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缠身(百合)》 1.肏尿 姜黎撞鬼了。 “……又或者是精神分裂了?” 脚步虚浮的姜黎往脸上泼了两捧凉水,而后扶着洗手池,眯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她故意无视那盘亘在她肩头,如一缕轻烟般若有似无、却切实存在的恶鬼,自言自语道。 “阿黎怎得还是如此见外,难道是昨夜奴家服侍得不够好吗?阿黎明明都泄了奴家一身呢!” 那恶鬼假惺惺地哀怨叹气,一阵刺骨的阴风吹过姜黎的后颈,姜黎猛地打了个寒颤,不得不咬牙看向那缕轻烟。 轻烟轻佻地嬉笑两声,声音清越如银铃,它肉眼可见地浓稠了三分,一张模糊的俏丽面容在轻烟间若隐若现,那眼尾上挑、神色妩媚的眼眸尤为清晰。 姜鹤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昨夜她被这只色中饿鬼压在床上肏个没完没了时,这双勾人丹凤眼里头闪烁的冰冷恨意。 “……呜,你……你到底是人还是……哈啊……鬼!” 暗夜里攀附在她身上的恶鬼比起白日的轻烟虚影,更像个普通人。 她已经吞咽了姜黎不知道多少蜜液,自然是极满足的,身体甚至有了微热的温度。 “是人是鬼又有何不同呢?反正阿黎喜欢得紧呢!” 恶鬼几乎将姜黎的身体对折起来,她抱着姜黎的大腿,埋头她双腿之间,神色贪婪地从她那被肏得根本没办法闭合的穴口吸吮不断涌出的粘稠蜜液。 这自称奴家的恶鬼有条极为灵活的嫣红长舌,还有异乎寻常的耐心。 姜黎已经知道她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到达高潮,她喜欢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肏开她,只肏得她从无限抗拒到哀求连连,只怕是巴不得她像只母狗般冲着她摇尾乞怜,只求一点快慰。 “阿黎猜猜看,奴家能不能将你肏尿呢?” 恶鬼突然抬头看向姜黎,全然不顾她差一点就要攀上高潮的身体,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姜黎绝望地闭上眼睛,欲望逼迫得她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被猝然截停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痉挛。 可实际上,姜黎早已被那恶鬼死死定住,连指尖动弹不了一下。 姜黎仰躺在早已被蜜液汗水湿透的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欲望如强烈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留下烧灼般的焦黑痕迹。 姜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膨胀到随时可能爆炸的气球,只要有人碰触她一下,哪怕是一缕清风漫不经心的爱抚,她就能尖叫地攀上高潮。 “……你他妈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弄死我!” 姜黎咬牙冲着那恶鬼冷笑,恶鬼似乎没想到姜黎的骨头会这般硬。 “既然如此,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黎闭上眼睛,她依稀瞧见了那恶鬼那双猩红骇人的眼睛。 她自然是害怕的,毕竟白天的时候,她刚跟上司表白成功,却不料一回家,就被恶鬼缠身,现下更是要命丧黄泉,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啊! “……啊啊啊啊啊啊!” 姜黎完全没想到那恶鬼会让她在临死之前她爽一把,恶鬼长得过分的漆黑指甲在姜黎的花心上轻轻一弹,姜黎立时攀上那久违的高潮。 2.婉儿 姜黎没跟人睡过,平常自慰当然是有的,又加上她现下干的这行,情趣用品设计师,亲身上阵测试设计品也是常有的事儿。 可这被身下恶鬼带来的极乐高潮,跟玩具或者是手指带来的高潮却是截然不同,之前不过打几个寒颤、呻吟几声就了事的,可这回却是宛如惊涛骇浪般的巨大快感瞬间掀翻了她的理智,浑身上下的筋骨也被彻底打碎却又拼凑起来,偏偏还无止尽似的,一浪又一浪地拍打洗刷着姜黎的身体。 而姜黎甚至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她骤然绷紧了身子,大张着嘴,浑身痉挛抽搐着。蜷曲的双腿难耐地用力蹬踹着身下的床单,脑子里闪过一道道耀眼的白光,就好似无数烟火炸开那般,那一刻她连自己身在何处、姓谁名谁都全然不记得了。 “……哈啊……哈啊!”姜黎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从那高潮中稍稍缓过来些,若有似无的余韵快感还在四肢百骸间穿梭游走,而姜鹤直到嗅闻到腥臊的气味,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失禁了,而离谱的是她似乎尿了那恶鬼一头一脸。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姜黎整个人瞬间红成了熟烂的番茄,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擦拭对方湿淋淋的脸庞,可手还没抬起,姜黎就想起了那用舌头把她生生肏鸟的家伙,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她的恶鬼! 那恶鬼从她身下慢慢爬到她眼前,姜黎惊讶地发现似乎因为她的尿液,那恶鬼模糊的面容居然变得清晰起来。 更意外的是,那恶鬼竟然拥有有张惊艳绝伦的动人脸庞,是电视上女明星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绝色,尤其是那双如鹰翼般斜飞向上的眼眸,实在是动人心魄。 “……婉儿?”姜黎看着那双充满森森鬼气的冰冷眼眸,突然神色温柔地呢喃唤道。 那是个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名字,姜黎像是被什么人驱使着喊出,喊完她便脑袋意外,沉沉睡了过去。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我日后唤你‘婉儿’可好?” 那恶鬼原本混沌如浑浊湖底的意识突然清晰了一瞬,一名如身下昏睡过去女子一般面容的俏丽女子,身着华服、立于台阶之上,冲着瘫软在地的她嫣然一笑,“婉儿,你可喜欢你的新名字?” 3.呻吟 姜黎是被不断震动的手机吵醒的。 “……呜!” 她在半梦半醒间,呜咽呻吟着翻了身,闭着眼睛在枕头周围一通摸索,可摸了好一会儿,愣是没能摸到手机。 姜黎烦躁异常地睁开眼结果,却惊骇地发现她的手机竟悬在半空之中,被一缕几乎看不见的轻烟托着。 昨夜被恶鬼纠缠甚至肏尿的情形当即撞进姜黎的脑海中,姜黎立刻彻底惊醒,紧张地想从床上爬起来,离那缕轻烟尽可能地远些。 只是她昨晚被肏得太狠了,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腰,就跟那烂熟的面条没两样,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变得异常艰难。 姜黎呲牙咧嘴地将将把一条腿迈下床,那缕轻烟适时松开手机,转而裹缠在姜黎的手腕上,而后一路向上,跟条丝巾似的裹在姜黎的脖颈之上。 它所到之处,就好似寒冬腊月里头,被一块带着寒霜的巨大冰块在沾了水的皮肤上蹭弄似的,皮肤上的水瞬间冻结,那种拉扯产生的疼恍惚间好似要生生剥掉那些皮肉。 “阿黎,你昨夜为何唤我’婉儿‘?” 那恶鬼的惊艳面容只是昨夜的惊鸿一瞥,此刻又幻化成一团看不清面容的轻烟,其中一缕轻佻地拨动着姜黎的耳垂,姜黎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冻麻了。 “……什……什么’婉儿‘?” 姜黎又惊又慌,她压根不记得自己叫过什么“婉儿”,她就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快被“玩儿”死了,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确定。 “阿黎这是……生奴家的气了?” 那恶鬼在她耳边轻巧一笑,声调理应是妩媚的,可落在姜黎的耳朵里却俨然成了极凄厉可怖的尖啸鬼鸣,吓得她冷汗刷刷往外冒。 “没……没有,我可能是睡糊涂了。”姜黎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不动神色地另一条腿也从床上挪下来。 她发现那恶鬼没有反应,也不顾腰疼得快要断了,直接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双层遮光窗帘。 七月的毒日头当即从巨大的落地窗射了进来,就连姜黎都被阳光晃得眼前一花,她痛苦地猫腰捂眼,满心期待着那只“强奸”她的恶鬼就跟鬼片里演得那般,在灼热的阳光下凄厉惨叫,痛苦扭曲着化成一滩黑水。 “……阿黎,你竟……啊啊啊!” 果然如她所料,身后传来那恶鬼极痛苦的呻吟,还有刺耳凄厉的鬼号,还夹杂着几声家具被胡乱磕碰撞击的声响,想来是那恶鬼受不住胡乱挣扎造成。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渐渐没了动静,姜黎这才慢慢放下手,努力壮起胆子,扭身朝后偷看,却不料那恶鬼一直攀附她的背上,刚才不过是演戏戏弄她,而这一回眸,姜黎正正好好地撞进了那恶鬼如鹰翼般的魅惑眼眸中。 “……呜……哈啊,小姐莫要戏耍奴家了……小姐……哈啊!” 粘稠如蜜糖般的呻吟由远及近,本以为自己定要死在那恶鬼手中的姜黎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古院大宅之中,只是那大宅极是阴森,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枯枝残花,时不时一阵阴风骤起,直接当鬼片取景地都没问题。?姜黎的脑子本能地意识到这事儿不对,得赶紧逃离走才行,按照鬼片的逻辑,怕是她余生都要困在这幻境里头了。 问题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自顾自地循声一路找了过去。 姜黎穿过一道道门廊,绕过影壁屏山,终于跟那越发情动的娇媚喘息只隔着一道精巧非常的四屏门。 不等姜黎抬手,那门便已悄无声息地开启。 姜黎探头只瞧了一眼,便确认这是古时大家闺秀的绣房。 她正犹疑中,一声急促的喘息哀求透过那层层迭迭的纱幔钻姜黎的耳朵里,像是一尾小鱼,冰凉的鳞片划过她的耳蜗,往更深处游走,拨弄起层层涟漪,一波一波地荡漾出去,连带着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4.银钗肏穴 姜黎突然发现自个儿的身体可以控制了,可她没撒丫子就跑,而是跟每部鬼片里的主角似的,大着胆子,迈过了那扇四屏门的高高门槛。 她到底没敢往里走太深,偷摸儿藏在门边的一个半高不高的雕花镶银的柜子边儿,探头探脑地朝着绣房深处看去,那里摆着一张极精巧的拔步床。 床上有俩人,一个身着素白里衣的女子正背身,骑跨在一个穿着青绿色衣裙的女子身上。 而那不断发出甜腻喘息呻吟的,正是那绿衣女子。 姜黎注意到她下身长裙还算整齐,不过上身的短袄确实是半解的,白皙绵软的乳儿半露在外头,整个人宛如一朵绽放的睡莲,而赤红挺立的乳尖便是这睡莲最为娇嫩的蕊儿。正被那素衣女子用指尖捻转着向上扯拽着呢。 姜黎注意到那绿衣女子的腰肢极细,称得上盈盈一握,不过那对胸乳却是绵软硕大得很,一只手根本抓握不过来,那素衣女子葱白般纤长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好似奶冻般的乳肉就从指缝中溢出了好些。 “……呜……小姐……别……奴家……哈啊……奴家下头……” 绿衣女子的身子很是敏感,只是乳尖被玩弄了几下,瞧着就有些受不住了,脸颊跟胸口都泛起了情动难耐的潮红,两腿难耐地床榻上互相蹭弄蹬踹着。 她喘得又娇又媚,低声央求着玩弄她双乳的素衣女子。 “下头怎了?婉儿若是不适,我帮你换齐大夫过来瞧瞧?” 那素衣女子故意含笑装傻,竟作势要下床,绿衣女子见状,赶忙挣扎着起身抱住了对方的腰肢。 她刚坐起身,鬓发蓬乱,斜插着一只镶嵌着数枚细小珍珠的银钗,满脸娇羞渴慕,可姜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脸,竟是肏了她整晚的那只恶鬼! 姜黎实在是震惊,实在是没想到她那么恐怖、恶劣的家伙,活着的时候竟是这样的婉约魅惑。 “婉儿想要什么?不好好说清楚,我可是不知的。” 那素衣女子抬头捏着婉儿的下巴,拇指暧昧地蹭过她饱满的下唇,她依然背着身,姜黎瞧不见她的模样,却总觉得她的声音异常熟悉。 “奴家……奴家下头…下头寂寞,小姐帮奴家…摸摸可好?” 婉儿面皮薄得厉害,一句床上求欢调情的话说得磕磕绊绊,脸也红得好似要滴下血来。 “真乖。”素衣女子当真说到做到,她抬手便将婉儿银钗拔了下来,如瀑的长发顷时垂落。 而素衣女子则抓着银钗径直探入婉儿的裙摆之下开始动作起来,因着床幔跟裙摆的遮掩,姜黎根本瞧不见裙下的春情烂漫,不过只听她突然拔高的呻吟尖叫,跟不断颤动的身子,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姜黎无法自控地开始想象那银钗上点缀的数颗珍住抵在硬挺的花心上打着圈儿地研磨,待到珍珠被蜜液裹满、体温暖热后,破开肿胀的贝肉借着蜜液轻佻地来回蹭弄, “……呜呜!”那绿衣女子果然适时浅吟起来,她挺动身体,想要在那银钗上蹭弄自身,可下一秒身子却突然僵住了,无力地跌落回床榻间,想来是那银钗终于肏进了她渴求太久的穴中。 5.奶水(二更) “……哈啊……小姐…小姐…呜……慢些!婉儿……婉儿受不住了!” 婉儿扭着那把细腰,在床榻上挣扎拧转,情动不已地抬腿蹭弄着小姐的腰际。 姜黎注意到她脚上的绣鞋跟布袜不见了,想是情动时蹭掉的。 白皙非常的脚踝上拴着一截纤细的艳丽红绳,红绳上头还拴了两枚小巧的银铃,此刻正因为她的动作叮铃作响,伴着她的浅吟深喘,听得姜黎这个差点儿被她吓破胆的家伙骨头都快酥了,更别提那压在她身上肆意作为的小姐。 “为何要慢些?婉儿下头明明吮得这样急、这样紧。” 那小姐的声音熏染了一层情欲的哑,她说着又俯身下去,衔着婉儿肿得足有拇指大的暗红乳尖,慢条斯理地吸吮厮摩。 不过她很快就嫌不够,张大嘴巴把更多绵软的乳肉含进嘴里,用舌面反复挤压,用牙齿厮磨。 “呜……小姐!”婉儿显然对此极是受用,挺着震颤不已的腰肢,抓着被冷落的那侧胸乳往小姐跟前送。 她对待自己可不如那位小姐怜惜,指尖深深陷入乳肉中,留下一道道红痕,更显得淫靡情色。 “有一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婉儿这般大的乳儿,怎得半点奶水也无,还没有下头的汁水多?” 小姐为了证实自己所言,直接将右手从裙下拿到婉儿眼前。 她手上的蜜液涟涟,甚至流到了手肘,自然全是婉儿泄出来的,她手指甫一分开,甚至扯连起要断不断的透明拉丝。 姜黎只看了一眼,就被那份淫靡给臊得老脸一红。 昨夜被婉儿那舌头舔吮到极深处的微妙快意,也不合时宜地开始身体里悄然泛滥。 姜黎下意识地收紧被肏开的穴口,却不料居然顺势挤出一小股热液,顷刻间打湿了腿间。 姜黎的耳朵立马就红透了,觉得自己简直是“色欲熏心”的完全注解。 眼下都快让这不明来路的恶鬼给弄死了,居然还惦记着那点快慰! “清醒一点!”姜黎用力搓揉了好几把脸颊,总算勉强回了神。 等她再探身窥视的时候,发现那恶鬼……不对,是娇媚多情的婉儿,正微嘟红唇,跟她的小姐讨要一个吻呢! “婉儿,这回切莫咬破我的舌头,要不然再被萧姨娘瞧见,去爹爹那里告刁状,婉儿被责罚,抑或是打板子,我可是不管的。” 小姐嘴上十足嫌弃,可动作却甚是急切,她用沾满婉儿蜜液的手指,胡乱揉搓了她的红唇两下,而后双唇自婉儿的脖颈、下巴,一路吮吻到了嘴角。 伴着一串急促的银铃响动,跟婉儿带着哭腔跟欲念的殷殷恳求下,小姐终于在婉儿的唇上浅尝辄止地落下一吻,而后就要离开。 “……呜,小姐!”婉儿显然不满足,眼神殷切,却又不敢再求,却不料那小姐复又伸出舌尖,挑逗地舔弄着她的唇间,右手也顺势潜回裙下。 “……呜……小姐…奴家还……哈啊……小姐快些!” 这番上下夹击,婉儿愈发情动,她挺身追逐着小姐的唇舌,脚上的银铃也跟着身子一并震颤不已,而小姐手下的动作也更快了。 6.小姐 “哈……呜呜…小姐,再快点……不要…呜呜呜…小姐,奴家要……啊啊啊啊啊!” 没两分钟,婉儿便被那支银钗生生肏到了高潮,小姐也跟着颤微微地长舒一口气,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将还在兀自震颤的婉儿揽入怀中,一手轻轻抚弄着她鬓角的发丝,一手将那银钗从裙下取出。 姜黎隔着老远都能看到那银钗上满是湿淋淋的水痕,尤其是那攒成堆的数颗珍珠,更是被大量的蜜液浸润得溢彩流光。 “婉儿,把我亲手为你做银钗弄成这般模样,日后可如何戴出门去呀?” 小姐声音哑得厉害,姜黎听着都忍不住耳热,只觉得比刚才那活色生香的床戏还要惑人。 她边说边把玩着那支湿淋淋的银钗,这位到现在都看不到面容的小姐有双极是灵巧的手,银钗好似一尾银蛇般在她指尖不断旋转游走。 婉儿挣扎着起身,柔若无骨地挽上小姐的脖颈,跟只粘人的猫咪似的在她的肩头蹭弄着。 “婉儿可是不够舒爽?若是如此,倒是我的错了。” 小姐调笑着,用那银钗拨弄了婉儿的乳尖两下,又送到她那双被吮吸愈发饱满嫣红的唇间。 婉儿当即乖巧地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两下,而后便用舌头慢吞吞地裹缠上去,吮起啧啧有声,暗示意味不能更明显了,就连姜黎都清楚明白,更别说那位小姐了。 可小姐偏偏装傻充愣,“婉儿这般看着我做甚?” “小姐,让……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可好?”婉儿含着那被自己舔吮干净的银钗,声音含糊、满眼爱慕地看向小姐,低声央求道。 “好啊,那便辛苦婉儿了。”素衣女子姿态慵懒地松开婉儿,大咧咧地冲着她张开双腿,“婉儿千万莫要欺负我。” “……自……自然不会,奴家……奴家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小姐被人欺负!” 婉儿一脸认真道,瞧那模样就差赌咒起誓了,小姐显然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双腿间探去。 “……哈!”随着婉儿的动作,她微微仰头浅浅呻吟,胸口也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 婉儿明显觉得只用手指不够满足自家小姐,刚要附身下去,小姐的身子却突然一僵,立刻伸手扯过锦被,将几乎全裸的婉儿遮掩起来。 她扭头冲着姜黎的方向冷声呵问,“谁让你进来的?” 姜黎终于看清那位小姐的模样,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本来已经认定这位小姐是自己的上一世,要不然那恶鬼干嘛缠上自己啊,对吧? 可事实证明,想象力比起现实生活还是太多贫瘠,那小姐的脸跟姜黎的截然不同,不过姜黎却认的这张脸,而且就在昨天,她刚刚跟这张脸的主人,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林夏沅,表白来着!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位小姐比起林夏沅更年轻些,瞧着也就刚刚成年。 7.血(二更) “……奴家昨晚那样尽力,阿黎怎得还不满足……哎呀,说起来总是奴家的错。” 夹杂着鬼号尖啸的嬉笑声突然在姜黎耳畔响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一下子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刚才的那团奇异幻梦中狠狠踢了出来。 “啊!”姜黎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一种诡异的下坠感拽住了她。 她满心惊恐地仓皇环视周围,发现自己正脱力地躺在窗边的地毯上。 而那理应化作一滩黑水的恶鬼正顶着婉儿的绝色容姿容,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那般,宛如孩童般地蹲坐于姜黎的胸前,那样炙热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没给她添上哪怕一点儿暖意。 “不如奴家再与阿黎最后快活一回?” 婉儿的语调轻巧,眼神却极是狂乱复杂,爱恋与怨毒如新鲜的蛛网那般裹在姜黎身上。 不待姜黎细细分辨,她浓黑如墨般的身子便开始扭曲幻化,自顾自地钻到姜黎身下,异常灵巧地挑开她湿淋淋的内裤底档,潜了进去。 “……呜,别……好……呜……好冷!” 婉儿冷硬如寒冰的身子轻而易举就肏进了姜黎那湿得已经渗水的穴中。 那种诡异又寒凉的过分饱涨让姜黎说不出的毛骨悚然,浑身寒栗一层层地炸起。 可她的身子却不知死活地又兴奋不已,泥泞湿滑小穴里的熟烂媚肉就像是无药可医的高热病人讨好地裹缠、吮吸着身上恶鬼肏进她身体里的那部分。 “阿黎这身子倒是……呼……比阿黎地这张嘴,要讨奴家喜欢。” 婉儿红唇微启、轻轻叹息道。 姜黎注意到发现她的脸颊上居然泛起了一抹情欲的红,竟好似也获得了快感那般。 意识到这一点后,姜黎心里甚至有点莫名的开心,不过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恶鬼婉儿肏进穴里的东西开始慢慢膨胀,并好似那章鱼的腕足般往深处蠕动探索,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顶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婉儿眼眸微动,漆黑的指尖点在上头,轻轻一划,便是一道血痕, 婉儿当即俯身凑上去开始慢慢吸吮。 “哈啊……别…好……呜,好涨……哈啊!” 可姜黎根本就没察觉到,她嘴上呢喃拒绝着,可双腿却食髓知味地分得更开了。 昨晚那强烈得足以刻进骨髓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撩拨起姜黎的层层欲念,她脑子里瞬间冒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真真是古人不欺我! “……哈……阿黎好甜啊!” 婉儿的声音跟姜黎在奇异幻梦里的喘息重迭在一起,姜黎愈发情动,她难耐地拧动身子。 动作间,那穴里东西刚刚好蹭到了某处,一阵极强烈的快感好似电流般激起。 “啊哈!”姜黎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她情难自禁地伸手摸到自己两腿之间,分开鼓胀的贝肉,捏着那昨夜被反复舔弄撩拨、肿得足有平常两三倍大的花心。 这是姜黎哪怕测评专门针对花心的跳蛋都不曾有过的程度,不过捏了两三下,就爽得她忘乎所以。 “婉儿,你……哈啊……你动一动啊!” 姜黎现下的脑子被欲望侵染,连怕都忘了,甚至抬手打算去扯拽那恶鬼。 当手指就像是破开浓烟那般穿过了婉儿的身躯时,姜黎才恍然惊醒。 与此同时,婉儿却从她小腹上抬起头来,她泛白的唇上此刻沾满了属于姜黎的腥红热血,还有好些未曾吞咽下去的正顺着嘴角向下流。 姜黎一瞧,原本被欲望熏染火热的身体一下如坠冰窟,她脸色大变,挣扎着就想要摆脱恶鬼,却不料那穴里迟迟未动的东西却突然飞快抽插肏干起来。 +-+-+-+- 某茶:色欲熏心是会被吃掉的哦( ̄? ̄) 8.剜心 “……啊啊啊!”姜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明明快被婉儿吓得随时可能灵魂出窍,可身子却跟那儿兀自沉沦瘫软、震颤不已, 媚肉也恬不知耻地贪婪吮吸着穴里好似寒冰般的巨大,姜黎恍惚间甚至觉得反复抽插的那根被不断分泌的蜜液在一点点地暖热。 “阿黎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害怕奴家吧?” 婉儿故意用力挺身,巨大的前头竟生生顶撞开了姜黎娇嫩的颈口,姜黎毫无防备,难以自持地高声尖叫。 无人造访过的颈口被反复撞击带来极强烈的酸疼痛痒,却又是极爽的快慰,复杂又混乱的强烈刺激反复鞭挞着姜黎本就敏感至极的的身子。 不过十来下,浑身上下便已控制不住地痉缩震颤,她难耐地向上拱身,眼瞧着又要攀上极乐。 “阿黎现下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因为畏惧奴家吧?” 婉儿却突然停了下来,她抬手用力攥住姜黎的下巴,就好似一把从冰里生生凿出的铁钳,冷得甚至能生生撕扯下姜黎脸上的一块块皮肉,自然也唤醒了几乎被欲望彻底击溃神志的姜黎。 “说起来,方才阿黎是想杀死奴家对吧。” 婉儿边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痕,娇媚地冲姜黎莞尔一笑。 “误……”姜黎立马就想狡辩,可她只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生生冻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婉儿那张艳丽妩媚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溃烂流脓、皮肉脱落,甚至连森森白骨都裸露在外头。 “嘘!”婉儿伸出食指抵在姜黎的唇上,白骨上仅存的那点皮肉粘在姜黎的唇上,那味道闻起来甚至比一个礼拜没清理的垃圾桶还要更臭。 姜黎的胃里疯狂翻腾着,津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着,可她却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吐出哪怕一点儿。 “无妨,多亏昨夜阿黎泄了那么多回,要不然这大日头晒着,奴家定会魂飞魄散。” 婉儿调皮地冲姜黎眨了眨仅存的左眼,她微微歪头,右侧烂光了眼皮的眼眶根本撑不住那干瘪的眼珠,咕噜一下就滚了出来,就跟漏气的气球似的吧唧一声拍在了姜黎的脸颊上,还夹杂着一大滩黏黄恶臭的尸水。 “接下来,阿黎便好好享受人生在世的最后一回快慰吧,待你此番泄身之时,奴家会剜出阿黎的心生吞下去,到时候,你我皆能得偿所愿。” 婉儿边说边开始挺身肏干,她那只仅剩白骨的右手则按在姜黎的左乳上,皮肉瞬间被刺穿,强烈的痛楚刚让姜黎冷静一些,可婉儿却又操控着她的手去继续挤压揉搓着痉挛抽跳的花心,强制的快感立刻如累卵般堆积,随时可能崩塌。 “误……啊哈……误会,呜呜……停……婉儿你先……你先停下,我可……可以……呜!” 姜黎想要解释,可问题是她现在爽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她死死咬住口腔里的嫩肉,用力到甚至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婉儿……呜,我……我不是你家小姐!”姜黎终于颤着嗓子喊了出来。 “小姐?什么小姐?”婉儿的动作果然停住了,只是她语气迟缓,黑漆漆的空洞眼眶茫然地看着姜黎,竟是对此毫无记忆! 9.姨娘 “我刚才……刚才恍惚间瞧见你跟你家小姐了,真的,就在她的绣房里。你……你有一支银钗,对吧?上头镶了好些个珍珠,是你家小姐亲手给你做的。” 姜黎一刻也不敢耽搁,语速飞快说道。 这可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要是抓不住,她就真的死定了! “……银钗?对,小姐……那是小姐送我的银钗,她让我生生世世戴着,‘钗如我心,不可转也’。” 婉儿那张白骨森森、狰狞可怖的面容只一瞬间便恢复了之前的美艳模样,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极动人娇羞的笑意,只看得姜黎心里五味杂陈。 毕竟一只一心要弄死自己的恶鬼,跟自己爱慕许久的人,曾在某一世拥有过这么一段惊世骇俗、至死不能忘怀的感情,她作为“中间人”,心情复杂一点,也完全可以理解……的吧? 不一会儿的工夫,婉儿的手指也慢慢生出皮肉,只是姜黎左胸上被她白骨生生挖开的五个血窟窿却没能恢复如初,反而因为她抽出指骨,瞬间血流如注。 之前那强烈到理智几无的快感早就被没顶的恐惧给吓得彻底没了影儿。 姜黎现在浑身冷透,明明是大夏天,却跟赤条条被扔进雪地里差不多,整个人抖得跟过电似的,胸口更是疼得她冷汗涔涔,只觉得半条命都没了。 她胡乱扯过一件搭在沙发上的纯棉T恤,按在伤口上暂时止血,想着要赶紧去医院瞧瞧,要不然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那也是够惨的。 “呜!”只是她挣扎着刚要起身,却惊恐地发现婉儿的那根还肏在她湿淋淋的穴里。 姜黎顿时一动也不敢再动,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五秒钟前还试图把自个儿心生生剜出来吃掉的恶鬼,唯恐她突然改了主意。 不看还好,这一看,姜黎发现那恶鬼的样子又起了变化。 在此之前,这恶鬼除了那张极美艳娇俏的脸庞之外,其他部分大都是黑雾一片。 可现在笼在她脸庞周遭的黑雾像是被大风吹散似的,如瀑的长发甚至垂落到了姜黎身上。 一支银突兀地出现在婉儿的指间,姜黎一眼就认出是方才幻梦里她见过的那支。 只见婉儿捏着银钗轻挽长发,只几下,便斜斜地簪了个丰盈蓬松的发髻,她抿了抿鬓角散落的发丝,一朵粉嫩的牡丹当即绽放荼蘼,风鬟雾鬓,更衬得她姿容绝丽。 “……婉儿,可是你在外头?” 婉儿突然听到小姐声音惫懒地轻声唤她,她慌忙抬头,才发现自己正攥着块浅绿绢帕候在屏风外,若有似无的水声从屏风里钻进她耳朵里,就好似羽毛轻巧地拂过,婉儿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婉儿?”小姐半晌听不到回应,便又唤了一声,婉儿赶忙朗声应道,“小姐,是奴家。” “你进来,帮我捏捏肩膀,最近整日里抄书,我这肩膀酸得厉害。” 伴着更响的水声,小姐撒娇似的柔声吩咐道。 婉儿当即心中暗喜,只是她将将抬脚走了两步,却突然想起夫人的吩咐,立时便僵住了身子,“……小姐,不若等仙儿姐姐回来,让她伺候小姐吧。” “怎得?婉儿要做大哥的姨娘了,却是连我也指使不动你了?哼,也罢,你且去吧,省得在我房中,耽误你奔前程。” * * * * * * * * * 姜黎:喂,我都要死了,一会儿再陷入回忆好不好(;′??Д??`) 10.自作多情 小姐话音刚落,就瞧着婉儿脚步急切地绕过那雨过天晴色的软罗烟做的屏风,跑到自个儿跟前。 她那双如鹰翼般纤长斜飞的眼眸里,盈盈地盛满了泪,只微微一颤,便顺着眼角溢了出来。 “小姐别赶婉儿走,婉儿……婉儿配不上大少爷,婉儿要……婉儿此生愿跟小姐在一处,愿意生生世世伺候小姐。” 她说罢便扑通一声径直跪在小姐跟前儿,头低低垂着,全然不知自己纤长的脖颈在跳跃的烛光下,宛如一株含娇带怯的金盏花,勾得小姐抬手欲折。 “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他那样的惊世才华,日后说不定能高中状元,做他的姨娘,倒也不算埋没你这样的惊世姿容。” 小姐把自个儿湿淋淋的臂膀搭在浴桶边上,歪头看着婉儿语调俏皮道, 但眼眸里的神色却极是冷淡,落在婉儿的身上,就好似她随手搁在桌上的一只漂亮茶盏那般。 她若有所思地抬起手,那削葱似的指尖却在将将差上半寸,碰触到婉儿后颈那好似汉白玉似的冷白肌肤时,突然停住了。 而后指尖微颤,一滴温水落在了上头,顺着弯折的颈项一路向下,没入松绿色的领口,小姐注意到婉儿身子随之轻轻一颤,可头却依然抬都不敢抬一下。 “抬头。”小姐开口命道。 婉儿只得慢慢抬起头,小姐的面容依然酷肖阿黎,不过比起她的粗野,更为矜贵。 因着沐浴,她并没有挽平日里最爱的随云鬓,如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姿态娇俏又妩媚地趴在浴桶边沿上,湿淋淋的臂膀、肩头甚至是大半的乳儿都露在了漂着娇嫩桃花红莲花的水面上头,依稀能瞧见了那淡红的乳晕跟时隐时现的乳尖。 婉儿只看了一眼,就仓皇地移开视线,她的手指绞紧手里的那块绢帕,用力到几乎要扯烂它。 可小姐胸前的圆润跟其上那点儿淡红,却好似老鸨攥在手里的那只赤红烙铁似的,深深烙在她的心尖上。 “婉儿定是浑说骗我的。” 小姐再次开口,她的声音慵懒至极,就好似每晚起夜饮茶时,含糊唤她那般,婉儿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奴家不敢,奴……奴家说的都是心中所想。” 婉儿越说声音越小,她死死咬着嘴里的嫩肉,唯恐一个不小心,把不敢说的说出来。 耳畔的水声哗啦作响,小姐在浴桶中拧转着身子动了动,全然不理睬她刚才的那句,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婉儿……可是不想做姨娘?是了,婉儿这样的姿容,姨娘自然不像话,日后我说与母亲听,定给你寻个般配的如意郎君,八抬大轿入府、做个正经夫人,可好?” “奴家不愿嫁人!”婉儿心突突乱跳,慌忙抬头说道。 “婉儿为何不想嫁人?”小姐神色懵懂地看过来,满眼关切。 婉儿看在眼里,满腔的情潮激荡,却再也不敢吐露只言片语,她总不能说自个儿色胆包天,老早便已垂涎小姐美色,自那夜初见便已是情根深重,后又得小姐搭救,心中早已芳心暗许,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子,不若一定考取功名,上门提…… “莫不成……婉儿喜欢女子?那婉儿喜欢我吗?” 婉儿瞠目结舌地看着神色自若的小姐,她觉得自己定然是在做梦,一定是了。 自己日思夜想、鬼迷心窍,才肖想小姐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荒唐话。 小姐看着满脸惶恐的婉儿,故作忧伤地轻轻叹了口气,“原来婉儿每日夜里自个儿偷偷玩乐,换的那一声声的小姐,根本不是我呀,看来我是真的自做多情了。” 11.守夜 只是她那“自作多情”四个字说得又轻又怯,自觉事情败露、心戚戚然的婉儿根本就没听到。 “小姐,奴家知错了,小姐您千万别……别赶我走啊!” 婉儿一个接一个的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心慌得好似随时要从嗓子眼里窜出来。 自打上个月月初开始,便是她替小姐守夜的。 之前这活儿都是仙儿姐姐做的,她去年年底定了亲,需要养好身子,熬不得夜,这才换成她。 仙儿当时见她战兢兢的模样,当即出演宽慰,直说小姐夜里安稳得很,只是偶尔会害渴,提前备上碗温茶即可。 果如仙儿所言,小姐时常前半夜害渴。 “……婉儿。”小姐每每于半梦半醒间,声音含糊绵软地唤她,婉儿总是心尖儿都在颤。 “哎,奴家这就来。”她随即匆忙披上外裳,点亮床边的蜡烛,借着萤萤烛光,赶到小姐的床前,拿出温在棉囤子的茶壶沏上半碗温茶,伺候小姐饮茶。 她半坐在床榻边沿,小姐那只穿着单薄寝服的身子热烘烘地靠在她怀里,小口小口地喝下那半盏温茶,便舒服了。 “婉儿陪我。”她有时会拉着婉儿上床,非要搂着她才肯入睡。 可小姐在床上偏又是个不老实的,总在她身上反复磋磨撩拨,绵软的乳肉抵在她的手臂上,硬挺的乳尖也跟着若有似无地戳刺着她,呼出的热气更是不偏不倚地打在她的耳后,婉儿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小姐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她却被心上之人这番无意亲热给撩拨得欲火中烧,好多时候狼狈爬下床时,连亵裤都被蜜液给打得尽湿。 她躺回自己的小床上,想要假装无事发生,可花心肿胀、穴口张合,欲望在身子里头泛滥成灾,婉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架在炉灶上的咸鱼,被烈烈浴火炙烤成干。 她有时会昏昏沉沉睡去,在梦里与小姐在床笫间肆意交媾寻欢,可更多时候,她根本睡不着,她只得紧咬着绢帕,躲进被褥间偷偷抚慰自身。 “……呜!”她拼命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到底还是情难自禁,尤其是一想到小姐就在屏风后头沉沉睡着,便惹得她越发情动难耐。 “……哈啊啊……小姐!”她胡乱吟哦着,手指用力拧弄着贝肉间肿胀的花心,两腿无助在床榻之上蹬踹着,紧绷着身子泄出一股蜜液后,她方能喘上一口气。 可这种潦草的抚慰根本不足以宣泄她身体里早已泛滥成灾的欲念。 有时候一晚上甚至要弄上两三次,只揉搓得花心肿胀充血,就连白日里都露在贝肉外头,被亵裤磨得又疼又爽,耳朵都是红透的。 “瞧瞧婉儿又害羞了。”白日里一块做活儿的时候,丫鬟们常常会聊起家里那几位尚未娶亲的少爷,还有模样俊俏的小厮。 婉儿面颊赤红的样子总被她们取笑,说她面皮这么薄,日后给大少爷做姨娘,洞房夜怕是羞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12.轻薄 “不赶你走?倒也也不是也成,不过婉儿得先应允我一事。” 就在她以为事情无有半点儿转圜余地之时,好大会子工夫未吭声的小姐突然开口道。 “奴家亵渎小姐,自知……自知死一万次也是不足惜的,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百桩,奴家就算是拼了性命,也定会做到。” 婉儿只觉如蒙大赦,她满心感念虔诚地跪坐起身,全然不知自己早已哭得眼睛通红、满脸是泪,落在小姐眼中,别有一番婉约风情。 至于额前更是不知不觉间在那青砖地上磕得通红一片,最严重的地方连皮都蹭破了,露出下头的嫩肉,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乍一看竟像是特别描画的玲珑花钿。 “哎呀,就这么一会子,怎得就磕成这样?这日后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原本神态漠然的小姐当即面露急色,匆忙示意婉儿起身上前。 而她半坐起身,微微仰头查看婉儿额前的伤处,发现伤得不重后,这才放下心来。 “多大点子事,婉儿何须如此。”她小声抱怨着,抓起一条干净手巾就要帮婉儿擦拭。 “小姐,使不……”婉儿慌忙躲闪,推辞的话尚未说话便哽住了,只因小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便好似寒冬腊月呼出的一抹冷霜,把她整个儿都冻住了。 婉儿只得乖乖站定,任小姐帮她细细擦拭脸上沾染上的灰土跟热泪。 不过眼神却是忐忑又飘忽,压根不敢往那水光粼粼的胳膊肩头,还有那随着动作在烂漫花瓣间上下起伏跳脱的白嫩两团上,瞥上哪怕一眼。 “我就想问婉儿一事,婉儿每晚自个儿玩乐的时候……这儿都在想些什么?还有这儿,一一细说与我听。” 小姐随手便将那脏污的手巾丢在一旁,用湿淋淋的手指轻点在婉儿的眉心上,用力一戳之后,便若即若离地沿着鼻梁、唇珠、脖颈一路向下,稳稳地点在了她的胸口。 温热的水痕很快变冷,而后就像是火焰那般灼烧起来,只烧得婉儿魂销骨酥。 “怎得?婉儿刚刚应了我,这会子又改了主意?” 小姐点在婉儿左胸上的手指并没有移开,而是开始慢慢打转儿,故意撩拨厮摩着下头已经硬起来的乳尖。 婉儿呆愣愣地低头瞧着,只觉得自个儿如坠梦中,可胸口的起伏却随着心仪之人的次次挑逗,越来越剧烈。 “哎呀,难不成婉儿每回伺候我,都是这般?那真是辛苦婉儿了。” 小姐边说边撑起身子,那对乳儿现下终于全部暴露在水面之上,水流顺着她同样挺立的暗红乳尖向下流淌,还有好些积在两乳间深邃的沟壑之中个,其中刚好有一片嫣红的花瓣粘在她白嫩的乳肉上。 婉儿好似被鬼魅蛊惑那般,抬手便欲采摘,只是指尖刚刚捻上那湿漉漉的花瓣,就登时醒悟过来。 她捏着花瓣正无所适从之际,小姐却突然轻笑出声,“婉儿好大的胆子,竟如此轻薄于我,这下咱们’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可是要好好算上一算了!” 13.贪吃 小姐没等婉儿回应,便径直抬手抓上婉儿的乳儿,慢条斯理地把玩揉搓,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潜入,湿淋淋、凉丝丝的手指轻巧地落在烫热的肌肤之上,只稍稍驻足,温热细腻的掌根紧随其后,而后一并沿着婉儿不断震颤的脊背向上。 小姐的那双手素日都是抚琴弄墨的,自是灵巧非常,只是在她侧腰轻巧撩拨两三下,婉儿便好似被抽取了筋骨那般软烂。 眼瞧着就要跌坐在地上,小姐却似一尾银鱼那般从水中一跃而出,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哈啊!”伴着一声难以自持的呜咽,婉儿身子绵软地靠在浑身赤裸的小姐怀中,脸颊正正好好地靠在那诱惑她多时的乳儿上。 暗红挺立的乳尖滴下一颗颗水珠,恰好落在婉儿的唇瓣之上,婉儿当即贪恋地伸出舌头卷入嘴中。 “婉儿还真是贪吃呢。” 小姐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调笑道,落在婉儿的眼中,真真如出水芙蓉那般动人。 她一时间看痴了,嘴巴也跟着微微张大,小姐笑眼盈盈地伸手抚上来,婉儿下意识地探出舌尖去舔舔吮那指尖。 “呜!”小姐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潮,揽着婉儿后腰的手也跟着收紧,“婉儿可愿与我共赴巫山?若是不愿,我绝不勉强。” “奴……奴家愿意的!”婉儿慌忙应道,唯恐小姐改了主意。 小姐竟对她有意?这是她在梦里都不敢肖想的,此番只觉得是苍天眷顾、神仙显灵。 “既如此,那就我瞧瞧婉儿有多么愿意。” 小姐在婉儿耳畔落下若有似无的一吻,轻笑道。 当婉儿褪掉身上裙袄,如母兽般趴俯在拔步床之上时,依然怀疑自己身处梦中,直到小姐的手掌抚上她的臀瓣。 “……呜!”她身子轻颤,扭身想要确认小姐的存在,却被小姐一巴掌轻扇在臀瓣之上,“别动。” “哈啊……小姐!”婉儿呜咽地拱身,赶忙乖乖跪好,不敢再动。 只听得身后一阵窸窣声,她满心期待着小姐温热的身子覆上来,结果却迟迟未能等到。 就在她焦灼难熬之时,小姐的手指终于再次抚上臀瓣,这才却是微微施力分开,隐在深处的穴口被微凉的空气一激,立刻激动地痉挛张合起来,婉儿勉力忍耐,结果突然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气流。 直到此刻,婉儿才真切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毕竟哪怕是她自渎时最为荒唐的想象里头,这一幕也是从未发生过来。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婉儿怎得已经湿成这般模样?” 婉儿几乎听不清小姐说的话了,只能感觉到她唇齿张合间,呼出的气流一阵阵抚过穴口。 那点若有似无的慰藉对于婉儿本就高涨的欲望而言,便如火上浇油那般,嫣红的媚肉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拉扯成将断未断的细线坠了下去。 “……呜,小姐……小姐!”婉儿愈发难耐,她摇摆着腰肢,哽咽着喘息,向小姐讨要一点怜惜。 可小姐却犹嫌不足,“婉儿唤我作甚?婉儿若是不说仔细,我哪里知道该做些什么让婉儿快活。” “小姐,摸……呜呜……摸摸奴家。” 婉儿咬着舌尖,脸颊比红莲的花瓣还要更艳,小姐说到做到,灵巧的手指拂过穴口,蘸了些许蜜液,便深深地肏了进去。 14.妙处 “……婉儿夹得好紧,我都动不得了。” 小姐调笑的声音钻进被她手指肏得意乱情迷的婉儿耳中,听起来忽远忽近。 她身子烫热,被那没顶的欲望搞得神志昏沉,想要听话放松,可穴里贪婪成性的媚肉却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故意唱反调似的,小姐的手指绞得更紧了。 小姐见状索性微微拧转手腕,随意抚慰抠挖着四周的媚肉,只不过没抠两下,原本还在强忍喘息跟呻吟的婉儿身子却猛地一僵,随即整个人不受控地激动战栗起来。 “……原来是在这里。婉儿可知我曾在书中读到过,说这女子穴中有一妙处,只需稍稍婆娑,便会快活至极……婉儿现在可快活?” 婉儿想要回应,可现下一张嘴便是煽情的呻吟,竟连个“是”字都被搅得支离破碎。 她唯恐被外院的人听到,她自是死不足惜,可小姐名节却是顶顶要紧的,狠狠咬住下唇忍耐。 小姐见她不应,倒也不摧,只是将指腹按在那一处反复揉按顶戳。 瞬间泛滥而起的过量快慰大力鞭挞着婉儿,甚至让她生出了几分失控的惶恐。 她哽咽着、挣扎着往前攀爬,却偏偏爽得手脚绵软,只朝前挪了不足半尺,就娇喘连连地没了力气,上半身绵软如絮地跌落在被褥之间,腰肢也无力地向下软塌着。 唯有那饱满的臀瓣高高翘,不知廉耻地浪荡晃动着,好似那发情的母兽一般,跟身后之人讨要更多的抚慰。 “比起婉儿自个儿玩乐,我的手段如何呀?” 婉儿用一声极煽情的低沉喘息作为回答,虽然同样都是手指抚慰,可小姐带来的快感比起她自个儿抚慰强烈到百倍千倍还有余。 可小姐显然对她的回答不够满意,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原本捏着她髋骨的的手轻佻地在她膝弯抹了一把,果然粘了满手的黏腻湿滑,她抬起头,借着跳动的烛光查看,手指分离的瞬间甚至拉扯起了要断不断的晶亮丝线。 小姐并未将那沾满蜜液的手掌送到婉儿的眼前故意臊她,而是借着那点蜜液,在婉儿光裸的臀瓣还有裙裾翻卷露出的那截细腰上,开始一撇一捺地写起了大字,手指滑动带来的酥痒让本就濒临崩溃的婉儿愈发难捱。 “呜……小姐,动……哈啊……动一动,婉儿难…难受!” 婉儿再也耐不住了,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哀求道,她全然不顾矜持,淫靡浪荡地晃动着身子往那手指上撞,可那点聊胜于无的快感根本就不足以慰藉那恨不得将她彻底焚烧殆尽的欲念。 小穴更是痉挛收缩着,拼命扯拽着手指往更深处抚慰,可小姐反而把手指抽了出来,改在穴口打着圈地研磨,“婉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小姐…哈啊……摸得奴家好舒服……呜呜……小姐……小姐,帮奴家好好……揉揉! 婉儿边哑着嗓子央求着,边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姐,满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连鼻头都哭红了,下唇的齿痕也异常显眼,瞧着真真是委屈之极,可偏偏身子淫荡得厉害,嫣红的媚肉甚至从穴口都翻卷出来。 小姐显然不舍得她再受这样的苦楚煎熬,手指破开贝肉,夹上那刻意忽略多时的肿胀花心,飞快搓揉起来。 15.话本子 只是小姐揉搓花心的力道柔弱如羽毛轻刷撩拨,抚慰竟不如撩起的欲念,反倒让婉儿的身子愈发火热焦灼。 “小姐,重些……呜……哈……再重些……呜…好舒服…哈啊!” 婉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声音尖利失控地哀求着,小姐搓揉花心的力道果然如她所求那般越来越重。 快慰飞速堆迭,猝不及防间陡然崩塌溃败,婉儿尖叫着痉缩着身子泄出一大股蜜液,紧绷的身子也跟那突然断掉的琴弦那般,脱力地歪倒被褥间。 小姐没有抽出手指,而是继续在穴里搅动抽插着,更多的蜜液随着她的动作从那嫣红的穴口涌出,还夹杂着被手指反复抽插肏干泛起的细密白沫,顺着幽深湿润的股缝,一点点积在大腿内侧,而后缓缓滑落在被褥之上,真真是活色生香。 “……哈啊…小姐。”婉儿挣扎着从被褥间坐起身,刚巧看到小姐将沾满自个儿蜜液的的手指塞进唇中。 那宛如花瓣般的朱唇微微收缩,将手指吮得啧啧有声,婉儿的瞳孔微微放大,再难压抑满腔柔情,一脸急色地将小姐压在身下。 “婉儿莫慌,我人这儿了,接下来自然听凭婉儿处置。” 小姐身上只胡乱披着一件丁香色的娟纱睡袍,连肚兜都没穿,鼓胀暗红的乳尖在绢纱下若隐若隐,竟比赤条条地袒露眼前更为惑人。 可婉儿却是近乡情怯,瞧着身下的小姐,就好似大少爷从外头带回来的琉璃盏那般脆弱易碎,碰都不敢碰一下。 “婉儿的心跳好快,比每晚喂我吃茶时,跳得还要快些。” 小姐的掌心按在她的胸口,被欲望浸润透的暗哑声音直勾得婉儿神魂颠倒。 她终于将自个儿的唇贴在小姐的上头,轻轻碾转揉压,发现竟比她肖想得还要滑软些。 每次小姐夜里吃完茶,她总会用绢帕小心擦拭小姐的嘴唇,开始的时候不敢造次,后来胆子愈来愈大,觉得小姐睡意昏沉,定然察觉不到,便趁机多抚弄两下,可到底是隔着绢帕,比不得此番亲密。 “婉儿这般便满足了?我可是不够的。” 婉儿许久没继续,小姐的耐心却是所剩无几,舌头朝婉儿的唇间探去,婉儿下意识地合拢牙齿,轻轻衔住了小姐的舌尖,而后便用自己舌尖试探着与其碰触纠缠。 本以为小姐会立马回馈,却不料她竟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她眼眉轻蹙,脸颊微微泛起了春潮的绯红,因着被衔着舌尖,话也说得吞吐含糊,“话本子没写……呜……婉儿让我再试试,可好?” 婉儿的爹娘都是得疫病死的,家里的田产都被嗜赌成性的小叔给占了去,那时她不到10岁。 小叔没两年就把家产输了个干净,连带着将一家妻儿老小也一并输了出去,赢走婉儿那人本想把她收入房中,却无奈家中正妻门第显赫,说一不二,刚领回去,尚未得手,便打发人牙子将她卖进了窑子。 床笫之事,婉儿可谓是耳濡目染,虽未正式接客,不过比起深闺之中只靠翻阅话本子纸上谈兵的小姐,实在是高明太多了, 瞧小姐那稚嫩懵懂的模样,婉儿自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愫,当即捧着小姐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16.呼救 “呜……婉儿,你这……呜呜!” 小姐显然没想到任自己挑逗撩拨都始终羞赧不已的婉儿会突然主动,整个人都怔住了,舌头更是怯生生地躲在嘴巴深处。 婉儿则驾轻就熟地将小姐那木愣的舌儿勾扯到自己唇中,先是舌尖挑逗,而后舌面厮磨,还不时闯进小姐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敏感的上颚。 “……哈啊!”小姐很快便从中得了趣,呜咽着把嘴张得更大,呻吟声也越拔越高。 她难耐地拧动着身子,无助地在婉儿的腿根蹭弄着早就湿透的两腿之间。 婉儿趁机提膝,将膝头抵上那硬如樱核的花心研磨,没两下,小姐的身子便抖若筛糠,乳脂般的身子上瞬间染上了一层妍丽的红潮,蜜液更是泄个不停。 “婉儿……好婉儿,快让我……哈啊……快活快活!” 小姐不似婉儿那般拘谨,婉儿自然听命。 她的唇舌顺着小姐的脖颈、乳儿一路向下,在那起伏不定的肚脐稍稍徘徊,便来到了那丰盈茂密的毛发间。 她将鼻尖深深埋进去嗅闻,小姐已经难耐地好似那被抛到岸上的银鱼,就连喘息都乱作一团。 婉儿不再耽搁,当即抓着小姐的腿根分开,终于含上了那发烫的樱核,她舌尖飞快地撩拨着,下头的穴口随着小姐高低起伏的呻吟不断蠕动张合着,更多的清亮蜜液涌出,只把小姐的两腿之间沾上了一层又一层,就好似她曾经吃过的冰糖葫芦。 就在婉儿打算细细品尝小姐的滋味儿,一只温热的手突然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手既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小姐,婉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生生从那充满了淫靡春色的幻梦中扯拽出来,身下的人换成了散发着浓郁血腥、面色惨白如纸的莫黎。 “……我得去……我一定得去医院,我要是死了,你……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家小姐了!” 姜黎并不知自己搅扰了婉儿的好事,哪怕是知道,她也顾不得了。 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恶鬼在她胸口留的那几个窟窿根本就止不住血,按压在上头的T恤早就湿透了,血却朝外涌得更凶了,顺着她都手肘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姜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触目惊心。 偏偏骑跨在她身上的恶鬼婉儿却越来越重,好似要吸光她身上的阳气似的,不仅拥有了活人的温度,就连面庞也变得艳如桃李那般。 “……倒是奴家疏忽了。”那恶鬼说着便抬手覆在姜黎满是血污的左手上。 姜黎只觉得胸口一阵酸痒,她迟疑地移开被血浸透的T恤,震惊地发现那几个血窟窿竟然全都消失了,甚至连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要是满身满地的斑斑血迹,姜黎定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黎说的是,只是阿黎要带奴家去何处寻我家小姐?” 婉儿低头凑近姜黎,含着她溅上了血迹的耳垂轻声问道。 温热的气流钻进姜黎耳道之中,她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一抹红晕从耳后泛滥开来。 婉儿忍不住扬起嘴角,阿黎果然如小姐那般,浑身上下处处皆是碰不得的,甫一撩拨,便已溃不成军。 “……我认得一极高明的大师,据说可以……可以通阴阳、晓天地,定找到你家小姐转世之人。” 姜黎的眼珠子咕噜乱转,急中生智道。 17.戏耍 她当然不会带这恶鬼去找林夏沅。 虽然婉儿没明说,可姜黎根据那点滴细节估摸着,她口中的“小姐”定是个负心人。 要不然婉儿也不至于如此怨念深重,以至于化作恶鬼、为祸人间,必须得剜掉小姐转世之人的心脏吃掉,才能投胎。 姜黎是打算借此机会,找个能驱鬼消灾的大师,把这恶鬼送回阴曹地府,或者干脆送她投胎转世,这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呢! 她自觉这计划不错,可问题是她话说完,婉儿却只是死死盯着她,半晌也没有应声。 姜黎越等越怕,还以为这恶鬼看穿了自己,吓得牙齿都快要开始打颤的时候,婉儿却忽然动了起来。 她姿态优雅地倾身靠过来,双手捧起了姜黎的脸,拇指轻抚脸颊,食指勾扯碎发,再加上那双只怕是看马桶都含情脉脉的双眸,姜黎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这恶鬼爱上了自己。 “别他妈做梦了,赶紧给我清醒点!” 姜黎赶在自己讨好地把脸颊往那恶鬼温热掌心蹭弄之前,大声提醒自己。 婉儿性格乖戾得很,根本没办法按常人的想法推测她的行为。 虽然姜黎此刻失血过多、脑子混沌,还是无比清晰地明白这一点。 此刻的温存不仅毫无意义,甚至很有可能是她接下来再度发疯的预警。 婉儿果然“不负她望”,一下子就疯了起来。 她右手食指的指甲突然间变得尖利非常,好似那淬了毒的锋利刀刃,径直划过姜黎的发际线、鬓角,而后异常丝滑地来到了下颚。 大约是指甲太利,姜黎直到婉儿停下换手,看到那漆黑指甲上几乎难以察觉的血丝,才忽地感受到一阵极尖锐强烈的疼痛,甚至比在她胸口上戳了那五个血窟窿,还是更加难以忍受。 她瞬间便疼得满头大汗,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混沌的脑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恶鬼竟是想将自己的整张脸皮活剥下来! “等……等一下!”姜黎的嘴比脑子还要更快,她自以为笑容谄媚,却不知落在婉儿眼中,却是比哭还要更难看,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婉儿想要我的脸是吗?哈哈,你喜欢那……那就随……随你拿去。不过等找到你家小姐,再……再剥好吗?不然怎么出门啊?哈哈!” “……阿黎说得有理。” 姜黎没想到这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此糟糕的理由,竟然真的让那恶鬼停了手。 婉儿抬起手,比寻常人长上数倍的嫣红长舌缠上自己指尖,而后又舔上姜黎脸颊上的伤口。 那强烈的锐痛瞬间便消失不见了,只是那被那恶鬼舔吮过的地方就好似被吸走了温度似的,冷得甚至有些发木。 “阿黎快些去梳妆吧。” 婉儿突然松开姜黎,漫不经心地就好似丢弃一块毫无价值的垃圾。 姜黎根本没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满心都是暂时逃脱魔爪的庆幸,只是她刚要起身,就发现肏在自己穴里的那根一直都在。 不知何时,那根玩意儿已经变得烫如热铁,恶鬼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就单单是那份充盈饱涨所带来的快感,就已然如那荡涤开的涟漪般在姜黎的身子里泛滥。 “……哈啊!”姜黎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脑子里也同时冒出了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小人。 一个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要死要死”,同时困兽似的胡乱疯跑,另一个则死蛇懒鳝、意乱情迷地躺在那里,喘息连连地说什么“舒服就行”。 姜黎怀疑自己被这恶鬼连肏带吓地折腾了一天,现在脑子跟身子都出了大问题。 脑子俨然是要精神分裂了,至于身子则食髓知味,不知死地光想着挨肏。 偏偏那微妙快感如同累卵,即便岌岌可危,却还是逐渐凌驾于理智,以至于当穴里那鼓胀滚烫的那根突然消失之时,姜黎甚至难耐地哼出了声,脚趾也不满足地蜷曲又舒展。 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浪荡模样,自然换来了那恶鬼几声含义复杂的轻笑。 “等找到小姐,奴家再好好伺候阿黎可好?” 婉儿说话间已经幻化成一条美女蛇的模样,她的上半身是艳丽的人形,下半身却还是一缕浓稠的黑烟。 她摇摆着身躯,在姜黎周身游走攀爬,不时蹭过她两腿之间,忽而又从她身躯中间穿过,异常惊悚怪诞却又莫名魅惑。 姜黎只得咬牙强笑,留下一句“都听婉儿的”,就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洗手间。 关门的那一瞬间,姜黎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那恶鬼一眼,好巧不巧,正看到婉儿姿态惫懒地盘亘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随手捻起那件浸饱了姜黎鲜血的T恤。 她要干嘛?难不成要把这玩意儿给吃了? 姜黎的脑子冒出了一个极古怪恶心的念头,结果下一秒,那恶鬼原本的朱唇一点,突然从嘴角开始向上快速腐烂裂开,一直蔓延到耳根才堪堪停下。 全部的牙齿甚至是白骨都暴露血肉模糊的口裂之外,贪婪的涎水带着血腥肉块顺着她的下巴,还有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嘴角的嘴角往外淌,一滴滴落在地毯之上。 姜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猛地关上门,挣扎着反锁,而后就扑到马桶上开始剧烈地干呕,脑子恨不得都扎进去。 婉儿听着姜黎拼命压抑的干呕声,只一瞬便恢复了她原本的艳丽面容,她嫌弃地松开手,沾满血的T恤瞬间被惨绿的鬼火点燃,很快就烧成了一点白灰,婉儿轻轻吹了吹,半点痕迹也无。 “阿黎的这一世还真是蠢笨,奴家怎么可能将这鬼东西吃下去?” 婉儿不满地拧眉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正在思量要不要再进去吓她一吓,却突然听到一轻灵慵懒的女声在自己耳畔开口道。 ”……因着你上一世用情至深、惨遭王四,下一世可选一富贵人家投胎,夫妻和睦、儿女双全、寿终正寝,恭喜啊!” 婉儿一下子便想起来了,她上一世溺毙在后院那口深井之后,再度醒来听到的便是这个声音。 声音的主人歪靠在层层高台之上,是个面容模糊、身穿皂衣的鬼差。 “……鬼差竟是女子。”婉儿当时的脑子里瞬间冒出了这个念头,却换来那鬼差漫不经心的嬉笑声。 “阴曹鬼差无形无声,你心中所想,便是我等之相。” * * * * * * * * 某茶:婉儿你悠着点,别真的把人给吓死了(;′??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