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色诱惑(古百GL)》 要用独特的手法帮你师姐推拿 午后的天空灰蒙蒙的,詹悦坐在窗边喝着店小二刚添的热茶,心里想着如果唐府的人再拖诊金,下次的药方就加点毒药。 “师姐,今晚我们就在此处投栈吧。” 跟这种沉闷天气格格不入的活泼声音钻入耳中,詹悦下意识从茶杯中抬起头来,视线刚好与带头踏入客栈的女子相撞。 水灵的眼睛在詹悦的脸上扫了一下,匆匆别开:“好。” 轻柔的声线跟刚才的活泼并不相符,詹悦这才发现那女子身后还跟着一名跟她衣着相差无几,年龄也相近的少女。两人皆手持着带有简单花纹剑鞘的长剑,看那浅色的衣裳和打扮,不难分辨出是全女子的门派——香雪庭。 香雪庭顾名思义位于雪山之上,又因种植繁多花草树木而四季满山飘溢着花香气。 此门派创立之人是个富有的商人,一来想要感受成为江湖中人的快意,二来想要建立一个女子感到舒适的居所。于是说做就做,纤纤玉手一撒金,请来了当年的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们为门派开创武学。再一挥,请来从远洋而来的工匠打造深山温泉和花园。继续三挥四撒,听说最后的成果堪比皇宫,就连宫中的公主都曾一度想拜入门,探究内里风景。 时至今日,富商早已百年归老。香雪庭经历过几代掌门,前几代平平无奇,靠着富商留下的物资安稳度日。近几代开始发愤图强,改良了不少门派中的武学,在江湖上的排名一代比一代高。 听说现任掌门人门下有一大弟子,武功了得,为人正直。名字…印象中似乎是叫夜承影? 听上去比较像是杀手的名字。 詹悦盯着那两人,一路看着她们询问掌柜空房,被店小二带领上楼,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收回目光,继续品尝手中已经半冷的茶水。 入夜,詹悦早早就吹熄蜡烛,躺在床上梦了好几回。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詹悦迷迷糊糊地掀开床幔,脑中似乎还听见刚才梦中人所说的话,正努力分辨出哪边是梦之时,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 “詹神医,詹神医您睡了吗?” 神医的称呼有点重,她不过是在前几天投栈时顺手救了一个差点噎死的人,次日在街口买药材时顺手医好了一个患了奇难杂症的人,昨天在用饭时救了邻座乱吃东西导致轻微食物中毒的人。 只不过是想着越快解决事情就能越快住宿、采购和吃饭,结果却被错认为自己是个走到哪救到哪的神医。 詹悦本来想回应小二,一听到这尴尬的称呼便生出了假装沉睡的念头。手正要松开床幔,门框却再度传来一阵敲门声。 “神医!神医!快醒醒!” “客、客官,现在已夜深…” “我管你是夜深还是夜浅!你看不出来我师姐中毒了吗!” “我…” “神医!神医!快醒醒!” 门外的女子似乎推开了店小二,干脆直接大力拍打门框。即使只是透过微微月色都能看到紧闭的门被拍得快要撑不住了。 听那声音,詹悦认出是下午在门口遇到的那两名香雪庭的弟子。 果然遇上武林中人是不会有好事发生的。 内心叹息一声,詹悦披上外衣,慢悠悠地走到门前把门拉开。 门外的女子一手抱着比她稍高的同门,一手高举着拳头,那咬着牙、皱着眉的样子,看来是准备要砸门了。一旁的店小二纠着双手,满脸尴尬,却又不敢阻止,见詹悦打开门时才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詹神医——” “神医!求你救救我师姐!” 香雪庭的弟子再度无情打断店小二的话,一把将她的同门塞入詹悦怀中。 詹悦措手不及,下意识接住向自己倒来的身躯。 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紧接着是满怀的柔软,最后是落在颈间的滚烫热度。 “唔…”耳边响起微弱的呻吟声。 詹悦几乎瞬间就明白到怀中的人中了什么毒,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快步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一边把脉,一边细细地观察症状。 “...我们追到一半,那贼人居然一把暗器丢来,躲过了利器,又一把粉末,幸好师姐推开我…” 耳边传来叽叽喳喳、连绵不断的声音,詹悦留心听了一段才意识到是那活泼的小师妹在给自己解释来龙去脉。 “...要是夜师姐知道月师姐中了毒的话,她一定会把我煎皮拆骨的,临走前她可是千吩咐万吩咐…” 那小师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安静,詹悦不再分神听她说话,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子。 下午只匆匆一瞥的双眼现在紧闭着,额头满是汗珠,眉头紧紧皱着,鼻尖微红,丰润的双唇不时抿紧,又不时微张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那原本白嫩的双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润,沿着脸颊红至脖子,像是喝下了好几斤的酒水。 她看上去热得很不舒服。 詹悦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不自觉地抬起另一只没在把脉的手,手背贴上那热得要蒸出气体的脖子。 “嗯…” 床上的人再度发出微弱的声音,但眉头似乎没那么紧锁了。 虽然都是一个音节,但此刻的声音比下午时听见的要娇媚万分。 “神医!我师姐怎么样了?有解救的方法吗?需要我去抓药吗?” 身后的小麻雀终于停止了自言自语,也唤回了詹悦的走神。 詹悦目光在床上的人身上仔细地转了一圈,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出声:“先去打点热水来。” “嗯?哦!好的。” 小麻雀一阵风地飞走了,店小二也早已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詹悦回头确认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后才收回把脉的手。 情毒,听上去是个温雅的名字,用它的人却大多数是些下三滥。 詹悦自认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也不是观音菩萨,学医是为了个人兴趣,不是为了悬壶济世。 这种毒她遇过不少,毕竟江湖是个肮脏的地方,嘴巴说着大义,手上却沾满血。 一般她都会看人给药,有便宜的解药,也有昂贵的。给得起钱的,她不会手软,收上三四倍的价钱也不会心虚;给不起钱的,她也会看情况减价或是只收象征式收一下,甚至会帮被下药的人报复,毕竟她也是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然而…然而只有一种情况她不要钱,送她几倍的钱都不要,她只要中了毒的人让自己帮忙解毒,不用药,而是用身体。会发生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遇到了合她眼缘的人。 正因为这一个奇异规则,在熟悉詹悦的城镇中人人都叫她淫医,非不得已不会找她。 也有人骂她假仁假义,宁愿死也不要她解毒,甚至有人怀疑是她故意下情毒再假意帮忙解毒,实际上就是个恶心的假医师。但也有人悄悄地自己服毒,假装“迫不得已”才勉强委身于她,为的只是背着家里人偷腥。 她也不是谁送上门都张开嘴巴吃,有些人自认为天色国香,只要是喜欢女的都会爱上自己,那眼底藏都藏不住的鄙视也会让詹悦丢尽胃口,钱都不想赚就直接扫人出门。 而眼前这个长相偏甜美,看起来有点骄纵感的女子,今晚似乎很对她的胃口。 詹悦的目光从女子的脸上一路滑至她衣裳的领口,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胸口,因为呼吸不稳而起伏不定。 她开始在幻想手掌贴上那胸口的手感。 是会带着汗水的软绵,还是干爽的顺滑? 再往下是先感受一下腰肢,还是先揉捻一番臀部? 或许… “神医!热水来了!” 麻雀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再配合神医这个尴尬的称呼,詹悦开始对这她感到有点厌烦。 “放在这里就可以了。”詹悦让麻雀把热水放置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清洁双手。 麻雀原本静静地在一旁等待,发现詹悦毫不着急的模样便在她身后踱步,再等上一刻后实在忍不住问出口:“神医!到底我师姐怎样了!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詹悦瞄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见她双手胡乱地抓着棉被,双腿开始夹紧后才回答:“毒不致死,不难医。” 麻雀先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才继续发问:“那是什么毒?要抓什么药?多久才会醒过来?” 詹悦嘴角悄悄弯起。 看来这小麻雀还年轻,甚至看不出这么明显的情毒症状。 “不是什么会留下后遗症的毒,药我这边有,明早就会醒过来。”詹悦一边说着,一边把小麻雀推向门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师姐醒来,我会跟她解释。” “嗯?神医你确定不用我帮忙吗?我想确保师姐没事再去——” “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我等一下还要用独特的手法帮你师姐推拿,你越快离开我越快开始。” “这…” 小麻雀一脸的为难,虽然担心留下师姐一人,但眼前的医师双目炯炯有神地,不像是一个坏人。如果眯起眼睛看,眉目还有几分像夜师姐。唯独是那似笑非笑的唇角总让人有点不安… “诊金方面…” 詹悦摇了摇头:“不需要担心,我不收诊金。” “这怎么可以!大师姐教我说,无功不受禄,还有不能欠别人债。” “我救的是你师姐,又不是救你,你没有欠我什么。明天你师姐醒了,我再跟她讨论诊金事宜。” “可是…” 小麻雀隐约觉得还是要整夜陪在师姐身边才对。 “嗯…” 房内又传来微弱的声音,这次带上几分暧昧的意味,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要赶紧帮你师姐解毒。” 詹悦不愿再跟眼前的小麻雀废话,双手一合把门关上,将她锁在门外。 “那…那我守在门外,神医你有需要叫我!” 刚关上的门突然又打开,詹悦带着一张奇异的笑脸重新出现在门口,把一袋东西和捣药的臼塞进小麻雀怀里:“这是你师姐明天需要的草药,你今晚回房把它磨成粉,明天要用。” “我立刻去!” 看着得到任务的小麻雀抱着怀里的东西奔回自己房间后,詹悦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她整个晚上守在门口,再纯情愚笨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怎么帮她师姐解毒的。那包草药平时自己都要磨上好几个时辰才磨出一点点的粉末,今晚足够让小麻雀慢慢磨了。 把淫医错认为师姐(情毒H) 詹悦锁好门窗,走到床铺前先小心脱下女子的衣服,只留下贴身的单衣。一件件地把衣服迭好才脱下自己外衣和鞋子,放下床幔,与床上的人共享一个隐密的小空间。 床上的女子披着一件薄薄的衣裳,脱衣期间被扯松的衣领漏出一片若隐若现的春色。脸上难耐的表情因衣服的减少而缓解,大腿正夹着被子无意识地磨蹭着。 詹悦撑着脑袋在她身旁躺下,笑看着她从轻轻的磨蹭慢慢变成挺动着腰,不管节奏地胡乱上下磨蹭。很快,微敞开的衣领被她晃得露出了白色的抹胸,精致的花纹不时显现,无言地诱惑着詹悦。 “很难受吧?” 詹悦一边问着,一边伸出手指去拨弄那松散的衣领。 小麻雀似乎说过她们是因为追什么贼人而中了暗器?陷阱? 管他是什么,反正眼前红着脸的小可爱没有落到那贼人手中就是了。 “嗯…师姐…” 蹭得气喘连连的人突然娇叫一声,那软绵绵的撒娇语气让詹悦挑了挑眉,准备拨开衣领的手也僵在半空。 师姐? 是互相倾慕的情人还是单纯爱慕的人? 以往送来的人多多少少还会保留些许神智,詹悦也好提出用身体解毒的交易。对方不管最后是接受还是拒绝,起码开头都是清楚条件的,不然她也不会只是得来淫医的名号,早就被送去砍头了。只有极少数会像眼前的人这样,已经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才送过来。当然,她也故意拖了一点时间,让女子的情毒更深入血液中。 她的道德感不高,但也不是没有的人,这样的情况很明显是乘人之危,对方醒来后不是要生要死就是逼自己选择要生要死,这种麻烦的事遇上几次就知道不值得。反正要解决也不难,塞给她一颗解毒的药就是了。 正当詹悦要松手去拿丹药的时候,正愉快磨蹭着的人突然挺起胸,弓起腰肢,微张着的嘴显露出粉色的小舌尖,詹悦那还来不及收回的手指真切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在颤抖。 “啊…啊…嗯…” 声音后知后觉地从喉间发出,下身在持续不断的颤抖中又猛地抽搐了几下,那被情欲染得通红的脸上露出了既愉快又难受的表情。最终那皱起的双眉在身体松软下来的瞬间也随之展开,一切归于平静。 把一切纳入眼中的詹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嘴中干燥无比,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舔了舔嘴唇。 最为隐秘的一面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示在詹悦面前,如同把小偷请进了堆满金银财宝的钱庄当中。 听着那不知何时变得过分聒噪的心跳声,詹悦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不知在何时贴上了对方的胸口。顺着那锁骨摸索,指腹所感受到的肌肤是一片滑嫩,像是在抚摸上等的丝绸一样。 都已经泄过一回了,再吃药估计也会留下余毒,这样岂不是更伤身?要是以后不知在什么关头毒发就糟了,倒不如帮她彻底解了吧。 詹悦的脑海中有一把跟自己相仿的声音如此循循善诱着,而詹悦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人,何必要假装好人? 把顾虑当成废纸那样揉成一团丢向一旁,詹悦伸手抓过隔着两人的棉被扔到床角,女子对突然失去怀中之物感到不满,蹙着眉哼了一声。 詹悦看着她像是被气红的脸笑了一声,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两人在身体紧贴的瞬间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詹悦迫不及待地把大腿挤进女子的双腿间,感受到那处高昂的热度和潮湿后又忍不住再度叹息。 她张开五指,顺着女子的腰部一直向上摸索,中途忍不住抓一把又捏两捏她柔弱的肌肤,一直摸到肩膀又缓缓下滑,像鱼一样滑进女子的亵裤当中,紧紧抓住那肉臀大力搓揉一番。 这饱满弹翘的手感摸得詹悦心里一阵舒爽,越摸越上瘾,臀肉在她的蹂躏下不断变形,手指深深地陷入当中。 “嗯…” 女子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詹悦的脖子,脸上再度露出难耐的表情,双腿夹着詹悦挤进来的大腿,重复刚才磨蹭棉被的磨蹭行为。 看来她也被摸得很爽。 詹悦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揉着那手感极佳的臀肉的同时也将她推往自己的腿上磨蹭。 在她的帮助下,女子厮磨得更欢快,喉间不断发出愉悦的哼唧声。 “这样子弄很舒服吧?”明知道女子不会回应自己,詹悦还是咬着她通红的耳朵小声说道,像是在述说什么不可被别人听见的情话那般。 逐渐变得激烈的磨蹭带来的快感很容易让人迷失,詹悦能清晰感觉到女子的身体逐渐绷紧,就连呻吟都夹带着哭腔。 “啊…啊…哈啊…哈…啊…师姐——” 在女子喊出‘师姐’的瞬间,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没多久詹悦就感受到女子夹着的大腿处传来一阵滚烫的湿意。 詹悦心中掠过一丝快意,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在自己怀里继续无助地颤抖着。 等女子平静下来,詹悦撑起身子把两人余下的衣服都脱掉,只剩下包裹女子胸部的抹胸。 女子闭着眼,呼吸微喘,对詹悦的一切行为没有展露出半分抗拒,脱下亵裤时甚至还会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像是平时也习惯有人这样帮她脱衣服。 是她口中的师姐吗? 詹悦疑惑着,但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她很快就被那藏于抹胸下的浑圆给吸引。 一双大手故意钻入抹胸下慢慢抚上那柔软的双峰,抹胸上显露出她的手指张开又抓紧的轮廓。詹悦对眼前的画面很是满意,甚至来回抓捏好几次,将它们搓扁揉圆,尽情享受着眼睛和手上的丰宴。 “嗯…” 女子似乎对詹悦的爱抚也很满意,甚至还不时挺起胸膛,把双乳往她的手上送去。 詹悦被她微张着唇一同享受的模样引得心痒,俯下身吻上她,舌头轻易就钻了进去,更是毫不客气地深入其中,掠夺里面的津液,俘虏她的香舌,收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 詹悦想不到的是那女子居然回应了她的热吻,甚至还主动地舔弄起她的舌尖,热情地吸吮她的舌头,鼻子发出乐在其中的哼哼声,就连双腿也悄悄攀上了她的腰。 “这么喜欢吗?”詹悦喜得松开送上门的小舌,故意在女子耳边笑着问道。 “喜欢…师姐…想要…” 女子紧贴着詹悦的脸蹭了蹭,那甜腻的撒娇声终于让詹悦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 詹悦撑起身子,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女子不满她温热的身躯不再紧贴自己,嘴巴发出抗议的声音,但还是乖乖地任由詹悦离开。 她半睁着眼,被吻得湿润又红肿的下唇被吸入嘴中轻咬着又松开,身躯犹如水蛇般扭动,寻找一切能与肌肤摩擦的物体。抹胸早就在两人激吻的时候散开,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春光。 那嫩白的乳肉仍然带着不正常的红润,还添了几道被人狠狠揉弄过的红痕。 詹悦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那挺起的乳头,引得女子一阵颤抖,之后才缓慢地对上詹悦的双眼,眼眸失去了焦点,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情欲。 “师姐…” 即使对上了眼,女子仍然唤詹悦为师姐,那眼眉间没有一丝疑惑,反而有一种任君采劼的顺从。詹悦意识到身下的人已经被情毒模糊了意识,把她完全认作了‘师姐’。 这不再不是请小偷进钱庄的程度了,简直是把小偷当作了钱庄老板。 既然对方以为自己是在跟情人交欢,那么如果她现在转身离去的话一定会让人很伤心的。虽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基本的怜悯之心她还是有的。 詹悦再度随意地把自己说服,一把扯下女子的抹胸,丢向床角的衣服堆中。 女子敞开双臂,手指一时虚拉着枕角,一时又松开去抓床单,但就是不会护着被盯着看的胸部。 双腿因詹悦跪坐起来而够不到她的腰,只好垂落在她的身侧,蹭着她的大腿,只求一丝肌肤相亲。 看着身下的人乖顺的模样,詹悦有点后悔刚才没有问小麻雀,她的师姐叫什么名字? 但很快这个问题被詹悦抛诸脑后,名字并不会妨碍两人的一夜欢情。 詹悦缓慢地俯下身,让自己的肌肤一寸又一寸地贴上女子的身躯,在两人的胸部紧贴的瞬间,她贪婪地把女子毫不掩饰的愉悦表情尽收眼中。心里随之泛起一种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冲动,想要看见她更沉沦的表情。 “小师妹,告诉师姐,你喜欢师姐吗?” 詹悦对自己直接替代“师姐”身份的行为并没有感到一丝愧疚。 “喜欢…” 女子主动攀上詹悦的腰肢,环着她的脖子,身体不住向她靠去,在两人的乳头相撞、磨蹭间,那原本就发红的耳朵更是要烧起来一样。 “啊…师姐…好、好舒服…” 如此诚实的反应让詹悦看得血脉偾张、兴奋得要颤抖。 “师妹最喜欢师姐怎么肏你?” “师…嗯…” 突如其来的淫语让女子的下身传来一阵快感,爽得她把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 “师姐…” 虽然有点害羞,但女子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回答。 “师姐怎样弄我…我都喜欢…” 詹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那快得要跳出来的心脏平稳下来。 撑起身,詹悦用力掰开女子挂在自己腰上的双腿,把它们左右拉开到最极尽,让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完完全全地呈现在眼前。 “师姐…” 女子模糊的视线中只能隐约看到‘师姐’盯着自己的花穴一眨不眨,像是要把自己吞入肚子的模样,她又羞又喜,被濡湿的黑亮阴毛间是翕张不断的穴口,淫液再度不受控地溢出。 詹悦舔了舔唇,看着那像是在邀请自己进入的穴口,硬是压下了想狠狠一掌拍下的冲动。 淫荡的小师妹是要拿来好好疼爱的。 师妹被肏爽了吗?(潮吹、失禁H) “不要合上。” 詹悦轻拍女子的大腿内侧吩咐道,女子听话地持续张开双腿的姿势,看着詹悦的双手一点一点地从大腿慢慢抚上那被淫水沾湿的花穴。 泄了两回而被刺激得红肿的阴蒂,一缕又一缕透明的淫液缓缓从穴口流出,女子扭动着身子,仿佛等不及想要被抚慰。 詹悦用手指沾上那滑溜的淫液,分开那两片软嫩的阴唇,让突出的阴蒂更明显地暴露在眼前。但詹悦并不着急去触摸它,而是顺着阴唇在穴口附近的肉缝滑动,感受那粘稠又湿热的触感。 “啊…师姐…” 女子喘着气,挺着腰想要更靠近那带来愉悦的手指。詹悦见状,并起四指,狠狠拍在大开的花穴上。“啪”的清脆一声,打得那花穴猛地收缩,然后颤抖着快速翕张,有几滴淫液被拍得飞溅四散。 “啊——” 女子尖叫一声,惊吓多于疼痛,随之而来的酥爽感反让她爽得闭起了双眼,脚趾蜷起,一抽一缩地去感受酸麻全身的快感。 “乖乖地,不要动。” 詹悦对于自己自制力感到失望,但只失望了一刻就原谅了自己。 毕竟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失去理智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女子真的乖乖不敢再动的反应,詹悦心中的满足感又多了一分。 双指继续在穴口外来回滑动,不时夹着阴蒂狠狠揉弄几下,引得女子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后才停下,等女子平静下来后又继续。 如此来回好几轮,直到女子浑身是汗,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时才探向穴口的位置,一根已经被淫水浸泡得微发皱的手指缓慢地推入如同熔浆的软肉中。 “啊…师姐…啊…” 女子皱着眉,屏住呼吸,整个天地间只能感觉到那手指一点一点地占有自己。手指进一分,穴肉就咬紧一分。 磨过一层又一层的媚肉,詹悦把手指推到尽头,左右转动几下又往外抽出,刚才挤压着不愿放行的软肉现在又不允许她离开,紧紧咬住手指不放,直到快要被拉出穴外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詹悦舔着唇,享受了一番软肉的按摩后再增添一根手指,这次毫不留情地一口气推进。 “啊——” 两指插入的瞬间,女子禁不住那突然被塞满的饱胀,翻着白眼就这样被推上了高潮。 詹悦没有给她平复的时间,两指不停地在拥挤的穴中来回抽插搅动,咕叽咕叽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听得女子脸红耳赤,刚结束的高潮又很快迎来下一波。 “啊、啊…师姐——” 女子哭喊着,无力的双腿被詹悦掰开,两指深入捣弄得淫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一滩又一滩的水迹。女子很快就被肏得迷失自我,遵从着身体的自然反应去迎合詹悦的顶揉搓弄。 恍惚中,她感觉到灵魂正慢慢往上飘,快要离开身体的瞬间,詹悦用大拇指摁住早已耸立的阴蒂,大幅度地开始转圈。灵魂猛地被往上一扯,女子随之绷直腰肢,脑袋不受控地向后仰,一股灭顶的快感从下身直冲上头顶,嘴巴明明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响,也无法吸入空气,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滑落嘴角。 眼前一黑,脑中闪过一片空白。 “啊——” 当女子再度听见自己的声音时,浑身无法自控地颤抖着,一股冲劲往下身冲去,她无力阻止,任凭那淫水喷洒而出,溅湿了仍在她双腿间玩弄着的詹悦。 眼看着女子被自己弄得喷出了水,詹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手上动作却没有没有停下,直到大洪水变成小水柱,再摁也一滴不出才收回了手。 女子已被肏得失了魂,全身瘫软在床上,仍由詹悦摸遍自己的身体,被揉着胸玩弄都只能哼了几声就作罢。 泄身的人不是自己,詹悦却觉得心里填得满满的。 愉快地打捞起女子的腰肢,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托起她的屁股,感觉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贴上自己的腹部。 詹悦确保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后,深深地呼吸一口女子身上那混合着淫秽的香气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师妹被肏爽了吗?” “唔…” 詹悦感觉到贴在腹部上的小穴狠狠地缩了一缩,夹着腰的双腿又紧了几分,最后女子因嘶吼过度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才响起:“爽了…” 詹悦伸出手捏住女子的颈部,指引她的唇吻上自己。 霸道的舌头闯入女子的嘴中,缠着她的小舌,缠绵又色情地吸吮一番。女子被吸得一阵晕眩,只得张开嘴傻乎乎地配合,不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唔…嗯…” 让女子抱紧自己的脖子,詹悦一边与她拥吻,一边用双手在她的背上一寸寸地抚摸着。 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来回几次后又抓住那让她爱不释手的肉臀,五指大大张开,狠狠搓揉地一番后又掐进软肉间,划着圈往外掰开又往内挤压玩弄。 玩得过瘾时还一掌拍打在臀肉上,爽得女子又是一抖,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欲望被詹悦拨弄了两三下又升起。 “师姐…” 趁着换气期间,女子正要开口求欢,詹悦却突然松开了臀肉,用短短的指甲从女子臀部顺着腰背一路往上划。 女子呼吸一窒,无力地张开嘴巴,一股不同于直接碰触下身的快感从背脊像潮水一般冲刷全身。只是简单的这么一划,让她同样感受到高潮来袭的麻痹感,小腹一缩,穴口一张,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这么被推进了高潮的漩涡。 “啊…” “小师妹爽得都喷尿了呢。” 女子身体一僵,被这么提醒之下才感觉到除了高潮的舒爽外,还有另一种释放的快感,甚至听见了淅淅的水声。低下头一看,发现一根小水柱喷到‘师姐’平坦的小腹上。 “师、师姐…” 眼前淫秽的画面激得女子又是一缩,尿液被夹得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次才结束。 “对不起…对不起…” 女子一脸自责,不住地往詹悦的嘴角送上道歉的碎吻。 “师妹为什么要道歉?被师姐肏尿了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不是吗?”詹悦笑着,问心无愧地享受她的香吻。 “乖,小师妹只需要告诉师姐,刚才那样爽不爽?” “嗯…” 女子的脸埋在詹悦的颈间,只能勉强看到她红透了的肩膀。 “好好地回答师姐” 詹悦捏了一把女子的臀肉:“爽,还是不爽?” “...爽” 女子扭了扭屁股躲开惩罚,但最后还是往詹悦的掌心送去。 如此听话的小师妹让詹悦十分喜欢,又抱着她吻了好久才罢休。 女子在詹悦的热吻和爱抚下呼吸逐渐变得平静,没多久就缩在她的颈间睡着了。 虽然詹悦很想就这样抱着她睡下去,但看着一床的狼藉,她决定先清理一番。 詹悦先把女子轻放在椅子上,用干净的布帮她清洁过后再换上了新的床单。重新把女子抱回床上之时,发现窗外已经泛着白光,估计没多久就要天就要大亮了。 躺到床上,平静进入梦乡的女子已不再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润,取而代之的是性爱过后自然散发的红光。 詹悦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女子的大腿,内心挣扎着要点到即止还是趁着最后的机会再来一回。既然毒已经解完了,现在她再醒过来很可能会恢复理智,不再是刚才被情欲所控的小师妹了。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詹悦不再犹豫,分开女子的双腿后俯下身,将那刚被擦拭干净的小穴再度舔湿,沾上带着诱惑香气的淫液。 “嗯…嗯…” 女子在睡梦中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推醒,朦胧间她看到有人埋在自己的双腿间,那股爽得直让人翻白眼的快感似乎也是随着那人的动作而不断迭加。 师姐… 女子迷迷糊糊的,将某段记忆和现在的画面重迭在一起。 她正安心享受着那舒服得让人飘飘然的快乐,忽然节奏一变,阴蒂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 “啊——” 温热的唇再加上那吸吮的力道让她爽得欲仙欲死,感觉魂魄都要被吸走了。随着那嘬吸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响起,熟悉的酸麻感开始往四肢散播。 “师姐…要、泄了…” 听见这话的“师姐”又突然改变方式,阴唇被手指大大拉开,舌尖快速地逗弄着敏感的阴蒂。 “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难以跟上节奏,本来慢慢靠近的高潮一下子冲到眼前。 “师、姐…太刺激了…我、” 话还没说完,‘师姐’突然又吸住了阴蒂,那敏感的小肉蒂在几息间被‘师姐’不断吸吮、松开,再猛地一吸—— “啊——” 高潮真的被吸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喷射出一股淫水。 雪白的臀高高抛起又落下,双腿不知想要合上还是打开,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师姐…” 女子的视线再度模糊,四周很快就暗了下来。 ‘师姐’凑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稍微舔两下就喷成这样了吗?小师妹。” 不是淫贼,是淫医(微H) 南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又长又荒唐的梦,梦的内容只隐约记得有师姐,然后…好像两人交欢了很多次,虽然很爽,但总觉得不是师姐平时的作风。 也许是出来太久,太挂念师姐了。 南月扶着额头坐起来,清冷的空气让她惊觉棉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愣了好一阵子,掀开床幔发现小桌子旁迭得整整齐齐的正是自己的衣服。再掀开棉被一看,胸部、腰间和大腿都被印上可疑的淤痕,那熟悉的腰酸背痛感很明显是经历了一番性事。 脑中响起一声干雷,眼前闪过模糊且不堪入目的画面。 南月不敢多想,逼着自己起身穿上衣服。双手缠绕着腰带的时候记忆突然涌出… “师妹被肏爽了吗?” “师妹爽得都喷尿了呢。” 南月突然眼前一阵晕眩,脸色唰地变白。 不,不可能。那人油腔滑调的声音跟温柔的师姐完全不一样,也许只是自己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春梦。 昨晚明明是跟阿祝一同追逐采花贼,在快要追上的时候又被迎面丢来暗器,下意识就一剑拨开,然而砍中的东西是一包药粉,眼前一片白色粉末散开后…模糊的背影远离…敲门的声音… 又一段记忆涌来,臀部似乎被谁拍了一掌,吓得南月抖了一抖。 不!不会的! 师妹在哪里?我们要赶紧回师门,不能再让师姐担心了。 南月匆忙收拾好东西,离开去寻找师妹的身影。正当手要碰触到门框时,房门却从外面被推开。 来人正是一脸好心情的詹悦。 “姑娘醒了?” 眼前的人双眼发着奇异的亮光,不知为何,这让南月莫名不安。 身体下意识退开一步,南月眯起双眼,带着戒备问道:“请问姑娘是谁?为何我会在这里?” 詹悦从鼻子中悠长地哼出一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疑惑着什么。让南月感觉到背脊传来一阵颤栗,直觉告诉她,不应该跟眼前的人说太多话。 “打扰了。” 不等詹悦回应,南月绕过她往门外走去。 “姑娘是这样子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詹悦一手拦下南月的去路,另一手把身后的门关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是轻轻的关门声却让南月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她拨开詹悦的手,硬是往门外走去。 “小师妹昨晚还在我耳边喊着舒服,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詹悦那上扬的音调和贴在耳边的细语,全都与南月脑海中的声音重迭。 一股热气涌上脸,南月二话不说,一把推开詹悦后拔出手中的剑,直直地往她的胸口刺去。 詹悦像是早有预备那样,侧身躲过带着寒光的剑尖,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房间的另一侧退去,她一边躲着那快得看不清轮廓的剑,一边语带轻佻地继续说道:“我可是好心帮你解了情毒,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想杀我,这样有点过分了吧?” 南月听罢更是气愤,咬着牙催起真气,更加凶猛地向詹悦攻去。然而每次都只能刺穿对方的衣裳,没有伤到一分皮肉。 忽然,南月感觉到胃中一阵翻腾,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的晕眩害她只能用剑撑着地面,弯下腰来大口呼吸。 詹悦见状也停下逃离的脚步,悠然检查一番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后才假装无奈地出声:“姑娘的毒刚刚才解开,又经历了一晚的性事,还是不要乱动真气比较好,免得走火入魔。” 南月气得想一口血喷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你这个淫贼!” “好说,大家一般叫我淫医。”詹悦不痛不痒地微笑回应。 南月伸手抓过桌上的茶壶往她的笑脸砸去,可惜又被詹悦躲开,只是被四散的茶水溅了一身。 “如果姑娘想要我脱衣服的话大可开口,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詹悦“好心”提议。 南月气得双手发抖,差点要站不稳,忽然脑中响起以往师姐的教导:“小月,当你越气愤的时候你反而越要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找到出路。” 师姐... 南月内心泛起一阵酸意,这样的她要怎么回去面对师姐?唯一之计是杀了眼前的淫贼后再自尽谢罪。 詹悦看着南月闭着双眼调整几回呼吸后,慢慢直起身来,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内的怨恨和羞耻已经被一把烈焰所取代。 见过不少这样的眼神,詹悦收起嬉皮笑脸:“姑娘可以尽力追杀我,但还请不要伤害自己。” 虽然打不过有武功的人,但她还是有自信可以逃得过。 “呸,假好心。”南月毫不掩饰她对詹悦的鄙视,像是在看路上被踩烂、发黑的香蕉一样。 “我总不能眼看着你被情毒折磨致死吧?” “我宁愿死去,也不愿落入你这种人的手中!同为女子,你难道不知道意愿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吗!?” 破碎的片段再度闪过眼前,南月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假装那只是一个噩梦。 詹悦沉默,正当南月觉得她要低头认错的时候她又莞尔一笑:“我知道啊,所以我昨晚才听从自己的意愿跟你共度一宵。” 那翻滚的血液再度涌上喉咙,南月眼中冒火地瞪着眼前自私的女人,气得双腿一软,身躯直直往地下倒去。 失去平衡的瞬间,詹悦伸出双手把她搂入怀中,然后顺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放开我!” 手中的剑早已跌落在地,即使南月如何挣扎,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也只是在詹悦的腿上挪动着,比起抗拒,看上去更像是打情骂俏。 詹悦双手锁住南月的腰肢,脸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这人身上的香气。 “你这淫贼!我要杀了你!” 南月一把推开詹悦的脑袋,颤抖的双手掐上她的脖子,用尽力气压住那让人生厌的喉咙,脑中满满的是她窒息而亡的模样。 可是詹悦只是伸长细细的脖子,仍由她掐弄,甚至闭上双眼,一脸享受:“还可以掐得再大力一点,掐出痕迹也没关系。” “没关系你个狗屁!我要掐断...” 南月喘不过气来,惨白的双唇发着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掐断詹悦的脖子了。 在詹悦的眼中,南月就像是一只刚断奶的小奶猫,对着陌生人哈气。这幅又凶又奶的模样吓不了人,反倒让她肮脏的心发痒。 听从了内心的渴望,詹悦舔了舔唇,手捏着南月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吻上去。 “唔——” 南月拼了命地挣扎,还是被那狡猾的舌头侵城掠地,就算用牙咬破了舌头,詹悦也没有松开口,甚至被那血腥味激得更疯狂。 大手从南月的下巴转移到她的颈后,摁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逃离自己的吻,嘴中一刻不停地吸取着她的津液,搅动她的香舌,硬是要她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原本抱着腰的手胡乱扯开南月的衣领,急促地拨开那一层又一层的阻碍,直到贴上那光滑的背脊才满意地叹息一声。 明明只是一个医师,南月却觉得詹悦的双手像是钢铁制成的那般,怎么都无法推动丝毫,那带着茧的手指摸过的地方居然引发一阵阵颤栗。 南月心里惊恐,更心急想要推开她。然而下一刻詹悦便曲起五指,指尖的柔软带着短短的指甲以稍重的力度顺着背脊划过,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划痕之余还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南月的身体不自觉地一僵,刹那间四肢都丧失了力气,就连刚才一直在奋力反抗的舌头也忘记了动弹,被詹悦轻易地吸入嘴中。 “唔...” 南月感觉到下体有一阵热流潺潺流出,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这种情况应该只会在跟师姐欢爱时才会出现,现今却... 南月感到又羞又怒,再度挣扎却已经失去最佳时机。舌头已经成为詹悦嘴中的俘虏,无法抽离。她的双手也在自己的背上四处游走,又酥又麻。身体像是背叛了南月那样,一下又一下磨蹭起来,为着詹悦的抚摸而感到愉悦。 住手! 南月想要大喊,可出口的瞬间只剩下让人误会的呻吟。 啪! 突如其来的一掌落在南月扭动的翘臀上,打得她整个人往詹悦身上靠去。 南月瞪大双眼,呼吸一窒,莫名的刺激感从臀部瞬间延伸至前端,竟然又激出一股湿意,那双腿间的花穴隐约传达出想要被抚摸的渴望... 南月回过神来,对上詹悦那满是笑意的双眼,心里再度泛起杀人的欲望。像是感觉到她的杀意,詹悦松开她的唇,转而咬上那悄悄透红的耳垂,舔弄一番后顺势又吻上那白嫩的颈脖。 “放开我!” 话还是那句话,但那沉重的喘气声让听的人完全感觉不到威胁感。 “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会喜欢!” “是吗?那我检查看看。” 詹悦一把扯下南月的外衣拉至手肘,困住她的双手绑在背后,确保南月无法挣扎开后才慢慢地解开她亵裤的结。 “住手!” 南月激烈挣扎着,身体往后想要摔落地上,可詹悦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另一只手趁机伸入她的亵裤中,很快就摸到了一片又热又湿的沼泽。 “够了!” 南月想合上双腿,可是坐在詹悦腿上的姿势让她只能夹紧詹悦的腰肢,无法抵挡她的手,只能被迫接受那双手的碰触。 詹悦看着腿上的人紧咬着下唇,闭着眼逃离现实的模样,手指在那湿滑之地绕着那突起的小肉芽绕着圈,转动的速度不快,却因为水分充足而不时摩擦出啧啧水声。 南月拼死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可腰肢不自觉的扭动还是出卖了她身体的感觉。 姑娘可能余毒未清(微H) 摸了半响,詹悦忽然开口:“姑娘可能余毒未清。”那平静的声音在一片淫秽的水声中显得有点突兀。 南月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来,对上詹悦的双眼:“你说什么?” “我说,姑娘可能情毒未清,才有这样的反应。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事件,余毒未清会导致中毒者意乱情迷,对不可能产生感觉的人起生理反应。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詹悦一脸严肃地解释道,如果不是她的手还在自己的穴口滑动着,也许南月会以为自己只是在一间平常的医馆看病。 她现在说这话的意思... 南月咬着唇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奇异的开脱借口。 如果只是情毒,那医生的治病只是职责所在,那她也不算对不起师姐... 不!不管理由是什么,身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能自欺欺人! “如果有人中了剧毒,医师在那人的昏迷之下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而割断了他的腿,那他醒来后要怪医生保住他的命吗?他的家人要怪病人中毒而失去了腿吗?” 詹悦似乎看穿了南月的心思,在她耳边细声说道,但南月却觉得像恶魔在诱惑世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吗?” 詹悦的手指找到穴口,浅浅地探入其中,穴里的软肉像是恭候已久,不断地吸吮着指尖,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你想要我像昨晚那样,直接问你想不想要被我肏到喷尿?”詹悦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到那穴口紧紧一缩,诚实地吐出一股淫水后又缓缓展开才继续:“还是跟我玩医师跟病人的游戏?这不是你需要的意愿询问吗?” “你这算是询问吗!” 南月觉得荒谬十分。 果然耳边的恶魔是不会有好心肠的,她只会假意讨好。 詹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我的耐性不多了。” 说罢,手指又缓缓插入直至整根没入,感受到穴内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甚至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吸吮着。 “嗯...” 南月皱着眉,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像是被眼前的女人掌控着一样。 “你可以当是我在尽力帮你解毒,你也尽力配合,今天之后我们就各走各路。不需要有人知道,你的师妹也被我支去采药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当我是一般的医师,大家都是女子,谁都没有吃亏不是吗?” 詹悦还在好声劝道,手指已不理不顾地在穴中抽插起来,不时旋转着又往敏感的地方揉弄,南月的脚趾只能蜷起又张开去承受那无法阻挡的快感。 南月沉默着,不知是无力再回答还是已经沉溺在性事当中。 詹悦笑得愉悦,用另一只手解开她上身衣服的束缚,再把她的亵裤拉下,扯着她的手圈上自己的脖子。 “抱着。”詹悦命令道。 南月没有反抗,小心翼翼地环抱着詹悦的脖子。因为坐在腿上的关系,南月凑上前的位置让詹悦能够轻易碰触到她的胸部,而詹悦也不客气,张嘴就把那在眼前晃动的乳头吃进嘴中。 “嗯...” 詹悦左右各不耽误地舔弄了一番,不顾南月的双手在假意推搡着,反正那力道并未能够改变什么。 詹悦享受完毕后松开南月那对挺立的乳尖,抽出在她穴中捣弄的手指:“我要来为姑娘上药了。” “上药?” 南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喘气声,疑惑地看着詹悦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盒。她转开扁平小圆盒的盖子,手指往中间挖了一坨透明、略为粘稠的药膏,然后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南月吓得抓住詹悦的手:“这是什么?” 詹悦理所当然地回答:“药膏。” “我知道是药膏,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抹?” “昨晚做了那么久,当然要——” 詹悦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南月那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涨得通红,狠狠地瞪着詹悦。 杀不了她不代表不能打她。 詹悦把被打偏的脸扭回来,眯起的双眼像是要发火,但跟南月对视片刻后又突然叹了一口气,那本就抱着南月腰部的手往内收紧一分,让南月的脸靠近一点。 “除了因为我轻薄你之外,还有其他打我的理由吗?” “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这只是消肿的药膏。” “我不需要。” 詹悦再度眯起双眼,这次是因为疑惑。 “你不需要?是因为害羞——” “啪”的一声,詹悦又被打了一巴掌,而且是打在同一边。 詹悦舔了舔发麻的嘴角,想着这药膏说不定要敷在自己脸上。 “好,不是因为害羞,但这也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反正我刚才也插进去了,不需要——” 又一巴掌呼来,这次詹悦有了准备,用沾满药膏的手抓住了南月的手腕。南月抿着唇,一边挣扎一边瞪着她。 “我知道我活该被打,但我也是关心你而已,你确定不需要?” 反正药膏都沾在衣服上了,不涂也罢。 “谁需要一个奸淫女子的人关心!”南月顺了顺气息:“而且做了整整一晚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不需要你的破药膏。” 这话听得詹悦来了兴趣。 “你师姐?” “没错,我师姐比你厉害百倍——” 南月话音未落就被詹悦的手指直直捅入穴中,虽然刚才已经揉弄过一番,但这么突然的进入还是让南月痛得“嘶”了一声。詹悦不理会南月的反应,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 “好痛!你发什么疯!” “痛?我有药膏,等一下帮你上药。”詹悦扬起假意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又激烈几分。 你有见过医师用嘴治病的吗?(寸止、强制失 南月为了减轻痛楚,只得主动地随着詹悦的节奏前后晃动,只是詹悦故意不让她舒服,没多久就改变节奏,还多加了一根手指。 “痛!轻一点…” 南月蹙着眉,委屈得后半句不自觉地带上哭腔。 本来还有几分气愤的詹悦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抱着她腰间的手抚上她的背,热唇吻上她的脖子,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弄起来,以作安慰。 “嗯…” 南月只想着尽快结束,好离开这淫医身边。于是她放松身体,逐渐接受那被压抑的快感。 没多久,南月就被情欲冲得仰起头闭起双眼,沉溺在詹悦的顶弄中,甚至还弓着腰,把变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往手指送去。 詹悦看着南月被肏得痴迷的模样,眼眸沉了沉,拉起她的一条腿,手指猛地插入穴中,一下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还不时深埋其中,按着顶部的突起不断抖动,同时手心贴着淫穴来回摩擦。 “啊、啊...要泄了...啊...” 南月被肏弄得心神荡漾,抛开顾忌地扭动肉臀,扶着詹悦的肩膀起身又坐下,身体似乎已经准备好要接受那被送上顶峰的冲击,就差那么一点... “啊...” 在最后一刻,詹悦突然抽出手指,弯着眼欣赏南月被剥夺了高潮后的失落。 难得她愿意配合,就这么结束岂不是可惜? “你...”南月喘息着,未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詹悦紧紧抱住,两具身躯紧密贴合,措手不及的她差一点就直直撞上詹悦的鼻子。 詹悦就这样直视她双眼,毫不感到羞耻地说了一句:“我想舔你。” 南月瞬间就烧红了脸:“你有听过医师这么跟病人提要求的吗?” “你现在不就听到了?”詹悦慢条斯理地说着,两手各抓住一边柔软的臀肉,细细地揉弄起来。仍然大张着腿坐在她身上的南月被她前后来回地搓来揉去,肿起的阴蒂摩擦着她的衣服,快感四窜却无法这么攀上顶峰。 南月咬牙,抓住詹悦的肩膀,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顶多把她当作棉被。可是蹭没多久又被詹悦摁住,一动不能动,想起身离开也不行。 南月无奈地叹了一口:“你到底要怎样?” “吻我。” “不要。” “为什么?” “你有见过医师用嘴治病的吗?” 詹悦眯起双眼,耐性已经被耗光。 她给予选择不是让对方用来限制自己的,这人似乎有点不知好歹了。 内心哼了一声,詹悦摁着南月的臀就往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 南月无法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强度,惊叫几声后才适应过来,嘴中发出的声音也随之变成重返情欲中的呻吟声。等到她的脸上再度浮现被弄得迷醉的表情,詹悦抬起手向撅起的屁股狠狠拍下。 “啊——” 南月猛地挺直腰背,身体激烈抽搐了几下,那贴在大腿上的淫穴肉眼可见地在不断收缩着,詹悦不等她恢复过来,又往那已经早已布满红色手印的臀上拍打。 “嗯——不、不要打...” “为什么不要?你昨晚很喜欢不是吗?现在看上去也没有很讨厌。” 詹悦搂过南月,摁着她的后脑吻上自己,手上拍打的动作也不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抓不准节奏的南月分不出心来推开詹悦,只能任她掠夺自己的唇舌,专心躲避着那不定时落下的巴掌,但偶尔又忍不住凑上去。 不用多久,詹悦的大腿上就沾满了南月的淫水,白色的裤子被弄湿一大片,显露出下面的肉色。 “舒服吗?” 南月摇着头,不愿回答,下身却是一刻不停地继续磨蹭着,偶尔能看见阴蒂被挤到露出红肿的尖端,往前蹭的时候又被藏回淫穴中。 “不知道?还是不舒服?”詹悦追问,手上的拍打速度加快。 “不要问!” 南月在詹悦的腿上激烈磨蹭着,紧紧皱着的双眉表露出她正临近高潮。 不满意这样回答的詹悦掐着她的腰侧,不允许她再动,再度被阻止高潮的南月挣扎数回后呜咽一声,倒在詹悦的肩膀上。 喘着粗气,南月委屈地问道:“不医了可以吗?我想回家。” 耳边传来詹悦愉悦的笑声,尾音未落就感觉到手指再度摸上了她的淫穴。 詹悦找到那颗被折磨已久的阴蒂,一圈一圈地转动起来。 南月哼唧着,放弃了挣扎的她乖乖地闭着眼趴在詹悦的肩上,手指抓住她的衣领。 她终于意识到詹悦要的是掌控权。 詹悦听着她在耳边小声哼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 “嗯...太重了...” 南月想往后躲,却被詹悦摁住:“不许躲,就这样承受着。” “唔...”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压得南月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着詹悦的衣服大声呻吟。 没多久,南月就被猛烈的快感冲过全身,挺着腰,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然而她很快就意识到詹悦的手指并没有要停下。 “不要了...” “不行。” 南月无力的手想要推开詹悦,但很快又把她抱紧,淫秽的呻吟声渐渐带上绝望的哭腔,在别人的耳中也许听上去是在求饶,詹悦却只听到了撒娇。 “真的不要了...停...” “不行。” “唔...不...啊——停、停下,要尿出来了——嗯、嗯…” 南月越是反抗,詹悦越是把她抱得更紧。最终南月只得翻着白眼,臀肉一抖一抖地,在詹悦的腿上被肏得失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终于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詹悦双手抚摸着南月的背,唇在她的脸上、耳朵还有脖子留下一个个安抚的碎吻。正要低头顺势吻上那仍然挺立着的乳尖时,南月捂住了她的嘴。 “我真的要走了。” 詹悦没有回应,看了一眼几乎贴在鼻尖上的乳头,那只需要伸出舌尖就可以碰触到的果实。再看一眼南月,她眼中充满了防备与疲倦。 南月等候着,心里怀疑这淫医要把自己禁锢起来的时候,詹悦终于松开了锁住她腰间的手。 南月在床铺上更衣,詹悦也在屏风后换下那又破又湿的衣裳。 清理好一切,走出屏风,发现床铺已空空如也。 走到楼梯间往下瞄,正好看到南月把那跑回来的小麻雀拉走,两人的身影就这样匆匆消失在门口,如同昨日突然出现那样。 楼下吹来一阵风,詹悦举高双手,伸展身躯。 下一趟找个更乖的。 趴在窗户前偷窥(口交H) 詹悦再见南月之时,已经过了一年又几个月。 那是一个靠近南方的城镇,天空亮起星星时,詹悦就坐在餐馆的二楼,往街道一看,意外发现那有点眼熟的脸孔。 这次她不是跟那只小麻雀在一起,而是与比她高一点的女子勾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闲逛。明明穿着款式一样的弟子服,两人却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说南月是春天里绽放的玉兰,那她身旁的女子就是冬天里迎雪的冰凌花。 以南月动个不停的嘴唇来看,这次似乎是她变成了小麻雀,被勾着手的女子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反而嘴角带笑地盯着她看。 不知道那是不是她心心念的师姐。 詹悦一边吃酒菜,一边看两人走走停停,最终转入一间客栈中。 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那段不可与人提起的插曲,想不到一见到那人,那晚的画面全都涌现在眼前,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身随心动,詹悦起身付清饭菜钱,走向南月所住下的客栈。 夜深,客栈内只剩下寥寥数人还清醒着。 詹悦在这里住了几天,知道南月两人在哪间房,什么时候出,什么时候归,还得知她身边的女子的确是她的师姐,还是香雪庭的大师姐,那个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门人的夜承影。 南月在那师姐身边时十足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整天‘师姐’前‘师姐’后地喊着,与离别前那拿着剑要杀自己的模样差天共地,不过倒是跟床上那软绵绵的样子相差无几。 “师姐!” 刚想到她,詹悦就听见她在房内微嗔的喊声。能听得如此清晰,自然是因为她已在两人的墙角偷听了几天。 毕竟对没什么道德感的她来说,既然对两人有好奇心,那么就找个最简单的方法去了解就是了。 詹悦跟前几天那样,趴在不起眼的窗户前,往之前戳下的洞看进去。 那洞口能看到的地方不多,而两人正躺在床上聊天。因为角度的限制,詹悦只能看到趴在床上外侧的南月,内侧的夜承影只能勉强看到浅色的身影。 “我们明天早上回去吗?”南月托着腮,看向内侧的师姐,双眼充满着亮光。 詹悦觉得应该是两人的蜡烛点得太亮了。 “嗯,师尊派下的任务早已完成,是该回去了。” 那师姐的声音听上去是个严肃的人,也许是平时必须要以身作则所造成的性格。 “小月想要多留几天吗?” 在喊出‘小月’的瞬间,那什么清冷严肃就被吹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溺爱的味道,她还一手轻撩起南月的发尾,把玩一下后又反转那束发尾去撩南月的鼻子。 “师姐!” 哦,詹悦知道刚才“小月”在喊什么了。 夜承影笑了几声,放下那束头发,转而把南月搂过去,南月也很顺从地俯下身。 詹悦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做什么,但用墙角的野草去想都知道两人在亲吻。 不知为何,詹悦突然失去了偷窥的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娇叫声。 “师姐...” 脚下一滞,詹悦不自觉地想起那晚南月在自己身下不断喊着‘师姐’的画面。 那双带着水气、乖巧的双眼;被自己抓出好几道指痕的浑圆;还有那不断张合着,藏着一颗小宝珠的淫穴... 当詹悦回过神来时,她的人已经再度趴在窗前。 南月脱得只剩下抹胸,跪坐在一双白皙的大腿间,双手把长发都拨向一边,嘴角含着笑从在赤裸的膝盖上落下一吻,然后一路往下... 那半阖着眼,捧着大腿虔诚亲吻的模样让詹悦心头猛地一跳,之后的心跳声便乱了节奏。 不知道躺在那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 南月细细地亲吻着,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片肌肤,直到躺着的人颤着声音呼唤了她一声,南月才如梦初醒般往那蜜源吻去。 “嗯...” 刚才玩弄过南月发丝的手抓住了未落下的床幔,以那指尖抓得发白的程度来看,南月的唇上功夫并不低。 詹悦咽了一口水,狂乱的心跳声已无法平静下来。 那双白皙的腿一时往外绷紧,一时颤抖着往内收,来回几次,南月不得已要用双手压住夜承影的双腿,少了大腿的阻挠,詹悦也可以看清南月埋在那双腿间的脸孔。 南月专心舔舐着眼前的甜蜜,詹悦甚至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头在花穴间来回扫动,那舌头的水光沾在花穴上,花穴上的爱液又黏在舌尖,最后被南月舔入口中,或落在红艳的唇边。 当舔得情浓时,南月喘着气,伸直舌头往那穴口钻去,这时听见床头传来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南月满足地弯起双眼,更奋力地上下舔弄着,直到那呻吟声开始夹带哭腔,南月又会收回舌头,含住那颤抖着的珍珠,用力前后吸吮起来。 “小月、小月...” 床头那边的呼唤声似乎听得南月很难受,詹悦见她皱着眉,抬高在半空的光滑肉臀也随之前后摆动着。 “师姐...师姐...” 南月吐出嘴中的珍珠,改用舌尖不断碾压、舔弄着,那双眼眸含情脉脉地看向她的师姐。 “小月——” 花穴忽然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水,被淋湿下巴的南月闭着眼用嘴接住一部分,等到水柱消失后又贪婪地舔着四周,用舌头帮师姐清理干净。 “小月,过来...” 那只手松开了床幔,托着南月的下巴,把她拉回床头。床幔挡住了两人亲吻的风光,但那啧啧作响的接吻声清晰地闯入詹悦的耳中。 “小月好厉害。” “唔...师姐...” 在南月情动的声音下,一双手抚摸上南月的臀肉,四条白花花的大腿互相交缠着。 看来床事并不会停在这里,但詹悦已经看够了。 詹悦醒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窗外连绵的下雨声,然后才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昨晚梦中都是‘小月’的身影,只是床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小月…” 詹悦喃喃念着,至今仍然不知道南月全名的她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小月’这个名字并不符合南月在她心中的味道。 也许是因为这名字早已被那‘师姐’占用。 我是自私自利的淫医 下雨天能做的事情变少,但病人不会减少。 詹悦在各人家中穿梭来去,上一家还未看完,就有下一家的人匆匆来请。当看完症后,天色已变得乌黑,路上也只剩下快步冲回家的零星路人。 孤家寡人的詹悦并不着急,挥走马车,撑着伞慢慢走回客栈。 “...实在无能为力,来回路程遥远,这一来一回怕是会耽误伤势。” “隔壁城镇也没有大夫能够医治吗?” 背后传来的交谈声让詹悦脚下一顿,这声音很像… “原本是有个前朝御医的,可是听说他已魂归天国…” 詹悦回头,看见浑身淋湿的南月正在屋檐下跟一个老伯在对谈,她满是雨水的脸上带着忧愁。 “老夫建议女侠还是尽快带回门派疗伤为上。” “多谢…” 南月拜别老伯,一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詹悦,两人皆是一愣。 詹悦先反应过来,原本还想着南月未必认得自己,但她眼中的戒备很明显在说: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詹悦撑着伞走上前,对南月微微一笑。 “姑娘上次不告而别真是让小女子伤心欲绝。” 南月当作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游四海,哪里有人我就在哪里。” “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我连姑娘的闺名都不知,怎么会跟踪姑娘?”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南月转身就走,但淋着雨没走几步就停下,猛地回过身来,衣摆下的雨水被甩出一圈,洒落在地。 詹悦还站在原处。 “...你是真的会医术的吧?” 两人撑着伞快要走到客栈门前,南月突然停下脚步,警告詹悦:“你不能对我师姐有邪念。” “放心,我对她没有兴趣。” 不得不说,夜承影是个公认的美人,但詹悦对她没有感觉。 詹悦毫不在意的语气反倒让南月蹙眉,嘴巴微张正要说什么,下一刻却又合上,大步继续往前走。 唔…估计是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对她爱慕的师姐没有兴趣,但转念一想又不希望自己这个淫医对其有兴趣吧。 真像护食的小猫。 詹悦暗自笑了一声,跟上南月的脚步。 “也不能提我跟你的事。”南月又警告她。 “我跟姑娘之间有什么事吗?” 南月没有回应,只半信半疑地瞄了她一眼。 跟着南月走进那被自己窥视了好几次的房间,詹悦走到床铺前,发现夜承影脸色青白地躺在上面。 詹悦二话不说就开始把起脉来,在路上她已经得知两人今天原本打算坐马车回门派,结果遇上劫匪。 一开始以为只是普通人,打起来才发现是仇家埋伏。两人对抗二十人,夜承影一人打十几人,其中还不乏江湖上排名靠前的杀手。虽然最后杀尽敌人,但也身受重伤。 筋脉受损,内脏出血,脉搏时强时弱,并不是简单喝几服药就能解决的事。 詹悦收回手,让南月跟着自己走出房间,直到隔了一个院子才开口。 “我身上有治疗内脏出血的药物和补品,但价钱不便宜。” “筋脉方面呢?你能治吗?”南月紧张问道。 之前来诊的医师也是这样诊断,可他们无法医治的是修复筋脉的部分。 筋脉受损可大可小,幸运的就只是武功受限,从此不能再上一层楼,不幸运的就是会毫无预兆地离世。 带回门派当然有上好的医师能够医治,然而夜承影现在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更怕途中有什么意外,也怕耽误了时间会留下无法根治的毛病。 詹悦盯着南月的双眼,缓缓说道:“也有药,但要内功配合。” “什么内功?” “你有听过素问门吗?” 南月先在脑海中搜索一番,然后摇了摇头。 “我是素问门的弟子。”詹悦解释道。 南月一脸疑惑:“…你是被师门除名了吗?” 这下轮到詹悦疑惑:“并无,为什么这么问?” “看你总是独来独往,又是淫医…” 詹悦释然一笑:“素问门创立也不过十年,弟子不多又学得杂,四处游学的情况比较多,但师祖是有传授内功的。至于淫医,那只不过是个人修为,不与师门扯上关系也好。” “你也知道自己修为差劣…”南月喃喃说道。 “嗯,修为差劣的淫医现在可是有着能够治疗你师姐的关键。” 南月恶狠狠的眼刀刮过来,没有伤到詹悦一分一毫,却是让她笑得更为欢快。 “说重点。” “素问门的内功是以消耗自身的真气为引,帮对方重筑筋脉、解百毒、修复断骨,功力强大的听闻可以起死回生。” 南月眯起双眼,上下重新打量一番詹悦:“听上去不像是你会修炼的内功。” 詹悦勾起嘴角:“你说的没错,舍己为人并不是我的个性。所以我只修炼了基础一层内功,其余时间专心钻研医术。” “既然如此,你应该可以靠医术来帮助我师姐。” 詹悦摇了摇头:“我把人医治到健康的医术与民间好一点的医师差不了多少,我真正钻研的“医术”恐怕姑娘并不想了解。” 南月听出了詹悦的言下之意,气得大步踏上前,手指着詹悦的鼻子:“但凡你把心思放在正路——” “花时间去纠正我的医术不会让你的师姐好得快一点。”詹悦笑着打断南月的话。 南月咬着牙侧过身,收回的手握成拳背在身后,不愿再看詹悦一眼:“所以即使只有一层的内功修为,你也可以帮忙我师姐重筑筋脉。” “没错,但正如我所说的,我的心思并不在修炼武功身上。所以我的真气也不多。如果要成功救助你的师姐,我就要用上修炼以来所有的真气,以后连轻功也都使不出,真的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医师了。” 南月转过头来,盯着詹悦那总是带着笑意的双眼:“如果我借真气给你呢?” “没有练过这个内功的人会消耗几倍的真气去补上,除非你有起码三十年的功力作基底才不怕中途耗光,功亏一篑。当然我也不介意把内功传授于你,只怕你师姐等不到你练成第一层。” 南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今年也不过十九岁,人都还没活过三十,何来三十年功力。 南月思来想去,其他办法不是没有,只怕师姐的情况不能等。 她不能让师姐有任何意外,师姐可是师尊从小就当未来掌门人来培育,她每天勤奋练武,不敢歇息。若身体或是武功根基受损,即使只是一点,在高手的级别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师姐未来是要成为人上人的,决不能被自己拖累。 南月深呼吸一口气,坚定了要为师姐上刀山下油锅的心情。 “条件是什么?” “你。” “我什么?” 见詹悦只直直盯着自己看,南月静默片刻后突然醒悟过来她所指的是什么。 “你——!” 南月双眼冒出火花,一把扯过詹悦的衣领,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她可恶的笑脸上。打完一拳还不泄火,想起上次被她乘人之危还无力还击的情形,火气更胜地再多补了几拳。 “唉!别打脸啊!” 詹悦连忙抱着头躲避,拳头打在鼻子真的很痛,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如果上次南月不是中了情毒,自己现在的坟头应该长满了杂草。 不,会不会有人给自己立坟都难说。 “我就打你脸,让你笑,让你笑个饱!” 南月越打越气,最后甚至踢了好几脚。如果不是还要她给夜承影医治,南月肯定剑都拔出来捅她好几剑了。 “你为什么就是揪着我不放?” 打累了的南月喘着气,又往詹悦丢了一块石头才作罢。 “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詹悦也气喘连连,整理被南月扯乱的头发:“我刚好遇见你,刚好你有需求,我有解决方法。我为我的付出收取一点报酬很正常不是吗?你应该要庆幸我的出现能够帮助你的师姐吧。” 南月气得又往她丢出一根分岔的树枝,恨不得能戳瞎她的双眼。 每次听她说话都想给她两巴掌。 “我多付你诊金不可以吗?” “我不要钱。” “我介绍其她愿意跟你共度一宵的人。” “我只要你。” “我不想要你,我有师姐了。” “我又没有要你跟你师姐分开,我只要你一晚罢了。” 南月冲到詹悦的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你在风月楼花钱买欢的花姑娘!” “你当然不是,我不用你跳舞陪酒。” “你——!你明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 “逗你的,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詹悦咧开被打破的嘴角,手指撩起南月的一捋发丝:“你当然不是花姑娘,你是救助师姐的好师妹,我是那自私自利的淫医,你不用感到愧疚,遇到我是你吃亏。” 南月抢回被她抓在手里、差点被贴在鼻子闻的头发:“你可以要求别的,我会尽全力去做,这样你得到报酬又不用落得恶名,我也不用做我不愿意做的事,这样不好吗?” 詹悦皱起眉,不解地看着南月:“我想要的报酬就是你陪我一晚,我很开心你愿意尽全力去讨好我。至于恶名,我根本不在意,你可能还没感觉到,但淫医这个名号我是挺满意的。” 至少代表她是个言行一致的人。 南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人只要认定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会改变,最多只会随着你哄骗你两句。 “...我要考虑一下。” “好,反正急的人不是我。” 詹悦告诉南月自己就住在几间房之远时,南月已经没有力气惊讶,只点了点头就回去自己与师姐的房间。 入夜有月亮就会照映出影子 “小月?” 南月刚踏入房间就听见夜承影的声音,快步走过去跪坐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床边。 “师姐你醒了?”南月轻声细语地问道,深怕会吵到夜承影。 夜承影半睁着眼,伸出手摸了摸南月的脸,而后又摸了摸她的衣领:“怎么脸这么冷?衣服还如此潮湿,你出去淋雨了吗?” “只是请医师的时候忘记带伞了。” 南月把夜承影的手包在掌心中,想用自己也不怎么热的体温去温暖她。 “只是小伤而已,我们明天一早再雇马车赶回去就好了,馨之肯定有办法的。”夜承影轻抚南月不愿展开的双眉,想让她减少担忧。 南月摇了摇头,心里早已想过这些方法。 马车回去起码要半个月,现在师姐也不适合骑马。即使写信回去请馨之加急前来医治也不知要等多久。如果詹悦没有出现的话,她的确会立刻雇马车启程,但现在她不舍得看师姐多受罪一天。 “我找到了一个医师,她说她有办法,只是诊金贵了一点,我还要帮忙跑腿去采药,但师姐你一定会没事的。” “嗯,小月真可靠。” 听见夜承影的称赞,南月立刻展开笑颜,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夜承影刚想继续说些让南月开心的话,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气闷,想积聚真气驱散反而感觉到一阵刺痛。为了不然南月察觉,只好假装闭目养神。 “师姐累了吗?” 耳边响起南月的气音,夜承影笑了笑,捏一下南月的手以示自己还醒着。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胸口的气闷已沉寂几分。 窗外浓浓的月色让她不禁回想起与南月共度的第一个生辰。 南月原是富家千金,本名是南宁雪。小时候被父母送上山是因为他们遭同行嫉妒,联合腐败的官府想夺他们家的财产。 有预感会发生大事的父母把心爱的女儿送到山上避难,供奉了许多金银请求师尊暂时照顾,等风头一过就回来接女儿回家。 不同于本就是孤儿出身的夜承影,南宁雪是个爹娘疼爱的独生女。从小被拥护长大,开朗活泼的她很快就和其他人打成一片,唯独是夜承影每次都以要练武为由而躲避跟她相处。 那时候的夜承影可能是嫉妒备受宠爱的南宁雪,也可能是不知道如何跟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交流,总之在南宁雪上山的两个月间,她们都没有任何的接触。 到了夜承影的生辰那天,师尊得到南宁雪父母的消息,得知他们双双被谋财害命。虽然现实残忍,但师尊决定还是第一时间跟南宁雪坦白,然后下山为她父母报仇。 那天是夜承影第一次见那总是笑脸盈盈、到处撒娇的南宁雪躲在一角哭得双眼通红,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宠爱。 于是为了安慰她,夜承影把收到的生辰礼物和食物全部送给她,想以此来告诉南宁雪,即使没了父母,还是有人可以宠爱她。 过了几个月,师尊归来把已经帮她父母报仇的结果告诉南宁雪。同时把孤苦伶仃的她收入门下,让她换一个名字开始新生活,好让仇家无法找上门。 那天南宁雪想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拉着夜承影的手跟她说… “师姐你总是说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又夜又影的,感觉很孤单。所以我就改名为南月可好?入夜有月亮就会照映出影子,这样就代表师姐跟我一直同在。” 那个晚上是夜承影第一次感觉到有人专属于自己的安心感。 从此之后南宁雪就成为了她的南月。 “小月,如果…”夜承影收回看向窗户的视线,转向南月:“我只是说如果我突然醒不过来,你不要慌,第一时间通知师尊,让她过来。师尊来了就好了。” “师姐!” 夜承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南月紧紧捏住。 她知道情况不会到这么糟糕的地步,只是她心里总觉得不安,深怕万一自己突然走了,南月会慌得不知所措。 困意袭来,夜承影进入梦乡前听见南月在耳边小声喊道:“师姐…” 第二天天刚亮,南月就敲响詹悦的门。 门打开后又一声不吭地走进房内,倒了一杯隔夜茶水,正要送进嘴中时突然意识到这是谁的房间,只好连嘴唇都未沾湿便放下。 詹悦倒没有那么多顾虑,拿起南月放下的茶杯一饮而尽。 “考虑好了?” “你有几分把握?” “十分。” “你之前用过这个内功救人?”南月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未曾。” “那你怎么敢保证有十分把握?” “因为报酬是你,”詹悦走近南月身边,后者反退一步:“所以有十分把握。” 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还是真的那么自信,詹悦没有嬉皮笑脸,只有青一块紫一块的肿脸。 南月挪开视线:“你现在开始治疗,什么时候治好我师姐,我什么时候兑现你的报酬。” “成交。” “但我有条件,”南月举起一指:“一,我只陪你一晚,以天亮为准,不得像上次一样耍赖。” 詹悦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南月蹙眉,不满意她的反应:“我需要你直接回答我同意还是不同意,否则你会耍赖。” 詹悦的双眼闪过一抹光,又灌下一杯茶水才回答:“我同意。” “二,不管发生什么事,治疗完毕之前你必须以我师姐的性命安全为上。” “什么意思?” “就是即使发生天灾人祸,塌房也好打仗也罢,你也必须以我师姐为主,把她治好再离开。” “…”詹悦盯着南月,沉默片刻后才点头:“我同意。” “最后,你不得跟任何人提及之前和现在的这件事,一辈子都不能提。” “之前和现在是什么事?” 南月瞪着詹悦:“你知道是什么事。” “你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什么不能提,是帮你师姐治疗的事吗?” 看南月被自己气得脸红耳赤的模样,詹悦就感觉到一阵近乎病态的愉悦感。 南月低声怒吼:“之前你帮我解情毒,和我陪你一晚的事!” “啊…是这两件事啊。” 南月对着詹悦笑嘻嘻的脸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一下,我也有规则。” 南月正要跨出的步伐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詹悦:“什么规则?” 詹悦走向南月,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你陪我的那晚要遵守的规则。” 南月看了一眼房间外没有人的院落,想关门又怕此地无银,只得转身往内走了几步:“你说。” “第一,”詹悦黏在她身边,慢悠悠地说道:“那晚我提的所有要求,你不能拒绝,我保证我的要求全部都只发生在房间内。” 南月咬紧牙关,双拳握紧,深呼吸几口气才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直接回答我同意还是不同意。” 南月简直想回身挥她一巴掌,但双手松了抓紧,紧了又松开,始终没有下手。 她还要救师姐…她还要救师姐… “我、同、意。” “第二,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要正面回答是或否,不能逃避。”詹悦悄声解释:“像上次我问你舒不舒服那样,你要回答是或否,不能回“不要问”。” 忍耐…忍耐… “我同意。” “最后,我需要你抛开一切顾虑,尽情享受…” 南月转过身,扯住詹悦的衣领:“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这很过分吗?” “很过分。” 詹悦眨着眼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我心中所喜爱之人,我怎么可能会享受。” 詹悦看着眼前的南月,脑中浮现那晚在窗户前偷窥到的她。 的确那时候的她很享受,中情毒后误以为自己是她师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顾虑,那种状态的她甘愿成为情欲的化身,任对方为所欲为。 “我没有办法可以让你更享受一点吗?” 有时候这可恶的淫医像个小孩子一样,尽问一些天真的问题。 南月没好气地松开她的衣领:“没有。” 詹悦眼珠转了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奇异的笑容。 南月抱着臂,看她这幅模样就知道她在动歪脑筋:“你要做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现在先去为治疗你的师姐做准备。” 詹悦转身离去,留下南月一人在胡思乱想。 —————— 虽然不是仙侠文,但还是用了“师尊”的称呼,因为不想叫“师父”。 情迷意乱丹 詹悦把几包药草交给南月,吩咐好煎药细项后就开始用内功为夜承影疗伤。 南月不放心他人代劳煎药,又怕詹悦会趁机轻薄夜承影,于是不断在客栈厨房和客房间来回跑动,直到夜承影醒来才松了一口气。 夜承影与詹悦只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无甚交集,前者只当后者是普通医师,后者也只当她是一般病人。 如此疗伤并配合喝药持续了两、三天后,夜承影的脸色明显好转,原本青白的脸庞终于恢复一点红润,甚至在用药过后可顺畅运用真气。 而逐渐失去真气的詹悦外表并无变化,只是听力有所下降,步伐也不如之前轻盈。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从江湖人降成一般平民的程度。 唯一可惜的就是下次偷听就没那么轻松了。 正当詹悦思考着要不要制作一些能够短暂得到真气的偷懒药丸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上午是最后的疗伤,南月承诺喂完她师姐最后一剂药,确保她已经完全康复后便会找上门。 门外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南月。 詹悦心情大好,刚才什么制药念头瞬间化成一阵烟,消失在空中。起身往柜子中拿出一个小布袋放入怀中,之后才慢悠悠地打开房门。 门外的南月垂着眼睑,一言不发地步入房中,等詹悦关好门才转过身来。 “师姐说身体感觉好多了,刚喝完药睡下。” 詹悦嗯了一声,知道南月还未把话说完。 “她还要修养多久才能像以前那样行动自如?” “明天。” “这么快?” 南月当然希望师姐能够尽快恢复,但一般伤后都需要静养几天才对。 “药材本身就是好药材,再加上我那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内功,你师姐已经恢复至九成多,加上她本身的功力,休息一晚已经足够了。” 南月深呼吸几回,然后一脸从容就义地闭上眼睛,昂高头:“那来吧。” 詹悦笑了几声,伸手在她掐着她下巴捏了捏:“干嘛一副我强迫你的模样?” 南月唰地张开眼,那无言的眼神分明警告着詹悦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说过我希望你能够尽情享受的。” “我没有同意。” 詹悦不在言语上跟她拉扯,拿出怀中的小布袋,又从布袋中倒出一颗圆滚滚的红色丹药。 “这是什么?” 南月如临大敌般退了一步,怕詹悦下一刻就把这丹药往自己嘴里塞去。 “情迷意乱丹。” “情——” 话语戛然而止,南月一把抓过那颗丹药,狠狠地捏碎在指间,速度快得詹悦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 “你——这可是练了好几天,花费了不少药材——” “你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跟那些下三滥用的药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詹悦竖着眉,生气地瞪着南月:“这丹药用上等药材炼制,食用后只增益,不伤身,而且并不会让人产生幻觉或失去反抗的力气。只会激发你的性欲,让你的身体敏感几倍——” “够了!”南月打断詹悦那振振有词的狡辩,气得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想到什么而猛地刹住脚,盯着她的眼神充满鄙视:“你不要告诉我,你曾经贩卖这种药给别人!” 詹悦深深吸了一口气,脸涨得通红:“不曾!我解过无数情毒,但不曾交易任何会让人失去神志的药物。” 她想不到自己精心制作的药物被糟蹋之余,还要被质疑作为医师的准则。 “你知道你这种药落在不法之徒身上的话,会有多少清白女子受害吗!” “我当然知道!” 没什么道德感不等于她是傻子,她自私自利不代表她会去加害陌生人。 南月大步跨到詹悦面前,眯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从内到外看得一清二楚那样:“那你为什么要制作这样的药?你就不能只当一个良医吗?” “什么叫良医?两袖清风得三餐不继,想贴钱救人但没钱买药材,最终只能看着病人死去,还被怪责没有尽全力?还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被威胁不救那些富得流油的人就要眼睁睁看着家人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剁下?” 南月瞠目,原本因为气愤而挤在一起的五官逐渐放松,那批判的眼神也变成了探究:“...这是你的往事吗?”就连声音就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不是,只是听书听来的。” “...” 南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一下子全数呼出。已经歇了的怒火难以短时间内再起,只留下深深的无奈感。 “更何况,”詹悦等南月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再继续说道:“这颗丹药我是为你特别炼制的,只为了让你今晚放松一点,没有打算会大量炼制。” 这么说,自己还错怪她了? 南月感到可笑地摇了摇头。 药还是催情药,自己之前也还是在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跟她发生了关系。 不管这淫医最初带着什么心态做事,结果也还是这个结果。 南月把手中捏成几块碎片的药塞回给詹悦:“以后不要再制作这种药了。” 千言万语只能劝诫这么一句。 詹悦挑了挑眉,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答应南月。天南地北,过了今晚两人都未必会再见。她跟她师姐双宿双栖,自己云游四海,逍遥自在。她管自己以后要炼什么药。 不过为了气氛着想,詹悦还是好声好气地答应了。 “那你要吃吗?即使碎了还是有功效的。” “不要!”南月把詹悦捏在自己眼前摇晃的药丸挥开。 “你同意过天亮之前会答应我一切的要求。” 詹悦捏着南月的下巴微微抬高,平静的语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南月看了一眼药物,又看了一眼詹悦。 她突然想到如果师姐明天就会康复,詹悦又变成了轻功都不会的普通人,那自己还有必要信守承诺吗? 比起师姐伤心,言而无信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何况眼前的淫医也不是什么好人。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诚信对吧?”詹悦用指腹摩挲着南月的下巴,目光在她的红唇间流连:“但对无耻的人不需要守信,作为淫医,我对这方面有太多经验了。” 南月沉默,即使被詹悦看破心思也还是按兵不动。 “所以我在你师姐的汤药中加了芷艳花和芩树草。芷艳花可补血,芩树草可培元,但两者相加再配上适合的剂量,一天一剂,只需短短连续喝上三天,足可种下侵蚀内脏的毒素。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不出十天,你师姐就会内脏腐烂至死。当然你可以不信我,反正又不是我的师姐。” “你——!”南月抓住詹悦那仍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腕,怕她一溜烟就跑了:“给我解药!” 詹悦勾起嘴角,把那压得破烂、只剩下一半的药丸贴上南月的嘴角,轻轻地点了点,用假装委屈的语气说道:“我可是特意为你炼制的,熬了好几晚的夜,皮肤都变差了。” 南月指甲狠狠嵌入詹悦的皮肉中,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被抓破皮的人不是她。 两人无言对峙半响,最终是南月败下阵来,伸出手接过药丸。 然而就要碰触到的瞬间,詹悦躲开了她的手,在南月疑惑的目光下再度点了点她的嘴角。 南月气得双目泛红,还是张开了唇。 珍珠般亮白的牙齿,泛着水光的粉红舌头,詹悦故意欣赏了好一阵才把药丸压在舌上,那被刺激到的舌头不安地蠕动着,舌侧滑过詹悦的手指,为她的指头沾上一片水光。 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心口迅速划到背脊,再四散到身体各处,詹悦发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叹息,伸进去的两指突然夹住那滑不溜手的玩物。 “唔——!”无法说话的南月惊得一口咬住詹悦的手指。 詹悦痛得“嘶”了一声,但仍然没有抽出手指,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南月嘴中搅弄着。 南月难受得一把推开她,混乱中吞下了那颗刮舌的药丸。 在床上不能叫我淫医(强制高潮H) 还没把气喘平,刚被推开的詹悦又欺身上前,捏住南月的下巴,抱紧她的腰,嘴唇封住那还在吸收新鲜空气的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钻入嘴中,找回刚才诱惑她的香舌。 南月被詹悦一撞,身体不禁往后倒去摔靠在桌边,为了平衡而张开的腿倒是方便了詹悦占据位置。 稀里糊涂地就被吻了一番,南月再度推开詹悦,这次只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好让自己得已呼吸。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南月嫌弃地又推了推。 每次都像是禽兽一般这里啃,那里咬的。 “我以为你喜欢我粗鲁一点?”感觉到南月的妥协,詹悦放轻动作,在她的耳下落下碎吻,呼吸着她颈间的香气。 一股酥麻感从颈部散开,激得南月的乳尖悄悄挺立,她吞下那差点冲出喉咙的呻吟声,五指不自觉地抓紧桌布。 “你不喜欢粗鲁的话,可以教我你喜欢的方式。”见南月不回答,詹悦换个方向。 南月不自觉地想起与师姐接吻的感觉,那温柔又细致的纠缠每每都让她一再眷恋,吻了再吻,恨不得师姐能够把自己吃进肚子里。 身体似乎热了几分,南月微喘着气,瞪了一眼詹悦:“我才不要告诉你我跟师姐怎么接吻。” 詹悦也不怒:“那我们就只能用我喜欢的方式接吻了。”她轻轻捏住南月的后脑,让南月抬起头来:“张开嘴。” 南月犹豫了一刻,然后才慢慢地张开嘴唇。 詹悦低头舔进她嘴里,说是舔真的是舔,不同于师姐的用舌尖试探,慢慢深入。詹悦是直接用舌面像海浪般卷走嘴中的一切,她的舌头,她的唾液,她的空气瞬间全都落入詹悦嘴里,供她游玩,成为她欲望的养分。南月即使闭着双眼都能感觉一阵晕眩,仿佛灵魂都被她吸走了,吻得霸道又下流。 “唔——” 南月感觉舌头都被她吸得发麻,想要推开她却被禁锢在她怀里。 当两人嘴唇分离时,南月已气喘连连,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差点以为被詹悦吸断了。 “学会了吗?轮到你了。” 詹悦主动地贴近,张开嘴唇,舌尖还灵活地舔了舔南月那已经微肿的唇,很明显的邀请。 南月虽然无奈,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头,模仿詹悦舔进她的嘴中。只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像詹悦那样的霸道,最后还是变回了习惯的接吻方式。没多久,詹悦就失去了耐性。抢回主动权,强迫她接受自己的吻,直到吻得过瘾了才把南月放开。 “不满意吗?”南月喘着气问道,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反扑。 “很满意才给你奖励啊。” 詹悦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一边解开南月的腰带,一边在她脸上胡乱亲吻。 南月的衣服被詹悦一件件脱下,直到脱下袜子时,南月忍不住用脚尖抵住她的大腿,往外推了推:“你该不会要在桌上做吧?” 詹悦挑了挑眉:“有问题吗?” 南月用指节敲了敲坚硬的桌面:“不舒服。” 詹悦按着南月的肩膀往桌面倒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从上至下地欣赏一番:“但是你躺在桌上的样子很迷人。” 南月微微蹙眉,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但眼中满是委屈。 詹悦心一软,把她抱起往床铺走去:“不过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到床上去。” 很快南月就被詹悦脱得一件不剩,身体也被她用双手来回摸了好几遍,就连耳垂都被她捏着揉得透红才松开。 药效开始发作,南月没有像上次中情毒那样昏昏沉沉,也清晰知道用那双魔爪揉弄着自己胸部的人是淫医,而不是师姐;但身体的确不断产生奇怪的渴望,暗自希望眼前的人能够再用力一点,也想要她摸一摸下面,如果能拍打一下臀部的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南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同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詹悦看出南月眼中逐渐升起的欲望,但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反而勾着南月吻了一遍又一遍,一开始南月只是小心翼翼地回应,后来不自觉地用大腿勾住詹悦的腰。 吻得南月脸颊通红,眼中布满了情欲后詹悦才停下,突然问道:“我是谁?” “淫医。”南月声线软了不少,像是在撒娇一样。 “看吧,我就说你不会产生幻觉。”詹悦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不能叫我淫医,实在是太煞风景。”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姓詹,名悦。” “詹悦?”南月试验性地喊了一声,有了姓名的詹悦似乎多了一分人性。 从南月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詹悦愉快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她知道南月的师姐叫她“小月”,但她不喜欢“小月”这个称呼。 “南月。” “南月...南月...” 詹悦在耳边不断重复自己的名字,让南月觉得耳朵发痒,连带着全身都发痒。 “那我叫你淫荡的小猫好了。” “这是什么名字!不要!” 南月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詹悦,反被詹悦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你又忘记了,不能拒绝我今晚的一切要求。手放在这里,不要动。” 詹悦支起身,双手从南月的腹部一路摸上她的双峰,张开五指包裹住,尽情揉捏出各种形状,看那早已变硬的乳尖被挤出来就用二指捏住,狠狠地搓揉一番。 “嗯...” 南月的胸膛随着詹悦的动作而挺起又落下,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闭起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 詹悦低头把左边的乳头含入嘴中,吸吮几下后又用舌尖绕着乳晕往上舔,直到舌尖与乳头相连,然后又整颗收入嘴中。 “啊...” 南月无法自控地抖了几抖,颈部绷直,下巴仰起,身体反弓地把胸部往詹悦嘴巴送去。 詹悦饱餐一顿后再度直起身,那原本雪白的浑圆被揉得布满指痕,顶端红肿不已,南月浑身颤抖的模样看得她兴奋不已。 按捺不住地掰开南月的双腿,被迫随之大开着的小穴早已充满淫水,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沾湿一小圈。 詹悦没有继续折磨南月,双指在穴口滑动几下,确保足够湿润后便长驱直入,不等里面的软肉完全包裹住手指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南月爽得张开了嘴,声音却是过了好一阵才能发出。詹悦的掌心在手指整根没入时故意狠狠撞上那微微突出的阴蒂,发出阵阵拍打声,南月很快就被肏得意识涣散,只能任由身体被顶弄得上下晃动。 詹悦用空着的手掰开一边阴唇,欣赏被浸泡得水灵灵的手指噗呲地消失在穴口中,连带着把媚肉挤进去,下一刻抽出时又连带媚肉翻出并带出新一股淫水的淫秽画面。 水声和呻吟声此起彼落,很快詹悦就感觉到媚肉的挤压越来越紧,等快要无法抽动的时候,詹悦曲起手指按住穴内的小突点不断抖动。 “啊——” 南月猛地一抖,双手下意识抓住詹悦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感觉到下腹一紧,水坝瞬间溃决,潮水喷涌。 “哈啊——” 詹悦抽出手指,拿过其中一个枕头垫在南月的腰下,双手捧起她的肉臀,弯下身就往那刚喷过水的阴蒂舔去。 “嗯——不要——” 南月去推詹悦的头顶,可是后者的嘴唇用力一吸,南月便腰肢一软,完全失去力气。 上一波高潮还没平复下来,南月实在无力承受这一阵阵尖锐的刺激,眼泪不自觉地涌出。双脚想踢开詹悦的肩膀,詹悦的双手却从臀部下方绕上去抱住大腿,锁紧她的活动空间,柔软的舌头直直冲入还在收缩的花径。 “啊——” 南月翻着白眼,被迫接受这种又爽又难受的刺激。 “嗯、嗯、嗯...” 詹悦反手掰开两片阴唇,舌头从穴中抽出,用舌面紧贴着穴口往上舔去,舔至阴蒂时压着它左右碾动,重复来回,那颗脆弱的小肉芽就这样被她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刷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挺立。 南月已经发不出声音,臀部想要抬起却被压住,无法逃离詹悦的舌头,仿佛已被黏住了一样。詹悦含住阴蒂,狠狠一吸—— “哈啊——” 喷射而出的水又稀里哗啦地滴落在床上,像是下暴雨一样。臀部猛地抬起,疯狂地颤动,喷完水后又脱力跌落在枕头上。 都怪你太会舔(坐脸H) 南月大口喘着气,恍恍惚惚中感觉到詹悦在用双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偶尔还按摩几下绷紧得快要抽筋的内侧,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让她变得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狂乱的心跳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当南月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詹悦用手指再度掰开那两片阴唇,不知疲倦的舌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像是要碾平每一道皱褶。 “嗯…不要了…” 南月双手在詹悦头顶上推了推,怎样都丝纹不动。那被詹悦舔了又舔的淫穴倒是很欢迎她,穴口不断缩合,潺潺流出淫水,就连被欺负得看上去很可怜的阴蒂也微微颤抖,诱惑她再度光临。 “啊——” 毫无预兆地,南月感觉到两根手指塞入穴中,瞬间把里面撑得满满的。同时那折磨人的舌头再度贴上肿胀的阴蒂,又吸又咬。 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南月感觉灵魂被冲得四零八散。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认命地不再挣扎。大小高潮一波连着一波,她已分不清哪边是高潮的开始,哪边是高潮的结束,它们像是相连的,又像是重迭的,只能放任身体不时地痉挛、抽搐。 即舒服又痛苦,南月真切感觉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等詹悦玩得心满意足后才抽出手指,一边舔着指上残留的液体,一边欣赏那泥泞一般的花心。往上吻了吻停不下颤抖的腹部,舌尖从肚脐的位置一路舔上浑圆,在乳首处逗弄一番,最终吻上还合不拢嘴,双目失神的南月。 等南月清醒过来时,映入眼中的是詹悦抓着自己的手,舔弄自己掌心的画面。 而她唯一的想法是指尖发麻了,动都动不了。 “居然被肏到失了魂,很爽吧?” 南月以为自己早已习惯这人的淫言秽语,然而此刻还是被问得脸上一阵燥热。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很爽。”南月微若蚊呐地回答。 詹悦的笑脸在眼前放大:“为什么爽?” “你不要得寸——” 南月想要推开詹悦的双手再度被置于头顶,同时詹悦的大腿抵住她的小穴,向上一顶—— “嗯——” 酸麻的快感直冲上头顶,南月还未意识到怎么回事,身体已下意识爽得双目直往后脑翻去。 敏感的身体此刻无法承受任何一点刺激。 “淫荡的小猫似乎要被好调教一番。” 耳边的低语让南月的淫穴一紧,那酸麻的感觉简直像是连绵不绝一般,不断地向往上冲。 詹悦小幅度地前后磨蹭着南月的淫穴,把她无法掩饰的淫荡表情尽收眼底,看准时机再一顶—— “嗯——” 南月夹着她的大腿,臀部开始主动摇摆起来。 “淫荡的小猫为什么觉得爽?” 詹悦耐着性子再度追问。 “因、因为...” “嗯?”詹悦吻上南月的脖子,鼓励她继续。 “因为...”南月被弄得心神荡漾,羞耻心似乎已经悄悄离去:“因为被肏到失魂,所以很爽...” 当话语说出口时,南月似乎听见脑中有锁链被拉断的声音。 “嗯…”詹悦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果然像之前猜测的那样,被肏熟的南月是难得的绝世佳品。 “好乖的猫咪。” “哼嗯...” 詹悦感觉到那贴着大腿处的淫穴又缩合了一下,像是一张小嘴在吮嘬。她瞬间意识到南月内心的喜好,心里像是得到宝一样偷着笑。 詹悦拉开南月的双腿,让自己的下半身得已自由,然后往床头跪行而去,直到双膝跪在南月的脸庞两侧。 南月此时才第一次看清詹悦的私处,白白净净的肉穴居然没有一根毛,中间的缝隙露出一抹红和微亮的水光,两种颜色相撞更突显彼此的存在。 南月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抚上那片白净的肌肤,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嫩滑。好奇的手东摸摸西碰碰,忽然那肉缝漏出一缕清澈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滴去,连着一根银丝滴在南月的唇上。 南月这才想起这白净肉穴的主人,视线往上一看,刚好对上詹悦的笑脸。 詹悦把双腿分得更开,微微坐下,那因动作而绽放的肉穴离南月更近,一股浓郁的麝香扑鼻而来。见南月没有抗拒地躲开,詹悦继续往下,直到唇与唇相碰。 “嗯…” 詹悦敏感的穴肉直接碰触到南月的嘴唇,爽得她仰高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叹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南月愣愣地看着詹悦展露出享受的表情,隐约意识到她想要自己做什么,于是双手扶着她的大腿,伸出舌尖舔上詹悦的肉穴。 “啊…” 一阵快感窜过全身,詹悦腿软得差点失去平衡,连忙扶着床头的木板,低头看着无师自通的南月。 “嗯…小猫真会舔,舔得真爽。”詹悦一边称赞着,一边前后摆动着腰,配合着南月的舌头磨蹭。 听见称赞的南月舔弄得更卖力起来,把从穴口涌出的淫水全数舔入嘴中,咕噜地吞下肚。 见南月闭着双眼专心舔着自己的模样,詹悦一阵心猿意马,居然没两下就感觉到高潮袭来的前兆。 没想到她偷窥到的模样现在正发生在眼前,而且不是在做梦。南月就在自己身下,心甘情愿地舔着自己的肉穴。 真想知道她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样子会是如何的迷人。 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让詹悦兴奋得浑身发抖。 “啊…好爽…” 詹悦腰间再一沉,把肉穴往南月嘴中送去,好让她舔得更深,腰肢摇摆得更快。 “嗯…要泄了…” 再用力磨蹭几下,詹悦腰肢一僵,猛地一股清液喷出,全喷在南月的脸上。没有意料到的南月呛了好几口,连忙咳嗽起来。 “哈啊…抱歉…” 詹悦喘着气扯过一旁的被子,帮南月擦去残留在脸上和脖子上的水迹。 清理完毕,詹悦意犹未尽地又往南月脸上凑去。 “小猫,再帮我舔一舔,这次把舌头伸进去。” 南月略带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又喷我一脸水。” 詹悦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都怪你太会舔。” 南月懒得回应她,伸出舌头又往她的肉穴舔去。 之后詹悦泄了两回才放过南月。 你是谁的淫荡小猫?(失禁H) 五更声响起,客栈门口的店小二打着哈欠伸懒腰,想着再等一歇就可以把蜡烛吹灭。在偏远的客房中也还亮着烛光,房内的床铺上交缠着两道身影,淫秽的水声和娇媚的呻吟声络绎不绝。 南月瘫软在詹悦的怀里,背脊上满是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划痕,一只指腹带茧的手仍在制作新的痕迹,另一只手从后面深入双腿间缓慢抽插,一滴又一滴的淫液积满在掌心,又从指间滑落,没入早已湿了半张床的床单上。 南月在耳边不加掩饰的哼唧声对詹悦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即使怀中人已经泄了一回又一回也不愿放手,硬是把她拉入情欲的漩涡当中。 “不行了…我不要了…” 南月双腿已经无力夹住詹悦的腰,只能堪堪挂住。就连求饶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嗯?我没有问你要不要啊。” 詹悦拍打一下南月的屁股,能隐约看见上面已经有好几道手掌印。 “唔…” 淫穴不知疲倦地又一阵收缩,夹紧了在其中搅动的手指。 “放松一点,手指要动不了了。”说罢,詹悦又拍打一掌。 “啊…”南月身体绷紧,腰肢挺直了几分,一个小高潮袭来。身体颤抖片刻过后,腰肢软下来,跌坐回手指上,又引来一阵无力淫吟。 等怀里的小猫趴回肩膀上蹭的时候,詹悦咬着她的耳朵问道:“你是谁的淫荡小猫?” “是主人的淫荡小猫…” 在一个晚上不断的淫言刺激和高潮的冲刷下,南月终于被詹悦肏熟肏软,詹悦要她说什么她就重复什么,不说就被打屁股,直到愿意说为止。 “谁是主人?” “詹悦…是主人…” “真是个乖巧的小猫。想要什么奖励?把你肏尿好不好?” “唔…” 南月突然夹紧双腿,穴内一阵收缩,居然就这样又小泄了一次。 既然小猫喜欢,詹悦便大发慈悲地奖励她。抽出手指,抱着南月调转方向,让她背靠着自己坐在怀里,一手抓着她左边的膝盖弯往外拉开,另一手并起四指拍打她小穴。 “哈啊——” 南月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怎样都无法挣扎,只得翻着眼承受着莫大的快感。 一下,一下,再一下。被拍打到的地方一开始会有轻微的痛感,但很快就被酸麻的快感盖过,变成一阵阵爽得头皮发麻的余波,最后尿道口一松,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射而出,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又被肏尿了…好爽… 内心的声音响起,南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种想法不应该出现。 詹悦不理会还在回味着高潮的南月,掰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把眼前还在泄出尿液的淫靡画面刻进脑中。 当南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詹悦重新抱入怀中,舌头已被纳入她的嘴中品尝了一番。 “小猫做得很好,被肏到喷尿的样子最迷人了。喜欢吗?” “喜欢…但太多了…休息一下好不好?” 再做下去腰会断的。 南月讨好地轻咬一下詹悦的耳垂,然后又舔了舔,丝毫没有察觉这样反倒会更激起对方的情欲。 詹悦深吸一口气,忍下想要狠狠蹂躏南月的冲动。 “乖,最后一次。趴在床上。” 南月呜咽着,乖乖按照詹悦的指示在床上趴下。 “把屁股抬高。” 她照着詹悦的要求把屁股抬高至半空中,让下身的私密处全都展露出来。 詹悦下床拿过沾了清水的布,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帮南月把下身清理干净。最后跪坐在她的身后,扶着她满是手印的肉臀,伸出舌头缓缓钻入淫穴当中。 “啊…” 南月双手抓着床单,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送去,以求舌头舔得更深。 好舒服… 又来了,这些不堪的想法必须要停止。 南月的意识逐渐变得迷离,侧脸对着门口的她忽然看见有微光透入门纸。 “天亮了…” 听见南月微弱的声音,詹悦抬起头拍了拍她的翘臀:“做完这次就停,小猫也很爽不是吗?”说完又埋入她淫穴中。 “唔…” 南月没有否认,闭起眼睛,把注意力放回在那柔软的舌头上。 被詹悦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舔到极致愉悦,又被她用手指一遍遍地搓揉进情欲的漩涡,她的理智快要被欲望吞噬,脑海中不断浮现不受控的想法。 一定是詹悦的那颗药才会变成这样子… 噗呲噗呲的水声,床板因摇晃而发出的咯吱声,还有那上瘾的快感… 好舒服…好爽…好想再被肏尿… 不…我没有这样子想… “啊——” 南月情难自禁地娇叫出声,下身泄出一阵阵淫水。 朦胧中似乎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撞击声,但沉溺在高潮当中的她任由那声音飘离自己的意识。 好一阵子后南月才平复下来,听觉逐渐恢复正常,依次听见鸟叫声,风声,然后是… “——杀了你这个淫贼!” 师姐? 南月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原本应该在身后的詹悦不知何时摔落在地,而她的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剑,剑的尽头是眼睛发红,一脸狂怒的师姐。 “师姐!?” 刚才所谓的情欲瞬间被吹得四散,南月不顾双腿的酸软,抓过一旁的外衣胡乱披在身上,冲过去及时地抓住夜承影的手腕,让詹悦的脖子上只多了一道血痕,而不是被切断头颅。 “小月!她——” 夜承影心痛地看向阻止自己的南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醒来时南月不在身边让她感到一阵不安,刚出来寻找没多久就听见南月痛苦的喊声,推开门的瞬间居然看见地上这个衣冠禽兽在玷污她! 一股怒火再度从体内喷发,夜承影挣开南月的手,刺向詹悦的心脏! “师姐!你不能杀她!”南月着急地喊道,心里想的是詹悦种在夜承影身上的毒。 即使要杀,也要等解毒之后才杀。 “为什么?她——她这样子对你…”夜承影突然意识到什么,双目微睁:“你是被她威胁了吗?” “我…” “没错,她为了医治你而求我,我提出的要求就是陪我共度一宵。她不愿意,我就给你喂毒强迫她。” 一直沉默的詹悦终于出声,滚到一边后站起来扯过外衣披在自己身上。 “詹悦!”南月用呵斥的语气喊道。 虽然事实如此,但之前明明约好了不能告诉夜承影她们之间的交易,没想到这人的反悔来得如此迅速。 面对南月责怪的眼神,詹悦耸了耸肩:“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何况你要怎么隐瞒?” “你这禽兽——”夜承影辱骂的话语戛然而止。 南月回头发现她捂着胸口,紧皱着眉,难受至极的模样。 “师姐!师姐你怎么了?”南月连忙扶着夜承影,伸手帮忙抚顺她的胸口,焦急得眼眶都红了:“师姐你不要动怒。” “小月…” 夜承影看着南月衣衫不整的模样,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自己学艺不精,受伤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小月出此下策…保护她都做不到,还哪里有脸当她的师姐? “我先把她杀了,之后我会想尽办法弥补你的,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会去做。”夜承影摸了摸南月的脸颊,转过身来的时候眼中已是冷酷的杀意。 原本在穿衣看戏的詹悦一愣,连忙绕到桌子后面。 失去了轻功就是麻烦,早知道应该先炼制能够催出真气的药丸。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夜承影轻蔑一笑,唰地一剑把桌子砍开两半。 詹悦连忙向一旁扑去,发现衣袖被剑气削去一大片,如果不是躲得快,估计她的人也被削开一半了。 “等一下,师姐,她还没给我你的解药。” 南月挡到夜承影面前,怕她真的一个挥手把詹悦杀了,解药也就没了。 “不需要,我们可以找其他医师或者回香雪庭解毒。” 夜承影想要绕过南月,却被后者抢先一步再度挡住。 “师姐!你不能冒险!” 南月紧紧抓住夜承影的手,詹悦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夜承影那坚定的眼神逐渐软下来就知道谁争赢了。 下一刻,南月就转过身来向詹悦伸出手:“詹悦,把解药给我。” 南月看向詹悦的眼神像是在看路人一样,现在眼中只有师姐的她跟刚才趴在床上乖乖挨肏的她简直是两个人,哪里还有一点顺从的模样。 事到如今,为保小命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詹悦认命地走向柜子拿出早已调配好的解药,回到南月面前。 “解药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你的师姐不会杀我。” “我可不能保证。” “你难道不怕我留有后手?死也要拉着你师姐同归于尽?” “...”南月犹豫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你最好不要给我假的解药,不然我会亲自杀了你。” 她眼中显露出杀意不比她师姐少。 詹悦叹了一口气,把解药递上前。交接的瞬间想要借机摸一把南月的手,结果被她迅速躲开,看都没有看詹悦一眼。 用过解药后,夜承影想要将詹悦解决掉,一了百了。但南月阻止了她,只为了后续万一她的身体出状况,还能回头找詹悦算账。 随后南月头也不回,扶着跟夜承影就匆匆离开了。 詹悦看了一眼被砍开两半的桌子还有床上的狼藉,最后摸了一把颈上的鲜血。 总归来说,还是赚到了。 我想舔师姐(口交H) 南月看得出夜承影这几天都在担心自己,怕自己寻死,又怕自己强颜欢笑。不敢离开半步,即使是上茅房都是来回匆匆,深怕一个转身,自己就跑去投河。 南月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并没有事,毕竟不会有人被威胁发生关系后能够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南月清楚知道自己跟詹悦之间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能够换回师姐的健康比一切重要,何况…她有点难为情地承认,也许她是有一点享受的… 但那也是因为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才会产生的感觉。 总之,为了不让师姐担心,她必须要尽早解释。 只是她无法用言语解释,因为那要从第一次“让”詹悦解情毒说起,于是她决定用行为来解释。 在远离詹悦的那天南月特意找了好几个医师,确定了夜承影的身体的确没有问题,只要不动肝火,静养两天便能康复。如此两人也就不必特意赶回香雪庭,而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慢慢回去。 当夜色降临之际,南月特意点燃两人亲热时会用上的香薰,然后躺在夜承影身旁等候。 原本还在看书的夜承影忽然嗅到淡淡的熟悉香气,有点疑惑又有点惊讶地看向南月,只见她一脸娇羞地盯着自己看。 “小月?” “夜深了,师姐不要再看书了。” 南月轻轻抽走夜承影手上的书,越过她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顺势趴在她身上,主动献吻。 两人缠吻了一阵,夜承影微微抽身,担心地问道:“你确定吗?” 南月刚想回答确定,忽然脑中闪现一个之前不曾想过的念头。 也许师姐不是担心自己,只是嫌弃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被这念头惊醒的南月连忙撑起身,远离夜承影,空气中暧昧的香薰顿时变得过度浓郁。 “师姐…你是觉得我们不适合了吗?”南月担忧地问道,深怕自己送上门的行为惹她讨厌。 夜承影蹙眉,不明白南月为何这么问,但看着她踌躇不安的神情,很快就意识到她的想法。 她连忙把南月搂回怀里,缩小两人身体之间的空隙:“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担心会让你想起不好的事。”说完在南月的脸颊上轻轻吻着,以示安慰。 她早就认定南月是她的命中之人,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嫌弃南月。 “我…”南月无法正面讨论詹悦的事,只得避重就轻:“师姐能帮我忘记吗?” “要怎么帮?”夜承影没有拒绝,只要能够帮助南月的她都不会犹豫。 南月咬着唇,坐在夜承影的腿上,拉开衣带,让衣裳自然敞开,露出里面不着一物的肌肤:“这样帮我。” 之前为了忘记初见詹悦时所发生的事,她回到香雪庭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向师姐求欢,之后她就不曾再想起詹悦。 所以这次也肯定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忘记詹悦,同时还可以安抚师姐担心的心情。 夜承影不需要南月再说什么,默默地把彼此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将南月珍而重之地抱在怀里亲吻,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嗯…” 夜承影的碰触总是能够轻易唤醒南月的情欲,她很快就被摸得浑身燥热,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入夜承影的嘴中,缠着她的舌头共舞。 夜承影早已习惯了她的师妹在床上的热情,如同以往一般,她把急冲冲闯入嘴中的舌头含住,细细地舔弄她的舌底,再缓慢地吸吮她的舌尖,用自己的耐性去缓解南月的急躁。 没多久,南月就在她的带领下慢慢静下心来,跟随她的呼吸沉湎于她的温柔乡,不由得发出情动的低吟声。 夜承影松开南月的唇,吻着她的脸往颈部移动,伸出舌尖在她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地舔吻,手上同时在她的浑圆下方用拇指摩挲着。 南月享受着夜承影爱抚的同时,她的手也在夜承影的大腿间来回滑动,即使摸过千百回的肌肤仍然让她爱不释手地一摸再摸。 两人在烛光照耀和香薰的香气下沉醉于逐渐攀升的情欲中,夜承影抱着南月,用手指轻易地把她推上了顶峰。但她知道前两次的高潮只能当作是南月的开胃小菜,所以又揉着她的阴蒂,让她连续泄了两回才放慢速度。 “师姐…” 南月攀着夜承影的脖子,双眼迷离地用下身继续蹭着她流连在花穴间的手指。 “还想要吗?”夜承影吻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 “想要…师姐…”南月呢喃着,又往夜承影的唇吻去,缠着她再要了一回才罢休。 温柔地安抚过南月,听见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后夜承影才停下手来,准备下床把蜡烛和香薰都熄灭时,南月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去。 “还想要吗?”夜承影一边问着,一边摸向南月的臀部,以为她还未满足。 南月摇了摇头,在她温热的身躯蹭了蹭,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我想舔师姐…” 夜承影既无奈又娇羞地笑了笑。有时候她觉得南月很可爱,有色心没有色胆,没有色胆却还是要色。但她喜欢这样的南月,总是忍不住想要纵容她。 “只能要一次,不能像上次那样咬着不放。”夜承影红着脸说道。 出发之前两人在房间里偷欢,私下跟姐妹们偷喝酒的南月回房时已是微醺,撒着娇说要舔她,夜承影当然不反对,结果舔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想要把南月拉上来都被拒绝,最后还咬着花穴不放。虽然没有用力,但也是让她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南月松口,害得第二天差点晚了时辰出发。 “我那是喝醉了才会这样。”南月难为情地辩解:“我保证这次只要一次。” 在南月的再叁保证下,夜承影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南月跪坐在自己双腿间。 南月俯下身,一边用两只拇指按压并搓揉着两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像舔糖葫芦那样细致地舔着夜承影的花穴。 “嗯…” 夜承影闭上双眼专心享受南月的侍奉,双手摸向她的脸颊,摸了片刻又去捏她的耳垂把玩。当南月把舌头钻进花穴的时候夜承影心一跳、手一顿,屏着呼吸去感受南月,右手无意识地摸到了她的脖子,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 突然,手掌感觉到南月喉咙吞咽的律动,夜承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南月在吞下那从花穴流出的爱液。 “嗯…小月…” 配合南月吸得啧啧作响的声音,夜承影忽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燥。 虽然南月不知舔过自己多少回了,但这么直接地感觉到她把自己的液体吞进肚子里的感觉很奇妙,有点色情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 南月知道夜承影呼喊自己名字的时候都是动情之时,也许很快就要高潮,于是她把夜承影张开的双腿压在腰侧,用舌头在花穴中激烈地搅动起来。 骤然加剧的快感把刚才的念头全部冲散,夜承影喘着气扭着腰,主动迎合着南月摇摆起来。 “小月…小月…好舒服…” “唔…” 南月皱着眉,夜承影的呻吟声听得她既兴奋又难受,想要冲上去吻她的唇,又舍不得这已经在跟自己缠吻的花穴。 “小月、小月、啊——” 夜承影挺起腰腹,在高潮的瞬间南月把舌头深深挤进她的花穴中,好好感受一番被穴中媚肉夹紧的感觉。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夜承影伸手往南月的下巴拉了拉,想让她上来让自己好好吻一遍,结果南月没有移动,只是把舌头抽出花穴,钻进花瓣间的缝隙,将那偷藏在内的爱液勾出来舔入嘴中。 “嗯——” 夜承影的下腹被刺激得紧缩了一下,穴口也随之张合了几下。 “小月…你保证过只要一次的。” 夜承影低头,正好对上南月那双带着恳求的双眼,虽然看得她心软,但她心知如此纵情下去明天绝对会腿软。 “小月…”夜承影带上几分警告的语气。 “师姐…还想要…” 南月紧扒着夜承影的大腿内侧,舌头仍在她的花穴间四处舔弄。 心里对师姐的喜欢有时会满得让她难受,只能靠性爱来释放一些。可是那满腔的情意越做会越胀,最后撑得她难受,让她不断想央求着什么,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只知道到这并不是靠欢爱的次数多寡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可是她也不清楚还可以做什么,只能不断地索求。 “小月…”夜承影这次的语气变得无奈。 “师姐的这里我都还没舔…”南月转移目标,用舌尖去舔弄那充血的阴蒂,再一口含住。 “啊、” 夜承影倒吸一口气,双腿下意识想要往内收,但想起南月还在双腿间便又强迫自己重新张开。 “最后一次…” 夜承影捏着南月的耳垂妥协,最终还是选择了纵容她。 “好。”南月笑逐颜开,伸出舌尖去欺负那充血涨大的阴蒂。 心里的膨胀又多了一分。 最后南月还是舔了夜承影叁回,在她扭动着不让再碰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好女不吃眼前亏 nihong ge.co m 原本两天的回程,因为两人总是在客栈停留的时间过长而变成了四天。 回到香雪庭的第一件事理应是去跟师尊报告任务,然而两人刚踏入门派入口就得到通知,说师尊有话要宣布。于是包袱都还没放下,夜承影和南月二人便跟随其他人前往大厅。 香雪庭的现任掌门人夜芝盛是曾在第六十七届武林大会的冠首,也因为此盛会而站定了当年接任掌门的位置。 她叁十岁接任掌门,把出任务时在河边拾到的婴儿带回来养育,取名夜承影,并收为第一个徒弟。 平时看似大义凛然的她实际上是个护短的人,因为夜承影是她的第一个徒弟,所以夜芝盛把自己最好的武功倾囊相授。然而在当年夜承影还小之时,她与师妹们玩耍间一时忘形,不小心一掌把对方打飞,幸好没有用真气的情况下只是摔得痛了一点。那个小师妹的父母听见后,十分气愤,说自己送小孩上门是要学武功,不是要被当成木人打,他们拉着两个小孩走到夜芝盛面前要求一个说法,结果夜芝盛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看来这位弟子体魄不适合练武,还是送下山吧。”就打发了。 事后还在私底下夸夜承影学习进度很不错,让当时的夜承影深感尴尬和内疚,暗自决定要成为一个跟师尊不一样的大人。 如今已踏入知命之年,头发半白的夜芝盛正站在掌门之位前,腰背挺立,表情严肃,威风阵阵,装得一副好模样。 “近日山下几个城镇都发生怪病,大家都有听闻吧?”夜芝盛等人都差不多来齐后直入话题。看好文请到:po18net.com 众人都点头回应,只有刚回来的夜承影和南月交换了一个且听下去的眼神。 “几个镇长齐聚商讨了一番,请了几个名医又请了几个熟练医术的门派去调查一番,得知是一种传染病。虽然不致死,但感染了也会大大影响身体,他们也特意请求我们出手帮忙其他医师一起制作药物,好尽快解决此事。 我已经让馨之下山前往相助,但这样弟子受伤都要往山下跑也是不便。所以我写信请师妹派出她素问门的弟子来帮忙,刚好她的大弟子就身处于附近的城镇,从今天开始暂住我们香雪庭中作驻馆医师,顺便也来传授一些医术,好培养多几个医师以防日后医师短缺。” 夜芝盛刚提到“素问门”的一刻,南月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该不会是… 站在最前方的一个人影走上前,然后转过身来面对众人,赫然就是那臭名昭着的淫医詹悦。 当然,她的臭名还未来得及散播在附近,所以众人都只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 南月悄悄看了一眼夜承影,发现她脸色阴沉,一副想要冲上前去把詹悦千刀万剐的模样。南月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希望她不要被影响心情。 感受到南月安抚的夜承影转过头来,勉强地扯了一下嘴角。 “在下詹悦,是素问门的弟子。遵从师尊吩咐前来相助,接下来的日子不免得要叨扰各位,还请多多包容。”詹悦有模有样地自我介绍。 众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着关于素问门和詹悦的事,直到夜芝盛下令解散才消停。 “承影负责把詹悦带去客房吧。” 夜芝盛眼尖发现夜承影已经回来,挥手让她这个首徒来招呼客人。 南月感到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液,预感近日门派会有血灾之光。 詹悦跟着黑着脸的夜承影在香雪庭中漫步,一时看一下庭院风景,一时摸一下桃花树,一时又赞叹一番建筑,直到那把已经打过招呼的长剑再度贴上还没好的伤口才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真是有缘啊,夜大师姐,想不到我们居然还有点关系…” “谁跟你有关系。”夜承影冷冷地看着詹悦。 但詹悦这次一点都不慌,毕竟现在她可是客人,虽然也不是说客人不能杀,只是她认为夜承影还是会给自己师尊几分薄面,而且她还要教导香雪庭众师姐妹们医术,估计这位正气凛然的大师姐不会做出什么—— 夜承影的剑又划开了詹悦脖子上的皮肤,跟上次的伤口只差一寸距离。 哈,有时候人还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詹悦堆起谄媚的笑脸,干笑着说道:“想一想,两个门派的弟子的确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接近小月一步我就戳穿你的心脏。” “小月是谁?我上次没有问——” 夜承影的剑往旁边滑了几寸:“不许跟任何人提上次的事。” 詹悦这下真的慌了,这剑再深入几寸的话自己的脑袋就要掉了。 “当然,我只是来帮忙看病还有传授医术,不会做其他的事。” 好女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才能活得长久。 夜承影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半响,最后收回剑,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客房,没事别让我看见你到处乱逛。” 说罢,像躲瘟疫那样绕过詹悦离去。 詹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于转角处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发现衣裳的背面已经被冷汗浸湿,衣领也被鲜血污染。 师尊真是给了个好差事,不知道现在退出师门还来不来得及。 随后的一个月里,詹悦倒是很安守本分地在看病和授课中来回走动,没有去招惹任何人。 本来她就是在云游四海间这边扶贫一下,那边收贵诊金的逍遥医师,即使偶尔会心歪一下,但这并不会太影响她的专业。 何况香雪庭的居住坏境真的不错,吃得好,睡得暖,就连沐浴也是浴池式的。 詹悦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吃饱后抱着衣服跑进大浴室中,好好地在分隔开的小浴池里洗漱浸泡一番,泡得全身通红后一边欣赏景色一边漫步回房睡觉。 看完了一场活春宫 只是詹悦终究是个犯贱的人,当生活平淡下来后她就忘记了夜承影的警告,在香雪庭里到处八卦。 不用几天的时间,她就找到了南月的住所。 每个弟子的屋子都自带一个院落,弟子的地位越高,院落的规模越大。南月和夜承影的屋子只用一道墙隔着,后者的院落比其他相邻的都要大,看得出她在同龄人的阶级中是最高的。 每天的黄昏时候,在那个范围内居住的弟子们会聚集在屋外的大庭院中,嘻嘻哈哈的谈笑声络绎不绝。不时还会有因任务完成得晚而跑回来的人中途加入,直到晚饭的钟声响起大家才会携手一同在余晖中远去,最后庭院里又只剩下小鸟的叫声。 詹悦躲在视线的死角中看了这样的场景好几天,发现南月大多数都会参与聚会,而夜承影只会偶尔会参与。 当夜承影不在的时候,南月会穿梭在不同的姐妹间,笑得眼睛弯弯;可是一旦夜承影在场,南月就只会在她的一臂范围内活动,那盛满繁星的双眼也只愿停留在她脸上,即使在跟别人聊天,南月的手也还是在桌下把玩着夜承影的手指,黏人得很。 见过南月为了夜承影张牙舞爪的模样,再看这一副小鸟依人的画面,詹悦不禁啧了一声,她还是比较喜欢南月在床上被情欲弄得迷离的模样。 当然,南月情动的样子詹悦也还是能够有幸再见,还撞见了好几次。 一次是在上弦月之夜,月色明亮。那对壁人站在庭院的海棠树下情话绵绵,詹悦就趴在墙角托着腮偷窥。虽然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詹悦能从南月含情脉脉的表情中看出,她的师姐一定说了什么让她听得心花怒放的情话。 两人一开始只是唇碰唇地轻吻,微微仰起头的南月在夜承影即将抽身离去时不舍追上,纯情的吻很快就变成了舌头缠绕的热吻。 詹悦看得浑身发烫,两人也吻得意乱情迷。可就在南月看上去很明显情动的时候,夜承影把她牵回了房间,于是詹悦只得回房自己安慰自己。 第二次是在残月之夜,月色昏暗,庭院也没有人,但詹悦找到了一扇未被关紧的窗。 小心翼翼地从那缝隙看进去,屋内灯火通明,南月拿着一张纸坐在夜承影的腿上,看上去像是南月在为两人念诵什么,只是不时念到一半两人就同时发出笑声。后来夜承影想拿过她手上的纸,南月拒绝,举高双手左闪右避。 如此嬉闹一阵后,获胜的是夜承影,而她得到的奖励是南月的吻。詹悦看不太懂这个逻辑,但事情的确是如此发展的。 这次詹悦不止听见南月从喉间发出的叹息声、夜承影的急促呼吸声、两人接吻的吸吮声,甚至还清晰看到她们的那在唇间交缠的舌头。 南月和夜承影吻得投入,詹悦也再度看得火热。 没多久,南月就抱着夜承影,在她的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随着吻的时间越长,磨蹭的幅度就越大,最后南月因呼吸不顺而中断了热吻,贴在夜承影的脸颊上喘气,下身的摇摆却一刻不停。 “师姐…” 南月又发出那种撒娇的声音,詹悦不由得吞咽一口唾液,脑中浮现她让自己为所欲为的那个晚上。 然而现在她只能眼巴巴地干看着夜承影吻向南月的脖子,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中,在詹悦无法窥探的布料下尽情抚摸南月滑腻的肌肤。 正面对着窗户的南月紧闭着双眼,攀着夜承影的肩膀,仰着头享受她的舔吻,难耐的呻吟声从她的唇中传出。詹悦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深怕一个呼吸太重就被两人发现。 夜承影抚摸了一阵,觉得衣服碍事,但解开腰带又太花费时间,于是抓着衣领左右拉扯开,露出浅色的抹胸,她熟练地解开绳结,将抹胸随手丢在桌上。 夜承影低头埋在南月的酥胸间舔弄,另一手则在还被衣领堪堪盖住的胸上抓揉,南月的脸上展露出又愉悦又痛苦的表情,抱着夜承影的后脑不断叫喊着师姐。 詹悦像似看到了春光的全貌,又被完全遮挡住,什么都看不到。她急得一阵燥热,直想叫夜承影挪开她的脑袋,或者把衣服再拉开一点,好让自己看个清楚。 但屋内的两人怎么可能会理会偷窥人的想法,沉溺在二人世界的她们只专心享受着属于彼此的快乐。 最终詹悦在夜承影挡住南月身体的情况下,看完了一场活春宫。 只是看比不看还空虚,在那两人还在事后拥吻的期间,又只能悄悄回房安慰自己。 孺子不可教也 当詹悦做了好几次关于南月的春梦之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偷窥下去,否则会形成习惯,对身体有害无益。于是她重投事业当中,向夜芝盛申请了几个房间作为授课和炼药之用,而她最新的课程就是推拿之术。 一开始的课程只是纸上谈书,来听课的大多数是有点年纪,开始注重身体的师姐们;还有年纪虽然轻,但对医术产生兴趣的师妹们。 让詹悦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学生中居然还有那只小麻雀,而小麻雀也认出了她是当时“救”了南月的医师。 “原来神医是詹师姐啊!”小麻雀阿祝下课后就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当时离开得匆忙,都来不及问神医的名字,想不到我们竟然算是师姐妹!” 两人寒暄几句后,小麻雀阿祝就因为赶着做任务而咻地飞走了。 课程的第二阶段进入演示动作和穴位,詹悦把其中一间房间打扫一番,放几张医馆专用的床在中央,设立几个屏风以便换衣,柜子里放入更换的衣物和床单,最后把布帘盖在在窗户上。虽然香雪庭里都是女子,但人还是会有羞耻心,挡住窗户和把环境设置得较为昏暗会让人少一分暴露的危机感。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詹悦好笑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矛盾,毕竟不久前还在偷窥别人交欢。 只能说医者的身份与自己的性格相悖。 前来学推拿的人又多了几人,因为大家都希望是相熟的伙伴来担任自己的练习拍档;也有一些姐妹从来没有交集,因课程而变得熟稔起来。 下课后大家争相讨论着穴道的奇妙之处,热闹的画面让詹悦一时有种自己成为了香雪庭弟子的错觉。 上了几天的练习课,阿祝终于完成任务归来,而这次她带来了她的拍档,南月。 阿祝人缘很广,在课堂上也熟悉了不少新的师姐妹,她却还是带来了南月,下课后詹悦才明白原来是阿祝误会了南月会想要答谢当初的“救命之恩”,所以带她来相聚。 詹悦在心底暗笑两声,南月不杀自己,自己都要叩头感谢不杀之恩了,何来“救命之恩”。 南月见到詹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甚至已经忘记詹悦还在香雪庭的这件事,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她在课堂上也嘻嘻哈哈地配合阿祝,让她在自己身上练习按穴位,偶尔会在屋外的石桌旁等阿祝下课。 某天詹悦假装随口问问的态度向阿祝打听为何南月这么有空陪她上下课,毫无心机的阿祝说出了夜承影出外任务的事,所以南月把平时留给夜承影的空闲时间分出给朋友们。 阿祝并没有留意到詹悦眼中的奇异亮光,只匆忙把笔记整理好就跑去屋外找南月。 在明媚的下午时分,詹悦从窗户中看到屋外的南月又在等候阿祝,于是放任学生们自由练习,走出屋外。 夏天的风带着湿气吹过,南月就坐在树荫下看书,手上还拿着一颗新鲜李子在小口啃着,少量汁水滑到两指间,停留凹陷处。 看得詹悦也想吃。 “月师妹不尝试一下推拿吗?”詹悦走石桌旁,主动搭话。 听见这个称呼的南月抬起眼,那颗李子贴在唇上,嘴巴将咬未咬,疑惑道:“月师妹?” “对啊,月师妹,怎么了吗?” 詹悦听其他人也是称呼她“月师姐”或“月师妹”,毕竟“南师妹”听上去怪怪的。 “从你的嘴巴说出来,好不舒服。”南月皱着鼻子,终于咬了一口果肉。 “你这话说得真让人伤心。”詹悦说着,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托着腮看她。 南月斜眼瞄了她一眼:“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打你主意?” “因为你满脸写着不怀好意。” 詹悦笑了笑,直起身子正色道:“被你猜中了,我想邀请你帮忙钻研推拿。” “你现在不正是在教推拿吗?” “我学的只是皮毛,想要好好教人的话当然自己的技术也要精进。” 这句话是詹悦以医师的身份说出口,所以说得问心无愧。 南月犹豫了一下,啃李子的动作变得更慢,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阿祝很乐意帮忙。” “你确定吗?推拿可是要碰触到身体的。” 这话一出,南月那原本就不温不冷的眼神瞬间冷如冰霜:“我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污秽。你居然想把你的魔爪伸向师妹们?!” “先别生气,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你们的地盘乱来啊。”詹悦伸出手制止南月想要起身的动作:“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她们,我可没有动过她们一根手指。更何况,你不是说过要遵守意愿。” 南月怀疑地蹙起眉,上下打量了詹悦一番:“你居然有听进去?” 难道她真的孺子可教也? 只见詹悦也跟着她皱眉,顿了一顿才语带迟疑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遵守我的意愿?” 又不是禽兽,看到肉体就往上扑,她也是喜欢吃符合自己胃口的。 “...”南月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叹气。 孺子不可教也。 “所以,推拿的事…” “不要。”南月干脆地拒绝,继续看书,不再理会詹悦。 詹悦静默了一阵才长叹一声:“看来我只好去找阿祝师妹了。” 说着就起身往屋内走去,走了两步又补一句:“不知道师妹受不受得了…” 身后传来“啪嗒”的一声,似是书本被丢在桌上。 “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南月抱着双臂,语带微嗔地问道。 “在下听从月师妹的提议。”詹悦转过身,扬起微笑:“不知道月师妹推荐哪一位姐妹?我立刻去邀请。” “...”南月张了张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踩中了陷阱。 让自己推荐人,不就等于让她亲手把那个人推进詹悦的火坑。 思前想后,南月只能硬着头皮提议:“师尊?” “...”这下轮到詹悦哑口无言:“这…也不好劳烦她老人家。” 南月倒吸一口气:“你居然敢说她是老人家。” 詹悦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言语挣扎间,只见南月的惊恐表情在眨眼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捉弄到你了吧?” 心头一跳,詹悦有种既想打她屁股又想吻她的冲动。 她回到南月身旁,弯下身来眉眼带笑地柔声说道:“捉弄我的后果是要被我打屁股的。” 南月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耳朵变得通红,唰地站起身来后退两步:“总之,我不会帮你研究推拿。” 说完转身就走,那封面弯起的书和吃剩一半的李子被遗留在桌上。 詹悦一手抚平书面,一手拿过那觊觎已久的李子啃一口。 《动物习俗》… 好酸! 再三保证 既然南月没有落入自己的圈套,詹悦只好真的找来阿祝帮忙钻研推拿。南月特意来观摩了几次,确保詹悦有好好地隔着衣服并没有乱摸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只是过了没半个月,阿祝突然前来请辞,说近日夜观星象,正是下山闯荡的好时机。詹悦惊讶她居然还会观星,结果阿祝说她学过一阵子,大概就是她学了这一个月的医术程度。詹悦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干巴巴地祝愿她一路顺利之类的话。 少了钻研的小助手,詹悦又动了邀请南月的心思。 接近黄昏的时分,詹悦见大庭院中还没有聚集人群便往南月的寝所走去。 偷窥了那么多次,她还是首次光明正大地走进南月的地方。 庭院里没有人,房间门倒是紧闭着。詹悦大步跨上前,轻轻地敲门。房内传来南月邀请入内的声音,詹悦心里一喜,推开属于她闺房的门。 南月正坐在书案前,低头书写着什么,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在抬起头看见詹悦的瞬间便收起:“詹医师找上门来有何贵干?” 南月不像其他人那般给几分薄面,喊她“詹师姐”或“詹师妹”,只愿称呼“詹医师”,偶尔还语带嘲讽。 “不知道月师妹是否听闻了阿祝师妹下山闯荡的消息?”詹悦也不进房,只在门边问道。 她知道南月对她还有很高的戒备,没有必要去引起厌恶。 “嗯,阿祝来跟我提过。”南月吹了吹纸张,看似已书写完毕,可她咬着嘴角犹豫片刻,最后又添了两句。 詹悦看她真正停笔后才继续:“所以我少了一个小助手。” “嗯,然后?”南月托着腮,似乎在检查并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 如果要詹悦猜的话,她一定会猜那是写给夜承影的,就是不知道是一般的信还是情书。 “我想再邀请月师妹来当我的助手。” “我已经拒绝过了。你有那么多学生,没有必要找我。” “我还是偏好找熟悉的身体。” 此话一出,南月脸色大变,抛下纸张快步走上前,先往詹悦身后仔细检查一番,确保没有人经过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一剑杀了你!”南月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 詹悦没有被吓到,反而被她这幅着急的模样逗笑。 虽然几乎每次见面她都会威胁杀了自己,但除了第一次“解毒”后是真的起了杀意之外,其他时候她都只是说一说罢了。也因此,詹悦认定南月是一个心软的人,毕竟真正会动手的人都不会浪费唇舌威胁,例如:夜承影。 “我可没有乱说话,月师妹的身体我自认是很熟悉的。” “你不要想威胁我!” “此话严重了。”詹悦压下嘴角的笑容,正色道:“在下是真心单纯来邀请月师妹来帮忙钻研医学的,可能在下的轻浮态度让月师妹你感到不舒服,在下在此真诚地向你道歉,还请师妹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为了能够顺利让医术更上一层楼,还请师妹能够帮帮在下。” 詹悦低头作揖,一副虚心道歉、诚心邀请的模样,看得南月一阵恶寒。 这淫医是不是把自己当作笨蛋了? “不要装模作样的,你上次威胁我吞下你那特制丹药的嘴脸我还历历在目。” 詹悦直起身来,皱眉:“那只是师妹你想要反悔在先,我只不过是为自己的付出作了后备方案罢了。” “如果我没有打算言而无信,你会在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在师姐身上种了毒?” 南月现在想起还是一阵心惊,深怕那时自己走错一步,就把师姐的命给丢了。 “我原本就打算第二天以补药为名给你解药的,这样你也就不会知道我曾经种毒。何况比起你师姐原本的伤,我种的毒虽然猛,但并不是不可解。即使你当时一气之下,坚决带走你师姐,破坏我们之间的交易,之后随意找个郎中也是能够轻易解决的。” 詹悦解释得似乎合情合理,但南月还是气不过她以夜承影的生命威胁自己,越过她走向庭院呼吸新鲜空气。 詹悦看着南月生气的背影,等了片刻才跟上:“我承认我的做法偏激了,我也为这件事道歉。虽然我的道歉无法弥补什么,但我也为解毒一事和解毒之后第二天的事情道歉。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詹悦服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南月气愤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还有师姐的事,不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做出任何危害她性命的事。” “...当然。”詹悦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为了讨好南月,她还是低头认错:“我为当时在夜师姐身上种毒的事道歉,是我的不对。” 但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一样的事就是了。 “你道歉是应该的,但我不会接受。”南月生硬地说道,可语气中的怒意明显已消了一大半。 “当然,这是你的选择,也是我欠你的。” 詹悦难得地没有再狡辩下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在庭院站着。 日落变成烧红了的一片天,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响起晚饭的钟声。 “我保证,只做与推拿有关的事。” 在逐渐昏暗的天色下,詹悦柔和的声音听上去无比真诚。 南月叹一口气,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敢动歪念头,我就把你一掌拍死。” “再叁保证。” 詹悦扬起微笑的一刻,钟声响起。 有趣的疗法 詹悦与南月的练习安排在推拿课的课后。 外头高挂午后阳光,房内却昏暗得无法看清四个角落,桌上点燃着淡淡的香薰,白色的烟气徐徐升起。 南月穿着单薄的衣裳趴在小床上,坐在床侧的是一手拿着医书,一手在南月背上确认穴道的詹悦。 詹悦问过南月几个问题,得到答案后在一旁的小桌上记录变化。如此来回几次后,詹悦便会用干净的布清洁双手,然后开始为南月推拿起来。 前几次练习的时候,南月都会绷紧身体,深怕詹悦会轻薄自己。但随着练习的次数变多,詹悦也不曾摸在奇怪的地方后,南月就会在推拿到一半时睡着,醒来也没有发现衣衫不整,于是便逐渐放下了防备。 就这样天天练习了几乎一个月的时光,南月的出现变得时断时续;第一天会准时到达,然后隔了两天才再出现,随后又会隔一天才匆忙赶来。 詹悦好奇地询问了一句,才得知原来是夜承影任务归来,所以南月经常忘记要来赴约,每次都是突然得了空闲才想起她的存在。 詹悦虽感无奈,但也知道以夜承影为重的南月不会把自己这个推拿太放在心上。 这天詹悦等了几乎一炷香的时间,南月都还没有出现,猜想她又是忘记了自己,决定亲自前往去提醒她。 南月刚帮夜承影处理完事务,正往房间走去,打算换下这沾满灰尘的衣服后再回去找夜承影。 她刚穿过月洞门,詹悦站在庭院树下纳凉的身影让她脚步一顿。 没有留意到南月归来的詹悦抬着头,似乎在观察树上叽喳叫着的麻雀,微风拂过她随意束起的长发,淡青色的衣衫随之轻轻飘扬。那侧脸的眉目在乍看之下的确如阿祝所说的,有一分夜承影的样子,但认真去看又觉得两人完全不像。 南月内心犹豫着要不要悄悄离去,假装没看见詹悦,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避开她,毕竟会武功的人是自己,而且这里是自己庭院,躲开她的话自己要去哪里? 如此想着,南月便大方走过去:“抱歉,詹医师。今天应该要失约了。” 南月清脆的声音唤回了詹悦的注意,她转过头来,粲然一笑:“不知道月师妹在忙什么?已经缺席了好几天的练习了。” “如果詹医师真的如此着急,何不找别人代替?反正穴位大家都有…”南月说着,脑中灵光一闪,乌黑的双眼闪耀着狡黠的光芒,一脸不怀好意地提议,“或者找师姐帮忙,说不定她很乐意学习推拿。” 詹悦听罢苦笑:“要是夜大师姐知道我找你帮忙钻研推拿的话,今后我也就无法行医了,即使小命留得住,十指应该也被削去。” 南月听着这话,嘻嘻地笑了两声,背着手往房内走去。 成功捉弄到詹悦让她的心情大好。 “詹医师今日回去吧,我明天会准时赴约的。” 詹悦不舍地看着那欢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最终只得独自离去。 第二天南月果然守信出现,两人重复着之前的流程,直到詹悦开始推拿。 当南月被按到昏昏欲睡的时候,詹悦的声音如同烟雾般轻飘飘地响起:“我之前看医书,发现一个有趣的疗法。” 南月用鼻子发出疑惑的声音回应,双眼仍然闭着。 “医书上说用植物压榨而成的油去推拿会更有效。” 南月仍然只用鼻音回应,似乎不太感兴趣。 “我想尝试一下,月师妹怎么看?” “嗯…多尝试是好事…”南月带着慵懒的睡意回应。 詹悦没了声音,南月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撩起,她吓得瞬间清醒过来,猛然睁开眼睛。 “你在做什么!”南月一个翻身坐起来,把衣领紧紧抓在手中。 詹悦还愣在在原处,手上拿着不明的药瓶,一脸疑惑地看着南月:“你不是说多尝试是好事?” 南月这才意识到,刚才迷迷糊糊的谈话是在谈论用在自己身上的推拿。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可以多尝试,不是用在我身上!” “现在就是练习,现在不用以后要找谁尝试?” 南月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那、那也不需要动我的衣服。” 詹悦不禁觉得好笑:“不脱衣服要怎么用油?隔着衣服的话不就是用油帮衣服推拿了?” “你、”南月的脸逐渐变红,“你就只是借口想脱我的衣服罢了!” “我只是单纯想尝试新方法,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医书拿给你看。” 詹悦说着就把夹着干枯树叶的医术翻开,递给南月,还特意把相关的段落指给她看。 南月捧着书默读了一遍,的确是如詹悦所说的那样,有记载植物的油可以帮助推拿效果。 可是要她在詹悦面前脱衣服,她是坚决不肯的。 “那还请詹医师另找他人吧。”南月说着就要下床离开,詹悦连忙拉住她的手臂。 “这样如何,我不动你的衣服,只把手伸进去。” “听上去十分不吸引。”南月还是要离开,詹悦的手再收紧一分。 “这真的只是为了提升医术,并无轻薄之意。”詹悦叹了一口气,“何况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你都不愿意,还有谁愿意?” “你不要再提这种事!”南月指着詹悦的鼻尖警告。 “我答应你不再提,那你答应我尝试一下,各退一步如何?”詹悦拉下南月的手指,“如果我真的有轻薄之意,你就一掌把我拍死。” 南月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趴回小床上。 心里想着等詹悦一动手就喊不舒服,如此既尝试过也就可以彻底拒绝让她继续下去。 身后传来一阵手掌摩擦的声音,衣摆下方被轻轻掀开又盖上,一双被摩擦得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背。南月在手掌和肌肤直接接触的瞬间浑身一颤,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这双手上次抚摸自己背脊的记忆。 身体也随着记忆被唤醒,原本平滑的肌肤泛起一片小颗粒,汗毛也不受控地竖立起来,南月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詹悦的双手在背上缓慢地摩挲起来,拇指的指骨碾过紧绷的肌肉,准确地按在穴道的位置上,力道稍重却让人感觉一阵舒爽,被按过的皮肉筋骨都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 “嗯…”南月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明明按的穴道都是一样的,隔着衣服和直接碰触肌肤的感觉却天差地别,尤其是掌心与皮肤摩擦时,仿佛能擦出火花来。南月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按越热,快要蒸出烟来。 刚才想立刻拒绝的念头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南月在詹悦温暖的推拿下再度陷入睡眠。 我要帮你按一下承扶穴(推拿抚摸微H) 在南月默认的情况下,詹悦就这样用植物油为她推拿了几次,衣服因沾上了油而换得频繁。 南月暗自庆幸现在还是夏天,衣服洗了也很快能干,否则她就只能躲在房间里抱着棉被不出门了。 身体因持续的推拿而变得更灵活,南月甚至感觉到因为按对了穴位而改善了气血。 得到各种正面的反馈后,她对詹悦的推拿少了几分抗拒,赴约的时间也变得准时。 这天背部被推拿一番后,詹悦又提出了新要求。 “上衣都不能脱,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愿意脱裤子?”南月又气又羞地质问詹悦。 “上衣可以伸进去,裤子没有办法一直伸进裤袖中吧?”詹悦说着还故意扯了扯裤子。 “那就不要按下身。” “腿部可是有不少穴位,况且我一直没有轻薄师妹你吧?难道还不能信任我是认真在钻研医术吗?” 南月抿着唇,不想回答詹悦。 的确她没有再做出奇怪的行为,但脱裤子实在难以让人接受。这样子不就会被她看光自己的下体了吗? 詹悦见南月沉默,提出建议:“跟上次一样,只要不舒服我们就立刻停止。” 于是南月趴在床上,上身仍穿着衣服,裤子却被詹悦一点点脱下,露出细腻柔滑的臀部,紧接着就是那双如脂如玉的大腿。 南月在心中盘算着,只要詹悦做出任何一点不对的行为,她立刻转身一掌扇过去。 然而詹悦并没有让她如愿,她甚至没有碰触南月的臀部,手指也不在奇怪的地方流连,只在穴道上按压。 没多久,南月就再度放下了防备。 第二天,詹悦推拿到一半,突然停下手。 “月师妹,我的腰弯太久,有点痛。”说着还站起来左右伸展,“你不介意我坐到床上吧?这样也好施力。” 南月眼睛都没有睁开,只随意地应了一声。 一阵窸窣过后,南月感觉到詹悦分开自己的双腿,吓得往后一蹬:“你又做什么!” 詹悦连忙抓住要攻击自己的脚:“我只是要挪开一些位置好坐下,两侧不够空间。” 南月看了一眼,发现的确这张小床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躯,即使詹悦勉强跪在两侧也只能容纳半边膝盖,支撑点不多,时间长了会跪得十分疲累。 南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只能稍微张开双腿,让詹悦跪坐在中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分开双腿,那根部的春光便能让詹悦一览无遗。 詹悦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默默地继续推拿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南月的呼吸就平稳了下来,看似已经入睡。 詹悦的双手摸至她的腰间,拇指轻轻按着圈一点点地往上挪动。她知道南月的背部很敏感,只要按对了地方她就会彻底放松下来。 果不其然,只不过按了一阵子,睡梦中的南月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如同听见了号角呼唤一般,詹悦的手缓缓往下,摸上那在眼前晃动已久的肉臀。 她十指抓进臀肉中,小心地上下搓揉起来。植物油沾上了臀部而留下一层闪闪发亮的油光,显得这圆润的臀更诱人,直让人产生想要咬一口的冲动。掰开臀肉,那本就呈现在眼前的后庭和小穴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詹悦甚至能看到点点水光沾在黑亮的阴毛上。 她玩弄过一番肉臀后又细细地摸了一把大腿过瘾,甚至逗弄了几下穴肉,而睡梦中的南月毫无知觉。 经过那次之后,推拿逐渐变了味道。 詹悦原本以按压为主的手法变成了以推按为主。南月趴着微张开腿,身体因詹悦的动作而前后轻轻晃动;背面被温热的手抚摸着,正面又压着床单相互摩擦,轻微的快感不时浮现,又很快消失。 就在半梦半醒间,詹悦在耳旁轻声说道:“我要帮你按一下承扶穴。” “嗯?” 南月迷迷糊糊的,还没想起承扶穴的位置,詹悦的拇指就已经贴在臀部下方的正中央,稍微用力地向前推进搓揉。 “嗯…”一阵酸软又舒爽的感觉扩散至全身,南月咬着唇,把不小心发出的呻吟声吞回去。 詹悦假装没听见,仍然低声说道:“这个穴位有点难找,师妹要忍耐一下。” 说罢,那双沾满了油的手在股间这里摸一下,那里戳一戳地,弄得南月心痒。 看南月似乎没有抗拒,詹悦大着胆子,顺着大腿往上摸去,湿滑温热的手掌不经意地滑过阴唇,一刻都没有停留地继续往上摸索。南月的屁股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但没有出声阻止。 詹悦无声笑着,用如此的手法“不经意”地来回好几次,直到南月习惯她的双手在臀部和阴部游走。 她用拇指滑过后庭,顺着方向碾过阴唇,把大腿摸遍后又原路返回。回程的时候,她不再只是经过,而是用拇指按着两片阴唇,把它们往中间推挤,夹着阴蒂上下揉弄,听见南月难耐的呻吟声后又放开,改回按着两片阴唇打转搓揉。 阴唇在她手里渐渐变得火热,穴口不断流出黏稠的淫液,混合着詹悦手上的植物精油,又抹回南月的臀上。 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不时响起,快感也不断聚集于下腹部,阴蒂极度渴望着被狠狠地搓揉一番。 南月心痒难挠,想责备詹悦却又不舍得着连绵舒适的快感,只得每次结束后急匆匆地逃离。 而遗留在床单上的小水迹,两人都有默契地当没有看见。 让师妹感到快乐的穴位(紫冶花催情微H、会阴 这天南月犹豫地踏进詹悦的推拿房,看见她在药柜前放着好几个小瓷瓶,这个拿起闻一下,那个拿起又闻一下的古怪行为。 “你在做什么?”南月走过去好奇问道。 “这是我按照医书所制的植物油,你闻一闻。”詹悦解释,把手上刚才在闻的瓶子凑到南月鼻子前。 南月不需要大力吸取就能闻到一阵过分浓郁的香味直冲过来,连忙掐着鼻子躲开:“这是什么?好呛的味道。” 詹悦笑着把瓶塞盖上:“这是痴香花的油,调配得不太好,导致香味过度浓郁了。” 说完又让南月闻了好几个不同的植物油,并让她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味道,最后南月选择了散发阵阵清香的紫冶花精油。 新的植物油全是用民间少见的花来炼制,花的奇异用途是詹悦多年从书籍收集而来的知识,材料也是在旅途中一点点收集而成。 这些花有着一个相同的特点,就是具有少量的催情效果;要是煎成药的话效果会消失,所以一般不会用在催情上,容易失效又效果微弱,但压榨成油的话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而这些细节就不需要告知南月了。 同样先推拿一番背部,然后是大腿,将南月的身体都搓热之后,詹悦把手掌轻轻盖在她的腰侧上。 “接下来,我想要推拿正面。” 南月的背部明显一僵。 “你不要越来越过分。”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传出,“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除了推拿,我还可以做什么?”詹悦故意用疑惑的语调询问,假装不知道南月在说什么。 “你——”话开了头,就没了下文。 詹悦能看见南月的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不放,大概又在心里对自己咬牙切齿了。 她用拇指从下至上推过南月的背部,感觉到她一点点放松下来后又返回原点,在腰间打圈。虽然很想顺势而下顺便按一按臀部,但在南月清醒的状态下容易玩出火。 “我明白你有顾虑,每次我要换按穴位的时候事先告诉你我要按哪里,如若觉得不妥,我就不按,可好?” 好声好气商量的语气让南月犹豫了一番:“你不能按奇怪的地方,即使那里也有穴位。” “奇怪的地方值得的是?” “私密部位!” “那接近私密部分的地方呢?” “你不要——”南月撑起身子,转过头来瞪着詹悦。 “我不是要故意逗你。”詹悦柔声打断她即将爆发的怒火,手指在她的下腰部轻轻一点,指示正面相应的部位:“只是像肚脐下方的气海,”说着手指贴着脊骨往上滑至肩胛下方,“胸下的乳根,”最终停留在肩胛上,“锁骨附近的中府这些靠近私密部位的又当如何?” 南月想象了一下这些穴道的位置,双颊不禁发热:“...这些就事先跟我说,直接碰触到私密部位的就不行。” “当然。”詹悦微笑应下。 试探的步伐又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随后两人又为双腿张开还是合上而争论了一番,南月坚决不肯分开,詹悦则认为她不会想自己坐在她的大腿上。最后的结果是大腿合上,小腿分开些许,留下让詹悦可跪坐在其中的空间。 詹悦拿过紫冶花油倒了一些在掌心中,双手搓揉直至温热后敷在南月的小腹上,肌肤碰触的瞬间,她能感觉到南月的肌肉小小抽动了一下。 詹悦在心里暗笑,她想起之前从南月的小穴舔到小腹的时候,这里的肌肉也是这样抽动的,本来还以为是因为高潮过后而变得敏感,现在看来,是小腹本身就很敏感。 上下的位置都被视为禁止触碰的地区,詹悦只好在安全的小腹流连,一边预先报出穴位,一边推按。 腹部被沾着油的手抹得一片亮滑,肌肤的手感变得越来越滑顺。詹悦偷偷咽下好几口唾液,不断提醒自己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道,不能一个忍不住就揉捏起来,还要压下想要舔上去的冲动。 “上次提到的按法…”詹悦喃喃地自言自语,右手的动作不停,左手伸长去拿小桌上的医书,看似是要翻阅之前曾记下的技法。 闻着在空气中散发出来的花香,小腹被詹悦温柔的手掌轻轻按着上下揉动,耳边是她在低声重复着医书的声音。微弱的烛光摇摆了几下,南月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间缓缓闭上了双眼。 詹悦五指并拢,用着适当的力道以南月的肚脐为中心来回绕着圈抚摸,务必让她的肌肤将紫冶花油彻底吸收。 如此摸了片刻,又像是摸了很久,南月感觉到小腹的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詹悦摸过的地方。但并不会像夏日的阳光那样热让人烦躁,詹悦的双手如同温火细烤般,烘得她的四肢软绵绵的,十分温暖舒适。 “嗯…” 南月的意识变得混沌,快要陷入梦乡之中,放松下来的双腿缓缓张开。 詹悦的目光早已不在医书上,她直勾勾地盯着南月那缓慢展现在眼前的小穴,用舌尖沾湿了干燥的嘴唇。 她手上拿着的医书画着人体穴位的画像,乍一看会以为是正经的教学题材,但其实是在风月场所买来的“教导书”,里面所写的皆是如何推拿能够引起女性欲望的指导。 詹悦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南月身上收回,继续根据书上所描述的那样耐心地搓揉她的腹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月又缓缓被拉出梦乡,她睡得迷迷糊糊地,并未意识到为什么醒来,直到下身传来一阵酸软的快感。 南月心跳瞬间被打乱,原以为是詹悦在作恶,可正要开口呵斥之时,却见她还在揉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也还黏在医书上,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事。 可又是一阵快感涌上,冲得南月下意识闭上双眼,穴口也随之张合不断。 随着詹悦的手掌搓揉力道越重,那快感就越强烈。也不过几息之间,南月的腰部就不自觉地跟着扭动,臀部也控制不住地往上顶去,直到詹悦往下腹部的某处用拇指一按—— “嗯…” 毫无防备的南月被一阵软软绵绵却又持续不断的酥麻快感袭击,激得她哼着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抖动着身体,穴口夹着空气不停缩紧。 虽然不像一般高潮那样的激烈,可是这种腹部又酸又麻,脚趾尖到头顶都软得无法动弹的感觉很明确地告诉她,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推上了高潮。 但…怎么可能? 南月喘着气看了一眼詹悦,她还手执着医书在阅读,手掌的抚摸动作也没有被打乱,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泄了一回。 疑惑不解的南月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大开着,床单上又留下了一团水迹。 “还请师妹明天同样时间过来。”临走前,詹悦如此吩咐南月。 正要离开的南月回过头来,呆呆地应了一声,然后又一脸困惑地离去。 詹悦把床单换下,看着中间的水迹,忍不住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诱人心神的麝香味,还有一点属于南月的独特气味。 她应该要制作这种味道的植物油才对。 南月很想问詹悦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又怕她误会自己想跟她发生关系,只得继续赴约,默默观察。 然而那天的意外再未曾发生过,唯独南月依旧被摸得一身欲火,只能天天缠着夜承影帮忙解决。 这天詹悦把南月翻到正面,按压她的小腿时又提出新建议:“今天需要按到会阴穴。” 闭着双眼的南月像是被她的话逗笑,从鼻子发出轻蔑的笑声:“不行。” 虽然她没有办法弄清楚那天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肯定是詹悦搞的鬼。 詹悦摸到大腿,原本按压的手法变成了搓揉:“难道师妹又在胡思乱想我会轻薄你了?” “你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什么事。” “哦?我实在不知道,还请师妹请教。” 詹悦伸入南月的衣服中,右手手掌在她腹部来回抚摸,左手手肘撑在她的身侧,俯下身来凑近她的脸。 南月缓缓睁开眼,凝视近在咫尺的詹悦,细声问道:“你是真的不怕我一掌拍死你是吧?” “我怕,”詹悦的嘴角微微上扬,同样放轻声音回应,抚摸腹部的手往下挤进双腿间,包覆住南月的阴户,“但你的诱惑太大,值得赌命。” 詹悦温热的手紧贴着最敏感的部位让南月浑身如闪电般窜过一阵酥麻感,这种被她一手掌控的错觉使身体在眨眼间发热,双腿也不由得发软。 南月一个呼吸来回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应该要反抗,惊得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双手往詹悦的肩膀推去:“走开。” “你也被摸得舒服不是吗?”将她的表情全收进眼底的詹悦不理会她的推搡,反倒贴上她的耳廓继续诱惑,“我只在外面摸,不会进去。” “鬼话连篇,你还再叁保证过不会动歪念头——嗯…” 包覆着阴户的手掌轻轻按压起来,中指挤进肉缝中揉捻,弄得南月腰肢一软,绷紧的身躯松懈下来。 詹悦趁机掰开她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间。 “我保证的是我只做与推拿相关的事。”詹悦说着在南月耳朵和脖子间舔吻一番,“只在外面摸的都算在推拿范围内。” “你不要…啊——” 南月话说到一半,詹悦的手指忽然在湿滑的皱褶中放肆搅动,不断挑弄她的穴口,还故意不小心摩擦到阴蒂,逗得她一阵颤抖后才摸到会阴穴。 “我可是有好好推拿的,这里不就是会阴穴。”詹悦说着还故意按压起来,一下一下地,重重在按在她前后两穴之间的敏感之处,以似是而非的方式在占她便宜。 源源不绝的酸软快感不断涌上,南月不由得弓起背,双手紧抓着詹悦的肩膀。 “按完会阴穴,我就帮你按阴蒂,那也是穴位不是吗?”詹悦那原形毕露的愉快笑声在耳边响起,“让师妹感到快乐的穴位。” 南月猛地紧闭双眼,嘴巴微张,就这样迅速无声地被推上了高潮。 “嗯、嗯…” 南月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让高潮的余烬烧个不停。 昏暗的环境、紫冶花香还有高潮后的舒爽都让她感到飘飘然,仿佛身处于梦境一般迷幻。 “是那个植物油…哈啊…” 詹悦又挤进一根手指,双指夹着阴蒂转动搓揉,柔软的唇落在南月颈上,滚烫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肌肤。 南月爽得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嗯?” 詹悦的声音又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你在植物油上动了手脚…”南月高潮后的声音格外软腻,本应责问的语气变得毫无气势。 “的确有少量的催情药,但最多让你发热得快一点,你还是有推开我的力气。”詹悦故意沉默片刻,耳边只听见南月无法忍耐的呻吟声,并没有感觉到她要推开自己,“我只是在帮你推拿会阴不是吗?没人会说什么的,你就像平时那样放松就可以了。” 这样子怎么可能放松下来。 南月在心中埋怨地想着,可身体的渴望让她听话地闭上眼睛,放松双腿缠上詹悦的腰。 詹悦心里暗喜,不再废话,用整只手掌按着阴部肆意揉搓,一时手指陷入皱褶中上下滑动,一时夹着阴蒂又揉又捏的,弄得水声四起,好不痛快。 “嗯…” 南月咬着唇,把呻吟声死死压着,只在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哼出两声。 反正只是在外面,只摸一下就好… 南月如此说服自己,任由一波高潮卷袭而过,挺着腰享受那酥酥麻麻的余潮时,另一波高潮又被不肯停歇的詹悦弄得悄悄卷起。 周而复始几次过后,南月忘情地摇摆腰肢,主动去迎合詹悦的手指。随着高潮的次数增加,那尖锐快感逐渐变得闷钝,阴蒂麻痹不已却又十分敏感,只不过搓揉几下就能攀上情欲的高峰,但还未平静下来便又贪恋着那连绵不绝的快乐,张开双腿任由詹悦亵玩。 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停下… 南月在淫靡的水声掩护下,偷偷地释放出娇喘声。 外头阳光灿烂,蝉鸣声响彻山头,吵得人心烦。 昏暗的推拿房中烛光荧荧,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味。 南月仰着头,在詹悦的唇下和指间,享受了一整个下午的“推拿”。 难道不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当晚沐浴的时候南月就后悔得想甩自己两巴掌,明明已经在心里设立了防范,还是糊里糊涂地被詹悦蛊惑成功。 南月努力洗去身上残留下来的紫冶花香,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远离詹悦。 之后的几天南月都没有出现,詹悦并不感到惊讶。 经过前两次的“相处”过后,她知道不管南月在床上如何热情,不管表现得如何顺从,只要情欲一散,她便会瞬间清醒。 毕竟自己并不是她的师姐。 詹悦还在思索着如何再把南月骗到手的时候,有人就主动把南月送了上门。 “詹师妹!” 豪迈的叫声在远处就响起,一边呼喊着一边往詹悦的所在靠近。 本来在推拿房的詹悦听见声音,走出来一看,发现满身灰尘的元师姐搀扶着一个头破血流的师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看似受伤的姐妹,被伙伴搀扶着慢悠悠地靠近。 “发生了什么事?” 詹悦连忙走上去搀扶另一边,把人都领进平时上课的房间中。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练武,练到一半在休息,忽然石亭倒下,伤到了几个在附近纳凉的师妹。”元师姐解释着,将怀中的师妹轻轻放在椅子上,“幸好石亭里没有人,但大家多少都被砸伤,严重的就像她这样流血不止,轻的就只有扭伤脚踝。” “我上个月就说过那个石亭看起来摇摇晃晃的,你们还说我眼花。”其中一个手臂擦破了皮的师妹抱怨道。 “知道委屈你了,我这次一定会汇报给掌门知道,让她下令把石亭修好,顺便把你之前提到的都检查一遍。” 元师姐是夜芝盛的徒侄,在香雪庭中负责采购,资历比夜承影还要深远。论资排辈,众人都尊称她为“大师姐”,不过因为她武功不高,也没什么名气,久而久之外人就以为闯出名声的夜承影才是大师姐。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以休息几天不练武吗?”有人想趁机偷懒。 “你只是刮到了手指,不是摔断了腿!” “那我可以休息吗?” “你伤到了手臂,的确应该要休养。” 詹悦在她们的嬉闹声中忙前顾后地检查伤口、止血和包扎,直到处理到最后一人的时候才发现南月也在其中。 詹悦好笑地看着南月眼神左闪右躲的,就是不看自己。 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也没有血迹,但一直扶着右手肘。 “伤到哪里了?” 詹悦蹲在南月的身前询问,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比起对着其他人的时候软了几分。 “手臂。”南月淡淡回应,不想在众人面前表露太多对詹悦的喜恶。 詹悦仔细地帮南月检查一番,确定她没有伤到骨头才写下药方:“不是大问题,我等下会帮你煎一副药让人送去给你。今晚沐浴的时候在热水中泡久一点散淤血,每隔两天过来帮你推拿一番即可痊愈。” 南月蹙起眉,正要拒绝詹悦的医治之策,后者抢先她一步:“不要缺席,否则我不担保你的手臂会有什么后患。” “我可以下山找别的大夫。”南月愤愤不平地说道。 一旁无意听见对话的元师姐疑惑地插话:“月师妹为何要下山找别的大夫?詹师妹的推拿有什么问题吗?” “月师妹之前来帮我练习推拿,上次不小心按疼她之后,她就生气不来了。”詹悦笑嘻嘻地抢先回答,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南月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只能气得咬牙,瞪着她看。 “月师妹还是要以身体为重,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到处乱跑,否则夜师妹会怪责我纵容你乱来的。”南月想反驳说夜承影也不会同意她来找詹悦,元师姐却已转过身去对着詹悦,“还请詹师妹这次下手轻一点,别弄疼月师妹了。” 对上南月有苦说不出的脸,詹悦笑得一脸灿烂:“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疼惜月师妹的。” 得知南月受伤的夜承影当然也不愿詹悦碰触她,宁愿每天陪着她下山找还在帮忙医治怪病的馨之医师帮忙推拿。 只是山下的村民众多,有些也不是得了怪病,得了一般小病痛的也会来问诊,所以等候的时间也会拉长。 南月不希望夜承影因为自己而耽误事务,只让她陪了两天,让她知道自己一人也没有问题后便独自前往就诊。 这天南月在山下等了好一段时间,发现还有许多人排在自己前面,感觉手臂也快康复的她也没多想,干脆地放弃等候,回去香雪庭。 南月照常练武,随后又把夜承影的床铺拿去洗,用过午饭后正打算午睡休息一下,在回房间的路上忽然感到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她一边揉着受伤的地方,一边想着等一下就没事了,便直接躺下睡觉,结果迷迷糊糊中被疼痛硬生生地痛醒。 不想再下山的她只得去找詹悦。 推拿房中,南月坐在床上,詹悦坐在她的对面为她检查伤口。 过了片刻,詹悦松开南月的手:“只是肿起来了,导致有点发热,筋骨没有问题。完全康复之前不要练武太久,杂事也分开时间完成。” “谢谢。”南月把外衣穿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 “馨之医师应该有写药方给你吧?” 南月应了一声。 “有乖乖喝药吗?” 不知为何,南月觉得詹悦的语气像是在轻薄自己,不禁眯起双眼盯着她看。詹悦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任由她盯着。 “我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按时喝药。”南月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回应她。 “嗯,但没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按时推拿。”詹悦淡淡地说道。 “...”南月这下的确无法反驳。 “转过身去。”詹悦突然下指令。 “你要做什么?” 南月下意识抓紧衣领,这动作看得詹悦失笑。 “帮你推拿,还能做什么?” “不需要,已经不痛了。” “是吗?” 詹悦故意按了一下她的手臂,南月立刻痛得发出“嘶”一声,并用左手推开她。 “转过身去。”詹悦再度下指令。 “为什么要转身?你不可以直接推拿吗?” “你伤的是后臂,我在你身后才好施力。” 南月想了想,记得馨之也是坐在身后推拿。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按照詹悦所说的,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她。 “把外衣脱下。” 要不是知道馨之也要自己脱下外衣,南月一定会立刻拒绝她的要求。 “脱衣服这句话,大概是你对我说过最多次的话了。”南月一边解衣,一边小声咕哝着抱怨。 身后传来詹悦的笑声,但她没有说什么。 詹悦先按摩伤处周围的肌肤,等皮肉都放松下来后才用掌心覆盖伤处,轻轻推按。 南月一开始觉得疼痛难耐,咬着牙忍耐几息后逐渐感觉到痛楚减弱,再持续一阵子,便只剩下微弱的酸痛感。 “感觉好一点吗?”詹悦问道,以伤处为中心,往四周按去。 南月应了一声以作回答。 那酸痛感像是被詹悦追着驱散一般,她按到哪里,哪里就开始意识到它也在酸痛,然后再被詹悦的手驱散。 南月默默地让詹悦继续按摩下去,从手臂按到肩膀,又从肩膀按到背脊,往下直到腰部,最后原路返回,专心按摩着肩膀。 屋内只剩下衣衫被摩擦的声音,南月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缓慢,忽然头猛地往下一点,她才发现自己差点睡着了。 “嗯…我要回去了。”南月带着睡意含糊说道,想要起身穿衣却被詹悦按住肩膀。 “还没按完。” “但我好困。”南月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她睡到一半就被痛醒,现在真的很想再回去睡。 “你可以睡在这里。”詹悦提议道。 “不行,睡在你方圆百米都很危险,谁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事。” “你可以靠着我睡,”詹悦说着,爬上床坐在南月身后,一手按下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在她背上继续按压,“这样我就做不了什么了。” “这样才更方便你做什么吧!” 南月皱着眉想起身,詹悦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我保证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做任何事。” “你的保证都是狗屁…” 南月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最后实在太困而放弃,勉强靠着詹悦睡下。 醒来的时候,南月首先听见外面的鸟叫声,接着感觉到温暖的手在衣服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最后看见一本书举在自己眼前。 还未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南月以为自己躺在夜承影的怀中,但很快她便发现眼前的是一本医书。 师姐从不看医书。 “醒了?”耳边传来的是詹悦的声音。 “嗯…”南月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似乎仍在睡梦与现实之间挣扎,“什么时辰了?” “接近申时。” 南月心里盘算着夜承影的床铺还要晒多久,身后的詹悦放下书,双手抚上她的腹部。 原本拿着书的那只手不比另一只温暖,南月嫌不舒服地扭动身躯。 “我要回去了。” “别急。”詹悦捏了捏她的腹部,“我们之前的推拿练习还未完成。” 南月想起上次的推拿,脸上不禁一红。 “不练了。” “为什么?” 詹悦的双手在揉动间假装不经意地往上一点点挪动,直到摸到乳根的位置才停止,用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扫动。 “不舒服。”南月声如蚊呐地回应,耳朵被热气染红。 “是吗?”詹悦的身体往前倾,与南月的背部完全贴合。双手再度慢慢挪动,直至完全覆盖南月的嫩乳,摸到她的乳尖已经悄悄挺立,詹悦勾起嘴角,柔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手指一个不小心就滑进去了(强制高潮、潮吹 詹悦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揉挤南月的双乳,以免太大力会把她吓跑,拇指不时往那耸立的乳尖扫一下,又用食指按着转两下。 见南月没有反抗,似是默许她的调戏,詹悦便得寸进尺:“师妹缺席了那么多天,我都忘了上次练习到哪里了,必须要来重温一遍。” 话音一落,也不等南月回答,詹悦解开她的亵裤,拉下至大腿根部位置,将她的阴部暴露出来。 詹悦知道没有用推拿做前戏,南月不会这么快就湿,所以也不急着往缝隙挤,只用手掌罩着,上下摸索按压,摸到南月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手心也感觉到潮气后,詹悦再用两指分开唇瓣,缓缓地把中指探入,按压会阴穴。 温柔地揉了片刻,詹悦又轻声问道:“这样子有点难动,把裤子完全脱掉可好?” 南月依旧不回应,但当詹悦把亵裤脱下的时候,她还是微微抬起了臀部配合。詹悦把亵裤丢在一旁,捞起她的双腿左右拉开至极限,架在自己的大腿上。 低头看着被迫张开的小穴,詹悦没有急着回去挑弄会阴穴,而是顺着大腿内侧上下来回摸索一番,故意按着阴唇揉弄几下,但不多作停留,直至感觉到南月的皮肤泛起一片兴奋的细密小粒后,詹悦才把手指探回去。 穴口已流出不少淫液,又湿又热的穴肉滑溜溜的,手指一碰就发颤,十分敏感。 詹悦灵机一动,用中指绕着阴蒂转了好几圈,力度逐渐加重,然后假装不小心一滑—— “啊——”中指滑进穴口的瞬间,南月不由得惊叫出声:“你!你不是说不进去吗?!” “是师妹太湿了,手指一个不小心就滑进去了。”詹悦的语气没有一点愧疚感,那“滑”进去的中指还缓缓抽动起来。 “你不要胡说八道!嗯…拿出来!” 南月扭动着臀部,想要躲开手指的进攻,却只弄得自己更敏感。 “的确太唐突了,我现在就拿出来。”詹悦说着,把手指抽出直到几乎完全脱离,又猛地往里面插去。 “嗯、”南月的腰猛地一抖,双手不禁往后抓住詹悦的肩膀,“你…” “师妹湿得太过分了,我刚抽出来又滑进去了。”詹悦瞎说着,手指曲起紧贴着小穴的顶部来回厮磨,“你看,滑进去之后抽出来又滑进去了。” 南月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小穴,只见詹悦的手指反反复复地往穴里抽插,沾在手指上的淫液闪闪发亮。 如此淫秽的画面看得她身躯一阵酥软,情欲起得更快。 “嗯…” 下半身变得酸软无力,水声越来越明显,南月能清晰感觉到詹悦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她,高潮也一点点地逼近。 浑身发软的南月无力反抗,只得靠在詹悦身上,在她上下其手的几下揉弄间被轻易地推上顶峰。 “啊——” 南月反弓着腰,躲无可躲的小穴只能一边绞着手指一边把它含得更深,直到整个人脱力,瘫软在詹悦怀里。 詹悦吻着南月的耳珠,抽出中指后并着无名指又缓缓插回去,被肏得软滑的穴口不作为,顺从地将它们容纳进去。 “嗯…”南月蹙着眉,刚泄过一回的身体太过敏感,一点点酸软感就让她无法承受,只能用手紧紧抓住詹悦的衣裳。 那玩弄着耳珠的嘴巴突然张开,把南月的耳朵纳入口中,舌头钻入内不停转动。 “唔…不要弄这里…” 耳朵被入侵的感觉让小穴翕张地更激烈,加上那过于色情的搅动声直接传入脑中,南月觉得自己要被快感冲得呼吸不过来,只得扭着腰挣扎。 “不要弄这里?那要弄哪里?”詹悦收回舌头,二指在穴里旋转顶弄,笑着问:“弄这里吗?” “嗯…不要…”南月喘着气摇头。 詹悦的手指一时毫不怜惜地撞进来,一时勾着疯狂扣弄,每一下的力道都戳得南月又酸又麻,舒服得不愿停下。 可是她不能再泄了,再泄下去师姐会生气的… 南月仅存的理智让她嘴里重复说着不要,满腔的情欲却逼得她的腰肢不断迎合着詹悦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把小穴往前送去。 “为什么不要?师妹不是被肏得很爽吗?”詹悦故意在她耳边淫笑着调侃,“啊,我明白了。之前都是被我这个淫医的药物影响,不能作数。但这次没有被喂药却还是张开腿被肏到高潮的话,就真的变成淫荡小师妹了是吧?” 詹悦的每说一句,手指的力道就加重一分,肏得南月整个人都在晃动。 “不是、不...”南月拼命忍住那想要高潮的冲动,可是身体仿佛背叛了她,下腹不顾她的意愿一点又一点地收紧,腰背也随之绷直,那从小腹散发出来的酸软感慢慢扩散,直到整个下半身都变得麻痹不已,无法控制。她能感觉到有什么即将要爆发… 再这样下去,就要泄出来了… 敏感的地方一次次被詹悦顶弄,发胀的阴蒂也被她的手心压着碾磨,里里外外不一样的快感一同充斥着四肢,熟悉的浪潮一层又一层地盖过来... 忽然,詹悦捏住敏感的阴蒂,快速震动起来。 “不要——啊——” 南月来不及阻止那猛然袭来的快感,脑中瞬间一白,下身随即汹涌喷出一股潮水,喷湿了詹悦的手掌,喷湿了床单,甚至飞溅而出,喷湿了地板。 詹悦发出赞叹的笑声,手上的动作更激烈,想要延长从南月体内喷出来的瀑布。 南月翻着白眼,浑身无法自控地抽搐,靠着本能大口吸取空气,眼角缓缓流落被高潮逼出来的泪水。淫水噼里啪啦地喷了一阵又一阵,每次以为要结束之时又会被詹悦捏着阴蒂抖出一汩水,直到真的彻底被榨干,即使詹悦怎么弄都只能挤出几滴水,渗入早已湿透的床单中。 詹悦抓过南月的下巴,吻上她那半张着的唇,霸道的舌头直闯入其中。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的南月任由她摆弄,只能从鼻子哼出微弱的声音。 掠夺一番后,詹悦再度贴着南月的耳朵,但这次并不是要继续刺激她:“乖,小猫做得很好,喷得很好看。” “唔…”南月屁股抖了两下,又泄出几滴淫水,抓着詹悦的耳朵缓了很久才放开。 “被主人肏得爽吗?”詹悦止不住笑意地问道。 “嗯…爽…”南月喘着气,乖巧地回应。她红润的脸颊带着细汗,媚眼微闭,眼神呆滞,已然一副被肏得失了魂的模样。 詹悦的手指仍在玩弄着南月那被淫水浸透的淫穴,享受穴口不时嚅动而带来的成就感,另一只手按摩她的小腹和大腿,安抚她的同时低头啃吻她香汗淋漓的脖子。 在黄昏将至之时,詹悦在南月的耳边小声吩咐道:“明天准时来赴约,我要用嘴巴和舌头来帮你疏通穴道。” 我看她恶心 詹悦各式各样的招数使得南月疲惫不堪,她曾一度害怕被如此消耗精力的自己会对师姐冷淡,最后被看出端倪。 然而,每晚当夜承影将她拥入怀中,只是在她嘴角留下一个毫无杂念的吻都能轻易撩起她的情欲。 明明白天已被詹悦榨干,但还是会忍不住缠着师姐,追着她的吻,赖在她怀里被摸到高潮才愿意罢休。 明明夜承影的手指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可是她还是不断在心中祈求着师姐将她彻底占有,她想要如同哀求詹悦那般哀求师姐,但她又不敢开口。 那种胀满直至要爆炸的感觉出现得更频繁。 南月每天都在尝试抵抗詹悦对自己的诱惑,所以她越来越黏着夜承影。 当她在夜承影的怀里,她眼中看到的和心中想的就只有师姐,不会去想詹悦今天会是温柔地摸遍全身,让她舒服得无法自拔;还是粗鲁地占有,一边用淫言秽语让自己感觉到羞耻,一边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 夜承影的存在仿佛能为她带来平静,斩断外界的一切诱惑。 可是师姐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师姐,她是师尊的首徒,众人看重的师姐,要练武之余还要处理不少香雪庭的事务。 南月不能也无法独占她。 这天夜承影抱着南月坐在石桌旁看书,见天色差不多就准备要前往师尊的书房,可是原本在浅眠的南月却突然抱着她不放。 “师姐…今天可以请假一天陪我吗?”南月黏在夜承影的颈窝中低声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夜承影摸着南月的额头询问。 南月轻轻摇了摇头:“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说完又抬起头来对夜承影露出微笑,“想偷懒下山玩。” “自己偷懒还拉着师姐跑,你这样会被师尊打屁股的。”夜承影捏着南月的鼻子开玩笑,本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调皮反驳,可她的脸色却微微一僵,只得连忙安抚,“放心,师姐不会真的向师尊告状的。” 南月强迫自己撑起笑容:“师姐再不去找师尊的话就要被骂了。” 夜承影摸了摸南月的脸颊,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我会早点回来的。” 看着夜承影离去的背影,南月叹了一口气,逼自己去把已经落后进度许多的抄书补上。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月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间,快要走到月洞门的时候又猛地刹住脚步,匆匆跑回房间,继续抄书。 又过了一炷香之久,南月再度走出房门,这次走到大庭院才停下,思虑了片刻,回头快步冲回房间,继续抄书。 如此反复几回,最终南月还是走到了詹悦的推拿房中,房门被带着浅笑的詹悦关上,隔断了外面的阳光。 心神不宁的夜承影总是想起南月央求自己留下的模样,书卷上的文字看来看去都还是那一列。 叹了一口气,夜承影把笔放下,把书合上,向夜芝盛请假。 “怎么突然请假?身体不舒服?”夜芝盛关心询问。 “并无不舒服,只是…”夜承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只是南月想要下山玩…” 夜芝盛一愣,看着夜承影发热的耳朵大笑两声:“修理石亭的事项也不急,反正都已经塌了。现在也已是申时,剩下半天时间你们两人就下山玩吧。” 夜芝盛知道夜承影和南月情投意合,虽然平时别人看到的都是南月绕着夜承影转,但她知道夜承影才是那个离开南月就魂不守舍的人,勉强留下也做不了什么事。 夜承影拿着师尊送赠的糕点快步往南月的房间走去,想起这几天南月的黏人的程度,她猜测是月事将近。 平时只要南月的月事要来,她就会变得很黏人,整天都想抱着自己不放。所以想让她用些糕点,让心情开心起来,吃完了就陪她下山游玩。 然而南月的房子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是静悄悄的,再去过厨房、洗衣处和茅房,都不见南月的踪影。 夜承影想着也许她是去找师姐妹聊天了,于是找到平时跟南月走得近的师妹询问。 “南月?她应该去找詹师姐了吧。”师妹想了想回答道。 “詹悦?”夜承影皱了皱眉,“她为什么要去找詹悦?” “之前南月不是受伤了吗,为求方便就直接请詹悦帮忙推拿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推拿房。” 夜承影越听越不对劲,抛下师妹就往推拿房快步走去。 南月曾被詹悦那样对待过,怎么可能会找她帮忙推拿? 难道是又被詹悦威胁了? 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夜承影越想越慌,几乎要用轻功飞过去。 到达推拿房的时候,夜承影想推开房门,惊觉房门已被锁上。她心里一慌,运用真气“啪”地打断门闩。 门被推开的那刻,夜承影一度无法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南月被詹悦抵在柜门上,被后者吻得像饿狼投胎,又咬又啃的。南月的衣衫虽然都穿在身上,衣领却被扯得凌乱不堪,詹悦的手隔着她的亵裤贴着她的下体,像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那般肆意摸索。 南月并没有反抗,甚至在迎合她的吻和她的猥亵。那用作推拿的床被一摊液体沾湿,房内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味… 那拥作一团的两人被推门声吓得转过头来,但夜承影已看不清她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她的眼里只剩下一片血色,耳中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夜承影回过神来的时候,詹悦已经被她丢在院落的地上,翻滚了两圈后勉强撑起身,正狼狈地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 目光森冷,脸色阴戾的夜承影大步跨过去,抓过她的衣领又往墙上砸去。 墙面被砸得破裂的同时发出巨响,詹悦顿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直冲喉咙,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甚至有一颗未来得及吞下的丹药混着血从嘴中飞出。 一阵狂风吹得詹悦抬起头来,只见夜承影如同鬼魅一般往自己飞来,吓得她赶紧往一旁逃离,催促刚才吃下的真气丹发作。 然而怒气冲天的夜承影速度实在太快,她拽着想要逃跑的詹悦,五指深深掐入她的肩膀把她甩回墙上,左右连甩了她十几个巴掌,打得她嘴唇破裂出血。接着又毫不留情地一拳拳锤在她脸上,本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的詹悦连吃下好几拳,在求生欲爆发之际终于催动了真气丹,勉强挡下了夜承影的攻击。 只是詹悦本身就不是专注于武功的人,即使靠着真气丹和以往练下的基础也不过能够抵抗几息的时间,很快又被夜承影揪着拳打脚踢了几回。 拳头狠狠砸碎詹悦的骨头让夜承影终于出了一些气,于是不再玩弄她,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用力往上一提;双腿瞬间被悬空的詹悦翻起白眼,两手胡乱抓扯着夜承影那如同铁爪一般的手,一句求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承影!你在做什么!” 听见巨响而冲过来的夜芝盛和几个师姐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瞠目结舌;房间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院落内的椅子被压烂,树丛被压扁,地上还有一摊血迹,满地的狼藉。 而一向温和的夜承影单手掐着詹悦不放,那用力得发白的指尖对上詹悦涨得青筋爆发的脖子,赫然是要取她性命。南月则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不远处,不安的脚步往前又退后。 夜承影似是没有听见夜芝盛的问话,指间力度不断加重,盛怒的她只想亲眼看着詹悦窒息而亡。 情况实在不对,以为夜承影走火入魔的夜芝盛当机立断,挥掌上前阻止。 夜承影感觉到背后有掌风将至,她没有松开詹悦,只左手成掌向后挥去,直接撞上迎面而来的夜芝盛。 两人对掌一拍,只用上叁成功力的夜芝盛被真气冲得直往后退了几步,而夜承影仍然站在原地,看似毫无影响;即使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师尊也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又回过头去继续折磨詹悦。 反倒是夜芝盛心里猛地大吃一惊,刚才的一瞬对视间,她竟然看见夜承影的眼中杀意腾腾,如同被恶鬼缠身一般浑身散发着肆虐气息,这下更深信她是走火入魔。 眼见詹悦在弹指间已经晕死过去,脸色变得青白,一动不动地被夜承影吊在半空。夜芝盛心中一急,只得重新聚集真气,使出五成功力再度向夜承影袭去。 夜承影感觉到这次的掌风来势汹汹,但仍然不愿松手,只用左手应敌。只是夜芝盛这下攻势只不过是虚招,她右掌一晃,左掌往夜承影的手肘打去,卸下她的防御后刚好回力的右掌再击中她的肩膀,用真气逼得她后退几步,她为了平衡身体而下意识松开了詹悦。 詹悦“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不知是死是活。夜承影不顾夜芝盛的阻挠,誓要让詹悦命落黄泉,再无复生之望。她右手一翻,五指成爪地向詹悦使出杀招,看似要挖出她的心脏或是在她的头颅上戳几个洞。 夜芝盛又是一惊,连忙出招拦在夜承影身前,同时大吼出声向其他徒弟下指令:“快把詹悦带走!”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冲上前手忙脚乱地扛起吐得一身血,奄奄一息的詹悦匆匆离去。 临走前元师姐摇晃了一下还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南月:“师妹,出声劝一劝夜师妹,说不定她能听见你说的话。” 元师姐也跟夜芝盛一样,以为夜承影练武过度导致走火入魔,留下这一句后便跟着众人离开,以免被无辜牵连。 终于缓过来的南月看着还在跟夜芝盛打得只剩下模糊身影的夜承影,下意识喊出一声:“师姐…” 听见南月呼唤的夜承影顿了一下,出掌的速度不自觉慢下。 夜芝盛收力不及,不得已往她身上打下了一掌。 夜承影踉跄退了几步,没有再执意进攻,只回头看了一眼南月。 想要碎尸万段的人不见了,但她的杀气仍未消散,她凝视着南月的眼神格外复杂,阴狠、埋怨、怀疑与痛心交织其中,浑身透着一股戾气的模样吓得南月心头一震,从未见过夜承影如此的她不禁双腿发软,只得扶着一旁的柱子支撑自己。 “承影!你到底怎么了?!”见夜承影停下攻势,夜芝盛意识到她的神智还在,出声质问。 詹悦可是香雪庭的客人,还是师妹的大徒弟,万一在这里送命了,她要如何向师妹交待? 夜承影调整呼吸,缓了好一阵才冷冷开口:“我看她恶心。”厌恶的表情毫不掩饰她对詹悦的反感。 换作是其他的掌门,估计会痛骂她不知所谓、任意妄为;可夜芝盛只是怔了怔,就这样接受了夜承影的说法,匆匆赶去与其他人汇合,要带詹悦下山去医治。 她心中觉得夜承影如此发狂,必定是有她的理由,如今重要的是保住詹悦的性命,其他事情日后再说。 ----- 第一回合结束,詹悦惨败。 *你的炮友淫医已下线。状态:半死不活* 詹悦:“疗伤中,爱我请在哔一声后留言( ? 3?)?” 以往的情义就一笔勾销 刚才还兵荒马乱的院落瞬间只剩下夜承影和南月,后者虽然心虚,但还是抬起发颤的双腿,走上前在夜承影身后跪下。 “师姐…我对不起你,你把我也打死吧。” 南月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可她认为被夜承影打死是自己应得的结果。 她内心深处明白总有一天,她和詹悦的事情会被揭穿。她劝过自己停下,劝过自己不要再继续下去;然而内心另一个声音又在怂恿说着再一次,过完今日就不去了;然而今日复今日,今日似乎永远过不完。 最终南月也明白到,诱惑她的不是詹悦,是贪得无厌的自己。 夜承影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南月,心里百感交杂,理不清头绪。 “你是不是自愿的?”夜承影压抑着怒火问道。 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但只要南月说不是,她就立刻追上去将詹悦碎尸万段。 “...是。”南月低着头,为自己感到无比羞愧。 南月的回答让夜承影感到浑身冰冷,她不明白,也想不通为什么:“之前呢?之前你们所谓的交易是真的还是只不过是偷情的借口?” 南月抬起头,眼里装满了泪水,张了张嘴,但随即又低下了头:“是真的。” “所以在她住在这里的寥寥数月间,你们日久生情?” 夜承影不知道该怎么想,只能顺势推测。 “不!不是的。”南月情急之下伸手抓住夜承影的衣摆,“我从来没有钟情于她,我一直——” “没有钟情于她?!”夜承影打断南月的同时狠狠挥开她的手,冰冷的语气染上怒火:“那你为何——为何…” 夜承影咬着牙,始终说不出南月跟詹悦苟且的事实。 似乎不把话挑明,这件事就还会有转机。 南月不敢再碰触夜承影,只得好好跪着,把从初遇詹悦的事一一说出来,不管多难堪的事实都逼着自己说出口。 她的心里随着这番述说放下了一块大石,但取而代之的是失去宝贵之人的空虚。 夜承影静静听着,拳头越握越紧。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疼南月被詹悦乘虚而入,心疼她必须用身体交换自己的健康,但同时也痛恨她之后一次次屈服在詹悦的诱惑之下。脑中再度浮现之前撞见两次的亲热场景,夜承影不禁感到一阵反胃。 “够了!”夜承影打断南月的自白,“我不想再听下去。” “是我对不起你,师姐。你打死我吧,你杀了我吧。”南月向夜承影叩下了头,不住地道歉。 夜承影看着南月跪叩的模样,看着她的眼泪不停地滴落,渗入地砖当中。 心里一阵刺痛的她撇开目光,却瞄到地上那带来给南月的糕点。 那糕点不知道何时被丢下,也许是把詹悦甩出窗外的时候;现在它们已摔得七零八碎,掉得满地都是。 夜承影怔怔盯着那糕点,突然觉得自己跟它也没有什么区别。 即使被父母抛弃在河边,夜承影也不曾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可能因为从来未见过父母,可能因为师尊就等于是自己的娘亲,何况还有一众师姐妹,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孤单。 只是不孤单不代表她不孤独。 “娘亲”是众人的师尊,不是自己独有的。她尊敬夜芝盛,但从来不敢撒娇,怕夜芝盛觉得她不够稳重,不是担当大弟子的材料。 即使与许多师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但她总感觉与众人有一段距离,无法过度亲近,她一直以为这是一般人相处的方式,没什么大不了。 直到南宁雪出现,看她肆无忌惮地与众人亲近、玩乐,跟其他师姐妹只不过相处了几天就像是多年好友那般亲密,夜承影才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那到处亲近别人,跟在别人屁股跑来跑去的小女孩,在决定重生的日子里说她要与自己同在,还把名字改成南月,以示证明。 那天起,南月就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特别的存在;是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时间会想起的人,是自己想要放在手心中呵护的人。 然而,对方却把自己当作傻子,只不过是随意丢在地上的糕点。 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跟詹悦一同笑她愚蠢,笑她天真。 她以为自己也是南月的唯一,实际上南月早已投入别人怀里。 被抛弃的终究是被抛弃的,习惯拥有一切的人又怎么会珍惜已经得到的? 羞愧、愤怒、怨恨,各种情绪发出凄厉的叫声被一同烧成火炭,一盆冷水浇下,把它们全都熄灭,只剩下失望的余烬。 夜承影原本还想要问南月到底对自己有几分真诚,从什么时候开始玩弄自己,现在却对问题的答案兴致缺缺。 她不再感觉到生气,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从今以后,我们之间除了师姐妹之外再无其他关系。以往的情义就一笔勾销,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冷静的语气仿佛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没有为南月差点杀死詹悦;没有夜夜抱着南月计划老了去哪里游玩;更没有红着脸,把自己的生辰礼物胡乱塞进她怀里。 南月抬起头,对上夜承影毫无感情的双眼。她不敢答应,也不敢不答应,只得默默看着夜承影转身离去。 南月跪着低声哭泣了许久,直到前来收拾的元师姐发现她倒在地上的身影,将她搀扶回房间。 夜承影第二天就搬离了两人相连的寝所,众人问起缘由的时候,她也只不过淡淡回应说厌了。 出相入对多年的两人突然冷漠得像陌生人,詹悦又被打得差点丢了性命,醒来后像怕被追债一般匆匆离去,甚至不曾上山跟任何人告别。 有人猜测是詹悦轻薄了南月,所以被夜承影教训,跟南月闹翻则是因为她后面想清楚后嫌弃了南月;也有人猜测是南月跟詹悦私下相好,被夜承影抓到,所以闹翻并手刃奸妇。 众人议论纷纷,真真假假的故事在私底下流传,但没有人敢去询问当事人。即使是夜芝盛这个掌门,被夜承影敷衍两句后也懒得追究,没有闹出人命就随她们而去。 南月以往每天都会能见到夜承影,即使是最忙碌的时候两人也会在就寝时爬上对方的床,只为黎明前短暂的相拥。 现在南月只能在用饭的时候偷瞄两眼夜承影,有时候错过了还整天都无法相见。即使在路上偶遇,夜承影也不过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如同在看一个未曾了解也懒得了解的新入门师妹。 以往送出的礼物、帮夜承影做的杂事、为她做的点心全都被元师姐退回来或隐晦地阻止,南月明白到夜承影不想要补偿,自己私底下的关心也不想要,只想要抹除一切跟她相关的事物。 清楚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打扰,南月停下让夜承影感到反感的举动,也不敢在外面露出闷闷不乐的模样,按照她所要求的,假装一切事情没有发生过。 她每天起床前会努力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心情,走出房门时仍然会是那个笑脸盈盈的师妹,日常的练武和杂事都不会松懈,也跟众人像以往那般在黄昏的庭院打打闹闹,直到睡觉的时候才放任自己哭湿枕头。 新的回忆终究会代替旧的回忆(200珠加更)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重复过着日常生活的南月逐渐感觉到心里巨大的空洞似乎在一点点缩小,不至于完全消失,但起码深夜时分不再被情绪吞噬。 南月内心希望夜承影也会逐渐感觉到平静,虽然一直很想为自己错误的行为作出补偿,但她知道师姐现在不屑自己的示好,所以她把自己制作的一切衣裤鞋袜,还有出任务时买回来的礼物全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等待可以送出的一天。 夏日的喧哗,秋日的落叶,慢慢都演化成冬日的寒雪。 天气寒冷总会让人变得懒怠,这时候夜芝盛会允许众人把重要的事情做完后提早休息。 师姐们在一旁扫雪,年纪小的师妹们就在另一旁堆雪人或打雪仗;其余的就躲在屋内,点着熏炉,喝着热茶取暖做文书事项或聊天。 有些喜欢操心的师姐们会捂着茶杯,站在门边看着玩疯了的师妹们,不时出声提醒她们要小心安全,会轻功的人在雪地里摔倒可是会被人取笑叁年的。 南月本应加入成熟师姐的行列,在屋内看书或喝茶,但她知道难得可以在休息的夜承影不会想看见自己,于是应了师妹的邀约,跟她们在屋外打雪仗。 等天色暗下来,师妹们玩累了,师姐们也聊得开心,众人就会一起去用饭。 以往这种时候,夜承影都会在离开前故意把双手烤得热热的,然后执起南月冻僵的双手帮她捂暖。这次南月只能一边捂着自己的脖子取暖,一边与师妹交谈走在队伍的尾巴,努力假装没有偷偷在意那带领队伍的夜承影,对方也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晚饭过后,还不想睡的人会继续在屋内喝茶聊天。 南月吃完饭就犯困,暖和的熏炉更是烘得她不时在打瞌睡,最后被元师姐劝回房间。 独自走回去的南月走到自己的庭院中,被冷风吹了一番的她又清醒过来,蹲在地上堆起了雪人。 以往她与夜承影会在回房的时候,堆一个属于她们的雪人;高得及腰的是夜承影,比它矮一半的是南月。因为某一年夜承影突然长高,比南月高出了许多,所以两人就以此来分辨哪个雪人是自己,即使后来南月的身高追上去了也没有变更。 南月看着眼前堆好的雪人,内心不由得感叹景物依旧,物是人非。下一刻又惊醒过来,掐碎了那悄悄涌上心头的失落。 做错事的是自己,并没有感伤的资格。 何况即使只剩下一个人,新的回忆终究会代替旧的回忆,总有一天会习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回忆。 虽然心里如此呵斥自己,但南月还是忍不住去回忆每一年的今天,去怀念夜承影的笑容,还有那即使在寒冬中也感到无比温暖的心情。 越想越伤,越伤越气,南月越气就越看代表自己的那个雪人不顺眼。 如果不是自己…不是自己搞砸一切… 它没有资格站在师姐身边。 南月一把推倒小雪人,用拳头不住地把它砸碎,碎得完全看不出有被捏过的形状。 发泄过后,南月跪坐在大雪人面前默默看着它喘气,最后一把抱住那雪人无声哭泣。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露出悲伤的模样,她不配拥有悲伤的情绪,但大家都在大厅相聚,没有人会看见自己这活该的样子。 所以她放纵自己把雪人想象成夜承影那样抱着,即使冻到脸颊发麻都不想放手。 站在暗处夜承影看着这样的画面片刻,随后静静离去。 在冬天即将要结束之时,南月被安排下山陪馨之采药,原本叁天的行程因天气不佳的缘故而多拖了两天。 回到香雪庭的时候,馨之要尽早处理草药而匆匆回房,南月只好自己去向夜芝盛报告任务。 “...绝对是看上了夜师姐了吧。” 转角处忽然传来说话声,夜承影的名字让南月不由得停下脚步。 “十分有可能,启程前还问我关于夜师姐喜欢吃什么,路上好安排。” “你知道夜师姐喜欢吃什么吗?” 讨论的声音从凉亭传来,听上去像是有两人在交谈。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负责膳食的陈师姐,只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你们是在说楚大小姐吗?”忽然又有一把声音加入。 “没错,昨天特意来聘请我们送她回去霜竹城,还指定夜师姐负责护送,看来早已对师姐青眼有加。”一开始说话的人为中途加入的人解释道。 “也许是之前夜师姐到霜竹城做任务时便已结识,听闻楚家小姐美若天仙。” “我昨天有帮忙招待她们,的确是个美人。” 接着叁人开始为霜竹城为何能够盛产美女而大谈一番,从食物猜测到气候,又从气候猜测到祖坟,最后甚至扯上了坊间传闻的诡异故事。 躲在转角的南月转身,决定从另一边绕去找师尊。 她心不在焉地走在路上,心里虽然有点在意这个楚家小姐,但她更在意的是夜承影昨天已经离开香雪庭的消息,自己竟然连她离开的背影都错失了。 霜竹城位于香雪庭的东面,来回起码要两至叁个月。 南月心里叹了一口气,刚才回到家的愉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机不对,有缘无分 当夜承影归来的时候,后山的猴子们已经开始在摘树上熟成的桃子。 南月忍耐住内心的期待,假装不经意地路过大厅,却失望地发现护送的众人早已退下去休息,现在厅内只剩下几个师妹在围着元师姐聊天。 “...如此匆忙,你们之前想要采购的新床单估计要推迟了。” 元师姐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在书写着什么。 她这话刚说完,围着她的几个师妹顿时发出哀怨的叫声,七嘴八舌地争论。 “别吵别吵,新床单可以晚一点买,你们夜师姐成亲这么大的事,采购的东西怎么可能少。尤其是你们两人,夜师妹是你们的大师姐,要是为了你们的新床单导致夜师妹少了聘礼,我们香雪庭可就要被楚家嫌弃了。” 元师姐还在教训着那几个小师妹,但站在门边的南月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耳边只重复回想着“夜师妹”、“聘礼”、“楚家”这几个字眼。 心跳如鼓的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突然某个师妹的声音钻入南月的耳中:“所以是楚家小姐嫁入香雪庭吗?” 一方下聘礼就代表另一方会嫁入,除了皇族外,民间几乎都是以较为富有的一方下聘礼,除非双方长辈有特殊安排;像家境贫穷但有官职的,可商议以为官的一方娶进另一方;或者有名气但身家并不显赫的江湖人士,亦可商议让对方嫁入门派中,日后若是有子嗣也方便直接入门学武。 不过官、商、武互相看不上眼的例子比比皆是,闹出过不少笑话,所以众人都很在意哪方嫁娶的问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对方。 “夜师妹在回来之前就已跟楚家小姐商讨好,一回来就请示掌门,的确是楚家小姐要嫁入我们香雪庭。”元师姐随意回应着师妹的问话。 “夜师姐之前跟月师姐相处那么久都没有谈婚论嫁,怎么一遇上楚家小姐就…”小师妹的话说到一半就消了声,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容易招来误会。 原本还在叽叽喳喳的其余几人顿时沉默下来,元师姐手上的笔一僵,南月的心也随之一沉。 “不要乱说话。”元师姐随即反应过来,笔尖再度落下,“之前夜师妹和月师妹还小,不匆忙婚嫁是正常的。如今夜师妹也到了年纪,刚好遇上良人,决定终身大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至于月师妹…”她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只能说是时机不对,有缘无分。” 元师姐不禁想起她曾开玩笑询问夜承影要何时迎娶南月,一向淡然的夜承影难得地眉开眼笑,认真地解释说:现在南月现在还小,嫁人后会在无形中背上很多责任,又因两人不会诞下后代,想先让她尽情去各地游玩一番。等到花信之年就向她提亲,以免拖得太久又会让南月以为自己对她无意。 而后又谈到了子嗣的问题,夜承影把对应南月想要和不想要的安排都想得妥妥当当的,让人深感她必定是在私底下将一切都思虑过千百遍,才会想得如此细致。 那时候距离现在也不过两年的光阴,夜承影要娶的却不是南月。 元师姐想到此不禁长叹了一声,似是为自己的师妹们操碎了心。 师妹们见气氛变得沉重,正想要离开却在转身之际赫然对上仍站在门边发呆的南月。 “月、月师姐!”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元师姐闻声抬起头来,眼见南月脸色发白,蓦地想起她那晚哭得眼泪止不住的凄凉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就只能劝南月看开一点。 “月师妹,夜…” 元师姐的话才开了个头,南月就接了下去:“夜师姐大婚,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嗯?啊,是的。”元师姐颔首回应。 “作为晚辈,我想为师姐出一分力。”南月自告奋勇,踏入厅内。 “你…”元师姐看向其他人,师妹们一概回避她的视线,让她自己解决,“呃…你想出一分力?” “是的,不管是要下山采买还是要帮忙布置,或者准备饭菜都可以。” 南月微笑的样子不像是仍在介怀,但元师姐无法安心地指派任务给她,只得敷衍说之后有事会找她。 以往争风吃醋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心性不定的小女孩总会觉得感情失和便等同于天塌了下来一样,她可不能背上搞砸婚礼的名声。 南月撑着笑容一路走回房间,把房门关上后才卸下微笑的面具。 她心里幻想过也许...也许在未来的一天,师姐会原谅她,两人会回到以前那样。虽然这个念头一萌发就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捏碎,但自己动手又怎会及得上现实的嘲笑? 这奢望是真的捏成了粉,被风吹走,再也不可能萌发了。 南月打开那个装满了礼物的大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新奇的小玩意和饰品放一边,按照季节而用不同布料制作的衣服放另一边。 看着它们,南月明白到自己只不过是在自我感动,这些都是她对夜承影还抱有妄念的证物。 元师姐说得对,她们的确是有缘无分,而且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怨不得别人;所以也不能再把如此可耻的东西送给师姐了,否则只会给她和她的未来妻子带来困扰。 南月这么想着,将礼物一一拿出来,决定把它们送给其她师姐妹,压在箱底也是浪费了。 几天之后,收到礼物的一众师姐妹都十分欢喜,纷纷穿上或用上南月送的礼物。 夜承影看着不远处正在互相炫耀新衣裳的两位师妹,心里一阵烦躁,回到房间把那件留下的衣服塞进衣柜的最底层。 南月在众人开始准备婚礼之时,再度向元师姐请缨帮忙。 元师姐还是担心南月会忍不住报复,所以只给她布置最简单的任务,意料不到的是南月完成得又快又好,甚至比她还要上心地指出几个她不曾留意的漏洞。 元师姐对表现成熟的南月感到一阵欣慰,感叹不管发生什么事,彼此姐妹的感情还是很稳固的,于是把手边能够交给南月的工作,都一一交代给她。 南月曾一度被派去跟暂住在山下的楚家大小姐商讨婚礼事宜,眼见对方的确如传闻中所说的样貌美若天仙、行为大方得体、谈吐温和文雅。她的心里也为夜承影找到一个匹配的对象而感到高兴,而那躲在内心黑暗角落的自卑和嫉妒,南月则避开视线,当作没有看见。 师姐才是真正的“月” 南月跟着元师姐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月,不管是仪式、宾客、装饰还是酒菜,她都一一参与,积极得像是自己要成亲那样。 她从很久以前就幻想过今日这种日子,自己会包办所有细务,确保一切都妥妥当当的,毕竟这是夜承影的大婚。 唯一算漏的是她没想过跟师姐成亲的人不是自己。 忙碌直深夜,南月从厨房缓步走回自己的院落,一路看着走廊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亮得连月色都相对变得微弱。 今晚所有的事项已经安排妥当,她再找不到可以做的事,只能静候明天去山下迎接楚大小姐。 南月走向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树发呆,心里想着这样子应该还不足以补偿师姐,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月师姐?” 原本静得只有风声的庭院响起少女嘹亮的呼唤声,南月一愣,回头看到许久不见的阿祝踩着欢快的脚步向自己走来。 阿祝这一年来在山下游历,闯荡江湖。只是没闯多远就误打了擂台,还傻乎乎地打到了冠首才得知是叶门镖局的女儿叶二千金的招亲擂台。于是整天幻想着要成为一大女侠的阿祝下个月就要嫁到南边的叶阳镇,学习如何当镖师,日后好辅助继承镖局的叶二千金。 有人说阿祝傻,逃婚多简单的一件事;也有人说阿祝贪,一朝入门,以后就是富贵荣华。但阿祝很单纯,她只是觉得擂台打了不嫁,叶二小姐会很没有面子,怪只怪自己贪玩没有好好听规则。 而再多的富贵也不过跟在香雪庭生活一样是一日叁餐,再多几餐她也吃不下,唯一不喜欢的就是那上等的红木椅,还不如马厩那匹喜欢疯癫乱跑的小驴好坐。 “月师姐终于有空坐下来了,我看你这两天忙来忙去的,多怕你累得晕倒。”阿祝叽叽喳喳地说着,一屁股坐在南月旁边,“夜师姐也是的,怎么要成亲的人也不来搭把手?” “师姐这么忙,反正我没什么事做,能帮忙也是好事。” 阿祝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打散原本有点低落的心情,南月不禁扬起微笑。 “詹师姐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她出现?” 中间跑去游历的阿祝完全不清楚香雪庭内的八卦,一回来就只听见夜承影要成亲的消息,她自己也忙碌着向掌门报告婚姻大事,没有留意身边的人。 南月一愣,似乎早已忘记了还有詹悦这号人物存在。 “她早已下山了。”她尴尬地简单解释了一句。 对于詹悦,南月到现在还是说不清自己对她该是什么态度,也许是在那件事后从未整理过对她的思绪,所以到现在也还是乱成一团麻。 “什么时候离开的?我还没跟她告别呢。”阿祝仰高头望向躲在乌云后的明月,“路途中遇到的医师居然是师尊同门的徒弟,还刚好救了月师姐一命,这么难得的缘分要是再也见不到的话很是可惜。” 南月听罢不禁一笑,那时恨不得杀了詹悦,哪来什么缘分。倒是… 她忽然意识到,与詹悦初见的那晚也是她与师姐缘分结束的开端,心里顿时苦涩非常。 没有听见身旁的南月回应,阿祝以为她在想念詹悦,也跟着静默了一阵子。两人听着风,看着挂在半空的大红灯笼被吹得摇摇摆摆。 阿祝还是无法沉静太久,随性的她似乎不懂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以为跟夜师姐成亲的会是月师姐。” 小时候玩扮演一家子的游戏,师妹们都默认夜师姐是大家长,而当夜师姐妻子的总是月师姐。 长大后,大家又都默认以后的掌门是夜师姐,而月师姐也理所当然是掌门夫人。 门当户对,相得益彰。 听见这话的南月吓了一跳,以为被人看穿了她居然还有脸在思念师姐那般猛地扭过头去,面对一脸纯真的阿祝,她的嘴巴微张:“我…” 南月下意识想说自己怎么配得上师姐,只是这话说出口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妄自菲薄、寻求安慰,不说也罢。 南月并不是什么丑陋之人,但也非绝色美人。 小时候的确长得比其他人可爱,但长大后大家对她的评论大多只是甜美、耐看、越看越顺眼。 说是富人家出身,但早已父母双亡,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她如今也只不过是香雪庭的其中一个小小弟子。 本来还有一心一意的优点,现在说起来也只会让人发笑。 即使改名为“月”,可是在她心中,师姐才是真正的“月”,自己是那个靠着月亮才能出现的“影”;影子又如何能够高攀月亮? 然而让她按照夜承影吩咐的那样,忘记两人之间的情爱,只有姐妹之称,她也说不出口。 她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得到师姐的青睐不过是两人日久生情,如果让她和楚大小姐同一时间认识师姐,也许师姐也会选择后者。 可是断了的缘分也终归是有过缘分,她不愿因为这不是圆满的结局就把过程都抹去,那相当于抹去她大半个人生,抹去师姐对她的意义。 “我…” 见南月嘴巴张张合合的却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尴尬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明显。 忽然,阿祝伸长手臂,握紧南月放在腿上揪成一团的双手:“原本我打算在夜师姐大婚的第二天出发去叶阳镇,但你也知道去叶阳镇的路途又远又无聊又麻烦,不如早点出发。所以我想明早就启程,不看夜师姐成亲了,等我他日回门再跟她道歉。月师姐不如送我一程吧?叶阳镇很好玩,也很多美食,等月师姐饱餐一顿回来,什么事情都会变好的。” 阿祝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说她之前去叶阳镇路上哪里可以钓到大鱼,哪里有猴子只吃饭不吃香蕉,还说叶家二小姐一定很欢迎南月的拜访。 “阿祝…” 南月凝视阿祝充满谅解的眼神,鼻头一酸,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她努力眨了眨眼,把眼中的水润压下,回握阿祝温暖的手。 “好。” 夜夫人 跟阿祝约好明日离开的时辰,南月走回房间的步伐轻快了几分,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阿祝说得没错,出去逛一逛再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南月脑中只顾着盘算要带上的衣物和必要用品,导致她走进房间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跟随着她的脚步一同走入。 南月拿出火折子正要点燃烛火,忽然一只在黑暗中仍然白得透亮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吓得她身一抖,手一松,火折子便滚落在地。抬起头来,一股熟悉的气味率先探入鼻息,再来是那双在梦中都在不断追随着的眼眸。 “师姐…?”南月连忙低下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闻到的香气突然靠这么近,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听说师妹明天要出远门?”夜承影久违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钻入南月的耳朵,让她差点意识不到夜承影说了什么。 听说?她跟阿祝刚才才约好,即使是阿祝告知,师姐也不可能这么快找上门。 她有点不敢想象夜承影是怎么“听说”的。 “嗯…阿、阿祝说…” 南月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开始发抖,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视线也不断游走在黑暗的角落间。 “筹备成亲的事宜忙了那么久,师妹看都不看成果,岂不是白费了力气?”耳边传来夜承影温声细语的问话,但南月总感觉她在责备自己。 “我只是出了一点点力气,忙的是其他师妹,谈不上白费——” “我一直想象自己的婚礼会有师妹参加的身影。”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 “我…”南月只觉得口干舌燥,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有师妹在,我的婚礼怎么能算完整呢?” “...” 这下南月终于听出了夜承影要自己留下观礼的意思。 也许这是师姐的惩罚,自己背叛了她,那么理应要眼睁睁看着她与别人共谐连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南月也觉得自己活该受这样的折磨。 “我明白了,我会留下看到最后的。”南月低下头,放弃逃离的念头。 “我会跟阿祝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自己直接出发。” “师姐…”南月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不由得直视夜承影。 不仅要留下观礼,就连第二天跟着阿祝去叶阳镇都不可以吗? 夜承影的眼眸没有一点温度,声音却是越发温柔:“婚礼过后还有很多需要师妹帮忙的地方。” 南月意识到夜承影是在暗示自己对她的亏欠良多,只是观礼折磨并不足够,只得颔首低声回应:“我知道了…” 夜承影盯着南月,从她的眉目看到鼻子,最后落在那抿着的唇上。 白皙的手抬起,用指背轻轻划过南月的脸颊。 南月一怔,下意识想要贴近,夜承影却早一步抽身离去。 乌云散开,月光洒在地板上,未关上的门窗吹来微风。 南月的身影静止了好一阵子才把火折子捡起,抖着手把蜡烛点燃,然后盯着烛光看了许久。 婚礼进行得很顺畅,夜芝盛和楚家父母都很开心,众师姐妹也沾着喜气,笑得和乐融融。 南月想在新婚仪式开始的时候溜进厨房帮忙,结果被陈师姐赶出来,后又被元师姐拉着让她坐在位置上,所以最后南月只得眼睁睁看着夜承影和楚韵清对拜。 她以为自己会痛得撕心裂肺,结果她只是麻木地看完了整场仪式,甚至还有胃口吃完了晚饭。 也许,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此时此刻,南月为自己的小小成长感到了喜悦。 夜承影和楚韵清成亲之后,夜芝盛让她们搬到另一个别院中,那边住着的都是在已成婚并仍在香雪庭里居住的师姐们。 南月原本以为自己并不会跟楚韵清有任何的交集,结果婚礼的第二天,她就看见楚韵清坐在大厅附近的凉亭喝茶,身旁跟着陪嫁而来的侍女。 不便打扰的南月只遥遥望了一眼,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后面连续几天,南月都能看见楚韵清坐在同样的地方喝茶,好奇的她走上前寒暄了几句。 细聊过后才知道原来楚韵清嫁进来后因不熟悉环境,又不清楚事务,在百般聊赖的情况下只好每天走动一番,然后在这凉亭下喝茶看书。 南月听完,突然醒悟过来夜承影所说的“帮忙”是什么,估计她是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她的妻子适应坏境。 婚嫁必然有一人要牺牲原本的生活去融入另一方的生活,牺牲的那方也是不容易。 南月点了点头,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接下这项任务。 于是,从那天起南月就每天在同样的时辰,带着楚韵清去熟悉香雪庭的环境,让她知道什么人在什么时辰会出现在哪个地方,需要什么可以去哪里找谁,还有近期会举办什么活动,香雪庭又有什么习俗等等。 南月甚至带着楚韵清去后山,跟一些性格温和的野兽熟悉,偶尔还会分享几个师姐妹间的小故事。遇到不太清楚的事物,南月会特意找人问清楚后再回来告诉楚韵清。 这么一来二去的,原本以为南月是因为自己身份靠近的楚韵清,也不禁对她产生亲切的感觉。故意提出要答谢,想要送她贵重礼物反被拒绝后更是把她当作朋友看待。 这天,南月拿着跟负责人事和出入记录的康师姐借来了任务记录册,跟楚韵清解释她们如果下山一般会去多久,还顺便八卦一下谁做的任务最多。 眼见天色也差不多,南月把记录册合上,问向刚才听得兴趣勃勃的楚韵清:“讲完这部分,夫人应该就大致熟悉香雪庭了吧?” 夜承影跟楚韵清成亲后,因为并不是香雪庭出身的弟子,所以大家都只尊称她为“夜夫人”或是“夫人”。日后若是夜承影真的成为了掌门,众人也会随之改口为“掌门夫人”。 楚韵清颔首:“多谢月姑娘多日的陪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只能在凉亭喝茶。” “不必客气。” 南月正要起身告辞,楚韵清忽然按住她的手臂,微笑说道:“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交个朋友如何?这样月姑娘也不必一直唤我“夫人”如此生疏,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姐姐,我也叫你一声妹妹。” 南月瞪圆双眼,下意识想拒绝,却又不能太过直接。 “呃…这…”心里翻转好几回,才结结巴巴说道,“这…不太妥当。” 楚韵清蹙起眉,困惑问道:“为何不妥当?” 南月咽了一口唾液,不知如何跟楚韵清解释是因为她曾跟夜承影相好,所以跟她姐妹相称会引人非议,以为自己想当夜承影的妾,所以先讨好她,称她为姐姐的那种不妥当。 更何况,要是师姐听见了,应该会对自己更为反感。 “我…师、师姐日后是要当掌门的人,现今跟夫人以姐妹相称,日后夫人成了掌门夫人,我还称呼夫人为姐姐,于礼不妥当,于情也会让人误会师姐偏颇我这个师妹。” 南月胡言乱语一番,心里暗自希望楚韵清能够接受这个说辞。 楚韵清暗自思付片刻,随后莞然一笑:“月姑娘跟娘子真不愧为师姐妹,严肃的个性一模一样。” 南月一时无言,在她心里,“严肃”一词似乎难以跟夜承影的形象相符,但她也不好说出口,只得默默吞下自己的心声。 仰慕自己妻子的小师妹 虽然楚韵清放弃了让南月跟她姐妹相称,但她时不时来寻找南月聊天和偶尔送糕点的行为,让南月感觉到楚韵清是真的把她当作朋友。 南月对此深感尴尬,她向楚韵清示好不过是为了补偿夜承影,并不是想结交朋友,可是这种话说出口会让人伤心,尤其是在楚韵清还未曾在香雪庭认识朋友的情况下,所以南月只得硬着头皮跟她相处。 另一厢,楚韵清对南月的理解也有点偏了方向。 之前见南月不收礼,以姐妹相称也拒绝,证明她真的不是想靠拢楚家。而且南月都其他事情都兴致缺缺,唯独是聊起为夜承影做新衣的时候,她才会双眼发亮地给予很多有用的建议,得知夜承影收下了她送给两人的新婚礼物后,她更是笑得灿烂。 楚韵清思考过种种可能性,最终认定南月是一个仰慕自己妻子的小师妹,之前帮助自己其实是想透过自己去为仰慕的人付出。 楚韵清为自己嫁给了优秀的人而感到自豪的同时,也怜惜南月只能远远观望,不时主动帮夜承影接受一些小礼物,好让她的倾慕之情能够得以抒发。 于是,南月和楚韵清在互相误解的情况下成为朋友。 这天,布庄的人把楚韵清订好的衣服送上门,刚好南月就在大厅,也就帮忙收下,让布庄的人可以先回去。 夜承影和楚韵清的居所比单人的居所要大,屋外的小庭院自然也不小。以往夜承影的院落只种了一颗大概两人高的海棠树,现在院落种的却是一颗高耸的松树,甚至还有小池塘,里面养殖着两条小锦鲤。 偶尔拜访楚韵清的时候,南月都会丢食物给两条锦鲤,被它们争先抢后张嘴吸食的画面逗得喜开颜笑。 南月抱着像小山一般的衣服往楚韵清的所在走去,刚越过月洞门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影站在池塘边,下意识以为是楚韵清和侍女在喂食锦鲤。然而定睛一看,才看清是夜承影和楚韵清,而她们两人正在拥吻。 夜承影的手扶着楚韵清的脸庞,后者也攀着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两人吻得柔情万缕,在其他人眼中简直就是一副如画的景象。 但南月只看得心跳顿止,像是有人将她的心脏猛地抽了出来一样,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只有在看见夜承影把手挪到楚韵清腰间,将她紧搂入怀中以便更深入地吻时,南月才猛地惊醒过来。她屏住呼吸,在脑中不断告诫自己 “小心一点,不要被听到”,像是小偷一样悄声无息地离开。 直到完全远离她们两人,南月才敢大口呼吸,快步跑回房间。 跌坐在床上的时候,她惊觉自己还抱着那堆衣服,渗出汗水的双手将衣服抓得起了褶皱,吓得慌忙把衣服放在桌上抚平。 看着恢复如初的衣服,南月手扶着桌边,内心觉得自己很冷静,十分冷静,就是无法呼吸罢了;即使张着嘴,不断吸入空气,她还是觉得窒息的感觉挥之不去,直到眼泪被逼出来,喉咙也发出呜咽的哭声后,她才终于感觉到重获呼吸的感觉。 这一刻才意识到原来她还没放下师姐,仍然对她有奢望。 南月躺在床上,任由那痛得发麻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眼泪轰出来,她一时为自己因为一个吻而哭成这样而苦笑,一时又为夜承影当初被背叛的心情而哭。 如果自己因为一个吻都可以哭成这样,那么当初师姐到底痛成什么样子了? 南月不禁回想起当时夜承影眼中的愤怒和怨恨,觉得她那时候真的应该把自己打死。 但随即她又觉得自己就这么死去也太自私,她都连皮毛都还没有补偿给师姐,如果当初真的被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自己? 如此想着,南月坐起身来深呼吸一口气,用衣袖抹去眼泪;尝试让自己的身体去习惯、接受一切痛的感觉,因为这是她应得的。 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南月虽然觉得自己应该要把衣服亲自送去,可是她怕自己现在的状况会闹出笑话,只好请其他师妹转交。 “刚好,月师姐,这是寄给你的信。”师妹接过衣服的同时把写着南月名字的两个信封递给她。 南月拿着信回房间,拆开第一封,居然是詹悦写的信。她感到十分意外,以为她早在不告而别之时就忘记了自己,想不到还会写信。 南月在书案前坐下默读内容,开头是问候,说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天气如何,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南月皱眉,跳过几列;接下来写的是想起与你共赴巫山之时…南月脸红,又跳过几列,到最后通篇看下来全部不是废话就是让人不堪直视的淫秽。看来只不过是一封发情时候写的信,敷衍得甚至可以直接转写给她人。 南月心里一边感叹着詹悦真的不愧是一个脑子里只有色的女人,一边拆开第二封信,发现来信人是阿祝。 阿祝写的字不如詹悦的漂亮,但信的内容实在比詹悦的好太多。 开头亦是问候,隐晦地关心了南月在婚礼的状态,接着为两人无法一起前往叶阳镇而感到惋惜,还分享了不少在沿途遇到的有趣事物,最后说她已经顺利成婚,希望有机会能够带南月游玩叶阳镇。 南月把信放下,刚才还隐隐作痛的胸口在看完阿祝的文字后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变得轻松了起来。 手指抚摸着阿祝描述旅途的文字,南月再度想起她在婚礼前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出去逛一逛再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也许她出去逛一逛再回来之后,就能够真正放下师姐。 南月暗自下了决定,立刻起身收拾好衣物,然后把阿祝的信仔细折好放进包袱中。 而詹悦… 叹了一口气,南月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去面对她。记下詹悦在信中提到的地址后,她随手拿过一本书,将那满是废话和淫秽的信随意夹在书页中,丢在一旁,等需要烧纸时再一并处理。 第二天一早,南月就去向康师姐申请出外,后者见最近除了夜承影的婚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很快就向掌门请示了南月的申请。 南月被批准下山的时候,连午时都还不到。 你倒是逃得快 当太阳沉入山后之时,香雪庭也到了用晚饭的时候。 夜承影坐在楚韵清身旁,目光往屋内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南月的身影,心里估计她应该是来迟了。可直到用饭时间结束,南月都没有出现,夜承影又不禁在心里猜想她是不是病了,还是跟谁下山玩到晚饭都不回来? 等楚韵清去沐浴之时,夜承影一如既往地出现在能够看到南月房间的暗处。 南月的房中一片黑暗,但她仍然耐心等候着,直到月亮高高挂起,其他人也一一吹灭蜡烛就寝,可南月的房间内外还是一片寂静。 夜承影开始觉得不对劲,心里一阵不安。她忍不住步出暗处,推开南月的房间门,检视一番后发现没有任何南月今天曾在内活动的气息。 站在床前呆站了片刻,夜承影随即往康师姐的房间走去。 刚躺下正要睡着的康师姐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醒,胡乱披上外衣拉开门,话都还没问出口就听见来人迫不及待地问道:“南月出任务了吗?” 看清来人是夜承影后,康师姐一怔,缓了一息才回答:“没有出任务,她申请出外了。” “去哪里了?” “她没有说具体去哪里,只是说想出去游历一番。” 夜承影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康师姐心里不由得诧异,以往南月去哪里都会告诉夜承影,就连是她这个记录人员出外的人,偶尔也需要问她才知道南月去了哪里,如今居然反了过来。 最后夜承影道谢过后就离开了,康师姐心里希望她是回去找自己的妻子。 夜承影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倒是回了南月的房间。 她在一片黑暗中坐在南月的书案前,目光扫了一圈南月平时使用的文房用品。毛笔架旁的砚台还是自己送的那个,纸镇也还是之前两人出任务时一起采购的,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也还是跟夜承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那装盛着自己喜爱的蜜饯罐子也还在。 她会去哪里? 夜承影拿起桌上的书,翻开一看,是一本关于植物的书籍。 楚韵清似乎提过,南月最近在研究后山一朵长得奇特的花,她不想直接问馨之,所以在看书辨认。 是去找阿祝了吗?上次阻止她跟着阿祝离开,她还在念念不忘吗? 随意翻阅了一遍,夜承影把书放下。 还是去小时候住过的城镇? 她会不会遇到旧仇家?都这么多年了,估计也认不出她了。 况且,当初也只不过是钱财害命,并不是有十冤九仇。 可是万一认出了怎么办? 夜承影心思烦躁,又随手拿起一本书。 如果真的认出了,她又自己一个人,打不过怎么办? 她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她会不会怪自己太狠心? 夜承影眼前浮现南月满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画面,双眼来不及合上就断了气。 丢下手上的书,夜承影双手捂着脸想把那画面洗去,但心里的恐惧却洗不掉。 要是她不回来了怎么办? 夜承影心慌意乱地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缓了好一阵才把急促的呼吸压了下来,睁开眼的时候忽然看到刚才被丢下的书中漏出了一页纸角,疑惑地抓着那边角抽出,展开一看才发现是一封信。 顾不上点蜡烛,夜承影直接走到房外,凭着那明亮的月光,她清楚阅读着信上写的每一字一句,最后把信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掌心。 又是詹悦。 南月骑着马,按照阿祝在信上所写的路线走了一遍,果然遇上她所说的趣事。 她游山玩水,慢悠悠地走了半个月,终于到达了叶阳镇。 第一件事是上门拜访阿祝,结果阿祝不在,却是先与叶家二小姐见了面。 南月与二小姐喝茶聊天到一半之时,阿祝就一边喊着娘子、娘子地冲了进来。叶二小姐无奈起身把她拦在门口,整理过她乱了的衣裳,又偷笑着收下她塞给自己的果实后才告辞让两人聚旧。 脱下了香雪庭弟子服,披上了叶家锦衣的阿祝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如果忽略脸上不知从哪里蹭到的灰尘,说她是叶家出身的也会有人相信。 阿祝对南月的来访很是高兴,拉着她说了一堆,一时惊叹富有人家居然可以一天吃六顿的荒唐事,一时又感叹刚成婚还不能跟着其他人走镖,如果不是还能爬树摘果子的话就要闷死之类的话。 最后南月问她,叶二小姐待她如何,阿祝倒是笑得一脸灿烂,说娘子是世间上对自己最好的人。 南月的心既为阿祝感到高兴,可同时也莫名地隐隐作痛,她在脑中即将要浮现夜承影的脸前连忙转移话题,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在叶阳镇游玩了几天,南月拜别了阿祝和叶二小姐,带着她们送的礼物往詹悦所在的行然城出发。 到达行然城的时候天空正下着微雨,詹悦居然就撑着伞站在城门口等候着她。虽然早已写了信告知会前来找她,但南月不会天真到相信她每天都在这里等待自己。 第二天天气放晴,詹悦特意不出诊来陪南月游玩。游湖,逛街,上香,饮食;只要南月还有力气走动,詹悦就永远都有下一项节目等着她。 晚饭在船上用过饭,南月倚在栏杆上看别人船上挂着的灯,詹悦坐在她身后,玩弄她的发尾。 “那天最后怎样了?” 詹悦没有说明那天是哪一天,但她们都心知肚明。 “嗯…就这样。”南月敷衍着她,不太想回忆那天的状况。 察觉到南月的失落,詹悦也就不再追问。 但詹悦不追问,不代表南月也不会追究,她用平静的语气揶揄道:“你倒是逃得快。” 身后传来詹悦心虚的笑声:“我哪里敢留下,刚醒来就赶快跑了,就怕你的师姐会继续追杀我。” “她才懒得理你。” “所以她最后原谅你了?” 南月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笑詹悦天真,也笑她的乐观。 等她彻底笑够了,才噙着嘴角的笑意,看向远方模糊的灯笼喃喃回应:“她娶了更好的人。” 那晚詹悦没有再问任何有关香雪庭的问题。 你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下(微H 詹悦只给了南月一天的时间去感伤,第二天晚上她就爬上了南月的床。 南月睡到一半被她弄醒,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领大开着,詹悦从背后绕过来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揉着自己的胸。 她叹息一声,脑袋倒回枕头上,睡意朦胧地问道:“你就不能治好自己的毛病吗?” 詹悦吻她的耳朵,笑着反问:“为何要治?” “你不觉得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吗?” 詹悦从鼻子哼出发出思虑的声音:“你确定是我弄的吗?” 南月愣了愣,过了片刻才回,“至少有一半的罪责吧。” “也是,那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才行。”詹悦说着,灵活的手就钻进了南月的亵裤中,兜住她的阴部,“你想我用什么姿势补偿你?” 翻了个白眼,南月脱下亵裤并踢到一旁,张开腿让詹悦更方便活动:“就这样,做到我说不要为止。” 身后的詹悦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似乎对奔放的南月很是满意:“被师姐抛弃的小猫,变成了狂野的野猫了。” 南月没忍住,反手往她的脸上用力打了一下:“你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下。” “真是火爆的野猫,那就先让你死在我的手指上。” 感觉到詹悦的手指开始揉动,南月不再理会她说的话,闭上双眼,放松身体让自己在她的指间死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失去了意识。 次日醒来的时候,南月趴在床上,背后的詹悦用手指抚摸着她赤裸的背脊,弄得身体泛起一层又一层的细粒。 南月的身体觉得痒,脑子想着的是:不知道师姐在做什么,她会发现自己离开了吗? 嘴巴说的是:“渴。” 詹悦吻上她的背,一直吻到她的耳朵,问道:“要喝我的水吗?” 南月猛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下身因为突然收缩而传来的酸软感。 将南月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詹悦笑得开怀,走下床为她倒了一杯清茶。 南月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才满足,翻过身伸了伸懒腰,也不顾被子只盖住下半身,直接就这样闭上眼睛又想睡过去。 詹悦爬回床上,将自己挤进南月和被子之间,硬要跟她亲密地肌肤紧贴,双手罩住她裸露在外的双峰揉弄,等玩够了又开始舔。 南月被她弄得睡不着,伸手推她的肩膀:“你怎么都不觉得累?” 她只需要躺着享受都累得腰酸背痛。 詹悦从她的双峰间抬起头,吻上她的唇,纠缠好一番后才放开:“你还没舔我,我又怎么会觉得累?” “所以我舔完你,你就会不闹我吗?” 南月虽然觉得被她抱着很暖,但实在是太困了。 “也许。” 模糊的承诺,奸诈的笑脸,南月知道詹悦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但她还是让詹悦坐在自己的脸上,伸出刚被滋润过的舌头舔弄起来。 如南月所料,詹悦在她嘴里泄了两回后精力变得更旺盛,拉着她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饿了就让人送上饭菜,之后又继续。 “不要了…”南月带着沙哑到认不出的声音,在黄昏的阳光透入窗户的缝隙时,趴在床上颤抖着求饶。 “真的不要?”詹悦贴在她背上,手指不停地摁着她的阴蒂抖动。 “真的…啊——”南月话说到一半,胡乱伸出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板,像在大海中抓紧救命的浮木一般。腰肢挺直,臀部一抖,又泄出了一摊水。 潮水还没喷完,南月就已经瘫软在床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 詹悦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并着二指钻入穴口。 即使身体已经麻痹得无法动弹,南月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詹悦的手指正拼命挤进来。 “不要…柿子!柿子!”南月喊出詹悦规定她如果真的想停下就要喊出来的暗号,果然那往穴里推进的手指倏地停下,然后缓缓往外退出。 詹悦把南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过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和肌肤,最后吻过她的唇:“乖,小猫做得很好。” 南月浑身发红、抖如筛糠,在詹悦的抚摸下陷入了梦乡。 往后的两天,两人就像发情期的兔子一样,日日夜夜在床上覆雨翻云。 詹悦不断在她耳边引导她:“没有人会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可以尽情叫出来。叫出来吧。” 于是南月放开喉咙,尽情地发泄出之前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 詹悦又说:“把你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不管是什么,我不会笑话你的。” 所以南月抱着她的肩膀,抛开廉耻地喊出心里话:“肏我…好爽…再大力一点…要泄了…又被主人肏到喷水了…师姐…师姐…” 如此纵欲的行为让新入住客栈的旅客以为自己进入了青楼,店小二多次敲门请她们收敛一点,最终都被詹悦用银两打发而去。 终于在第二天半夜的时辰里,两人才消停下来。 南月双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詹悦坐在她的大腿上为她推拿。 “嗯…”南月不时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老实说,忽略詹悦会这里抓一下,那里捏一捏的占便宜行为,她的推拿技术还是相当不错,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她诱惑成功。 推拿完毕后,詹悦侧躺下来,把南月拥入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身体线条来回摸索。南月的脑袋枕在她的胸口上,两人的肉体亲密得像是相恋已久的情人,可是她的心感觉不到一丝悸动。 甚至躺在她身上,脑中想的还是师姐。 她想着师姐在情爱结束后的碎吻,想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神,想着那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轻声细语。每到这种时候她就想要再亲近师姐一点,想要把自己揉进她的身体内,想要在她怀里蜷成一团。 对师姐的思念再度膨胀得难受,南月只能向詹悦求救,毕竟再如何淫邪,她还是一名医师。 她问詹悦为何明明对她没有心动,却还是被诱惑;为何对师姐总是欲求不满。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完南月的述说,詹悦咯咯笑了好一阵子:“依照我的诊断看来,你的内心藏着一头野兽,它想要被驯服,从心底渴望能够归顺于某人。它不讨厌被粗鲁对待,因为这是最简单直接把它驯服的方法。”说着,她就摸到南月的小穴,双指分开唇瓣,沾上还未干透的淫液,缓缓地插进穴中,“但它也喜爱被温柔对待,所以我用刺激的话诱惑它,再用稍微强硬的手法让它乖乖听话,它很容易就屈服在我的身下,连带着你也无法抗拒我的诱惑。” 南月感受到詹悦的手指抽插起来,难耐地开始扭动身躯。 “你早已把心给了你师姐,你认定了她是你的爱人,你的爱人理应也是野兽的主人,它也贪恋你师姐的温柔,被你的师姐折服。可是它始终是一头野兽,没有驯服的过程又如何让它归顺?” 詹悦为了证明自己对她身体的掌控,故意在她体内大肆地搅弄起来,挑起她的情欲后又倏地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淫液沾在她的小腹上,再顺势往上滑去,直至停在胸前:“你师姐给予你无止境的温柔,就像是给它喂食永不断续的白饭,而那驯服的过程就像是衬托的菜和肉;没有一根菜、一片肉的陪衬,白饭再多也是索然无味。于是它吃饱了,却吃得不够爽。可这怎么可以怪师姐呢?毕竟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什么菜,只以为吃饱就好了,心善的主人家当然只能尽力地提供白饭,不想饿着她尊贵的客人。” 詹悦点了点南月的心脏所在之处:“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体内住着这么一只野兽,所以你也不懂得要求师姐去满足它,那头野兽就只能呜咽叫喊,挠着你的心让你难受。” 南月沉默着,那胀满的痛苦消除了一点,像是真的有一头野兽被詹悦的理解给安抚下来。 “可是…”南月的话开了头,却久久没有结尾,詹悦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可是你明白了又如何?你再也不能接近你的师姐了。” 南月没有回话,一刻过后,詹悦感觉到胸口微凉,似有湿润的液体残留。 她把怀里的南月抱得更紧,手掌顺着她的背,轻声诱导:“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可以喂饱你的野兽,又何需你的师姐?” 可是南月心里想的是,失去了白饭,再丰富的菜肉也只能是陪衬。 自欺欺人 如果说夜承影的完婚断了南月对她们两人之间的妄想,那么詹悦的话是终于断了南月对夜承影的妄想。 既然早已有缘无分,那么她就要努力彻底放下师姐,否则求而不得的执念只会害了自己。 在清晨降临之时,南月早早就起了床,不理会还在呼呼大睡的詹悦。用过早饭后就走到城外的树林练剑,想着反正时间都是会一分一秒过去,与其整天在床上与詹悦厮混,不如拿来锻炼自身。 练了一个上午的剑术,进城用过午饭后,又拾起落地之时强差人意的轻功。 以往踩水都会踩湿半只靴子,在反复练了一个时辰后,成功练到仅会沾湿靴尖的程度,南月瞬间感觉到莫大的成就感。 浑身散发着努力的汗水,四周的空气变得清新又舒适,坐在河边泡脚的南月心情变得十分平静,即使想起夜承影,心里也不会隐隐作痛。 看开的心境一下子对未来充满期待;她还年轻,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会遇到一个新的人,一个能让自己再次动心的人,没有必要纠缠师姐。今天之前的种种也只会成为日后淡得不能再淡的记忆。 日落黄昏之时,南月低声哼着曲回到客栈,轻松的脚步在踏进房门的瞬间僵住。 如梦影一般的夜承影居然就坐在房中,左手持着茶杯品茶,右手举着剑架在詹悦的脖子上。 剑身在斜阳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让人难以直视。 “师姐…?”南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放轻脚步走到夜承影身旁。 詹悦眼见南月把揪得发白的手指藏在背后,眼睛瞄都不瞄自己一眼,只顾着眼前的师姐,那乖巧的模样让她心里不禁大翻白眼;在自己面前就是张牙舞爪的野猫,在师姐面前就是一只蹭着脚的小猫。 忌讳剑身的锋利,詹悦只得对着夜承影赔笑出声:“你看,我就说她黄昏就会回来了。” 夜承影睫毛一颤,放下茶杯,侧头问向南月:“为什么出门都不说一声,夫人很是担心你。” “我…我已跟康师姐报备过。” 南月不知道夜承影是不是生气自己不辞而别,心里一阵忐忑。 见夜承影沉默,南月也不敢说话。 詹悦看了两人一眼,捏起手指想要挪开剑尖,但随即被夜承影瞪了一眼以示警告,气得詹悦直接翻白眼给她看,拿过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茶喝。 反正被剑割喉比掐到窒息好一点,她爱怎样就怎样。 见詹悦被剑架着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夜承影心中也不禁来气,语气不善地质问道:“既然你和师妹认定了彼此,为何还要沾花捻草?” 这话一出,南月和詹悦下意识地对看一眼。 前者疑惑,后者尴尬。 后来南月才知道,詹悦是在与别家姑娘在暗巷里卿卿我我之时被刚到达行然城的夜承影目睹,最后被她拎着衣领像抓小鸡那样丢回来的。 整个客栈茶余饭后都在津津乐道于此事,甚至有说书先生以此为题材来编故事。 但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南月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我跟她并没有私定终身…”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夜承影盯着詹悦追问南月。 仿佛若是南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她就要詹悦赔命。 没有想到夜承影会这么问的南月怔在原地,詹悦倒是不介意大方承认两人是大被同眠的相好,只是怕这剑尖真的会戳穿喉咙才作罢。 屋内静默了片刻,南月才勉强找到定义两人关系的词语:“…朋友。” 夜承影冷笑一声:“师妹还会跟叁番四次强迫于你的人做朋友?” 南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头更是低得快要贴在胸口上。 夜承影把话聊至死胡同,屋内又一片静默,显得楼下传来的热闹声更吵杂。 正当詹悦想要把那喜欢假装路过,实际想偷窥的店小二叫来续茶,夜承影倏地站起身来,把剑收回鞘中,转身面对南月。 仍然低着头的南月只敢盯着夜承影的鞋尖看,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问话:“盘缠够用吗?” 南月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詹悦看两人气氛变得暧昧,正盯得入神,夜承影回头又瞪了她一眼,只得扭过头去,装作没在留意她们,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夜承影默默打量了一番南月,确保她没有被欺负的迹象才软下声音说道:“玩够了就回家。” 南月缓缓抬起头来,眼中似是有话要说,嘴巴却紧紧抿着。 夜承影心里也装着万千思绪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用指背在南月的下巴摩挲片刻,随后绕过她离去。 詹悦等了很久才慢慢扭过头去偷看,发现夜承影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南月站在原地发呆。 看着南月失魂落魄的模样,詹悦心里明白她体内的那头野兽还在挠着她的心,这次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它渴望师姐的温柔。 白饭看得到吃不到,活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两天后詹悦回到客栈之时,南月已收拾好了包袱在等她,甫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宣布:“我要回去了。” 詹悦坐下,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喝完才问道:“回去香雪庭还是你师姐身边?” “有分别吗?” 詹悦看了她一眼,前两天还充满迷茫的眼神现在却变得坚定。 “你之前不是说她娶了别人。” “我不是在妄想我跟师姐还有可能,只是…”南月看向窗外,喃喃说道:“她千里迢迢地过来,只是担心我不够盘缠,还有劝我早点回家。我想了一晚,觉得即使我们不会回到以前的关系,彼此还是有姐妹之情,我们还是家人。我应该也要为师姐着想,回去帮她分担事务。” 自欺欺人。 南月还没把话说完,詹悦心里就如此评论。 不管是南月还是夜承影,都在自欺欺人。 夜承影千里迢迢跑过来,哪里是为了关心那两句屁话。詹悦猜想她即使不是想要抓南月回去,也是故意出现扰乱她的心神。 南月也不是什么为了姐妹之情回家,她是因夜承影的靠近才被诱惑而去。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抹气息都能把她的心勾走,所以她才动了离开的心思,想要待在能够解瘾的人身边。 心中仍被情爱掌控的人就是会自欺欺人。 我怀念那种想念她的感觉 詹悦把南月送到城门外,看着她期待的侧脸,詹悦还是有点不甘心。 分明南月都要忘记夜承影了,如果她提早把南月带走,夜承影就没有机会了。 “真的想好要回去吗?”詹悦停下脚步,“你知道跟我一起去云游四海可以接触更多人,我们可以二人世界、叁人世界、甚至四人…何必回去那个已经娶妻的人身边,连一个吻都得不到?” 南月咬了咬唇,放开手中的缰绳:“是你告诉我,我心里有那样的野兽,所以你应该很清楚,我要的不是自由。” 詹悦这才醒悟到,南月这次回去,不止是被夜承影诱惑了,她更是选择了想要臣服于她的师姐。 詹悦不由得妒忌夜承影,妒忌她已经娶妻了,还能得到南月无怨无悔、死心塌地的爱恋,为什么自己无法得到这样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的人?明明差一点,她就可以独占南月了。 越想越不甘心,詹悦走近南月,扶着她的腰低声诱惑道:“我明白你的渴望,我可以做到她做不到的事,我可以让你品尝到彻底把掌控权交给别人的感觉。” 南月咽下一口唾液,她能感觉到心跳的加速,但她同时也清晰明白心里的选择。 她伸出手,为詹悦整理衣领:“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可随时亵玩的情人。”见詹悦张嘴想说什么,南月扯了扯她的衣领示意自己还未说完,“我承认跟你在床上厮混的时候的确很刺激,很醉人心神,让人无法自控地沉沦。可是人总会有清醒的时刻,而我清醒的时刻都在想着师姐。” 原本她已经决定放下,准备好要开启人生的新篇章。可是师姐的出现让她回忆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自己已经入门一、两年,仍然贪玩的她会跟姐妹们在后山的河边抓鱼、爬树,玩得浑身是泥巴才愿意离开。 某天她回到而大家一起睡的大房间里,发现师姐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书,碰不着地面的双腿前后微微甩动着,一心一意地等自己回来。 那时她问师姐为什么不去玩,而是选择在这里枯等。小小的师姐皱着鼻子一脸嫌弃,却又怕被别人听见那样捂着手跟自己咬耳朵说,她觉得玩那些很幼稚。 师姐的模样让她笑了好久,最后又问师姐,难道她不觉得自己幼稚吗。师姐展开笑颜,只说了一句,你是南月啊。 南月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那一段回忆,但她之后就不想要新篇章了,她还是想要待在师姐身边,即使只能远远地看着。 “我怀念那种想念她的感觉,你明白吗?” 詹悦看着南月闪着亮光的眼眸,下意识想说自己明白,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她不明白。 她不会去想念谁,如果想起谁就去直接相见,如果不能见那就不见。自由一个人想去哪就去哪,也不用配合谁或请示谁的批准,最不自由的时刻也就是偶尔会被师尊指派任务。 所以她不明白,想念这个行为不就被所想念的人绑住了心思吗? 为何还要去怀念被绑住心思的感觉? “她已经跟别人成亲了,你还想要偷情吗?”詹悦提醒着南月。 虽然她觉得夜承影还在意南月,但只要阻止南月回去,两人也就没有希望,难道她还能够带着妻子来追旧相好不成? “我不是…”南月叹了一口气,“我只想能够偶尔看她一眼,知道她的身边会发生什么事。等她当上掌门后,我还可以在她宣布事情的时候不用顾虑别人眼光,远远地看着她。只要她不赶我走,我可以一直留在香雪庭中,留在她的身边。” 南月不禁为想象中的画面露出满足的笑容,看得詹悦直皱眉。 夜承影为何能得南月如此死心塌地,在她眼中夜承影也就皮囊稍微好看一点,人不有趣,还整天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詹悦失去耐性地从鼻子哼出一口气:“没有爱情的滋润,你对她的迷恋不会撑得太久,说不定你很快就会厌倦这种求而不得的生活,外面还有那么多选择,何必委屈自己。” 如同她自己一样,只要无法碰触到南月,她相信现在即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半年…不,也许一个月后就不会想起她了。 南月把整理好的衣领抚平,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一年后来找我,如果你还对我有兴趣,我也对师姐心灰意冷,我就跟你走。” 詹悦盯着南月的双眼,想从她眼中探究她的意图:“你只是想我闭嘴,不要再劝你。” 南月失笑:“你不是坚持自己是对的吗?还是说你又在糊弄我,只是骗我跟你走?说不定一年之后你就忘记我了,即使我对师姐心灰意冷,也无法找到跟别人在风流快活的詹大医师。” “你不要想用激将法。”詹悦半信半疑地眯起双眼。 “就一年。”南月用指尖点了点詹悦的下巴,“如果一年后我选择跟你走,我就成为你最称职的情人,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和谁一起我都不离开你。” 这个条件让詹悦不禁沉思。 她的确心动,她想得到南月心甘情愿的臣服,如同这几天的相处那样,她能够在床上尽情享用放开自我的南月,也能够在床下与她嬉笑怒骂。 她相信,有南月陪伴的旅程会变得更有趣。 “就一年。”詹悦挺直腰背,重复南月的要求,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一年后我会上香雪庭接你。” 说罢,她搂过南月的腰,吻上她的唇。南月没有抗拒,但也没有留恋。 两人像是用吻为这个交易按下了手印。 随后南月不再道别,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便直往太阳的方向奔去。 詹悦目送她奔驰的背影,已经在期待一年后的相聚。 夜承影小番外 j iz ai1 9.co m 南月的背叛让她麻木了叁天,但即使搬离了原本的住所,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着她南月的存在。 她送的衣物、她喜欢的纸笔、她帮忙排列的书籍,即使是洗过的床铺也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于是原本以为早已化成灰烬的怒火又死灰复燃,她将一切跟南月有关的东西全都打包交给元师姐,让她丢回去给南月。 然而当晚夜承影才发现,自己身上换下来的那套衣服也是南月亲手缝制的。 夜深人静之时,她的满腔怒火又转变成了沉缓的哀伤,不舍得将那件衣物送走,又不愿穿上,最后只得将衣服迭好,将它藏进衣柜中。 空闲时间不再属于南月一人,用饭时也不会落座于她身旁,见到她喜欢的东西也不会特意帮她留一份,不会为她取暖亦不会为她扇凉,不得已要跟她对话时也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每次看到南月因此变得落寞的眼神,她的心里就舒坦一分,呼吸也变得更为顺畅。 她要收回对南月一切的好,让她清楚那该死的詹悦能够给予她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詹悦不会像自己那般对她呵护备至,不会事事以她为重,不会整天想着她。 她要南月感觉到万分的后悔,她要南月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大善人,不会无怨无悔地对她好。一切的偏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爱人。如果她不稀罕的话,那就去当一个普通的师妹,一个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的陌生人。 夜承影不愿看见南月,也乐于用冷漠折磨她。 后来她前往霜竹城执行任务,意外结识楚家大小姐,对方眼中明晃晃的好感与倾慕让夜承影想起了南月。 曾几何时,南月看着她的时候也是满眼的爱意,但自从被自己的冷漠烫伤后,似乎也不敢与自己对视。 夜承影没有拒绝楚韵清的靠近,再见面之时也爽快应下护送她回去霜竹城的请求。在路途上只不过偶尔用对待一般姐妹的笑容回应她,她便会更积极地示好,甚至还主动求亲。 霜竹城富商楚家大小姐,有才有貌,而她根本连勾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使出,便轻易地收获了对方的芳心。 有时候,夜承影在想当初南月是不是也因为詹悦主动的靠近而欣然接受?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g g.c om 毕竟,詹悦即使败絮其中,也还是披着一张光鲜亮丽的狼皮。 怀抱着想要更折磨南月的想法,她答应了楚韵清的求亲,她想要南月亲眼看着当初两人一起畅想的未来全都变得与她无关。 她希望南月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她是如何搞砸这一切的,就因为她选择了那个一无是处的詹悦。 既然她选择了背叛了,那么她理所当然要痛得撕心裂肺。 然而阿祝却在多管闲事。 夜承影在暗处听着阿祝邀请南月一同离开,她的心像是被人抛下了无底洞悬崖那般,不断往下沉。 阿祝凭什么劝南月离开?她经历过亲眼看着南月亲吻别人的那一幕吗?她经历过被背叛的痛苦吗?! 眼看着两人各自回房收拾,夜承影忍下想要追上阿祝并揪着她衣领质问她的冲动,转而追上南月的步伐,赶在她收拾包袱之前阻止了她。 她知道南月很失望,但她不在乎,她要南月留下来,面对她造成的痛苦。 只是看着南月委屈又不敢说出口的模样,她还是不由得心软,伸出去的手无法收回,但至少还记得保留一份体面地离开。 希望南月没有发现她的一时失神。 自己是来惩罚她的,不是来安慰她的。 “南月最近好像没什么精神。” 与元师姐共事之时,她总喜爱说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 “是吗?等会我让夫人去问候她一下。” 她不知道为什么楚韵清跟南月会莫名成为友人,但南月喜欢自讨难受,那也是她的事。 除非,南月早已轻易地放下了自己,放下了这段几乎填满她人生的感情。 她写字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藏书阁中的空气也忽然变得稀薄,让她喘不过气来。 “夜师妹,你这里写错字了。” 元师姐的提醒更是刺耳。 当她看到詹悦写给南月的信件时,那满心的担忧瞬间转为愤怒,仿佛当日的情景再度上演。 既然南月再度选择詹悦,那就任由她们两人逍遥自在,今后不再与自己有任何的关联。 她有情人,自己也有妻子;没了彼此,还能过得更好。 当生活中完全没有南月踪影的第六个晚上,夜承影梦到了她。 两人回到了之前的寝所,躺着凌乱的床铺中耳鬓厮磨、细语呢喃,空气中满是甜蜜的气息。 忽然南月依偎于她怀里,躲在她的颈窝中,声音变得十分哀愁:“师姐,我想你了…” 夜承影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舍地拥紧她。 “是我错了…”南月仍在轻喃着,“我不应该去找她,我只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 夜承影想要用吻来安抚她,可是南月说什么都不愿抬起头来。 随后她们又坐在了那海棠树下,南月正低头为她包扎,夜承影忽然想起是自己练剑受伤了。 那一层又一层的布条小心翼翼地绕过手掌,南月前后仔细地检查一番,确保松紧度适中。 最后南月的脸颊轻轻贴上她的手背,抬起眼凝视她,眼中满是依恋。 “师姐…我想你了…” 夜承影睁开眼睛,窗外的天色已发白,身旁的楚韵清仍在熟睡。 心脏还在为梦中的南月疯狂跳动着,她轻叹一声,看向床顶发呆。 还在睡梦中的楚韵清翻身靠在她的肩膀上,那呼在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让她想起犯困的南月。 那种时候的南月总是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软着声音撒娇,让自己把她抱去床上。 如果不立刻动身的话,她就会整个人像失去了骨头一般贴上来,不停用脸蹭在颈窝处,一直喊着“师姐、师姐”的。 她清楚知道怀里的楚韵清不是南月,而南月也许正用着同样的方式在向詹悦撒娇。 一想到南月投入别人的怀抱,夜承影浑身的气血便沸腾起来。 不甘心、愤怒、哀伤、恐惧,各种情绪如同浪潮一般混合在一起猛地向她袭来,仿佛她即将再度被詹悦夺去什么一样。 直到天色大亮,夜承影才将各种情绪一一安抚下来,唯独有一抹淡淡的情绪缠绕着她,无法散去。 她想南月了。 一大清早醒来后她就向师尊请假,每天马不停蹄地赶去詹悦所在的城镇。 可是当她到达行然城的时候,南月却不在客栈之中,即使用性命威胁那怎么看怎么让人生厌的詹悦,她也说不出南月的所在。 等待至黄昏,看着南月哼着曲,踩着轻快的步伐走来之时,夜承影那原本想要将她带回去的心思又变了。 在詹悦出现之前,她本就计划要让南月尽情享受世间的乐趣,直到她玩够了才成亲。 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同以往,自己也与她人成了亲,那为什么还要绑着南月,不让她自由自在地去飞? 反正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也能生活得很开心。 梦果然是骗人的,南月并没有在想念着她。 夜承影骑着马在落日下踏着碎步前进,虽然不如来时那般匆匆,但她还是决定连夜赶路回香雪庭。 也许走着走着她就能想通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如此的失落。