… 我摇了摇头。 面前的阿卫不知何时温热的手臂揽在了我的腰际。祂的肌肤细腻,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 祂笑意盈盈,唇瓣上丰润而又拥有光泽。仿佛刚才面色苍白的完全是假象,面前脸颊绯红的阿卫才是本来的状态。 阿卫摸了摸我的脸颊,笃定回答了我的问题:“是真的哦。一切都是真实的哦,我是从孤儿院将宝宝接回来才开启这一切的。” 我瞥了阿卫一眼,心下一惊。 我知道阿卫理应是不能够看穿我的,可是… “宝宝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呀,吞入那枚心脏就可以完全听到我的心声了。” 阿卫继续笑眯眯地同我解释起来。 我的额头隐隐作痛,我知晓那枚眼球又要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伸出舌尖,我舔舐上了阿卫的脸颊,声音缱绻:“妈妈指的是过往的那些体液交融吗?你会变得与我越来越像的。” 我将祂耗费所有精力,消耗生命而精心编制的梦境全部打碎后,祂的身体理应是虚弱的,可面前的阿卫仍旧是笑眯眯的模样,甚至还想试图讨好我去获得一枚属于祂的亲亲。 阿卫又在强装了,在我的面前,祂永远都想表露出自己最为完美的那一面。 我将祂凑过来的脸一把推开。面对我的一系列动作,阿卫更显得委屈巴巴。估计是我的下手力道没有把握好,祂的脸颊上很快泛出了浅浅的红印,些许小眼球开始浮现在祂的肌肤之下,暗潮涌动,争先恐后地想要突破肌肤的束缚逃脱出来。 阿卫当真是虚弱极了。 “清欢宝宝,你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被那些事情折腾得就连脸色都憔悴了不少。江清欢,我想你首先得好好休息一下。” “阿卫,你每次都这么说。分明比起我来,你才是更虚弱的那个吧…”花还未说完,我立马指了指祂的胸前,又继续补充了起来,“况且,妈妈现在的乳房早已分泌不出任何的奶水了吧。” “可是、可是…” “阿卫,”我打断了祂的所有话语,又冷冷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欺骗,你应该知道的。” “清欢宝宝,我没有,妈妈没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只是、我只是时常在担心自己有没有当好‘母亲’这个角色…” “阿卫,你做得很好。” “真的、真的吗?” 很显然,听到我这句肯定话语的阿卫欣喜若狂。祂真的很不会去刻意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与小小心思。比起情感淡漠的怪物来,阿卫更像人类了。祂会对这些事情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拥有“鲜活”的生命。 欣喜若狂的阿卫会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人形,祂那妙曼的躯体正在逐渐软化,甚至几根粗长的触手黏黏糊糊的缠绕上了我的手臂,祂的声音也因为喜悦的心情而变得含糊结巴。 “呜,妈妈只有江清欢这一个、一个宝宝。宝宝就是妈妈的全部,那么清欢宝宝你到底爱我吗?” 我没有理睬阿卫,只是踮起脚尖颤抖着吻上了祂的唇瓣,就像是刚刚阿卫同样青涩的回应我一样。 祂的唇瓣是一如既往的柔软,吻着吻着,我感觉到那条细长的蛇信又开始变换。变得潮湿而又温热,变得更像是人类所拥有的舌。 我轻轻推开了阿卫,结束了这枚绵长的吻。但这样的动作并不是表示一切终止,相反,我开启了游戏。 这次该有怎样怪异的玩具去玩弄阿卫呢?这是一个困哪的问题。我的视线与阿卫饱含期待的目光再一次相交,祂的唇瓣被我亲吻到湿润红肿,而阿卫正随着我的动作捧起了自己的绵软,讨好的凑到了我的面前。 “宝宝你在苦恼什么?就像是、就像是第一次玩弄妈妈就好了。宝宝对妈妈所做得一切,妈妈都甘之如饴…” 阿卫这样说着,我已经想到了该有怎样的手段去玩弄祂。 穿戴裤不知何时被阿卫的触手穿戴了起来,今天的假体是常规款式,颜色是粉色,因为材质荧光,我甚至能从阿卫透明的小腹处看到道具插入的场景。 阿卫顺从的俯下身子,长发倾泻而下。祂背过了身子,涂着漆黑甲油的修长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那两瓣臀肉,内里烂熟的穴口正因为祂的动作而不住收缩。 “清欢宝宝,妈妈记得你第一次这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还没有长出你喜欢的那个部位哦…” 阿卫的声音慢慢吞吞的,祂回头看向我,摆出了一副无辜而又不知情的表情。 那几根作乱的触手现在却是乖乖巧巧的垂落了下来,偏偏触手上布满的吸盘开口频率却是与阿卫的穴口张合相同。 触手往外喷出了些许粘稠的液体,阿卫的耳根微微泛红。 “妈妈你在害羞吗?我现在操干的是以前风度翩翩的‘卫先生’哦?” 这样说着,我瞥了一眼阿卫下面那微微翘起的阴茎,又接着补充上了一句:“现在的妈妈可不是‘姐姐’。所以我会更加用力的惩罚你的。” “阿卫,操弄” “呜,清欢宝宝,我的宝宝…妈妈都听宝宝的,宝宝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宝宝玩得、玩得尽兴…” 阿卫小声说着,又察觉到我不去抚摸祂的身体。得不到抚慰的阿卫声音里又带着些委屈巴巴,立马凑到了我的跟前,摇晃起了自己的肥臀。 “宝宝宝宝,妈妈哪里又做得不对了…怎么宝宝不来摸摸妈妈,明明妈妈这里都流水水了…宝宝是不是厌烦妈咪了呀…” “阿卫,你的话真的好多。” 这样说着,我的手掌已经落在了祂的那两瓣肥臀上。 我的初次经验根本没有学习到太多,只会不得章法的凭借自己的那点想法去操弄阿卫,力道也不会收紧,一味的使用蛮力去进行操干,也根本不知道阿卫的敏感点究竟在哪里。 一般常人被如此对待,后庭早会撕裂出血,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可阿卫毕竟不是人类,对于我的那一系列堪称蛮力的行为,当时的祂甚至称得上享受,不仅没有表露出一丝厌恶我的行为,而且还因为我的插入而感到喜悦。 从祂的后穴内不断涌出的透明体液也验证了这一点,阿卫眯起眼眸呻吟着,后穴将那根假体咬得很紧,每一次的插入带出都能欣赏到祂体液的飞溅。 可是现在我早已长大,也摸清楚了阿卫的习性,对于性爱这方面称得上熟练。 当我再一次像初次那样用假体操干进阿卫的后穴内,望着祂狼狈却又不似人类般美丽的脸庞,我没有忍住,也根本无法抑制住体内的暴虐分子,双手干脆直接掐上了祂那白皙妙曼的脖颈。 阿卫没有猜透到这些,祂的双眸里溢出了惊讶。待到彻底反应过来,祂的唇边又染上了兴奋的笑意,祂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抚摸着,声音因为我的动作而染上了沙哑。 “呀,宝宝,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尽情对待妈妈吧,只有这样被完全使用,妈妈才会感觉到自己彻底存在的意义。宝宝、宝宝,嗬,咳咳咳,妈妈、妈妈现在很开心。身体已经被宝宝掌控住了,脑子里也全是、全是宝宝…” 因为我的掐住,阿卫的眼底很快积蓄上了一层浅浅的泪水。 掐住祂脖颈的双手力道越来越大,阿卫的面色也愈发的苍白。祂微启着唇已经眯起了眼眸,看向我的动作。 我不断抽插的动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还在祂那温热的后穴内不断进出。整根没入带出,用柔软湿润的顶端抵住祂的敏感带颇有技巧的研磨。 腰边感到了酸涩,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了疲惫。 阿卫被我掐到翻起了白眼,这也得以让我看清了祂眼底出现的那抹诡异的图腾痕迹。很美,正随着祂的动作渐渐展露。 如若不是祂做出这样的动作,我很难察觉。 “妈妈,我累了,你自己动…” 腰边的酸涩越来越深,我索性换了个姿势,抽出了假体。 假体拔出祂后穴的那一瞬间,一股清液顺着后穴喷出,溅在了地板上,惹眼得很。长期因为抽插动作的后穴,突然间离开了道具,穴口却是根本不知道如何收缩,还在饥渴的开合祈求异物的填入。 阿卫的身体被我操干到逐渐变得透明,我也终于玩够,松开了那双掐着祂的手。 祂的脖颈处被我掐得一片通红,濒临窒息的快感与痛感让阿卫一时间晕头转向。手掌松开的一瞬间,祂还未彻底反应过来,只是沙哑着声音又是吐露出了一堆胡言乱语。 “唔,清欢宝宝操得妈妈好爽。终于、终于再一次被清欢宝宝彻底拥有了。妈妈的、妈妈的全身心都是属于江清欢的。妈妈感到无比满足…好、好舒服,内里被宝宝浇灌了。全部、全部被宝宝填满了,再一次、再一次又回归本源了…” 阿卫癫狂地说着,触手又搭在了我的腰上,试图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操干的速度因为自己累了而刻意放缓了下来,即便如此我还是习惯性的将那假体整根没入又突然抽出。 我换了个姿势继续去操干阿卫。这次我靠在了祂的怀中,将脸埋进祂柔软的胸前,一边环住祂妙曼的腰肢一边在祂的怀中进行抽插。 像是小孩子觅食一样我低头叼住了阿卫的乳头一边抽插着一边又轻声黏黏糊糊的开始喊祂妈妈。 “妈妈,妈妈我操得你舒服吗?妈妈的身体有感觉到快感吗?阿卫,你还想要吗?阿卫,卫晏池…” 用的是一如既往的撒娇口吻,我的动作不停,继续咬着阿卫的乳头发出接连不断地质问。 我疯狂的喊着阿卫的名字,那根假体整根没入不断顶撞,几乎是要插入到祂的小腹当中去。 阿卫的小腹又开始变得鼓胀起来,祂的乳房又渐渐积蓄上了一些奶水,腥甜的气息弥漫。 我又感觉到饥饿了,亲吻着阿卫的乳房,又恶狠狠地在祂的奶子表面留下了自己那深深的牙印。 “明明操妈妈好累,但还是感觉到好开心。” 我慢吞吞说着,又忍不住捧起了阿卫的脸颊在祂柔软的唇瓣上浅浅的印下了一吻。 唇瓣相触又离开,我贴近了阿卫的脸颊,察觉到祂的眼尾有湿润的痕迹。 我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是阿卫的泪水还是祂的体液。 “阿卫会感觉到舒服吗?会感觉到开心吗?阿卫你说话呀,妈妈…我有让妈妈高潮吗?妈妈又高潮了多少呢…” 我好奇的问着这些,丝毫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本就红肿的乳粒这下被我一折腾,乳液混杂着鲜血溢了出来,流淌进了阿卫的小腹处。 “呜,清欢、清欢宝宝,妈妈现在很、很开心…因为宝宝终于、终于这么大力的使用妈妈了。就像是、就像是以前一样。妈妈真的好开心,妈妈感觉非常、非常幸福…”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祂那柔软透明的身体随着我抽插的频率而不住痉挛。乳房在逐渐涨大,从乳粒处溢出来的奶水香甜,祂的乳房表面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睁开了那密密麻麻的细小眼球,正随着我的动作而反复睁开合上。 “清欢,想要” i5 2y z w.c om “宝宝,宝宝,我的宝宝江清欢,喜欢你、喜欢你,爱你爱你爱你…” 阿卫接连不断地说着,祂的眼神一片迷茫,身体各处都开始绽放眼球。些许睁开的眼球用毫不客气的眼神开始打量起我,我丝毫不顾,继续将假体埋进祂的体内蛮力抽插。 “呀,妈妈你又变了…现在是、现在是蛇妈妈吗?”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顶撞入我的小腹,我低下头一瞧,哑然失笑。 是阿卫的阴茎。本该是阴茎的部位如今却是显露出了蛇类的半阴茎。如刺球般炸开的半阴茎昭示着阿卫情动已久,我的手摸了摸那半阴茎周围冒出的尖锐顶部,回应我的是阿卫猛烈的战栗。 “不—不,宝宝,那里、那里不可以摸的…呜,好舒服,好爽。变成蛇类的部分被、被宝宝触碰了,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阿卫是故意的吗?做这些是故意用来讨好我的吗?我很喜欢。”这样说着,我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柔软突起的部分,在阿卫一声接着一声高亢的喘息声里,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美丽的属于蛇的部分也开始因为情欲而不断涨大,从嫩红的色泽逐渐鼓胀成了紫红色,顶端开始往外喷出了酸涩的液体。 我凑近了阿卫,又咬着祂的唇瓣含含糊糊加快了自己掌控高潮的频率。我喜欢这样做,这样也意味着阿卫的全部都被我控制着,祂所有的所有都是属于我的。 涨大的炸开的刺球继续颤抖着,我的手又抚摸上了阿卫柔软的乳房,我料到了祂即将要到达高潮,所以那些遍布在乳房上的眼球们都统一闭合了起来。 我笑笑,最后勾住了祂的舌尖吮吸着,在阿卫湿润的眼眸里,我松开了拧着祂乳粒的手。 “去吧,我的乖妈妈。” 去吧,我的爱人 “呜,清欢、清欢宝宝是承认了这个身份了吗,哈啊…啊…嗯啊…妈妈、妈妈感到、感到好开心,以前、以前清欢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呜呜呜,好、好感动,是第一次听到、听到清欢宝宝这样承认妈妈,呜呜呜,对不起,宝宝,妈妈又要哭了…” 回应我的不是阿卫达到高潮后的难耐喘息,而是祂又一次无法收敛住的哭泣。那最后的几个字我是通过祂们那一族的方式传递到祂脑海里的,因为是第一次尝试的缘故,所以无比青涩,没想到还是被阿卫捕捉到了。 祂已经没有泪水可以分泌了,早就因为情欲泛滥而彻底流淌尽。知晓我不喜欢血液的颜色,所以阿卫自始至终也只是在小声地啜泣,高潮带来的身体战栗快感让祂说话的时候都是断断续续的,可怜极了。 炸开的两根半阴茎往外喷出了酸涩的液体,一时半会儿也根本不会收缩回去,就那样耷拉在外面,无比碍眼。 我欺身上前,更加靠近了阿卫,双手环住了祂的腰肢又蹭了蹭祂的胸前。祂的乳房不再柔软,蹭蹭的动作会让祂乳房上的小眼球被迫睁开,非常影响触感。 这样想着,我没有像往常那样靠在祂的奶子上,而是又缓缓下移,将手搭在了祂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我决定今天就枕在这里熟睡。 阿卫的小腹是温热而又柔软的,当我的脸颊紧贴在表面时,我又感受到了熟悉的蠕动声。祂的哺育袋正在不断打开,试图将我全部吞噬进去。更多类似文章:po18ts.com 潮湿的气息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的手轻轻推了推阿卫的小腹,示意祂不能这么做。可是阿卫一脸懊恼,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声音又开始变得结巴了起来:“对不起,宝宝。这些、这些是妈妈无法控制住的。因为、因为宝宝真的是太可爱了,妈妈今天实在是、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才会、才会这样…就原谅妈妈一次好不好,呜,求求你了,清欢宝宝…” 祂又摆出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从哺育袋里新生的触手是和我额头上的眼球一样的色彩。 玩累了,我的困意逐渐袭来。 我蹭了蹭阿卫的小腹,终究没有选择进入到祂的哺育袋里。而是隔着柔软的小腹,仔细倾听祂那沉重的心跳声,渐渐沉入了梦乡。 阿卫的生殖器官无法顺利收缩回去。距离身体全部脱离快感状态还需要很长时间,祂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身体发出持续性痉挛而对宝宝的睡眠造成困扰。 阿卫只好用触手尽力将宝宝圈在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学着人类的模样悄悄闭上了眼睛。 眼皮上的暗纹在悄然显露出来,阿卫在模仿人类的“睡眠”。 祂并不属于这里,可阿卫也明白近来周围的确多了不少同类,也可能一直就潜伏在此处,近期才开始行动。是敌是友祂也分辨不清,也懒得去分辨。只知道祂们打碎了自己一开始就精心编织好的梦境,所以阿卫憎恨那些所谓的同类。 如今,梦境破碎了,而宝宝又叫嚣着要逃离梦境。现实的世界阿卫时刻担心会对宝宝造成任何伤害,不过看起来宝宝应该适应得很好。 这样反复地想着,阿卫放心了下来。祂准备近些日子得好好处理起有关于同类的事情来,顺便在对梦境进行重塑。 阿卫的力量已经大不如从前。因为一旦认定了伴侣过后,身体会凭借着本能会向伴侣不断靠近。这也就意味着祂会变得趋于人类。 人类太过于渺小柔弱,阿卫不喜欢,可是… 或许清欢宝宝会喜欢这些呢,她很喜欢自己身上柔软的部分。 宝宝,祂的宝宝,祂的挚爱,正在陷入熟睡,正在搂着祂的身躯沉入梦乡。 这是无比美好的一幕,只是阿卫的生殖器仍旧无法顺利收缩回去,祂只好尽力将自己最亲爱的宝宝圈在了怀里,努力维持好她的温度需求后,也学着宝宝的样子,缓缓闭上了眼眸, 阿卫痴迷着,只是短短的闭上眼后,身体的悸动又叫嚣着阿卫苏醒。 “阿卫,滚烫” 祂再一次睁开了眼眸,望着宝宝无意识的将手搭在了自己的绵软上,看着她香甜的睡颜,阿卫感到心满意足。 祂的宝宝,祂唯一的宝宝,永远的宝宝。 阿卫眷恋的看着,又挺了挺柔软的腰肢,好让自己那肿大的乳头更加轻松的塞入到宝宝微启的唇中去。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被需要的感觉才是无比真实的。 连续几天不断发生的诡异事件让我很难睡好。即便是入睡了,还是会容易做光怪陆离的梦。不过只有当我依偎在阿卫的怀里,感受到祂熟悉的气息后,我的全身心都会平静下来。 所以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吸取了教训,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窗外,了解到了当下的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窗帘早已被阿卫拉上。卧室里昏暗无比,只有几盏星星小夜灯仍旧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阿卫躺在我的身边,祂的长臂正紧紧地搂住了我。搂得很近的距离下,我能感受到祂的下半身仍旧维持着蛇身,腰身上被阿卫那粗壮滑腻的蛇尾圈住了。 理应上阿卫是不需要睡眠的,可祂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是真的睡着了,只是不同于人类,祂是用腹部的哺育袋进行呼吸的。这处富有魅力的地方随着祂呼吸的频率不断开合,盛开到最大时又像是一朵花苞迅速枯萎到干瘪。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手推了推阿卫,声音轻轻,“妈妈,我睡醒了。” 祂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哺育袋停止了动作。回应我的声音沉闷,因为贴得太近的缘故,低哑的共鸣让我的耳膜发涨,可面前的阿卫只是回应了我,祂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身上的细小眼球全都缩了回去,就连平日里活跃的触手也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状态很奇怪。我暗自思忖着,手搭在了阿卫的蛇身上,立马知晓了一切。 祂的蛇身温度很高,滚烫到吓人。 “阿卫…” 我又试探性的喊了祂一声,用手指戳了戳祂那柔软的哺育袋。这次,就连滑腻的哺育袋都没有回应我的迹象,仍旧保持着完全闭合的状态。面前的阿卫还是没有动弹,祂的整条手臂处于一种柔软到如水的状态,我用手指戳了戳祂的肌肤,是和蛇尾一样滚烫的温度。 像人类一样发烧了。这是我的第一猜想。 可是当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我第一时间否决了这些。 阿卫可是怪物,是和人类不同的,怎么会… “清欢,清欢宝宝…” 我刚想要伸手试探祂的温度,面前的阿卫已经黏黏糊糊开口了,“清欢,清欢宝宝,亲亲我,来亲亲妈妈吧。快来喝妈妈的奶水吧,妈妈今天、今天有些不舒服…” “因为清欢宝宝把东西都射进妈妈的体内了,所以才会感觉到不舒服,没有、没有责怪清欢宝宝的意思,相反,妈妈感觉很快乐。这些都是、都是清欢宝宝爱我的证明…” “阿卫,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我全部都听完了祂所说的胡言乱语,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淫荡言语以前的阿卫不常说过,近来说的是越发频繁。我的手缓缓抚摸过了阿卫滚烫的蛇尾,又接着刚刚所说的话语补充了上去。 现下阿卫的状态确实与人类发烧时的模样很像。浑身滚烫还会时不时的颤抖,就连脸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祂的双眼微眯,看起来无比虚弱。 可我知道那不是所谓的“生病”,像阿卫这样的怪物,只会“受伤”而并非“生病”。 滚烫的蛇尾烫得我的掌心发热,见着阿卫难耐的表情,我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安抚下焦躁无比的祂,旋即轻轻开口了。 “妈妈,你是不是蜕皮的时候没有完全褪干净,还是…” “呜,对不起哦,宝宝。妈妈本来想隐瞒这些的,可是、可是宝宝原来全部都看出来了,还是瞒不住宝宝…没有蜕皮不干净,妈妈是被、是被蛋卡住了。卵、卵卡在了后面,出、出不来…” 说这些话时,阿卫很明显不好意思。祂结结巴巴的,说到最后我几乎都听不见祂的声音。 阿卫全部说完后,又害羞地将脸埋进了我的怀中。祂那两团绵软又毫无意识的蹭上了我的腰肢,微微的痒意随着祂的动作而传遍全身。 感受到我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后,阿卫暗自窃喜着,又用绵软蹭了蹭我的腰肢。溢出的奶水濡湿了我的裙边,祂讨好的将美丽的脸蛋枕在我的膝盖上,声音轻轻,“妈妈说了这么多,宝宝会、会嫌弃妈咪烦吗?可是妈妈还是忍不住嘛…那宝宝要不要先喝一点妈妈的奶水呢?你看妈妈的奶水都要溢出来了…” “妈妈的奶水最近很香甜呢。” 这样说着,我附和着阿卫。见祂起身又捧起了那对引以为傲的奶子,将红肿不堪的乳头凑近到了我的面前,诱哄着我立马含入。 阿卫知晓我的一切喜好,也明白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会讨得我的欢心。很显然,祂这一套做成功了。 我拍了拍祂的乳房,是和祂的身体一样滚烫的温度。那么奶水是否也是滚烫的? 这样奇怪的念头一旦出现在了脑海里,就无法挥之而去。 我被阿卫那馨香的乳头所吸引了。见我的全部视线终于重新落在了自己的绵软上,阿卫欣慰的笑笑。又挺了挺腰,试图让自己最亲爱的宝宝欣赏到自己的完美状态。 阿卫的乳头真的已经很成熟了,是硕大丰腴而又红肿的,不像是一位成年男性该有的平坦褐色乳头。相反,乳粒更接近于哺乳期。丰盈的、微微下坠的乳房在昭示着里面奶水的充沛,还未等我的动作,乳粒已经在我的注视下,从乳孔处分泌出了几滴液体。 看来已经是任我采撷的状态了。 我只是将目光落在了乳房上,却迟迟没有进行动作。 面前的阿卫面露不解。分明自己已经将最为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宝宝看,可是宝宝还是不喜欢的样子。如果喜欢的话,她早就该吮吸自己的奶水了… “阿卫,交合” 见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阿卫感到不安起来。祂的乳房表面又因为过度的紧张情绪而迸发出了小眼球,那些眼球们哔啵着睁开了眼皮,随着我的动作而转动自己的视线。 我瞥了一眼阿卫,无奈地摇了摇头。 视线从祂的乳房处全部撤回,我的掌心停在了祂面前的花穴处。 花穴正往外微微冒着热气,随着阿卫的呼吸而开合着穴口。这口花穴也如同阿卫的奶子那般饥渴,我都没有动作,已经往外流淌出了粘稠的花蜜。 正当我的手指准备探入阿卫的花穴时,面前的阿卫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握住了我的手腕,祂低下了头将脸搭在我的肩上,声音小小,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边感到了酥麻。 “宝宝,不是这里的蛋卡住了…” 我一愣,一瞬间没有明白阿卫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蛋是在后面被卡住了。” 阿卫继而说道,顺势用手拍了拍自己那肥臀,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蛋还会出现在后面吗?” 对于祂所说的这句话,我挑了挑眉感到新奇。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从阿卫的口中说出真是让我感到震惊而又兴奋。 “嗯…” 在我的不断打量下,阿卫嘤咛一声。我没有去理睬祂的那些话语,而是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到了祂的花穴内。 “哈啊…嗯啊…唔啊…,宝宝,呜,乖乖,你怎么、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妈妈、妈妈还没有准备好呢,呜,宝宝真是的。全部、全部的手指都进来了,好舒服,终于、终于又被宝宝使用了…” 阿卫因为我的插入而娇喘连连,俊美的脸上沾染上了媚态。祂微微吐着嫣红的蛇信,随着我的抽插而动作收紧了自己的花穴。 花穴内部是滚烫而又紧致的。我的手指刚一插入,内壁就已经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体液完全沾染上了指尖。我抬头又看了一眼阿卫,祂是在享受快感的,眼眸微微眯起,身体的温度还在趋于滚烫。 好烫的温度,可花穴内的体液涌动还是如此厉害。 我以一个绝对舒服的姿势靠在了阿卫的怀中,手指在祂的花穴里不断进出。每一次的完全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的体液喷溅而出,就像是阿卫在无意识的潮吹一样。 手指快速在祂的甬道内抽插着,羞人的水声阵阵,阿卫的喘息断断续续的。但我仍觉不够,望向祂那随着身体晃动的乳房后,我没有再做任何思考,直接张嘴含住了祂其中的一枚乳头。 “噫——被、被使用了。奶子、奶子完全被宝宝咬到了。好舒服、好舒服,好满足,宝宝的嘴巴里面是热热的,完全、完全被包裹住了。奶子又被宝宝照顾到了,妈妈的、妈妈的奶水全部都给宝宝,妈妈是完全属于宝宝的,只有宝宝拥有支配妈妈的权利…” 阿卫仰头断断续续的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语,因为我的被迫插入而娇喘连连,花穴收缩得无比厉害,可祂还是得兼顾我的感受,好让我以一种更为舒服的姿势去吮吸奶水。 “嗯…因为、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妈妈的身体变得虚弱了。所以、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妈妈明明以前都不会、都不会这样的…” 阿卫轻轻说出了原由,毫无顾忌的说明着自己的虚弱。祂再一次缓缓抚摸起了我的手臂,用一种潮湿黏糊的语气继续补充了下去。 “那么、那么如果这样的话,宝宝会因为这些而厌恶妈妈吗?妈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扫宝宝的兴致了。呜—宝宝对不起嘛,宝宝亲亲,清欢宝宝你怎么不回答妈妈呀,是、是嫌弃妈妈了吗?” “清欢、清欢宝宝,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是妈妈错了、呜——阿卫知道错了。” 祂再一次黏黏糊糊的凑近到了我的身边,迫不及待地献上了自己的嘴唇,试图通过这样最为简单的方式来博得我的同情。 “亲亲亲亲亲亲。” 毫无顾忌的、无所遮掩的嘴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阿卫微凉的蛇信探入了我的口腔,祂的吻实在是太过胡乱,也只是漫无目的的在我的口腔内四处乱窜,不得章法。我一边吮吸住祂的分叉蛇信一边抬手拧住了阿卫的乳粒,顺势钻入了祂的怀中。 抬手摸了摸祂的肥臀,我将那两瓣臀肉掰开到最大,松开了阿卫的蛇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妈妈,如果我帮你把蛋从后面取出来,你会感到痛苦吗?” “怎么会呢,我亲爱的宝宝,妈妈求之不得。” 阿卫贪婪地蹭着我,声音甜腻。仅仅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阿卫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 “因为宝宝可是妈妈最大的帮手。” 祂继而又补充上了一句,继续亲昵地蹭着我。滚烫的温度枕在我的脖颈处,这样的感觉并不舒服,我想远离阿卫,可是祂太过黏腻。 于是我叹了口气,只好下达了命令。 “身体转过去。” “唔?好。” 阿卫乖乖听话,乖巧地转过了身去。祂的身体依旧是成熟而又丰腴的,随着转身的动作,那两团绵软微微摇晃,无比惹眼。 我没好气的一掌扇打上了祂的肥臀。白皙的臀肉因为我的巴掌而震动,很快表面浮现出了一层浅红的印记。 火辣辣的痛楚之下,阿卫难耐的抿了抿唇。 祂向来恋痛。 不自知的将臀部往我的方向悄悄靠近了些,阿卫试图渴求更多。 我还是第一次从祂嘴里得知就连后庭也有卵的溢出。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是因为阿卫身体的虚弱还是祂在藏着掖着这些,我根本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查验这些。 阿卫背对着我,见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其他动作后,只好讨好地掰开了自己的那两瓣臀肉,学着我之前的方式大力扇打上了自己的臀部。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地传来,自己打自己的屁股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可阿卫生怕这样会讨不到我的欢心。只好操纵起自己的触手,在扇打屁股的同时又让触手一下又一下狠狠甩在自己的屁股上。 “阿卫,听话” 触手的下手更是不知轻重,就像是鞭子一次次狠狠甩过,阿卫的屁股表面很快就浮现出了红印子,隐隐还有变紫的迹象。 痛感传遍全身,蔓延至各处神经,阿卫却突然抬起了头,对着我舒心的笑了起来。 “乖乖,妈妈做得好吗?是这样做的吗?想要、想要宝宝的表扬…” 祂含糊不清的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但是身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拍打屁股的声音仍在继续,阿卫的额前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祂的乳头因为快感与痛感已经开始变硬变红肿,变得更为诱人起来。 我摇了摇头,却是很快否认了祂的看法。 拍屁股的间隙里,那两瓣臀肉中间所显露出来的花穴,正因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而不断收缩,我能看清内里魅熟烂红的软肉,正祈求邀请着我的进入。 阿卫的手从祂的屁股上远离了,祂的那几条最为粗壮的触手不停歇地甩打着祂的屁股。而面前的阿卫则是专心致志的开始讨好起了我。 祂又捧起了自己那对傲人的奶子,不断蹭着我的脸颊,用挺立到发硬的乳粒轻轻摩挲过我的唇瓣,试图勾起我的一丁点味蕾。 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次阿卫隐藏得很好,也没有奇怪的小眼球浮现出来。 祂的奶子当真不是一位正常男性该有的尺寸。过于丰腴而又过于柔软,就连乳晕都是浅浅的粉色,面积很大,表面浮现出浅浅的细小颗粒。但我明白这些并非是常规意义上的“颗粒”。一旦阿卫兴奋激动起来,“颗粒”就会迅速变成肿胀的眼球。 阿卫的穴口在微微收缩,似是在邀请祈求着我进入。 “乖乖,就帮帮妈妈把卵取出来吧。求求、求求你了…” 祂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勾人,尾音微微上挑,诱惑的味道。 我摇了摇头,将脸枕在祂的乳房上,拧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粒慢吞吞地询问起祂来,“如果我不帮妈妈取出来会怎么样?这些卵会就此诞生吗?” “嗯…那样妈妈会生病的,会很长时间都无法恢复的。” “阿卫也会生病吗?” “当然。” 阿卫这样说着,祂还想再和我科普些什么,不过我的手指已经插入到了祂的后穴内开始进行扩张。 祂其实不需要用到润滑液,后穴里早已是湿漉漉一片了。 既然阿卫说卵还埋藏在祂的体内,那么我就有必要在祂的骚穴里去寻觅那枚卵的踪迹。 我的手指探入了祂滚烫的甬道。内壁因为异物的插入而开始疯狂吮吸住我的手指。阿卫的后穴是一如既往的饥渴,我的一根手指插入进去,就已经被祂的后穴完全吞噬进去。包裹住我的手指不断吮吸,就连抽出都显得无比困难。 “妈妈就这么饥渴吗?明明之前就已经满足过你了。怎么后面还是这么浪荡?” 面对着阿卫的本能生理反应,我调笑着,又拍了拍祂的肥臀。 “呜,因为每天都在幻想着被宝宝插入、被清欢宝宝调教,所以身体随时都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所以、所以才会这样的。妈妈、妈妈才没有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阿卫断断续续为自己辩解着,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实诚的很。滚烫的绵软一下又一下的蹭进了我的怀中,乳头更是被我的两指拉扯到老长。 我的小腹处又开始沾染上了黏糊糊的液体。我低头定睛一看,又瞧见了阿卫那透明的哺育袋正缓缓打开,从内里探出的出手缭绕着点上了我的嘴唇。 我的手指终于从阿卫紧致的后穴内抽出了。骚穴还在留恋着我的插入,拔出时发出了清脆而又羞人的水声。 望着手指表面透明的液体,我拍了拍阿卫的脸颊,笑着开口,“妈妈你猜猜看,我是更喜欢你的哺育袋还是这对骚奶子呢?” “呜呜呜,要、要两边都要…两边都要被宝宝喜欢,妈妈、妈妈会努力证明自己的呜呜呜,不要、不要只喜欢一边…” 阿卫低着头立马拉住了我的手腕,连声哀求起来。 本想着调戏祂我才说了这么一番话,没想到面前的阿卫却是认真起来。 祂已经努力将自己的乳房送到了我的面前,而小腹处显露出的哺育袋绽放到了一个足够大的范围,将我的肚子吞噬了进去。 祂的两处部位,都在努力讨好我。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的这两处部位都很棒,都、都很好…你要、你要全部都喜欢,好不好…求求你,江清欢…” 阿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知是真的被我的那番话吓到了还是其他。后穴的收缩更加紧致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在不断涌动。 “妈妈,我没有找到那枚卵的踪迹哦?” 我这样说着,又用手指在祂的后穴内狠狠搅动了一番过后,还是没有触碰到任何柔软的物体。 因为我的插入,阿卫仰头发出了难耐而黏糊的喘息。祂的乳房一次次送入到了我的唇边,馨香的乳头擦过了我柔软的唇瓣,我毫不客气的低头含住仔细用舌尖舔舐起来。 “呜,宝宝,乖乖,那枚卵就在、就在里面的呀…宝宝摸不到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不够深…” 阿卫结结巴巴的说着,全身又往我的方向靠近了些。 我挑了挑眉瞥了祂一眼。祂整个身体因为情欲而泛红,肌肤柔软到了不正常的地步。那被我冷落的另一团奶子,乳粒正不断往外渗出奶水,淅淅沥沥的滴落在了祂的小腹上。 我的嘴里再一次品尝到了阿卫乳汁的香甜。我发疯的用舌尖不断戳刺着那枚小小的乳孔,试图让奶水的分泌更加顺利些。 这样简单的动作引得阿卫的身体更加敏感,后穴又开始讨好的吃下了我的手指。 刚刚阿卫所说的那番话我也听进去了,于是在祂彻底放松的时候我将整个手掌都捅入进了祂的后穴内。 不够,还是不够… 根本没有触碰到卵的表面… 我咬紧了唇瓣,无意识的在祂的乳头上流下了浅浅的咬痕。可怜的乳粒被我折磨到殷红,似是要往下滴血,可还是尽责的往外流淌出香甜充沛的汁水。 “清欢,交合” “妈妈,我最亲爱的妈妈,你是在骗我吗?回答我呀,妈妈…” 我的整条小臂都插入进去了,阿卫的后穴张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我的小臂在祂的后穴内难以动弹,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会被内壁紧紧包裹,幸而祂的体内不会冒出那些所谓的眼球,但我还是以一种相对困难的姿势去进入祂的后穴。 “妈妈,你就这么饥渴吗?用体内还有卵的假象来欺骗我?实际上体内并没有?回答我,妈妈…” 见阿卫还是不做声,我的嘴离开了祂那红肿的乳头。吐露出湿漉漉的乳粒后,我揉搓着祂过大的绵软,将这团软肉挤压成恶劣形状后,这才扫了一眼面前的阿卫。 现下的阿卫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了,祂只会无助茫然的吐出自己的蛇信,轻轻发出难耐潮湿的喘息,将自己的全部身体都奉献给了我。 祂看起来根本不会回答我。 得到这一认知的我,立马凑近了祂,抬手拍了拍祂美艳潮红的脸颊。我看着阿卫遵从自己的本能,从体内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息后,心满意足的捧起了自己拿那微微张开哺育袋的小腹。 祂缓慢的抬头,吐了吐自己的蛇信,朝我开口了:“宝宝,妈妈、妈妈没有骗你呀。明明、明明还在妈妈的身体深处的。宝宝只要多多惩罚妈妈就好了。那枚卵、那枚卵因为看到你所以害怕的躲避了起来呀。因为、哈、哈啊…嗯啊…因为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祂们会、会嫉妒的…” 我摇了摇头,试图抽出自己被紧紧包裹住的小臂。果不其然,后穴的内壁死死吸附住了我,任凭我怎么脱离怎么抽插,都无法顺利拔出。 我看向阿卫,望着祂在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唇瓣,无端联想到祂的那口骚穴也如同现在这般, 我蹭了蹭阿卫的脸颊,声音柔软:“卵又被你吞噬掉了,不是吗?” “你每次都会这样,想要通过这些来要挟我好好疼爱你。” “阿卫,我早已看穿你了。你的身体又饥渴了,对吗?” 我这样说着,终于在阿卫惊讶的表情里顺利抽出了自己的小臂。小臂上沾染了阿卫淋漓的体液,小臂抽出的瞬间祂的那口骚穴根本无法顺利合拢上,还在颤颤巍巍的往外吐露出不断的清液。 红肿的媚肉在不断收缩,我瞥了阿卫一眼,用手拧起祂的乳头,在祂吃痛的表情下迫使祂低头与我对视上了。 “妈妈,你的这点小技巧真是太容易让我看穿了。以前也是,现在还是这样。” 我摇了摇头,又加重了拧紧祂乳头的力道。可怜的乳头本就被我吮吸到红肿,如今又被我大力拉扯着,乳孔开始往外渗出了几粒血珠。 这样的场景应当是痛苦的,但我无比知晓阿卫会因为快感而爽到发麻。 眼见着自己的所有小技巧全部被看穿,阿卫低低地叹息一声,下一秒祂又黏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开始讨好的吻起了我的唇瓣,不得章法的吻是杂乱的,是毫无技巧而又凭借着本能的。 我能感觉到阿卫那条滚烫的蛇信一遍遍描摹过我的唇边,可也仅仅只是如此,祂的蛇信没有得到我的准确命令,始终不敢探入到我的口腔深处。 “妈妈你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 我轻轻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后,见阿卫又开始探出蛇信试图将那些溅在小腹上的体液全部舔舐干净后,抬手摸了摸祂的头顶。 “唔?这是、妈妈这是被宝宝表扬了吗?被宝宝摸摸了。谢谢宝宝,谢谢宝宝的赏赐。宝宝、宝宝再多摸摸我…” 感觉到我的抚摸,阿卫又靠近的我更近了些。祂的奶子与张开的哺育袋已经将我的小腹处完全包裹住了,阿卫的声音已经变得含糊了起来,又依偎在我的脖颈处湿哒哒的蹭着。 “宝宝,宝宝真聪明,宝宝真是太厉害了,妈妈的所有行为都能猜到,清欢、清欢是聪明宝宝…” “的确,卵已经被妈妈全部吃掉了。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宝宝今天会不玩弄妈妈吗?” “呜…妈妈可是等待这一刻等待了太久。” 阿卫又微微蹙起了眉,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脖颈处感觉到了一片温热,我猜到了应该是祂的那些泪水流淌进了我的脖颈间。 现在祂哭泣的样子 一定非常破碎唯美,是按照我的审美一点一点拼凑而成的。 我没有去看阿卫的表情,而是将视线落在了祂的部位上。 祂的那口哺育袋仍旧在试图将我完全吞噬进去,湿滑而又粘稠的体液逐渐滴落在了我的身体上,惹得我的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了与阿卫一样的味道。 阿卫那可怜兮兮的后穴刚刚因为我的小臂插入而迟迟无法合拢上,还在不住收缩渴求着我更加严厉的惩罚。祂的那口花穴张开到最大,艳丽的盛放着,可自始至终从里面都不可能排出畸形的卵。 阿卫抚摸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腹,笑得甜蜜,“可是宝宝,妈妈这下、这下是真的怀孕了呢,我会、我会再一次生下清欢宝宝的,就像是从前那样…” “妈妈…”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祂,冷冷开口,“我说过了,你只允许有我一个孩子。” “清欢…” 听到这句话,阿卫的眼神变得更加迷蒙。祂的眸色变得浅淡,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汽,一时间让我琢磨不透。 祂伸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那根滑腻的出手不知何时完全缠绕上了我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的将我的小臂紧紧包裹。力道不大,但难以挣脱。 触手牵引着我的手就像是在诱哄着,让我的掌心抚摸上了祂的浑圆。 啊…触手开始包裹住阿卫的奶子了,布满触手表面的吸盘一枚又一枚张开了,内里露出的尖牙已经叫嚣着扯开了阿卫的乳头,开始用恶劣的方式拉扯着那枚肿大到不可思议的乳头。 “阿卫,母亲” 但触手毕竟不如我的唇瓣,能够给予阿卫的只有无尽的痛楚。祂的乳头被尖牙撕咬坏了,内里断断续续的流淌出了鲜红的液体。祂的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忍受这一番痛苦。 “宝宝,我的清欢宝宝,哈啊…,呜呜,妈妈、妈妈好痛呀,要来、要来看一看妈妈肚子里的东西吗?妈妈想要、想要你的一丁点安慰…” “清欢宝宝,妈妈的肚子也是可以、可以划开来的哦,不只有哺育袋哦。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最喜欢这样了吗…” …… 阿卫又开始低声诱哄了起来,我眯起眼眸终于得以看清了祂那乳头处分泌而下的东西。 不是殷红的鲜血,而是密密麻麻如同泡沫般的细小眼球。只不过这些可怜的眼球还未诞生,刚刚从乳头处流下就已经炸开消散在了空气里。 血腥味更加浓郁了起来,我又感到了熟悉的饥饿。 我的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消化完了阿卫的那番话后,我皱了皱眉,立马伸手捂住了阿卫的嘴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祂如此聒噪。 当然我无比清晰的明白,这样让祂“住口”是根本无用的。 阿卫的哺育袋开始缓缓向我靠近了。望着那口不断朝我张开收缩的哺育袋,我的另一只手覆盖在了祂的哺育袋两侧,从这里能够依稀摸到祂肌肤那处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 跳动收缩,雀跃的开合…我能感受到哺育袋每一次的活动。 在祂即将下一次剧烈收缩的间隙里,我精确计算着时间,在哺育袋蠕动的瞬间里,一把将阿卫的那两瓣哺育袋撕扯开到最大。 可怜的阿卫,祂这口精心养育的哺育袋摇篮被我彻底撕碎了。我仍旧还嫌不够,大脑被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填满,我又加大了撕扯的力道。 阿卫的哺育袋,阿卫的肚皮,阿卫的全部小腹,都被我一并撕开了,从里面流淌出来的是独属于阿卫的、粘稠的体液。 弥漫着、弥漫着,四处开始弥漫起了那股不可消散的奇怪味道,血腥气息更加浓郁了些…可是任凭我再怎么撕扯阿卫的肚皮,从内里都不可能流淌出任何一枚眼球与奇怪的卵了… 本该是异常血腥的画面,但面前的阿卫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祂就像是往常一般爱怜十足的继续将我揽进了祂的怀中,让我感受着那温热的体液浸润进入了我的身体里。 阿卫让我躺在了祂的那一地体液中,缓缓整理着我那凌乱的发丝。 我的发丝上也沾染了祂的体液,阿卫浑然不顾,仍旧满脸爱意的露出柔和的笑意,即便是祂的肚皮连同那哺育袋已经被我完全破坏掉了。 “宝宝,呼,宝宝,我的清欢宝宝,你这是在嫉妒吗…妈妈的哺育袋里永远、永远都只装得下你呀,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宝,妈妈是只有你这一个宝宝的…你看,你将妈妈完全打开了,里面也没有其他的卵的存在呢…不过、不过宝宝这么做也好棒,再这样下去继续破坏妈妈吧,妈妈的全部都是、都是你的哈啊…,也只有这样,妈妈才会有被需要的感觉…”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祂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低沉而又沙哑。不似喉间发声而是来自那被我撕扯坏掉的小腹,祂一边说话那小腹就会随着祂说话的频率从已经烂掉的内里流淌出温热而又新鲜的血液。 我充耳不闻,继续依靠着自己的本能继续撕扯着祂的哺育袋。等到我终于看清哺育袋的底部是一片透明后,我将自己的整条手臂像刚刚那样统统插入进了阿卫的肚子中,四处搅动。 “阿卫,你是个坏妈妈,你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我抬头,额头上的那枚眼球毫无顾忌的与阿卫的一并对视上了。 祂在刹那间停止住了本该有的属于人类的呼吸频率,阿卫不解的望向我。似乎我说出的这句话祂根本无法透彻理解,祂只是在这一句话里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字眼,朝我缓慢而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宝宝,我的、我的清欢宝宝,你再说些什么…妈妈不明白,明明、明明妈妈已经努力学习成为一名好妈妈了…” “但即便你做了坏妈妈,我还是很喜欢你。” 望向阿卫即将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我立马将最后一句话给补充了上去。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出现在了阿卫的脸上,祂哭笑不得,可还是不将我又揽进了祂的怀中几分,好让我更为贴近祂的那口撕烂的哺育袋。 “哈啊…啊…啊…清欢宝宝。可是宝宝,你只有、你只有我这一个妈妈。你的这个妈妈还会、还会浪荡的产卵怀孕。是,阿卫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但是、但是,呜呜呜,但是在努力做被江清欢喜欢的妈妈…” “而且、而且…我的清欢宝宝,这些、这些都是妈妈不可以控制的呀。因为妈妈爱宝宝,所以每次只要稍微被宝宝这么一触碰,妈妈就会、就会这个样子…” 阿卫继续哼哼唧唧的和我解释着。祂那破碎的肚子正被我的小臂插入无端搅动着,分明是一片鲜血淋漓的场景,可是阿卫毫不在乎,祂甚至在闭上眼眸幸福的享受这一切我给予祂的快感。 而祂那柔软鼓胀到透明的肚皮,正因为我的插入而隆起了一个不大的小山丘。 彻底的插入,一点点搅动撕碎…我能听到阿卫身体里体液的流动,像是清澈的水声潺潺,像是具有独立的生命,正攀附着我的手臂持续往上。 阿卫的肚子已经被我彻底打开了,撕裂了,破碎了。鲜血淋漓流淌了一地,我仰头躺进了祂那一地的浊物里。 抬头,我看见阿卫仍旧在笑着。 祂究竟在笑些什么…在感激我完全撕碎了祂的肚子破坏了哺育袋,还是在庆幸今天的我没有完全将祂破坏掉… 摇了摇头,我向来不喜欢去思考阿卫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卫,撒娇” “可是妈妈我今天累了,根本不想自己动。” “妈妈动好了,我的清欢宝宝只要享受就行了。妈妈只要清欢宝宝玩得开心就好了。” 阿卫体贴的回复着我,在说话的间隙里,祂已经顺势用触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那根我惯用的假体。 最近因为假体使用多次的缘故,底端的蝴蝶结丝带又松开了。阿卫操纵着触手轻轻将那粉色丝绸的绑带重新系上后,又用触手打开了衣柜,拿出了那条我定制的穿戴裤。 穿戴裤通常是要系在腰后的,当阿卫俯下身子给我绑上好看的蕾丝系带时,我低垂下眼帘抚摸了把祂的头顶。 阿卫的发丝柔软而又微微卷曲,祂的头发似乎长长了些,散发着的是与我相同的洗发露的香气。祂乖乖凑近我的腰边为我一点一点系上麻烦的穿戴裤绑带,我感受到祂的气息祂的温度缭绕在身侧,只觉得不知何时阿卫又长高了些。 腰上的绑带被阿卫打上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多余的带子会随着我的动作摇晃。阿卫抬头,眼神是可怜而又湿漉漉的。 我心动了,捧起了祂的脸颊就已经毫不客气的吻上了祂的唇瓣。 感觉很久没有接吻了,即便是刚才才亲过。 阿卫的唇瓣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等我彻底将祂的唇瓣濡湿后,祂才乖乖伸出舌尖开始彼此纠缠。 我的假体蹭上了祂柔软的腰肢,毫不客气的在祂那白皙的肌肤表面留下了显眼的红印。我轻咬着阿卫的唇瓣,吮吸着祂的那条分叉蛇信,用手揉搓紧紧捏着祂送过来的两团奶子。 我的指尖再一次湿润了,祂的奶水因为快感而喷了出来。溅在了小腹上与假体上,到处都是阿卫的奶水。 “呜…” 祂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喘息,头微微向后仰起,试图躲过我的那一丁点惩罚。 蛇信被吮吸到发麻,全身只会凭借着本能任由我的疯狂索求。奶头因为涨奶而疼痛,整个乳房感觉沉甸甸的,阿卫眯起眼眸承受着我的一波又一波进攻,自喉间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喘息。 “阿卫,你在撒娇。” 终于亲吻够了,我松开了阿卫的唇瓣。祂的唇瓣被我吮吸到水润红肿,离开的时候暧昧的银丝从唇边滑落,阿卫明显舍不得的样子,似乎还想继续吻下去。我偏开了头,一语道破祂的目的。 “宝宝也是。” 阿卫嘟着嘴附和起来,祂替我拭去了身上溅入的奶渍,然后又低头蹭了蹭我的脖颈,嘴里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喜欢宝宝,好爱清欢宝宝…” 每天阿卫都会这么说。 我笑笑,扶起了那根假体。 插入阿卫根本用不上所谓的润滑剂,祂的后穴与骚逼是一如既往的湿润。我的手指甚至不用探入到祂的穴口,一切就已经被阿卫的触手安排好了。 我抚摸着阿卫日渐长长的秀发,看着柔顺的发丝一点点从我的指缝间流逝而去,最后顺势拍了下阿卫的屁股。 阿卫无辜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祂知晓这是属于宝宝的撒娇行为,所以祂回应了一枚柔和的微笑。 不需要用任何的语言指示,我与阿卫的身体真的是无比契合。已经做过的次数数也数不清,阿卫已经心有灵犀到明白自己的下一步究竟该做些什么来讨得我的欢心。 祂低下了头,低到了与我的腰部齐平的距离下,阿卫裂开了自己的嘴,探出蛇信再感知到周遭的全部气息后,祂吞噬下了那根假体。那根假体的造型甚至与祂的触手一样,祂知晓这是宝宝特意找专门的人定做而成的。 插入身体的效果自然也是无与伦比,每次插入之时阿卫都感觉就像是身体的另一部分在疯狂操干着祂,让祂瞬间丧失自己。 嘴里吞噬下了熟悉而又冰冷的味道,阿卫凭借着记忆中的学习试图给这根假体深喉。 祂知晓宝宝应该是没有任何的快感的,但是宝宝很喜欢祂这样的做法。从视觉与精神上去满足宝宝的所念所需,也是阿卫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 吮吸着假体,假体表面都被濡湿得亮晶晶的。每一次的极致吮吸,两边的腮帮子都会鼓胀到酸涩,拔出假体的瞬间又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啵声。 祂的脸颊因为深喉而微红,眼尾因为动作而泛出了泪水。我知道阿卫的学习能力很强,但也无从知晓祂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 动作做得很标准,甚至是很淫荡… 我摸了摸阿卫的脸颊,祂抬头朝我看了一眼,笑得温和。 “乖乖,你是在心疼妈妈吗?不用心疼,妈妈喜欢为你做这些…” “阿卫…”我眯起了眼眸,摸了摸祂的发丝。 祂不解的看向我,期待着我的下一步指令。 我直接托起了祂的脸颊,挺腰捅入了祂最深处的那枚眼球。 柔软弹性的眼球被我突如其来的戳刺刺激地闭上了眼眸,我在猜测,眼球究竟会不会给阿卫带来所谓的快感呢… 阿卫是感到舒适的,还是幸福呢… 我并不太想去猜测阿卫的真情实感,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又挺腰将那假体戳刺入祂口腔深处。 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假体已经无法再继续深入下去了。硅胶的顶端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再继续戳刺下去,能感觉到那处柔软之地迅速的皱缩干瘪,我猜测应该是眼球闭合了下去。 可是眼球的部位连接着阿卫的全部快感,随着我的动作落下,身前的阿卫不断往后退,喉间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喘息。祂立马吐出了刚刚还在深喉的假体,无助地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眼球闭合的瞬间里,祂感到了无以言语的窒息感。那不是人类该有的感觉,因为闭合了人类的器官阿卫还能通过其他方式进行呼吸。 但这次不同,祂感觉自己身体的全部部位都被关闭上了。眼球闭合得非常紧,祂努力收缩自己的脸颊两旁好让自己彻底适应假体。 “阿卫,操开” 终究是无济于事。 吐出的那根假体表面除了沾染上阿卫的体液,更多掺杂着的是祂的斑驳血迹。将整根假体涂抹到了不忍直视的状态。 我低头看向了阿卫,祂还虚弱地趴在了地上。堪堪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用触手去抚摸着自己的喉间,好以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快速的恢复呼吸状态。 新鲜空气终于灌满了自己的全身,刚刚濒死的快感也逐渐消散。阿卫的眼神恢复了点清明,祂抬头望向了我,却是在第一时间里向我进行了道歉。 “对…对不起宝宝,是妈妈的错,是妈妈的不对。是妈妈一开始、一开始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所以才会导致变成了这个样子。本来、本来妈妈是想给宝宝带来一场完美的游戏体验的…” 阿卫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结巴。祂的措辞又从最开始的清晰变为了后面的胡言乱语,语序倒错。我注意到了祂的状态不对,低头看向了祂。 祂分明还在维持着美好的人形状态,可是身体的抽动与痉挛却又无处不在昭示着阿卫现在的奇怪。 我挑了挑眉,开始反思起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太过火了。 答案是否定的,眼球连接着阿卫的身体部分,掌控着快感,相对去触碰这一部分阿卫会获得相应的感受。可我刚刚的行为只是比以往严厉了几分,却不至于导致阿卫变成这个样子。 我眯起眼眸又仔细看了一眼阿卫,祂现下的情绪非常激动,但是肌肤仍旧完好,就连奶子表面都没有冒出那一枚枚象征性的小眼球出来。 我轻笑出声,阿卫在我面前真是太好看穿了。 祂又想试图通过这样柔弱的方式来博得我的同情。祂知晓我一向对于祂这样的状态表示同情,所以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博得我的好感。 这样,游戏也会更加好玩。 我俯下身子,拧了把阿卫那红肿的乳粒。 奶子被我扇打得摇晃,浪荡的乳晕阵阵,根本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妈妈,没事的。我是妈妈的好孩子,一定会体贴这样状态的妈妈的,所以,妈妈会喜欢我这样做吗?阿卫,你说话呀,我这样的方式到底对不对?还是说,妈妈已经被我操爽了,所以不会回答我了…坏妈妈,我不喜欢不出声的妈妈。” 这样说着,我已经扶着假体挺腰捅入了祂那微启的后穴。 明明自己摆出了一副柔弱的样子,偏偏跪在地上的姿势却是后穴大张的状态。因为抽搐的动作那里的穴口张合的更为明显,分明是有意勾引我。 假体完全捅入了阿卫的后穴,我仰头发出了声满意的喟叹,身下的阿卫也终于止住了自己刚刚的动作。喘息声止住在了嘴角,祂看起来很惊讶我会这么做。 “怎么?妈妈是愣住了吗?还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干什么事情?那我就来告诉妈妈哦,你在被自己的乖宝宝操干哦。已经操干到了小腹的位置了,不对、是这里…是这里,当初孕育我的地方…妈妈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吗?作为你的乖宝宝,我都会一一告诉你的哦…” 我笑着挺腰试图将那假体塞入阿卫后穴内更深几分,可是假体已经整根没入,我也不可能将假体连带着底座也一并让祂的后穴吞入。 感受到自己已经完全插入到了底部,我低头搂紧了阿卫柔软的腰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祂光滑的脊背上,我一边轻吻阿卫一边静下心来感受着祂身体的细微悸动。 我的妈妈,我的爱人,我的怪物,已经完全被我操干开了,我靠在祂的后背,一边努力挺腰将假体整根没入带出,一边又为祂的身体变化感到无比新奇。 阿卫的脊背不再柔软,从祂流畅的背部线条开始,随着我的操干不断深入,祂的脊背逐渐变得崎岖不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涌动着叫嚣着,试图冲破祂的肌肤孕育而生。 我知道,这些才是阿卫最为真实的身体反应。 祂被我操到了极致,操到了愉悦,甚至已经不会再发出喘息来回应我了,只能承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 我笑笑,将耳朵贴近了祂不断起伏的后背,想要听到祂身体底下的流动。 我听到了小眼球迸裂的声音,身下的阿卫穴口被我操开了。大张的样子往外不断流淌出滔滔的鲜血,就连几条触手都柔软无力的耷拉在祂的身体两侧,一副被我操熟了的模样。 “阿卫,这样可不行。” 我摇了摇头,又用手圈住了祂那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也丝毫没有闲着,到前面握住了阿卫的那一团敏感乳房。 挺腰将那假体再一次整根没入抽出后,我用手拉过了旁边耷拉着的一条触手。这根触手长度厚度适中,将触手一圈又一圈缠绕在假体上后,我拍了拍阿卫的屁股。 “妈妈,要不要再品尝一下被自己触手操干的滋味?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答应了哦。” 这样说着,还未等到阿卫的回应,我已经扶着缠着触手的假体干脆利落的捅入了阿卫的体内。祂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将欲未出的喘息生生止在了喉间,脸颊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泛起了潮红。 从来、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阿卫在心里想着,祂只尝试过用自己的触手去操干后穴,但那也仅仅只是在宝宝的命令之下。快感绝对是有的,可是如今触手与假体一并捅入了体内,祂的大脑在瞬间几乎是无法回转过来。 已经、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 阿卫崩溃的想着,触手表面的吸盘完全打开了。一部分吮吸着假体好让自己更加服帖的黏在假体上,另一部分已经叫嚣着攀上了自己那柔软滚烫的内壁。 本来最近身体就处于敏感非常时期,仅仅只是这样单纯的挑逗,阿卫已经完全承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这样宝宝、清欢宝宝…妈妈的身体会、会完全承受不住的…已经到极限了,呜好难受,里面被完全填满了,触手、触手还在咬着。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好、好舒服…” “阿卫,触手” 胡言乱语的疯狂话语从阿卫的嘴中不断溢出,祂的那口哺育袋开合到了最大。鲜艳的花蕊中心露出了不断跳动的心脏,从内里涌动着涌动着往外溢出了一泡清液。 我猜测那应该是阿卫因为快感而累计下来的液体,因为颜色是趋于透明的。 这样想着,我无视阿卫的求饶又拍了拍祂的屁股,好让内壁更加紧致的吸附过后,我将身体完全压在了祂的后背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切切实实的传递了过来,我抚摸着阿卫的奶子,拽住祂的头发含含糊糊的开口了。 “妈妈你在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一边说自己想要一边又摇头连声说不要的到底是谁?为什么后面能吃下去那么多东西?就连自己的触手都被你完全吞入下去了。我亲爱的妈咪就这么饥渴吗?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放过。唔…让我看看,你的那口骚穴是不是还能吃下更多的东西…” 我说着说着,还未等阿卫的身体彻底反应过来,就已经将自己的手指塞入到了祂的后穴内。 实际上后穴内吞噬下我的假体与祂的触手来看,明显就十分吃力。可是当我的手指抵在阿卫的穴口处不断打着圈圈时,那边缘已经被我操出的白沫竟又是泛出了粘稠的体液。 利用体液当做润滑剂,我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插入了阿卫的体内。 “哈啊…!”阿卫仰头发出了一声局促的喘息,祂的呼吸还未彻底调整过来。这一声喘息堪堪止住于唇边,祂的唇色染上了绯红,柔嫩的想让我忍不住去咬一口。 “妈妈好厉害哦,我的手指都完全吃进去了。” 我摸了摸阿卫的头发轻轻夸赞起来。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贴附在了阿卫那滚烫的内壁上,我又往下稍稍探了些,肌肤表面触摸到了滑腻冰冷的东西,我知晓终于抚摸到了阿卫的那根触手。 触手还在打开吸盘,不断贴附在阿卫的内壁上。从吸盘里冒出的细细尖牙,正毫不客气的啃噬着阿卫那敏感异常的内壁。虽说是啃噬,可更多的是因为尖牙太过细小而留下的挑逗触感,就像是有无数枚吮吸跳蛋埋进了阿卫的深处,在同一时间里开启最大频率疯狂吮吸着祂后穴内所有的敏感点。 阿卫根本就无法承受,祂的身体正逐渐化为本体。大量的快感在第一时间席卷而来,祂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尖牙在啃噬着内壁,而我的假体还在一下又一下深深撞击着祂体内深处的敏感点。阿卫早已被我玩弄到毫无力气,头发凌乱而又湿润,耷拉在自己的脸颊两旁。祂无力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捧起了自己的奶子晃了晃。 “阿卫,好棒。你做得很好,这才是我喜欢的妈妈。” 我的吻落在了祂的后背,听到我的这句话,阿卫的内壁很明显狠狠收缩了一下。这样的收缩换来的却是触手尖牙更加凶狠的啃噬,祂那柔软的腰肢又挺立起来瞬间重重地落下。从哺育袋处传来的缠绵喘息,为这情欲游戏增添了不少色情点缀。 宝宝、祂的清欢宝宝,祂爱着的清欢宝宝,刚刚在夸奖自己。唔…自己被夸奖了,这是、这是真的吗?可以、可以让宝宝再多说几句吗?呜呜呜已经好久没有被宝宝夸奖过了,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宝宝眼中那样的坏妈妈了。还好还好,宝宝还愿意夸奖自己,看来还没有被宝宝讨厌… 仅仅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阿卫的内心波涛汹涌。可是即便是祂心里已经想了这么多,面上却还是一副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样子。面对着我的动作,阿卫只是努力收缩起自己的骚逼,将我的假体与手指还有祂的那根触手完全包裹了进去。 不够、这些还不够,阿卫分明还能玩更火的… 我能感受到祂的出手紧紧缠绕住了我的假体,能听到吸盘离开假体之时发出的轻微“啵啵”声。也能听到那细密尖牙啃噬内壁得到的“沙沙”声,可是这些已经玩得够尽兴了,我却还不知足。挺腰恨不得将那底盘也完全塞入阿卫的体内,我摸了摸祂的奶子。 现在这样操干的姿势我无法成功品尝到阿卫香甜的乳汁。不过祂的奶头足够红肿,随着我的不断蹂躏从乳孔处又分泌出了淅淅沥沥的奶水,沾染上了我的指腹。腥甜的气味混杂着情欲的香气交融在一起,我的手指从祂的乳孔处离开,沾染上奶水的指腹送入了我的唇边。 阿卫的奶水里又开始混杂了鲜血,不过味道并不古怪,反而变得更加腥甜了起来。 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的那根假体与阿卫的触手开始一起进入擦干了祂。触手丝毫不知足的样子,在我连续数十次深顶之后,那些小小的吸盘终于放过了阿卫的内壁。从柔软脆弱的内壁剥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阿卫毕竟不是人类,祂的恢复速度一向很棒。触手的吸盘纷纷从祂的内壁离开,一次又一次引得阿卫发出了声声难耐的喘息。 “不…不、不要,那里、那里会被玩坏的哈啊…会、会受伤的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放过、清欢宝宝,放过妈妈吧…” 祂的声音里快感是大于凄惨的,我咬着唇望向阿卫濒临崩溃的表情,又是一记深顶,我的那根假体进入到了最深处。我知道阿卫的身体已经被我完全打开了,祂的眼睛微微向上翻起,让我得以看清那显现在眼皮深处的诡异图案。 “阿卫,妈妈,你回答我。到底是我的假体操干你舒服了还是你的触手?妈妈你说话呀,我不喜欢不说话的妈妈,阿卫,说话…” 我用撒娇的口吻说出了这一番话,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阿卫滚烫而柔软的后背。我的吻痕深陷了进去,阿卫的后背正趋于透明流体化。 祂应当是还有力气去回应我的提问的,几根触手软绵绵的缠绕上了我的手腕,在我的肌肤处用尖牙咬下了一枚枚痕迹。 “清欢,爱情” “当然、当然是宝宝让妈妈舒服了。宝宝是妈妈的全部,只有、只有清欢宝宝才会让妈妈有这样的感觉…感谢、感谢清欢宝宝…”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祂现下就连喘息都无法顺利接上。那根触手好不容易从祂的骚穴深处脱离了出来。没有触手的堵住,骚穴不住收缩着像是潮吹般往外喷出了一股不停歇的清液。喷出的体液很多,淅淅沥沥往下积蓄成了一汪小水池。 我笑笑,摸着阿卫已经软到塌陷的腰肢,安慰的吻了吻祂湿透的鬓角。 “妈妈还是这么容易发情呢,明明不是发情,还喷出来那么多的水…” “唔哈啊…是、是宝宝的骚妈妈,因为是江清欢的骚货爱人,所以、所以才会这个样子的。呜,清欢宝宝会因为这些而嫌弃妈妈吗?唔,这些、哈啊…这些明明是不可控的,妈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都是、都是身体最为本能的反应,不要、不要因为妈妈的淫荡而讨厌妈妈,不要、不要被清欢宝宝讨厌,呜呜呜,阿卫会乖乖的…” 听到我的那一句话,完全被我操熟的阿卫大脑一时间无法彻底反应过来那句话究竟是在质问祂,还是在夸奖祂。第一时间为了讨得我欢心的阿卫已经将身体完全往后退,任由自己的后穴又包裹住了我的假体,祂努力摆动着自己柔软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开始操干起自己。 “唔,宝宝这样操妈妈腰会酸会累的,妈妈自己动。妈妈是乖妈妈,一定、一定不会给宝宝增添麻烦的…” “想要、想要清欢宝宝一枚小小的表扬…” 阿卫的眼睛已经完全合上了,那眼皮上的暗纹似乎在隐隐发红。我没有再将自己的视线全部落在了那处,而是将手搭在了祂颇有弹性的臀肉,又是数十下撞击。 祂的身体仍旧在配合我的抽插动作,每一次的插入带出都能很好的消化掉我的假体。 那几根触手仍旧在缠绕着我的手腕,湿乎乎黏黏的触感,尖牙似乎在啃噬我的肌肤,只是给我带来了略微的痒意,并不会给我造成任何困扰。 插入后穴的触手好不容易从阿卫的后穴内脱离出来。此时表面的晶莹变得更为剔透,一枚枚吸盘因为感受到了新鲜空气的灌入,纷纷处于张合的状态,螺旋尖牙颤动着,还想往里吞入更多的东西。 “妈妈,你的触手好像还是很饿的样子。触手的状态就代表妈妈的心情吗?那么妈妈现在的心情是…让我猜猜,妈妈还是很饥渴吗?” 接连不断地扇打上阿卫的臀肉,祂的穴口周围又被我打到汁水淋漓。臀肉表面红肿不堪,上面有我留下的各色蹂躏痕迹。 阿卫听到我的问话,仰头喘息一声,祂的眼睛还是没有完全睁开,只是凭借着本能轻轻回头,想要说出一句完整话的瞬间,却又被我的一记深顶顶撞到支离破碎。 “没有、没有,清欢宝宝,哈啊…、不要、不要这样…妈妈现在感觉很、很幸福,因为被清欢宝宝完全使用着,所以、所以唔,哈啊…不是感到饥渴,是、是呜呜,谢谢清欢宝宝,还愿意和妈妈玩这样的游戏,妈妈感觉好幸运…” 阿卫慌忙摇头想要澄清自己的全部,可祂的声音是那样的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要尝试好久才能顺利说出。被情欲麻痹的阿卫,似乎又忘记了我们最初使用的交流方式。 我耐心地听祂把自己的所有想法表达完后,板过了祂因为情欲而潮红艳丽的脸颊,将吻印在了祂的眼睑上。 “妈妈,我没有尝试过吻你这里。” 我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着。 面前的阿卫似乎没有反应,祂的眼皮迅速颤抖着,刻着的印记颜色更深了些。自喉间发出的一声悲鸣在不断昭示着我,亲吻阿卫的这里祂是拥有充足感觉的。 “妈妈,你哭了吗?” 我轻轻询问着,因为我看到了阿卫的眼皮往下缓缓流淌出了两行血泪。 眼球又炸开了,一枚枚圆润的眼球绽放在祂的眼皮上。 新生的、皎洁的颜色,那是属于我的眼球。 我舔了舔唇瓣,用指腹悄然拭去了阿卫溢出的那两行血泪。祂乖巧的将脸枕在我的掌心,任由我的全部动作。 一股奇异的腥甜在彼此之间弥漫,鬼使神差的,我将沾染上血泪的指腹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唔?江清欢!” 阿卫尖利的声音在我的耳畔炸开,我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完附着于指腹上的血泪后,开始回味起刚刚的味道。 那不是血,反而更像是… 阿卫的奶水 “妈妈,你是在享受吗?享受我的触摸还是在享受我的品尝。” 我轻轻哼着,又漫无目的飘出了一些无所谓的话语。 假体又再一次深深操进了阿卫的身体里,我听到了祂来自喉间那压抑的喘息。祂的那条触手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而是顺着柔软的大腿根部缓缓下滑,触手的吸盘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腥甜的味道窜入了鼻尖,触手开始往阿卫的身体蠕动着。最终,那密密麻麻的尖牙被完全打开了,吸盘不受控制的吮吸起了阿卫的阴蒂。 “呜!哈啊…、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行的,好、好难受,要出来了、要全部出来了…” 阿卫仰头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祂那最为敏感的部分被触手的吸盘包裹住了。偏偏触手没有丝毫放过祂的意思,尖牙完全打开,吸盘吮吸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可怜的阴蒂本就被玩弄到了红肿涨大,如今被触手如此折磨,已经涨大到了葡萄大小。脆弱柔嫩的表面稍稍一触碰,都会往外颤颤巍巍的吐露出清液,止都止不住。 “妈妈,你的水好多。触手这么做,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吗?” 我抬头无辜的望向阿卫,又用手狠狠按住了祂的触手,迫使这根触手又往祂的阴蒂靠近了几分。完全贴近到严丝合缝后,我的耳畔传来了阿卫的悲鸣。 “清欢,好棒” 91shujia.c om 哭腔与悲鸣混合着,祂疯狂摇头急促呼吸,肿胀的小腹表面被快感折磨到透明,内里的纹路我看得是一清二楚。 “妈妈,我记得你以前是喜欢用潮吹和失禁来讨好我的,今天为什么就不行了呢?”我的身体凑近了阿卫,又将手指贴近了祂的那根触手。触手的吸盘被我按压到完全闭合,咬住了我的手指就像是在玩弄阿卫的阴蒂般,一下又一下吮吸着肌肤。 湿润了,整片空气里都是情欲的湿润… 我感觉有些晕头转向了,阿卫的发丝变得凌乱,祂的眼神早已迷离。 只不过是听到了我的问话,祂终于捕捉到了关键词语,给予了我强烈的反应。 “唔!宝宝,宝宝妈妈今天是可以的、今天可以潮喷的…妈妈会努力这么做的,讨得宝宝的欢心,宝宝不要、不要因为这些嫌弃妈妈…” 祂低低的为自己辩解,花穴不断张开。那条狭窄湿润神秘的花缝因为祂的两腿而大张,因为这句话内里又流淌出了源源不断地清泉。花蕊被折磨到最大,剥开了花瓣的蕊心被大力吮吸拉扯,已经攀上不知几个高潮的阿卫无力开始思考其他。 祂只知道自己的宝宝想要看潮喷与失禁,于是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看好文请到:roushuwu.cc 触手加大了力道吮吸阴蒂,乳房被阿卫扇打揉搓着,溢出的奶水与体液蹂躏在了一起,阿卫抬头不解的望向我。 “宝宝,呜,没有宝宝的命令与准许,妈妈不会、不会擅自高潮的…阿卫知道,阿卫听进去了,做这些是要得到宝宝的允许的…阿卫听话,妈妈听话…” 祂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再一次分开了双腿,让我得以看清祂现下的全部状况。 触手的尖牙咬紧了那颗阴蒂不断拉扯刺激着,阿卫的花穴因为我的假体插入,小腹鼓胀不堪。内里不知是被灌满了自己的体液还是尿水,正随着我持续的抽插动作而荡漾出阵阵羞耻水声。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要去了吗?” 我咬了口祂的耳垂,哼哼唧唧着。 在阿卫失禁的瞬间里,我立刻抽出了那根堵住祂花穴的假体。 大量的、不受控制的尿液从祂的花穴间涌出,一股一股根本没有丝毫停歇下来的意思。阿卫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迷离了,就连喘息都不会掩饰出来,只是无力地吐露出自己的那条细长蛇信,任由自己的小腹在高潮的时间里不住痉挛抽搐。 前面的花穴与后面的骚穴一起高潮,随之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灭顶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寂寥感,花穴还在往外不停歇的喷水。 我低头看着那根假体,上面早已被阿卫的体液濡湿到亮晶晶。祂的体液在身下积蓄成了一汪小水池,在高潮的时候里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 每一下的收缩,哺育袋都会隐隐显露出本来的样子。阿卫还在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祂已经注意到了我还在打量的视线,于是努力用无力的双手捧起了自己因为失禁而迅速瘪下的小腹,又一次请求着我的进入。 “哈啊…啊…宝宝、宝宝,妈妈已经完全、完全恢复好了。宝宝好厉害,妈妈真的好舒服,谢谢清欢宝宝,感谢宝宝的赏赐…很快、很快就又可以再来一次了。宝宝玩累了吗?我的清欢宝宝玩累了吗?要不要进入到妈妈的哺育袋里面呢?这里面已经被、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了,是很干净温暖的哦…宝宝一定会非常喜欢吧”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因为祂的身体还未彻底从情欲的堕落里恢复过来,可即便是如此祂还是为了单纯去讨好我的欢心,而捧起了自己那逐渐透明的哺育袋,祈求我的进入。 祂的哺育袋一看就是还未张合的状态,身下的那口花穴流淌出的爱液终于变得不再大量,我又仔细低头打量起祂的那口不对劲的哺育袋。 外观就像是隔夜的花瓣干瘪状态,哺育袋表面布满了皱纹,里面的蠕动似乎也没有往日里那么有活力。我的手还未完全触碰上哺育袋的表面,阿卫的触手就已经率先伸了过来。 一圈又一圈缠绕上了我的手腕,尖牙密密麻麻的开始啃噬起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瞬间想起来这根触手就是刚刚吮吸过阿卫阴蒂的那根。 “妈妈,你还没有吃饱吗?怎么还是如此饥渴?” 察觉到触手的蠢蠢欲动,我再一次偏头看向阿卫。 祂还未吸收消化完我这一句话,而是将自己的全部思绪集中在了我刚刚的言语上。 宝宝不喜欢、不喜欢自己的哺育袋,不想在结束完游戏后到自己的哺育袋里去安稳的睡一觉…自己是不是在游戏过程中哪里没有做好,没有去讨得宝宝的欢心,到底、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宝宝、清欢宝宝真的很厉害,把妈妈玩弄得很舒服,很爽。宝宝的技术又、又进步了呢,妈妈被玩弄得很开心,谢谢宝宝的赏赐…” 即便是被我拒绝了的阿卫,可也仅仅只是在短暂的沮丧过后,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耐烦。祂又悄悄凑近了我些,触手试探着抚摸上了我的脸颊,阿卫的声音里还透露着刚结束完游戏后的疲惫沙哑。 “清欢宝宝,现在游戏也结束了。宝宝玩得开心吗…要不要妈妈帮忙去浴室洗一场舒服的澡澡呀…” 阿卫试探性的问我,但是也猜到了我应该不会拒绝。 因为性爱游戏花费的精力巨大,体液也沾染得到处都是,如果不好好清理,后果会很麻烦的。 任由触手轻吻着我的脸颊,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头答应了阿卫。 一地的狼藉阿卫会自己清理,加上触手的帮助清洁工作会轻松不少。 眼下,阿卫顾不上房间内的整洁,只想抱着自己的宝宝去浴室一起清理。 浴室的温度每次进来都会固定在适宜的温度,不知何时阿卫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结束完一场酣畅游戏的我的确是感到了巨大的疲惫,困倦阵阵袭来,让我的眼睛都无法睁开。我只是抬了抬眼眸,看着面前的阿卫为着片缕的在为沐浴忙碌着。 “清欢,沐浴” 熏香不知何时被点燃了,淡淡清新的香气很有安眠镇定的作用,是我喜欢的香气。 沐浴在放着舒适浴水的浴缸里,我的视线映入了放着浴球而泛起了蓝紫色泡沫的池水。面前摆满了阿卫切好的水果拼盘,我靠在冰冷的浴缸边缘,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思绪有些恍惚,明明阿卫不可能有如此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好一切,但祂每次都是向我呈现出了这般完美的状态。我猜不透到底是祂的那些触手帮助了祂,还是这栋房子早已与阿卫融为一体,会悄无声息的为我备好这一切。 不过人类在犯懒的时候是无暇顾及到这些的,我只会静静躺在边缘,轻轻闭上眼睛,用手指百无聊赖的玩弄起阿卫的长发。 阿卫终于忙完了一切,欺身坐在了我的边缘。祂的长发四散,漂浮在了池水中,与蓝紫色的池水融为了一体。 我没有说话,阿卫也很安静。手指轻轻撩拨着阿卫的发丝,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指尖。我搅动池水,笑着打趣起来,“妈妈,每一次玩弄你的时候,你的水总是那么多。你的本体难道是水做的吗?” “这些不是水哦,清欢宝宝…”听到我的问话,阿卫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那是什么?” “都是妈妈的血液哦。有些时候为了方便让宝宝玩得更加开心,妈妈会分泌出些血液来代替这些体液的。这样、这样视觉和观感上还会好看些…” 阿卫仔细同我解释着,祂的声音里还溢满了结束完游戏后的沙哑。明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会对我的影响很大, 但祂还是在抉择过后选择道出了真相。 虽然早已知道阿卫会这么做,但是听到祂亲口说出之时带给我的感受还是无尽的震撼。 “做这些难道对妈妈就没有伤害吗?” “没有…” 阿卫摇了摇头,说这句话时祂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低头认真打理起了我的头发。 结束完一场游戏是疲惫的,阿卫说完这些后就安安静静的给我的头发抹上洗发露。 祂的神情仍旧严肃,不过刚刚的那点小动作我一看就能看出祂是在撒谎。阿卫在说这些话时真是太好识破了,永远都不会对上我的眼睛。 这些行为当然会给祂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可是阿卫浑然不糊。怪物的脑袋一向单纯,将我的体验完全放在第一位的后果就是这样,阿卫根本不会顾得上自己。 感受到阿卫的手指在轻轻按摩着我的头皮,我享受的眯起了眼眸。祂的两只手都在为我清理头发,所以时不时触碰我脸颊的自然就是祂的触手了。 我拿起了一根触手,又听到了阿卫的回答,“如果这些对妈妈的身体有所伤害的话,清欢宝宝只要给我一个亲亲就可以了。” “妈妈很容易满足的。” 祂这样说着,又开始为我清洗起头发。湿漉漉的头发霎时间蒙住了我的眼睛,让我瞬间看不太清楚。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淌过我的脸颊,水流的哗哗声又冲淡了些阿卫的声音。 祂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畔,是缱绻的情话,祂又在乘机诉说起自己的爱意。 “江清欢,阿卫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和爱并非是一码事。你又忘记了,妈妈。” “我知道。” 阿卫点了点头,露出了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感觉祂即便是分清的情况下,还是会这样故意惹我欢心。祂又黏糊糊的凑了过来,用那种甜到发腻的古怪语气蹭了蹭我的脸颊,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 “亲亲,想要亲亲。” 我的耳畔水声阵阵,激起的水花激荡,些许打在了我的肌肤上。水温是适宜的,溅在身上很快就会感到冰冷。我注视着阿卫再一次沉入了水底,祂那秀丽的长发飘散在水面上,这让我想起了电视上在深海里潜行的巨大章鱼,张开的柔软身体神秘而又虚无。 我看不清阿卫到底在水底做些什么,只知道祂又缓缓凑了过来。周遭的水温在持续性的降低,近在咫尺的气息让我得以闻到了阿卫的身上又多出了些属于我的味道。 祂一定是又在偷偷用我的同款香水了,亦或者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挪走了我的衣物用于祂的筑巢行为。 这些阿卫自以为我不会发现,可祂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我尽收眼底,逃不过我任何的察觉。 阿卫永远都不会好好隐藏,祂在我面前暴露了个彻底。 而今天,现在,我们会用同一款沐浴露。 也因此,阿卫的身上总会弥漫着我的味道。即便是作为怪物的祂,并不习惯用沐浴露这种气息浓郁的物品。 我没有理睬阿卫无厘头且变本加厉的话语,转身屏住呼吸自顾自的沉入水底。手臂在水中行动困难,但我还是轻而易举的揽住了阿卫的脖颈,抬头轻轻吻住了祂。 初次水下体验的感觉并不算好,人在沉入水底太久会感到缺氧。当我将一口新鲜空气渡入阿卫的口中时,感受到祂的哺育袋完全打开了。我这才想起,自己应该也可以在水底呼吸。深吸一口气,我闭上眼眸,感觉到头顶的那枚眼球在缓缓睁开后,又含住了阿卫的舌尖。 将身体完全蜷缩进水里,就会回到当初躺进阿卫哺育袋里的情形。水声阵阵,就像是祂的体液在流淌,就像是再一次回到了胞宫里来。 不过这次阿卫没有选择沉默,而是在我结束完这枚吻后将脸紧紧贴近了我的脸颊,呢喃着,“想要、想要更多…” 声音在水底下更显沉闷,看着来自哺育袋里吐露出的细小气泡,我眯起了眼眸,紧紧锁住了阿卫。 祂的眼神变得更加朦胧了起来,在唇瓣分开的瞬间,祂又轻声开口,“清欢宝宝,妈妈这次、这次的亲吻是正确的吗?有让你感到开心了吗?妈妈做对了吗…” 接连不断的问题又自阿卫的口中吐露出来,我望着祂渴望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 “阿卫,满足” 我们更加深入的开始接吻。牙齿碰撞在了一起,阿卫满嘴的细密尖牙又刻意的收缩了部分回去,蛇信与舌尖再次缠绕在了一起,汲取对方的气息间还会有水流的灌入,这让整场接吻变得难受起来。 阿卫的哺育袋又悄然打开了,从内里伸出的柔软触手开始亲吻上了我的脸颊。 我轻轻推了推祂,最终结束了这枚绵长的吻。 暧昧的银丝从嘴边牵连而下,最终扯断。我望着阿卫湿润的唇瓣,耳畔划过了祂那一声压抑的喘息。 从水底探出头来,在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瞬间里,我看到阿卫也学着我的动作探出了水面。面对我突然结束亲吻的动作,祂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那种不解的表情,本就漆黑的眼眸里溢满了无辜。 “妈妈我们再这样下去,这个澡又洗不成了。” 我这样解释着,最后又补充上了一句,“今晚我还想睡个好觉呢。” 阿卫歪着头,满脸认真的听我说完了所有的话后。在确认我没有其他的补充后,祂立马又捧起了自己的绵软,侧头伤心的望向我。 湿漉漉的发紧贴在祂的脸颊两侧,那是另一种凌乱的美感。祂的浑身遍布了我所留下的欢爱痕迹,哺育袋正随着祂的情绪不断打开,阿卫将那两团奶子故意软软的挤在一起,用两指捏着乳头不断拉长后,祂又歪头看向了我,咬着唇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蜜糖,“宝宝,我的清欢宝宝,妈妈这次是又做错了什么吗?你指出来,你指出来嘛,妈妈立马就改,妈妈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 乳头不知何时又开始溢出了丰沛的乳汁,阿卫的体液似乎永远都流淌不尽。祂边讨好我边用那种朦胧的眼神试图勾起我的一丁点情欲。 充沛的乳汁再一次溅在了我的身上,我望向阿卫,祂微微启唇,唇瓣是柔软而又晶莹的。祂的声音很轻,讨好地询问起我来,“喂完奶我们就乖乖洗澡,好不好?” 祂这样问着我,我却完全无视了阿卫的祈求,反而捏了捏祂早已受伤还未完全恢复好的红肿乳粒。 “妈妈我之前就说过了,今天就给我乖乖洗澡。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就不要想着这些了。” 听到了我的命令,阿卫轻轻应下了。祂挤了点旁边的沐浴露,开始为我涂抹起全身。 为我洗澡这件事情阿卫早已做过无数次,所以祂知晓我的那些任性小要求,洗完澡的速度很快。 触手卷起了放在一旁的、早已准备好的浴巾,妥帖的将我包裹住后,阿卫眷恋的吻了吻我的头顶。 “清欢宝宝,妈妈已经给你洗好澡了。现在去床上等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妈妈马上就过来。” 祂又换上了那副惯用的哄小孩子的语气,声音甜腻讨好意味无比明显。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转身回到卧室里的床上,随便玩会儿手机等待阿卫清理完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我今天突然心血来潮,非常想看阿卫洗澡时的模样。虽然这副样子我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可是如今的意味到底是不同的。阿卫现在的样子并不是完全的维持人形,在保留了点人形的基础上非人的那部分我更是非常感兴趣,所以我想看看祂到底是如何支配这部分去完成洗澡这项任务的。 脑海里这么想着,下一秒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身后再一次传来了流淌悦耳的水流声,我猜测阿卫应该是又沉入了水中。水波荡漾间,在我即将打开房门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又立马撤了回来。 我站定在阿卫面前,看不清祂脸上的表情,只能紧盯着漂浮在水面上散开的长发,轻轻说道, “可是我今天想看你洗澡,妈妈。平时我都没有看过你洗澡呢,今天就完全展现给我看吧。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阿卫?” 这样说着,我的身体微微后退,紧贴上冰冷的房门,抱臂挑眉好整以暇的看向了阿卫。 阿卫明显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祂的身体表面还是呈现出了一种透明的啫喱感。看来我的猜想是没错的,祂想等我离开时变为原身去更为方便的清理自己,原身比起人身来,虽然体积上更为庞大,但是不需要照顾到那么多边边角角,冲洗打理起来是绝对方便的。 见我仍旧不依不饶紧紧盯着祂的动作,阿卫显得有些害羞。祂从水底缓缓浮现上来了些许,让我得以看清祂那漆黑的眼眸。 祂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心情变化,感觉更加趋于融化。阿卫摇了摇头,企图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人类形态,想要将那些作乱的触手强压下去。我知晓阿卫越是要化为原身时,触手就越是不受控制,不仅仅会四处乱窜将黏液喷溅的到处都是,还会隐隐有无法预料的伤害危险行为。 水底泛出了细小的如同阿卫的那些眼球般的乳白色气泡,祂那几条粗壮的触手划过轻盈荡漾的水面,在激起阵阵浪花的同时,清脆的水声与阿卫小小的声音一并传了过来,落至了我的耳畔。 “宝宝想看就看吧,不过妈妈也不知道自己洗澡的姿势与步骤到底对不对…已经过了很久了,妈妈之前、之前还没有尝试过这样子清理自己…” “什么意思?难道妈妈之前是一直都不洗澡的吗?” “不是、不是的,宝宝误会了,是因为之前一直是用真实的面貌…而且并不需要定期清理、清理自己…” 阿卫的声音越来越小,几条粗壮急躁的触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冰凉的水面上,溅起的水花很大,地板又完全湿透了。 我看不清阿卫的全貌,只能望着祂那拥有漆黑瞳仁的上半张脸,我无法猜透阿卫的表情,但我能感知到祂现在肯定是无比紧张的,祂羞于去面对我,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去更好的回答我那个问题。 我仍旧好整以暇的靠在门边,静静观察着阿卫的一举一动。 “阿卫,泡泡” 祂到底还是选择了妥协,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听到阿卫轻轻叹了口气,又可怜巴巴的瞥了我一眼,见我还是保持那副态度后,祂用触手卷起了放在架子上的那瓶常用沐浴露,开始学着以往照顾我时的方法挤出些乳液后一点一点为自己的身体涂抹上。 阿卫的下半身又变为了人身,不同的是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又变为了女性的花穴。随着祂涂抹沐浴露的动作,祂的那口花穴正微微开合。 阿卫站了起来,让我更好的看清祂的全身。这样的祂实在是美丽,偏偏身形像是位看似经常锻炼保持良好身材的男性,可却是拥有女性的性器官,就连乳房都涨大到不属于正常男性该有的尺寸。 我就喜欢这样的阿卫,祂的身体是会“结合”的。 我看着阿卫开始仔细往自己的身上涂抹沐浴露。祂会选择在涂抹之时刻意避开自己受伤的乳头,乳头因为受伤的缘故,显得更加嫣红,让人移不开目光。可偏偏阿卫的双手略过了这片地带,而是将沐浴露又缓缓涂抹在自己鼓胀的小腹上。随着祂慢条斯理的动作,那口透明古怪的哺育袋顺势合上了,看来是并不喜欢沐浴露过于甜腻的味道。 我猜测应该是沐浴露流淌进入哺育袋会导致阿卫的身体不适,估计哺育袋腐蚀掉这些肯定也不好消化。 感觉哺育袋就像是阿卫的本体一样在不断生长蔓延,如今哺育袋的面积比起我之前初见祂时大了不少,就连闭合的状态都形似一朵枯萎的海葵。 以前像是袋鼠妈妈哺育袋那般温暖的地带,现在我再躺入进去总感觉冰冰凉的。 我注视着打出的沐浴露泡沫从阿卫那鼓胀的小腹处划过时,缓缓流淌进入了祂的下体,最终流入了隐秘的花丛中。花穴哆哆嗦嗦的从中吐露出了一点清液,又流淌进入了祂的大腿内侧。 阿卫眯起了眼眸,祂的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这些,因为我看到祂的胸口正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祂正在学习属于人类的“呼吸”方式。 祂试图引起我的注意力,阿卫想起了我小时候每次和祂泡澡时,都喜欢将沐浴露打在手心,一遍遍揉搓成绵密的泡沫,最后聚集在掌心吹成一个又一个透明而富有弹性的大泡泡。只可惜泡泡存在的时间不过是转瞬即逝罢了,欣赏的短短瞬间里都能把我逗乐的无比开心。 那会儿的阿卫注意到了这些,所以每次和我泡澡时,都喜欢弄出很多的泡沫,用自己触手的吸盘吹出一枚又一枚小小的泡泡。 而今,祂亦是如此,阿卫太想引起我的注意力了。祂也知晓人类的成长会改变性格外貌等等,祂也知道我现在会觉得这些行为幼稚,可阿卫太想要讨得我的欢心了,所以祂又开始故技重施了起来。 祂那欣长的手指轻轻拍打在自己的小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祂的动作,鼓胀的小腹微微晃动起来,就连哺育袋都被祂扇打到微微开合状态。 本就白皙的肌肤很快因为祂的不断扇打表面染上了绯红,不知是因为阿卫的下手太重还是其他,在小腹表面很快印出祂的掌印瞬间,我喊了暂停。 阿卫很快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抬头祂面露不解的望向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让祂不要这么做。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有做错什么吗?还是这样做,不、不行吗…” “可是这样做可以引起宝宝的注意力,明明、明明小时候宝宝最喜欢看妈妈吹泡泡了,怎么现在不喜欢了…宝宝你在、你刚刚在开小差…” 阿卫的声音明显越来越小了下来,祂知道这样简单的控诉并不会勾起我幼年的回忆。祂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我来,又生怕自己的语气重了会引来我的反感,所以在此之前阿卫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打了好多遍的草稿。 祂不会有人类那样丰富而充沛的情感,但是阿卫在努力学习。祂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人类的七情六欲,去学会感知到人类的感情。祂想要去理解我,想要去爱我,只可惜到现在祂还只是接触到一丁点的区域。 我摇了摇头,没有去回应阿卫的嘟囔。只是缓缓向前,站定在了阿卫的面前。 这下,我算是彻底与祂面对面了,近到我能看清阿卫透明的肌肤下面,因为情绪的激动那些小眼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了起来。 阿卫是在害怕吗… 注意到我过于炽热的打探目光后,阿卫更加谄媚的笑了笑。一根触手不知何时从祂的身后展露,不同于其他触手那般粗壮黏腻,新生的触手是柔软细腻的。展露在我面前的触手吸盘全部张开了,我却从中看不到一丝尖牙的痕迹。 新生的触手看来只会徒劳的做吮吸动作,内里的吸盘还未完全成长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嫩粉色。此时这根触手正随着阿卫的身体微微起伏,直愣愣的埋进浴缸里后,我瞧见了触手的表面鼓胀了起来。当这根触手再一次从池底抬起,我看到那不断张开的吸盘正在我的面前表演吐泡泡。 阿卫又开始动用那套小时候逗我玩的游戏了。 我思忖着,又转头看到几枚晶莹剔透的泡泡很快飘散在空中,这些泡泡就像是拥有生命力般,很快飘荡到了我的面前。上下跳跃的姿态让我想起了那些绽放在阿卫身上的硕大眼球,只是眼球的表面没有泡泡这么透明罢了。 我盯着不愿炸开的泡泡良久,久到泡泡的表面都映射出了斑斓光影后,毫不留情的用手指戳破了全部的泡泡。 阿卫看到了我的动作,祂低头几不可闻的笑了笑。湿漉漉的发披散在脸颊两侧,祂现在的状态更显鬼魅,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用的还是素日里那种哄骗小孩子的语气,“呀,宝宝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呢。妈妈吹出来的泡泡总喜欢一个不留全部都戳破,喜欢用泡沫之类的东西将妈妈的全身都涂了个遍。宝宝现在还想玩泡泡吗?妈妈还能表演给你看的…” “阿卫,所有” 阿卫捋了捋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将碍事到遮掩的秀发全部都揽到脑后,祂再次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无比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望着阿卫微微泛起潮红的脸颊,只觉得祂这一头长发平日里打理起来一定非常麻烦,不过刚才想到这个的瞬间里我就立马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差点忘记了阿卫的非人身份。 祂毕竟是非人生物,与人不同,根本不会有长发带给自己的困扰。处理这些事情对于祂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想到这里,我立马对自己不合时宜的猜想感到抱歉。 浴缸里的阿卫还在一边用触手奋力吐出泡泡逗我玩耍,一边认真地清理起自己的身体。三心二用,人类很难顾及到全部,可祂是阿卫,祂能将这些完美做到的同时,还能顺带着讨得我的欢心。 在清理自己身体的时候,我能看见阿卫的哺育袋完全处于闭合的状态,紧闭的样子像极了一朵皱缩的海葵。 面前的阿卫见没有完全逗弄到我后,触手立马耷拉了下来。祂哑了嗓子,眉宇间也带着点委屈,“宝宝,是不是妈妈刚刚那样做你不喜欢啊?明明、明明你小时候最喜欢妈妈这个样子了呀…怎么现在都不和妈妈玩泡泡游戏了…” 祂故意这样小小声说着,用的是堪堪能被我听到的音量。我又何尝不知道阿卫的所思所想,欺身上前,我俯下身子低头保持到与阿卫持平的角度后,慢条斯理的摸了摸祂的脸颊。 指腹微微用力,在祂的脸颊上摁下了一枚浅浅的指印。阿卫应该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眼眸瞪大了,眼底的变化被我尽收眼底。我的指甲按压到泛白,温热的指腹下我能感觉到阿卫脸皮底下的暗流涌动,因为我的刻意做法,那些深埋在底下的眼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叫嚣起来。 这代表的是阿卫激动到无可抑制的心情,分明只是被我如此轻微的触碰,结果阿卫的反应便是如此之大。 “阿卫,你明明很想被我触碰吧。” “不、不是的…没有、没有这样…” “嗯?妈妈不喜欢被我触碰吗?还是说,妈妈不喜欢我了吗?” 我故作苦恼的歪了歪头,眼底已经积蓄上了一层浅浅的泪水。我的指尖从阿卫的脸上离开了,本来浅浅的指印因为我的离开瞬间变为了艳丽的红色。那处被我按压的地方很快鼓胀了起来,阿卫有些不适的眯起了眼眸,我瞧见祂刺于眼皮的那副诡异刺画颜色渐深。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没有这样的事,妈妈喜欢宝宝,妈妈最、最喜欢清欢宝宝了…只是、只是不敢想…” 察觉到我的委屈,阿卫立马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只可惜,祂的下半身早已化为了原身状态,站起来的模样尤为诡异。 粘稠的液体又弄脏了浴室,潮湿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嘀嗒嘀嗒的声音弥漫入耳畔,我的视线瞟过旁边不知何时打开的水龙头,里面流淌而出的不再是清澈的水流而是鲜红的泛着腥味的血液。 “阿卫,你又激动了。” 我轻轻开口,听到我的这句话,面前的阿卫更显委屈巴巴。祂试图想要缩回浴缸里,却又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身形过于庞大,柔软透明的下半身已经从浴缸的边缘满溢了出来。眼见于此,阿卫用更加湿漉漉的眼神望向了我。 “为什么不敢想?” 望着阿卫这副无措的模样,我干脆又扯回了原来的话题。 听到我的问话,阿卫的耳根悄然泛红,祂低头用触手在浴池里搅动起了一圈激荡水花后,小小声地开口了: “因为无时无刻在想宝宝的话,会变得没有精力去做任何事情。全身都在思念清欢宝宝的话,那样、那样会坏掉的…” “坏掉?妈妈你在说些什么啊,阿卫现在明明已经坏掉了呀…” 我调笑着开口,眼见着阿卫身上的小眼球重新睁开,望着那皎白如月的眼球,我只觉得现下的阿卫越发性感了起来。 水流又一次从阿卫的身上流淌而过,完全将刚刚涂抹过的沐浴露冲洗干净后,阿卫开始清理起自己的长发。 洗头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经过刚刚那番动作后,阿卫现在的头发湿漉漉的。只是不知为何,我感觉祂的头发似乎又长了些,本来直直的头发如今发尾竟是变得微微卷曲,让我不禁联想到了祂那蛇尾尖端,也是如此般卷曲。 打理这样的长发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显然阿卫也意识到了这点。祂将自己的长发完全笼起,虚虚的掌握在手心里后,祂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了我,就连神情也染上了几分求助味道。 “清欢宝宝,妈妈现在的头发不知道到底洗没洗干净,妈妈也看不到。宝宝能帮帮、帮帮妈妈吗…妈妈现在这个样子好难一个人去打理头发,这样实在是太困难了…” 阿卫低头开始可怜兮兮的朝我撒起了娇,祂的长发已经完全湿润,随着祂摇晃的动作些许冰冷的水珠溅了出来,有几滴落在了我的手背。 刺骨透彻的冰冷。 阿卫见我无动于衷后,祂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样细微的动作致使祂浑身上下全部的小眼球统一睁开了,齐齐望向了我。 我摇了摇头,只是将溅在手背上的水珠完全擦干净。 祂看到我还是没有动静,轻轻叹了口气。阿卫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这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适用了,在短暂的思考过后,祂迅速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阿卫自然知道我对于祂的本体感兴趣甚大,所以选择了变成本体。 刚刚还维持有一丝人形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我的身上被溅入了大量冰冷的液体。雾气蒸腾间,我又开始看不清眼前的阿卫了。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打开额头上的第二枚眼球。在看清面前景象的一瞬间,我挑了挑眉。 阿卫的本体已经完全融入了浴缸里,那庞大的身躯挤在狭小的浴缸里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阿卫,帮助” 浴缸的尺寸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庞大无比的祂。有些许柔软诡异的组织渗透出了浴缸边缘,我眯起眼眸定睛一看,就连冰冷坚硬的边缘也逐渐被阿卫腐蚀掉了。 祂以前并不是这样… 至少不会主动破坏家里该有的东西。 在阿卫的本体看来,一切都是显得那么渺小。 黑暗,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刚刚还维持妙曼身姿的阿卫现在就连该有的人体部位都不复存在。巨大的本体挤满了浴室,分泌而出的粘稠液体沾染得到处都是。莫名的水声回荡在耳畔,我的耳边隐隐有呼唤传来,当我想要静下心来去聆听那到底是怎样的语言时,又惊讶那似乎就是阿卫的心跳声。 祂将我完全笼罩了…? 我懒得去印证自己的猜想,因为即便是浴室铺天盖地满是阿卫的身体,可祂却又偏偏在我的脚底为我空余出了一片干净的位置。 那是一片光亮皎洁的位置,没有被祂的体液所沾染,是“干净”的。 阿卫知晓我不喜欢这些,所以刻意避开了。 我知晓这些黏液不是祂所能控制的,所以望着庞大的本体,我的鼻尖又感受到了那股子腥咸潮湿的气息。像是在腐烂的海边又像是阿卫自身本该有的味道。我看不到阿卫的眼睛,只能凭借着自身感受到那枚位于额头上的眼球正在兴奋的不断眨动,那是属于我的“眼睛”。 没有感觉到任何恶意,只是挑逗般的好奇与试探。于是我伸出手指戳了戳靠近浴缸边缘的阿卫本体的一角。 柔软的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黏腻的液体停留在了指腹。我用两指揉搓,发现无论如何也搓不干净,只会在指尖留下一枚半阖的眼球烙印。 只不过是很轻微的触碰,阿卫在一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祂给予我的反应很大,周遭的环境又在迅速变化起来。 我站定在那一方天地里,抬眼看着周围的一切变化。 周围的一切似乎又变得更为柔软起来,古怪的味道直直的冲入鼻腔,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面前的浴缸里隆起了很高的水丘,内里却并没有水流的涌动。我听不到一丁点的水流声,只能眼见着那清澈的浴水完全变为了浑浊。 阿卫,可怜巴巴的阿卫,都变为了本体,还不忘本能去奋力讨好我。 祂没有所谓的人类器官了,祂不知用身体何处模糊发声了起来。古怪尖利的声音不是落入我的耳畔,而是流淌于忙碌的脑海中。太多的情绪与想法在一瞬间堆砌起来,会让大脑感到膨胀得窒息。 我轻轻开口,阿卫更加委屈巴巴。祂不想采取与我对视的方法,因为一旦自己选择了这样做,那么所有的真实想法都会在我面前无处遁形。 阿卫想要缩回到原来的浴缸里,却发现自己的身躯实在是过于庞大。柔软黏腻的下半身完全从浴缸的边缘满溢了出来,祂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可怜巴巴的自躯体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听到阿卫缥缈的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里,我的眼睛下意识的望向了祂那所谓的“后处”。 祂的浑身上下都全部是一种物质,自然也看不到祂口中所说的“头发”。 现下,无论是头发还是属于人类的器官,在阿卫的躯体上都不复存在。 祂的本体实在是太大了,庞大到占据了整个浴室,有些许组织甚至还渗透到了门缝里面。 我时常会感觉那些调皮的、钻入到缝隙中的组织是具有另外的生命与思想的,就像是阿卫的眼球一样。但由无数组织组合而成的阿卫,核心思想却仍然是老套的爱我。 祂像是被爱情囚禁住了,只会遵循着本能去享受一次又一次属于我的游戏。 我顿了顿,望着阿卫不断蠕动的身躯,又轻轻开口,“妈妈骗人,明明全身都湿了…” “阿卫,你是在逃避吗?” 我这样说着,俯下身子与面前的阿卫对视起来。我的脚下是一片尚好整洁而又光亮的空地,我看不到属于阿卫的眼睛,只能凭借着本能将手虚虚的向前伸去,试图去触碰阿卫。 眼前的画面不断变换,光影斑斓,这就好像我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而又浅淡的雾气。 阿卫的身体就像是流水般从我的掌心中央四散开来,难以捕捉到的躯体就像是柔软轻飘的雾气。我又看不清眼前的阿卫了,只能听到祂所发出的声音。 祂爆发出了难耐尖锐的呼唤,一声又一声的悲鸣划过我的脑海。我的耳边接收不到任何的声音,耳畔是安静而又沉默的。但我的脑海在阿卫发起尖叫的瞬间,猛然被灌入了太多的意识,根本无法完全处理过来。 眼球又一次悄然睁开了,这次眼皮睁开到了最大,让我得以定神去捕捉到阿卫的身影。 但我现在不该称呼祂为“阿卫”了,我微微闭起眼睛在脑海里用古怪晦涩的语言呼唤了祂本来有的名字。 那是一串复杂的音调,会在唇齿间百转千回。 阿卫还在重复着祂的尖叫,祂的身体又鼓胀了起来,颤抖着身体的祂想要透过层层包裹住祂的雾气去触碰我的抚摸。 我伸出手,又轻轻重复了刚刚的那遍问题。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说清楚了。” 我呼唤了阿卫的本名。 祂在听到的一瞬间,止住了动作。所有的躁动全部静止了下来,我的大脑恢复了清明。 眼球微微阖上了。 …… …… [亲亲,想要亲亲,qinqin…]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可现在祂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模糊了,让我无法听清楚祂后面的话语。 见我露出了片刻茫然的神情,阿卫显得有些急躁,祂一遍又一遍的试图用人类的语言去重复刚才的话语,粘稠的液体穿过了我的掌心。 阿卫非常想要我听清这句话,又尝试着用自己的语言重复了一遍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 这下,我彻底听清了,眼球剧烈的眨动着,画面斑斓从脑海中闪过,让我得以明白阿卫到底为何会说出这些无聊而又没头没尾的话语。 “阿卫,真实” 那是我刚上幼儿园,学了拼音。第一次接触到前鼻音与后鼻音,刚放学回家就同阿卫说的。 我被阿卫带回家的时候,早已过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但为了让我有良好的教育,祂还是选择以人类的方式将我送进了幼儿园,即便那时候我的知识已经达到了小学的标准。 [那亲亲到底是什么呢?] 那会儿我故作苦恼的托着腮望向阿卫,祂那个时候模仿人类已经很像了。 见迟迟没有回应我,我干脆踮起脚尖亲了亲祂的脸颊。 只是一枚亲人的吻,但我在阿卫的眼底里看到了片刻的震惊。 …… …… 思绪彻底收回,我终于知晓阿卫为何会不断重读这句话。 祂认为亲亲与祂而言是赏赐,是奖励。 表现得好自然也会有相应的奖励。 我侧头在茫茫雾气中看向了阿卫,祂那如烟花般炸开如水流般不断涌动的躯体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透明粘稠的液体开始逐渐包裹住了我的身体,冰凉潮湿的气息顷刻间环绕住了我的全身。 待我再一次睁开双眼时,我俨然处在阿卫的身体内。 这里不是祂的专属哺育袋,而是祂躯体的一部分。 吞噬,但并不是完全的吞噬。充满黑暗的空间里,我只是低头望向了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枚呼之欲出的眼球正在静静沉睡。 我无心去惊扰眼球的好梦,正疑惑间,脑海里又传出了阿卫的声音。祂是用自己那古怪的语言同我说的,不知阿卫到底是开心到了极致还是根本无法压抑住自己化为原身的本态,说话之时每一个字符的语调末尾都会欢快的翘起,这会使得整句话变得扭曲而又杂乱。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去理解这番话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我将掌心中的眼球紧紧地贴在衣服两侧,开始与阿卫对话起来。 [宝宝宝宝,我的清欢宝宝,你现在感觉开心吗?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化到每一处都可以盛放下你了,你现在待在妈妈的身体里一定会感到很舒服的吧…就连温度都是你喜欢的,阿卫现在、现在是一名合格的妈妈了吗?] 用自己的语言和我诉说起这些的阿卫,声音不会像往日那般断断续续,反而是清晰明了的传递至我的脑海里。因为太过于惊喜,就连阿卫的声音都会稍稍变得尖锐。 祂这样接连不断地询问着我,一直重复的都是刚刚的那段话。脑海里的回声还未彻底消散,我透过阿卫的本体望向外面,如我预料的那样,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外部仍然是一片漆黑。 [外面也是妈妈吗?]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试探性的问出了这句话。 [是哦,宝宝真聪明,那里是妈妈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就像那天一样吗?] [不是哦。那天的妈妈没有展露出全部,所以没有让我的清欢宝宝看到最为真实的样子。但是现在清欢宝宝已经完全将妈妈吞噬了,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去共享我全部的记忆。] 阿卫慢吞吞地同我解释着。不知是因为变为了本体的缘故还是祂的思维本就混乱,说出来的话语逐渐开始变得不着调起来,主语分辨不清,就连语句的末端见或是夹杂了几声急促的非人的尖锐轰鸣。 我的眼前看不清任何的东西,只能凭借着掌心中的眼球行动。 眼球完全睁开了,努力蠕动着自己的小小身躯,猛然突起靠近了旁边类似于“墙壁”的东西。 瞬间,弹性滑腻的触感传遍至全身,过于冰凉而又轰然倒下的安全感促使着我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透明漆黑的墙壁。 从撕开的裂口处离开,我能明显感受到阿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对于我这一系列堪称破坏的行为,阿卫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我只是想去祂如今的精神世界看看罢了,仅此而已。 脚下是一片柔软之地。柔软而富有弹性,与阿卫体内的墙壁是一样的感觉。只是每当我的脚站在地面时间过长,脚底踩过的那块地方会迅速深陷下去。 每走一步我的脚底都会显示出柔和的光亮,熟悉的光亮让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眸,这与我的眼球是一样的色泽。 [宝宝喜欢吗?] 阿卫的声音终于再一次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还未等我回答,祂又补充了接下来的话。 [这里就是妈妈的全部,现在你可以将妈妈完全破坏吞噬掉。]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全可是食用的,一定是宝宝最喜欢的口味。] 祂笃定的诉说着,我却完全无视掉阿卫所有的话题,只是将脚微微使力。抬脚,我用力踩了一下表面。 刹那间,灯开了。 脚下的真相我才得以完全看清。眼球霎时全部睁开,显露出了浅显柔嫩的表面。 我的脚底下正沉睡着一枚又一枚圆润的眼球,因为我刚才失礼的动作,那些眼球完全睁开,正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眨动。 抬起的脚还未彻底放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球也随着我的脚而不断突起延长,延长而又突起,迅速蔓延的生长速度致使这些眼球很快就要触碰到我的脚踝。 就在一瞬间里,我的脑海猛然闪过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倘若我现在一脚踩下去,将这些眼球彻底碾碎,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会让我满脚粘上那粘稠的血泥,还是会导致阿卫发出痛苦催情的悲鸣。 但那也终究只存在于想象中。我最终也没有付诸行动。 因为随着眼球的不断增长,我算是彻底看清了面前的不同眼球。 即便是眼球的形状各不相同,但每一枚全都是我额头上的眼球颜色。 这些眼球是那样的柔嫩皎洁,齐齐看着我不断眨动。 我定了定神,摊开了自己的掌心。待到视线恢复清明,看清了手中那只与阿卫体内相似的眼球。那是一枚长相圆润完美的眼球,此时正因为其他同类的共鸣瞳仁中央悄然睁开了一条浅白色的缝。 “阿卫,变换” 但触手毕竟不如我的唇瓣,能够给予阿卫的只有无尽的痛楚。祂的乳头被尖牙撕咬坏了,内里断断续续的流淌出了鲜红的液体。祂的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忍受这一番痛苦。 “宝宝,我的清欢宝宝,哈啊…,呜呜,妈妈、妈妈好痛呀,要来、要来看一看妈妈肚子里的东西吗?妈妈想要、想要你的一丁点安慰…” “清欢宝宝,妈妈的肚子也是可以、可以划开来的哦,不只有哺育袋哦。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最喜欢这样了吗…” …… 阿卫又开始低声诱哄了起来,我眯起眼眸终于得以看清了祂那乳头处分泌而下的东西。 不是殷红的鲜血,而是密密麻麻如同泡沫般的细小眼球。只不过这些可怜的眼球还未诞生,刚刚从乳头处流下就已经炸开消散在了空气里。 血腥味更加浓郁了起来,我又感到了熟悉的饥饿。 我的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消化完了阿卫的那番话后,我皱了皱眉,立马伸手捂住了阿卫的嘴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祂如此聒噪。 当然我无比清晰的明白,这样让祂“住口”是根本无用的。 阿卫的哺育袋开始缓缓向我靠近了。望着那口不断朝我张开收缩的哺育袋,我的另一只手覆盖在了祂的哺育袋两侧,从这里能够依稀摸到祂肌肤那处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 跳动收缩,雀跃的开合…我能感受到哺育袋每一次的活动。 在祂即将下一次剧烈收缩的间隙里,我精确计算着时间,在哺育袋蠕动的瞬间里,一把将阿卫的那两瓣哺育袋撕扯开到最大。 可怜的阿卫,祂这口精心养育的哺育袋摇篮被我彻底撕碎了。我仍旧还嫌不够,大脑被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填满,我又加大了撕扯的力道。 阿卫的哺育袋,阿卫的肚皮,阿卫的全部小腹,都被我一并撕开了,从里面流淌出来的是独属于阿卫的、粘稠的体液。 弥漫着、弥漫着,四处开始弥漫起了那股不可消散的奇怪味道,血腥气息更加浓郁了些…可是任凭我再怎么撕扯阿卫的肚皮,从内里都不可能流淌出任何一枚眼球与奇怪的卵了… 本该是异常血腥的画面,但面前的阿卫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祂就像是往常一般爱怜十足的继续将我揽进了祂的怀中,让我感受着那温热的体液浸润进入了我的身体里。 阿卫让我躺在了祂的那一地体液中,缓缓整理着我那凌乱的发丝。 我的发丝上也沾染了祂的体液,阿卫浑然不顾,仍旧满脸爱意的露出柔和的笑意,即便是祂的肚皮连同那哺育袋已经被我完全破坏掉了。 “宝宝,呼,宝宝,我的清欢宝宝,你这是在嫉妒吗…妈妈的哺育袋里永远、永远都只装得下你呀,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宝,妈妈是只有你这一个宝宝的…你看,你将妈妈完全打开了,里面也没有其他的卵的存在呢…不过、不过宝宝这么做也好棒,再这样下去继续破坏妈妈吧,妈妈的全部都是、都是你的哈啊…,也只有这样,妈妈才会有被需要的感觉…” 阿卫断断续续的说着,祂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低沉而又沙哑。不似喉间发声而是来自那被我撕扯坏掉的小腹,祂一边说话那小腹就会随着祂说话的频率从已经烂掉的内里流淌出温热而又新鲜的血液。 我充耳不闻,继续依靠着自己的本能继续撕扯着祂的哺育袋。等到我终于看清哺育袋的底部是一片透明后,我将自己的整条手臂像刚刚那样统统插入进了阿卫的肚子中,四处搅动。 “阿卫,你是个坏妈妈,你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我抬头,额头上的那枚眼球毫无顾忌的与阿卫的一并对视上了。 祂在刹那间停止住了本该有的属于人类的呼吸频率,阿卫不解的望向我。似乎我说出的这句话祂根本无法透彻理解,祂只是在这一句话里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字眼,朝我缓慢而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宝宝,我的、我的清欢宝宝,你再说些什么…妈妈不明白,明明、明明妈妈已经努力学习成为一名好妈妈了…” “但即便你做了坏妈妈,我还是很喜欢你。” 望向阿卫即将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我立马将最后一句话给补充了上去。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出现在了阿卫的脸上,祂哭笑不得,可还是不将我又揽进了祂的怀中几分,好让我更为贴近祂的那口撕烂的哺育袋。 “哈啊…啊…啊…清欢宝宝。可是宝宝,你只有、你只有我这一个妈妈。你的这个妈妈还会、还会浪荡的产卵怀孕。是,阿卫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妈妈,但是、但是,呜呜呜,但是在努力做被江清欢喜欢的妈妈…” “而且、而且…我的清欢宝宝,这些、这些都是妈妈不可以控制的呀。因为妈妈爱宝宝,所以每次只要稍微被宝宝这么一触碰,妈妈就会、就会这个样子…” 阿卫继续哼哼唧唧的和我解释着。祂那破碎的肚子正被我的小臂插入无端搅动着,分明是一片鲜血淋漓的场景,可是阿卫毫不在乎,祂甚至在闭上眼眸幸福的享受这一切我给予祂的快感。 而祂那柔软鼓胀到透明的肚皮,正因为我的插入而隆起了一个不大的小山丘。 彻底的插入,一点点搅动撕碎…我能听到阿卫身体里体液的流动,像是清澈的水声潺潺,像是具有独立的生命,正攀附着我的手臂持续往上。 阿卫的肚子已经被我彻底打开了,撕裂了,破碎了。鲜血淋漓流淌了一地,我仰头躺进了祂那一地的浊物里。 抬头,我看见阿卫仍旧在笑着。 祂究竟在笑些什么…在感激我完全撕碎了祂的肚子破坏了哺育袋,还是在庆幸今天的我没有完全将祂破坏掉… 摇了摇头,我向来不喜欢去思考阿卫到底在想些什么。 “清欢,亲吻” nihongge.com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奇怪的反应,那枚眼球甚至还安静的藏于我的额头,这也变相证明着面前的阿卫一直都是阿卫。 是真实的。 我这样想着,可面前的阿卫还是维持着那副过于热情的模样,我只好搁置下餐具启唇询问祂到底有什么事情。 阿卫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两枚小小的我。祂吸了吸鼻子,声音倒是委屈巴巴。 “清欢、我的清欢宝宝,今天怎么不要妈妈喂你吃饭了,而且一大早起来还没有、还没有给妈妈早安吻。妈妈一直站在门口等你,但是、但是你都没有发现…” 祂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我几乎完全听不清祂的呢喃,只能感受到那甜腻的嗓音里头逐渐染上了几分哭腔,就连阿卫的眼尾都开始泛红起来。 祂又开始装可怜,企图博得我的同情与关心。 我其实见惯了阿卫的哭泣。然而祂哭泣之时多半是用那副雌雄莫辨的好皮相,那是属于真正的“母亲”模样。所以每当祂以那样的形态哭泣时,我都会心生怜悯,难以去伤害祂。 可是阿卫今天的形象很不一样,祂是完全的男体,这样的形象一向是祂用来应付疲倦徒劳的工作的,我鲜少见过祂用这样的形象站在我的面前,更别提哭泣。看好文请到:po18ne t.co m 如今阿卫在哭泣,祂的眉眼稍显凌厉,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偏偏周身的气质是温和的,这两种完全蹂躏在一起,使得我起了几分欣赏阿卫哭泣的心思。 短发并不适合阿卫,这会遮掩祂本就偏于锐利的眉眼。我瞧见着祂还在低头故作哭泣,只好抱臂解释起来。 即便是早已猜到了祂哭泣的原因,我也只好一边喝着快要凉透的粥,一边向阿卫解释着早安吻是该出门以后给的,至于喂食早餐… 我从初中开始就严厉拒绝阿卫这样的提议,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更别说祂这样的行为分明… 阿卫在听我说话时一向很认真,祂的眼眸没有眨动,还是那副过于乖顺的模样。将我的话语完全消化透后,祂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起身,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那…那妈妈先给宝宝早安吻,可以吗?” 可以吗? 不是反问的语句,反而更多的则是央求。望着阿卫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刚想启唇回答,脸颊上就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清淡的香气弥漫入鼻尖,这是属于阿卫的香水。祂今天难得没有偷用我的香水,所用的刚好是较为小众的男香,留香时间不长,但得以在鼻尖拥有侵占性的味道。 “清欢宝宝,妈妈祝你今天考试顺利。” 得逞的阿卫拉开了距离,祂轻轻开口着。因为亲吻,惨淡的唇瓣终于显出了几分血色,凌厉的眉眼在与我对话的瞬间转为柔和。祂朝我讨好的笑笑,又继续补充上了一句,“刚刚那是妈妈给你的早安吻。” 香水的气息很快消散,而面前的阿卫还是那副饱含期待的模样。我瞧见着祂好看的面容,刚刚因为激动的亲吻就连脸颊两侧都浮现出了浓重的蛇鳞。 我立马抬手试图去触碰那好久未见的蛇鳞,阿卫似乎并未料到我会这么做。当我的手即将触碰到祂的脸颊时,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立马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 我的手悬停在了空中,而面前的阿卫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又继续说着,“我听说人类为了保佑自己孩子在考试时取得满意的成绩,通常早餐都会做一个油条两个鸡蛋…” “阿卫,那都是小时候的做法了,现在早就不流行这个了。” 我闷闷开口,趁着阿卫分神之际终于得以踮起脚尖触碰到了祂那一片将要消散的蛇鳞。 好奇怪的触感,滑腻而又冰冷。可阿卫的脸颊是滚烫的温度,偏偏祂的蛇鳞却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动作,阿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泛着金属光泽的蛇鳞在灯光下发出了璀璨的色泽,多种颜色混杂在一起,让人一时间分辨不清。 我无法否认阿卫的美丽,祂身上非人的那块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我终究只是将手最后短暂的停留在了祂的脸颊片刻后,瞥了祂一眼,干脆了当的背起了包。 因为今天需要考试,所以要带的东西不多,背起来轻飘飘的。 阿卫仍然还在回味刚刚的场景,见我起身准备离开,祂立马送我到了门边,准备下楼去取车。 我没有感受到如往常触手那般黏腻的触感,今天的阿卫除了刚刚表现出了那么一点类人的形态外,再没有其他。 我挑了挑眉,由着对面的阿卫微微俯下了身子。那股熟悉的香气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祂的唇鲜艳无比,是柔软而又水润的。当好看的薄唇突然触碰到了我的脸颊时,我才惊觉这是阿卫给予我的早安吻。 “清欢宝宝,早安吻可不能忘记了。” 祂慢吞吞地同我说着,脸上却是浮现出了无比期待的神色。 我只好侧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就连我自己也记不清墙上究竟是何时出现这古老的挂钟的,不过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阿卫黏黏糊糊的靠得我真是太近了。我踮起脚尖用手臂环住了祂白皙的脖颈,干脆亲吻上了祂的唇瓣。 阿卫的吻永远都是试探带有克制的,早安吻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是不会私自采用接吻的形式。如今我倒是吻上了祂的唇瓣,阿卫很明显欣喜若狂起来。 膨胀、无限的膨胀,我能感觉到清淡的香水气息又被一阵浓重的古怪味道所覆盖。你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去形容那样的味道,不是常理上的香气,但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像是西方极乐世界里所描绘的恶魔在引诱人类去堕落的味道。 阿卫还是很青涩,在我亲吻的同时只会生涩的一下下像是啄击般回应我的亲吻。毫无章法的吻技让我哑然失笑,只能轻松托住祂的后脑勺,在用舌尖干脆的将祂的口腔扫视一遍过后,我舔舐上了藏于旁边的、属于阿卫的尖牙区域。 “阿卫,如初” “呜--” 阿卫难耐的自腹部哺育袋处发出了一声喘息。和我生活了这么多年,学习其他技能的效率倒是很高,偏偏关于情爱方面阿卫更像是坠入初恋的少年。吻技一点都没有长进,全靠我手把手的引领祂。 有什么东西缠绕上了我的手臂,我知晓那是阿卫蠢蠢欲动的触手。我的手轻松地握住了祂的脖颈,看似暴力的掐住了祂脆弱的脖子,实则手心早已触碰上了位于祂颈后、一枚接着一枚不断冒出的新生眼球。 我啃噬着阿卫的唇瓣,就像是在祂身体内那样,恨不得将祂完全吞噬下去。 似乎是被我过于粗暴的状态吓到了,阿卫的触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似是在安抚。这次祂的触手表面温度冰冷,倒是很好的缓解了我心中无端生起的那股子燥热。 终于一吻完毕,我松开了阿卫。刚想稍作喘息,下一瞬我已经被阿卫揽进了怀抱中。 祂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将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发间。不同于以往馨香安稳的母亲味道,现在的祂气息极其具有侵略性。将我凌乱的发丝一一梳理好后,阿卫轻轻朝我说道:“清欢宝宝,妈妈之前在书里学到过,不能给自己的恋人非常压抑的环境,为了维持恋爱的美好与新鲜感,要给予双方相对的自由空间。所以清欢宝宝,妈妈以后都不会让小蛇跟着你去学校了。” 对视上阿卫那双严肃认真的眼眸,我更加哭笑不得,“妈妈你又在瞎看些什么东西?” “可是、可是,亲情与爱情就是不一样的,我好不容易分清楚…” 祂有些激动,立马凑到我的跟前,迫不及待的想要试图和我解释些什么。最终那些作乱的触手又全部耷拉了下来,瞬间消失在了阿卫的身后。 祂叹了口气,重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微笑,黏腻的贴了过来同我撒起了娇,“那就再给一个亲亲嘛,主人。因为今天妈妈无法陪伴清欢宝宝去上学了,所以可以给予妈妈其他的奖励吗?” “只要、只要是一枚亲亲,就可以了…” 在我的面前,阿卫总是显得无比卑微的。哪怕是化为人形的祂身高比普通成年男性都要高几分,但祂在我面前仍旧是感觉如此渺小。 看着祂湿润的眼眸,我根本无法拒绝祂这一枚小小的奖励。只好学着阿卫刚刚亲吻我的方式,在祂的脸颊上清浅的印下了一吻。 那些触手又无法控制的显露了出来,阿卫眯起眼眸似是在回味刚刚的亲吻。我这才发现祂的鼻梁上又架上了那副惯用的金丝边眼镜,刚刚祂的动静实在太大,导致我都差点忽略了这一装饰品。 男身的阿卫肌肤白皙,搭配上这一副眼镜,更显得相得益彰,但谁又能想到,仅仅只是刚刚一枚简简单单的吻,阿卫的胸前就已经被溢出的奶水浸湿。 祂有些苦恼的看着我,故意牵起我的手抚摸上了祂的胸前。只是隔着衣服,我的指尖也察觉到了一片微凉的湿意。阿卫哑了嗓子,捏了捏我的指尖,“清欢宝宝,妈妈的胸前又湿了,这该怎么办呢?” “阿卫,你今天没有穿内衣吗?”丰腴的果实被我完全掌握在手心,我肆意揉搓了几番,引来阿卫甜蜜的喘息后,这才不慌不忙地轻轻开口。 “呜,没有穿。因为最近、最近和宝宝玩游戏玩得太频繁了,所以、所以那些内衣都还没有干透。宝宝要给妈妈挑选内衣了…” 祂低头,虚虚的握住了我的手,微微启唇将我的手指完全含入到湿润的口腔后,内里细密的尖牙已经将我的手缝彻底舔舐。 黏糊糊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我不适地撤回了自己的手,在阿卫可怜巴巴的目光下,朝门口抬了抬下巴。 “妈妈再不送我的话,就快要迟到了。” 我早就说过,阿卫的学习与模仿能力很快。除了在感情方面稍显迟钝外,其他方面几乎是比人类还要优秀。 所以开车这样的事情对于祂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至于怎么弄到车的,我却是无从知晓。 小的时候在我知晓阿卫不是人类身份时,曾一度认为祂是吞噬了某个人类的灵魂,占据了身体,从而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结论完全错误。 阿卫就是阿卫,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想着,我托着腮看了眼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坐副驾驶,在阿卫无比伤心的目光下我选择了后座。一来是为了清净,二来是为了想要好好捋一捋脑海中繁杂的思绪。 不过面前看似在专心致志开车的阿卫可完全不这么想。我的脚踝上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冰冷黏腻感,下意识的低头我看到了一条滑腻的出手正试图缠绕上我的脚踝,一层又一层的纠缠,可力道不大,松松垮垮的吸盘吸附感只能让我觉得冰冷。 我无奈将这条触手从脚踝处扯下,指腹刚触碰到吸盘。触手的尖牙就已经完全打开,前面传来了阿卫委屈巴巴的声音,“清欢宝宝,你怎么不喜欢被妈妈碰了呀…你小时候可最喜欢这个样子了,你还说触手是妈妈的‘小尾巴’。” 每当我禁止阿卫做某些事情时,祂就喜欢用以前的事情来举例子。 扯下触手的手堪堪停在了半空,我无奈用指尖点了点触手的表面。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表面被我完全戳下去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坑,触手也无意识的耷拉了下来。 我撇了撇嘴,没有再去理睬。 今天路上的浓雾似乎消散了不少。 出来的时间有些晚了,阳光已经透过雾气渗透出来了些许。不算太浓,淡淡的暖色,透过车窗洒在身上是微微的痒意。 并没有遇到堵车,将我安全送到学校门口后,阿卫稳稳将车停靠在固定的角落。祂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又凑过来试图向我索要一个亲亲。 “阿卫,隐瞒” 祂的动作很快,还未等我完全反应过来,腰肢上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绕上了祂的蛇尾。 不知为何,阿卫的蛇尾似乎又粗长了不少,盘在腰际是沉甸甸的分量。 “亲亲,清欢宝宝,妈妈还想要一个亲亲,就一个,就一个,好吗?” “早安吻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 “不够,根本不够…” 阿卫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祂自然是懂得利用自己的先天外貌优势来吸引我的。望着那双水润漆黑的眼眸里只装满了我的身影后,我抬头瞥了一眼车窗外,见没有人经过,干脆利落的捧起了祂的脸颊,轻巧的将一枚吻落在了祂的脸颊边。 欣喜若狂的表情很快攀上了阿卫的脸颊,在我结束那枚吻的瞬间,阿卫立马用双臂揽住了我。就像是往常那样,祂将我搂入了祂的怀中,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颊后,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江清欢,妈妈真的好喜欢你。” 馨香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知道这是属于阿卫的撒娇行为。于是在祂的怀里依靠了片刻,才转身离开。 刚好卡点进的教室,将书包完全放下后,我才发现同桌林景的位置空空荡荡,就连平日里塞满课本与试卷的抽屉如今也是干干净净。 我挑了挑眉,联想到上次他在地铁上的古怪行为,终究是没有那份心思再继续深究下去。 林景直到第一节课结束都还没有出现。我听着刺耳聒噪的下课铃,在惊讶一向满勤就连生病都会坚持来上课的林景今天居然会请假。 不过他缺席,对于我今天的课堂生活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影响。中午照常和叁两好友去食堂解决完午餐,我准备利用午休的时间好好复习下午的考试。 考试周,也就意味着晚上不会上晚自习。结束完最后一门考试后,我的大脑昏昏沉沉,拎着书包的手颤抖,晃晃悠悠的提前走了。 校门口已经聚集了叁叁两两的车辆。我和阿卫约定的地点一向不在校门口,为了避免堵车的拥挤,所以我们选择了位于校门口小巷处的一块隐蔽地点。那里人流量稀少,也不会有人打搅。 我背着书包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祂的车,打开的手机里没有收到阿卫给我发来的消息。祂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知道我今天要考试,以往都恨不得到了中午就将车停在这里。可是今天… 我第一时间拨通了祂的电话,结果电话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一时间摸不准阿卫到底是因为工作繁忙还是因为其他的缘由,又生怕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而导致祂身体不适。 熟悉的不安感瞬间涌上心头,我立马掏出手机打开了家里的监控。 刚打开的监控画面模糊。等到画面彻底稳定下来后,我看到监控里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没有捕捉到阿卫的身影。 阿卫也不在家。 最后一个电话无法打通时,我起身准备去公司找祂。 对于他工作的地方,我的记忆始终是模糊的。这么多年下来,阿卫的工作似乎换了不少。 至于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楚祂究竟是从事怎样的职业,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我喜欢在祂的公司玩耍。因为公司里有很多新奇的玩具与可口的美食。 我知道阿卫工作的地点距离我的学校不算太远,坐车只有两站路的距离。那里一片基本都是金融区,有很多不同的公司,在那里形成了商业圈,要找到祂所在的位置并不难。 不过距离我上次去祂公司找祂已经过去了很久。那会儿我才刚上小学是由阿卫带到公司里的。现在我对于这一切都很模糊。 我知道自己对于阿卫的工作一直保持着一种稀里糊涂的态度。也只是简单了解过祂的工作相关内容,对于祂的同事与其他我并没有深究打探的想法,哪怕阿卫不止一次的向我描述过祂的工作类型,或者向我努力介绍其他的同事,但是我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 祂总是在试图向我介绍作为人类身份时的一切,试图想要在我这里寻求一点夸奖或是奖励。 但很可惜我只是对于祂本身很感兴趣,至于其他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这样想着,我就近在公交车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把书包抱在怀中,静静欣赏起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因为这趟车停靠的地点大多偏僻,所以虽然是在闹市区的公交站台,但是车内也并没有多少人。 阿卫位于的公司位置并不难找。我望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看着现代化的装修,总觉得里面保持着一种紧张而又忙碌的氛围。 我只是从车上下来后远远的瞥了一眼宽敞昏暗的接待区,就知道现在已过了上班的时间。即便是大楼里灯火通明,可是连一点人的痕迹都没有。 我挑了挑眉,这样的情况很不正常,但是在我的身体看到这一幕时并没有显露出异样的情况。这也就意味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既然是真实的,那阿卫究竟去了哪里? 我还在不断思考着这些,手机就传来了剧烈的震动。这是阿卫特意为我设置的消息提示音,如果我不及时回复的话,它会一直震动下去。 果不其然,我刚点开与祂的聊天界面,祂就接连不断的发来的消息。 [宝宝,宝宝,你要不要和妈妈的同类们见一面?] [我的清欢宝宝,在哪里?你怎么不在教室里?妈妈问过老师了,说你考完试就走了。] [我…我的宝宝去了哪里?] …… 见我还是没有回复,阿卫还在接连不断的发送消息。消息接着一条又一条的弹窗不断涌入屏幕,偶尔还夹杂着几个未接来电的通知。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烦躁的心情噼里啪啦的给祂回复了过去。 [我现在在你的公司楼下。] [为什么这里空无一人?还是说你还在骗我?] [宝宝…] 手机那端的阿卫在看到我发送的这些后很明显的沉默了。他的状态一直在显示正在输入中。可是过了好久祂才轻飘飘的回复了我一句。 [宝宝,你就在那里,不要乱走哦,妈妈马上就过来接你。] “阿卫,认知” …… 又是一套敷衍的说辞。阿卫还在不断发送消息,试图挽回些什么。在这等待的间隙里,我抬头开始仔细打量起阿卫所在的公司。 我知道公司的规模很大,装修也呈现出完全的现代化,只是这样华丽的外表下总会给人以一种虚伪的假象。 因为没有人烟的气息,所以显得只是一具空壳。 我刚想推门而入,不知何时阿卫的车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车门立刻打开,他下车仍旧是一身熨烫妥帖的笔挺西装。这看起来非常适合祂。我鲜少见过阿卫如此正式的打扮,如今看了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祂的呼吸频率实在是太不正常,胸腔在微微打开,不断且剧烈的上下起伏让我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阿卫的不对劲。 祂又开始变得无法维持住自己人形的模样。靠得很近的距离下,我甚至能嗅到祂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息,夹杂着清晨还未消散的香水气息,一股脑儿的喷涌过来。 祂应当是看到了我刚刚即将推开大门的动作,身体还在剧烈颤抖。我看到阿卫的眉间在轻微抽动,但这并不影响整张脸的清俊。本就因为我的喜好而完美融合的脸蛋,我不会有破坏的心思。 浅淡的薄唇微微抿起,还未等我开口询问,阿卫就已经懊恼地低下了头,小声同我解释起来:“清欢宝宝,对不起哦,妈妈今天外出开会太晚了,没有及时来接你。” 祂匆忙伸出了手,试图扯住我的衣角。我没有给阿卫这个便宜的机会,抬脚站远了些,又冷冷质问道:“妈妈你得说清楚,到底是开会晚了,还是吞噬同类晚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妈妈都不会懂吗?” 阿卫睁大了眼睛,祂变为人形时当真有一双好看的眼眸。眼睫毛纤长,会随着祂的动作上下翩飞。而如今这双好看的眼眸里因为我的话语而逐渐积蓄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汽,我就知道祂又在用装可怜试图为自己开脱。 我没有给阿卫任何机会,抬手揪住了祂的领带。领带是与西服相似的颜色,沉闷而又严肃,拽在手里是柔软丝滑的触感。这根领带的延展性很好,我可以强行将想要逃离的阿卫拖入到我的面前。 祂大概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干,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惊讶,很快恢复如初,镇定的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样粗暴的举动让我直接将阿卫身上那轻飘飘的西服完全给扯了下来。手心里软绵绵的触感让我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 我低头看去,这才发觉阿卫维持的是人身蛇尾的姿态。祂的蛇尾漆黑悠长,一直蔓延到了马路边缘。 这样诡异的场面,我直到现在才彻底发觉。 望着面前低头一言不发的阿卫,祂的身上现在堪称是狼狈。 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我嗤笑一声,随意指了指祂身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口子,提问道, “怎么,开会还需要打架吗?” 那小口子幽深,瞥眼望去看不到内部。那里也并没有血液的流淌,直到我的手指指过,伤口处才开始象征性的不断冒出泛着白沫的小小眼球。 阿卫躲躲闪闪,始终不敢直视着我的眼眸。 祂的头又低垂了下来,唇瓣嗫喏着,一直在重复着一句又一句在我耳边已经听腻的话语, “清欢宝宝,宝宝对不起。妈妈不是、不是故意的,妈妈下次一定会守时去接送你的。不会、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迟到了。” 原来在阿卫的观点里,没有及时接送我是祂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我哑然失笑,本来措辞好的一番重话如今在阿卫的话语里烟消云散。我甚至不知道开口和祂诉说些什么。 手机被攥紧到温热,我晃了晃手机,“你不是之前给我发消息说,要带我见见新朋友吗?” 听到这话,本来失落的阿卫眼眸瞬间变得透亮。 祂忙不迭的点头,激动的情绪外露得厉害。偏偏这样的情绪只会导致那些伤口处的血液往外渗透出来更多,因为伤口而不断冒出的新生眼球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 我有些想要安慰阿卫,想要告知祂去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有些对所谓的“朋友”产生隐隐的期待。 阿卫也会有“朋友”吗? 我无法想象。 在我的记忆里,祂一直就是孤独的。 偶尔会有不自量力的人类过来拜访祂,巴结祂。那些人类身上所散发的味道异常难闻,不过没多时,也就销声匿迹了。 我也是直到长大才彻底理清楚那股子怪味究竟是什么味道。 那是人类的贪欲,贪婪。 阿卫恢复了人身,祂的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 坐在车后座上,那几根熟悉的触手已经毫不客气的缠绕上了我的脚踝。 没有我的允许,它们不会轻易的顺着脚踝向上蔓延。 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我知道阿卫要带我见祂那所谓的新朋友。 祂很少在对这种事情上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也因着祂的感染,我的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车停靠在了一栋乡间小别院。 推门而入,屋子里的装修非常有田园风的味道。 我见到了阿卫嘴里的新朋友。 那是个身上散发着和林景一样气味的家伙,笑起来很别扭,像是光滑的蜡像。 阿卫笑得很温柔,祂又用祂们的语言向我介绍了那个家伙。 那男的只是古怪的笑笑,我的脑子里阵痛得厉害。在刺激聒噪的电流声里,我大概也理解了那个家伙的名字,在阿卫的语言里,对应的应该是“昆虫”之类的。 祂的外貌与正常人类一样,甚至可以称得上俊美,可看多了总会让人心生恐惧。 因为生得太过于美艳,注视久了会让人感觉每一个五官都像是东拼西凑出来的,给人的感觉并不协调。 我耸了耸肩,对于这位所谓的阿卫的朋友兴趣不大。 肚子的饥饿昭示着我需要立刻进食,也就在这时,这位陌生的朋友从厨房里端出来了一盘盘饭菜,整齐的摆放在了整洁的桌面上。 “阿卫,吞噬” “清欢宝宝,妈妈今天没有来得及做你的晚餐。刚好朋友邀约,就在这里吃吧,好吗?” 阿卫小心翼翼地过问我的意见,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肉眼可见的松懈了下来。 我也说不清楚为何这个朋友要以人类的方式来招待我们,可能是因为同化。 不过祂的厨艺只能称得上是中规中矩,这让一向吃惯了阿卫所做饭菜的我很不适应。 阿卫坐在了我的身侧,我注意到祂进食的时候身体颤抖,面露痛苦。 祂就连筷子最基本的抓握方式都是错误的。菜肴刚被夹入碗中,就被祂状似不经意的落在边缘。 阿卫一口都没动那些饭菜。 饭饱过后,那位朋友机械的去厨房收拾。 祂家的装修看起来也很古怪。厨房并不是开放式的,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浓郁到化不开的漆黑。 谁家厨房喜欢用黑色的玻璃… 那个朋友清理碗筷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 我有些渴了,阿卫不知何时又靠得我更近了些。刚刚只是吃了一些菜肴的我,又感觉到了口渴。 于是我从善如流的扯了扯阿卫的衣袖,轻轻开口, “妈妈,我渴了,我想要喝奶。” 阿卫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声音显得有些局促, “可是清欢宝宝,我的朋友还在厨房里面。如果动静太大,会被、会被发现的…” 我不依不饶,更是懒得管这些。干脆伸手捧起了阿卫的脸颊,低声说着“我才不要管这些”。在阿卫微怔的目光里,我直接吻上了祂那冰冷的唇瓣,已经开始解开那几粒碍事的纽扣。 “丁零当啷——” 从厨房里传来了瓷碗打碎的声音。响亮而刺耳,堪堪划破心尖。 “不好!” 这是阿卫焦急的声音,这也是祂第一次拒绝我的吻。 祂立刻奔向了厨房。在门被彻底拉开的刹那,我嗅到了一股无比浓重的血腥味。 “宝宝别进来,别看…” 我又听到了阿卫心急的声音,伴随着的是厨房里锅碗瓢盆摔在地上的嘈杂之声。 “江清欢,求求你了…” 我又听到了阿卫可怜而哀求的声音,浓郁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我挑了挑眉,客厅与厨房一步之遥。 很轻易的,我站在了门口。 “别看什么?” 我反问着,已经挪到了阿卫的身边。 祂自然知道现在已经根本无法阻挡住我,立刻卑微的低下了头,抢先一步开口了: “对不起,宝宝。” 啊,祂又在说抱歉了。 我的视线逐渐从浓郁的雾中恢复了清明,在看清了面前的情形后,我轻笑一声。 此时的厨房里哪还有什么所谓的“朋友”,只有薄薄的一张人皮平摊在惨白的地板上。 人皮底下是覆盖着而蠕动的几根触手,触手的横截面还在不断往外渗透出血液,蔓延在地板上晕染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阿卫害怕到颤抖,立马奔过来同我解释起来: “清欢,不是这样的,不是…听妈妈说,妈妈没有…” “我知道。”我轻轻拂过了祂扯住我衣角的手,在祂失落寂寥的目光里又接着补充上了一句: “况且,这样的事情你已经不止做了一次了,对吗,阿卫?” 我没打算接近那张快要趋于透明的柔软人皮。即便是没有见证过实物,但那样的状态定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同类。 血腥味夹杂着愈发古怪到不可描述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面前的人皮的确是阿卫的同类,但很明显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用祂们那一族的话来说,算是彻底的“消亡”吧。 啊,这个同类,早已被阿卫“吞噬”掉了,融为了阿卫的一体,化为了阿卫的营养血肉。 至于那些还在不断蠕动的触手… 我瞥了阿卫一眼,冷冷开口: “你又斩断了自己的触手吗?” 那些可怜悲惨的触手们,即便是与本体已经脱离了链接。可还是遵循着最初的本能,试图蠕动着半截身躯,向我缓缓爬来。 血痕,深浅不一没有任何规律而扭曲的血痕,在惨白的地板上开始谱写出了一张血色的扭曲油画。 面前的阿卫慌忙摇头又随后点头,祂的唇色本就苍白。如今被我如此惊吓,更是颤抖。祂羞愧的低下头,同我小声解释起来: “清欢宝宝,你不要多想。是因为宝宝老是说、老是觉得妈妈太孤独了,没有朋友,所以才会、才会这么做的…” 荒诞无厘头的解释,但阿卫见我没有其他异议,又继续自顾自的解释起来: “好像还没有和清欢宝宝讲过关于我的事情。其实一开始的我是体会不到真正感情的,但是我们的学习能力与模仿能力极强。所以、所以我能感知到这里有同类的气息,我想和祂‘交朋友’。” “但是好像情况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最后我打赢了祂…” 起初,阿卫还在用人类通俗的语言向我解释着祂们的全部习性,可是后来的结果祂却只是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完全带过,仿佛刚刚这里的血腥恐怖场景全部与祂无关。 “可是‘吞噬’所耗费的能量太大,所以那个时候蛇尾没有恢复原形,就那样去接宝宝了。对不起…” 祂又轻声开始了永无止境的道歉,却是将全部的视线一并转向了我,包括那些绽放在身躯之上的密密麻麻的眼球。 如果只是单纯盯着眼球眨动的话,会很容易让人精神污染,一直迷失在漩涡里。 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消化完阿卫的那些话后,又补充上一句: “难怪妈妈会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那你、那你会怪我吗?会不要我吗?” 祂的身躯逐渐软化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开始不着调起来,生怕我因为这些已经触碰到底线的行为而立刻放弃祂。 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祂其实不太爱在脑海里构建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结局的,可我的反应总让祂一而再再而叁的感到心寒。 “清欢,爱人” 我顿了顿,望着地上还在不断蠕动挣扎的触手,轻轻问道:“疼吗?” “不疼,只要清欢宝宝开心就好了。” “你怎么切断这些的?” “咬的。一般东西根本切不断。” “是同类伤害的?” “不是,自己弄的。清欢宝宝,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和妈妈交流呀,太陌生了,妈妈感到害怕,你还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阿卫的声音轻轻,语气里溢满了央求。 我挑了挑眉,虽然大概已经猜到了祂会这么做,但听到阿卫的亲口说出,我还是感到有些惊讶,又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不想让清欢宝宝觉得妈妈是孤独的,所以就采取了这样最简单的方式。想让宝宝对我放心一点。” 这次,阿卫回答得很快。祂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又立刻补充上去:“因为宝宝曾经在日记里写过,感觉妈妈很孤独。所以、所以想证明一下自己。” 事已至此,在感到荒诞的同时我的心底竟是升起了一丝无厘头的搞笑。 阿卫的行为有些幼稚,但… 但也很可爱。 我瞥了祂一眼,步步逼近,“所以妈妈就干脆把自己的同类伤害,通过模仿来为我做了这顿饭?” 模仿得怪异,就连厨艺都有退步的迹象。 “因为、因为怕那些同类的不堪行为会引起宝宝的反感嘛…” 阿卫软声同我解释起来。见我没有抵触的情绪,祂又换上了那副照顾小孩子的亲昵口吻。 不知何时起,祂的头发似乎又长长了些。在俯下身子趴在我身上时,我看到柔软的发丝垂落到了地面,微微飘动像是细长滑腻的触手。 阿卫应该是在看我的,我感觉到了眼眸投落在身上的浓重凝视感。我低头对视上了祂的眼睛,发现祂的眼眸雾蒙蒙的,就像是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膜。 “对不起嘛,江清欢。因为妈妈最近要蜕皮再加上筑巢期,所以总会胡思乱想。” “呜,你要是喜欢上了别人该怎么办呀。你要是上了大学远离了妈妈该怎么办呀。对不起,江清欢,我似乎永远都无法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阿卫的肌肤冰冷滑腻,祂真的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出色完美的人类。可每当情绪激动时,还是会暴露出非人的所有特性。 那具干瘪的人皮消散殆尽,就像是悄无声息间被地板完全的吸收。 厨房内的地板干净到一尘不染,我仰头在光洁的瓷砖上窥见了自己的倒影。 有什么东西还在蠕动,声音静悄悄的。 我回头望去,唯有那几节断裂的触手,还在试图蠕动过来。大概是感知到了我的气息,蠕动得频率很快。 血腥味在渐渐散去,阿卫蹭了蹭我的膝盖,发丝从我的指缝间悄然流逝。祂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安抚的味道。 “清欢宝宝不要去看其他的东西,就看着妈妈好不好?” 我没有理睬阿卫,只是伸手捞起了那些还在不断舔舐着我脚踝的那几根断截触手。 这终究是属于阿卫的一部分。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捧起,低头仔细地打量起来。 触手们脱离了阿卫的身体,颜色会变得更浅,更没有以往那么富有活力。 我将触手再次调转了个方向,还是看到了内里细密的尖牙此刻已经完全无力地张开。本该处于闭合的触手,中央就像是裸露出了一个小孔。 “疼吗?” 我又问了阿卫这个问题,后者自是立马乖顺的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谢谢宝宝的关心,妈妈很开心。当然不疼的,而且很快就会长出来。”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伸手捧起了祂的脸。 大概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阿卫的眼眸里闪现出了一丝惊讶。浮于皮下的眼球们很快消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挣扎。 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伸手捧起了祂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你马上就要到蜕皮期了,现在又受了伤…阿卫,我不希望你再玩这种把戏。” 其实我应该早就告诉阿卫,作为一名合格的“母亲”,首要任务就是不能伤害自己。 阿卫应该是听到了,祂那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周遭的一切都在迅速扭曲翻转。 诡异的雾气不知何时又弥漫开来,在离开的瞬间里,我又重新扫视了一遍这栋房子的所有装修。 我大概是想起来了,这好像是我童年时住过的小屋。 再一次抬头睁眼时,我已经到了家门口。 门口的灯光微醺,阿卫站在我的身侧,身上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我没有说话,但祂自知做错了事情,乖顺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没有蠕动的触手,没有肆意睁开的眼球,阿卫又恢复了往日里的人类模样。 我又想当回最初的小孩子了,所以懒懒开口撒起了娇,“妈妈用嘴给我开门就好了。” “是。” 祂柔声应下,又要维持着标准跪姿,又要试图努力启唇去含住门把手,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衣服轻飘飘的,祂的动作幅度实在太大。胸前的两块布料早已濡湿,阿卫还在试图用尖牙去咬住门把手一并拉下。 我抱臂站定在祂的身侧,又轻轻补充上了一句,“如果妈妈今天没有成功打开门的话,我们两个就都不能回家。” “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清欢宝宝。妈妈马上就开门,很快的…” 祂连声为自己辩解起来,偏偏因为损耗的精力太大,口腔内的尖牙还没有完全恢复成人类的形态。 细密的尖牙一并落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只会徒增难度。 阿卫感到心焦。 祂的喉间溢出了喘息,又低垂下眼帘朝我求助起来,“清欢宝宝,能不能帮帮妈妈?” 我没有回答祂的话,只是偏着头回望了一下祂,眨了眨眼睛,“那我是妈妈的乖孩子吗?” “唔?” 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住的阿卫,思考了很久。过了片刻,才郑重的一字一句的回复了我, “江清欢怎么算是妈妈的孩子呢。是妈妈最爱的宝宝和恋人呀。” 说完这句话后,祂又低头想要执行起我刚刚颁布的命令,继续漫无目的的咬着门把手。 无法抑制住的唾液从唇边滑落,我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阿卫的脸颊。 “妈妈,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我将手掌覆盖在了祂的眼睑上,我知晓那不会是阿卫真正的“眼睛”。我的眼球又一次重新睁开了,我能察觉到阿卫在我的掌心下疯狂的蠕动。 周遭的一切都在扭曲翻转,所有的一切全部打碎重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捂住阿卫眼睑的手。 “好了,睁开眼睛吧。” 我说道,已经带着阿卫回到了家里。 我们站定在客厅中央,我看到了阿卫的眼眸里又悄然落下了两行血泪。 这是我第一次施展这样的能力,本以为会失败,但看结果应该不错。 只是施展的过程中,总会让我无端升起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之前已经施展过了无数次。 阿卫在悄无声息的哭泣着。那鲜红的泪水顺着祂的脸颊两旁又缓缓流淌进入了祂的脖颈,祂的胸前… 我伸出分叉的舌尖轻轻舔舐过了祂的泪水,甜甜的,和乳汁是一样的味道。 “亲亲,想要亲亲。” 我听到了阿卫在不断地重复。 我张开双臂环住了祂的脖颈,在祂充满血腥味的拥抱里,含住了祂颤抖的唇瓣。 伤痕累累的躯体在逐渐愈合,越来越多的泪水灌入了我的口腔,我启唇咬住了阿卫的唇瓣,渐渐加重。 “喜欢,喜欢江清欢…想一直这样…” 唇瓣被我束缚住,从阿卫的小腹里喉间不断溢出的尖叫密密麻麻充斥着我的脑海,我浑然不顾,刚想教导正确的方式,却见阿卫松开了这枚吻,又将我搂入了怀中。 我再一次埋进了母亲馨香的乳房里,在被乳头填满口腔哺育乳汁的刹那,我听到了阿卫的呢喃, “江清欢,我爱你。” 番外:宝宝 - “卫先生,福利院刚建不久,孩子不多。不知您今日大驾光临有何事?” 人类谄媚的声音灌入了耳畔,冬日里的风吹打在脸上生疼。 屋子里的灯火暖洋洋的,可为了招待面前最尊贵的客人,孩子们还是将自己最体面的衣服穿上,清一色在院子门口一排排站开。 “卫先生,您看,这一批有没有您喜欢的…” 人类永远是最无法掩饰自己情感的动物。空气里的多种味道将卫晏池熏得头晕。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雪,院里的树枝根本无法承受住沉淀的雪,随着卫晏池的走动扑簌簌落在了地上。 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小脸被冻得通红,没过一会儿又折回了温馨的小屋。 老院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卫晏池皱了皱眉,最终站定在了大树底下。 那里有架小秋千,正在无风自动。祂望着上面的人影,轻轻勾起了唇。 啊…是熟悉的味道。 院长的脸色顿感不妙,他打了个手势又凑到了卫晏池的面前,笑得不自量力,“卫先生,江清欢这孩子打小就有些古怪,性格肯定不对您的胃口。您出资捐助了那么多,我们说什么也不会把一个性格有缺陷的孩子给您,您看…” 卫晏池摇了摇头。 人类是一种话多的生物。 祂站定在了秋千底下,有雪洒在了自己的肩头。 祂望着还在荡秋千的小女孩,将手里的相机递给了旁边瑟瑟发抖的老院长, “劳烦拍个照吧。” 祂抱起了轻飘飘的女孩。女孩很乖,依偎在祂的肩头。 “咔嚓——” 是快门闪动的声音。 一切又归于原点。 - 宝宝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妈妈”。 宝宝长了第一颗牙齿。 新生的幼嫩的牙齿软软的,她第一口就咬在了我的乳头。 疼疼的,痒痒的。 “麻麻,麻麻。妈妈…” 宝宝抱着小小的毛绒玩偶在客厅里歪歪扭扭的乱转。家里四处都铺满了柔软的毛绒地毯,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宝宝还是会跌跌撞撞。 她跌跌撞撞的就扑进了我的怀中。 她的小脸还有刚结束完游戏的绯红,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她爱吃的苹果。 我耐心地将她散落的头发扎好后,她将脸靠在我的胸前,轻轻拱了拱。 “饿了?” 我察觉到了她的饥饿,她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将脸埋进了我的胸前。 我笑着将她搂进了怀中,轻轻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的乳房里奶水充沛,丰富的营养完全足以去哺育一个宝宝。 我喜欢宝宝这样肆意的去掠夺我身体的一切。 因为我本该就是属于她的。 宝宝的牙齿毫不客气的咬住了我的乳头,她还没有学会吮吸动作。只会漫无目的将我的乳头含在唇瓣中,细细咀嚼着。 我能感觉到表面会有破皮的迹象,但我浑然不顾。 我喜欢宝宝这样对待我,这样会让我有一种“存在”的意义。 我生来就是为她服务的。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任凭她用舌尖刺入了我的乳孔,我只会感到心满意足的甜蜜。 我喜欢被宝宝完全的使用。 我今天去参加了宝宝的幼儿园游园会。 宝宝的眼眸亮晶晶的,穿着纱裙蹦蹦跳跳的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了一枚吻。 她牵着我的手,向她的好朋友们自豪的介绍,“我的妈妈在我眼里可是最最最漂亮的妈妈。” 我的心软软,我低头将她抱进了我的怀中,蹭了蹭她软软的脸蛋。 宝宝很开心,她大概真的很喜欢我身上的香水味。一边玩弄着我的长发一边又甜甜的撒起了娇,“妈妈,我今天晚上想抱着你的奶瓶入睡。” “好好好。” 对于宝宝的所有要求,我永远都是百依百顺。 - 江清欢今天的胃口没有昨天出色。 虾仁又剩下了很多。 我有些苦恼。 近来我摸不准她的口味,更是抓不住她的胃。 她开始喜欢放学和好朋友们结伴回家。 我藏在隐秘的角落里,望着她和朋友们有说有笑,嘴里说出的陌生话题我从未听过。 江清欢已经很久都不曾对我笑过了。 我有些担心。 “您是江清欢的家长吧,您好,我是她的班主任。本想通过家长会好好和您聊聊的,但事出有因变数大。江清欢这孩子的成绩很稳定,只是这孩子平日里不爱多说话,最近又给我提交了一份住宿申请。我知道你们家是单亲家庭,所以还是要多多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啊。” 江清欢?我的孩子。 怎么会不爱多说话呢… 我无法感知到她的所有情绪,我只察觉到恐惧再一次席卷了我。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锅里的鱼汤已经煮得快要干涸。粘粘的变成了一层奶白色的皮,正覆盖在了锅底。 我的爱人江清欢正站在我的身侧,满脸的疑惑。 她拿过了旁边的锅铲,试图将那一层奶皮用力铲下来。边铲边对我开口, “阿卫,你在开小差吗?” 是啊,我叫“阿卫”,才不是什么“卫晏池”。 可是、可是“卫晏池”这个名字是江清欢给我取的。 我想起来她当时的手心都涂抹上了红墨水,正趴在我的书上,小手毫不客气的在我的扉页里留下一枚又一枚手印,最终圈定了这几个字。 “你想要妈妈叫这个名字吗?” 我将她搂进了我的怀中,轻轻问道。 江清欢咿咿呀呀的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词句,最终又啵唧一声咬上了我的乳房。 - 我是因为宝宝才会有喜欢写日记的习惯。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写日记了。 宝宝已经在我的怀中安稳的睡下了,我再一次翻开了那本陌生的日记,入目的是满页的鲜红字体。 浓郁的血腥味灌入口腔,敏感的神经再一次被轻而易举的挑起。 …… 江清欢江清欢江清欢,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我是你的妈妈呀,我们是一体的,不要抛弃我,不要讨厌我,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 江清欢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吃掉我吧吃掉我吧吃掉我… 江清欢,我爱你 番外:江清欢日记其一 - “江清欢,你哥哥又来找你了。” 盛夏,蝉鸣聒噪。 大学的宿舍里空调冷气开得十足,听到舍友的问话,江清欢从一众书本中抬起了头,朝着舍友挥了挥手,“知道了,我等一会儿就下去。” 高中最后的那一年里,江清欢选择了住校。因为有充裕的时间去备考,所以考上了那所自己喜欢的大学。 选择的专业也是理想的。大学就在本市,距离家很近,周末就能回家。 不过阿卫很明显受不了,隔叁差五的就要过来看看。 江清欢无奈,她其实对于阿卫已经足够纵容。不过望着面前又开始耍无赖撒娇的阿卫,她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祂的小小要求。 只不过有一个条件,江清欢把现在的阿卫称作为她的“哥哥”。 实际上那会儿刚开学家长们过来收拾宿舍的时候,舍友们的八卦目光就非常明显。 阿卫前脚刚走,后脚舍友们就围过来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抛给了江清欢。 被这么多人簇拥的感觉让江清欢有些不适应,不过望着那些友好的目光,她点点头干脆默认了。 “对,哥哥是我的恋人。” 这么说的确也没错。 卫晏池既当了妈妈又当了恋人顺便还兼职哥哥,这让江清欢蓦地想起昨夜舍友们聊颜色话题时,用的那个百用不厌的表情包。 难道你不能同时做我的妈妈我的好朋友我的性爱道具和我最爱的恋人吗? 江清欢差点笑出了声,但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宿舍楼下。 学校近来校庆,有很多人慕名前来参观,就连宿舍楼下的花坛里都摆满了不少飘飞的气球。 几天没见,卫晏池的黑眼圈倒是严重了不少。 虽然知道多半是装的,但江清欢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哥哥你又没睡好吗?” “呜,肯定没有,想清欢宝宝,每天都在想。清欢宝宝有没有想妈妈,每天晚上没有妈妈的乳头能睡着吗?” 卫晏池从不避讳这些,看到江清欢的到来,眼睛亮亮的,立马奔了过去。 大概是太激动兴奋,本来已经在脑海里措辞了千百遍的话语,在彻底看到江清欢后,卫晏池愣是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江清欢无奈地摇摇头。 阿卫现在已经能伪装得非常完美。从外表上看,的确就像是大她几岁的哥哥。 江清欢没有哥哥,但她觉得无论是赋予阿卫任何角色,祂都能完全驾驭。 望着近在咫尺的阿卫的面庞。即便是夏天的阳光毒辣,可江清欢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若有似无得阴冷感。 啊…果然还是更喜欢阿卫身上的非人部分。 江清欢这样想着,又想起那会儿阿卫收拾完宿舍准备离开时,大家的父母大多依依不舍,祂倒是故作坚强一声不吭。 结果晚上江清欢就发现自己的手机里塞满了阿卫发来的消息,将鼓鼓囊囊的枕头一掀开,底下全是阿卫不知何时塞得奶嘴和奶瓶。 她有些哭笑不得,但又感觉在情理之中。 - 卫晏池在学校附近买了间loft. 面积不大,装修温馨,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江清欢曾经觉得大费周章,可是阿卫的理由倒是清新脱俗。 “可是如果从家里把饭菜再送过来的话,早就凉了。妈妈不想让清欢宝宝吃已经冷了的饭菜,对身体不好。” 说这话时,阿卫的语气更是委屈巴巴。 江清欢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眼下望着阿卫期待的眼神,江清欢果然听到了祂那句估计纠结了许久才说出口的话。 “清欢宝宝,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今晚明天都有空,怎么了?” 江清欢踮起脚尖笑眯眯地问着,她将手背在身后,笑得灿烂。 “想要、想要和清欢宝宝约会。” 今天的时间充沛,但天气实在燥热。 牵着阿卫的手离开校园的时候,五指相扣的距离下,江清欢又察觉到了那冰凉滑腻的细长触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手腕。 那些是阿卫新生的触手,软软的,还没有很好的掌控。 相同的是,触手们都很喜欢江清欢。 loft的装修是完全按照江清欢的喜好打造的。 她刚一进门,脚踩在柔软的花瓣地毯上时,遮掩住的落地窗帘已经无声的拉下。 室内昏暗一片,面前的阿卫一如既往的撩起了自己的上衣,咬着唇瓣轻轻开口, “清欢宝宝饿了吗,要不要喝奶?” 江清欢是真饿了,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非常想大快朵颐。 将阿卫完全压在身下,用假体贯穿那不住收缩的后穴时,江清欢又想到公寓的二楼已经被改造成了道具房。 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前来拜访,所以道具房的道具各式各样,就连今天穿戴的假体都特意改装过。 她低头又毫不客气的叼住了妈妈的乳头,分叉的舌尖钻入阿卫的乳孔时,充沛的乳汁一如既往的回应着江清欢的依赖。 双手环住了阿卫柔软的腰肢,她最亲爱的怪物已经深陷进了一只棕色的泰迪熊里。 这里是二楼道具房的角落,江清欢偶尔会戏称这块区域为“儿童房”。因为里面的道具足够奇特,也足够的幼稚可爱。 弹性的触手假体在贯穿阿卫的后穴时又在祂的深处产下了一枚圆润的卵,阿卫压抑的喘息逐渐变得放浪不堪。 江清欢的脸颊也察觉到了一抹温热,她伸手轻轻地抹过,竟是一手的鲜红。 阿卫又在身下哭泣了。 她轻轻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吻了吻妈妈额前睁开的眼球。将眼球完全含入口中时,江清欢用熟悉的语言问起了阿卫。 [为什么哭了?] 阿卫的抽噎被顶撞到支离破碎,祂用双手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眸,却引得浮现在躯体上的所有眼球一并睁开。 身体因为情欲而软化似水的瞬间里,阿卫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还以为一个星期没见,清欢宝宝不要我了。所以、所以只能用肉体了…” 江清欢没好气的一记深顶,用牙咬了咬红肿不堪的乳尖, “不要老是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番外:江清欢日记其二 我其实觉得阿卫不太适合约会。 或者说祂所理解的约会与人类通常进行的约会并不一样。 但我的结论是,和祂约会很有趣。 今天我们准备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 评分不错,算是一部爱情轻喜剧。题材老套,不过融入了一点恐怖元素,所以我还挺期待的。 阿卫捧着爆米花坐在了我的旁边,但祂并不喜欢吃这些味道太浓烈的东西。 影院的人很多,但很安静。 看得入神了,我又察觉到在袖子的遮掩下,阿卫的触手蠢蠢欲动。 触手本来还是乖乖巧巧的躺在了我的掌心,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后,开始变本加厉起来,逐渐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我瞥了一眼阿卫,祂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看到我的打量后,祂更是无辜地侧头,声音很轻,“怎么了,清欢宝宝,你是要吃爆米花吗?” 祂欺身上前,腥甜的奶香味弥漫。我舔了舔唇瓣,若无其事的开口, “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电影后半场,阿卫素日里的风衣不知何时解了开来。 风衣宽敞,能完全遮掩住我作乱的双手。 我的双手覆盖在阿卫的浑圆,用两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任由充沛的乳汁濡湿了我的指腹。 电影结束后,我牵着阿卫的手买了一只冰淇淋。 “情侣买一送一”的活动招牌无比显眼,我牵着阿卫的手轻轻将一枚吻落在了祂的脸颊。 片刻过后,祂也举着一只冰淇淋。 祂笑得优雅,长发被风吹起。我望着祂那涂着丹蔻的指尖,咬了口香草味的冰淇淋。 我这才想起,今天的阿卫是我的姐姐江青。 今天是很充实的一天。 和阿卫约会不用考虑太多。 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家。 最初的宽敞的阴暗的家。 阿卫大概已经是很累了,进门的一瞬间就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蛇身,懒懒地盘在了客厅中央。 祂的蛇腹处鼓鼓囊囊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我想起今天的江青小腹处有些莫名的隆起,就连奶水也充沛到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地步。 阿卫大概已经完成了蜕皮,新生的蛇鳞光滑而脆弱,我的手轻轻抚摸上去,是温热的触感。 祂懒懒地抬起了蛇瞳,在察觉到我的靠近后,只是虚虚的抬了一下蛇尾,让我得以看清当下的场景。 阿卫又产卵了。 现在的阿卫是虚弱而又乖顺的。 那些卵不像是我从电视上看到的蛇蛋。这些卵呈现出不规则的椭圆形,外表是透明的,内里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晃动流淌。 其实我知道自己只要稍微一靠近,就能窥见卵里的眼球在咬破最后一层阻碍,冲破诞生。 不过阿卫是不会让我看到这些的,我之前就说过产卵期的阿卫足够听话。 我还没有完全靠近,只是远远地欣赏着。 阿卫已经抬头,祂吐了吐蛇信,在感知到我的全部气息后,立马回头,动作迅速的将那一枚接着一枚的卵吞噬进了肚中。 蛇是靠吞噬交缠来捕杀猎物的,通过腔道挤压的方式来将猎物充分碾碎。 我能想象到那些卵在祂的口腔里迸裂,徒留下一地的粘稠液体,而那枚圆润的眼球,最后会顺着阿卫的蛇身消化,消化… 卵将阿卫的小腹撑起了不断起伏的一块,祂的泄殖腔因为进食的动作而裂开了一道不断收缩的小口。 祂不敢停止吞噬卵的动作,更不想有一丁点卵的液体溅在我的面前。 那道窄窄扁扁的泄殖腔裂开到了更大,我将手指毫不客气的插入进去。边搅动着满池的血水边听到了阿卫的呢喃, “只是想给清欢宝宝看看。呜,妈妈只会有清欢一个宝宝,永远、永远都是…” 手指不断在祂的泄殖腔里撞出了诡异的水声,我察觉到了温热变为了滚烫。 阿卫在呻吟着,又让泄殖腔的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 鲜血从祂的唇边溢出,祂的蛇吻本就无法合拢。 我安抚地拍了拍祂那滑腻冰冷的蛇尾,低头亲吻上了祂流泪的脸颊,柔声安抚起来, “好乖。妈妈好乖。” 番外:江清欢日记其三 p o1 8 ag.c om - 我是在大一下半学期才收到林景的消息的。 毕业聚会轰轰烈烈,大家都喝了点酒。但那一场热闹的聚会里,作为班长的林景破天荒地的没有来。 酒过叁巡,大家纷纷料到了这些,但也只是一笔带过,笑笑也就过去了。 我没有碰酒,我听到他们聊到了林景的事情。 那是夏令营的时候了。 深夜话题,玩了老套的真心话大冒险。林景抽到了真心话,大家都八卦着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林景只是笑着摇摇头,说着“没有”。 “但我记得那晚的星光很闪,林景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听到他们这样说,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 不过此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有关于林景的消息。 社交软件里他的头像仍然像高中那会儿一样,是一片湛蓝色的天空。看好文请到:9 57c.c om 学期的课程趋于轻松,不上早八的日子宿舍里是一片昏暗。 我也就是在那时候,收到了林景的消息。 湛蓝色的天空在我的面前不断闪动,我点开了他的头像。 [江清欢,想要聚一聚吗?] [高中同学,大家最近都有空。] 我的朋友不多,大家上了大学后就各奔东西,我更没有去打听林景的心思。 但对面的林景发消息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信息就占据了整个屏幕。 [要来聚聚吗?关于你,关于我,还有关于你姐姐江青的事情。] 看到熟悉的字眼,我挑了挑眉。 宿舍昏暗,但屏幕的亮度刺眼。我不适地眯起了眼眸,立刻回复他一个简短的“好”字。 【你要出去了吗?清欢宝宝…】 脑海里,阿卫的声音不断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 阿卫不在这里,但是这里到处都是阿卫。 我吸了吸鼻子,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浅淡的血腥味- 我是在学校周围的咖啡厅里遇到林景的。 现在是上课时间,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 距离上次见到林景时已经过了太久,我都快要忘记他的真正模样了。 倒是林景不慌不忙地摘下了墨镜,朝我打了声招呼, “江清欢,这里。你想要喝些什么?” “花茶就行。” 他应该是又长高了,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现在倒是变得成熟了不少。 林景也是开门见山,将手里厚重的文件夹递到了我的面前,朝我轻轻说道, “我现在已经考上了隔壁市的大学。每周都可以回来,虽然不是当年喜欢的专业,但是调查到了这些…” “有关于当年的生日会,还有你的姐姐江青,或者说目前是你的监护人卫晏池…” 林景的声音很轻可一字一句显得无比郑重。他说这话时的眼睛是死死盯住我的,我瞧见了他漆黑的瞳仁里,那闪烁的细小光芒像极了两枚幽暗的漩涡。 “你想要干什么?” 我没有打算接过那厚重的文件夹,而是反问了林景一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毕竟,你可是接触时间最长的…” 文件夹被我推回到了林景的面前,我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些。但你能将这些东西给我,是不是在说明林家也有问题?” “已经没有了。” “林家世世代代供奉着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林景低低地说着,笑得有些阴恻恻。 我懒得再和他争论下去,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咖啡厅外的阳光仍旧灿烂,我回头瞥了一眼那复古的招牌,上面的艺术字飘逸而又令人恍惚。 什么时候咖啡厅变成了林景的花房? 又或许是林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林景本身呢。 下午要上课,但并不是专业课相关,算是水课。 教室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我的舍友们做了一排已经打开手机玩起了《沙威玛传奇》。 我其实能感觉到阿卫是在“看”我的,于是我摊开了书本,又轻轻在脑海里呼唤了阿卫。 [妈妈你不在认真上班吗?我晚上就回去了。] 明天是周末,我有充裕的时间去享受生活。 阿卫没有回我,浑身的怪异不适感又消散了不少。 我又回到了熟悉的家里,阿卫正从阁楼中捧出一本又一本厚厚的相册,朝我翻阅起来。 家里的阁楼也是最近才打扫完成的,仔细装修一番后又变成了我最喜欢的角落。 床上的毛毯是我和阿卫一起逛家具城时买来的,上面绣了很多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形象。 我枕在毛毯的边缘,趴在阿卫的怀中,像是小时候那样翘着脚尖,一张张翻阅着相册里的模糊照片。 实际上这些照片里也只记录了我的身影。而每一张的相片背面都被阿卫写上了地点与时间。 祂乖顺的贴在我的旁边,又悄悄伸出手来将我揽入了祂的怀中。 阿卫的怀里是足够冰冷的,我紧贴上祂的肌肤。湿润的哺育袋正在悄然打开,柔软的触手又开始攀上了我的后背。 我打了个哈欠,的确是察觉到了困倦。 哺育袋打开了,柔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我钻进了阿卫的哺育袋中,拽着一根触足陷入了沉睡-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阳台的摇椅上。 快要到冬天了,阿卫也变得懒洋洋起来。 我蹭了蹭祂的怀中,哺育袋又悄悄打开了一条缝,调皮的示意着我的回应。 阿卫慢悠悠地圈住了我,祂那条滑腻的蛇尾轻飘飘的落在了我的腰上充当起了毯子。 家里的暖气开得很充足。阿卫没有在动,可摇椅还是在颇有规律的摇晃着。 祂的胸前是敞开着的,家居服的扣子不知何时早已被我完全拽掉。 两粒红润的乳头上痕迹累累,想必在我熟睡时又被当成了安抚奶嘴。 阿卫阖上了眼眸,似是在浅眠。 相册里的照片胡乱散落了一地,相片上阿卫的面容愈发模糊。 微凉的触感探上了面颊,我低头望去,是阿卫。 祂的蛇尾松开,又小心翼翼地用唇瓣碰了碰我的脸颊后,这才同我解释起来, “清欢宝宝小时候并不喜欢照相。” 祂用触手卷起了其中一张照片,递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上面的内容应该是我过生日时候的场景。 头戴着华贵的生日帽,面前的叁层蛋糕上摆满了蜡烛。 我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可还是没有发现阿卫的身影。 “妈妈呢?” 我搂住了阿卫的脖颈,轻轻开口。 “要用‘眼睛’仔细去看。” 阿卫拍了拍我的肩,又用触手勾起了一迭照片放进了我的怀中。 斑斓的画面一幅幅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打开了自己的“眼眸”,终于得以看清阿卫以不同的形态浮现在了那些照片上。 原来刚刚那张我过生日的相片,阿卫还是完全的蛇类形态。 我思忖着,有什么细小的声音窜入了耳畔。 我这才想起是还没关闭一直塞进祂后穴内逗弄得道具跳蛋。 不过看情况,阿卫应该还能持续好久。 湿润的液体濡湿了身下的躺椅,我环住阿卫的脖颈,无所谓地咬破了因为情欲而不断在脖子上冒出的细小眼球,然后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咔嚓” 啊,普通相机应该是记录不了此刻因为害羞而化为原身的阿卫的。 但那又如何,我从阿卫的哺育袋中取出了那张模糊的照片,轻盈的抖了抖溅在表面的粘稠体液。 没关系的,我能“看到”阿卫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